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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 BY 流浪的法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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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我完全没有这个心情,喘了口气,我强拉着她就往门外跑。
她挣扎着叫喊,你疯了,想干嘛?
跑到了外面,总算是听不到阴风的呼嚎,我舒了口气说,“你家里出事了,杨伟被人杀了,还是赶紧报案吧。”
陈美芝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轻轻的将白嫩的手指从我掌心松脱,“瞎说,上星期我还才酒吧见过他,跟人打的火热,怎么可能会被杀。”
“你们没在一起?”我惊讶问。
陈美芝摇了摇头,我跟他离婚了,他最近很变态,三天两头带女人往家跑,还带着黑子一起玩,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离婚了。
我草,居然还玩人兽,活该这畜生被人剥皮了,我暗骂了一句,目光落在了她那妩媚、风韵夹杂着凄楚的俏脸上,“怪不得,你会去金月亮玩,对了,你跟望天涯是什么关系?”
陈美芝噗嗤一笑,“怎么,你吃醋了?”
我尴尬的摸了一下鼻梁,“我怎么会吃那老头子的醋呢,先不说这个了,咱们赶紧去报案吧,你男人死了。”
陈美芝一脸漠然,“死了就死了,他还不如死了的好,要报案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我有些愣了,这骚娘们前后的态度变化也太大了吧,不过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不好再问。
“望天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不要再去金月亮,更别与他扯上关系。”
她微微一笑,往前靠了一步,温柔的环住我的腰,妖娆的凤目看的我心都化了,“你喜欢我很久了是吧,我看的出来你是真关心我。”
我没想到她这么主动,全身兴奋的一阵发颤,闻着她身上甜甜的香味,不禁有些神迷意乱。
“秦剑,从你眼中,我看到了欲望的火花,抱紧我。”她红润的嘴唇微动,轻咬我的耳垂,喃喃道。
她的孤独、饥渴清晰的写在脸上,我想也许是因为和杨伟离婚后,她才变的放荡的吧,受伤的女人是防线最脆弱的时候,而我恰恰是最能把握机会的高手之一。
我感觉丹田涌起一股邪火,小弟登时就腾了起来,既然这娘们主动送上门,我不吃她,天理不容。
血红的夕阳映在她的脸上,美的不方尤物,我忘记了一切,没有恐惧,没有死尸,眼中只有这位绝色美人。
我颤抖着手轻轻环上她柔软的腰,低头亲吻她的红唇。
她的反应很热烈,努力的配合我,吻的很认真,丁香小舌如蛇一般将我的火焰越烧越高。
我就像是回到了初恋,那种压制的激情、饥渴在瞬间猛烈的火山迸发,喘息着开始进一步的在她身上探索。
我的手粗糙的在她的美腿,臀部放肆的游走,触手滑嫩如丝,软而丰盈,她似乎一点也不恼,嘴里发出迷醉的呻吟,脸更加的红润多姿。
面对这位我日思夜想都想得到的俏美妇人,我完全堕落在她的迷情里,用力揽着她的腰,亲吻她耳垂、脖子……
“吼吼!”就在我的手探入裙底准备往深处游走的时候,黑子那雄厚的怒吼,如同雷霆一般,惊醒了我。
陈美芝发出一声嘤咛的惊讶,伸手拦住我在裙底的手,推开我爬了起来,红着脸说:“秦医生,我,我……”
我尴尬的耸了耸肩,别墅里面死了那么多人,尤其是杨伟刚惨死,我就上他媳妇,虽说离了婚,却多少也有些不厚道。
另一个原因是,在这么邪门的地方干这事,确实有失情调,想了想我说,“美芝,你赶紧离开这吧,我得赶紧报警。”
陈美芝将我的衬衣钮扣,扣好说,“我先收拾点东西,秦剑,你先离开这,你在这我有些不方便。”
我抓住她的手,担忧问,你不害怕吗?
她笑着推开我,这是我家,我有什么怕的,我收拾一些我的贵重东西,马上就走。
我见她态度坚决,在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下,我怎么联系你?
她妩媚笑道:“你未婚,我现在也是孤身一人,以后联系的方式多了,你给我号码,回头我找你。”
我给了她号码,“美芝,听我的别去望天涯那,那是个鬼窝,老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陈美芝跟望天涯那个糟老头的暧昧,我心里火辣辣的疼,妈的,我真把这婆娘当自己女人了。
她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说完,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我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再死缠烂打,无奈的离开了杨伟家。
走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黑子凄厉的低鸣,像是要告诉我什么。
离开杨家,我往复式楼走去,在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陈美芝似乎对杨伟的死一点也不惊讶,更重要的是,那房间里邪门的布置,从时间上来看,有些时日了,她不可能不知道?
