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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已经传来了警笛的刺耳声响,林木森心想警察若是来了,肯定会找上自己等人,到时候免不了麻烦,于是招呼上众人,简单收拾了重要物品之后,驾车逃离现场。大江健三郎见俄罗斯人和中国人都退走了,确认自己安全了,才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看着现场横七竖八的尸体,呼吸一下,血腥气顿时灌入鼻翼,大江健三郎只觉欲哭无泪,自己带了几十人出来,要偷袭中国人,没想到反被俄罗斯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自己回去可要怎么辩解、开脱呀?
大江健三郎听到警笛声,知道警察要赶到了,于是赶紧夺了一辆日本车,驾车逃遁而去。美国的警察们很快赶到现场,拉起警戒线,清理、查探现场,将那些受了伤还没有死掉的人,无论日本人还是俄罗斯人,纷纷抬上救护车,送去医院抢救。
第524章 … ~杀手夜寒~
当天夜里,林木森等人找了一家汽车旅馆住了下来。大江健三郎逃回樱花社总部,宏野正雄和名岛有信等人正在喝酒,听见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宏野正雄就放下酒杯,笑着说:“肯定是我们的英雄大江健三郎回来了,他一定带了好消息给我们。”
“是啊,为了大江健三郎的好消息,我想我们应该喝一杯。”一个矮墩墩的日本人说,其他人纷纷响应,微笑着端起了酒杯。
“哧啦”一声,木门被人拉开了,满脸是血的大江健三郎跌跌撞撞的扑了进来,一进入室内,便跪在了宏野正雄面前,俯身在地上哭泣起来。
宏野正雄等人察觉到大江健三郎的异常,再次将酒杯放下了,宏野正雄瞪着大江健三郎问:“大江健三郎,你这么干什么?我让你带人去杀死那些中国人,其他人呢?”
大江健三郎没说话先哭了一阵,宏野正雄渐感不耐,抬脚踹了大江健三郎一个跟头,大吼着问:“哭你妈哭,再哭我一枪毙了你!”大江健三郎果然停止了哭泣,泪眼濛濛的看着宏野正雄。
“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其他人哪去了?”宏野正雄凶暴的吼道。
“宏野大人,我们……我们刚刚到中国人的门口,正要冲进去,迎面驶来几辆车,二话不说就开枪射击我们……”
“偷袭你们的是什么人?”宏野正雄盯着大江健三郎的目光里,充满了怒火,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结果却损失惨重,宏野正雄非常生气。
“俄罗斯人,他们都拿着冲锋枪,还有手榴弹,火力很强,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大江健三郎流泪控诉着,宏野正雄捏紧了拳头,大骂老毛子不是东西。
“我现在就给车而夫斯基打电话,问他是什么意思!”宏野正雄愤怒的说,“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要对俄罗斯人展开血腥的报复!”宏野正雄等纽约黑社会各个团伙的老大,相互间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而且在一些高档次集会上,这些老大们甚至一起吃过饭。比如,王少丰之前举办的酒会,就邀请了车而夫斯基这位俄罗斯人。
查别林斯基带着折损过半的属下赶回了猛虎帮,将事情向车而夫斯基汇报之后,车而夫斯基大骂查别林斯基办事不力,折损了二十多人,任务没完成,还开罪了日本人,就在车而夫斯基痛骂查别林斯基的时候,车而夫斯基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宏野正雄打来的,狠狠瞪了查别林斯基一眼后,车而夫斯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刚接通,车而夫斯基就听到了宏野正雄气急败坏的怒吼(英语),质问他今天晚上的事情。车而夫斯基便耐心的解释,说这是一个误会,改天自己在希尔顿大酒店摆下酒席,给宏野正雄赔礼道歉,而且到时候还要把今天晚上参与行动的人绑过去,任凭宏野正雄处罚。车而夫斯基不愿意将事情闹僵、闹大,反正俄罗斯人占了便宜。
车而夫斯基虽然有息事宁人的想法,但宏野正雄却不肯,他的手下死了五十多人,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不依不饶的数落俄罗斯人的错误,要求俄罗斯人必须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这件事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死了五十多个属下,宏野正雄心里当然非常憋气、窝火,言语间便很不客气,甚至连车而夫斯基的祖宗都骂出来了,而且对俄罗斯人也是极尽侮辱。
俄罗斯地处寒冷的西伯利亚,恶劣的气候条件造就了凶悍霸气的俄罗斯人,俄罗斯人的脾气和他们的酒量一样有名。车而夫斯基的脾气当然不好,刚刚之所以耐着性子给宏野正雄赔礼道歉,便是因为俄罗斯人占了便宜又的确有过错,如今他越是低声下气,宏野正雄越是得寸进尺,车而夫斯基的脾气也爆发了,大吼着说:“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一个误会,我已经给你到过歉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让我把我的手下全部绑起来,送到你面前让你用刺刀挨个捅死么?”
