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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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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很满意,点头道:“他想替我报仇。”

君澜风闻言,轻叹一声,拥住落云曦,气息有些沉重,声音更是哑得不成调:“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这事,应该我来做才对。”

落云曦身子轻颤,他做?他做什么?难道让他去刺杀杜晴烟不成?

君澜风轻轻闭上眼,掩饰住眼光里的无奈与痛心:“曦儿,杜晴烟到底落魄到这个地步了,我料定她生不如死,所以……”

后头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可落云曦知晓他的心意,低声接道:“我知道的,你别说了,只要她以后别再来侵犯我,我也不会打她什么主意。”

君澜风轻抚她的脸庞,手心带着一股热风,直渗到落云曦的心里。

“你陪我去舞龙!”落云曦娇嗔一声,转开他的注意力,环顾四周,寻找九煞。

“舞龙?你真的要玩那玩意儿?”君澜风有些迟疑。

“那是啊,九煞,快出来!”落云曦喊道。

九煞与飞羽这才笑盈盈地从暗处出来,将长龙捧到她面前。

龙身长有数丈,十分巨大,落云曦皱眉对他俩道:“你们得帮忙呀,一共要十二个人才能舞得起来。”

九煞与飞羽的脸顿时一黑:“小姐,您该不会是要我们去舞龙吧?”

“正是如此,有问题吗?”落云曦有板有眼地回答道。

九煞求饶似地看向君澜风,却见后者也一脸黑线,几人大眼瞪小眼。

“不愿意就算了。”落云曦故意偏过头要走。

“愿意,愿意,谁不愿意!”君澜风心里一疼,急了,赶紧拉住她,吩咐道:“将人叫齐!”

于是,半个时辰后,君澜风、落云曦、九煞等十二个人便换了一身舞龙者服装,支着长龙,在一家酒馆面前舞动。

落云曦舞的是龙头,她上跳下窜,无比欢悦。

君澜风跟在后头,心里那个郁闷,他堂堂中山王,竟然跟着这丫头来舞龙,要不是戴着人皮面具,他这张脸可就丢到家了!

后头跟着的十名侍卫更是脸色怪异,可没过一会儿,他们便舒心了。

因为他们发现,主子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挂着笑容,那可是以前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过的,如果因为落云曦,他能开心,能快乐,那么,就算是做这样的事情,只要没外人知道是他们爷,那也不打紧。

君澜风心头虽然叫着不情愿,可实际上也被落云曦的快乐感染了,看到她那么开心,自己的心情也不受控制地飞扬起来。

他舞的是龙尾,正好能和落云曦的龙头一唱一和,两人运起轻功,在场中行走如飞。长龙忽而抬头喷火,忽而低头长鸣,忽而旋转如飞,忽而一鸣冲天,这等高技艺的舞龙,哪里是百姓们平日所看到过的!一时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舞了几场过后,落云曦玩够了,出了一身汗,准备与君澜风等人离去,一个瘦小的身影跑了过来,是个中年男人,他点头哈腰地说道:“几位,我们家老爷想请你们去府上表演。”

“不去了。”落云曦豪爽地一摆手。

那中年男人听了这话,急得叫道:“我们老爷不会少你们银子的!小少爷得了重病,就等着拨龙须下药,我跑了这么多地,就你们的龙舞得最好!”

听说有人生了重病,落云曦眼角一挑,看向君澜风。

君澜风对这些事是极冷淡的,但见落云曦似乎有兴趣,便点头道:“那过去吧。”

(鹿在杭州参加年会,获得了最佳出版新人奖,要感谢宝们一直对鹿的不离不弃!爱你们!因为今天时间较紧,明天的更新如果写不起来,等鹿回家写,所以有可能会在明天晚上发,这一更也是鹿熬夜写起来的,不想断更~)

