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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跡-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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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死士”…
    曾经在相关资料中完全了解了这种特殊存在的夏多姆,还知道,为了保证“志愿者”不背叛和能够确实的完成任务,当时的格雷尔,有两点“政策”——
    其一,虽然名为志愿者,但事实上,这种存在却根本就是国家选拔出来的——只有通过观察,确认了准备作为“人质”的直系亲属与将要对其发出“志愿者”邀请函(文献上记载,其名为“黑函”,)的人之间,有着一定以上的亲情(据说超过亲情程度,达到乱…更好)存在——也就是说,对方会因为这个亲人而不能背叛…并且在被拷问中也不会泄露机密…只有能确定这点的人,才会被选择为“志愿者”。
    其二,作为“志愿者”,自然不可能没有好处——其好处就是在“志愿者”不背叛的前提下——尽管作为“人质”的直系亲属会在其死前一直受到严密监视,却也会在其死后(基本上不存在“志愿者”活着回去的可能性)得到非常好的待遇——通常而言至少一生的幸福是能保证了…
    另外,至于“志愿者”这个名字——被选择者,在获得黑函之前,总算还有那么一次机会选择接受与否…只有在按照黑函的指示前往预定的地点,并知晓真正内幕后才没有了拒绝的权利——由于这个“可以选择是否接受黑函”,“志愿”的名义便被安上了…
    当然——有几个人能拒绝黑函上首先提出来的丰厚条件(而根本不提接受后当事人自己会怎么样)…那就不是当时的当政者会去考虑的了。
    然而——正如夏多姆心中,对这种存在的印象一样——这种并无法保证对象是否看重“人质”胜过自己生命,同时还难以保证“志愿者”的存在不会真的泄露给民众所知…更与后来(准确来说是路卡曾祖父辈)的几位格雷尔之主的政治理念完全违背…
    “志愿者”这个名词对于格雷尔人来说的“隐藏含义”…应该早就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了才对啊…
    “等等等等…总而言之我先确定一下——你说的志愿者,不会是我理解的那个吧…”
    “夏多姆大人果然博学啊——这种已经湮灭在历史里的名词您都知道-w-”
    “笑你妹啊!!先不说怎么会到了现在再出现‘志愿者’——很显然路卡囧是不会接受的…就算是尤尔那个混蛋,也不可能背着路卡这么干…啊,稍等,我有点混乱…嗯?”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夏多姆抬起头——
    “不对——如果说是志愿者——你的任务是不是也太轻松了?不过就是违背年龄条件担任了据点情报员而已……擦!”
    阳光又纯真的坏笑,出现在九耀的脸上了!
    很显然受板夏多姆又被人欺欺负了而且更夸张的是这次是被手下欺负了!!!
    “@#@¥!”
    “啊哈哈,抱歉抱歉…这个真的是尤尔大人的指示——能够欺负到夏多姆大人并详细描述欺负过程(据说对什么《板板血泪史。下克上篇》的编写有帮助?)的人,好像对年终奖金的评定很有帮助…所以我就不自觉的…”
    “……”
    “咳咳咳咳…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啦——不过我也没完全撒谎哦?从本质上来说…我确实就是个‘志愿者’没错…虽然‘志愿’这点的成分要大很多就是了…这份工作…这个任务,我也是通过了相当的努力,才最终让总长同意由我来执行的呢…”
    “……虽然很想问为什么……可惜你恐怕也不能再说下去了吧……。”
    “嗯……嘛,单纯只是理由的话——也不是不能说…驾!!!”
    再度舞动缰绳——让在两人的谈话中,速度渐渐慢下来的马儿,又一度开始奔驰——
    “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梦想而已啦…如果能够成功的完成这个任期的话…”
    “那么?”
    “我就能攒到让我的姐姐不至于在帝国…而是回到家乡开一所诊所的钱了。”
    ——那个时候,少年在阳光下的笑容——
    ——穿越了数日的时光,伴随着染血的挂坠,和挂坠上的相片一起,回溯到了西格玛。夏多姆的眼前——
    ——宛若要刺瞎他的双眼——
    【为什么…会是你…】
    尽管发色和瞳色都有所不同——但是眉眼间的相似,告诉了青年,少年与女性青年之间,毫无疑问存在着的“血缘”。
    【这没可能的…没道理的…】
    即使自己已经得知了费特,纳诺哈…还有九耀,那个笑容如同光辉般灿烂之少年的死讯——夏多姆也能保证…自己可以维系着自己的情感,不会流露出一丝动摇——
    这是残酷吗?这是冷血吗?这是无情吗?
