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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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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小脸一黑:“我的礼仪,可比你君大王爷的表姐好得多!”

想到李无颜,君澜风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你们俩,半斤对八两。”

“什么?你敢将我与李无颜相提并论!”落云曦气得一拳头擂向他的胸膛,君澜风侧身一避,左手敏捷地抓住她的玉腕,笑道:“瞧瞧瞧,还说好得多呢,这一记南山无敌拳,本王可挨不起!”

落云曦翻了个白眼,收回手,眼光一瞟,一张粉红色的信纸从君澜风的衣袖内飘落下来,她“咦”了一声,伸手去接。一只手比她还快,迅速将那信纸捞了回去。

“什么东西?”落云曦抬起眼皮子,一脸的怀疑。

“没什么。”君澜风显然不欲多提。

落云曦微皱柳眉,没有再问,只是道:“我困死了,回去补个觉!”

君澜风嘴角轻抽,骂道:“大花猫,真懒!”

落云曦飞快地去了,君澜风连忙跟上,送她进房,出来后转步去了书房,将粉红色的信从袖中拿出来,刚扫一眼,九煞便现身,一脸着急地说道:“王爷,落小姐搬回去了!”

“什么?”君澜风一愣间,“回落府了?这么快?”

“还在前门——”九煞的话还没说完,耳畔风声呼过,眼前一花,君澜风便没了身影。

“天啊,主子的轻功居然这么好,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九煞揉揉眼,禁不住惊呼出声。

落云曦正倚靠着马车,君澜风就从府门内冲了出来,手中握着那张已经皱巴巴的信纸:“曦儿,给你看,给你看!”

落云曦掀开车帘,看到的便是这相当无语的一幕。

中山王府守门的四名侍卫,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王爷在发什么疯。

君澜风直将信递到车窗前,涎起脸庞道:“曦儿,给你看,你别走啊!”

“君澜风,你发哪门子疯啊?”落云曦劈头骂了一句,“我不走,还一辈子住在你家不成?我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的事情,我并不想关心。”

说着,她推开君澜风的手。

君澜风听了她这话,有些难受,心中后悔极了,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瞒着她的,薄唇微启,说道:“是杜晴烟。”

144、叫我三声好哥哥

落云曦心中一动,杜晴烟……他说出这个名字,自己并未感觉到意外。实则,她内心早有猜测,之所以选择离去,便是不想再继续赖在中山王府,虽然这段时间她没有旁的想法,可是又怎知别人怎么想呢?

“嗯,我知道了,拿回去吧,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落云曦轻轻笑了笑,掩下车帘,吩咐车夫,“走!”

君澜风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面色黯然,大手不自觉地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看着马车消失在眼界,凤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王爷对你挺不错的啊。”春柳掀开车帘,往后看了一眼,君澜风的身影仍然如棵参天大树般,立在府前。

落云曦没有回答她,闭目养神玷。

车夫对于京城的道路十分熟悉,熟练地驾驶着马车,几个转弯,便到了落府所在的巷弄。

落云曦伸手挑开门帘,随意往外一看,有些惊讶,遥遥望见落府门前张灯结彩,高檐上挑起的两个大红灯笼格外惹人注目。

这是办什么喜事呢?落云曦突然想到什么,问春柳道,”今天九月初几?狙”

春柳没有立即答上来,车夫笑着接道:“九月十五啦,今天是六皇子和落大小姐订婚的日子,怎么,姑娘不是来送礼的吗?”

