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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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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人…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留在一个地方…”
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这很奇怪吗?”
就好象面前的人并非和自己处于不死不休的敌对立场…而是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友一样…塞克斯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
“……”
愣住了——萨安陆奥玲竟然没有能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独眼的男子,那一瞬间说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格来说,拥有360企鹅之纹章,被祖国和人民背叛的智将…并非全然不相信塞克斯口中自曝的身份…而原因,只要稍微思考下,就会发现非常显然——
无论如何——在半年前那场战争中,由范德尔家的当主塞克斯。范德尔所率领的第三装甲师团,第九装甲步兵混合师,第二十六旅四团…以及由格雷尔公国的大公卡纳德。休恩。格雷尔所率领的第十四独立骑兵大队,都是和萨安陆奥玲进行过相当多次正面交锋的主要对手。
尽管由于占尽了天时(突然的降温降雪)地利(本土作战),使得萨安陆奥玲能够将塞克斯和卡纳德部队都逼入相当危险的境地——然而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绝对是自己一生中难得一见的强大对手。
至少换作了自己去到南方与两人中任何一个相争,萨安陆奥玲也同意——自己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甚至很有可能会如同两人在北方一样:节节失利。
所以——在这种认知下,对于这两个人的情报,萨安陆奥玲也是投以了足够的重视…并做了充分的调查。
而萨安陆奥玲搜集的,关于塞克斯和卡纳德的情报,其中自然包括了——两个人的主要出生背景…作战风格…乃至最基础的——外貌特征。
赤发红髯…面容威武…如同一头雄狮一般的,格雷尔的狮子王,卡纳德。休恩。格雷尔…
和黑发黑瞳,一对鹰目,总是一脸冷峻的当代范德尔最锐利之剑…塞克斯。范德尔!
然而,由于在那场战争的最后,塞克斯的右眼损毁,戴上了黑色的眼罩——而塞克斯落下残疾这点,虽然不算什么刻意掩盖的秘密,但是处于逃亡中的萨安陆奥玲却也不可能知晓——同时因为在乡村生活了这么半年,气质中那种冷冽宛如军刀一样的成分即使不能说已经完全消失,亦确实被乡土气息覆盖了不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变得活泼起来…
故哪怕萨安陆奥玲之前特地辨认过他的相貌,也确实没能的认出来他是何人。
只是…现在塞克斯自己这么一说——联系起最初了解到的范德尔家当主的外貌特征,萨安陆奥玲发现:那种蕴含在深处的,属于军人的某种特质…和那独眼中如同老鹰一般的光彩——的的确确和塞克斯。范德尔的情报,并无二致…
而且那黑色的头发和瞳色,也同情报中一一符合…
故说到底了——萨安陆奥玲唯一想确定的,只是塞克斯为什么会留在这里的原因。
如果说是因伤修养——这点萨安陆奥玲倒是知道,毕竟塞克斯受伤那场战役结束后,他还没有被出卖给帝国——看塞克斯现在的样子,很显然已经伤愈了有一段时间…
先不提为什么不送去拥有更好医疗条件的大都市治疗——伤愈后的埃雷波尼亚帝国武将名门,范德尔家的大佬,不回帝都复名,也不回军部领军…缩在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乡村里做一个农夫?
就算承认眼前的男子是塞克斯。范德尔…不弄清楚这个原委的话——萨安陆奥玲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情况不明的男子的提案的…
不,别说是萨安陆奥玲——哪怕换了任何一个人处于他的立场,恐怕都会做出同样的判断吧?
只是却从未想到过——塞克斯的理由竟然是如此的…
【这个男人…是傻瓜吗?还是情圣?】
言简意赅又出乎意料…同时合情合理的让人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啊…
在萨安陆奥玲因为内心中的纠结而陷入静默中之后——过了数分钟,似乎总算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沉默,塞克斯先开口了:
“怎么样?接受吗?不接受?还是说你怀疑我在说谎?”
