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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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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孟怜看着门外的月琴,道。

月琴并没有理会孟怜,而是抱着琴走进了屋子,月琴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微微低头道:“小姐,我来晚了……”

“不晚,刚合适,正好看了一场戏……”季弦歌道。

孟怀古快步走到了门口,脸色凝重,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姑娘好手法,竟然毁了我孟家的阵法!”

“哦?月琴,你干嘛毁了人家的阵法?”季弦歌道。

“请小姐责怪,时间紧迫,破阵没有毁阵快……”月琴面不改色的说道。

众人解释看着这主仆两个人的自说自话,睁大了眼睛,这孟家的阵法就连他们都无迹可寻,这两个女子竟然说得如此轻松。

“事情都办好了?”

“是。”

季弦歌嘴角浮出了一抹妖娆的笑容,在那张略显平凡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惊人的光彩,甚至可以和旁边夜西楼那张举世容颜分庭抗衡。

但是孟怀古却是心中一紧,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一直坐在那里安静喝茶的女子,此时脸上出现了那样的笑容,而那个笑容,竟是让他有一种感觉,他错过了除掉这个女子的最好时机。

“你们说了这么久,现在可是能让我说了?”季弦歌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红殇已经答应了女子。

孟怀古看着红殇道:“这……”

“我想听她说,即使是狡辩,我也想要听她说……”红殇疲惫的双眼看着季弦歌说道。

“真是遗憾呢……我所说的并不是狡辩呢……”季弦歌毫不避讳的直视着红殇的眼睛。

“第一,你们说我是杀这些孩子们的凶手,是因为那里有我的七日散,不错,七日散的配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但是,若是不是七日散呢?”季弦歌道。

“怎么可能?”一位夜家族长站出来说道。

“怎么不可能?”季弦歌抬起手,月琴将一个包裹交到了季弦歌的手上。

季弦歌打开小小的包裹,里面露出了一块沾着血的衣袖。

“春妞的!”红殇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属于春妞的衣服上的衣袖,“怎么会在你那里?”

“怎么?不是伪造的吧……”

红殇木然的摇摇头。

“你可看清楚了,别我说完之后,又和我说是假的,我可不认账……”

红殇点点头:“这是我亲自为春妞做的衣服,化成灰我也认得的……”

“好,这是春妞临死前抓在手中,这上面还有没有完全散去的香槐草,用另一种方法来说,就是这部分的香槐草还没有和蟒草叶混合……”季弦歌道。

“什么意思?”

“香槐草与蟒草叶融合到一起,会产生与七日散十分相似的结果,只不过药效没有七日散的彻底,这么说,若是他们真的中的是我的七日散,你根本不会听到春妞最后的那一声哥哥……”

“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香槐草,听都没有听过!”一位老者不屑的说到。

“香槐草,《药蛊全书》有记,不过也难怪大家不知道,《药蛊全书》早已不在这世上,唯一见过这残本的人,估计也就要数神医谷的人了,但是这药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我们都不知道啊!”众人此起彼伏的说了出来。

“呵呵呵,各位前辈可真是奇怪,你们不知道,还不允许别人知道了?若是你们不相信,刚好这孟家有神医谷的谷医,大可以验证一一番……”

周遭变得安静异常,方才都在有滋有味的演戏的人们,现在似乎连听戏都坐立不安的。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相信了……”季弦歌站了起来,走到了孩子的尸体边道,“至于这伤口,凤衔天下?要不要你们谁出来给我做个示范,我来告诉你们,凤衔天下的伤口究竟是怎么样的?”

女子问的随意,但是那些自喻正当人士的人,纷纷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怜的夜羽梵看不见,成了唯一站在前面的人。

“哦?二爷想要试一试?”

“请便……”

季弦歌走到夜羽梵的身边,伸出手,像是在眼前晃了一下,所有人即使是离夜羽梵最近的人都没有看清楚季弦歌是如何出手的。

但是空气中多个强大气流却是每个人都感受得到的,这样强大的武力,突然让红殇格外清醒的意识到了早该意识到的一个问题,凭这个女子的身手,别说根本不会留下会说话的活口。

怎么可能会被自己当场抓住?!

而再看向那个女子,女子已经闪到了夜羽梵的面前,挡住了中红殇的视线。

“啊!”转念之间,只听见一声惨叫传了出来!

