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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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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中拿出某个物件,出示给神父,看着他在尊敬的眼神中默默退开,路卡走近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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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想做的事情,或者说,有梦想吗?”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想回答“重新拿回家族的荣耀”的我,脑海中出现了别的画面——
回忆起自己曾经在橱窗里看到的,那让我深深感动的艺术品,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道:
“我想…成为战术导力器的专家…没错,还有成为那种艺术品的雕刻者!”
“艺术品?…结晶回路吗…好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好好努力吧,黄昏旅团的大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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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黄昏旅团里面,真正的主事者?”
“…哈,其实只是猜想…不过,虽然你的身体在发抖,但你的眼神,太无所畏惧了。我只是假设,如果你是黄昏旅团的一员的话…”
“那么,你一定是这个旅团里,真正的‘大脑’。”
“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不把我这个制造了那些惨案的主犯,交出去?”
“完全不考虑后果就犯案,以及毫无章法,一查就暴露的手法…这是大脑指挥下的行为?”
“那可能是我的失误…或者说,我的能力的极限…”
真奇怪,明明是对我有利的判断,为啥我要自己去推翻它?
“我承认,出现那些事情,是你的能力不足,使旅团失控导致的,然而你的目光,过分清澈了…这不像是其他孤儿的眼光,那是有想做的事情,想要的事物的人才会有的,所以那些事情,不会是你主使。”
“你的判断,还真是主观…”
“可是,我判断对了,不是么?塞斯。V。赛格鲁恩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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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各位亲爱的旅客,蔡斯到了,欢迎乘坐法兰天蝎号飞艇…】
站起身,我伸了个懒腰,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那之后,我被公爵大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送到了利贝尔学习导力器方面的知识。
更是在因缘巧合中,被拉塞尔博士看中——而得知这一点的大人,不知道和王国方面谈了些什么,总之最后,我成为了拉塞尔博士极其稀少的几位入室弟子之一…
因为专攻一个方向,后来,我的老师,A。拉塞尔博士也承认,我在战术导力器这一方面,甚至已经快要青出于蓝了。
这个时候,因为大人在本国那边需要一个联络技术方面与决策部的纽带型人物,所以我毅然放弃了继续在王国研究,回国担任起了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的技术副官。
“我说,塞斯,其实你根本没必要感谢我什么不是么?对于我来说,帮助你本来就是心血来潮,甚至说无心之举,你能到达今天,主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不是吗?况且,从今天你能回来帮助我这么多来看,我甚至算是投资成功了…对于利用你的人,你的感激,是不是过头了点?”皱着眉头,大人这么对我说道。
呵呵,是的,在您看来的确如此,不过,对我来说,我能拿回本来应得的一切,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能和她相识相知…全都拜您所赐。
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您的“投资”,正是无上的善良…
大人,你也应该发觉了吧?您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合格的上位者。
你总是本能的将自己的行为趋于善…您恐怕永远都做不到,把利益,大局摆在第一位;难以隐藏自己的感情,冲动同时又有些任性…
身为一个公国的领袖,您真的很失格。
但是,您的身边,却没有哪怕一个违心者。
无论是奥克妮西娅…艾斯…艾尔力克…还是我…还是别的大家,所有您身边的人,无一不是曾被您帮助过,保护过的人——即使你根本只是出于本能的帮助过,保护过他们。
所以,大家才会围绕在你的周围,守护着你,为了让你永远保有着你的本质。
与其说我们是上司和属下…不如说,都是家人还更贴切,哈哈。
啊,对了,路卡,你知道吗,你总是说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天才…只不过是早熟点的小屁孩而已。
其实,你是天才——看人的天才。
你所选择的“家人”,都是绝对不会背叛的,真正的“同伴”啊…
如果说,我擅长伪装,那么你大概,就擅长看破吧。
不过老实说,有一点,你不如我哟?