嘴角挂上了不知道是暧昧的坏笑,讽刺的嘲笑,亦或者是无奈的苦笑…萨安陆奥玲抬起腿,将塞克斯踢给自己的步枪,又反踢给了塞克斯。
“怀疑——我为什么要去怀疑?难得听到了这么爷们儿的理由啊…哈哈…”
独眼的男子暴露给萨安陆奥玲的这个理由,对于他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天大的喜讯…
当然不是没有考虑过另外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塞克斯。范德尔故意用这种理由,让自己误以为他很在意自己抓着的这个少女——接着利用自己因此放松的一瞬间,不管少女的安危强行发难…
毫无疑问——确实塞克斯可能很信任这个少女,信任到和她一起完成一次相当漂亮的,标准声东击西的刺杀行动…
但这和塞克斯可以不顾这个整个村子村民的安危,选择保住少女生命——或者说少女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用整个村子近百人去换——没有任何直接联系。
哪怕塞克斯之前做出了抛枪等等行为…也最多能证明他确实比较看重少女,无法证明能够达到那个程度——要知道有没有枪在手,在这个距离,对于塞克斯来说可都是一样的…
可惜…假如是这种情况的话…
萨安陆奥玲就不可能在他说出那句话的同时,在那语气中听出那样的温柔和真诚;在那鹰目中找到那样的果敢和热情;在那张已经有了风霜之色的脸上,看到那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不想被外人看见的,一闪而逝的羞意!
活了有50年,一生中在医院里做过为医疗用品杀毒的小工,在酒吧做过要人在包厢聊天时门口的保镖,做过为许多人互相传递信息的信差,帮人养过宠物,甚至开过农场,开过牧场,做过管家,而立之年才投身军旅生涯的萨安陆奥玲。品冠…
他不敢说自己看遍人生百态,却也敢说人生经历相当丰富——如果他都自认看不懂某个人的言行举止中的真情假意…那么或者也没几个人敢说自己能看懂!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那么,为了体现你的诚意——”
笑得快要合不拢的嘴,忽然之间吐出了残酷的话语:
“那么就劳烦范德尔大人您——用这把步枪射穿自己的肩胛骨吧。”
毫无疑问的,哪怕是再强大的实力者,一旦用枪射穿自己的肩胛骨——那么其对应的手臂,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和废掉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了。
可以说,除了挑断作为武者命根的四筋(手筋,脚筋)这种直接性毁灭掉一个实力者(虽然其肉体的坚韧程度可能会导致做到这件事比较困难)的最毒的手段…也就只有类似于破坏其关键性骨骼结构这样暂时废掉一个实力者的方法,能够用“狠毒”来形容了吧。
只是——塞克斯却没有哪怕一丝的犹豫——
左脚踩住脚下步枪的枪托前端,使其直立起来——然后轻轻一挑,将其挑至空中——只见塞克斯左手探出,抬住枪托底端,接着用左肩顶住枪口,右手扶住枪身,用大拇指压下扳机——
“呯!!!!”
血雾从左肩后方喷出——连脸色都没有一点改变的塞克斯,竟然用略有些挑衅的目光看向萨安陆奥玲:
“只是这样而已?”
显然不会。
“对于塞克斯大人这样的武者来说,面对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只手还是两只手都没区别,不是么——所以,还有另外一边呢?”
相视一笑——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两人现在的表情,的确非常诡异…但那就是事实:
“我这么做了之后,你会立刻放了她吧?既然有我了,那么她也就不再有利用价值了不是么?我想你不会认为失去两只手的我还有威胁你的力量吧?”
“哈哈…我想现在您没有提条件的立场,不是么?”
“我后悔告诉你真正的理由了。”
“您真幽默,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也许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干脆现在就握手言和一起去找个地儿喝两杯?”
“哈哈,传闻塞克斯。范德尔大人不苟言笑——看起来他们都是道听途说啊,我见到的活生生的塞克斯大人,显然是一个风趣的绅士,不是么?”
将导力手枪的枪口在希恩的太阳穴上转了两转,萨安陆奥玲笑吟吟地续说:
“不过,绅士的话,就要更有风度一点——比如为了心爱的女士做点牺牲,您说是吧?”
“……”
看了一眼如同面条一样垂下的左臂,和还抓着步枪的右臂——轻叹一声,将枪口移植右肩——
“呯!!!!”
