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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跡-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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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用有任何的负担了啊…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少年用他那略显中性的嗓音,发出了绝叫——
    “火耀门…开!!!!!!!”
    “烈风…骑冲(REIFEN…RAIDER)!!!!!!!!!!!”
    -----------
    四周,是除了导力荧光屏以外,一片漆黑的驾驶舱内部…
    面前,是除了一片云雾缭绕外,什么也看不清的取景窗…
    在这黑与白的间隙之中,坐着唯一的生命——
    那是一位白发赤瞳的少年女性。
    从外界被那种白雾覆盖,接到最后一次,那仅仅只有四字:“原地待机”的联络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
    虽然荧光屏上确实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是早晨十点五十分左右…可是到底这种情况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却早就没有了印象。
    是一个小时前…亦或者,是两个小时前?
    “咯哒…咯哒…咯哒…”
    纤细的手指不断敲打着荧光屏,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响声。
    然而明明是自己制造的声响,却越听越令少女内心无比烦躁。
    ——甚至于,就连对“人类”的理解还只能算起步阶段的DNA系统之AI,都感觉出了她心中那种不断滋生的负面情感——
    “Master,Calm。Down…you。know?plexion。looks。like。very。terrible…(主人,冷静点,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糟糕极了。)”
    不过也许是理所当然的——只换来少女冷冷的斥责:
    “…Shut。up…Corpse…you。speak。too。much。(闭嘴,死人…你话太多了。)”
    “eh…in。fact,i。think。it。has。been。a。very。long。time。after。the。last。time。i。spoke。to。you,master…(呃…事实上,我想距离我最后一次跟您说话已经有很久了,主人)”
    毫无疑问,这只是对事实的一个阐述而已…只是对于现在的少女来说…要忍耐这种对她而言“无关紧要”的废话,实在也有些困难:
    “砰!!!!!”
    于是将拳头狠狠地砸在控制面板上——情绪几乎失控的她,低吼道:
    “i。say——shut。up…understand?corpse?(我说了——闭嘴…明白吗?死人?)”
    ——即使对人类的情绪反应如何迟钝,DNA系统毕竟也是基于导力智能信息生命的一种存在…如此巨大的反应,就算是名为“corpse”的AI,也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understood…my。master…(明白了,我的主人。)”
    明白自己激怒了驾驶员的AI,于是悻悻然的道了这么一声后,沉寂了下来。
    “…该死的!!!”
    事实上,爱尔丝。宗博鲁特比谁都明白,自己现在的表现有多么失态…
    这种毫不冷静,焦虑完全写在脸上的模样,不仅配不上“KF部队总指挥官”的身份…大概就连很多普通的军官,自己都比不上吧…
    甚至于再夸张一点——也许一个普通的少女都会比自己现在表现得更好也说不定…
    没错,说到底了,自己本来就不过是一个——
    “喂喂喂喂…爱尔丝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啪啪啪——双手举起,狠狠地扇了自己数个巴掌,直到脸颊通红——爱尔丝总算将自己的思绪,从即将坠入某个深渊的边缘,生生拉了回来。
    【是的,普通的少女的话,怎么可能做到我现在能做到的事…】
    拼命的把自己的想法拉向“自己做过的事情”上…接着在稍微平静后,她不禁为了刚才差点落到什么地步而流出了一身冷汗——
    【没想到这样的环境,竟然能把我逼到那样的地步…差一点,我就变回过去的那个‘我’了…】