254、我才是杜府嫡出大小姐

君澜风与落云曦一行人随着那小厮去了他所在的府第。

府第设在西郊,这里本是穷人巷,清一色的矮瓦房中,突兀地矗立着一座高房大院。

门口站着另一名小厮,见同伴领了人回来,惊喜交加地跑过来迎接。

因这府第修建得不错,落云曦进去时注意了一眼,府门横梁上悬了一块红楠木的匾额,上书“白府”两字。

君澜风走在前头,随意询问那两名小厮:“不知贵老爷是做什么的?辂”

虽然他的穿戴极为普通,人皮面具的容貌更是朴素,但他的神态气质却丝毫也无法被人忽略,大气中隐透着威严。

小厮颇觉惊奇,只以为他是龙队的首领,便恭敬地回答道:“我们老爷是经商的。”

君澜风“哦”了一声,难怪了,原来是经商的,所以才有钱姊。

京城寸土寸金,就算是西边,买下这么一大块土地也需要不少银子了,可这家不仅院宽地广,所用家具摆设也不是胡乱买的,极为讲究。

说了几句话后,众人便已到了后院。

一间院子里站满了侍从侍女,一名中年男子正焦急地走出房探望,看到几人过来大为高兴。

“都散了,快点将龙舞起来!”中年男子对院中侍从们一挥手,后者便以最快的速度撤出了院。

见那中年男子一脸焦急,眼光不时瞥向屋内,落云曦主动走上前,问道:“听说贵府小少爷病了,不知可否让我看一眼,我会医术。”

那男人先是一怔,而后一喜:“你会医术?”

然而,他的脸色很快又拉了下来:“我请了京中不少大夫,都说不出个缘由,你行吗?”

他用怀疑的目光扫视着落云曦,从他看来,落云曦不过是个相貌普通的街头卖艺者,就算会医术也顶多一点皮毛功夫罢了。

想到这,他失望地叹了口气。

落云曦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白老爷,你可不要小瞧人,高手都是藏在民间的。”

白老爷再次一惊,能说出这句话,难道真有两把刷子?当即拍板道:“那请你进来看一眼吧,如果治不好也别为难,不要耽搁时间,我好拔龙须下药。”

落云曦红唇轻抿,他儿子若真生了重病,龙须管什么屁用!那是纯粹的迷信!

八角高床,青色纱缦长长拖曳于地,用两枚莲叶夹给夹到两旁,露出坐在床中的妇人,低垂的脸上,一双眼睛哭成了核桃。

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脸色发白,嘴唇泛黑,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落云曦过来,妇人主动让位,她好将小男孩的右腕抬了起来。

把了下脉,她回头询问白老爷相关事宜。

白老爷愁眉苦脸道:“我儿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肚子,好几天都没如厕了。”

落云曦微笑地问:“那为什么不开些腹泻药呢?”

白老爷慌忙摇头:“不能,大夫说了,他身子已经被折腾得动不了了,再下泻药,那岂不是直接将身子整垮!”

“没有的事。”落云曦冷然勾唇,“听我的,他是胃有问题,你去药房开一副最简单的腹泻方子,再照方抓药,喂他服了,必有良效。”

她说得很委婉。

这男孩口唇边缘泛黑,胃肚处又明显隆起,她只要一按,男孩子的眉头便会皱一皱,可见是便秘。

白老爷听她说得肯定,可还不确定,犹疑地问:“真行?那么简单的药可以吗?我这里有玄参、炙龟板……”

“不用的。”落云曦打断他的话。

白老爷刚要接话,刚才那名小厮风卷残云般从房外奔了进来,兴冲冲叫道:“颜少爷来了!”

“他是一个人来的?”白老爷并不像他那么欣喜。

小厮脸色一变,点了点头:“好像没带人。”

正说着,一阵略显尖细的声音传来:“白老爷,真是不好意思,您要办的事情,我没办到。”

落云曦不由一怔,与君澜风对视了一眼。

这位“颜少爷”,居然是颜程!

