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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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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子,不会依靠男人……”
“为什么不依靠,可以坐轿子我为什么要走路?……二爷,你很奇怪……”
“哦?”
“二爷,或者,你知道一些关于夜家老主事去世的事情?”季弦歌说道,并且认真地看着男子的表情,只可惜,在这样与夜西楼有七分想象的脸上,摆着这么严肃的表情还是叫季弦歌有些不适应。
“你走吧,不要以为西楼这样就可以安枕无忧的手握着夜家的大权了,夜家的力量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呵呵,那就是你和夜西楼之间的事情了……”
季弦歌说完,甩开了夜羽梵的手,大步走开。低头寻思着夜羽梵的奇怪,来人后,季弦歌疑惑的喊道:〃却是看到了一抹人影立与自己的颜面,抬起头,看清孟管事?〃
094 习惯一个人
低头寻思着夜羽梵的奇怪,却是看到了一抹人影立与自己的面前,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季弦歌疑惑的喊道:“孟管事?”
孟怀古向着季弦歌点了点头。
看着孟怀古的身边并没有孟怜的身影,季弦歌不禁问道:“孟小姐呢?”
“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现在我想要单独和你谈一谈。”
“那孟管事的时间可抓的是真准,那二爷刚放了我,你就出现了……”
“我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季弦歌耸耸肩,往前走了过去,道:“边走边说吧。”
两个人并排走着,像是熟识已久的老朋友。
“落主,我觉得落主可能误会什么了……”
“哦?我误会什么了?”
“落主的心思放在我这里并不合适。”
“?”季弦歌看了看旁边并排而走的男子,越发的觉得疑惑,“我看是孟管事误会了什么吧?”
“在下直说好了,我对于落主并没有男女之情,也不想因为这样的情感而要挟落主什么……”
季弦歌眼眸一深,原来这么个孟怀古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了!
突然季弦歌转念一想,随即走上前了两步,双手勾在了孟怀古的脖子之上说道:“若是我真的有意与你你要怎么办?”
孟怀古因为季弦歌的动作突然来的有些猛,便是有一些的犹豫,趁此的空隙季弦歌将手中的小粉末洒在了孟怀古的后脖,动作很轻,轻到几乎都察觉不出来。
孟怀古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季弦歌推了开,道:“落主,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我知道,孟怜小姐嘛!”
孟怀古皱了皱眉头。
“那你可知你喜欢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自是知道的。”
“果真知道?”
“落主有话可以直说。”
“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情,我怎么敢直说呢?”
“落主……”
季弦歌用手制止了孟怀古即将要说的话,道:“孟管事不用说什么了,也不用送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但是季弦歌在经过孟怀古的时候,嘴轻轻地动了动,没有声音,但是确实很清楚让孟怀古看清了季弦歌说的是什么!
“落主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孟主事若是心中有所怀疑,自己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季弦歌说着笑着离开。
季弦歌走在玉阳城的大街之上,今天的天气很好,人们都在忙碌着。
季弦歌叹了一口气,看着街上的匆匆的人群,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杨子寨而是站在这大街之上发呆。
看着这些人,每个人都似乎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这些都与自己无关,季弦歌这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是孤单。
或许孤单的感觉一直都在自己的心中,但是当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像是破土而出格外的明显。
季弦歌就这么站在大街的中央,直到一双凉薄的手臂将自己的腰环住,那光滑如瓷般的下巴站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也是凉凉的触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淡淡温凉的身躯将自己抱住,季弦歌却是感觉到了淡淡暖意,一股发自内心的暖意,好像这街上一切黑白的事物就这么染上了颜色。
大街上本来并没有人注意季弦歌的,如今以来便是招惹了许多热的目光,季弦歌心中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当然知道这些目光都是看谁的,身为一个女子竟是被男子比了下去,不得不说是很纠结的一件事情。
“花花啊,你怎么没有回杨子寨?”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因为奴家觉得小姐会需要奴家的”夜西楼学着季弦歌的口气也淡淡的说道,他自然是没有告诉季弦歌,从季弦歌一出孟府他就一直跟着季弦歌了。
知道她在大街中央站住了,那脸上的孤单和寂寞的表情是夜西楼从来没有在这个女子的脸上见到过,这个女子应该永远是那样的骄傲,自信,意气风发,好像整个久翰大陆都会被她踩在脚下面似的。
而不是像方才那般,像是一个被父母抛弃了的孩子,茫然无助的站在大街之上,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已一样,那时候的自己也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夜家的大院之中,人员涌动的夜家大院确实没有一个人在意小小的夜西楼。
突然就想要将这个女子抱在怀中,而这么想着,夜西楼便是也这么做了。
“花花……”
“放心,事情都安排好了,不要担心,恩?”夜西楼的最后一个恩与往常的预期有一些不同,让季弦歌莫名的有一些心安。
“恩,不过,花花,你站在这里我可就万众瞩目了”
“没事,奴家不嫌弃小姐”夜西楼笑着说道。
“去你的!”季弦歌挣脱了夜西楼的怀抱道,“我们回杨子寨吧?”