    脸上露出苦笑——即使并非情愿,脑海里,关于过去的那个自己的记忆,也自顾自的浮出心海水面——
    【可是…真的太像了以前的我…】
    独自一人待在小小的,狭窄的世界中,透过小小的窗口,迷茫的看着完全找不到方向的广阔的外界——不知道踏出去的方法,也不曾有踏出去的勇气…
    ——和现在的情况…简直一模一样啊…
    【路卡你这家伙,回去一定要用长枪狠狠的抽你…这种情况就是你说的“如果对方使用比较极端的手段防御…比如连友军一起炮轰什么的…我也准备了应对的方法”!?】
    【这种地方虽然动不了了,但我方也不敢轻举妄动的情况…到了最后不可能对我方有什么好处吧…!?到了这个时候了,再拖一点时间有还能有什么意义吗…】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家伙从小时候起,虽然骨子里也有着异常冲动的一面…但其实比我和菲尔都要成熟一点(两辈子年龄加起来快奔四的某粉色无节操对自己的心理年龄只比同龄人大几岁表示泪目)啊…有的时候甚至让人感觉他才是我们中间最年长的一个…】
    【该怎么形容呢…做事从来都有思考(只不过有的事情明明思考后确认不能做,只要冲动到了他也会去做就是了)?至少我好像还没见他做过什么白工…】
    和北堂明耀不同,爱尔丝并不具备那种堪称超能力的感知力——要知道,那是比只要肯努力就一定能获得的“实力者”(区别只在强弱)的身份,珍贵无数倍的天赋——
    而且…同样的,她的性格要激烈的多…所以即使拥有着身为一个指挥官必须的知力,在很多时候也会因为性格而失去冷静分析现状的能力…
    只是——当思考到了某个地步的时候…有着同样等级的人们,往往会得出…一样的答案——
    【…虽然路卡说三苍骑士团是最后的王牌…】
    ——但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阿宝瓦库深层部分到底有什么——哪怕在格雷尔军高层中,似乎也是一个到了现在知道的人依然屈指可数的秘密…
    “说起来…似乎曾经听卡喵提到过‘炮姐’什么的…咦!?”
    ——虽然已经推测到了事实的边缘,只可惜,在“现实”的面前,无论是怎么样的想法,都会被打断——
    本来完全无法看清周围情况的取景窗回馈回来的画面中…赤色的战车影子,忽然若隐若现…
    那只意味着一个事实…最糟糕的事实——
    “雾气…开始散去了!?”
    ---------------
    “爆发战技…”
    反手握住黄金剑的剑柄——就好像握住标枪中段一样!!
    “瓦尔基里之枪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Spear。of。Valkyrie)”
    然后…屈臂,弯腰——投出!!!
    巨大的金色光之枪…震荡了大气!!!
    甚至连空气都被它摧毁,化为苍蓝色的离子电弧,缠绕在长枪的四周——就好像簇拥着王者的士兵一样!!
    这正是金色的…雷煌之洪流!!!
    在这洪流前方…没有任何傲慢与愚蠢的事物能够幸存…
    “即使是你也一样…愚蠢的狮子…”
    【这样就结束了愿望应该能达成了吧你的】
    “马克…西米里安!!!!!!!”
    【奥利维特】
    鲜血洒落大地。
    -----------   

第155话 兄弟(前):缘起25年前(修
    发现一个小bug——奥利维尔的年龄弄错了,特此修正。
    -----------
    怪了,我发现一个规律——群里只要在10点左右我的码字时间,一定会出现我感兴趣的话题。
    …不,大概我自己也是话题制造者就是了,捂脸。
    零轨继续毫无进度可言,于是只能继续发点老图吐槽…'''CP|W:306|H:168|A:L|U:/chapters/201010/23/1304432634233906444933750491734。jpg'''图片主题:“短发御姐”…内涵,你们懂的。
    本章BGM:出自《钢之炼金术师》的插曲《兄弟》
    -----------
    “火耀门…开!!!!!!!”
    “烈风…骑冲(REIFEN…RAIDER)!!!!!!!!!!!”
    黑发的娇小少年,浑身上下猛地爆发出火红的光辉——
    脚下如同发生小型的爆炸一般——借助着连大地也踏碎的力道,希恩的整个身体向前跃起——骑士剑幽兰戴尔直指塞克斯。范德尔的独眼!
    紧接着,火光凝结于长剑之上——幽兰戴尔仿佛感应到了少年的斗心一般,化为了烈焰之魔剑…
    虽然没有燃烧,但是那隐隐扭曲着周围空间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物质接触到了它,都会在顷刻间被激燃之利刃刺穿吧?
    只是——尽管一来就是杀招…但少年的剑竟然并无杀气——
    因为这一剑…就连他自己也不认为能够攻破面前这个男人的防御!!