还有我已经告诉她杨伟死在楼上,她一个柔弱的女人还敢留在那,这不是很怪异么?
最重要的是黑子,它似乎想告诉我什么,它突然变异为什么又跟棺材里的绿毛骷髅锁在一起?
棺材中的绿毛骷髅皮肉还呈鲜红,难不成是被剥了皮的杨伟?
第四十五章 冥犬
太多迷雾了,我决定重新潜回杨家看看,至少我心里还惦记着陈美芝的安危,不管她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她好不容易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得把握住了。
不草了她,我寝食难安。
想到这,我拿出手机给王志和菜花打了电话,告诉了这里的情况。
菜花还在从南门市场回来的路上,听到我的电话,说马上打车赶过来。
我重新摸到了杨伟家,天已经慢慢的黑了,别墅里一片漆黑,我琢磨着陈美芝应该是回去了,不然找东西怎么着也得开灯吧。
美芝,美芝?我轻轻的推开门,小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里面一片漆黑,光线很朦胧,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我鼓起勇气上了二楼。
黑子?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宁愿听到黑子的惨叫,也不愿意在漆黑、静谧的氛围中听到自己噗通的心跳。
陈美芝不在,就连黑子和那具玻璃棺材也不见了,若不是那满地的骷髅还在,我肯定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怎么回事?
棺材、黑子怎么会不翼而飞?
我正琢磨着,耳根子一凉,有些麻麻的,我一摸,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滴在我的耳际,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紧接着又是几滴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面门,又凉又麻,被沾到的皮肤,痒麻的厉害。
我刚要抬头,隐约听到有阵低沉的喘息声,慢慢的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跟风车一样越来越响。
摸出火机,砰的点燃,天花板上陡然出现一颗稀烂的骷髅头,绿色的毛发布满它的整张脸,嘴角不断的滴着绿色的涎液,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那种痒麻的黏糊正是它口中的涎液。
妈呀!我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绿毛骷髅怪叫一声,追了上来,速度快若闪电,一爪就将我从楼梯间击飞了出去。
我全身被这一下摔的都快散架了,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往大门口跑去。
边跑边摸出手机,给菜花打电话,电话响两声,就挂断了,妈的,关键时候居然没有信号了。
“嗷嗷!”绿毛怪咆哮着追上来,干瘦的手臂叉住我,张嘴就往脖子咬。
这东西力气大的超乎我的想象,我扬起左手,猛的顶住它的下巴,咬破舌头,张嘴就喷了他一口纯阳血。
兹兹!绿毛怪松开了手,身上顿时融化了一大块,房间的臭气更盛,不过它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创伤,嚎叫一声又扑了上来。
完了,老子今天不会给这怪物给咬死吧。
刚要跑,脚下被一个花瓶给绊住了,摔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啪啪!大厅的门窗同时猛的关上,我隐约听到了一阵悠扬、凄凉的乐器声。
有点像箫声、有点像芦笙,吹起来凄凄惨惨的那种调子。
绿毛怪听了这调子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双手一叉,我听到耳后风声,就地一滚,妈的,地板都给戳穿了,要是慢上半拍,就该开肠破肚了。
“秦哥!秦哥!”