“你……”宏野正雄不由气结,心想老子的樱花社损失惨重,我找你兴师问罪来了,你现在脾气倒比我还大,宏野正雄刚要说话,车而夫斯基已经大声说:“够了,日本狗,你若是不服气,就来找我好了,我猛虎帮的大门随时打开等着你来!”说完,车而夫斯基便挂断了电话。也许有人会觉得,车而夫斯基做事是不是太过草率,毕竟和樱花社闹僵了,并没有好处,其实日本和俄罗斯向来不睦,而俄罗斯人更是从骨子里瞧不起日本人,因为瞧不起,就不在乎日本人的态度,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在意呢!
“混蛋,该死的俄罗斯鬼!”宏野正雄气得摔了手机,看见大江健三郎窝曲着跪在旁边,抬脚踹了几脚。除了将心中的怒火对手下发泄发泄之外,宏野正雄也做不了别的,纽约猛虎帮实力很强,樱花社根本没有和猛虎帮叫板的实力,不然车而夫斯基的态度也不会那么强硬了。
宏野正雄心里恼怒,看着跪坐在周围的属下,只觉得看谁都满脸可恶,看谁都不顺眼,咆哮着将名岛有信、大江健三郎等人全部赶了出去。
“他妈的,俄罗斯人实在太可恶、太猖狂了,”宏野正雄将属下全部赶出去之后,一个人在室内转来转去,自言自语的说,“我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要教训教训俄罗斯人,我要让车而夫斯基后悔!竟然敢得罪我,该死的。”宏野正雄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拿起摔在地上的手机,电池都摔掉了,宏野正雄将电池安装进去,开机,居然还能用。
宏野正雄翻着电话号码薄,终于,他的手指停了下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夜寒”两个字。宏野正雄按下了拨号键,听筒里很快传来问候声。
“您好,夜寒先生。”
“有什么需要?”夜寒的声音冰冷生硬,好像从机器里面发出来的一样,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我……我想请您帮我杀一个人!”宏野正雄说。
“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吧?”夜寒问。
“知道,知道,第一就是不杀中国人,第二是要先付钱。”宏野正雄说。
“杀谁?”
“猛虎帮纽约分部的老大车而夫斯基,”宏野正雄说,“需要多少钱?”
“五十万美元。”
“好的,没问题,我现在就去给您存钱。”宏野正雄听到夜寒答应了帮自己杀车而夫斯基的要求,心里大喜。樱花社的实力比不上猛虎帮,正面报仇显然比较困难,但宏野正雄可不会轻易放弃报复俄罗斯人的打算。在宏野正雄从日本赶来接替上一任纽约樱花社老大的时候,他的上任将夜寒的事情告诉了他。
夜寒是纽约的一个神秘杀手,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据说他是中国人,因为他从来不接暗杀中国人的业务。死在夜寒手里的人有很多,黑社会老大、恐怖份子甚至美国的高级官员,夜寒的要价颇高,但据说暗杀任务从未失手,宏野正雄想既然正面不能报复俄罗斯人,就用其他手段报复他们好了,所以他想到了夜寒。
“一个星期之内,我会完成任务,若是失败了,我会将钱退还给你的,”夜寒说,“我一会儿发给你账号,你将钱打入帐号里面以后,便删除这条短信,明白么?”