    也许吧…至少夏多姆不愿意用“如果每一个同伴的死去,我都要动摇一下来以示哀伤,那么或许早就因为这种动摇而让他们的牺牲变成白白死去了吧”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不动摇”。
    因为…西格玛。夏多姆,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活着的——不得不这么活着——只能够这么活着——有机会的话,以后也会一直这么活下去。
    只要…只要自己还能让自己尽可能的…至少在任务之中,把所有的人…无论是同伴还是敌人,都视作“他人”…视作与自己并没有过多联系的“他人”的话,西格玛。夏多姆,哪怕听完了一个自己甚有好感的年轻人,悲惨死去的全部过程…
    这张脸上小丑的面具,也不会被人剥去——哪怕对方是一个S。RANK的“怪物”!
    这是夏多姆他…并不想为之自豪的…自豪。
    ——于是…当情况反过来呢?
    当小丑…再也无法将自己当作小丑之时——
    那张堪称狰狞的脸上…
    有着困惑。
    对自己的双眼…拥有本来非常自信的观察力的双眼的困惑…自己现在…如此清晰的看见的,那个永远无法忘怀的容颜…真的不是幻觉?!
    有着愤怒。
    恨其不争的愤怒——九耀…你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能够直接证明你自己真实身份的东西…一直带在自己的身上!?
    有着仇恨。
    恨敌暴虐的仇恨——铳后…我并不知道你是如何达到的能与剑圣齐名的境界…然而夏多姆我绝对不相信你其实真的能与那个男人相提并论——绝对不相信!
    有着悲哀。
    恨己残缺的悲哀——天性中缺少身为人类必然拥有的“斗争因子”…在本性上就是一个不完整的人类,所以永远也无法作出真正的“攻击”的行为的西格玛。夏多姆…
    竟然连如此多的情感充斥心中之际…
    都无法生出哪怕一丝——哪怕只是单纯的冲动也好!!!
    给这个女人脸上来上一拳,活活砸烂这张恶心的笑脸…的念头…
    而无比的悲哀。
    ----------   

第121话 一步后逍遥(九):狼狐
    …呵呵…没错,就是这样的表情…
    无奈吧…痛苦吧…愤怒吧…悲伤吧…仇恨吧…诅咒吧…
    就是这些无法克制从脸上表露出来的情感,才是我所想要的珍宝啊!!
    当那些因为某种原因而将我需要的信息牢牢锁在脑海里的…尤其是那种无论动用如何残忍的酷刑也不会吐露一个字的人…
    在并非暴力的手段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之时——才会让人感到那种宛若性高潮一般,电流一样掠过自己全身的快感啊!!
    让人拼尽全力才能止住颤抖…控制住那股冲动的快感——
    控制住那种将这张脸永远保存下来的冲动…
    啊啊…的确,拷问也好,审讯也罢——或者在暴虐的残害对方的肉体之后…也能获得一样的表情…
    但那又如何能够比得上仅仅使用言辞和诱导…让对方自己崩溃,来得快乐?