    “哼…只有威势还不错…”
    犹如预料的一般——塞克斯的嘴角挂上了不屑的冷笑:
    “再给你20年的话,也许这一剑还会让我觉得威胁…不过现在…”
    破邪显正…被塞克斯举轻若重,似慢实快地举起——
    轻轻地点在了幽兰戴尔剑刃与剑锷之间…正中的位置!
    “我连战技都不用…就能轻而易举把你的威势击破啊…小鬼。”
    那正是骑士剑幽兰戴尔的要害——重心!
    “别忘了——这把剑在授勋仪式上…还是我亲自交给你的!!”
    “呜啊!!!”
    明明看起来并不快,也不威猛的一剑,却让希恩感觉长剑似乎被导力战车撞上一样——几乎是瞬间,就要到脱手的地步!
    “地…地耀门!!开!!”
    “能级钢显!!!!!”
    右手肌肉猛地鼓胀,千钧一发之际总算找回了对搭档控制权的希恩,刚刚才制造出的“势”,竟然就这么一泻千里…
    “咕…果然强攻也不行吗…”
    无可奈何之下,一个后撤退到最初位置的希恩…
    “…嗯…?”
    于是发现对方完全没有任何追击的意图。
    不仅如此——在下一刻,塞克斯。范德尔开口了——
    “想了想…就这么把你斩杀也的确太过无趣了…”
    用右脚跺了跺原地,他咧嘴笑道:
    “这样好了…希恩…”
    那个笑容,正如同古代传说中,嗜血的独眼巨人——
    “我就这样…和你打——”
    那个动作…对于曾经常年被塞克斯指点着武艺的希恩来说,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它的意思是——
    我右腿不动,跟你打…!
    -------------
    毫不畏惧地正面迎上金色的光之长枪——少年拔出的剑,带出了纯白的,给人以一种神圣感的纯白烈焰!!
    白色的圣炎与金色的洪流瞬间相接——两种同样强大,性质却截然不同的能量,顿时爆发出激烈的冲突!!!
    宛若无尽之赤红熔岩流入无边之苍蓝冰海中一样——
    “滋滋滋滋滋!!!!!”
    发出犹如千鸟齐鸣般的尖锐噪音!!
    而结果呢——这两股力量——来自两名实力者至少是此时此刻全力一击的两股力量…其结局,究竟是冰海被熔岩蒸发,还是熔岩被冰海吞没?
    ——没有结局——
    ——就好像两条仅仅在各自旅途的中途,短暂的偏离了自己的方向而相合…最终却回归了属于各自的“真正的道路”的平行线一样——
    ——擦肩而过的金色与纯白,留下了一个也许永世都不会有人能知道答案的悬念——
    ——也留下了一个再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高大的金发男子——
    ——更留下了一个看着自己的长剑如同破晓之星辰一般…划向男子脖颈的少年——
    “马克西米里安!!!!!!!”
    在这一瞬间,仅仅这一瞬间…路卡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无数个在焦头烂额的日夜中慢慢出现,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在此刻,总算被填上了最关键的一个节点…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纤细却暗藏着强劲爆发力的手臂,拼命的试图将挥出的奇剑拉开它本来被预定的轨道。
    然而…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用已经隐隐脱力的自己的力量…去抵抗同样由这个自己…拼尽浑身上下挥出的,最为强大的一剑?
    做不到——哪怕一个人能够凭借着绝不动摇的决心,超越极限的勇气,和坚定无比的信念,去打倒比自己更强大的敌人…
    但是又有谁能用大梦初醒,一片混沌又无比慌乱的灵魂,去抵抗另一个…充满觉悟的自己!?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双手肌肉纤维断裂,连爆起的青筋都迸出鲜血…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最终能做到的——
    也只是将本来会直接斩掉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头颅的利刃,略微下压…
    只是——那毫无阻碍地斩入躯干正中的凶兵…依然在嘲笑着他——
    ——看,你只是让他的死亡变得更加痛苦而已——
    鲜血…比过往见过的每一滴都更刺目的深红,就好像那传闻中美不胜收的克罗斯贝尔瀑布一样…
    洒落大地。
    颤抖着的双手,离开了一直紧握的剑柄…
    “啊…啊…”
    缓缓退开的少年…理解到现在这一幕背后的另一层含义的少年…
    终于明白了自己成为了什么样的存在——
    “铛啷!”