我听到菜花在门口喊我,激动的大喊起来,“狗日的,快进来救我。”
砰砰!菜花猛烈的踢门,“你他妈倒是开门啊。”
我扬起左手照着绿毛怪就是一拳,按理来说我这左手一般鬼怪都是害怕的,可是绿毛怪似乎没有丝毫的畏惧,生吃了我一拳,反手一巴掌把我扇飞了。
我脑子跟蜜蜂闹巢似的,嗡嗡直响,踉跄走到门边,想要开门,却发现这房间根本连锁都没有,只有贴在门顶上一张黑符。
原来这别墅是一个阵术,这回死完了。
菜花,门被符锁死了,你快想别的办法吧,我吼了一嗓子。
菜花说,秦哥你先顶住,我想办法破门。
黑暗中,除了箫声,就剩下绿毛怪那鬼火般的双眼,左手、纯阳血都起不了作用,我心想今天死定了。
一声怪叫,绿毛怪闪电般的冲了过来,伸手就卡住我的脖子,张嘴就咬,速度和力气比刚刚更大了。
我感觉脖子上热乎乎的,不用想肯定是破了皮,流血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脑门子一阵发炸。
该死的箫声如吹哀乐一般,让我意志变的低沉,有些想要放弃。
“张菜花,快,快点。”我靠在门边,左手撑着绿毛怪的下巴,右手猛烈的拍打着门。
“啊!”眼看着就要顶不住绿毛怪,被它吸血而死。
轰!的一声,门开了,菜花浑身血腥味,提着公鸡冲了过来,张嘴就是一口血,跟喷水似的,洒了绿毛怪一脸。
绿毛怪只是稍微晃了晃,反而力气变得更加凶残了,那张骨肉黏糊的臭脸,贴近我的面门,喷出的臭气,热乎乎的冲得我想晕。
“菜花,血没用,来点别的啊。”我挣扎道。
菜花也有些慌了,哦了一声,抓起一块白色的玩意就往绿毛怪的嘴里塞,我一闻那臭味,就知道这孙子又去弄大姨妈护垫了。
绿毛怪咣咣两下,两排尖锐的牙齿将血糊糊的护垫给吞了下去,嘴里还发出桀桀的怪叫声。
“我草,什么玩意,这么牛逼。”菜花拿出他的法印,照着绿毛怪的脑勺砰砰就是几下,跟砸在铁锅盖上。
“你就不能用点别的方法?他不吃这套!”
菜花咬了咬牙,跳起来,吊在绿毛怪的脖子上,“妈的,敢咬我秦哥,老子也咬你一口。”
这孙子是真急了,张开嘴,照着绿毛怪的脖子就是一口。
“咯嘣!”清脆的断裂声,绿毛怪还真被他咬下了一截骨头。
“嗷嗷!”它反手一甩,菜花就飞了出去。
我乘机喘了两口气,扶起他说,“兄弟,这狗日的刀枪不入,符咒也没用,咱哥俩是草不死他了。”
菜花张嘴吐出一把骨头渣和鸡毛说:“这到底啥东西,比僵尸还猛。”
我哪里知道,话音未落,绿毛怪又杀了上来,也怪这畜生只追着我杀,菜花只能抱着它的大腿,在地上拖着走。
“秦哥,它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干嘛老盯着你不放。”菜花叫喊着。
我绕着沙发转悠着,“我他妈哪知道!”
这时候一阵清脆的铜铃声从外面传了进来,绿毛怪就像是瞎了一样,在原地乱转了起来,菜花趁机松开手,跟我躲到了墙角。
夜空中,箫声越来越凄凉,而铜铃声也越来越清脆,两者像是杠上了。
陡然,箫声戛然而止,一道清瘦的人影冲将进来,伸手一张黄符贴在绿毛怪头上,双手穿花蝴蝶般击在它的身上,再高高跃起,猛的一拳砸在怪物面门,大喝道:“破!”
“轰!”绿毛怪轰然化成了齑粉。
”我草,这身手酷毙了,真他娘利索。”菜花嗻嗻赞道。
那人杀了绿毛怪,直往二楼奔去,片刻又嗵嗵下了楼来,大喝道:“又是你俩个废物坏了我的大事,冥犬呢?”
“我草,是刘师公!”他那沙哑的声音,我和菜花一听就认出来了。
我俩是见识到这老家伙的厉害的,心里暗叫完了,怎么就遇上这老不死的呢?
“什么冥犬,老子没见过。”菜花不服的嚷嚷。
刘师公急的哇哇直叫,“又被你们两个废物坏了我的大事,我杀了你们。”
“我知道,我见过,就是那条黑色的大藏獒,它被人带走了。”我见老家伙要发飙,赶紧举起手说。
“被人带走了谁?”刘师公喝问。
“一个女人!”其实我怀疑应该是陈美芝带走了,可是心里又惦记着她,怕刘师公找她麻烦,只能虚晃一枪。
“阴姬,肯定是这婆娘!”刘师公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这次饶了你们的狗命,下回再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们。”
身形一闪,刘师公一掠,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我草,好险,这老家伙真厉害,恐怕不在封先生之下。”我拍了拍胸口说。
菜花说,咱们还是赶紧闪,待会再冒出个绿毛怪,想走也走不成了。
路上,我把别墅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菜花,包括与陈美芝相遇,当然我没说差点草了陈美芝,不然这家伙肯定又得妒忌我。
菜花说,我看到的那条会哭的大狗,很可能就是刘师公口中的冥犬,这种东西只吃长了尸斑的腐尸,阴煞之气极重,凶狠无比,不仅仅能攻击人,还能吃人魂魄,被吃的人,永世不得超生。
我草,这么凶残?