“明白,明白。”宏野正雄说,夜寒挂断了电话,宏野正雄狠狠攥紧了拳头,车而夫斯基,你就等着死吧。
第二天上午,林木森就接到了王少丰的电话,林木森刚刚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就传来王少丰的大嗓门:“喂,阿森,你还好吧?”
林木森将手机移开耳朵少许,脸现微笑,等王少丰说完了,才笑着说:“王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难道又想拉我去赌几把?”
“阿森兄弟,难得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是没事了,”王少丰的语气里透出喜悦的味道,“我刚刚看到早间新闻报道,你们住的那里昨天晚上发生了激烈的黑社会火拼,死了很多人哪,我担心你就赶紧打电话给你。”
听到王少丰诚恳的语气,林木森心下大为感动:“王大哥,死的那些都是日本人和俄罗斯人,昨天晚上他们两伙人去偷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伙人倒咬起来了,我和兄弟们当然要捡个便宜了。”
“你们没事就好,”王少丰大笑着说,“对了,你们租住的那里不能再回去了,不然就算黑社会不找你麻烦,警察也要烦死你了。”
“是啊,我刚刚还在想,托你帮我寻一个住处呢。”林木森说。
“这样吧,你带上成铭一到华源食府来,我约上老林,咱们三个见面了再说。”王少丰说,林木森说好的,挂断电话之后,便让jay、成铭一和陈俊丞陪着自己,由jay开车去见王少丰和林裳。
三人见面后,王少丰就大赞林木森英雄了得,感叹一代新人换旧人。
“阿森,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实在是做的漂亮!”林裳赞叹着说,“不过以后你也要更加小心,日本人和俄罗斯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日本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要么就不要招惹他们,若是招惹了他们,就要将他们打服、打怕,等你彻底打怕了他,他在你面前,就会像狗一样摇着尾巴乞怜了。”
“日本人还不就是那么个德行么,当年美国给了他们两个原子弹,从那以后日本人见了美国人,就好像狗见了主人一样亲热!”王少丰笑着说,他和林裳、崔九这一代人,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国家情绪非常浓。
“说实话,我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和日本人结下了梁子,也不是轻易能够解除的,以后除了更加小心之外,就是找机会狠狠的打击樱花社,”林木森说,“我今天请二位老哥来,是想求你们一件事的。”
第525章 … ~住处~
首先解释一下,前两天断更新,是因为停电了,停得非常突然,连解释一下的机会都没用,接下来几天我必定更加努力,争取弥补落下的字数。下面: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我和老林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王少丰看了林裳一眼,之后说。
“我想请求二位老哥哥帮我照顾一下施禹,他受伤了还没有完全好。”
“我当是什么事呢,”王少丰笑着说,“这个简单,就让施禹去我那里住下来好了。”
“那就谢谢两位大哥了,”林木森感激的说,“对了,我还打算再找一处房子,以前住的那里是不能回去了。”说到这里,林木森便苦苦一笑,和国外发展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帮会相比,自己这点人、这点实力实在不堪一击。
王少丰和林裳对视一眼,简单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王少丰笑着说:“阿森,日本人行事向来阴险狠毒,你既然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换了住处,用不了半个月,他们也会查到你住在哪里。”王少丰说到这里,抬眼看了一下林木森,之后才继续说:“我看,你便带着手下的兄弟们住到我家里……”
“这怎么使得!”林木森听王少丰说让自己一伙人住在他家,赶紧摆手拒绝,从自己来到纽约,王少丰和林裳便很抬举、提携自己,若是住到王少丰家里,固然安全了很多,但却会给王少丰带去很多麻烦,何况那样的话欠王少丰的人情就更大了。林木森从来不愿意欠下别人什么,比如当初成龙收留、帮助了自己,自己便要报答成龙的恩情。
听林木森拒绝自己的提议,王少丰就大手一摆,不悦的说:“阿森,我和你虽然相识时间很短,但却有一见如故之感,你既然喊我一声王大哥,我这做大哥的,当然就要帮你、助你、护着你,何况我的别墅非常大,多你们十几个人也算不上什么事情,只是每天多加几双筷子罢了,再说,纽约这么大,却数我那里最安全!”
