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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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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下人的通报,满脸阴沉的祈月麒如一道旋风般离开了新房,霎时间便到了大厅。

站在大厅,夜老爷的脸上,浓浓的欣喜,昨夜一夜安稳,看来自己的儿子已经取悦了王爷,现在,王爷应是要告诉自己,自己贪污的事情,可以了结了!想像着未来的美好,夜老爷的脸上,奸笑更盛。

飘到了大厅,看见夜老爷一脸奸笑,本就憋一肚子火的祈月麒,再也没有好的耐性,一脚将正奸笑想向自己问好的他给踢了出去。该死的,居然敢摆自己道。

“王,王爷,这,这是为何?”

被突如其来的一踢,半天才爬起身缓过气来的夜老爷,惊惊颤颤地问。难,难道昨夜风儿没有按照自己的话做?难道他惹怒了王爷?想到这儿,颤抖着的夜老爷,眼底深沉的阴郁。

“夜一愚,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让家仆来戏弄本王!”

又是一脚,将他踢的跪下,祈月麒邪美的脸,残暴肆虐。想到自己昨晚所受的污辱,心底便一阵怒火,而对于那个夜怜,就更是想抓到手,狠狠蹂躏、摧残!

“王爷,小,小的不明白!”

家仆,昨日跟随进了王府的,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家仆啊。更何况,哪个家仆敢进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麒王府。

“哼,还敢装傻!就是你家一直陪在少爷身边的书僮夜怜。”

提到这个名字,祈月麒的牙就咬紧了三分,恨不得咬着的是夜怜本人的肉。

正文 被追了!!

“王,王爷,老,老夫家并没有叫夜怜的书僮!”

夜怜??夜家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人了?更何况,昨日进了王府的,的确没有任何家仆。一张老脸,惊怕而迷惑,夜老爷颤抖着声音解释。是谁想害自己,居然冒充夜家人。

“难道夜老爷想抵赖吗?昨日,那个与令郎一起进入本王府的绝色男子,清清楚楚地告诉本王,他叫夜怜,是少爷身边的书僮!哼,一个小小的家仆,不仅戏弄了本王,还将本王的王妃给带走了;夜老爷,不会这一切的幕后操控者是你吧?”

鹰眸半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狂怒的征兆,低沉着魔魅的声音,祈月麒阴沉地说道。他的意思,是有人冒充夜家人吗?可是,看那人与夜家少爷之间的亲近,不是家仆,又是什么?

和风儿一起进王府的?难道是她?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夜老爷的一张老脸,一阵青白。

该死的,就知道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不能相信!她自己惹事不说,还将风儿也带走了,这不是故意要害夜家吗?

“怎么了,夜一愚,无话可说了?”

以为沉默就可以撇清一切吗?一张邪魅的脸上,嗜血如魔,淡笑着问。难道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吗?惹到自己,还想过的如意吗?

“不,不是,王爷,饶命啊,老夫真的不知情!”

被祈月麒这邪恶的笑,吓的两腿发颤,夜老爷几乎都是趴在地上,颤抖着为自己辩解。

“不知情?你拿本王当三岁小孩吗?”

邪美的脸上,邪美的笑意,祈月麒谑笑连连。

“是,是的,老夫真的不知情!那,那个叫夜怜的,的确不是夜家的书僮!况,况且,她也不是男子,而是女扮男装!”

该死的,若非当初风儿那一挡,自己早就杀了那个来历不明、从天而降的女子了!果然,老天没有听见自己的话,看来,夜家是要就此完了!趴在地上,夜老爷的老脸几乎都青白了!自从那女子降到自己家里来,自己就没觉得的祥兆,现在还给自己惹出了这样大的麻烦!

“不是书僮?女扮男装?夜一愚,你不会是怕死,随意找的借口吧?”

将‘他’搂在怀中,虽然,不可避免的,发觉‘他’的确是比一般的男子多了些许的香气,可自己明明清清楚楚看见‘他’的喉结;难道那也能做假?

“不,不,小的绝不敢欺瞒王爷!那的确是个女子!”

听见一个‘死’字,夜一愚的心猛地一抖,连忙抬头激烈的回道。

“哦?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女子是什么人?夜一愚,你明知道那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却还让她陪着花轿进了王府,你居心何在?”

女子吗?戏弄自己的居然是个女子!对女人向来没有什么兴趣的祈月麒邪谑的淡笑,望着地上趴着的惊怕不己的夜一愚,蓦地冷喝。

“小,小的该死!小的的确没有想到那个女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至于那女子,小,小的也是昨晚刚认识的!小的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她,她是莫名其妙出现在小的家里的!”