我能够把善意伪装起来…
可是你,能够看破虚伪和掩盖起来的恶意,却从来无法看破故意隐藏起来的好意和真诚。
您的愿望就是我的使命…
这句话,总是被你说成是装模作样…
但其实…
不管何时,不管何地,不管任何状况下,我对你说出这句话…
它都是发自灵魂的誓言。
路卡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使命。
因为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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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斯:您的愿望,就是我的使命完。
希望能够通过,这一章,让大家从侧面看一下,公国实际上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11点46发第21话。
琳丝:绝对不要再次尝试的绝望
今天更一章CC,因为这个角色的剧情差不多足够出CC了,另外因为今天去参加某个机战群的测试,所以又晚了点,咳咳。
不得不说咱还madamadadane呢…咱还是乖乖的做高达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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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丝芙拉。班兹,这是我的名字——一个早产儿的名字。
于是,12岁那年,我失去了父母。
那是一场事故——身为面包房师傅的父母,因为导力烤面包机的动力部失控,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吞噬了。
本来能够独自逃走的父亲,为了保护身体不好母亲,最后两人一同被着火的房梁压倒在了下面——这是后来勘测现场的游击士,一脸同情的说辞。
这就是我要用“于是”的原因——为什么身体不好,因为生下了一个早产的女儿。
最后,留给当时正好在教会接受身体检查不在的间接杀手我的,只有刚好那天陪我一起去接受检查,剩下的唯一的亲人哥哥,一幅由于打击而彻底病倒的身体,一堆面包房的灰烬,和一笔不知所谓的遗产。
并且从来没有过说出“于是从此以后,唯一能够相依为命的,只有哥哥”这种话的资格。
相依为命?从小体弱多病,又懦弱内向的我,从一开始,就只能全方面的依靠着奈尔。班兹,成为他——我的哥哥最大的累赘与包袱,何况彻底病倒的现在?
到底,哪里来的相依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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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琳丝!!看看!!这是隔壁街的水果店老板送给我们的哟!!”
兴冲冲的冲进家里,连门也不敲就强行打开琳丝房门的少年,把手中竹篮中的东西,就这么一股脑的塞到了正在房里坐着轮椅,裹着棉被看书的小女孩手中。
——那正是由于父母双亡大病一场,以至现在下半shen毫无知觉的琳丝芙拉。班兹。
各种各样的水果塞满了竹篮,在狭窄的房间里,果子们的清香飘荡,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了食欲。
并非是那种把卖剩的水果拿给少年处理的行为,而是真正的赞赏少年的努力,所以准备的新鲜的水果。
赞赏少年年纪幼小,就开始独自撑起家庭,并养育自己的妹妹的行为。
“……”
看着兄长那开心又欣慰的笑容,小琳丝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没能说出来,只是眼神中的神色,有些莫名。
“好了,这些东西可是很宝贵的——琳丝你身体不好,正好补充下营养,哦多,已经到这个是时候了,老哥我还有几份工要打,就先走了——啊,今晚的晚饭中午给你准备好了,装在保温桶里,就放在外面的桌上,不用等我了,肚子饿了就去吃吧。”
如同连珠炮一样,年仅15岁的哥哥奈尔,把对妹妹的关心和嘱托,像潮水一般洒了过去——也不管妹妹能不能跟上,纤细的少年身影便夺门而去。
从回到家到离开,只有短短的不到五分钟。
从水果店到家,奈尔就算全速奔跑,也要20分钟。
但是,从水果店到下一个的打工地点——却只隔了一条街…
赶回家来,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让妹妹早点吃到新鲜的水果,和交给她新鲜的晚餐…
房内,再次回归平静。
坐在轮椅上,看着合上的木门,女孩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
尖锐的喊叫着,女孩把竹篮高高举起——
然后放下。
羞耻,不甘,但是更多的是不甘。
琳丝很明白,赠送奈尔这份礼物的人眼中,其实根本没有过琳丝芙拉。班兹这个人——只有一个奋发努力坚强的少年,奈尔。班兹而已。
并不是对兄长感到嫉妒,而是对自己感到羞耻,对这个没用的自己感到的不甘和羞耻。
琳丝明白,自己并非是真的完全没有努力的可能。
如果拼尽全力的话,自己也能够稳定的走路,也能够正常的跑跳吧?