“这怎么可以呢,我若是住到王大哥家里,岂不是将麻烦也……”
“阿森,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几个小日本儿罢了,我却不怕他,若是惹恼了我,索性带人灭了他!”王少丰豪迈的说。
“王大哥,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害怕把你拖进漩涡里!”林木森忧虑的说。
王少丰笑着说:“阿森,哥哥和你林大哥老了,年纪大了顾虑就多,若是当年我们刚来纽约那会儿,听说日本人找咱们中国人的麻烦,早就约上弟兄杀过去了!岁月不饶人哪,我们老了,手下的老兄弟们也都年纪大了,还都希望晚年能安逸点。”
“不过,若是由谁认为王少丰和我林裳年纪大了,便好欺负了,他倒尽可以来试试!”林裳嚣张的说,林裳平时为人低调收敛,从不张扬,此时说话却慷慨豪迈,尽显英雄本色。
林木森还要拒绝,崔九也开口了:“阿森,老王和老林两个并不是怕事之人,何况你刚来纽约还不清楚他们俩的实力,他们既然摆明了要护着你,你便听他们的安排就好。”
“那好吧,既然两位哥哥抬爱,林木森就代我手下的兄弟们谢谢两位大哥了。”林木森双眼直视着林裳和王少丰,用诚恳的语气说,王少丰和林裳便大笑起来,王少丰拉着林木森的手说:“阿森,哥哥今天可是帮你解决大问题了吧?”
“是,这件事还是要多谢王大哥和林大哥。”林木森感激的说。
王少丰听了,便挥着手说:“感谢的话,你再也不要提。”少顿之后,突然诡异的笑着说:“不过,我既然帮了你大忙,你却要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有什么事情,王大哥尽管吩咐便是,我若能够做到,自当尽力!”林木森说。
林木森话音刚落,王少丰便嬉笑满脸的说:“老崔,让你的人把牌九拿出来,这几天总是咱们三个耍,实在没劲透了,加上林兄弟,咱们凑足四家,玩儿起来才过瘾哪!”
“这……”林木森听了,不由一阵无奈,想到王少丰、林裳和崔九三人动辄数百万美元的输赢,这实在不是自己这样刚刚来纽约的人能够耍得起的玩意儿。
“阿森,你就不要推脱了!”王少丰笑着说,“上次你赢走我们上千万美金,我们可是很不服气呢,尤其是崔九,总要找你报仇雪恨哪,你虽然将那支票烧掉了,但我们三个却不是赖账的人,你便用那些钱作为赌注好了!”
林木森听了,赶紧摆手辩解:“王大哥,我早就说过了,上次的事情纯粹是一个误会,若是我当时知道你们赌的牙签并非赌注,乃是十万美元一根的筹码,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和你们赌的,既然不赌我又怎么可能赢钱,所以那些钱本来就不属于我,这一次你若让我,我便说什么也不赌了!”