“……啪。”
枪声响起——然后是数秒钟后,步枪落地之声…
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萨安陆奥玲…两手皆废的塞克斯缓缓道:
“那么现在…你可以放了她吧?”
“不不…我忽然改变主意了——”
“…你说什么…?”
“比起您一个人——您一个人再加上100个村民…这岂不是更好的砝码?”
“你…!?”
“真是没想到啊…塞克斯大人竟然也会这么天真——果然爱情会让人变得愚蠢?呵呵…好像我也有这样的年代便是了…”
“你打算做什么…?”
“很简单啊…”
第一次将枪口从少女的身上移开——遥遥指向塞克斯的——双腿,萨安陆奥玲的笑容,愈见疯狂!
“果然,还是让您无法自由行动比较安全…您说是吧?”
月夜之下…
枪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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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话 独眼(十一):逆转
唔-_-今天两更好了就当补了周三的坑爹这是第一更也就是第175话
本章BGM:前半:出自假面骑士龙骑的《龍騎Revolution。Alter-remmm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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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微笑着的男子,用他那右手的食指,扣下了导力手枪的扳机——
于是,装置在手枪内的特殊结晶回路,随着扳机被扣动,高速的运作了起来。
导力能量转化为导力波,在美仑美奂的回路中穿梭,通过至今无人能够解释的原理,转化为了神奇的现象——
被机械弹簧装置推至枪膛内,专门针对导力枪械而特殊化的子弹尾部,来自空气的洪流瞬间堆积——然后变成冲击性的气流,成为了子弹的动力。
“呯”
伴随着响亮的枪声,弹头从膛口飞出的轨迹,似乎都清晰可见——
注意力高度集中在独眼男子的身上——在萨安陆奥玲的眼中,就连时间的流逝,好像都变得慢了起来——
【……咦?】
然后,有什么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发生了。
并非来自此身眼前的画面…
至少,眼前被萨安陆奥玲自己劫持的少女的背影;被他举起三点一线对准塞克斯腿部的手枪;塞克斯腿部因为被弹头击中而喷出的血雾;以及那随着腿部受创而重心倾斜,开始难以支撑身体,缓缓跪下的高大身躯…
这些都没有什么违和——
没错——问题在于…
自己手中的导力手枪,是最新的导力科技的产物——虽然射程上比起传统火药武器略有降低,但是无论射速,稳定性,弹药成本,量产便利性…等等等等,都远远凌驾于传统火药武器之上…
而且它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那就是非爆药推进子弹的导力手枪,在枪声方面,也要比传统火药枪械小得多…
所以,毫无疑问的,它不可能产生那么巨大的枪声——
而能够产生那样枪声的物什,在萨安陆奥玲的视野里,并非不存在——那就是正静静躺在塞克斯脚下的那把传统火药式的步枪…
一把必定没有击发的步枪。
无论如何,那枪声也不可能是从它的铳口之中传出的话…
“糟糕!!!!!!!!”
【这个男人…塞克斯。范德尔只带了一把枪来…还有两把步枪留在了刚才的那个广场上!!!】
前伸的右手猛地回拉,整个身体连同劫持着的少女也随之转动——脑子里瞬间浮现起一个情况的萨安陆奥玲,几乎是瞬间就准备将少女转向后方!!!
而他手中的枪口,更是在这个转动的过程中,试图打算重新顶在少女的头上——因为萨安陆奥玲认定,如果这一瞬间他的判断没错的话——背后那个废了两手一腿的男人,将远远没有这个“意外情况”对他的威胁大!
但是——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为自己壮胆一样——伴随着年轻男子的吼叫:
“呯!!!!!”
第二声,在夜色之下无比清晰的怒铳咆哮,响起了!
而这一次——
“咕啊!!!!!”