可惜的是,恐惧练习时摔倒疼痛,恐惧可能性的未知,已经恐惧与无法再次完全的让哥哥关爱——种种恐惧,让懦弱的少女这一年来,没有踏出一步。
所以会有羞耻之心,却又无心改变。
凝视着手中的竹篮——琳丝完全明白,这份礼物,并不是关心自己的人赠送的事物,其中根本不存在哪怕一丝的情谊。
虽然自己根本没有努力去博取这些,是自己的错——可是对于年纪幼小的女孩来说,那个时候又怎么可能会领悟到这一点?
可是,却又是奈尔亲手递交给自己的。
是奈尔自己一点也舍不得吃,全部交给自己的——
所以,琳丝没有任何将它破坏的胆量,因为那会让兄长的心意也被糟蹋掉,会让兄长难过吧?
吃着鲜美的苹果,味同嚼蜡,因为眼泪的滋味早就把苹果的香甜给掩盖了。
小琳丝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
自己并不想努力去获得贴近正常人的身体;
自己并不想失去哥哥对自己的无尽的关怀;
自己并不想总是得到没有情爱的礼物——
所以,自己只要求哥哥送的东西,只要求哥哥给的爱,就行了。
于是小小的琳丝在愤怒,其实是为了她的哥哥,为了这些没有情谊的礼物,正在到处奔波——它们夺走了自己的哥哥。
年幼的女孩,没有那种开阔的视野,根本想不到哥哥是为了救治自己,凑集医疗费——否则维持兄妹二人的生活,确实不需如此忙碌。
只是自私愤恨着周围的一切,把自己继续关在那个小小的世界里——唯一的出口,则是哥哥…
这样的日子,持续着,持续着,持续着…又持续了整整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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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丝,我啊,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了哟!?帮利贝尔通讯社派送杂志,怎么样,了不起吧?这样的话,晚上我就能有多点时间陪陪你了。”
犹记得一年前,总算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他人的认可与推荐,成为利贝尔通讯社一个小小的报童的兄长,是这么说的。
当然奈尔自己是否认“报童”这个称呼的——一来都18岁了,无论如何也算不得童,二来奈尔自己还算喜欢这个工作——“派送员”。
好歹在父母去世前,已经15岁的奈尔,总算是完成了教会学校的学习——所以读书认字完全没有问题的奈尔,获得这份工作,并没有阻碍。
然后,宛若天职一般——奈尔的好学与上进,很快的被通讯社里的某个老记者看中——开始跟着他学习。
在琳丝看来,这段时光,确实是她在失去双亲后,最幸福的——因为这份工作毕竟比临时工收入高得多,即使早上奈尔很早就要起身,晚上却能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单纯的少女,就只是期待着这样——晚上能和哥哥一起吃晚饭,睡前能获得一个晚安——小小的世界中,这就是幸福。
幸福的最后,是一颗炮弹——
一颗落在哈肯大门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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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快点!!输血用具!!!”
“还有多的强心剂吗!?有的话拿过来!!”
“糟糕…这个部位可是心脏啊…恐怕…”
“即使这样也不能放弃!这孩子还没满20啊!!”
刚才被推进急救室的,是哥哥吗?
我几乎没有能够反应过来这点。
从接到联络“战地记者奈尔。班兹在前线负伤,现在正在野战医院抢救”开始,我就处于一种不知道自己在何方的恍惚状态——
也许是幸运的,也许是不幸的——他负伤的地方,和我所在的地方,之间并没有被帝国军封锁。
不知道究竟是他的老师发挥的影响力——在我“大概”强硬的要求下,我竟然真的乘上了王国军的战车,就这么穿越了硝烟与战火,到达了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野战医院…
没错,“大概”——因为我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了——疯狂的歇斯底里,或者是哭的梨花带雨?
“战地记者”吗?真是一个荣耀的称呼——如果哥哥能听到的话,会不会很高兴呢?
呵呵,其实明明还只是个学徒而已…
糟糕,眼泪止不住——刚才应该哭过了吧?为什么现在还要这么丢脸?