103 抽丝剥茧

“啊!”转念之间,只听见一声惨叫传了出来!

而夜羽梵敏感的动了动耳朵侧着身自然的为这声惨叫让出了位置好让大家都看着这惨叫真正来源在哪里!

众人皆是顺着夜羽梵让开的地方看过去,一名小厮半张着嘴巴躺在地上,表情十分的痛苦,双手捂着脖子,但是众人依旧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从小厮的指缝之间流出来的许多血,小厮想要说话但是捂着脖子双眼突了出来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小厮已经双眼一闭死了。

季弦歌轻松的拍拍双手在众人的眼中走回了大厅的中央,坐回了自己座位之上,将一直在喝的那一壶茶拎了起来倒在了地上,茶水浇在了地上有一部分也浇在了她方才摔碎的那个空茶杯之上。

只见地上发出了吱吱的响声,茶水在地面上面起出了一个个小泡泡。

“有毒?!”

“竟然有毒?!”

大家此起彼伏的惊讶声在大厅之内回荡着,夜羽梵也听到了,他道:“有毒?”

“我想大家先不要追求这茶水是不是有毒,不如先去看一下那个人的伤口吧,凤衔天下究竟是怎样的武功,我想你们既然不敢自己来世我就找个该死的人帮你们试一下吧,你说是不是,孟管事?”

孟怀古的脸色阴郁,道:“伤害落主的罪责,我会追究!”

“追究?怎么追究?人都死了,你不会追究我杀他的罪则吧?”

“不敢。”

“你们看到了吗?”季弦歌冲着哪一些看着那具尸体的人们说着。

首当其冲的是红殇红殇在看到那一名小厮的伤口时,就已经非常清楚这一切都不是季弦歌所为的:“伤口薄如细片,而且下手极快极狠若不是着你有意让我们到的血渍,或许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人因何而死,凤衔天下,怎回事让人这么轻易就看清楚的武学?哈哈哈……是我错了……”

红殇在人群中低笑着季弦歌的心突然就揪了一下不知道是为面前这个男子的失神还是为那十几个无辜枉死的孩子。

“落主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夜羽梵说道。

“没有,我没这么说。”季弦歌道。

“那落主是什么意思,你说过这七日散的配方及其的负责,一般人是不会配置出来的,香槐草有平常人所不会有的,那落主要不要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错,这香槐草旁人别说是知道,就算是见都没有见过,但是,这世上有一处的人,不仅见过这香槐草而且也善于种植者稀有的香槐草……”

“是哪里?”

“神医谷!”季弦歌说完,看着孟怀古,笑吟吟的说道,“我说的对吗?神医谷的谷医,孟怀古孟管事?”

季弦歌今天算是给众人让下不少的惊讶,但是都没有这个更令人惊讶,孟怀古竟然是神医谷的谷医?!

“落主有何而知?”孟怜道,温柔的眼睛终于实现出了点点的戾气。

季弦歌突然发现,自己对于将这么貌似温柔如水的女子逼得露出本性有着偏执的喜好。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首先,孟氏一族的禁地,就出现了蟒叶草,而这蟒叶草的培育方式早已经失传,当然,蟒叶草具有十分大的毒性,我想你们若是要证据的话,可以看看孟管事的胳膊,孟管事应该不会介意的吧?你是男子,应该不在意这样的吧?”

孟怀古的表情凝重,看着季弦歌不说话,但是也不如季弦歌所说的那样有所动作。

“再来,我想制香之法各位应该听过吧?”

“这不是神医谷的独门吗?”一位颇有资历的江湖人士说道。

“不错,制香之法的确是神医谷的独门,但是我们的谷医孟管事自然是会的……”季弦歌笑的十分坦然,“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说?我相信原因孟管事很清楚,孟管事若是不好启齿,我倒是不介意这大庭广众说出来的……”

孟怀古自然知道季弦歌说的是哪一件事情,看来,孟怀古也清楚,当日孟怜和苍蓝之事被季弦歌抓住了把柄。

“不错,我是神医谷的人……”孟怀古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孟家并不知道,甚至连神医谷的人知道的也很少,所以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这么说,人是你杀的?!”红殇质问着孟怀古,孟怀古没有否认只是沉默着。

“你竟然?!”红殇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怀古。

“等一下,你刚才说在孟家的禁地发现的这样东西,你应该知道孟家的禁地对于千凉来说意味着什么?请你说清楚!”门口传来了习珠的声音。

众人这才注意到门口,习珠揽着气喘呼呼的孟千凉,而他们的身后是孟氏的深居浅出最有威望的三位族长,孟柏,孟天,孟从。

“这于千凉的病,与小姐之死是不是有所关系?!”