    再无力维系力量的右手,松开了那黄金的宝剑——陨落的剑身,与地面上的岩石轻微的碰撞声,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清晰。
    鲜血的大量流失,让马克西米里安的双腿也渐渐疲软——
    “咳…咳…噗——”
    喷出一口黑色的…混杂着血液和内脏碎片的污秽,皇太子终于再无力坚持那绝不倒下或跪下的执着…
    “…真是奇怪…明明身体上是如此的痛苦不已…”
    缓缓抬起右手,徒劳的捂住自右肋处划开的巨大伤口——仿佛这样能够稍微减缓生命的流失一样…
    “但是…内心却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马克西米里安此刻脸上的表情,和那个一直冷漠,残忍,无所不用其极的毒道之智将…简直完全是两个人…
    尽管笑容只是苦笑…满嘴的鲜血让这笑容更添诡异与恐怖…
    却同样是…那么的温和——
    抬起头,马克西米里安看向一脸苍白的路卡——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猜到这种可能性了吧…”
    喉头蠕动着——少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你别说话,那会让伤势恶化的更快。”
    ——哈哈…整个躯干正中央的大量内脏被直接破坏…没有直接死去已经完全是托了身为实力者的强悍体质,和仅存的生命能量的福…
    这种废话还有说的必要吗?造成这种画面的自己有说这种话的立场吗?
    说到底——如果不是最后一刻理解到了的话…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自己立志于此斩杀之人吧?
    那是理所当然的啊…那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啊——作为“敌人”…不得不这么做不是吗!?
    看着路卡的表情——马克西米里安凄惨的笑道:
    “呵…还是你认为…以我的人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真相’?”
    真的是“不可能的真相”吗?
    啊啊…的确如此…自己确实知道某件“内幕”…
    甚至于,这件内幕——正是由这个男人亲口告诉的自己——
    如果以自己对“他”和“他”的理解…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吧?
    因为那个笨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吧…?
    因为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为了那个笨蛋做到这个程度才对啊!!!!
    无法忍耐的怒吼,从灵魂的深处放出——
    “…为什么…你会做到这种地步…你TMD完全没有自己的欲望吗!?!?”
    “不认为!?我从一开始就不曾相信!!!”
    “那个我在西北集团军时一直看着他的马克西米里安…没可能是那样的男人!!!”
    但是为什么…会带着哭腔…?
    那是因为少年…
    总算明白了——
    究竟是谁,让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站在了“格雷尔侵攻军总帅”的位置上…
    ------------
    七曜历1177年…
    那是距今25年前…整个大陆还远远未进入导力技术相对发达状态的年代…
    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彭德拉贡…皇宫别馆——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陛下…陛下!!!!出生了!!!!!而且…又是一位皇子!!!!!”
    紧接着,诸如此类的呼喊,在整座别馆的每一条长廊回响…
    “啊啊…是这样吗,很好…我明白了。”
    而正待在无比豪华的休息室内,那诸人呼唤之为“陛下”的壮年男性,更是第一时间就了解到了事实——
    嘴角似笑非笑的抽搐了一下,当时已经登基为埃雷波尼亚帝国皇帝的尤肯特。莱泽。亚诺尔,点了点头,略微有些敷衍的回应了侍从的报告:
    “那么,具体的情况,就由你们来安排吧…我一会儿就过去…现在就退下吧。”
    接着——等到侍从退出房间,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从这个孩子即将出生时就一直持续着的,不知道是烦恼还是焦躁的表情。
    “确实,这也不失是一个办法…但是假如这样做的话…可能反而会在以后引起大麻烦也说不定…尤其是当这个孩子长大后,通过某些手段了解到真相的话…”
    缓缓站起身,在房内来回渡步,尤肯特的自言自语,在无意识间脱口而出——
    “毕竟虽然现在皇后还没有儿女…但不能排除以后生育的可能性…到了那个时候,因为‘亲生’与否的问题…真是任性的女人,皇太子的身份是那么容易换人的吗…”
    似乎因为头疼而用手掐住额角,他续道:
    “可如果她一直不生育…那么身为皇后本身的立场也就岌岌可危…哼,真是狡猾啊…但是为了那她的亲族对皇室的支持,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吗…”
    大概是因为并没有防备吧…尤肯特即使并非不知道他的存在,却也一时之间忽略了其存在——
    没错…尤肯特的话语中,其实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一个皇室内部…以“未来的权利”作为筹码进行的一个交易…
    一个除了这个国家位于最高点的两者外,其余人只能作为无力反抗的对象,默默接受一切的“交易”。
    ——而这一切信息…都被这个房间内,另一个,小小的皇室成员看在眼里——
    ——他就是和刚刚出生的这个孩子系一母所生…尽管在尤肯特的诸子中年纪最大,却由于庶出而没什么人会去关注的…
    马克西米里安…
    --------------!   