他们同时后退了一步,靠住了墙,虽然两人改变了容貌,但还是不想过于引起颜程的注意力。

跟进来的九煞和飞羽十分默契地低头出房,找地方隐遁了起来。

颜程一脸哀叹之色,说道:“你也知道,杜小姐现下不如从前了,连白芷都让人扫地出门,我一个男子,想见她一面也是难上加难。”

白老爷很理解他地说道:“是啊,唉……我也不想麻烦杜小姐的,白芷在她身边时添了不少乱,但这会儿病急乱投医了,就想着她能给我请一名御医才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说着,他命小厮去取了一锭银子给颜程。

颜程的笑容立刻欢烈起来,将那银锭死死抓在手里,笑得嘴都合不拢地走了。

落云曦无语,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颜程像个乞丐呢?

而这时,她也确定了,白芷,与眼前的白老爷有某种关系。白芷的母亲是杜兰芷身边的芳容,父亲不详,所以白老爷必定不是她父亲。

君澜风面上也闪过一抹思索。

他倒是没听说过白芷在京城中有这样富有的亲戚。

白府的小厮,很快便将中药取了来,在这空当,白老爷不放心,仍然叫人将府内一些珍贵药材送过来,询问落云曦用不用得上。

落云曦看了他拿出的那几种药材,心中陡生诡异之感,一只手,不禁回抓住君澜风的胳膊。

“怎么了?”君澜风低声问。

落云曦良久才收回眼线,看向白老爷,若无其事地问:“这些药材十分珍贵,没想到贵府竟然有渠道得到,能否告诉在下,这是哪进来的?”

落云曦在给自己儿子治病,白老爷自是不好不回她的问题,含糊地答道:“亲戚送的。”

这个时候,连君澜风看他的眼光也异样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

虽然他们是白芷的亲戚,和自己并不和,但落云曦眼里心底都是那病重的孩子,倒没去理会。

良久,落云曦要的药方便送到了,小厮在房前支起火炉,将药熬了。待给小男孩喂了一些后,小男孩便醒了过来,胃肚里一阵“咕咕”的叫,睁开眼,低弱地叫白老爷:“肚子痛……”

白老爷按照吩咐带他去茅房,泄了一通后,小男孩虚脱了似的被人扶回床,倒头便呼呼大睡起来。

落云曦见状,心头终是一安。

作为医者,救死扶伤是她的本职。

这龙自然是舞不成了,但落云曦却对那些稀有药材感了兴趣。

譬如说玄参吧,在夜都市上卖,价格相当高,物以稀为贵,就是因为它太少了。

可是,白芷怎么会带这么多药材回府呢?若说旁的药材,她还不紧张,而这几样很难弄到的大批量药材,据她所知,只有她给杜晴烟治慢性肾炎的方子内拥有这几样药材,其他药方绝无仅有。

杜晴烟该不会是将药材赐给白芷了吧?不可能吧?那些药材莫说不够,就算够用,也能随便送药给别人吗?

她正胡思乱想着,君澜风沉声开口:“你儿子睡得很香甜,所以别急,他会好起来的,我们可要走了。”

白老爷见小男孩虽然还是睡着,但眉宇却完全展开,心中有些微的满意,便叫道:“来人打赏!我送你们一程吧。”

出了白府,君澜风与落云曦心有灵犀地在府前数丈远站定。

看着落云曦投来的目光,君澜风轻笑:“我已经叫九煞去查了。”

两人知道,已经明白彼此的怀疑在哪儿。

好一会儿,九煞归来,他运轻功飞至君澜风面前,低声说道:“爷,属下查过了,旧岁晴烟小姐喝的方子确实有这几种药材,因着这药材珍贵,往往是喝了这顿没下顿。”

“这样?”落云曦听了他话之后,答案已在胸前呼之欲出。

君澜风的脸色“刷”一下沉到了暗底,话峰一转,吩咐道:“你们去查一下白芷!真不行,就将她找回来!”