“好……马车停在那边的巷子口了,走过去吧?”夜西楼将手伸到了季弦歌的面前。
季弦歌伸手打了一下也夜西楼伸出来的手道:“没个正行!”
季弦歌说着往前走去,夜西楼笑了笑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季弦歌的双手,道:“小姐莫要挣脱,不然奴家可就喊了!”
“呵?”季弦歌无奈的笑了出来,“你喊什么?”
“强抢美男啊……”
“花花啊,其实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些!”季弦歌瞪了夜西楼一眼说道。
“若是小姐喜欢的话”夜西楼紧紧地拉着季弦歌的手走着,说什么也不放开。
“我喜欢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通常女人说话呢,都是反着的,她们说喜欢就是不喜欢,而她们说不喜欢,就是喜欢,奴家或许可以这么理解小姐的这句话,小姐想要奴家活着,好好地活着,和小姐一起活着……”夜西楼道,举手投足之间引得路人频频的瞩目。
“你……”季弦歌看着夜西楼,突然发现面对着这么一张绝色容颜对你施展的楚楚可怜的表情,还真的说不出来什么。
“小姐,可怜可怜我吧!”
“小姐可怜可怜孩子吧!”
突然之间季弦歌就被一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乞丐给围住了,夜西楼眼神一暗,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个钱袋,扔到了远处,道:“若是有钱不捡还围着我家小姐的话,或许你们这辈子都要不到钱了”
男子的声音很轻却是带着淡淡的警告之意,那些乞丐有些不情不愿的散开,跑去抢那地上的钱袋。
“你没事吧?”夜西楼连忙看看身边的季弦歌。
季弦歌却是将手打开了看夜西楼,里面有一个纸条。
“这是,什么地方?”夜西楼看着纸条上面写的字,又看看季弦歌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这下子反而是季弦歌十分疑惑的看着夜西楼了。
夜西楼摇摇头看那样子也并不是像是在撒谎。
季弦歌便是将纸条抢了过来瞬间撕碎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等我办完事情,我就会回去了!”
季弦歌说完甩身就准备离开了,却是手被男子紧紧地拉住,季弦歌转过身,看见男子难得一见的认真道:“怎么了?”
“你这个女人……”夜西楼苦笑了一下,转而换了交缠的声调“奴家就这么不值得小姐相信吗?”
“这和信不信任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先回去吧……”季弦歌敛了笑容,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夜西楼突然发现这个女子认真的时候,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光芒,这种光芒似乎可以在瞬间掩盖掉这个女子的一切缺点。
夜西楼心中突然就有了小小的计较,这样认真的季弦歌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发现了?
好想藏起来……
“小姐,奴家可以陪你的相信奴家好不好”夜西楼声音放低,眼中的波光流转。
季弦歌用另一只手拨开了男子的手,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与相不相信你没有关系,只是,我已经一个人走了太久,久到已经不习惯身边有别的人了……”
季弦歌快步往前走了两步,只听见后面的男子不缓不急的说道:“若是苍蓝,若是秦梦雪,你还会这样拒绝吗?”