为什么我要这么丢脸?
“不要死…哥哥…奈尔…求求你不要死…我会听你的话的…所以求你不要死…”
——不知名的野战医院一隅,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崩溃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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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已经哭的嗓子沙哑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如同金鱼一样,嘴巴无声的一张一合——
“小姑娘…你是奈尔。班兹的家人吗?”
只能点头,立刻的点头——
“…你要撑住,很抱歉…”
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世界变成了灰色。
没有了声音,没有了色彩,没有了光——
眼中所见尽是绝望。
【啊,原来绝望,是可以用双眼确认到的吗?】
心中所想已无波澜。
那个医生,好像忽然听到身后什么人正在急切的呼唤他,立刻转身跑回了医院帐篷。
后来,似乎有什么人冲了过来,推起我的轮椅就走——也不会去想把我推向何方,去做什么。
不过已经都无所谓了。
直到——
“…我的妹妹…我还不能死…我不能留下她一个人…”
明明嘈杂于医生护士们来回奔波的声音的环境,却只能听见这虚弱的一句话。
让世界重新变成了彩色和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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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中奈尔胸膛的那颗子弹,留在了他的肺部里,差一点就带走了他的生命。
但是不幸中,幸运的是,那颗子弹就差一里矩——或者说半个指节的距离,就击中了他的心脏。
按照当时动手术的医生的说法,奈尔曾经一度心脏停止了跳动——这就是另外一个医生出来通知自己的原因。
然而如同奇迹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兄妹之间心灵的感应,奈尔在琳丝陷入了绝望之后,在所有的医生都放弃了医治后,硬生生的靠自己,从那个世界走了回来。
虽然有问过他那是一种什么体验——可是他却笑着说自己也不记得了。
“骗子。”
推着轮椅,16岁的少女走进了那个多年没有人进入过的仓库。
因为是老家的房子,所以也算有一定的年月了——积了很多灰,弄脏了琳丝的衣物。
不过因为已经觉悟了,这种事情,还管它作甚?
看着这个只在幼年来过的不大的房间——跟记忆中的画面一模一样,可见这么多年来竟然就没有人进来过。
目光,从一开始就锁定在一个盒子上——一个放在大概一人高的架子上方的小盒子。
那绝对不是坐着轮椅能够够到的高度。
但是,只要站起来,就能够到。
所以,琳丝站了起来——然后摔倒在肮脏的地面。
再次站起来,还没有能站住,就又一次摔倒。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其实明明可以把轮椅推到架子旁再站起来,可是琳丝并没有这么做。
就这样,不断的站起和摔倒,不断的向前缓慢的前进着…
那个东西,小时候也看到过,不过当时只当是童话或者神话——
可是,就算是假的也好,想要“目标”。
终于,鲜血淋淋的双手,颤抖的握住了那个盒子。
所谓的“家传禁术”——是不是真的只有上天知道的东西。
鲜血一接触到盒子,就跟遇到海绵一样,消失了。
不需要什么别的动作,盒子又一次打开了——打开的方法,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也是摔倒后,鲜血被盒子所吸收,自动打开——至少从这个盒子的奇妙上看,也许所谓的禁术也不是空穴来风把?