菜花皱眉说,江东市怎么会乱成这样?先是望天涯这样的邪派玄门高手出现,现在又冒出绿毛怪、冥犬这种阴煞的怪兽,还有刘师公口中的阴姬,看来是越来越热闹了。
我摇了摇头说,封先生也许会知道,要不然他不会一直呆在江东,可惜他老人家因为咱们受了伤,遇到望天涯、刘师公这样的高手,怕也是有心无力。
菜花一拍大腿,叹息道:“刘师公说的没错,咱俩还真是废物,我有灵气,你有天赋,但咱们谁也不懂功夫,就我这点咒术,抓抓小鬼还行,真遇上刘师公、牛头、望天涯这样的高手,咒术那就是个辅导,还得凭借着自身的修为和拳脚。”
第四十六章 邪宗
菜花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像刘师公、封二,他们不仅仅是咒术高手,本身的修为也很是了得,一般人根本上不了手。
而我和菜花空有天赋,有把子死力气,真打起来,被人草如猪狗,不得不说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哎,咱们哥俩次次都被人打的吐血,是挺操蛋的,改天去买本降龙十八掌练练,到时候来看谁还敢猖狂?草不死他们,菜花吐出一嘴的鸡毛,点了根烟,恨恨的说。
我说菜花,你这牙可够厉害,少了两颗大金牙,照样犀利,刚刚那一口,咯嘣的那叫一个脆啊。
菜花苦着脸说,草,老实说我宁愿咬鸡,也不愿咬那臭烘烘的骷髅,妈的现在还有肉腥子卡牙,嘴臭烘烘的甭提多难受了。
好好的,咬什么鸡啊?我疑惑问。
菜花说,你在里面鬼喊鬼叫,老子一看破不了那门上的邪符,就急了,直接咬了鸡喉管吸血就草,咋样,秦哥,咱够意思吧。
够意思,太够意思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仔细想想,若是在里面的是他,我会恶心的张嘴咬鸡么?想到这,我心里很是歉意,关键时候,菜花永远比我要义气。
回到复式楼,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好招魂的工具,只等王志来接。
我抽着闷烟,脑子里全是陈美芝那销魂的呻吟,丰软的胴体,只差一点点,今天就草到她了,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
我突然想到刘师公说,阴姬把冥犬带走了,难道陈美芝就是阴姬?
她和冥犬同时不见了,会去哪呢?
刘师公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只冥犬,用箫声控制绿毛怪的又是谁?
我说秦哥,你别老是晃来晃去的,我头都晕了,菜花不满的嘟哝道。
我停了下来问,菜花,你说刘师公和望天涯,还有那个阴姬,会不会是一伙的?
菜花摇头说,我看未必,至少刘师公和阴姬就不对付,至于望天涯,这个人太可怕了,根本无法捉摸,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三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这么多人潜伏在江东,到底是要干嘛?这背后会不会有更大的秘密?我琢磨。
菜花懒洋洋说,这都是高手前辈之间的事,咱们老老实实的帮王志破案就是,其他的事情知道也是白搭。
我点了点头,这倒是,狗日的一个个跟演电影似的,犀利无比,咱们哥俩还是悠着点的好。
菜花目光坚毅,在桌子上一拍豪气说,目前只能是这样,不过咱们迟早会超越他们,成为玄门的绝顶高手,下黄泉,诛逆鬼,还天下太平。
你们整天玄门、邪派的挂在嘴边,到底他妈是什么玩意?
玄门是指正统的佛、道各大门派,以及一些得到正统门派承认的小流派的统称,而与玄门相对的是邪宗,邪宗是所有邪派的统称,不过在华夏建国之初,981和玄门合力打压下,早就销声匿迹了,邪宗的人很少露面了。
不过阴姬、冥犬突然出现,我怀疑邪宗的内门弟子可能出山了,菜花皱眉猜测。
什么是内门弟子?我问菜花。
我草,这都不懂,邪宗宗主就是实力最大的邪派掌门,宗主一派就是内门,菜花鄙夷的扫了我一眼说。
完了,封二说你小子那什么阴山派就是邪派,不会是真的吧。
邪你个几把,老头子瞎说的,我师父是最正派,最好的人,封二老头就这点不好,老是喜欢说我师父的坏话,估计肯定以前被我师父草过,吃了亏,这才怀恨在心。
嗯,一定是这样的,菜花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肯定道。
我知道菜花最反感别人说这点,没有再多问,瞎聊了一会儿,王志的警车在楼下按响了喇叭。
一上车,王志铁青着脸说,经过排查和法医尸检报告,杨家确实是被灭了满门。
我心一沉,陈美芝呢?