如果他与曦儿的猜测是真的,那就是说,白芷她私扣了杜晴烟的药材!

私扣药材!四个字如大山一样沉重地压了下来。

落云曦秀眉紧锁。

君澜风冷声说道:“难怪我说一个小小的经商之士,居然过这样奢侈的日子!”

中山王府,书房内一片沉寂。

君澜风坐在大理石书案后头的太师椅上,目光紧锁地上跪着的白芷。

这时已经是晚上了,月色透过树梢传将下来,将整片大地盈润得十分光洁明媚,与屋内闪烁的灯火相呼应。

“白芷,你只告诉本王,玄参,你是从哪得这味药的!”君澜风冷着一张脸问。

“我,我……”

面对君澜风威严的气势,白芷心理上首先撑不住了,浑身吓得发抖,根本无法正常回答他的提问。

无法正常回答,其实是答不上来。

“老实说,你这些年扣了主子多少药!”落云曦原本站在房门侧,见白芷吞吞吐吐,这么长时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跟不上来,心里便着急。

“没有扣主子药!”白芷提高了声音,厉声尖叫。

落云曦嗤笑一声,对君澜风说道:“她不承认也不打紧,杜晴烟不是在杜府吗?我们一起去找她,这丫环有没有扣主子药,要主子东西,一问便知!”

白芷听说后,吓得脸色立刻又变成苍白。

她拿药材的事,杜晴烟虽然不知道,但院子里其他丫头有知道的,若是中山王用个什么手段逼供,那岂不是全露陷了吗?

见白芷脸色大变,落云曦逮住时机,厉声喝道:“白芷,你还不认罪!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白芷一咬牙,仰头叫道:“我真的没有扣主子药,我对小姐的忠心天地可表!”

“好!”落云曦柳眉一挑,说道:“我给你两个机会!”

她说着,迈开一脚朝白芷逼近三步。

“第一个机会,承认你的错误,以及所有作案细节,那么,可以给你减罪。”

“第二个机会嘛,就是抵赖,结果么,被我查出来的话,那就挑去你的手脚筋!”

落云曦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往前走了两步,笑眯眯道:“你选哪个机会?”

白芷紧紧瞪住她,心“扑通扑通”乱跳!

落云曦的厉害她可不是没听说

“我数三声!”落云曦拖长音调,叫道,“一、二、三——”

“我招!”白芷被这样紧迫的气氛一压,什么都瞒不了了,哭泣着爬了一步,叫道,“我确实扣了不少小姐的药材,只不过也是些药材末,不值钱的!”

“你开什么玩笑呢?”落云曦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嘴角弯起薄而讥讽的笑容,“那么上等的药物,居然被你说成是药材末!”

她忽然蹲下身,一只手,竟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猛然捏住她的命门,目光猛一下冷了下去,声音更是沉得可怕:“白芷,你居然敢私扣小姐的药材!你可知道,药材是按药方子来配的,一克不能多,一克不能少,但凡少了一点,那药方子也绝不能用!”

白芷被她拿在手里,呼吸都变得急蹙起来,拼命摇头。

“呵!”落云曦冷笑得更加厉害,“难怪杜晴烟到现在病还不能全好,敢情她身边有你这样一个好丫环,连看病的药材都能拿,你这是想要她的命吗?她是你主子,哪点对不住你了,你居然连她的命也不放在心上了!”

虽然她不喜欢杜晴烟,甚至可以说是憎厌她,但并不代表她就喜欢卖主求荣的奴才了!

看着手指攥住的白芷,脸色的紫红越来越盛,她猛一下抽了手,白芷的身体毫无力气地向后倒去。

“啪”的一声,后脑勺碰到石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她闷哼一声,双手抱住后脑。

“说不说?”落云曦右脚猛一下探过去,踩在她胸口,柳眉倒竖,眼露凶光,凶神恶煞的样子的确很骇人。

“说!”白芷猛咳几口,红着脸,分外仇恨的眼光死死瞪住她,被她一连串的侮辱给激怒了,高声喊了一嗓子,猛一下坐起来,抹去嘴角上的血水,大声回道,“说,我说!我就是要杜晴烟死,要她死,你不服吗?我不仅要她死,我还想要你死!”

