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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 BY 流浪的法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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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怨恨滔天。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这还是我活着的世界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
菜花,我唯一的好友,以命相交不到一个月的兄弟,冒冒失失的蠢菜花,千里之外而来,却因为我客死他乡。
我恨,我不服!
我摸着菜花冰冷的脸,那拉碴的络腮胡须,万般恨,可恨我双眼被血笼罩,竟然连他的样子也看不清楚。
鲜血滴在我的左手之上,左手开始变得滚烫起来,我不服,死也不服。
我用尽最后一丝的气力拍打着地面,大呼恨!
左手越来越烫,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冥屋似乎在颤抖,随着我的每一下发自内心的恨意拍打,冥屋的铁链呼啦啦的拉动着。
“怎么会这样,这是……”刘师公扔掉手上的黑针,满面的惊慌,“这手,他,他怎么会是……”
眼前一黑,我终于耗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身上暖洋洋的,好不舒服,用力睁开眼,太阳当空,刺的我双眼发疼。
慢慢习惯了光线,我看到菜花坐在身边茫然的抽着香烟,地上已经扔了不少烟头。
我草,贱人,这都没死?
菜花红着眼睛,抱住我,就差没亲我一口了。
我心中暖洋洋的,鼻子一阵发酸,哽咽说,滚尼玛,老子要死也得死在你这烂菜花的后头。
这种死后余生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百感交集,我和菜花都激动的热泪盈眶。
我夺过菜花嘴角的香烟,坐直身子,用力的吸了起来,全身像是散了架,疼的厉害,尼古丁的味道一入喉,身子也像是活了一般,气力正在慢慢的恢复。
香烟,真是个好东西,如菜花所说,只要有烟抽,老子就死不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晚上刘师公用黑针伤了我和菜花的阴身,我俩都吐血了。
对了,菜花不是死了么?难道……
想到这,我有些紧张,菜花,咱们不会挂了吧。
二货,挂了还能晒太阳?你看到哪个鬼敢在中午晒太阳的,那还不得魂飞魄散。
然后,他皱着眉头,指着地上那一堆纸糊的玩意,咱们的阴身解了,阴魂、阴魄也安然无恙,真是奇怪了。
是啊,刘师公在阴身扎了两针,不死也得成白痴,可是现在我们安然无恙的躺在这。
更奇怪的是,我小腹伤口上贴着一张符,那种暖洋洋的快感正是纸符上传来的,凭直觉我这符应该是止血镇痛的,不然光是被郭大炮捅的那一竿子,我就得挂了。
菜花,你个几把,有这么好的玩意,不早点给我,害的我差点流血而死。
菜花说,我哪有这本事画南寿符,这是判官画的。
南寿符,啥玩意?
菜花说,南寿符是一种用自身修为点福禄寿神南极仙翁卯,换来的续命增元的符咒,这种救人、活命的符远远比抓鬼、驱邪的符难求,千金易得,三寿难求,明白了吗?
我就有些不理解了,你说这刘师公真几把毛病,又杀又救的,玩什么把戏。
菜花摇了摇头,判官想做的事情,咱们常人是无法理解的,不过这次咱们能活着,绝对是他手下留情。
“判官?对,我想起来了,还有郭大炮那个马头,菜花别告诉我朗朗乾坤,真有阴曹地府。”
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我四下张望了一下,青山、城廓,烈阳、和风,这还是泱泱大世界么?
菜花沉思了片刻说,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的,我就告诉你吧。
鬼魂,你是知道的了,我就不解释了。
每天都有人出生,都有人死亡,人一死,三魂七魄只剩下阴魂、阴魄,一魂一魄即成鬼,每天都会有无数的新鬼,当然被魂飞魄散的不算,鬼在进入暂居亭之前,必须有引路人。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超度。”我说。
“你明白个几把,超度只是开导鬼魂忘掉死前的恐惧、生前的悲欢、怨恨,然后向阴司请表上奏又死人了,让黑白无常来领鬼魂。”
菜花接着说,黑白无常也不是万能的,哪有这么多时间,主要原因还是鬼神也有限制,人间阳气重,他们也有忌讳,神忌人气污浊,鬼怕阳气损体。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神鬼都不管,那人还怎么进入阴司,投胎转世?