落云曦心中的答案得到了印证,在古代,没有电子设备翻阅日历,她还真的不知道今夕何夕。

车夫将马车平稳地停在落府的石狮子旁,落云曦下车,春柳则拿碎银子打发车夫,并让他帮忙将箱笼拎下车。

看着朱门上贴着的喜字,落云曦冷笑一声。

落飞颖订婚,果真比人家小门小户嫁娶还要隆重,这是大事,而她,却没得到半点通知!这个家,于她,可真是陌生呐!君澜风也没有告诉她这事,只怕他压根儿不想自己去参加端木哲的订婚宴。

春柳提着箱笼走过来,落云曦正要进府,朱漆大门旁的一扇花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几道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陆大人,陆夫人,慢走啊,颖儿很快就进宫,可别错过了典礼。”低醇的男子声音在花门后响起,几道身影露了出来。

落云曦后退一步,让开道路,几名衣饰华贵的中年男女行了出来,走在最后头的是一名少年,眉稀目长,唇薄如朱,鹰勾鼻为他添了几分精明之相。

几个中年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落云曦,表情都有些动容,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互视一眼,没人开口,到道旁登车而去。

显然,他们都在宫宴上见过落云曦。

落云曦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那名送客的少年,面目老成,看不出具体年龄,那少年,也正皱眉望着她。

“落云曦,听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太后都敢顶撞。”少年冷漠地开口,“你一个人死没关系,可别连累了我们落家!”

他一开口,落云曦便确定了他的身份,微微一笑,走上前,少年见她要进府,本能地摆了下左肩,将花门堵住。

“大少爷。”春柳怯懦地叫了一声,可见,她对这位大少爷也是比较畏惧的。

落家大少爷,大姨娘的儿子,过继给了大夫人,是落家唯一的儿子,在落家的地位可想而知有多么尊贵。

落云曦笑盈盈说道:“大哥,今天是大姐和六皇子的好日子,你有空的话去帮着母亲料理琐事,而不是在这里教训我。”

落子续的脸色,自落云曦绽放出清莲般的一笑后,便开始变化,直到她说完这些话,他仍有些反应不过来,紧紧盯住她。

他在余杭读书,落飞颖订婚前半个月,他便一路往回赶,并没听说多少有关落云曦的事,只知道她犯傻得罪了太后,所以,在他眼里,这个向来懦弱的草包,绝不可能用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的。

看到落子续惊疑的表情,春柳顿觉胸口舒畅,小姐因现在的脾气惹了不少事情,可想到从前欺负她的人再也不能从她们三房这里占便宜,她还是十分喜欢的。

落云曦见落子续没有动,淡淡问道:“还不让开吗?”

落子续仍然没有动,反而说道:“落云曦,你就这样跟你大哥说话吗?”

落云曦扬起眉头,一脸诧异:“那要怎样和你说话?”

“跪下来,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放你过去。”诡异一笑,落子续本就尖锐的面庞更显泼皮。

一看,这人就不是好好读书的料,落云曦的眼角冷冷瞥过他,好笑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大哥竟然喜欢像条狗似的堵在门口不让人进,就算是狗,也认得主人啊,怎么会发起疯来,要咬主人呢?”

落子续勃然大怒,眉头立起,脸色愈发狰狞:“你说什么?谁是狗?”

落云曦看了一眼他的肩膀,语气不变:“好狗不挡道,我不说第二遍。”

“落云曦,就冲你这句话,今天,本少爷还真不要你进门!你拿着行李去外面过夜吧!”落子续厉声唤道,“来人,给我守住这里!”

他是落家大少爷,落云曦只是名庶出小姐,还是往常最不受宠的那个,两人受到的待遇自然是云泥之别,很快,十几个落府家丁围了过来,争相在大少爷面前表现自己,将门堵得死死的。

落云曦轻笑一声,走到大门前,“刷”一下将那张喜字撕了下来,在众人的惊叫怒骂声中,扬声说道:“你们若不让开,我就将这里的喜字全撕掉,灯笼全毁掉,今天可是大姐的订婚日子,父亲若是发怒,我想,不可能是我一个人受罚,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说完,她伸手,又是清脆的一声响,右边大门上的喜字再次被撕下来。

落子续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心中漫过一丝恐慌,急道:“你们还不去拦!”