君澜风愕然,白芷这是脑子发热了吗?落云曦知道,她是被激怒了。

自己的效果达到了,她要的就是激怒白芷,让她说出真相。一个人在大怒的时候,会激动得口不择言,一切只为自己。

说完话后,杜晴烟看到了一脸迷惑的君澜风,脑中“嗡”的一声响,后退两步。

“你们不是名似主仆,情似姐妹吗?你怎么会想她死?”落云曦皱眉问。

“哼?姐妹?”白芷一面揉着喉结,一面冷哼,“她有资格当我姐妹吗?”

咦?这话什么意思?

落云曦又没反应过来,君澜风也没听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

“以杜家小姐的身份,还不及当你的姐妹,白芷,你以为自己是谁?”君澜风冷笑一声,语气冷漠,含了一线讥讽。

白芷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两人,高傲地昂起胸肩,说道:“我是谁?我告诉你,我其实才是杜学士与杜夫人的女儿,我才是杜府嫡出大小姐,杜晴烟她根本就是个冒牌货,你信吗?”

信吗?信吗?他们信吗?

世界一片寂静。

落云曦与君澜风都忘了动弹,直到君澜风喝斥出一句“放肆”,这片寂静才打破。

“就知道你们不信!”凌乱的长发被风吹向两边,露出白芷冰冷的小脸,细看起来,姿色还挺不错的。

落云曦心头很沉重,她沉声问道:“你,说出这话,可有什么根据?”

(咱编说,看鹿照片鹿至少有130斤,结果看到人,好瘦,唉呀妈呀,居然遇到的所有人都以为鹿是胖纸,呜呜,鹿才九十几斤的,我要为自己正名!发晚了点,是因为写晚了,对不住,明天还是晚上发,因为年会的事,时间又被打乱了,对不起你们!爱你们!)

255、杀人灭口

听了她的疑问,白芷微扬头,眸光中迸出恨意:“当然有根据!只是已经被她毁了!她长大后,左腰内侧的黑痣颜色渐渐变红,看起来像一朵花。”

君澜风听了这话眉头一蹙,猛地想起什么道:“本王记得,芳容腰际也有一朵花形胎记,呈红色,据说这是大南人身上特有的印记。”

“芳容是大南人?”落云曦在这个时代的野史上看到过这个民族,算是个少数民族。

君澜风点头,双眼却笔直盯住白芷求证。

白芷撇撇嘴,脸色一片冷肃,既然决定说出来,那她就豁出去了辂。

“确实,小姐也知道这个传言,她不知在哪弄来一张药方子,我开了药熬给她外敷,没过多久,红胎记便淡了许多,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哦?你的意思是说,杜晴烟是大南人?”落云曦挑眉问。

白芷见她语带怀疑,激动地解释道:“这还用问吗?她压根儿就是芳容的女儿,杜府谁不知道,当年芳容和杜学士有过一段!”

难道,竟是芳容和杜学士的女儿?

落云曦忍不住侧过头,与君澜风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惊疑。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白芷冷笑一声,“她虽然可能是杜学士的亲生女儿,但母亲的身份注定了她地位的低下!如果不是我无法证明自己是那个被换掉的孩子,我这些年又何苦居于人下!”

她确实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见君澜风与落云曦听得认真,她便多说了几句:“我的出生日子和小姐差不了几天,有这么巧合的事吗?杜夫人当时没有奶水,芳容正好生了孩子,便将我和杜晴烟一起养了几十天!杜晴烟她既然是芳容的女儿,那我不就是杜夫人的女儿了吗?”