王少丰性格外形爽朗,为人喜欢热闹、开心,听了林木森的话,心想现在先拉着他玩几把,等一会儿他若是输了,我们不收他钱就是了,当即和林裳、崔九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的微微点头,王少丰便笑着说:“好,你既然说不用那些钱,那就不用,反正前几天你黑吃黑,从日本人手里吃了数百万美金,还有价值数百万的货存在那里,也并非没有资本。”
“那我就用那些美金作为赌注,陪三位哥哥玩玩儿。”林木森无奈的说,心里却暗暗苦笑,王少丰刚刚帮自己解决了存身之处的问题,若是自己现在拒绝陪他赌博,便等于扫了他面子,令他不悦。王少丰帮林木森一伙人解决身份证的问题,可谓不遗余力,就算出于回报,林木森也不好拒绝。林木森心想反正还有那些货在,只要将货卖掉,自己就还有钱。
听林木森答应参赌,王少丰大是兴奋,连声催促崔九的人快点拿赌具,待有人去取赌博器具了,王少丰满脸兴奋期待的神情说:“今天我们来赌大牌九如何?总是玩小牌九,一翻两瞪眼,太没意思,只看各人运气,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林木森曾经也管理过大富豪这样的赌博场所,虽然不精于赌博,但对赌博方面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所谓小牌九就是每人两张牌,翻开了比大小,全看各人运气,没有搭配方面的讲究,而大牌九则是每人四张牌,两两搭配,讲究头尾,和庄家相比全胜全败定输赢,若半胜半败则为平,这里面讲究的搭配法子可就多了,要视各人行事风格而定。例如有人求稳,牌面不大的情况下,便押一头,或头大或尾大,争取赢一半;若喜欢行险一搏的人,则会取中间,头尾相差不大,这样既可能全胜,当然就可能全负,这里面讲究可就非常大了。
崔九坐在庄家的位置,王少丰和林裳分作他的左右,林木森则在崔九对面,取赌具的服务员将牌九和色子放在桌上,轻声问好:“您好,林先生。”
林木森以前管理大富豪的时候,曾经问过一些荷官关于赌博的技巧,荷官告诉林木森,精于赌的人玩十几把就可以记住每个牌的大概位置,在打色子的时候,利用手上的技巧和力量控制,便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牌,而荷官们每天把玩牌九、色子,则更是精通,崔九乃是当年赌神,肯定更厉害。所以林木森便苦苦思索如何才能保证不输或者少输,正在思索时候,听到有人说话,下意识抬头,正看到阿晴对着自己微笑。
上次林木森送给她一根牙签,那便是十万美元,得了这笔意外之财后,阿晴依旧在这里服务。见她对自己微笑,林木森便回了一个微笑,两人的小动作落在王少丰和林裳眼里,林裳便笑着说:“自古美女爱英雄,我们几个是老了,阿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喽。”
“林叔叔真会说笑,阿晴便看您两眼好了。”阿晴笑着说,便真的盯着林裳看了几眼,众人哈哈一笑,也就算了,王少丰连催阿晴摆赌具、洗牌,阿晴的动作非常麻利,很快便砌好了牌,并将筹码分给四人。
做好了开赌前的准备工作之后,阿晴正要离开,崔九突然叫住了她:“阿晴,今天便由你来打色子、发牌好了。”阿晴听了不由一愣,不明白崔九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五把牌玩儿下来,我便能清楚记得每一张牌的位置,就算我不会刻意去打色子,总是难免嫌疑,何况由阿晴来做,我也清闲些。”崔九笑着说。
林木森从小混迹市井之间,极善察言观色,而且反应机敏,听了崔九的话心想以前崔九、王少丰和林裳玩的时候,都是亲自动手,他这次让阿晴发牌、打色子,分明便是让我安心,想到这里赶紧说:“崔九先生,我并无疑忌之心,不然也不会陪你们一起坐在这里了……”
听了林木森的话,崔九便摆着手,笑着说:“以前老王和老林同我一起赌,十赌九输,总是不服气,认为我动了小手脚,这次便给他们公平一战的机会!”