第156话 兄弟(中):日常不再的男孩
    本章BGM:继续沿用《兄弟》,可以在土豆网直接搜兄弟《钢》搜到
    地址多半会缺字但我还是放上:/programs/view/Fe9ycO5s2LE/
    -------------
    马克西米里安…
    在古代塞姆利亚语中,这是个发音略微绕口的词…
    其意指——
    “荣耀的战争”。
    没人知道,赐予男孩这个名字的帝国皇帝,是出自什么样的考量…
    不过,尽管这也许是一个非常适合“皇太子”…乃至埃雷波尼亚帝国皇帝的名字…却事实上并不太符合男孩此刻的身份——
    一个庶出的皇子。
    ——哪怕他勉强还能算得上是一个确确实实的“大皇子”。
    虽然无法排除有人会在私下腹诽几句——
    例如“为什么陛下要把这样的名字给予一个绝对不可能继承皇位的庶子?”
    “这样子的话未来的皇太子情何以堪…这台不合体统了。”
    “唉,这对这个‘大皇子’可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云云。
    然而——无论是朝中众臣也好…将军贵族也罢,事实上没有一个人对男孩拥有这样的名字有什么特别的不满——
    毕竟名字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一个平时几乎不会有人去关注的皇子,哪怕拥有传说中巨龙的名讳,又有什么关系?
    更甚至于,不仅仅是这些所谓的“外人”…
    就连男孩自己对这个名字,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念想…乃至喜好。
    ——不…男孩对这个名字已然不是“不喜欢的程度”——
    ——事实上到了现在,男孩也在打从心底里抵触着它——
    ——而男孩的理由…要单纯的多——
    只因为——
    马克西米里安…根本就不是当时年仅4岁左右的男孩原本的名字。
    【马克西米里安…好难听…】
    又一次回忆起被“赐予名字”那天情景的男孩,将稚嫩的眉头皱起。
    接着,他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这个房间里,另一个人的身上——
    和男孩一样的发色和瞳色…身材高大,面部轮廓也让人不由自主感觉到一种威严的壮年男子…
    【父皇…吗…】
    这是男孩用来定义正在他面前焦躁地来回渡步之壮年男子…埃雷波尼亚帝国皇帝——尤肯特。莱泽。亚诺尔的名词。
    它不仅仅意味着男孩和男子之间拥有着最紧密的血缘联系…也意味着男孩和男子之间某个在这个国家绝对无法跨越的“等级的差距”。
    ——哪怕很显然…现在的男孩绝对无法领会到后者的意义。
    双眼,随着尤肯特的脚步,移动着自己的目光——
    双耳,似懂非懂的聆听着尤肯特声音逐渐放大的自言自语——
    然后,现在的名字叫做马克西米里安的男孩,回忆起了自己会在这里的原因——
    那大概是四个月以前的事…
    那个时候,马克西米里安还可以称呼尤肯特为“父亲”“爸爸”…
    而不是什么“父皇”。
    ------------
    一切改变在那个晚上…那个本来一如既往的晚上——
    小镇一隅的木屋;壁炉中的炉火;窗外猫头鹰的嘀咕…
    那对于男孩而言,是从有意识起,就一直习惯着的“日常”。
    在这个日常中…对于年仅4岁的男孩而言,也许本来就只有区区一人是真正最重要的吧——
    那就是母亲…
    或者说…“无可替代的家人”。
    “嘿咻…”
    将小板凳搬到摇椅旁边,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讷讷,妈妈,还有多久才会出生呢,弟弟他。”
    用小手抚摸着母亲鼓起的小腹,他这么说。
    “傻瓜,怎么可能现在就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弹了弹他的脑门——美丽到不可方物的女子,温柔的笑道。
    “唔…虽然妹妹其实也不错,不过果然还是想要个弟弟啊,毕竟这个镇子里和我同年龄的孩子又少,弟弟的话就可以一起玩了。”
    “呵呵,就算是妹妹也可以啊…”