你说的没错,新鬼大多不知道去暂居亭的阴路,黑白无常、鬼差不愿意或者说忙不过来,这时候就需要人来领路,这个领路的人叫阴倌,也就是民间说的走阴人。
“走阴,好像听我爷老子说过,但这跟判官有什么关系。”
菜花得意的笑了起来,“你小子算是问对了,阴倌把人领到暂居亭之前,必须要由一方城隍点数记入名册,也是防止一些走阴的人私自扣押鬼魂。”
“城隍是人还是传说中的鬼神?”我越听越来劲,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菜花说,尼玛别打岔,听我说完啊。
城隍就像是镇长级别,也算是一方的保护神吧,但是有的地方是没有城隍庙的,咋办?这时候就会由一些道行比较高的人来管制了。
这人就叫判官,新鬼得先由判官点名记录,再交给阴倌。
因为没有城隍庙,判官只能在阴气重,新鬼聚集的地方管理这些琐事,毕竟他们也是人,所以火葬场是比较好的选择,刘师公就是你们这一方的判官。
当判官有个最起码的要求,就是会招魂、送魂的丧门咒,死了的新鬼听到招魂咒会聚集,然后再由送魂咒,把新鬼送到各个管辖内的阴倌手中,带往暂居亭。
我一听头都大了,妈呀,这刘师公岂不是就是活神仙?
菜花弹飞烟头,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他就是个几把!让阎君知道了,三杀五断,草不死他。
我刚要说话,菜花比了个手势,示意我闭嘴。
从他脸上得意之色,我明白,这孙子很享受这种传经说道式的讲解,他是真正身心都扑在玄门的纯粹二货。
“刘师公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极品,身为判官,居然草菅鬼魂,迟早得遭天打雷劈,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说我阴山派是邪魔外道,奶奶个腿的。”
看着这孙子骂的唾沫横飞,我赶紧打断说,“张菜花,张天师,拜托,讲点干货行么?阎君是阎罗王吧?”
菜花哦了一声,继续说,阎君也是人,道行高深,也许是茅山掌教,也许是龙虎山张天师,反正你需要知道的是,在咱们这个空间人说了算。
而鬼,是不允许在咱们这个空间滞留、作害的,因为不管是好鬼还是坏鬼,它本身的阴气会影响阳间的气运,假如阴司崩溃,恶鬼出地府,咱们人间纲常必乱,人与鬼是息息相关的。
这也是走阴的人能够下阴司的原因,若是阴司封锁黄泉九门,再厉害的人也进不了地府。
“菜花,咱们能成为阎君吗?”听起来阎君似乎很拉风,我有些将信将疑的调侃了一句。
菜花看了我一眼,眼神坚定说,“我不行,但是你绝对可以。”
“我可以个几把,逗你玩的,打死我也不会干你这行。”我笑说。
“秦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哎,算了,不说了。”他犹豫了一下,把话咽了下去。
我继续问,什么是三杀五断?
菜花说,这是阎君给走阴的人立下的规矩,具体是啥我也不知道,不过一旦触犯三杀五断令,会很惨很惨。
听了一会儿,我有些不耐烦了,“你他妈跟讲故事似的,吹吧,行了,你告诉我刘师公为什么不杀咱们,还把阴身给咱们解了。”
第二十八章 五世纯阳命
菜花暴跳如雷,抬手就给了我一个爆栗子,“你个浑球,谁让你把自己的替身给我使了,你摸摸自己的印堂。”
我草了这孙子一句,一摸印堂,好像有个小坑,赶紧摸了摸脸,“完了,这下全完了,菜花,老子没破相吧。”
菜花拿出那张红色的卡片,叹了口气说:“秦哥,你又救了我一命,其实刘师公给你解了阴身,把我的阴身给毁了,但是他毁的是你的替身,而我逃过一劫。”
我拍了拍胸口,马勒戈壁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破相了,不就一个替身么。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都悬了,若是当时这卡片失灵了,菜花怕是死定了。
菜花摇头叹气说,一个替身十年命,秦哥,我,我……
我揽住菜花的肩膀,潇洒的吐出一口烟气,“十年命换个兄弟,值了,别几把废话了,咱们下山吧。”
往山下走的时候,我把左手那红色标记放红光跟菜花说了。
菜花说,也许是正那个标记救了我一命,而刘师公一定识的,不过那标记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再问他郭大炮变马脸的事情,他只是推说不知道。
不过从他阴沉的脸色,我可以看出来,菜花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没有再多问他什么,菜花是个值得交的兄弟,他不想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玄、太离奇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演电影一样,春兰、还有菜花在冥屋说的话,刘师公为什么要救我,太多、太多的谜团,都无法解释清楚。
甚至就连菜花的出现都是个谜,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铁,拼死护我,我黑色的左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定能成为阎君,一切的一切,太玄了。
走到山下的时候,我和菜花不约而同的往山上看了一眼。
其实我们都想留在山上继续探究,却都没了那个勇气,死里逃生,没有人再愿意拿命开玩笑。
灵车、车队缓缓的在蜿蜒的山路上盘旋,青山巍峨,如画卷一般,谁又能知道昨夜这里发生的一切。
秦哥,你在看啥?