想法和觉悟,早已不同。
那个时候,以为奈尔已死的那个时候,少女看到了至高的绝望。
那是粉碎了整个灵魂的绝望。
“我…绝对不要再次尝试那种绝望了…”
所以,自己绝对不能再成为奈尔的累赘。
所以,自己要能够靠着自己,也站立在大地之上。
所以,奈尔才不会再次为了自己,而倒在那样的血泊之中——
不管是自大也好;多情也罢;这;是琳丝的觉悟;是这么多年来;她最正面的心情——
不知不觉,抖动的双腿,平稳了。
为了不要再次尝试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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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IR STORY CHAPTER
穆拉:一胜,一生(前)
喵的起点上传章节半天不刷出来,我重新传一次好了=。=#
首先,在开头,我要再说一句——民那,新年快乐~
话说这段时间我各种累的跟狗一样啊…word文档打开,放在桌面上两天——结果最后一个字没写…到今天才稍微找回了点码字的心情,汗。
嘛,作为恢复更新的第一章…考虑了下,为了避免一段时间不码字导致一些生疏,所以我选择以这样的一个故事来作为新年第一章-w-
而同时,以这一章为契机——我将会在七曜引出新的系列章节——和C。C中的,以各式各样的客串角色为主角的角色之章相对的,位于新的分卷《theirstorychapter》,着重于描绘七曜中那些虽然因为一只蝴蝶而或多或少有些改变,本质却依然——至少是我所理解的那些“他们”——原著角色们——的故事。
Ok,闲话就说到这里,进入正式的章节吧。
本章BGM:土豆搜索“七曜下的奇迹星之所在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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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紧闭的房门,连那一扇扇华美的百叶窗,都全部被窗帘遮挡…
只有用红色毡毯装点的小圆桌上,那一盏淡淡的幽蓝,提供着这个房间内唯二的存在所需要的“光”…
【“切…该你发牌了。”】
【“我想提醒你——你只剩最后一个筹码了。”】
【“胜负什么的只要一次就够了…一个筹码和十个筹码又有什么区别?”】
【“这种话可不像已经连输9局的人有资格说的啊。”】
【“…呼呵呵,答应10局只要我胜一局就算我赢的是哪里的谁啊~”】
【“很遗憾我不曾记得有答应过你任何这一类的约定…算了…”】
——似乎觉得与其和对方这样扯皮,不如直接赢下最后一局来的更加干脆——轻微的叹息后,清脆的洗牌声,响彻在这小小的空间内。
【“要换牌吗?”】
【“…三张。”】
【“很好,我两张。”】
啪…啪…啪…明明只是轻巧的卡片,却如同乐器一般,有节奏的划过桌面,留下堪称悦耳的音符…
【“还要加筹码吗——虽然想这么说,不过一局只用一个筹码这样的规矩,也是你定的——所以亮牌吧。”】
【“哼…你以为我还没有吃够一局输光所有筹码的苦头吗?和你这样的家伙玩牌,当然是越多局胜算越大了…真诡异,明明平常是那么老实木讷的一个人,为什么赌博却这么在行…”】
【“我想这不是应该在当事人面前说的话,奥利维特。”】
【“哎呀哎呀,不要在意这点小事…穆拉吾友…哦呵…”】
头顶上,导力风扇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嘎嘎声——然而这一点点的噪音,却似乎完全无法打消两人的兴致——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自己手中的牌后,金发的青年——奥利维特。莱泽。亚诺尔的脸上,露出了堪称狂喜的笑容: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笑的真扭曲,看起来牌不错。”】
【“那是当然的了…穆拉吾友——”】
将牌组按在桌上,右手向一旁滑去——正面摊开的牌组,赫然是红心A,梅花A,黑桃A…与红心K,方块K。
【“黑桃ACE,King。Of。Heart(红心之王,指红心K)Fullhouse…这下可算能赢你一次了!!!”】
【“…这么有自信…?”】
【“当然了…你不可能凑齐ACE铁支(即四条A)…而且黑桃ACE也在我这里,就算是Flush你也…”】
【“不需要黑桃ACE啊…”】
【“啊咧…?”】
【“黑桃小⑨也一样要了你的命…奥利维特…黑桃Flush(同花顺)。”】
【“怎么可能!?”】
双手猛地按在圆桌上,撑起自己的身体后——奥利维特用见鬼了一般的表情…看着出现在穆拉那方桌面上的,黑桃9,黑桃10,黑桃J,黑桃Q,黑桃K…
【“…你是哪里的超能力者吗!?这种鬼扯一样的剧情怎么会出现的啊!?”】
然后如同路卡前世某名画一样…这么《呐喊》着。
【“不管怎么样——是运气也好命运也罢…”】
用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下巴,穆拉道:
【“是你输了。”】
半响的沉默…
接着…阴影中,奥利维特的手,他的右手,忽然动了一下——
紧紧抓住自己脚边,喝了一半的葡萄汁瓶的瓶颈…右臂猛地用力!!!!!