    更何况——像那个挂坠的主人——那个少年一样,到了最后,只留给自己短短一句话,和一张无法辨认五官的死者之面孔…这种全然无趣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只有活着的‘人类’才是最好的玩具”
    虽然不知道最初说出这句话的人究竟是哪里的先贤——
    但那一定是一位如果生在现代,会让自己深刻恋慕的人吧…
    左手吊着挂坠——轻触怀中的特质导力枪之右手,忽然握紧了铳柄——
    “虽然难得你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我也难得的觉得你实在很有趣…就这样解决似乎可惜了点…”
    保持着整个身体完全放松,斜靠进身后沙发靠背的姿势…甚至有着一种慵懒气息的…“铳后”,对“影子”道出了“CHECKMATE(将军)”的宣言——
    “不过不快点抓到伤害他的刺客的话——小格雷那边我也不好交待呢…而且,我也对你身后那个胆大包天到敢于刺杀帝国二皇子的黑幕,很感兴趣呢…”
    “所以,请你乖乖的投降,并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切吧——虽然你肯定是死定了,不过老老实实配合的话,或者至少能死的痛快点哟…”
    哪怕这样的姿势,对于正常的实力者来说,应该是破绽百出的,也毫不在意——
    因为哪怕从最初开始,“铳后”雅丽耶。费瑞…就没有考虑过这个男人对自己会有着“威胁性”的这种可能吧——
    面对着即使表情如此狰狞——不知究竟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激动,还是单纯的懦弱,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的“西格玛。特斯。泰罗萨”——铳后之铳,毫无掩饰的缓缓抬起——
    “那么…首先,从你的本名开始如何…刺客酱——”
    在S。RANK的微笑之下——
    “刺客”那张估计比真实年龄显得年轻的娃娃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绝望”;
    然后…被铳后驱散其他的旅客,此时仅仅只有两人的这节车厢…
    不——这整列通往帕尔姆市的导力列车——
    高速行驶在由南至北的干线铁轨上的这列导力列车“芭比”号…
    “轰!!!!!!!!!!!!!!!!!!!!!!!!!!”
    迎来了它的毁灭之时——
    ------------
    就在西格玛。夏多姆因为“九耀。特斯。泰罗萨”(尽管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假名…可是…夏多姆已经大概知道,少年的本名是什么了。)的挂坠而陷入最深刻的动摇之际——
    他所乘坐的导力列车“芭比”号,正要驶上位于兰帕线(即兰斯洛特——帕尔姆的铁路干线,是由从北至南以及从南至北各四条,一共八条铁轨组成的埃雷波尼亚帝国南北铁路线路中的关键线路。)中途,横跨名为“梦见河”(宽约20塞尔矩左右,由于夜晚会反射星空,故当地人通常称呼其为梦见の星的长河)之河流的铁路桥“大点刀铁路桥”。(这是由于铁路桥跨越的位置,地理上看很像一把东方太刀,然而在签署文件时,有关人员把太刀和大点刀弄混的缘故。)
    而在这座铁路桥对面——
    有一个脸上蓄满络腮胡,却因为太久没有打理,且染上了一些古怪的红色液体,变得肮脏混乱不堪,然而仔细观察其面目,又会发现异常清秀的中年男子…
    正单手拿着一具导力望远镜,观察着河对岸的动向——
    “距离2300…炸药的准备如何了?”
    “等等…引爆组发来旗语了!随时可以引爆炸药!”
    “是吗…终于走到这里了啊…”
    默默放下望远镜——男子回过头,一一扫视还能跟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们的面容…仿佛要将它们全部刻在自己的灵魂中一样。
    180人啊…从踏入这片现在应该用“敌国”称呼的地方起,追随着自己——这个“狼狐”伯克·莱博瑞的格雷尔自警团战士们…现在竟然只剩下…
    在自己背后,准备配合如果没能第一时间摧毁自己们的目标,就跟随自己展开最后突击的4人…和“大点刀桥”下,每个桥墩处准备引爆炸药炸塌铁路桥的5人…总共9人而已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喉头却梗塞——伯克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对这些仅剩的孩子们,说些什么了。
    “你们是格雷尔最值得骄傲的战士?”——别开玩笑了,获得目标情报完全出于偶然,为了不跟丢知道关键情报的重要人物,连通知阿宝瓦库的时间也没有,就不得不带着自警团连夜潜入帝国境内…伯克。莱伯瑞和他的自警团战士们——现在在阿宝瓦库到底怎么定位都还是个未知数…说不定被划分为逃兵了也说不定…
    虽然自己认为,能让自己那位身为“自然之子”的侄女如此追随,而且自己也有不浅了解的少年王者,并不会是一个武断的人…然而战况紧急之时,又有谁顾得上谁?
    值得骄傲的战士?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了?
    那么…“我们的任务总算来到终点了——这一路,你们幸苦了?”
    呸——在牺牲了整整171个荣辱与共,生死与共的兄弟…并且能够完全预料到,就连加上自己在内这10人,也很难说有多少可以回到故乡…这种情况下…幸苦?
    20个人里面只有1个人能活下来…幸苦?