“我在想那个叫春兰的女鬼,也不知道她能否逃出郭大炮的掌心。”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春兰,临别的那一眼,深情、幽怨,让我久久不能忘怀,一想起心中就隐隐作痛。
我问,菜花那你在看啥?
菜花捏紧拳头,冷冷说:“我在想,我什么时候能草了该死的判官,以报今日耻辱。”
我哈哈大笑起来,“就你这猪脑子,这辈子都怕是没戏了。”
秦贱人,你还能再贱点,早知道这样,就让女鬼吸死你狗日的,菜花不爽的回骂。
下了山,我和菜花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专案组的人带到了警局。
这次审问我的是王志和一个中年人,这人看起来有点古怪,穿着灰色的唐装,眉毛又浓又黑,像极了林正英大叔演的一眉道长。
发问是王志,而那个粗眉毛从头到尾,都闭着眼睛,笼着袖子,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志,郭大炮不见了踪影,我是有口难辨,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了。
“封先生,你看……”王志对于我的口供很无奈,只能征求粗眉毛的意见。
那人缓缓的睁开双眼,眼中冷芒一闪,我全身一凉,仿佛被看了个通透。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锋利的眼神刀子一样割的我全身发疼,就在我要低头闪避的时候,左手莫名其妙的发烫,一股澎湃的暖流驱散了笼罩我心中的冰寒。
我这人也是个虐脾气,越是想要征服我,我越不服气,在左手力量的支持下,死撑着跟粗眉毛对视着。
约莫半分钟,那人哈哈一笑,笼罩在我身上的压力顿消,我如同虚脱一般,后背起了一层湿淋淋的汗珠,若是不坐在椅子上,我肯定瘫了。
王警官,能给我一支香烟么?我喘息问道。
浓眉毛拿出烟盒给我递了一根,手指这么一打就着火了,我点了烟,呼呼的吸了起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拉倒,反正你们杀了我,那就是黑白不分,草菅人命。”我说。
浓眉毛摆了摆手,王志会意点头走了出去。
“老夫叫封二,你可以叫老夫封先生。”
浓眉毛的声音很平淡,我咬着香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是封二,封三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人不是我杀的,你再问,我也是这句话。”
封二微笑道:“信,老夫当然信,能够与我对视的人,整个玄门恐怕不会超出百个。”
话音未落,封二身形一动闪电般的扣住我的左手,闭着眼睛,五个手指头快速的在我手腕脉门跳动起来,速度快的肉眼都难以看清楚。
“你干什么?”我大叫起来,左手少有的传来剧痛,奈何被扣住动弹不得。
弹了一阵,浓眉毛睁开眼睛道:“秦剑,湘南人,双火时,纯阳命!”
“什么火时,老子是正寅时出生的,别以为你这点把戏能唬住我。”我猛的抽过手,不爽的大叫起来。
“84甲子年发生了天狗食日,午阳被破,月阴转阳,正寅时水转火,没错你就是纯阳命,老夫神算子,能把死人算活,活人算死,绝不会错。”浓眉毛说。
“纯不纯阳不重要,粗眉毛,既然你相信我没罪,恕不奉陪。”
自从发生了昨晚的事情,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跟玄学扯上关系,这些人太变态了,我还是留着小命继续泡妞、草马子来的爽。
“听老夫把话说完,再走也不迟。”浓眉毛伸手拦住我,我试着闯了闯,他的手如同铁栅栏一般,丝毫不动。
我重新坐了下来,耸了耸肩说:“行,你说,我听着。”
他指着我的左手皱眉问:“你的手是被谁封印的?”