“好啊,这次非要杀你一个片甲不留!”林裳笑着说。见崔九坚持让阿晴来发牌、打色,林木森也就不再多说。阿晴对四人展颜微笑,投了一个问询的眼神,四人一起点头。
阿晴从桌上抄起宝盒(装色子的器具),左右摇晃几下,之后放在桌上,掀开盖子,是一、四、五点,阿晴便依照顺序为诸人发下牌去。
上一次,林木森并不知道王少丰等人赌的牙签乃是十万美金的筹码,因为连押连赢,最后竟然把王少丰和林裳都赢光了;今天,林木森却是知道牙签是筹码,赌起来便小心、谨慎了许多,连续几把下来,竟然连连吃瘪,一把都没有赢到,还好林木森一直押的很少,才损失少些。
之后的几把,林木森手气依旧不顺,每押每输。崔九偶尔偷看林木森,却发现他一直微笑着,并无紧张、焦躁情绪,越输他笑得反而越坦然,不由心里暗赞林木森的镇定功夫,真有大将风度。
崔九乃是当年赌神,经多见广,三教九流、什么样子的人都见过,林木森是真的镇定还是故意装镇定,自然难逃他的眼睛。装出来的镇定就算再镇定,也有破绽,脸红耳热、心跳剧烈,眼中紧张、急迫的光芒,都是难以掩饰的。
第526章 … ~亲吻~
阿晴见林木森连连吃瘪,心里也觉得不大舒服,关切的目光便不自觉的经常瞥向林木森。上次林木森送了十万美元的筹码给她,这让她感激的同时,将自己和林木森便当成了同伙,崔九、林裳和王少丰,自然就是对头了。
“阿晴,怎么阿森输了钱,他自己不急,你倒着急了。”林裳笑着说,阿晴不断瞥向林木森的关切眼神落在林裳眼里,他忍不住拿阿晴打趣。
阿晴听了,便笑着说:“我就是着急了,那又怎么样,我看啊,就应该让林先生把你们的钱都赢光了才好呢。”王少丰和林裳虽然是纽约黑道牛人,但两人对中国人向来不摆架子,不以身份压人,和华源食府的收银员、服务员经常打闹、逗趣,阿晴也就并不畏惧林裳。
“好啊,那我和老王倒要放放水了,让阿森多赢点钱,也算我和老王给你添嫁妆了!”林裳笑着说,阿晴听他说得越发没谱了,任她性情开朗活泼,也不由羞红了脸,低头偷眼去看林木森,却发现林木森也正在看着自己,阿晴不由脸红心跳,赶紧扭开了脸。林木森轻咳一声,也收回目光。两人的小动作落在王少丰和林裳眼里,林裳忍不住又开了几句玩笑。
林木森伸手去拿牌,却因为心神不定出手早了一点,指尖便碰到了阿晴发牌的手,阿晴心旌一荡,抬眼看林木森的时候,林木森却看着别处。
接下来几把,林木森手风依旧不顺,连输数把之后,林木森虽然还在微笑,阿晴却已经急了,越发希望能发给林木森一手好牌。
“阿晴,阿森手气不好,需要转转运哪。”林裳笑着说。
“怎么转运?”阿晴看着林裳问。
“你亲吻他一下,就会把你的好运气传给他了。”林裳笑着说。阿晴便红着脸啐了一下,看看林木森桌面上还有二十几根牙签筹码,便没做理会。
之后几把,林木森依旧是连输,他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少,到最后便只剩下十根了。阿晴顿下手里的动作,突然凑到林木森面前,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并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希望林先生有好运气。”林木森被她突然一吻,弄得有点愣神,林裳和王少丰、崔九还有一群围观的服务员们都没想到阿晴居然真的会亲吻林木森,纷纷起哄,阿晴红着脸洗牌、砌牌,却不管别人的取笑。
林木森也有点脸红,看看阿晴红得像熟透苹果一样的娇嫩脸庞,心里嘿嘿一笑,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阿森,不留一手么?”林裳笑着问,林木森摇摇头,笑着说:“阿晴小姐既然已经将她的好运传递给我,我当然要抓住机会翻本了。”