这些家丁却是听说过落云曦的厉害,一犹豫,不管了,全部奔出去拦落云曦,可惜,落云曦不给他们机会,娇小的身姿在人群间穿插来回,不一会儿,落府正门上的灯笼喜字彩花,被扯得干干净净。

一切只是一瞬间,落子续也习武,却愣是没看出来落云曦是怎么逃过那些家丁的逮捕的,他眸光一寒,伸出瘦骨嶙峋的大手,径直掐向春柳的脖子。

“落云曦!”

他大声呼喝道,手中力道加重,春柳面色苍白,手中的箱笼早就顺着府前的石阶滚了下去。

落云曦这回是真的动了怒,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脚步微错,身形已闪至落子续面前,右手猛然扼住他的咽喉,又狠又准,冷声道:“放开她!”

看落子续动手的模样,必定是没杀过人,她笃定这人下手会有犹豫,所以抓住时机,直接反客为主。

落子续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手也没有知觉地松开,春柳跑到一旁大声咳嗽起来。

家丁中一名小眼睛的青年见春柳跑开,立即呼喝一声,冲上前想去抓她,落云曦右手抓着落子续,反应却不慢,左手拉出雪锦,直挥出去,将那青年的脖子套住,“忽拉”一声,直接甩上天空。

“啊!”惊叫连连中,那青年重重摔到地上后,鲜血自臂弯涌出,一动不动。

一群人扑了上去,尖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落子续头晕眼花间,落云曦松了点力道,讥讽道:“死不了。”

左手雪锦指住一名大汉:“你,将箱子搬过来,随我去云阁。”

那名大汉早被落云曦的凶恶吓得屁滚尿流了,赶紧跑到路边将她的箱子抱了过来,声音微颤:“三小姐。”

落云曦招呼春柳,待进得府门后,她才蓦然松了右手,一脚踹在落子续胸口,落子续连摔几个跟头出去,她才带人离去。

适才她摔那青年有意让他侧身先落地,所以手臂骨折,有血流出,在后脑勺落地时,她猛然往上提了下雪锦才放开,所以看上去很险,其实并无生命危险。

杀鸡儆猴而已,毕竟今天是落家大喜之日,她不再想给自己惹麻烦了,死人,哪天都可以,并不一定要在今天。

十几个家丁分成两拨,一拨送那青年去找大夫,一拨则手忙脚乱地将落子续扶起来,他们的眼光中,都充满了对落云曦的畏惧。

回到云阁,落云曦让春柳去歇息,自己则叫夏桃过来问话。

院子里耽搁了半晌,一名小丫环跑来说道:“夏桃姑娘不在。”

“不在?去哪了?”落云曦冷声问,“不是让她守着院子,没有重要事情不要私自离开吗?”

听得小姐语气不好,小丫环机灵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夏桃姑娘经常出院,奴婢想,小姐不在,我们与其他房的关系又不是很好,她能去哪?有小丫环跟了几次,都被她骂了回来。”

落云曦没再说话,转身出了云阁,径直朝飞雪阁走去。

飞雪阁外一片喧哗之声,大夫人厉喝道:“都守住自己的事情,别凑热闹!”她一言出,众人立刻散开,落云曦站在廊角柱后,眯眸看去。

院子中央,大姨娘抱住落子续,盯住他脖子上的红痕,惊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落子续却一掌推开她,行到大夫人面前,脸色冷沉道:“母亲,你不用管,这是儿子自己的事情!”

他在进院前,就叮嘱人去将大门外的喜件补起来,并不许他们说出此事。

大夫人却一脸怒色,对着他身后两名小厮骂道:“你们怎么保护的少爷?来人,拖下去杖三十鞭!”

“母亲,今天是大姐的婚事,还是不要施杖刑,被皇宫里人知道不好。”落子续适时阻止。

大夫人点点头,拉过落子续的手道:“这几天别乱跑,我们落家不知道得罪了谁,前段时间怪事连连,你先进屋和你大姐亲近下。”

怪事连连……落子续心头一震,前段时间府上的事情他都知道,只不过,没有想太多,今天在落云曦手下吃了亏,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浮上脑海。

他皱皱眉,勉强一笑:“母亲,那我进去了。”

说完他大步进屋,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大姨娘一眼,大姨娘站在一角,低着头,很是失落。

与大夫人说了几句,她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大夫人望着她的背影,面露阴冷的笑容,落云曦后背一麻,这母女嫡庶间的关系相当复杂啊!