    于是,对于男孩而言…现在正在母亲的体内发出有力的心跳…还有大约4个月就会出生的,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兄弟”…毫无疑问是能够成为同样“最重要的家人”的,唯一的“存在”吧…
    虽然母亲行动不便,但是本身从事的似乎就是写作方面的职业,不需要外出工作…并且家里的积蓄也有余裕,完全能够雇人帮忙家务…
    再加上,男孩自己也在力所能及的帮忙所有,身为一个四岁的男童所能做到的事——
    所以,这个家庭生活上依然没有出现什么困难…
    所以,还不叫做马克西米里安的马克西米里安,还能单纯的,没有任何杂念的期待着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降生。
    母亲,男孩,以及还未出生的小小生命…
    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最普通的家庭一样,过着最平凡又最幸福的生活。
    【父亲什么的…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啊。】
    男孩认真的这么想着。
    ——这绝对不是一个“失去了父亲”的人会有的想法。
    假如是一个年仅4岁就失去父亲的孩子,那么即使会觉得不需要父亲存在,也不会萌生这样的想法吧?
    何况通常真正丧父之子…会更渴望来自另一半至亲的爱…
    啊啊,没错…男孩…和自己即将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并不是没有父亲。
    换句话说,这个家庭…其实还有另一个——虽然谈不上讨厌和憎恶,却很难将其当作“家人”,并毫无疑问存在着的“成员”。
    …那就是——
    “咯咯”
    门口的拉环被什么人叩响,发出清脆的响声。
    因为母亲行动不便——男孩果断的跑向了门口,将垂挂于木门中央,某个他刚好能够碰到,恰恰挡住什么木板揭开——通过露出的小孔,他看向外面——
    站在门口导力灯下的男子,轮廓既陌生,又熟悉…
    “啊…是爸爸…”
    踮起脚,拉开门,有些拘谨的,对自顾自跨入房内的男子,如此称呼道——
    “嗯…你妈妈呢?”
    并换来一个有些敷衍的,仅仅只是点了点头的回应。
    “妈妈行动不方便,所以在里面…”
    “是吗,明白了。”
    沉重的长靴,踏在木屋的地板上,打破了男孩平静的夜晚…
    踏碎了男孩的“日常”——
    每年——虽然这么说,对于一个有意识也不过仅仅2年多左右的幼童来说有些奇怪——只会出现在自己和母亲身边不到一个月的男子…又一次蛮不讲理的侵犯了男孩小小的世界。
    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
    他——这个自己应该称呼为“父亲”,名叫“尤肯特”的男性…到来的目的,再不是什么入侵…
    “跟我回去…带上我们的儿子一起。”
    而是毁灭这一份最珍贵和神圣的“日常”。
    ----------
    紧接着…
    几乎是连夜赶路——乘坐着当时还是奢侈品的抗震导力马车…男孩和自己的母亲永远的离开了过去的家,被带到了埃雷波尼亚帝国的帝都,彭德拉贡。
    仅仅只是第二天,男孩就通过一系列的仪式和典礼,在晕头转向中,了解到了一个很惊人的,但是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也许除了“震惊”之外,什么别的也体会不到的“真相”。
    自己的父亲,竟然就是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人…皇帝陛下。
    难怪即使男孩的母亲是他出生的地方,小有名气的才女,并且秀外慧中…也不见有什么男人去聊表倾慕——
    ——当然,事实上并非没有,只是这么做的人最后都“搬家”了这点,男孩是在成长后才自然而然的了然的——
    只是——就算父亲其实是“皇帝”…他也除了知道“权利很大”之外,再无别的概念…
    ——一个从出生就被当作普通小镇男孩养育的孩子,这份淳朴也无人可以苛责。
    不将自己的父亲是皇帝视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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