苍蓝……
季弦歌的脚步停了下来,若是苍蓝的话,自己不让他跟着,他定是不会勉强的吧,一定,一定会在原地安静的等着自己回来的,不过,这都是以前的苍蓝了。
一直没回信的苍蓝,已经慢慢地让季弦歌失去了这种信心,现在的他,还会在原地等着自己吗?
至于秦梦雪?
“你提秦梦雪那厮做什么,我和他又没关系!”季弦歌说道,“不要跟来!”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夜西楼紧紧的握住了袖子下面的双手,脑中是那一日女子眼中的决绝,和一丝丝的不忍,还有那被毁了的樱花树。
若是有那般的恨意,定是有更多的爱意?
“秦梦雪,苍蓝,不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你留在小姐身边的?”绝美的男子站在大街之上低着头痴痴的笑着,吸引了无数的路人。
而另一边季弦歌却是按照纸条上的地点,七拐八拐的寻到了地点。看着面前熟悉的大门,因为走得过于着急,而微微有点喘气的女子,看着这扇门,在门试探的叫了一声:”疡大哥?〃
095 可笑的事情
看着面前熟悉的大门,因为走得过于着急,而微微有点喘气的女子,看着这扇门,在门试探的叫了一声:“殇大哥?”
门里并没有动静,季弦歌推开了门,却是发现院子里竟然都是尸体,院子里充满了浓浓的奇怪的香味竟是将这一院子的血腥味道全部掩盖了过去。
季弦歌走了过去,那一个个小小的尸体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个样子?
正想着突然季弦歌就听见一声很小很小的姐姐,抬头一看,便是看见了那个靠在门边上的圆滚滚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抱住了小女孩道:“春妞,春妞,这是怎么了?”
“姐姐……”女孩的声音很低很低几乎是用气叫出来的。
“春妞,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季弦歌一边说着一边帮女孩子把这脉搏,而女孩胸口上的一个匕首深深的插着,季弦歌用手捂在上面,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动。
“姐姐……”女孩微弱的声音只是不停地叫着姐姐,而季弦歌却是在想如何能救这个女孩,可是没有办法了,剑已经渗入心脉。
看着女孩喘不上气痛苦的样子,季弦歌轻轻的摸了一下女孩的额头道:“马上就不疼了……”
说完便是一把拔出了女孩胸口的匕首,快,狠,准,女孩笑了笑,张了张嘴,便是闭上了眼睛。
可能这句话没有声音,但是季弦歌却是通过女孩的临死前的眼神感觉到了什么,便是往后转了过去,竟是看见红殇站在了门口。
红殇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的褶皱,很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红殇的眼睛在院子的四周看了一圈,最后的目光落在了季弦歌的手上,季弦歌顺着红殇的眼睛,才发现了自己的手上正满是血那着那一把匕首。
“为什么?”红殇的眼睛红肿,血丝凝重,看着季弦歌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
“殇大哥……”季弦歌看着红殇的样子,任谁见到自己的亲人一瞬以这种方式全部死去都不会承受得了的,所以季弦歌这一刻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
“为什么?”红殇却是皱着眼睛质问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恍然间明白了红殇在质问自己什么,便是道:“你以为什么?”
“弓儿,我说过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让我做的事情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做,但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呵呵……”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适合笑,但是季弦歌就是笑了出来,“看来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如你来说说你以为的是什么?”
“你想让我留在血凤阁对不对?你想让我西楼对不对?你知道我心中有所牵挂,上次你问过我要是选择的话,我会如何选择,现在你是直接就要替我做选择了吗?”