被这样一冷喝,夜一愚的老脸上冷汗淋淋,颤抖不己的解释,小心翼翼地对一脸不信的祈月麒诉说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想起那道强光下突然降下的女子,夜一愚的心底还是很慌乱。

莫名出现,从天而降?

看这夜老头也不敢说慌!是上天看不惯自己的作法;故意来戏耍自己吗?冷邪一笑,祈月麒俊逸的脸上,莫测高深的笑,兴味更浓。

“夜一愚,本王给你三天时间,交出夜风和那个女子,否则……你该知道本王的手段!”

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祈月麒的嘴角扯出一抹冷肆的笑,阴沉地命令。既然,人是他夜家的,自然也要他来找出。反正,不论夜风是不是自己的人,夜家,自己也不会放过!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一定会将孽子和那个女子送到王爷的手中!”

像是得到特赦般,夜一愚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感激不尽的叩头谢恩,连滚带爬的离开!

…………………………………………

热闹的大街上,一男一女走在路上,所到之处,惹的过路人都欣羡的频频回头。

毕竟,男的俊逸非凡;女的,绝色美丽;到哪,怎么看,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风,不要总是低头走嘛!”

虽然自己知道路上对他们行注目礼的人很多啦。可是,他又不是长的不好看,干嘛总是低着头,而且连脸都有可疑的红晕!汗!!!若是按照自己娘亲的话来说:‘又不是长的对不起观众,为啥要怕别人看!’

“可,可是,他,他们总是看!”

一向很少上街,即使连上接都是乘轿的夜风,面对街上众人的目光,压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更何况,他们有的人的目光也太过热切了!

“呵呵,看就看呗!可是,你这样,就像受气的小媳妇般,会让别人误会我欺负你哦!”

望着他越来越红的俊美脸庞,月舞怜就无法抑止想戏笑他的邪恶念头,看着他的头,因为自己的话,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月舞怜既是好笑,又有些无奈。真搞不明白,一个男人,居然能羞涩如此。

“谁,谁说的,你没欺负我!”

明知道被戏弄了,可是,仍旧是无法抑止的回话。虽然脸还是很红,不过,头,终于是抬起来了,有些惊慌失措地望着四周好奇回望的人。

“汗,我只是比喻啦!又没说真的!”

望着他晕红密布的俊脸,月舞怜的小脸上,满满的无奈。他还真的很能较真呢!

“我……”

“站住,前面的两人站住!”

一阵嘈杂的呼喝声,传进人群里,直接打断了夜风想要再进行下去的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些傻傻地望着声音来源处,夜风疑惑的想。

“快走!”

远远的,舞怜便看出那些人明显是冲着自己这里来的,立刻抓起还有些呆呆的夜风,转身就跑。终于是有人追来了。

“是来抓我们的人吗?”

被拉着,快速向人群中跑的夜风,终于后知后觉的悟道。俊美的脸上,刷地一阵白。是麒王爷吗?

“嗯,是的!”

身后追来的人,因为自己的跑动,而更加大声的呼喝,让月舞怜十分确定的对夜风回答。

正文 酒楼闹事,又不是故意的!

“站住,快点站住!”

前面月舞怜拉着夜风游戏一般的跑着,后边,一声声厉喝传来。

“来啊,来啊,你让我们站住,就站住啊!有本事,你们就追上来啊!”

拉着夜风,一边跑,月舞怜还很不老实的,偶尔还会故意停下来,逗耍后面追来的人。逗的身后怎么追,总是追不上的一伙人,个个是气的脸红脖子粗。

“舞,舞怜,我快跑不动了!”

一路停停跑跑,看似没有什么,可是,对于很少出门,没有半点功夫底子的夜风来说,却快到了极限。苍白着一张俊美容颜,眼底有着深深的惊怕和歉疚,气喘吁吁的说道。

“风,你也太娇弱了!以后有机会,我教你轻功!”

娇美的容颜上,除了对后面追兵的戏谑,更有对眼前俊美人儿的心疼;看着后面锲而不舍的一群追兵,又看看身边脸色不太好的夜风……

“呵呵,虾兵蟹将们,本小姐不陪你们玩了!走了哦!”

顽皮地向身后追的脸红脖子粗的人嘻笑说道,月舞怜一把搂过夜风纤瘦的腰身,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下,带着人,快速飘然离去。

“快,快,别让人跑了,快追!”

待人影都快看不见,一群人,才恍若大悟般的急急叫道,可,一番忙乱后,哪还能见到半个人影!