“本来想一会说的,既然你们都问出来了,孟管事,孟小姐,是你们说还是我说呢?”季弦歌微笑着说道,就好像在问是你先出门还是我先出门一般的随意。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我做了我不知道,反而落主知道的!”孟怀古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众人,冷冷的说道。

“哦,这样啊,也对,我也觉得或许你不清楚,最起码,你没有陈椿知道的清楚!”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习珠姑姑可以派人将陈椿找来吗?”

“好。”

听到陈椿这两个字孟怜的手紧紧的在毯子下面握的紧紧。

“这么多年来,从孟千凉出生到现在,孟千凉的药物之中一直混有蟒叶草,在当时孟千凉的病请,若是服用蟒叶草只会更加的严重,更不要说是这么长期的服用了,同样的,我相信在孟管事的身上有的痕迹在陈椿谷医的身上也会有的……”

季弦歌向月琴使了一个眼色,月琴便是和欢舞开始将一个个小的香囊发到每个人的手上,每个人打开后几乎都是一些草药的残迹。

“我想大家应该很清楚这几位草药搭配起来会发生怎么样的效果,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病吃了这些药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几位药相信略通药理的都能看得出来,而再加上蟒叶草,可想而知会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众人哗然。

“之前苍蓝和我就一直怀疑这件事情,不过一直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不过,陈椿谷医却是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季弦歌正说着,陈椿那边已经被绑了过来。

习珠道:“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今天非是要给我一个说法的!”

“习珠姑姑,你曾经说过,我娘欠孟千凉的娘亲的,或许当初孟夫人手上真的是因为我娘,但是后期久治不愈再加上孟千凉的这病,是断断与我娘没有任何关系的!”

“我就知道是神医谷干的好事!”习珠狠狠的说道。

“习珠姑姑我想你误会了,苍蓝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与孟管事,我想他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神医谷知道这件事情个人都是很少的,我想这应该是他们神医谷的家务事吧!~”季弦歌道。

季弦歌用一只手指轻挑起了陈椿的衣袖,那胳膊暗暗的发着灰色,像是用烟熏过的一般。

“大家看到了……”

“这么多年来,孟千凉喝的就是出自这位谷医之手的药!”

“怎么这样啊!”众人纷纷的议论开来。

“就是,这也太过分了,十几年前,孟千凉就是一个孩子啊!”

“那时候,小姐和千凉的药,都是孟怜亲自煮的,难道她也参与了此事?”习珠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孟怜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但是却是仅仅的抿住嘴没有说一句话。

“陈椿谷医,为什么你会帮孟怜呢?”季弦歌看着一直不说话的陈椿道。

“你胡说什么,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法,与任何人无关!”

“哦?”季弦歌笑了笑,月琴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季弦歌,是啊航华这一个奇怪的类似与胎记的图案。

“若是这样呢,若是大家听到这样一个故事,十几年前,一位父亲因为某种原因将自己的孩子扔在了孟家的门口,自己辗转流落到了神医谷,并且学的了一身的医术,机缘巧合,神医谷竟然会来为孟家看病,于是这位父亲便是一同前来,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孟怜将腿摔坏的那一年……”

“你……”

“我已经打听过了,孟怜摔坏腿的那一年,是你为她医治的,而且,在那之前,你并不是留在的谷医之一,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你留了下来,我想那时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孟怜就是你的亲生女儿……”

“因为,她的腿上有和你一模一样的胎记!”

当季弦歌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陈椿普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双手捂着脸什么话也不说。

“孟大小姐,我相信你腿上的胎记应该不会那么快去掉的吧?利用你的亲生父亲,来毒害养育你一家人的女儿,不知道你的心中有着怎样伟大的思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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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明天捉虫哈

104 岁月忘记了

“孟大小姐,我相信你腿上的胎记应该不会那么快去掉的吧?利用你的亲生父亲,来毒害养育你一家人的女儿,不知道你的心中有着怎样伟大的思量呢?”