季弦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红殇说话,但是脑中却是急速的分析这红殇的每一句话。
“他们还是孩子……不会干扰到你,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你连孩子都不能放过吗?落红斋的落主心狠手辣,果然名不虚传……”红殇笑了笑,嘴角突然就溢出来的一滴血迹。
季弦歌将怀中的小女孩放了到地上,看着红殇有些快要失控的样子,又看了看满院子的尸体和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并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红衣说得对,你不值得相信,落红斋的落主可是踏着血过来的,怎么可能对我真心相待?是我太傻?我以为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生活,原来我错了,这一直以来就是你想要的!”红殇看着面前一句话也不反驳的女子语速越来越急促。
“红衣……”季弦歌低声的默念了一遍。
“为什么不说话,说啊,说这一切不是你做的?!”红殇看着季弦歌旁边的女孩子,明明昨天还炫耀要着自己的新棉袄,今天竟然就躺在了冰冷的地上,这一屋子的孩子,如今全部都成了冷冰冰的尸体,但是看着面前的女子,红殇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复杂心情。
季弦歌终于是抬起了头,看着隐忍着愤怒的红殇,淡淡的说道:“殇大哥,若是我说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你会相信吗?”
“我亲眼看着你杀了春妞,你还要狡辩什么?”
“呵呵……”季弦歌站了起来,让掉了手上沾满血的匕首道,“好,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想要你留在夜西楼的身边,这样血凤阁的筹码就会越来越多,但是你确实放不下这些孩子,这会成为你的牵绊,这是我不允许的……”
看着红殇的眼睛慢慢变得血红,季弦歌笑了笑继续说道:“本来这不会有人知道,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
“果然是这样……”红殇抽出长剑,一步一步的走向季弦歌,季弦歌并没有闪躲。
长剑顶在了季弦歌的胸口,男子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说道:“说,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杀这些孩子们?孩子们是无辜的,一定是有人指使你的对不对,有人威胁你的对不对?”
看着面前的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男子,和顶在自己胸前的那一柄长剑,季弦歌突然觉得之前说的深情几许,不离不弃,全部都是可笑的事情。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孰轻孰重自己也许平时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刻或许那一杆称自己会做评断。
季弦歌并不希望在每个人的心里是最重的那一面,之不过希望这杆秤是公平的。
“殇大哥,如果你已经不相信一个人了,那你问再多的问题都是徒劳的,因为,你什么都已经不相信了……”
“他们只是一些孩子,为什么,你知道剑刺进身子里的感觉多么疼吗?他们只是孩子……”红殇说着,眼角不期然的滑落了一滴泪水。
季弦歌的心突然就刺痛了一下,红殇永远都是那么灿烂地笑着,不论看到任何人,不论遇到任何事情,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以这样的痛苦拿着剑指着自己。
季弦歌又看了看满地孩子们的尸体,很好,很好,不管是谁,很好,这么多孩子的命,我会一一向你们讨来?!
你们家加注我身上的债,我会让你们用命来还?!
想到这里,季弦歌抬起了头,看着红殇,往前走了一步,剑刺破了棉衣,离肌肤不过是尺寸之差,女子道:“这些孩子,若是你要当做是我杀的,我无话可说,若是你想要杀了我报仇,这一剑下去,我死不了,但是算是这债我先还上一半,剩下的,我会拿人头来祭!”
红殇的手突然有一点点的发抖,这一院子的尸体已经严重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而近来的那一幕,女子的手将匕首从女孩的上上狠狠地拔了出来,而女孩临死前冲着自己甜甜地一笑,叫了一声:“哥哥……”
一想到这里,红殇的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
季弦歌看着红殇的模样,道:“刺下去吧,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季弦歌说着往前迈了一步,院子里忽的像是一阵疾风刮过,那剑并没有因为女子的往前一步而刺伤女子,一双白瓷般的手握住了剑刃,血将这双手染红,顺着指缝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夜西楼……”季弦歌惊讶的看见这个像是风一般突然出现的男子,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是没有觉察半分?
夜西楼并没有季弦歌,而是与红殇直视着道:“殇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红殇木然的看着夜西楼流血的手,道:“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你也有份是不是?你想让我留在夜家是不是?呵呵,夜西楼,我们相交这么多年,你竟然用这种方法对付我,若不是我知晓了,你想要瞒我多久?你还想要做什么?”
夜西楼眼神一暗道:“殇殇,我知道这些孩子就像你亲生的一样,他们是你的家人,我也知道你这一刻满脑子都是愤恨,但是殇殇,你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定是能决觉出蹊跷的!”