    连伯克自己都想唾弃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种混帐话——
    此时此刻…正是因为这种已经超过所有人负荷的行动,才能让大家——包括伯克本人,将一切的一切都心系于这个任务,心系于让伙伴不至于白白牺牲的这一信念,心系于——或者就是单纯的向帝国军复仇…忘记伤势,忘记悲痛,忘记——对死亡的恐惧吧…
    【结果…我果然也只是一个士兵而已…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啊…】
    ——或者,这个时候,自己是应该悲哀的吧——并非为了这个咎由自取的自己…而是为这批-陪着自己来送死的孩子悲伤…
    自己…是有为他们流泪的义务的吧?
    可是…已经2日没有喝入一滴水,吃入一粒米的肉体,和因此完全干涩的双瞳,连一丝多余的水分,也不肯交付于情感了…
    【如果是那个人…陛下的话…有会说些什么呢——】
    抬起头——在终于确认自己完全无法表达此时的感情后,伯克所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想必,至少不是什么绝望的话吧…】
    “谢谢你们…还有…真的很抱歉。”
    便只有——至少在这最后的一刻,要笑着,带着他们…一起笑着面对最后的命运——
    “……你也知道啊,队长——啊,不,书叔——啊~听到陛下这么叫过以后,我就一直想尝试一次了~”
    “没错呢——队长啊上尉啊什么的完全不给力啊~”
    “事到如今你道歉也没用了吧混蛋书叔——给我把责任负起来,一直站在我们的最前面——就像平常一样——一直到最后吧!!”
    “啊啊…我家可怜的撸狗…哥哥我已经没办法回来喂你了——当你饿死那一刻,记得一定要诅咒这个男人下地狱啊~”
    “holy。shit!!!”
    将胡子吹的呼呼作响——装作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伯克转过了身…
    ——因为他忽然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分似乎还有那么点剩余…
    然而,无论是感动也好,伤感也罢——时间,永远不会等待着人们去慢慢品味人生中…也许是再也没有机会再来一次的时光——
    “等…等等,书叔——位于第三桥墩的弟兄用旗语在说些什么…紧急…情况…什么!?”
    一直观察着爆破组的自警团士兵克艾德。豪椰椰(也就是那个撸狗的主人),向着伯克,道出了一个之前没有任何人想到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导力列车…有两列…”
    沉默——沉默的空气,仅仅持续了数秒,便被已经堪称咆哮的声音击碎——
    “不可能!!我们可是分开拷问了数个所属完全不同的帝国军…虽然获得信息或多或少有些不同——但都指向同一条线路啊!?为什么会同时有两列…?”
    “难,难道说…‘大蛇’有两部?”
    “本来就是实验性武器,而且造价极高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同时存在两部…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
    声音渐渐冰冷下来——伯克淡淡地说出了自己那直指真相的推测——
    “我本来以为民用导力列车会给军用的让道…现在看起来,由于这条线路是干线…而且似乎帝国军对这方面根本没有忌讳(尽管曾经有帝国国内的游击士协会受到毁灭性袭击的事件,然而单从军事角度来讲,帝国已经有相当长的岁月没有经历本土被敌军入侵的情形了…这也导致了其保密意识相对较低——没有一个权力集中的情报机关也是原因之一。)…所以并没有推迟民用列车的班次…”
    “也,也就是说其中一列是民用的——这怎么办?从这个角度,除非等列车上桥,否则我们根本没办法分辨哪列列车是民用…更糟糕的是——两列车的速度看起来并没有太大区别——很可能同时上桥——”
    年轻的士兵,没有做好承担某种“罪”的士兵,急切的问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已然作出决定的指挥官,打断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
    “咦…?”
    “等两列列车上桥后——一起给我炸下来。”
    将唯一还能与“自警团”有所联系,自己胸口的“狼狐”纹章扯下,随意的揣进兜里——
    “民用列车…那不是正好吗——如果炸毁桥梁…不,如果铁路桥没能炸塌的话——”
    狼狐…非狼…非狐…
    “正好用民用车的平民做盾牌——突击零距离引爆‘大蛇’!”
    亦狼亦狐!
    -------------   

第122话 一步后逍遥(十):突击于桥
    “距离2200!!!第一列列车的车头部出现了!!!”
    “车头没有军方的标识!!应该是民用无疑…”
    “距离2100!!!第一列列车开始进入大点刀铁路桥的铁轨部分——等等!第二列列车出现了!!红色的车身…是军用的!!”