趁大夫人离去后,她悄悄靠近飞雪阁,偷听了下落子续与落飞颖的谈话,眼光则在阁内扫过。

不一会儿,夏桃与几名飞雪阁的丫环亲亲密密地说着话从后院出来,很是熟稔的模样,过了片刻才独自离去。

落云曦嘴角勾起薄凉的笑意,慢慢踱回云阁。

夏桃悄悄摸回院,突然看到落云曦站在院子中央,她明显吓了一跳,心虚地叫道:“小姐,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落云曦转过背,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渗人,“怎么,没想到我回来得这么突然?”

夏桃低下眼,不敢看她的眼神:“小姐这么多天都不回来,奴婢确实没想到。”

头顶,落云曦淡淡的声音飘过来:“大姐与六皇子订婚,我能不回来吗?”

“小姐等会儿进宫吗?”夏桃听得她的语气渐渐恢复平静,才抬起头问。

“你问的太多了!”落云曦冰冷的一句话将她回了,眸光,望着院外的方向。

夏桃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看落云曦不停地往外望,心中奇怪,却也不敢再开口。

片刻功夫后,春柳从外面小跑着进来,额上香汗淋漓,她手中拿了一封火漆封好的羊皮信卷,看见夏桃,也略吃一惊。

“得到了?”落云曦低声问,眼光在夏桃身上扫过,道,“进屋谈,夏桃,你在屋外守着,不让外人靠近。”

夏桃应了一声,内心却感觉极不公平,等两人进去后,她悄无声息地将耳朵帖到门缝处偷听。

春柳将手中的黄色信卷递给落云曦,疑惑地问道:“小姐,大小姐怎么会跟外界通信呢?”

落云曦一面拆开信卷,打开折叠得整齐的信纸,一面淡淡道:“跟你无关的别问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看完信,她薄唇弯起,说道:“这信是写给落飞颖的没错,只是不知道是谁写的,信暂时不要毁,更不能让落飞颖知晓,放到墙后面去。”

夏桃听了两人说话,大吃一惊,不由将眼睛凑到门缝处窥视,隐隐约约看到春柳的身影将那堵有暗柜的墙挡住。

“夏桃!”落云曦突然唤了一声。

夏桃赶紧离得远远的,才出声答道:“小姐,我在这呢。”

落云曦打开门,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站得很远,扳紧的表情才略微松懈,微微一笑道:“你在这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房,我带春柳出去买点东西。”

夏桃忙点头。

春柳从房内出来,看了夏桃一眼,不放心地唤道:“小姐……”

“走吧。”落云曦打断她的话,率先行了出去。

春柳的眼光在四周一扫而过,也嘱咐夏桃道:“你这次可不能私自离开了。”

夏桃撇撇嘴。

落云曦与春柳走远,夏桃靠着柱子站立,等了许久,见院子里没有人,她才蹑手蹑脚地打开落云曦的房门,闪身进去。

几步走到暗柜处,打开墙砖,果然看到刚才春柳手里拿着的那封信,她不敢多看,急忙塞进袖里,将墙砖封好,快速出房。

那名小丫环正在外面东张西望,夏桃借着廊柱挡住自己的身形,慢慢现出身来,叫道:“小语,你在找谁呢?”

小语看到她才说道:“没找谁呢,夏桃姑娘,小姐在房内歇息吗?”