“这一切和孟小姐无关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请你们不要怪罪孟小姐!”陈椿说着半跪在了地面上,道。

“够了!”孟怀古道,“这一切是我做的,与大小姐无任何关系!”

季弦歌眼神幽深的看着孟怀古,当日在夜家遇见孟怀古的时候,季弦歌告诉孟怀古自己关于孟怜的猜想的时候那时候孟怀古并不知道孟怜的这些事情,并且表示了一定的吃惊,和不相信。

但是现在孟怀古竟然愿意替孟怜承担下来,不得不说,孟怀古想来自己也去调查了一些,或者他根本就和孟怜对峙过了?

季弦歌正在思考若是这孟怀古真的愿意替孟怜将这一切的事情接受下来自己要不要放过孟怜?

季弦歌看看在门口的孟氏管事和孟千凉还有习珠,不禁想到,那他们呢?他们会放过孟怀古吗?尤其当孟怀古隐瞒了是神医谷的人?

“够了!”郑当季弦歌纠结的时候一声厉声打断了季弦歌的思考。

孟怜推着轮椅走到了众人面前,那一双似水般的眸子充满了暗色:“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但是,是你们孟家逼我的?!什么如亲生女儿一般?你们孟家又将我当做大小姐看待过吗?习珠,在我腿断以前,你不都是将我当做孟千凉的丫鬟的吗?三位族长,当我被这府里的下人欺负的时候,你们有帮我说过一句话吗?”

“夫人待你不薄……”习珠略略的皱眉道,“你不应该这样忘恩负义!”

“哈哈哈哈!”孟怜完全不顾形象的仰天大笑起来,“对我不薄,你可真是会说啊,当时我在树上玩的时候,若不是孟千凉在下面捣鬼,我能从树上摔下来吗?可是,她说了什么,所谓一视同仁的她说了些什么?”

孟怜的眼角丝丝沁出了水滴:“什么叫做孟千凉还小,有些事情不懂,希望我原谅她?这是我的一条腿啊!我凭什么与原谅她啊!凭什么啊?!若是要将我将下人一般养着,就一直将下人一般养着就好了啊,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也是这孟家的大小姐,你们凭良心问问,你们有谁真的将我当做这孟家的大小姐了吗?”

“孟小姐,你不能这么说,这么久以来,我们可都是将你当做孟家的小姐的……”一位江湖人士站出来说道。

“好啊,你若是真的将我当做孟家的小姐,方才孟千凉一字一句的指责我的时候,你们可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反驳吗?”孟怜质问道,眼睛如利剑一般一个个扫过那些在场的江湖人士。

只见这时候孟千凉如一阵风似的走了过来,在众人还沉浸在孟怜的指责中没有回过神来,孟千凉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让大家如梦初醒。

“你可真好意思?你怎么能说得出来这种话?我娘生怕你会感觉自己是外人,对我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孟怜是你的姐姐,是你的亲生姐姐,你要对她好!可是你呢?小时候写字的时候抢我的纸,游戏的时候抢的玩具,每次娘都和我说,让我给你,娘是真的你当做做女儿的!”孟千凉一字一句的说道。

季弦歌看孟怜紧紧抓住轮椅扶手的双手,又看看快速站到了他身边的孟怀古,心疼的眼神看着孟怜脸,却被孟怜推开。

是呀,也许在平时孟夫人是真的想要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的,但是当关乎重要的事情,感性的天平崖压过了理性,她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儿给孟怜赔一条腿,更何况那也于事无补。

大部分父母总是偏爱自己的孩子的,这并不是孟夫人的错,只不过,在两个孩子之间,孟夫人的难以取舍,让两个孩子小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少不好的印象。

“你记得?”孟怜看着孟千凉,轻声的说道。

“孟怜,我不是傻子!”孟千凉道,“你讨厌我,恨我,我可以理解,当初的确是我害得你从树上摔下来的,我向你道歉,所以这么多年来,你对我暗自做的事情,我没有对别人的说,但是,为什么,那些孩子们,那么小?就是为了除掉季弦歌?为什么?”

“因为她要救你!”孟怜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因为她要救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她?你们不是情敌吗?你为什么要救她?”

孟怜冲着季弦歌大喊道,因为这个女子,毁了她这么多年来的计划,她怎么可能还沉得住气?