“什么封印?”我不解问。
你手上的那个火云标记哪来的?他问。
我把跟菜花去坟地,回来就患上了怪病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他摇了摇头说,不可能,阴山派的那点本事不可能能封住纯阳脉,即便是阴正岳也没这本事。
我无奈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的手就是这样。
他有些不悦道:“你真不知道自己是纯阳命?”
“我说你翻来覆去的说这个有意思吗?你不是会算吗?自己算去。”我越来越压制不住内心的火气。
封二双手快速的掐着,口中念叨着奇怪的咒语,他的手指越动越快,咒语愈来愈急,额头上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良久,他叹息了一声,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低头点了根烟,吸了几口说,“怪事了,老夫出师甲子,竟然失算了,真乃怪事,怪哉,怪哉……”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看他年纪顶多就五十,出师甲子,合着在娘胎里就出师了,吹牛也不打草稿。
“封先生,现在你满意了吧。”看到他挫败的样子,我心中很是爽快。
封二擦干额头上的汗,语重心长说,“秦剑小友,你的纯阳脉已被封印,正在慢慢转阴,一旦成为纯阴体,你会成为吸纳阴气的利器,给你下封印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我一听心都凉了,“封先生,你可别吓唬我,你的意思是,我会被人控制?”
封二抓起我的手,指着已经齐腕的黑色,冷然说,“秦剑小友,你难道没感觉自己招鬼?一旦黑色蔓延到你的天灵,你就会成为一个吸纳阴气、戾气的煞器,到时候不光老夫容不了你,整个玄门都会封杀你。”
封二凝重的表情让我有些心慌了,他说的都是真的,自从我左手变黑以来,不仅仅能看到鬼怪,而且特招鬼。
“不,封先生,你肯定是开玩笑的,我这手能驱鬼,我朋友说的,对,对我还试验过。”我努力的争辩着,想排斥这个可怕的结果。
封二一拍桌子,怒吼道:“蠢货,你这手若不是被封印,可保纲常,别说是鬼怪,就是整个五殿阎罗都得敬你七分,你能惊退小鬼,那是因为你体内激发的点滴纯阳之气。”
我一听有些晕了,如置冰窟,全身冰寒如雪。
封二掐灭香烟,叹了口气说:“秦剑小友,老夫激动了,只是不忍五世一出的纯阳子被毁。”
“什么纯阳子。”我开始有些相信封二,颤声问。
封二说,百年为一世,金木水火土五世,五百年必出一人,身具金木水火土五火,你生于湘南水火地,甲子火年,癸酉木火月、重阳九九双阳火日、阴转阳生土火时辰,是为纯阳脉。
你知道上一个纯阳子是谁么?封二问。
我摇了摇头。
封二说,上一个纯阳子,也就是阎君,乃是明朝开国天机子刘基,镇纲常、开日月山河,功业千秋。
刘伯温?他也是阎君?