“小姐出去了,你过来,帮我守一下,我肚子疼,去下茅厕。”夏桃冲她招手。

小语皱眉看过来,夏桃是大丫环,她终究不敢违逆夏桃的意思,快步上阶,夏桃连忙捂住肚子出院而去。

第二卷来了,这一卷中计谋会很多很多的,女主会大放异彩滴。。。。

145、你们认错人了

夏桃右手紧紧抓住袖子,以防信件从袖口滑落,出了云阁后,直奔向飞雪阁。

飞雪阁主房内,落飞颖此刻正坐在铜镜前,秀眉蹙到一处,眉眼阴沉,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怔。

直到紫娟来报:“小姐,夏桃过来了。”镜子里那张施脂涂粉的脸才略略一偏,眉头却蹙得更紧了:“她现在过来做什么?不怕叫落云曦发现吗?叫她进来。”

紫娟应声去了,不过一会儿,满脸慌乱的夏桃冲了进来。

“大小姐!柝”

“什么事如此慌张?”落飞颖很不悦,“跟着我,这么点都没学会吗?”

“是,是。”夏桃沉静下来,将手里的书信递给落飞颖,“大小姐,这是三小姐截下来的书信。”接着,便将偷听来的话一五一十全说了。

落飞颖先开始面上还能保持镇定,然后无比惶恐,握着信的手轻颤,抬起左手,制止夏桃再说:“你先出去。胧”

夏桃见状,与紫娟一同退下。

落飞颖深呼吸几口气,三下五除二将已经拆过封的信纸抽了出来,打开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白纸上,并不是她熟悉的字迹,落飞颖有了心情,才看下去,纸上写着:“二皇子回京,与六皇子交恶,多加注意!”信后也并没有署名。

落飞颖很奇怪,将这封信翻过来覆过去地察看一番,并没有发现其他异样的地方,于是又将信读了一遍。

不管怎么说,写信的人是在提醒她。

落飞颖坐了会儿,叫夏桃进来,将信还给她,说道:“做得好,以后,多留意落云曦那边的动静,再来报给我。”

夏桃万分乖巧地垂首:“奴婢是大小姐的人,自然全心全意为大小姐服务。”

落飞颖面露一缕得意的笑,落云曦,这么长时间,连个丫环都拢不住,还谈什么与她争端木哲!

夏桃回院后,将信件放回原位,出来后见落云曦还没回来,松了一大口气。

半个时辰后,落云曦才领着春柳,大包小袋地从街上回府。

“小姐,银子都花完了,这以后要是打点,拿什么去打点啊?”春柳苦着一张脸问道。

落云曦将两手中的包裹一拎,翻她一个白眼:“不是都在这里吗?这些东西,足够回本了。”

银子越来越不够花,而她,在中山王府居住的日子,外出考察了一下市场,最终决定,在晨楼对面,建一所别具一格的妓馆,一点一点地侵蚀晨楼,再来收拾那个叫幽儿的叛徒。

而这个投资,是相当庞大的,前期资金很是重要,想要自力更生,目前最好的办法便是从医,对,从医!九曲指医术在这个时代确实是无人能及,就如端木离所说的,九曲指敢称第一,他称第二,落云曦称第三。

“可是,这些是大夫用的东西,小姐该不会去做大夫吧?”春柳乍舌,又提了提自己手里的布袋,“这里面的钢管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自制听诊器。”落云曦也不管她听得懂听不懂,甩下几个字,加快脚步往云阁而去。

“三小姐!”落温从另一条道上小跑过来,叫住落云曦。

待看向两人手中不少东西后,他惊愕地问道:“小姐是逛街来吗?奴才为你提回去。”说着就过来接。

落云曦身形一闪,避开了,淡淡问:“管家,有事?”