“你知不知道,马上,马上这个孟家就只有一个孟小姐了?!哈哈,可是你,可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为什么要救她?她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孟梓祤只有我一个妹妹,你知不知道小时候,大哥只会抱孟千凉,像神一样的大哥只会冲着孟千凉笑……”

“我明明比她画得好,我明明什么都比她做得好,但是所有的人都只夸她……她究竟哪点比得过我?你说得对,季弦歌,孟氏一族的族谱之上没有我,我从来都不是孟家的人!哈哈哈,只要孟千凉死了,只要她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孟怜双手抱住头,将头埋进了双腿之中,抽涕了起来。

孟怀古弯下身子,将孟怜抱在了怀里,旁若无人的说道:“没事的,我在你身边……”

“你走开!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你怎么可能还会在我身边,从来就没有人在我身边,我亲生的爹不要我,这孟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什么都没有了……”

“傻瓜……”孟怀古道,“几年前,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但是那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但是,我不还是一直在你身边?”

“几年前,你私自开启月神祭原来就是为了她?!”孟天用着腹语说道。

“对不起,族长,瞒了你这么久……”孟怀古微微的低头。

“造孽啊!”

季弦歌看着孟怀古一头的白发,原来是因为过度的使用了预测的能力,才使这么年纪轻轻的男子变得满头白发。

季弦歌苦笑,就算是亲生的又怎样?季丘可曾对自己有过半分关爱?

“你们先去悔过堂吧,稍后,我们会对这件事情做出处罚,至于孟怀古管事一位,暂且搁置……”孟柏道,然后他看了一眼季弦歌,带着丝毫未见得浓浓的杀气。

季弦歌无辜的耸耸肩,用口型说道:“是她自己承认,与我无关!”

“谢谢族长!”孟怀古推着孟怜往外面走去。

孟千凉一把拉住了孟怜的轮椅,孟怀古紧张地站到了孟怜的身边害怕孟千凉在作出什么伤害孟怜的事情。

但是孟千凉只是低了低头道:“对不起,姐姐……那是我小,但是请你相信,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从树上摔下来,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玩,对不起……姐姐……”

孟怜抬起头,看着一脸愧疚的孟千凉,面无表情,但是两边的眼角却是划下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抵在了盖在她腿上的毯子上面。

孟怀古向孟千凉点点头,推着孟怜离开了。

有时候,倒是岁月分割,忘记了,那时候,或许鼓起勇气说一句对不起,结局也许就会不一样……

谁知道呢?

那也许就会是另一个孟千凉和孟怜,她们可能会是最要好的姐妹,一起挽着手,一起开开心心肆无忌惮的在孟家的保护之下成长。

不过,那便是另一个故事了,或许在那个故事的结尾,她们是幸福的……

孟千凉看着离去的孟怀古和孟怜,也没有转身,道:“季弦歌,我累了,因为我的事情拖累到你,这次算我欠你的!”

季弦歌笑了笑,尽管孟千凉没有回头,但是她能猜出来身后的那个女子嘴角是以怎样的一种幅度在微笑,因为她就是那样一个女子,总是淡淡的笑,但是却是让你安心,或许苍蓝大哥也是因为迷恋上了这个笑容吧……

带给你安全感的笑容,安全感多么重要?

瞧,我们都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孟千凉自嘲的笑了笑,离开了,习珠神色复杂的看了季弦歌一眼,跟着孟千凉离开了。

“我相信,你们还有事情要办,虽然孟家的管事不在了,但是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孟家的力量现在是为这个女子所用的,所以她也是可以代表孟家的,既然她已经洗去了嫌疑,那么我想她是有资格的,我们现在要处理孟家的家务事,希望大家体谅!”孟柏道。】

说着像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下人将已经发呆发木的陈椿拉走了。

待孟家几位族长离开后,季弦歌又走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面,真是想不通,这么多椅子,大家就偏偏喜欢站着,不累吗?