剧烈的冲击从侧腹的位置传来,整个身体也为之晃动,灼热和剧痛的情报被传递给了神经中枢,然后回馈给了颅腔内的大脑——“被击中了”——这样的事实,冲击着萨安陆奥玲的意识。
同时——整个身体呈现约75度侧身的萨安陆奥玲,眼角的余光,也终于第一次看清了突袭者的真面目——
一个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浑身颤抖,但是手中的步枪却出乎意料平稳——至少是相对平稳的,约24、5岁的褐发青年——
【该死的…是那个村长的儿子…?不过没关系——!】
然而似乎是因为害怕击中自己手中的少女,所以这第二枪几乎是完全冲着自己身体旋转的内侧去的——尽管如果运气不好,这一枪很可能会直接击穿自己的左侧后腹部,可惜现在看来,子弹只是打穿了自己侧腹部的皮肤和肌肉——也就是通常所谓的擦伤而已!
运气上,是自己赢了!
“放下你的枪!!!!”
枪口还没有对准少女,疯狂的叫喊声就从声带里奔泻而出——一边继续把女孩的身体向新的袭击者之方向拉扯,萨安陆奥玲一边歇斯底里的威胁着对方…
【对,对,对,这下子就有办法了——让这个儿子去做之前让塞克斯做的事就可以了,这样子就能一次性控制住所有…】
“对…你该放下枪了…”
“咦…?”
看向身后的萨安陆奥玲,耳边忽然传来了成熟男性浑厚的嗓音——
那声音甚是柔和——而且近得仿佛连呼吸都更感受到——
“嘭!!!!!!!!!!!”
只是——紧接而来的,如同被马车正面撞上的感触,可是一点也不柔和!
整个身体腾起——原本紧抓着少女的左手,在被什么物什狠狠的蹭了一下后,也不禁脱力松开——不知道在空中停留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秒钟,也许有十息——最后落地之时,来自后背和前胸双重的打击,让萨安陆奥玲几乎瞬间晕了过去!
但他没有晕——明确知道身后是大地的萨安陆奥玲,就算因为冲击而暂时眼前一片模糊,也知道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手脚都没了的废人你还想干什么!!!!”
咆哮声几乎变成了尖叫——绝对不会放弃的王牌——导力手枪举起,毫不留情的对面前的黑影扣动了扳——
“马可…我等了整整一分钟,和这个贱人掰嘴掰的神秘永恒都从F发展成I了…你居然才开枪…更我艹的是你第一枪居然还打偏了…”
有什么东西,直接砸在了萨安陆奥玲举起枪的右手上…让枪口完全偏离了最初的轨迹:
“萨安陆奥玲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我还有一条腿呢?”
还未等萨安陆奥玲尝试将枪口拉回来——渐渐清晰的视野中,塞克斯那双只是军靴的靴底,刚好从眼前掠过——
连右手带导力枪——军靴沉重的踏下!!!
“叽呀!!!!!!!!!!!!!!!!!!!!!!!!!!!!!!!”
十指连心——发出比杀猪还难听惨叫声的萨安陆奥玲,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人们会这么说——在实力者恐怖的脚力下,连枪带人手一同撞在地面岩块上,从而碎裂的导力枪的部件,深深的扎入了他右手之中…
那种疼痛感——让一个50岁的大男人,竟然痛的连鼻水和口水都流了出来——更别提早就留下的眼泪…
“混…混蛋!!!”
这个刚才还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中的男人,现在居然反过来把自己压倒在地——剧烈的反差;钻心的痛苦;无比的屈辱让萨安陆奥玲几欲崩溃!
在这种情况下,已然没有冷静思考能力,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在无意识之间做出的,挣扎着的萨安陆奥玲——用他仅剩的左手,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
并不是因为他还能记得什么…而是这个动作,几乎是梅森公国所有士兵在生死存亡关头的本能反应——触手处一片冰冷,萨安陆奥玲握紧腰间某样事物露在外面裹有一层皮革的部分,狠命一拉——
一把刃口铮亮的匕首,赫然出现在了萨安陆奥玲的左手上!
“周身赤红苇染河…四季无色点青轮…一朝麻花恰似火…正是红苇恋花藤…”
看着那匕首刃背正中,由堪称梅森公国精神象征的两种植物——周红苇与麻花藤相互纠葛缠绵组成的“红苇恋花藤”军徽…口中不由自主喃喃自语地道出故土的民谣片段…然而这不过只是最后的一丝哀思!