落云曦心头微震。

这么说来,还真是这样。

杜晴烟曾被芳容带过一段时间,若她腰上真的有红花胎记,就说明芳容偷偷将孩子换了,那白芷岂不是……事情发生得令人意外。

白芷的声音逐渐咬牙切齿起来:“杜兰芷还给我赐了名,我看她压根儿就是觉得对不起杜夫人,才对我施点小恩小惠!她只想着将自己身边人的女儿捧到正位上,便拆散我们母女,还叫杜夫人当了十多年的冤大头,真是可笑!”

她一口一个“杜夫人”,毫无感情。¨wén rén shū wū¨

如果不是当年不知情,不知那红花胎记如此重要,她又怎么可能替杜晴烟抓药敷药呢?

君澜风静静听完这些话,眸光刹那间一寒,声音骤然一沉:“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这秘密,牵涉的太多!”

白芷听着他突变的声音,再看到那样严肃的面容,不由一惊,连退数步,眼光中终于再次露出骇然的神色。

“你想杀人灭口!”

“所有人都知道,杜晴烟是杜府大小姐,你这样做,扳不倒她。”君澜风清冷的声音缓缓吐出。

“啊救命!”白芷吓得尖声大叫起来,想要往外闯,立时叫门口侍立着的九煞给抓个正着,赶了回来,并“啪”的一声,带上房门,在外面锁住。

白芷情知跑不掉,额头转眼间便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扑通”一声跪下:“王爷饶命!奴婢绝不将此事说出去!”

“只有死人能保守秘密。”君澜风勾起唇瓣,声音低冷,屋内温度立时又降了下来,令人直打颤。

看到中山王那杀伐惯了的脸庞,白芷大脑一热,厉声叫道:“中山王我才是杜府小姐,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将一个贱婢生的留着!”

贱婢?

这个词显然踩中君澜风的跳脚!

当年,芳容也是他的奶娘,他对芳容是有感情的,而白芷居然敢骂她是贱婢!

他脸色一沉,狂风暴雨便要刮起,正要抬手,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传上来:“慢着!”

开口的正是落云曦。

她见君澜风难得动怒,立刻叫道:“别杀她!”

白芷吓得浑身都不会动了,眼睁睁看着君澜风的手呈五爪朝自己天灵盖抓来,正绝望地闭上眼睛,君澜风的手势却突兀地停在中间,讪讪收了回去。

她立刻看向发号指令的落云曦,有如见到了活佛似的,哭着爬过去抱她的腿:“落小姐救命,不,不,是颜小姐,颜大小姐救奴婢一命!”

落云曦冷笑,她倒是会求人。

轻轻一挣,便容易地挣开死死抓着她衣襟的几只手,落云曦远远避开白芷。

“她如果真是杜学士的女儿,那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落云曦一面问,一面细细观看他的脸色。

君澜风讽讽地勾唇说道:“妹妹?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妹妹。”

落云曦忍不住冷笑一声:“是啊,到底杜晴烟这个妹妹是不同的。既然你这么心疼她,怕她受丁点委屈,那你便替她善后吧!”

说完,她看也不看君澜风一眼,使起轻功,飞快地越离屋顶。

“曦儿!”君澜风脸色黑沉,脚尖一点,追了过去。

两人倒将白芷给落原地了。

白芷心思一动,掀裙站起,便想逃走,九煞威武的身材却将正门堵了个结实。

“爷没说怎么押你,但按我们的规矩,还是先跟我去地牢吧!”

***

屋顶上,寒风如注,吹起女子一头秀发,长发飘扬,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美。

“杜晴烟不在我这里,你走错路了。”落云曦望着君澜风,淡漠地说道。

“曦儿……”君澜风欲哭无泪,大步奔过来,尴尬极了,“你又多想了,我不过是觉得这事牵扯太多了。”

“牵扯你君家?”落云曦问。

“这……”

“那牵扯颜家?”

“……”

“牵扯秦家?”