…………………

繁华的酒楼里,人声鼎沸,客来客往。

雅致的二楼雅间,月舞怜与夜风,一人惬意,一人不安,面对着一桌子的好菜,神情各异。

望着一桌子,至少十样精致的菜肴,夜风俊美的脸,有一丝的轻抽。这么多菜,他们两人能吃完吗?而且,不用问,光看菜色和这里的场面,也知道这里的饭菜很贵;自己根本就没有银子,难道她银子够付吗?

“风,再好看的饭菜,也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

看着他一脸的呆呆傻傻外加小心惶惑,明知他心里在想什么的月舞怜,故意地笑谑。自己身上,虽然银子不多,但是可以兑换成银子的纤巧金叶子倒不少!更何况,谁说吃饭就一定要付自己的银子的!

“舞,舞怜,我没有银子!”

手,不敢拿筷子,夜风羞窘的说道。很少出门,几乎不出门,出门都有家仆跟随的自己,根本没有随身带银子的习惯;更何况,虽然现在的自己已经换了一身纯白衣裳,却依旧分文没有!就连客栈,都是由她付钱,而自己,恰巧不巧看见,她的荷包里,好像银子不多了。

“我知道!”

他有没有钱,将他带出来的自己当然十分清楚了。一脸无所谓,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看起来很好看的菜放进嘴里,略皱一下眉头,貌似是勉强入肚后,舞怜笑说。这家酒楼的菜,简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四个字——勉强入口!

“那这些菜?”

她知道?她知道还点这么多菜?夜风的脸,因为她的话,再度轻搐了两下。没有银子,自己已经很丢脸了!现在只能拜托她,千万不要她也说银子不够了。否则,这酒楼,恐怕是很难出去了。

“风,虽然这里的菜看起来很精致,吃起来勉强入口,实话是有些难吃!但,你放心,它没有毒,可以安全食用!”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月舞怜这一番戏谑的话,说的很大声,大声到整个二楼的雅桌,都听见了她的话,全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们。霎时间,夜风只感觉到,周围一片热切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俊脸瞬间又红了几分。

“舞,舞怜,小点声啦!”

感觉到四周热切的目光,夜风呐呐地对着对面说饭菜难吃,却还在挑三捡四,吃着盘里食物的娇美人儿低语。连这里的小二,都用恶狠狠的目光向这里望来了呢!

“本来就是嘛!这里的饭菜,连娘亲烧的一半的一半都比不上,还收这么贵的银子,明摆着坑人嘛!”

一边挑着里面能够入口的食物下肚,月舞怜压根不在乎四周越来越热的目光,凉凉地大声说道。讨厌的小二,望什么望?如果眼睛够亮,早应该过来虚心求教了!

汗~~~

被她这么一说,夜风好奇地夹上一筷子菜,嗯,的确是不好吃。可是,她有必要这么大声吗?有的客人,都因为她的话,进来就走了,而且有些人,也开始有些在闹意见了。等一会儿,可能连这里的掌柜都会来找麻烦了!

“姑娘,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要乱讲,也不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果然,被她这话一闹,没半会功夫,一位一脸凶相的掌柜,走了上来,站到他们的桌前恶形恶状的说道。

“什么地方?不就是一家酒楼吗?老板,你是不是脑袋有些秀逗了?”

哦?来了个貌似主事的人呢!不过,架式有些差呢!扬着一张娇美若仙的玉颜,月舞怜一脸单纯的笑问,纯的就像个可爱的小兔子,睁着一双好奇的晶莹黑眸,直盯着一脸凶恶的掌柜。

‘噗嗤……’

酒楼掌柜,一瞬间,被这明媚的笑容给震住,竟然都没有发觉她话里的嘲讽,直到有人嘻笑出声,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一个小女子给骂了。

“放肆,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意楼’是你放肆的地方吗?”

反应过来,本就凶恶的掌柜的脸,更加青怒交加,惊怒喝道。

“老板,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了?总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况且,这里不过是一家酒楼而己,难不成你还当是皇宫的御膳房?”

再度以一双晶莹灵慧的眸子,好奇而怜悯地望着凶神恶煞的掌柜,月舞怜谑笑的问。

月舞怜机灵的讽语,让一群驻足看戏的酒客,全都哄笑出声。虽然,这家酒楼是地位的象征,可是,不少人,却也早看这里的伙计掌柜的恶形恶状不满意了,只不过,碍于那身后势力的庞大,而不敢有丝毫的不满罢了。如今,虽然只是一个娇小的小女子,却足以帮他们出一口恶气了。

“你,你找死!”