下一瞬间,萨安陆奥玲的眼中,就只剩下了狠辣——
“去死吧!!!!!!!!!!!!!!!!!”
两人间的距离不到一亚矩,而还踩着自己另一只手的塞克斯,不可能腾出功夫来挡住这致命的一刀——
至少,“这么想着”的萨安陆奥玲,使尽浑身气力,将匕首捅向了塞克斯的胸口!
“噗!!!”
血雾溅起——锋利无比的刃尖,宛若毫无阻碍一般刺穿了粗糙的肌肤,割开了坚韧的肌肉——然后在察觉到自己没见过任何内脏之时,卡在了骨头与骨头的夹缝里…
——面对匕首,塞克斯竟然不闪不避——只是轻轻侧了侧身,让自己不能动的右臂,刚好挡在了它冲向自己心肺所必经的道路上而已…
“……”
左腿继续踩住萨安陆奥玲的右手,缓缓扭过头——塞克斯面无表情的看向萨安陆奥玲:
“的确我的两手都不能动了——但是好歹他们都还在那里…就算不能揍人,也能帮我挡刀子啊…”
“嘎…嘎…”
看着嘴张开,发出类似鸭子一样的叫声,徒劳无功的想拔出被自己用骨头卡住的匕首的萨安陆奥玲…塞克斯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一丝怜悯——
“…你有你的冤屈…你有你的悲惨…你也许有资格报复这个背叛你的世界…你也许有权利拿侵略你的国家的‘平民’的生命作为自己仇恨的祭品…不过——”
整个腰腹的肌肉绷紧,将上身完全后仰——
“一样的!!老子也有保护他们不被你这个X日的病原体毒害的权利!!!!!!”
——看着塞克斯额角处淌下的鲜血…萨安陆奥玲于是总算明白了——
——那就是最初…撞开自己手上导力枪的,到底是什么——
——而且…也明白了,就算没有双手,没有双腿——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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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话 独眼(终):不顾一切
本来这个应该是星期六第二更的,结果星期六白天看书晚上玩SD公会战去了所以我又坑爹了233又233…
嘛,所以这一章是近6000字大章节——相当于我一次性把周日和周一的都发了我懒得再分开发了=。=
好了不口胡了——开始研究SC剧本了,毕竟GR马上就要结束了。
本章BGM:出自《地上最强新娘》的OP《最强OX计划》
插入BGM时机文中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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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两手尽废,其中一只还卡着对方手上的匕首这又如何?!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
就算一腿无法动弹,另一条腿限制住对方的右手那又如何?!
“嗙!!!!!”
鼻梁被砸断,红的白的透明的流成一片;
“嗙!!!!!”
牙龈被砸烂,门牙犬牙铁碎牙满地打滚;
“嗙!!!!!”
眼眶被砸爆,红里透紫里透黑的眼圈内眼泪横飞;
“嗙!!!!!”
颧骨被砸凹,萨安陆奥玲那本来甚有智将气质的英俊老脸果断成为了车祸现场!
“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
要办到这些——手?脚?
只需要额头就够了!
看着地上早已失去意识,整张脸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萨安陆奥玲(虽然其母早已仙逝)…喘着粗气,满脸鲜血,几乎没有一处皮肤完好的塞克斯,狰狞的笑道:
“哈…哈…敢拿希恩当人质…敢拿老子的女人当人质…”
“没手没脚又怎么了…”
“老子照样干爆你这个王八蛋!!!”
——这句话,就是塞克斯脑海里,关于这整起事件,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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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BGM)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夏日,蝉鸣——以及睁开眼就出现的,那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
【好烦人的蝉子…】
“……”
缓缓坐起身——不用刻意去看,眼角的余光,就能发觉到——自己是一夜之间就从伤势痊愈等待归宅的状态,直接回到了——至少外表上——刚在这个村子里醒来的模样。
【不…好像更惨了…】
从脸上传来的强烈的束缚,和轻轻摸上去那种粗糙的布制触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塞克斯很肯定自己已经变成某些沙漠地区的传说中,浑身被绷带覆盖的某种特别的怪物了。
【…这些东西先抛到一边,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可是——如果真的是怪物的话…应该不会仅仅因为早上起来自己床边趴着一只睡着的软,就被刺激到冻末条吧…
“呵欠…啊…?啊啊啊!!笨蛋塞克斯你醒过来了!!”