“不。

“那你是怕伤了杜晴烟?”落云曦星眸中迸出一丝冷光。

君澜风沉默看着她,终是苦涩地启齿道:“如果白芷说的是真的,那杜晴烟便是芳容的女儿,我母妃,是这件换女事件的主使,这事一旦传出去,她的名声又会再添一笔污点,曦儿,你能为我想想吗?”

落云曦咬了咬唇,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可是,难道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秘密从指缝里溜走,杜晴烟潇洒自在地活着吗?

君澜风的眼光含着一线乞求看着她,落云曦闭上眼,呼吸了一口夜风,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答应你,暂时不会追究这事,可如果,杜晴烟她再次触犯我的底线,我一定要抖出它!”

“好,曦儿,谢谢你。”君澜风环住她的腰,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薄唇微勾笑意。

落云曦忍不住问道:“你母妃,值得你如此吗?”

君澜风脸色一黯,将脸埋在她脖颈内,温声说道:“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再怎样,她都是我亲生母亲。当年,我喜欢她,可现在,也恨她。她明明可以不死的……就算是生了我,皇上也没有赐她死,只是禁了她的足,我三岁后,她却再次犯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明她根本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只顾她自己,毫无责任!”

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发硬。

“可就算这样,她到底还是我亲娘,对我很好,给我的记忆还是那样温柔。”君澜风轻叹。

落云曦抱着他腰的手不由软了几分,主动亲了他一下,低声道:“这事我不说便是了,刚才误会你了,对不起。”

“曦儿会跟我说对不起?”君澜风歪过头,含笑打量她。

落云曦双颊血红,将脸垂下。

“真好看。”君澜风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俯头,一个绵长的吻,夺去女子所有的呼吸,摄去月色柔美的光芒,一瞬间,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白芷因这事被君澜风囚禁起来,这件事,也没有传播出去。

正月二十七,皇帝在皇宫举办晚宴,邀请世家王臣参加,落云曦也去了。

傍晚时分,天已经黑了,这时正是进宫的高峰期,不少车轿堵在了金门之外,连成一排。

老李也不得不停下马车。

落云曦掀开车帘往外瞧,入目处是两排圆柱宫灯,长龙般的队伍通向城门,可望见城门上栩栩如生的麋鹿雕塑。

她当即做了决定,从马车上跳下来,招呼老李:“你回去吧,我走过去。”

256、遭人绑架

正月里,温度很低,迎面是刺骨寒风,呼呼作响。落云曦将白狐披风裹紧了些,遮住大半张脸,朝宫门行去。

沿路马车内纷纷探出视线朝她看去,落云曦却目不斜视,脚步轻缓,春柳提着灯笼和暖炉跟在后头。

宫门处,几名御林军正在维持秩序。落云曦走近了,那些人立刻回头朝她看来。

“能进去吗?”落云曦淡淡发问,眼光朝宫门内瞥去。

只见一顶垂花软轿正缓缓前行,消失在转角的花坛处。

御林军松了一口气,侧头,看到落云曦,面露一个恭敬的笑容。落云曦现在可是天夜国的名人,皇宫里谁人不识?

“落小姐,您还是排队等待吧,后头这辆马车是丞相家的,越了他去不太好看。”御林军委婉地解释。

丞相?落云曦可没将他放在心上,她下车只是想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但却不是在这里干等。正要再说话,宫门后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尻”

门前几人同时看去,只见黑暗内站立一人,身姿高挑,玉白色长衫斜坠于踝,纵是黑暗中看不清五官,却也能知道男人姿容俊丽。

“离王爷?”御林军颇是惊讶,朝路的尽头瞟了一眼,疑惑道,“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接人。”端木离淡然答道,冲落云曦招招手。

落云曦想到刚才那顶垂花软轿,蓦然明白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朝端木离走去。

“上轿!”端木离见她过来,转身上了角落里一顶六人抬的青色高轿。

落云曦紧跟着钻进去,往软椅上一躺,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看着轿顶,问道:“刚才那人是杜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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