    “……将两列列车分别标识为alpha和beta。暂时不用去管alpha,只对其做例行报告——现在起,所有人员静待beta完全进入铁路桥。”
    “了解!距离2000…1900…alpha完全进入铁路桥,beta车头进入铁路桥…”
    “稳住…稳住…”
    “…1800…1700…1600…1500…alpha已经全列进入铁路桥…1400…1300…beta也是!”
    “别急…时间还有的是…”
    “1200…1100…1000…900…800…700…600…500…书…上尉,民用列车已经快要——”
    “就是现在了!!!全体引爆炸药!!!”
    一直站在伯克身边的士兵,立刻扔掉了自己手上红黄两色的用来传达旗语的令旗——抽出腰间那唯一纯黑的旗帜,将其猛地向下一挥——
    早就等待多时,位于大点刀铁路桥桥墩下的格雷尔警备队战士们,在看到黑旗挥下的几乎同时——果断压下了身前老式的炸药起爆开关,然后无暇去看结果如何,爆破组转身投入河中——
    不到一秒的沉寂…
    六组位于大点刀铁路桥不同桥墩下的大当量老式炸药,同时被人为引爆!!
    ——大桥,开始了崩塌——
    而在其上的列车…
    ----------
    【“吱呀…吱呀…”】
    【“救…救命啊…我不想死…”】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耳边出现了噪音,虽然处于朦胧中的大脑,还完全无法把这些声音,转变为其可以理解的语言。
    不过很快的,意识就开始了恢复——眼前的画面也从黑暗开始,变得慢慢有了亮度。
    而也就是同一时刻——让夏多姆醒来的真正原因,伴随着呼吸的加剧,更是变本加厉的冲入了娃娃脸青年的肺中。
    那是因为列车在燃烧,而导致的烟雾。
    “咳咳…咳咳咳咳!!!噗——”
    于是开始了无法克制的,剧烈的咳嗽——然后在最后喉头一甜,一口堵在气管与食道之间的鲜血,就这么被夏多姆一口喷了出来——
    溅了趴在他身上的,同样失去意识的褐发女性一脸。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沉重…】
    尽可能的运用起自己手臂上那因为剧烈的震荡而变得瘫软无力的肌肉——夏多姆为了不惊醒“铳后”,很有技巧的让自己从女子身下脱离出来。
    【哈…这算不算飞来艳福?】
    从客观事实来说,尽管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然而雅丽耶。费瑞无论是外表,身材——甚至身体机能方面,和20岁后半的妙龄女性比起来都不呈多让。
    而那丰满的胸部压在身上的感觉,对于任何一个雄性两足生物来说,也许都能算得上相当不错吧?
    然而可惜的是夏多姆并不是START。POINT男主角…铳后也不是START。POINT女主角——那咋看甚至有点浪漫的女上男下里面,蕴含的绝对不是什么艳遇…只有无穷无尽的险恶。
    【想要拿我做垫子抗击冲击…同时也是保证我无法乘机逃走吗…在那一瞬间就做出这么正确的判断…这个女人可真是…】
    蹲下身体,夏多姆凝视着这个看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意识的女人,默默心道:
    【只可惜看起来就算是S。RANK,在这种大规模的灾难里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呢…而且在受到剧烈冲击后复苏的能力上,我还更强一点…】
    ——双手伸出…向着铳后的脖颈之处——
    “混蛋…”
    完全…无法动弹了——只要脑海里出现任何“杀掉这个女人”的念头,夏多姆的意识就会好像变得很遥远一般——完全无法把这个“念头”与“自己”联系起来…
    然后,身体也会与“自己”想脱离…就好像那个杀人的念头根本和自己无关一样…只是从某本悬疑小说里看到的心理描写而已。
    这就是人格中没有“斗争因子”的西格玛。夏多姆…他一旦试图杀人…不,哪怕仅仅只是试图去攻击,就会产生的症状。
    【这恐怕是最好的直接干掉她的机会了吧…假如…不是我的话…一定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只要有把刀…不,只要能对准延髓这么用力一掐…】
    悔恨的咬紧嘴唇——甚至连将嘴皮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淌下也未曾发觉——最后,夏多姆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反抗,竟然只是尝试掰开“铳后”的右手,并夺走她的武器。
    “噗哈哈哈哈哈…”
    无法顾忌是否会惊醒对方,夏多姆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好吧,就当这其实是S。RANK实力者的能力的一个小小的体现吧——自己连掰开她哪怕一根手指…都办不到…