抡圆了酒瓶,奥利维特,将它向着穆拉的头——
……
……
……
【“…嗝…好难受…”】
【“一下子喝掉半瓶葡萄汁,不难受才有鬼。”】
抡圆了酒瓶,将瓶口对准自己仰天长大的口——直接把葡萄汁当作酒全部倒进喉咙里的奥利维特,一边打着嗝,一边满脸怨念的回应起了穆拉的吐槽:
【“呜咕…明明是你连一次水都不肯放;每次都欺负人家…”】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或许会放水——很久很久以前——现在的话…你认为有人会放弃连续20多年和一个人玩牌场场全胜这样的记录吗?”】
【“嘎!!!说出来了!!!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混蛋!!!一个二个都是这样!!!希恩酱是这样!!!路卡酱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说真的…能够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赢过——你这也是一种才能了吧?”】
【“不应该啊…为神马会这样捏…我明明不是牌不好,也不是不会玩…理解不能啊…接受不能啊…”】
站起身,按动一旁墙上的导力灯开关——事实上之所以玩牌要关灯(这对视力很不利),完全是因为奥利维特说这样比较“有气氛”——在变得明亮的房间里,穆拉看着望天锤地砸墙掀桌满房间暴走的奥利维特,最后终于开口了:
【“好了…在你彻底拆掉这间房子前,可不可以让我们来谈谈正事呢…我想你应该不可能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只为了单纯的玩乐,就把我叫到这里来吧?”】
话音刚落——就好象之前的打滚咪啪呜咕嘎哦等等卖萌都不曾存在过一样——瞬间回到桌前的奥利维特,一言不发地,将一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资料,递给了穆拉。
而只是扫了一眼资料的封面,穆拉就再无阅读下去的意思——抬起头,看向奥利维特,他道:
【“不用看了…是事实。”】
那份资料的封面标题,赫然是——
【“战争…真的要开始了——而进攻那里的我军总帅…”】
《对格雷尔进攻部队指挥部组建名单》
【“是叔父…没错。”】
---------穆拉。范德尔的视角-----------
【“哐当!!!!!!”】
装点在房间内的金属器皿,被青年毫不留情的扫落地面——这也许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个从来都是一副没心没肺模样的笨蛋,动真怒的模样。
【“参谋部的那群混蛋…这可真是好算计啊…”】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将会分别为了各自的立场,而不得不站在对立的,敌对的两面…而这本来并不是必然出现的状况,一切都源自于帝国军参谋部提出的所谓“心理战术”…
【“整个帝国难道就只剩范德尔家一门武将了吗…呵,还是说这个国家已经腐朽到了军队认为不采用这种‘用对方关系亲密的对象去打击对方’的卑劣战术,就害怕无法胜利的程度了…?”】
【“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行…”】
愤愤然的坐下,眉头皱紧着,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嘴,喃喃说着些什么——已经很熟悉这个家伙行为模式的我,几乎是立刻看出来了——他正在想着什么办法来避免这种情况…
哪怕还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地位,也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庶出皇子的他,现在根本就拿不出什么办法也好…
【因为这就是奥利维特。莱泽。亚诺尔啊…无论你有多么混蛋的一面…我也明白,其实你…】
——可是,这一天我来这里,告诉你我即将随军征讨格雷尔,却不是为了让你苦恼,甚至思考该怎么避免由范德尔军官团来领导这支侵攻部队…
【“奥利维特…”】
【“嗯?啊…穆拉,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也会想到办法的…哪怕需要牺牲一些…”】
后面他的话语,我没有听清——因为那时的我…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现在想起来——假如那个时候我听清了…我…我们…是不是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如果,这个世界,能够允许“假如”存在的话——
【“不…奥利维特…我想告诉你的是…”】
深吸一口气——虽然已经有觉悟了,但是要把这句话说出口…却比想象中,更困难——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已经答应作为一个新建师团的指挥官…参与这次战争了。”】
他愣住了——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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