王志说,陈美芝,半个月前就与杨志离婚了,而尸检报告显示杨志的死亡时间正是半个月前。
我和菜花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陈美芝今天刚刚给了我希望,如果她是凶手,或者说就是那个可怕的阴姬,这对我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我看就是这骚娘们干的,老子上次都差点被她迷了,栽在她手里,她厉害着呢,菜花咬着香烟,冒了个烟泡说。
王志岔开话题说,先不要管陈美芝,咱们的重点是破了孕妇惨死的那桩大案。
我还想再多问点陈美芝的消息,不知道是因为杨伟被杀的案子太复杂了,还是别的原因,王志总是避而不谈。
我草,那个几把阳痿的案子就不是事?我看你小子就是怕李昌盛,不就是个市长么?烂几把一个,就他媳妇是人?菜花不爽的嚷嚷起来。
王志的脸色很不好看,咳了咳,没有说话。
我用肘子点了点菜花,示意他安静。
一路无话,到了停尸间,王志领着我们到了冰冻尸体的冰库,指着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说:“因为发生了郭大炮的事情,这两具尸体现在由我们专门看管。”
一说到尸体,我就头皮发麻,想到被马脸怪附身的郭大炮还有成为猫脸尸怪的刘俏,尤其是后者,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虽然最近消停了几天,但谁又能保准,这娘们会不会哪天又杀出来偷袭老子呢?
可以开始了么?秦医生、张天师?王志沉声问。
当然,菜花被他这顶高帽捧的有些飘飘然了,漫不经心的掀开尸布。
“啊!”我和菜花陡然被吓了一跳。
老子草过女鬼,下过阴司,尸体见了不少,牛头也被我草死了,但是面对这两具尸体,还是吓的不轻。
两具女尸的脸完全扭曲了,眼珠子鼓凸的像灯泡,因为充血,瞳孔变的血红无比。
她们的鼻子和嘴扭曲到了一起,左脸歪到了下巴,就像是整个面部的骨骼成了橡皮泥,被人随意乱捏了一把,歪歪扭扭的不成人形。
真正让我们心惊胆寒的是她们腹部的巨大血洞,由于血早已流干,以及法医的处理,肚皮上的肌肉与皮肤泛白,肠子与腹部的器官,黄的、红的、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尸臭。
我和菜花脸色铁青,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争先恐后跑到外面,黄胆水都差点给吐干了。
王志也不说话,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门口抽着香烟看着我俩。
“吁吁!妈的,凶手真他妈禽兽、畜生!我草,可惜晚上的鸡肉。”菜花擦了擦嘴,抱怨道。
他的忍耐力向来很强,生吞鸡血、啃咬绿毛怪都没吐,现在却吐的一塌糊涂,足见尸体有多么的惨烈。
骂几把,草了那狗日的才算本事,我冷冷道,凶手的残暴,激起了我的血性和斗志。
重新回到停尸间,王志说,你们看看尸体,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线索都被你们警察和法医弄乱了,还看个屁啊,菜花似乎跟王志杠上了,对他很不爽。
我指的是可以用玄门的手段,王志耸了耸肩说。
我舒了口气,轻拍菜花的肩膀,兄弟,开草吧。
手段这么残忍,而且事情发生的离奇,我跟王志一样,都认为很可能是妖鬼所致,人是不可能这么残忍的。
这些我完全不懂,只能是看菜花的本事了。
菜花仔细的看了女尸的眼球,又壮起胆在腹部的血洞里摸索了一番。
在她们的尸体上没有阴气的残留,而且眼球没有明显的黑斑,正常人被鬼怪干扰,眼球会产生黑斑,你看她们的眼球,虽然充血,却没有黑色斑点,所以凶手应该不是鬼怪,而是人!