脸色,由青变紫,掌柜的神色,越来越凶恶,怒吼出声,壮实的身子,也上前想扇上她娇美嘻笑的脸。

“不许伤害她!”

眼看掌柜的巴掌,就要扇上心爱女子的脸,一直站在一边,默不出声的夜风,突然跑到了月舞怜的身前。

“风!”

‘啪……’

重实的一巴掌,就这样,扇上了夜风如玉的俊容,片刻,五个鲜明的指印,跃然脸上!

“该死的,谁让你过来的?”

搂住夜风被一掌打的摇摇欲倒的身体,拿出怀中一个玉瓶,月舞怜脸上轻松的讽笑没有了,心疼且气愤地娇喝;手却十分轻柔地为他抹上药膏。还好,雨轩爹爹的药很有用,只是刚抹上,轻揉两下,他脸上的红印便消褪了不少。

“只要没有打到你,我没事!”

被她温柔地搂在怀中,与她又气又疼的目光相绞,感觉她小手在自己脸上温柔的抹着清凉的药,纵然受了重重的一巴掌,夜风的心,却十分的暖。

“你先坐下来,等我!”

眼看他脸上的红印消散的差不多,月舞怜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到一张椅子上坐好,温柔地命令。

看着她温柔却坚定不容拒绝的美丽脸庞,夜风也任由她,自己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正文 伤了我的人,你就该有代价!

轻柔地安抚了夜风,再转过身,面对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掌柜,月舞怜的眼中,只余下冰冷、肃杀。

“你刚才用哪只手打上了风的脸?”

晶莹的眸子,定定的、冰冷地看着眼前还很嚣张的酒楼掌柜,月舞怜语带煞气地轻问。

“哼,老子用的是右手,怎么了?本来是想打到你这乱说的贱嘴上的,被他挡了,那是他福气,老子还不爽呢!”

仗势欺人、恶形恶状的掌柜,非但没有将月舞怜突然的冷涩声音放在眼中,而且更加不屑的大放厥词,刚才扇过夜风的手,还故意炫耀地挥来挥去。

“呵呵,是吗?我看你果真是患了老年痴呆,不诊治诊治是不行了!”

面对他不屑的丑恶嘴脸,恶意而浮夸的放肆话语,月舞怜不仅没有怒吼,反而轻笑出声,只是,眼底冰寒更重。只会仗势欺弱的猪脑子!

“小蹄子,你若再敢放肆,小心本大爷撕了你那张美丽的小嘴,将你送到‘迎春楼’里,让你好好的学习学习规矩!”

又一句的‘老年痴呆’,让掌柜黑黑的凶脸,变的更黑,厉声吼道。

‘啊——’

紧随着厉吼过后,是让人闻之而惨不忍听的凄厉呼痛声,从这刺耳的声音中回神,站在事发地断比较前面的人们看见的,只有掌柜双手捂着嘴部,鲜血不停地从手缝中冒出,溅了一地都是腥红;而在这堆鲜红中,靠着的一些围观者,分明看见地上有一坨红色肉块。

“既然不能讲人话,舌头留着也就无用了!”

冷冷地看着捂着嘴哀呼的掌柜,月舞怜娇美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却不异于地狱的勾魂者,令人发颤。

一个娇小的女子,没有看她怎么动手,便割下了一人的舌头,这份功力,这份狠毒,都让在场围观的,冷冷地倒抽口冷气,包围着看戏的圈子,也开始慌慌的拉大。

“王掌柜,你没事吧?”

就在大家慌慌张张的时候,一个身材修长,清秀的脸庞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眼神阴邪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的男人,迅速走了过来,表面紧张却很平静冷淡地看着满脸满手都是鲜血、哀嚎不断的男人,淡问。

“唔,唔……”

舌头被削掉,掌柜已经无法再说出话来,可是,一双带血腥红的眸子,却仍旧恶狠狠地看着月舞怜,眼中强烈的恨与怕;捂着嘴的手,也伸出一支来指着冷凝的她。

“王掌柜的舌头是被你割下来的?”

望着被王掌柜指着的异常美丽的女子,男子阴邪的目光中,有一丝的不确定。从王掌柜的口中可以看出,下手的速度极其快速而狠准;眼前这个虽然满眼含煞,却异常柔美的女子,会是动手之人吗?

“是!”

面对眼前面色虽然苍白病态的男子,月舞怜的眼底微微一缩,声音没有半分变化的冷凝回应。

“你是谁?竟然敢到‘如意楼’里闹事?”