落温一怔,说道:“太后让人来传话,您也要进宫参加大小姐的典礼。”

落云曦一挑长眉,笑道:“我知道了。”

落温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离去。春柳满脸忧心地问道:“小姐,上次您去中山王府受罚,就是因为在宫里开罪了太后,怎的她又会叫你进宫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落云曦早在飞雪阁寻夏桃时,就从落飞颖嘴里得知了她今儿也要进宫的事。

落云曦回了云阁,打发春柳出去,自己独自安装接听诊器,待她将这些工具整理到位时,已是汗流浃背,便唤春柳夏桃打水,沐了个香浴。

沐浴完毕,落敬文派来催促的人也到了。

落云曦换了一身梨白映青葱碎花纱衫,绿荷长裙,发梳小辫,刘海垂落额间,清新美丽,令前来接人的李才也眸露惊艳。

出得府门,李才说道:“老爷夫人已经先去了,三小姐慢了些,就跟在后头吧。”

落云曦没有带侍女,独身一人坐上马车,点头道:“出发吧,再不去,怕是要晚了呢。”

最后一句,有如自言自语似的,她仰头望了眼天色,嘴角露出一抹高深的笑意。

不知为何,李才一看之下,后背微微发寒,总感觉,三小姐这行为好不古怪!

车夫驾驶着马车在巷间小路上“得得”地行驶着,马蹄在青石板上践踏的清脆声响,一声一声,提示着马车内的落云曦,这里是古代,不是车水马龙的大都市。

心间微微一叹,她伸手掀开车帘,往外眺望。

附近居住的都是朝廷贵胄,乃传说中的内城,皇宫被围在核心,所以绕过几条巷子,便到了通往皇宫的大道。

前方,一行人马在茂枝密叶间若隐若现。

等驶上大道时,两路人马正好相遇。

“太子妃凤驾,闲杂人等回避!”最前方开锣的侍卫敲响手中的锣,扯开嗓子大呼。

落云曦挑起车帘,往外看去,眼光与对面宝珠凤车中探出来的视线不期而遇。

曾水兰的一双眼睛,深而无底,漠然无波地盯住她,在看到落云曦的刹那,瞳孔猛烈收缩了下。

“停车!”曾水兰高喝一声。

开锣侍卫停止鸣锣,翻身下马,跑到了曾水兰跟前:“太子妃有何旨意?”

曾水兰嘴角勾起一抹高高在上的笑容,低低喃了声:“落云曦。”

一声毕,另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移了过来,曾水仙清秀的小脸突然间变得狰狞恐怖起来。

“姐,是落云曦!”她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紧握成拳。

她永远都忘不了在君澜风的别庄时,落云曦给予她的羞辱!

她费尽精力,顶着炎热,在厨房辛辛苦苦给中山王做的菜肴,被这贱人先尝了不说,还高姿态地挑剔,叫中山王将她的成果全部倒掉,这可是赤果果的羞辱与打击啊!曾水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令她在意中人面前丑态尽出的女子!

曾水兰又何尝不知呢?曾水仙是她的妹妹,也是自己亲手将她送到中山王身边的,结果,她是被抬回来的。

而当时,落云曦便与中山王在一起,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中山王会在外庄接待落云曦,自己妹妹所受的委屈,全是因落云曦而起!

前方人马一挡道,落府车夫也不敢硬闯,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

曾水兰高抬精致的脸庞,扬声说道:“落云曦,本宫马车小了,坐着两个人挤,将你的马车借给本宫用,让本宫妹妹坐。”

车下侍卫一听,立刻行到落云曦那方,说道:“太子妃的话,有没有听见?”

落云曦知道她这是为曾水仙报仇来着,淡淡一笑,反问:“如果将马车借给了你们,我怎么进宫呢?”

说话的同时,眼光一扫,曾水兰所坐的宝珠凤车最为耀眼,后面一辆小花车,车帘掀开,露出的是落月琦茫然的小脸。

齐娉婷并不在,落云曦扫视一圈后,得到这个答案。

曾水兰高贵的表情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语气傲然:“你怎么进宫是你的事,这条路上会有很多人过来,让他们捎你一程便是,但太子却在皇宫等本宫,耽搁不起!”

“太子等的是太子妃,却不是曾小姐,太子妃,不如让令妹跟我同坐一车进宫吧!”落云曦含笑建议。

曾水兰眉头一拧,底下的侍卫立刻喝道:“曾小姐是太子妃胞妹,身份尊贵,怎能与你同车?”