菜花两指合开尸体的眼睑,解释说。
我摸着鼻梁,皱眉说,如果是这样,凶手未免太残忍了,你看她们的脸,扭曲成这样,肯定在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和痛苦。
王志点头说,没错,这两个孕妇是被人活活奸杀而死的。
说完,他把白布再往下一拉,两女的下身各自是一个足足有手臂粗的血窟窿,皮肉外翻,这哪里是奸杀,分明就是毫无人性的性虐待。
我和菜花互相看了一眼,几乎同时喊出了一个名字,马脸怪!
不对,如果是阴差或者鬼怪,尸体不可能会没有一点阴气?菜花嘟哝道。
别说这么多了,菜花,你先草,还是我先草!我问。
我正要试试诸葛神算的探脉打眼,也许能得到凶手的卦象,不过菜花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个下午,明显是有备而来。
嘿嘿,这还用问,当然是本天师先来!
菜花拿了红绳系在两具女尸的右手腕,上了香,闭上眼睛,左脚一跺地,叱的一声!
红线断裂成两截!
我草,什么情况?这是有人要猜老子的场啊!菜花嘟哝了一句。
我说,你别几把瞎说,这里就咱们仨,谁拆你场,不行就拉倒。
菜花不服,本天师招个小小的鬼魂都不成,那还混个毛,再来。
这一次更惨了,不光光是红线断了,线香也断为了两截,这对于招魂来说是个大忌讳,菜花当场脸就青了,猛的冲到了门外,四下扫了一眼。
第四十七章 镜花水月术
哪个孙子在破老子的法,有种站出来,老子草不死你。
偌大的停尸间,就我们仨,你嚷嚷个屁,不是还有那个镜花水月术么?我说。
菜花有些急了,秦哥你听我说,绝对是有人拆我台,这只是个小术法而已,怎么可能连续失败呢?
见他这么认真,我也感觉到了不太对劲,要知道上次菜花招魂也没费这么大的周折,这段时间,我俩饱经历练,他的修为应该更加精进了,不可能连连招魂失败。
昏暗的停尸间,惨白的雾气朦胧,菜花的脸色很难看,低着头在琢磨什么。
菜花,是不是她们的魂魄不在了,所以你招不到,我提醒他。
菜花摇了摇头,不可能,就算招不到,也不至于被破了法。
说到这,他的目光落在了王志的脸上,后者眼睛一动,耸肩笑说,张天师,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懂你们这些玩意。
秦哥,你等等我,我用镜花水月术一试,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菜花收回目光,冷冷道。
说罢,他走出停尸间,从带来的包中,取出一个小铜盆,往里面倒了半盆陈年糯米水摆放在停尸间外的走廊上。
停尸间建在医院的后门,背靠着一个森林公园,莽莽丛林,苍茫阴森,子时月如玉盘,高悬于空,明亮清冽。
“秦哥,真是天助我也,今天月光真好!”菜花欣喜的从口袋中摸出一面小小的八卦镜,得意的对我比了个必成的手势,兴奋的冲进停尸间,片刻拿了几根头发,跑了回来。
秦哥帮用红线将头发绑在这两个草人上,菜花递给我两个小稻草人。
我快速的将红绳编成两股将尸体的头发分别缠在稻草人的脖子部位,用红绳上七下八捆好。
王志,能去档案室给我调集一下这两女人的生辰八字与死亡时间么?
菜花盘腿坐在地上,接过我绑好的稻草人,立于铜盆的水中,肃穆的问王志。
王志掏出手机递给我,对菜花说,“我把她们的资料拍在相册,你们自己看吧。”
我接过手机,打开相册,找到了拍的简短资料,报了两位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出生日期。
菜花手指一掐,皱眉说,这两人的八字居然是同一天,阴历七月初七,太巧了吧。
七月初七咋了?
七月初七是阴气最重的一天,这天出生的女人乃是阴身,怀中的胎儿,也就是阴胎,比普通的元婴煞气更大,菜花解释说。
这点我知道,用来炼邪阵,养小鬼,威力会更猛,我说。
王志的手机看起来很新,挺好使的,我手指不经意一滑,冒出一张孕妇的照片,照片上美艳的孕妇挺着大肚子,穿着宽松的裙子,笑容甜美、温暖,有种异样的魅力。
哇,王志,嫂子真漂亮,瞅这架势快要生了吧。
我边说顺手又翻了一张,又一个染着金黄色,穿着白色裙子的美妇,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风韵、成熟的媚眼,白皙的脸蛋有点婴儿肥,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更显贵气。
美妇挺着大大的肚子,正靠在床上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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