“想什么?你让我想什么?”红殇一把抽出了剑,留下了夜西楼满是血的手徒留在空中,“他们都还是孩子,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都还是孩子……”
看着红殇模样,季弦歌的心突然就跟着无可抑制的,疼的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用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你怎么了?伤到你了?”夜西楼看着季弦歌的动作,走到了季弦歌身边,将季弦歌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你们走,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红殇指着门口说道。
夜西楼搂着季弦歌往门口走去,然后在门口停住头也没回说道:“殇殇,我曾经说过,你并不了解她,我与你兄弟一场,你们谁受伤我都不愿意见到,但是既然你今日选择了不信任她,那么日后,你便是与我公平竞争的资格都没有了……”
夜西楼感觉到女子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看了一眼摊在自己怀中的女子道:“你放心,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会查出来究竟是谁做的……”
夜西楼搂着季弦歌离开,红殇丢掉了手中染满血的剑,双腿一曲,直直的跪了下去。
天上忽然就飘起了白雪,将这一院子的血腥慢慢的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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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你听,这是我的心跳
天上忽然就飘起了白雪,将这一院子的血腥慢慢的掩盖……
夜西楼一直搂着季弦歌走在大街上,可能是因为玉阳城的人们都已经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大雪纷飞,并没有被这大雪影响什么。
季弦歌突然就停住了脚步,任这越来越大的纷飞的雪花飘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要是不想回杨子寨,我们可以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夜西楼看着出神的季弦歌说道。
季弦歌看了看夜西楼,眼睛又顺势看到了夜西楼受伤的手,便是执起了夜西楼的手,上面的血已经微微有些的干了,但是还是可以闻出来血腥味。
“没事的,我已经封了穴位的……”夜西楼随意的笑了笑说道。
“花花,你也相信是我做的吗?”
“什么?”
“那一屋子的人命,你是否也相信是我做的?”
“自然是不相信了……”夜西楼将季弦歌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女子的眼睛,认真的说,“若是你真的要那些小孩的命,是会做的不留蛛丝马迹,怎么会让人当场抓住?”
“是呀,我何必让人当场抓住?”
“没事的……”夜西楼将女子的头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说道,“殇殇并不是不明白事理之人,只是那些孩子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一下之间全部都……他一定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你应该知道的,很少人能像你一样,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之中,都可以尽力去控制着自己的感情,所以给殇殇一些时间,他会查清楚也会想通的……”
“你呢,若是你的话,你也会如此失控吗?”季弦歌抬起了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夜西楼,带着易碎的脆弱。
“不会的,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我在意的事情了……”夜西楼将季弦歌头上的纷纷雪花轻轻地拍掉道,“雪越来越大,我们回去吧……”
季弦歌将自己怀中的手帕抽了出来,认真的替夜西楼包扎着伤口,道:“我还不想要回去……”
“你想要去哪里?”
季弦歌看着夜西楼,冷风吹过,让人如坠冰窟……
夜西楼带着季弦歌来到了玉阳城外,大雪纷飞让着外面的一望无际,看起来像是一片白雪的痕迹。
看着不高不低的山季弦歌准备往前走,但是头突然一阵子微微的疼痛,往后倒了一下,夜西楼在后面接住了女子摇摇欲坠的身子,转而走到了女子的前面到,蹲了下来去道:“上来吧……”
季弦歌倒是也不挣扎,顺从的爬了上去,任男子将自己将自己背了起来,男子的身上是淡淡的玫瑰花香和这雪的淡淡清香融为了一体。
男子的身子很是单薄让季弦歌有一种错觉,自己会将他压倒,但是男子的步伐确实很稳定一步一步的往上上走去,有让季弦歌无来由的将头靠在了这男子的后背上,虽然并不是十分宽广的后背,但是却是出奇的柔软。
“这是,去哪里?会是那里吗?”季弦歌轻声的问道。
“齐饶山,这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山顶的风景很美的,几乎可以看清楚玉阳城的全貌。”夜西楼的声音也是淡淡的,没有平时嬉笑怒骂,几乎是和季弦歌一个语调,冷静的几乎不像是他。
“齐饶山……”
“我们一直都希望若是有一天,我们死了,长埋于齐饶山顶或许是我们最好的归宿,所以我想殇殇会想要上来的。”
“花花啊,其实殇大哥说的没有错,我真的想过,我真的想过,那些孩子们既然是红殇的牵绊,那么殇大哥就不会留在血凤阁,这样的话血凤阁就少了一个有力的筹码,我真的想过要那些孩子们消失的了……”
“可是你没有这么做不是吗?”