“封先生,能解了我手上的封印么?”我有些激动的问,这倒不是我对什么劳什子纯阳命有兴趣,而是这招鬼的苦头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封二摇了摇头说,秦剑小友,你手上的封印我解不了,或许阎君有办法,但是他已经百年不入世了,没有人能找到他。
第二十九章 诸葛神算
那,那我怎么办?我慌乱问。
封二说,你先别急,现在你顶多算是阴气重点,还不至于遭到玄门封杀,如果你能拜老夫为师,我可以传你神算之法,也许有天你能窥透天机,找到解决之法。
我一听,合着这老家伙就是为了诓老子拜师,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跟这类人打交道。
“封先生,如果你说了这么多,只为拜师,那免谈。”我拱手一笑,大步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菜花焦急的走了过来,“妈的,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了。”
封二这时候追了出来,当他看到菜花的时候,眼神凛然射出一道杀机,伸手扣住了菜花的脖子,“臭小子,封印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菜花被扣的动弹不得,脸胀的通红,“什么封印,我不知道。”
“少装蒜,你们阴山派早就被玄门除名了,阴正岳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封二冷喝道。
菜花脸上闪过一丝傲气,咬牙道:“阴山派才是玄门正宗,我不许你侮辱我师父,我宁愿自己死,也绝对不会让秦哥受到半点伤害。”
封二手一松,冷笑说:“我量你也耍不出什么手段,就凭阴正岳也没这本事,一旦我发现你们有任何邪念,必除之。”
“菜花,你没事吧。”我赶紧把菜花拉了过来,护在身后,生怕这可怕的家伙下手。
正说话,王志面带微笑快步走了过来,恭敬对封二说:“封先生,他们果然没有说谎,这几年丢失的尸体都找到了,包括郭大炮。”
菜花面色一变,“周娜娜呢?”
王志这才慢悠悠的说出后半句:“唯独没有周娜娜的尸体。”
“啊!”菜花仰天发出一声痛喝,转身就要走。
王志一把拉住他,“我知道你想找谁,刘师公人不在了。”
“刘师公,王八蛋,我张力不灭你誓不为人!”菜花嚎啕大叫起来。
“菜花,别急,回头咱们再想办法找这老不死的。”周娜娜的魂魄和尸体不见了,春兰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封二冷笑了一声:“老家伙跑的倒是很快,也罢跑了就跑了。”
封二接着说:“王志,你按照老夫给你的这份名单,去通知这些人,就说老夫是981研究所的封二,让他们在三天之内,建好城隍庙,到时候老夫亲自下阴请城隍官。”
王志恭敬道:“是,封先生。”
当他看到我惊讶的目光时,尴尬的耸了耸肩。
我很难理解,一个警察居然会听着一个神棍的吩咐,还跟玄门有关,看来这981研究所很有来头。
“既然案子破了,我们可以走了吧。”我问。
封二负手傲然说:“秦剑小友,老夫说的话,希望你认真考虑,即便你不想成为的弟子,981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我生怕这老家伙的纠缠,赶紧拉着菜花开溜。
出了警局,我问菜花知道981么?
菜花说,981好像是咱们华夏(不能涉及具体,请大家谅解)的一个特异功能研究机构。
我草,一个耍杂技的,也敢在这装逼,真他妈不要脸。
菜花摇头说,秦哥,这人不是坏人,上头建立的机构到底是做什么的,咱们老百姓也管不着。
我点头说,对,这种人,咱们还是躲着点好,菜花你抓你的鬼,我泡我的马子,这才是天下太平。
菜花哈哈大笑,没错,秦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咱们就是普通抓鬼的,该抓还得抓啊。
我赶紧打住他,停,是你抓鬼,不是我,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鬼字,躲还来不及。
走了一半,我停下脚步,咱们去看看郭大炮吧。
菜花说好啊!
到了停尸间,我看到的是一个英俊的郭大炮,那张马脸消失了,他脸上带着委屈、不甘、怨恨的表情。
我呸,这狗日的,早就该死了,整个一蛀虫。
我说,菜花,一切都不重要了,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或许他也只是被刘师公利用的工具罢了。
菜花点头说,看不出来,秦哥的悟性还真强。
我没搭理他,掀开白布,看了一下郭大炮的那玩意,正常尺寸,并没有那天晚上捅伤我的威武。
这么说来,他只是一个被那马头怪控制的泄欲工具罢了。
离开停尸间,菜花说,秦哥我想去山上找一下娜娜,没看到她的尸体我始终不放心。
我说,找你个几把,王志都说了刘师公走了,你去肯定得扑空,再说了你怎么找?
菜花没好气说,你懂个鸟,我要想找的人就没有找……
话音未落,他摆了摆手,算了,我自己去找,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拦了辆车走了。
二货,不过就跟周娜娜一面之缘,犯得着这么至死不渝么?我暗骂了一句,捂着小腹的创口慢慢的往出租屋走去。
刚走到门口,抬头一看封二正背着手,冷傲的矗在大门口。
这老不死的真烦人,心里骂了一句,嘴上我笑着打招呼:“封先生,怎么你老也需要心理咨询?”