“阿晴传给你的未必是好运,倒像是桃花运!”王少丰大笑着说,这时候阿晴已经砌好牌,对林木森微笑了一下,摇定色子后,将牌发到林木森等人手里。不知道是林木森时来运转了,还是真的是因为阿晴的亲吻将她的好运传递给林木森,反正林木森手风转了,居然开了一把大牌,杀了崔九这个庄家。
“阿森居然真很的转运了!”林裳惊叹的说,林木森便微微笑笑,抬头看了阿晴一眼,恰好阿晴同样在看他,阿晴不由再次红了脸颊。之后几把林木森连连得胜,很快便翻本了。又赌数把,王少丰便输光了筹码,将牌一推,苦笑着摇头说:“同样是输,却没有人肯亲吻我一下帮我转运,老头子,没人喜欢喽。”
“算了,没有老王,玩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林裳也推了牌,林木森点算过筹码之后,自己去除本钱,反赢了七根筹码,心想自己能翻本,多亏阿晴的功劳,反正自己压根就没想过赢钱,能够保持不输就很不错了,索性将赢来的七根筹码全部送给阿晴,饭馆里的其他服务员都用羡慕夹杂着嫉妒的眼神看着阿晴。
“这怎么可以呢,”阿晴推拒说,“上次您送给我一根筹码,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可不敢再收了。”
“我已经送给你,你便收下就是了,”林木森笑着说,“何况,若不是你帮我转运,我不但不能赢钱,只怕连本钱都要输光了。”阿晴听林木森提起自己帮他转换运气,便想到自己刚刚亲吻了他一下的事情,一时间只觉得又是害羞又是窘迫,红着脸低声说:“那只是您时来运转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晴,我是真心送你这些筹码,你若不收,我便折断它好了,”林木森正色说,“我林木森可没有送出去东西以后,再拿回来的习惯。”阿晴见林木森一副郑重的神色,心想我若不收下,只怕他真要折断这些筹码,这可是七十万美元哪,一时间不由有点犹豫。
“阿晴,既然林先生好心送你,你便收下好了。”崔九微笑着说,阿晴再看了林木森一眼,见林木森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睛很亮,很有神采,阿晴木然接过林木森递过来的筹码,却连句谢谢都忘了说。
王少丰和林裳、崔九几人算完了筹码,该付钱的付过钱之后,王少丰和林裳懊恼的说:“我们俩和崔九赌了这么多次,居然从来没有赢过他的钱,真是郁闷!”林木森因为将自己赢来的筹码送给了阿晴,清算筹码便没有他的事情,他索性待在一边。阿晴手上拿着七十万美元的支票,心情极为复杂。一个原本并不认识的男子,竟然前后送给自己八十万美元,许多人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钱,而自己,只是亲吻了他一下,便有了这么许多收获,阿晴不由感叹命运的神奇。
“王大哥,若是没事,我想请您先帮我手下的兄弟们安排好住处。”他们结算完毕,林木森对王少丰说。
“阿森,你不用和你的阿晴姑娘亲热一会儿么?”王少丰笑着说,林木森的脸就红了红,说:“王大哥就不要取笑我了。”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吩咐下人,为你们准备房间,我那别墅房间很多,足够你们使用,”王少丰笑着说,“你回去接上你的兄弟们,就可以直接跟我回去了。”
“那就多谢王大哥了。”林木森说,和王少丰、林裳一起,告别了崔九之后,林木森转身离开,阿晴手里捏着林木森送与的牙签筹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暗出神。
“阿晴,他已经走了。”李华拍了一下阿晴的肩膀,笑着说,她同阿晴关系较好,平时也时常和阿晴开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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