“我已经想要离开他了,我已经不想要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了,我不想要利用殇大哥,可是我们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害了那些孩子……”季弦歌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隐秘的哭腔,让夜西楼的心口一痛。
“恩。”
“我,真的没有想过要那些孩子们死……虽然我对于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是在选择的时候依旧没有把我放在第一位而感到痛心,但是我觉得绝对没有想过要害那些孩子……”
“恩。”
“不,不,花花,或许我心里是想要那些孩子们死的,这样就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计划了,是不是?或许我心底深处是这么想的,或许我比我想象要恶毒的多……”季弦歌的脑中还是那个孩子最后的微笑,即使是最后一刻,那个孩子还是将微笑留给了自己。
“殇殇,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夜西楼并没有回答季弦歌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时候我是夜家的庶子,地位可想而知,殇殇那时候已经加入了血凤阁了,血凤阁在那个时候还是我二叔在掌控者,没有一个人将我当做是夜家的孩子,只有殇殇,那时候,只有他冒着险保护了我,所以我欠他的,我说过,只要他要的我什么都会给他的……”
“后来,大了一些,他常常会用自己的钱去救济那些没有钱的老百姓,也会养一些没有父母的孩子们,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杀了人之后,当时在屋顶上喝的大醉,他说有朝一日,一定要离开血凤阁和弟弟妹妹一起归隐山林,这么久以来,那些孩子们就是他的亲人……”
“不过是谁,用那些孩子来对付你,都是十分聪明的举动,因为只要是那些孩子的事情,殇殇就不会如往常一般的冷静。”
季弦歌的头往夜西楼的脖颈深处窝了窝,道:“我一定会查处凶手,我不会让这些孩子们白白死了的……”
“你莫不是对殇殇动了真心了?”夜西楼顿了一下终于是问出口。
“花花啊,也就是在这种时候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你竟然允许他伤害你,这不像是你,就算是这一切真的,你也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你,可是方才明明与你无关的事情,你竟然愿意受他一剑……”
“呵呵,不是没有受伤吗?这件事情因我起,那人是想要对付我才会将事情弄成这副模样,虽然我不是什么手上干净的人,但是这种莫名其妙被算计了感觉可真的是不太好,更何况,在当时,若是不让他发泄出来,他会疯掉的……”
“你……”
“殇大哥若是被歹人利用,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
“呵呵,那样的情况你竟然还能分析至此?”
“不然呢,大嚷着和他解释吗?你觉得他会听吗?”
“你,对于这次的事情又、有没有头绪?”
季弦歌想了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头靠在了夜西楼的身上道:“花花,我累了,还有多久才到?”
“你先睡一会吧,还要好一阵子呢,你当爬山那么容易啊……”
“恩……”
女子在男子的背上就这么睡着了,梦里女子梦见了自己小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和阿年在一起,每天都过得十分的开心,好像永远都没有烦恼。
梦里二狗和春妞还有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在一起玩耍着,十分的开心。
但是画面转换,都是血,白雪,血渍,融为了一体,孩子们满脸是血的叫着自己姐姐,带头的是阿年,阿年傻傻的笑着,但是眼角确实留下来了血泪。
季弦歌猛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方才的一切不过是梦境,但是也不由自主让自己浑身冒了一阵的冷汗,自己不是没有杀过人,也不是没有见过血腥,但是这次的感觉确实和往常不一样。
天已经黑了,季弦歌看着立于自己面前的男子,男子将自己的棉衣和狐裘全部都披在了季弦歌的身上,而他自己则穿着单薄的丝质长衫立于风中,这个背影有一种不像是夜西楼的感觉。
季弦歌扶着地做坐来了一些,面前的男子似乎听到了动静,转过了身子,给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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