封二冷傲说,老夫说几句话就走。
看他这架势,若不是让他说几句,今天我是休养进家门,耸了耸肩,我点了根烟,吸了两口,“说吧,封先生。”
封二说,秦剑小友,你必须马上离开你的朋友。
我就知道他会说这些无聊的话,“封先生,我说你三番两次的中伤张菜花是什么意思,他跟我是过命的弟兄。”
跟菜花在一起的日子,我深深体会到菜花的义气,我跟他现在是过命的关系,老实说,我对玄门的立场不敢兴趣,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兄弟,一个可以过命的兄弟,这就够了。
封二说,小人之心,当不能掇,你这朋友是阴山派的弟子,阴山派是邪教,百年前就被阎君除名,你要小心。
我说,得,刘师公你们说是坏人我信,现在又扯上什么几把阴山派,这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封先生,我还要养伤你请回吧。
说完,我就要开锁进屋,封二伸出胳膊拦住我,“也许我师兄能破开你身上的封印,但是你必须入981研究所。”
“封先生,我再强调一遍,我对玄学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会入什么981。”对于这老家伙的顽固,我很无语。
封二摇头叹了口气,“玄门隐然动荡,你怎么就没有一点责任心呢?”
“封先生,是你把什么纯阳子非的安我身上,管我什么事,我不会入981,你死心吧。”
封二摇头悲戚:“惜哉、悲哉,怎么会是这样!”
“好吧,既然你不肯入981,也不肯拜我为师,我今天破了历代祖宗法制,传你神算之数,以你的天赋和纯阳聪慧,或许能解开自己身上的秘密。”封二无可奈何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本书,殷切的看着我。
我对这书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封二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真诚,就像自己的长辈,寄托了无尽的厚望。
我心一软,接过书一看,《诸葛神算》,什么破玩意儿。
“这是咱们祖师爷纯阳天机子诸葛武侯破解伏羲八卦,加以文王先天卦术,演练而成,若能精炼,破尽天下机关,洞悉天机,无所不攻,无所不破,你好自为之。”封二说。
我接过封皮泛黄的书,书实在太老,太残破了,以至于我都不敢翻,生怕一碰就会散碎。
我说:“封先生,诸葛武侯是三国的那个诸葛亮么?”
封二傲然肃敬说:“没错,咱们的祖师爷正是攻无不破,神机妙算的天机子诸葛亮,祖师爷……”
我看他一得意,估计得吹下去,赶紧打断:“行了行了,诸葛亮我还是知道的,六出祁山,病死五丈原的那位,就不劳您解释了。”
“什么病死的,那就是祖师爷一时大意布阵求寿之时,让邪魔有了可趁之机……”封二少有的跟我理论起来,脸通红,一看就是要跟我急眼了。
“好了,书我收了,你可以走了吧。”我不想再跟他纠缠。
“你记住,书在人在,人亡书毁,希望这本神算不要在你手里绝了。”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我不爽的大叫起来,作出要扔书的样子。
封二赶紧举起手,“别,别,我走,但你切记,不要让你朋友得到这本书,他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以我的本事竟然探不到他的死门,你可得小心了。”
“算了吧,你这也算不准,那也算不准的,就别叽歪了,早点回去洗洗歇着吧,老叽歪。”
我打开门,走了进去,啪的一声关掉了门。
封二无可奈何的拍着额头,“没想到我封二神算一生,谁人不仰,竟然被这小子给羞辱了,也罢,也罢!”
“净几把瞎吹,诸葛亮真有这么神,怎么不统一三国,什么破玩意。”我上了楼,边脱衣服,顺手把书扔在了床上。
封二这家伙鬼鬼祟祟的,今天扣住菜花,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会儿又跟我说探不到死门,真他妈扯蛋,就菜花那点三脚猫的半吊子,连我都能搞定。
第三十章 狗人
以后还是要少搭理这老头子,我嘟哝着,脱掉臭烘烘的脏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冲洗了起来。
甭说,刘师公的南寿符还真好用,我的创口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下一道白色的肉疤,除了身子虚点,我没有感觉任何的异样。
咚咚!
门响了!
我琢磨着是菜花这孙子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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