落云曦淡笑:“那我还是六皇子正妃的妹妹呢!”

“六皇子能跟太子比吗?”那侍卫握紧手中敲锣的棍子,一脸凶神恶煞。

落云曦转眼看了落月琦一眼:“太子侧妃可也得叫我一声姐姐呢!虽然说侧不如正,但正妃故意压侧妃,这事传出去,可不太好。”

落月琦脸色通红,曾水兰回头瞧了她一眼,慢悠悠道:“落侧妃,落云曦虽然是你姐姐,可你现在好歹也是太子侧妃,怎能任由她拿着说事?她的眼里,未免太没有你了吧!”

几句话便激怒了落月琦,落云曦在心里鼓掌,好一个天后级演员啊!

落月琦沉下脸道:“三姐姐,虽然你是我姐姐,但咱们现在身份有别,落府怎能与太子府相比?将你的马车借给曾小姐!”

落云曦失笑:“你是以太子侧妃的名义命令我吗?”

落月琦轻哼一声,曾水仙忍不住清喝道:“落云曦,她就是以太子侧妃的名义命令你怎么了?她本就是太子侧妃,哪是你这个庶女能比的!”

落月琦闻言,脸上骄傲之色愈加明显,尊崇感油然而生:“落云曦,你不承认也没办法,我现在是太子侧妃,跟你已经不是同一条绳上的人了。”

曾水兰见状,冷下声音说道:“落云曦,你今天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连落侧妃都发话了,你再抗拒,本宫就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几句说完,她向左右打了个眼色,两排侍卫提起长枪,冲将过来,落云曦从马车上跃下来,连退数步,冷着脸道:“好,太子妃要强借,我这名庶女,又怎敢违命呢?”

曾水仙不等曾水兰发话,跳下马车,径直爬上了落云曦的马车,得意扬扬地瞪住车窗下站着的落云曦。

曾水兰一声令下,车队陆续前行,曾水仙的马车落在最后,一路都没有人多看落云曦一眼。

马车走过半里路,曾水兰挑帘,低声吩咐车旁一骑马侍卫:“去路口守着,不许任何车辆携带落云曦!”

侍卫应声而去。

曾水仙坐在后面马车内,思量着如何报复落云曦,抢了人家的马车,这一点怎么够呢?落云曦,可是故意在意中人面前丑化了自己!

越想越愤恨,她吩咐马车两旁太子府的侍卫:“你们两个,去将落云曦给我捉过来,悄悄地带到马车内。”

那两名侍卫畏惧太子妃,不敢不听从这位嚣张的曾小姐,立刻打马回去。

曾水仙面露阴森的笑容。

然而,笑容在她的脸上没有维持太久,立刻转为惊悚。

一声凄厉的长嘶,拉车的黄马忽然发起狂来,猛一下掀起前足,车夫猝不及防,被这股巨大的力道掀飞出去。

“嘭!”曾水仙一头撞在门板上,痛得她尖叫起来。

“拉马!快,拉住马!”马车外,太子府的侍卫乱成一团糟,纷纷打马回头,冲曾水仙的马车飞驰而来。

然而,在马车刚发狂的瞬间,两道黑色身影俯冲下来,径直抓走马车内的曾水仙,场面凌乱不堪,众人想要去追,已经追不上了。

“水仙!”曾水兰已下了马车,被一众侍卫护在核心,惊呼一声,曾水仙已经消失在茂林后了,十几匹高头骏马同时追将出去,落月琦吓得从马车上爬了下来,紧紧握住身旁侍女的手。

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让人始料不及。

曾水兰脸庞扭曲,厉声呼喝道:“给我找,一定将人救回来!”

正这时,两道清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慢慢的,能看清这两人身穿太子府侍卫服,曾水兰立刻叫人上前查问情况。

可等两人走近时,曾水兰却发现这两人正是负责保护曾水仙安全的两名侍卫,刚才场面混乱,她没有看到这两人的身影,当即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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