“我想孟家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夜家的事情也应该解决一下了,西楼刚才族长们可是亲耳听见你要放弃夜家主事之位的!”夜羽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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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明天捉虫

105 嫁祸

“我想孟家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夜家的事情也应该解决一下了,西楼刚才族长们可是亲耳听见你要放弃夜家主事之位的!”夜羽梵道。

“恩~”夜西楼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用脚嫌弃的踢了踢地上的碎片,道,“小姐,你看奴家都为你放弃夜家了你可不能辜负奴家啊~”

那声泪俱下的模样又加上那一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连让周围的人无不倒抽了一口气。

“一边去!”季弦歌嫌弃的推开夜西楼,道,“你多不是夜家的主事了我要你做什么?”

女子的直白更是让人大跌眼镜还有这么明显的嫌平爱富的?!

夜西楼委屈的看着季弦歌,结果女子调皮的一笑道:“花花啊,若是我帮你问住了这夜家主事的位置,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夜西楼看着面前狡黠的女子,宠溺的一笑:“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都是小姐的人了~”

夜羽梵身后的夜家族长都被汗到了,这夜西楼一向是冷笑着看待着众人的,他要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就是要有人死的时候了,何尝见过他们的主事这么笑着谄媚中带着怜爱,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自己是站在二爷这边的,但是这样的夜西楼夜未免太可怕了一些,他只要微微一笑就是要杀一个人,那他现在笑的如此深刻是不是在场都不要想活了?

太可怕!

这样的夜西楼太可怕!

季弦歌碎了他一眼,夜西楼弯下腰来痴痴地看着他的小姐笑,完全旁若无人的样子。

季弦歌一手放在他的脸上推开他站了起来,道:“二爷,若是连你都没有资格继承夜家的主事只为那么即使夜西楼说了放弃恐怕这夜家的族长们都不会答应的吧?”

“若是西楼不争气,我就算是瞎子,也不会放任着夜家不管的……”

“现在不是你答不答应的问题是你有没有资格的问题?”

“夜家还有人能比二爷更有资格的吗?你这个小丫头骗子别以为我们夜家也像孟家一样那么好对付!”一位夜家的族长站出来说道。

“西楼,你堂堂夜家的主事,就算有什么事情,你现在还担着这个名号,你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为你出头!”又一位夜家的族长站了出来。

夜西楼倒是不慌不急的做到了季弦歌刚才坐的位置上面道:“她是我的女人,也就是未来夜家的主母,若是你们连主母都说服不了,难道还觉得能将我这个主事踢下台吗?”夜西楼脸上隐去了笑意声音清冷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好,我也想要知道,落主有什么说辞……”夜羽梵笑了笑,在季弦歌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夜羽梵的侧脸,和夜西楼的脸惊人的相似,让季弦歌有一瞬间的怔神。

夜羽梵手轻轻的一招,只见外面出现了许多脚步声。

“二爷,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笑了笑问道。

“落主的本事我可是见过,当然是要提前做一些防备的……”

夜西楼笑的悠然,但是一只手却是被在身后,往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暗处摇了摇手。

“二爷这话说得,我可是要和二爷讲道理的,我可不是野蛮粗鲁之人……”季弦歌委屈的说道。

“以防万一罢了……”

“二爷竟然害怕我?我可真是荣幸啊……”

夜羽梵没有说话,一双没有焦距低垂的眼睛,随着季弦歌的声音微微的侧向季弦歌。

“若是嫁祸呢?”季弦歌淡淡地说。

“你什么意思?”

夜西楼一手拄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不惊不慌,这个女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处变不惊啊,不对,至少面对那个男子的时候,这个女子少有的愤怒,呵呵,武林盟主啊,这么宝贝,怎么可能让给你?

“若是堂堂夜家的二爷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戏,将自己的眼睛弄瞎,好让别人来误会自己的侄子,这又从何说起呢?各位族长,你们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吗?”

“落主是什么意思?”

“月琴……”季弦歌轻声叫道。

月琴拿着一个包袱走到了众人的面前,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染了血的衣服。

“这件衣服是谁的,我想大家应该很清楚吧?”季弦歌道。

“二爷的,这不是二爷遇刺的时候穿的衣服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是呀,夜家本家明明就让人去调查这件事情了,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有什么阴谋?”

各位族长纷纷讨论起来。

“我的血衣?怎么了么?”夜羽梵十分冷静的说道。

“这血衣之上染有灵桑叶,据我所知,灵桑叶是二爷练功之后会用来调理气息的一种药物,而血衣的夹层之中,正有这种药物……”

“这有什么奇怪的,二爷的衣服之中有二爷的药物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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