——而且那只软,还恰好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本来以为自己昨天说出了真心话,也许今天面对希恩会有些无法面对的塞克斯——于是在看到那张元气到乱七八糟的笑脸时才发现——
【看着这张脸,忽然发现自己一点也纠结不起来啊…】
没好气的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他接着道:
“啊…拖你的福,还活着。”
“什么啊!那种态度!我可是从大前天开始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你哟!!哼哼,感谢我吧。”
【…这么说我又失去了3天的人生啊…】
“好好…嗯,那么,结果怎么样了?”
“?什么结果?”
“前天啊!你不是说我从前天开始晕么!?那么前天那些人——那个人怎么样了?”
“哦?那个啊——”
结论来说,被塞克斯毁容的萨安陆奥玲…被当时在现场的第四个人——也就是马可绑了起来,并在天亮后交给了之前被塞克斯救出来后,就委托人连夜去通知的附近军方——连同他的三名同党之尸首一起。
至于他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连对方身份都没搞清楚的希恩和马可他们,恐怕在移交时也没能跟军方的人说清楚吧…唯一知道真相的塞克斯又失去了意识…
【而且那张脸也没办法用照片来辨认了…】
——所以,恐怕暂时也没人知晓了吧——是被公开审理也好,是被秘密处死也好,因为身份不明被流放也好…
只是——以防万一,塞克斯还是决定,在和范德尔家取得联系后,设法通过军部里的人了解下这个身份非常敏感的人的结局。
【回去之后让家里的人留意一下好了——虽然我不觉得已经可以说失去一切的他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好吧…那么就这样吧——接下来你就放过我让我一个人休息下吧——好不容易从重伤员变回正常人,这下子又要躺着了…”
“少来!今天可是婚礼啊!”
正准备躺下之际,耳朵里捕捉到了什么有点诡异的词语——疑惑的偏过头看向希恩,塞克斯问道:
“婚礼?什么婚礼…”
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少女两手叉腰,用善意的!看待笨蛋的!目光对塞克斯道:
“婚礼就是婚礼啊,就是结婚的仪式啊,连这个都不明白,笨蛋塞克斯果然是个笨蛋啊。”
“喂喂喂喂…算了,跟你纠结的话我会觉得头上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眼角不断抽搐,领悟到自己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举行什么婚礼?”“为什么这个婚礼我刚丛受伤状态醒来就要参加?”以及“说到底了到底是谁和谁的婚礼?”合成一句“什么婚礼?”再转达给希恩,实在是过于高估了她理解能力的塞克斯,一边用手指捏着自己双眼之间,试图令自己的思路清晰一点——一边说:
“那么,让我们从最开始说起吧——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才刚刚遇到那种事情,大家不会有那种心情的吧?”
“唔,虽然是这样子没错,尤其是村长大叔,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呢——不过本来和大家没有什么关系吧?结婚不是只要两个人恋爱了就可以做的事情吗?”
“…绝对有问题,你绝对有哪里的理解出现了问题…好吧抛开这点不谈——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家伙在那件事中触电了——为什么身为重伤员的我,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的我,非得要在这个时候,去参加一个婚礼啊?!”
“木…木乃伊!什么嘛!你对我的包扎有什么不满么?!”
“我觉得更让我惊讶的是你居然知道木乃伊是什么…”
“哼哼,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妈咪(塞姆利亚是英语世界,而木乃伊的英语mummy和妈咪同音)嘛!你的意思无非就是我把你包扎的前凸后凹S曲线看起来很有女人味所以不爽了而已——笨蛋塞克斯,身为男子汉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斤斤计较呢?要大度哟,大度。”
“我了个艹…”
脱口而出的这么一句脏话后瞬间失语;独眼圆睁,无法置信的看着愈加得意的少女——喉头蠕动片刻,已经无力吐槽的塞克斯最后只能放弃了追究自己又一次被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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