    “夏多姆…你可真是个人才。”
    究竟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夏多姆现在不知道,也许以后也不会知道了——松开那如同钢筋一般坚硬有力,看起来却和寻常女子手腕无甚差别的“柔荑”,夏多姆一把抓住了她另一只手里的事物——
    那是一条染满鲜血的挂坠——而这一次,夏多姆连一丝力量都没有使,就将它成功的拿了过来。
    “因为已经没有用处了吗…呵呵…”
    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撇了撇嘴的夏多姆,这个时候才终于能够稍微安下心来,观察其自己所处的环境——
    之前的剧烈震荡…是地震吗…?因为看起来包厢里除了东西乱掉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害——只有头顶上的导力灯因为灯罩碎掉,而在上空不断的漂荡,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原来如此…我醒来的时候听见的噪音,是这个发出来…】
    冷汗忽然淌下——当回忆起之前没办法组织成型的“人声”,并将它们再一次在心中回响之后…夏多姆总算能理解了——那些悲鸣,痛苦,惨叫,呼喊…意味着什么——
    “救救我…”“有人能听见我说话么…咳咳”“夏哉兹,受余兹,你们在哪!?妈妈在这里啊…”
    而且——就算是现在…在自己面前,那包厢之门后…这些声音也一直没有停息过。
    于是总算发觉了——为什么自己头上的导力灯会那样不停的摇晃了——因为自己所在的这列列车车厢,已经整个完全倾斜了过来了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再三——深吸了一口气,夏多姆哐的一声狠狠拉开了略微有些变形的包厢车门——
    扑面而来的,竟然是清新甜美的河风…
    ----------
    “第1桥墩,第4桥墩,第16桥墩完全炸断了…第7和第13也受到了极大的破坏,看起来不久就会因为本身质量而坍塌,只有第10似乎因为炸药受潮,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还没有听完自警团的士兵的报告——伯克将导力望远镜向地上一砸,让其镜片摔得粉碎,接着,猛地扯烂了身上的风衣——
    这个时候…才终于发现,为什么伯克一直用单手拿着望远镜——那是因为他的左手已经齐肘断掉了——那擅用的盾牌,被用特殊的绑带,牢牢地固定在断臂之上。
    “书叔…?”
    有些不解伯克的行动,负责报告的士兵——克艾德。豪椰椰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而用仅剩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的伯克——则露出了“最后还是只有这样”的无奈笑容——
    “不用报告了,豪椰椰下士…炸得太浅了——这样的话,上面列车的质量根本没办法将桥体压垮…爆破行动失败了。”
    “那么…”
    “啊啊…虽然很抱歉…但是大家!将你们的性命交给我吧!!!现在,我们要亲自对我们的目标——搭载有‘大蛇’的列车发动突击了!!!”
    “豪椰椰,你用旗语通知河岸处的爆破组——让他们从另一端发动突击…等你看到他们全部进入铁路桥另一端桥头后,再跟上我们…而其他人…”
    “全部跟我来!!以那列民用列车为掩护,接近目标列车进行直接爆破行动!!”
    将淬毒的军刀向下一挥——一如既往的狼狐…
    “yes!commander!!”
    带领着他的子弟们,向着仅仅属于他们的,最后的战场冲去——
    ------------
    “这是…河边…?不对!这个高度…没错,这里是大点刀桥上了…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打开包厢车门——正前方,已经缺少了一大块桥基的铁路桥下,美丽的梦见河,正如同宝石一般波光粼粼。
    只是对于夏多姆来说,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事,视线迅速的环顾了四周——很明显的…自己所处的这节车厢,包厢外侧的厢内过道,已经全部被这美景所引诱——跑到不知道哪里去观光了。
    幸好,列车缺口与铁路桥缺口之间,还有一小部分能够容纳一个人站立的桥身——用双手搭住列车边缘,让身体自然垂下——在用脚尖确认了脚底的硬实后,再轻轻松开手臂——
    “咯啦…”
    却没想到刚刚踩实,脚下就出现了震动和碎裂之声——整个身体立刻往右侧扑去,并在桥基没有塌陷的桥身上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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