见她承认,男人病态苍白的脸上,显然有丝动容,阴着眼神,冷淡地问。她是谁?像她这样出手狠的女子,整个邳城,为什么自己从没见过她?

“没让他的右手与身体分家,我已经算仁慈了!”

敢伤了自己身边人,就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不过就是扇了那位公子一掌,若他不出来,我想王掌柜的一巴掌也打不到你的脸上吧!更何况,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她的冷残,让男子一张病态苍白的脸,更显病态,阴寒着一双蛇眼,男人淡淡地说道。没上来之前,自己就听了整个事件的发展。若她真能这么利落的削下了王掌柜的舌头,凭她的身手,根本就可以避开那一巴掌。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人该打了?还有,这是谁的地盘?”

晶莹的眸子微微轻闪,寒光四掠,月舞怜娇美的脸上,邪气突生。冷凝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刚才那人也貌似说谁的地盘,现在这人也这么说,奇怪了,一个吃饭的地方,难不成后台是皇帝不成?

“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大概还不知道这‘如意楼’是麒王爷名下的吧!”

看着她好奇的模样,男人的眼底,划过一道狠厉的阴笑,缓缓的说道。

麒王爷?

听到男人口中的名字,坐在一边的夜风,身体莫名的一颤。他们居然跑到人家地盘上来了。

麒王爷!

一众看热闹的人,听到这个令人闻风丧胆,连三岁小孩听见都不敢哭的名字,再也不敢再围观看热闹,一个个都溜之大吉,霎时,整个热闹的酒楼,就只剩下酒楼本身的人,和舞怜夜风两人,双方对峙着。

“哦,原来是那个残暴到没人性、变态到没天理的祈月麒啊,那又如何?”

这两天,离开邳城的一路,总算是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装做一副惊讶了悟的模样,月舞怜红艳的菱唇里,轻飘飘的吐出嘲讽讥笑的话语。

“你,你大胆,不仅敢直呼王爷的名讳,还污辱王爷;我看你是找死!”

一脸阴险的男人,被月舞怜这番污蔑性极强的话语,激的身体直颤,凶狠的厉喝道。本来还想留她一条活路的,现在看来,自己没动手,却是错误的了;若这被麒王爷听到了,自己恐怕都难逃一死了!毕竟,麒王爷的性情,一向都是阴晴难测;更何况,这两天,麒王爷更是谁也不敢惹,不敢靠近。

“有什么不敢的,我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一家饭菜极其难吃的酒楼,居然还收费这么高;里面的伙计掌柜也无法无天,凶神恶煞;原来是什么样的主人,调教什么样的狗,一群物以类聚的败类!”

优美的唇角轻扯,面对对面男人的冷视,和一群酒楼打手的跃跃欲试,月舞怜嘲讽的冷哼。

“上,不留活口!”

再度被污辱,男人彻底没了忍耐性,大喝一声,手一挥,一群打手,立刻纷拥而上。

“乖乖的,坐好!如果我发现你动,小心,我会生气!”

冷笑看着一群人冲上来,舞怜不慌不忙地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手法极快的在夜风的四周一撒,随及低下头,看着他眼底的担忧与惊慌,温柔轻语。那些人,自己还不在乎,问题是,身后,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他。不过,有这些药虫的保护,除非被药虫保护的人先动,否则,没有人能靠近他。

“好!我不动,小心一点!”

虽然不知道她在自己的周围做了什么,可是,看到她眼底的冷凝和严肃,夜风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绝不动,让她放心!这么多人,自己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够不造成她的负担!

正文 我不是夜家人了!

不算宽敞的二楼雅桌,不一会儿,桌椅摔倒声、身体被震开的闷哼声,和偶尔一两声的惨叫在回荡,给寂静的‘如意楼’平添了几分阴恻恻的感觉。

阴沉着一张苍白病态的脸,冠玉眼底浓浓的肃杀,狠狠盯着在一群人高马大打手中灵活自如的娇柔身影,牙咬的恨不得吃下她一块肉。在有限的空间里,她的身影飘忽难捉摸;那些人只有被打的份,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摸不着;而有试图去靠近她身后保护的男子时,却也都被她诡异的身形,快速挡住,不是被震飞,就是手废脚残。

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群人围着她一个人,夜风心里浓浓的担忧,却因为她的交待,一动也不敢动!而每次有人想试图过来袭击自己,也都被她诡异莫辨的身形给扫开。她真的好厉害。

与一群几乎都只靠蛮力的打手缠斗,月舞怜游刃有余的穿梭游戏着,几乎不下狠手!

但,对于那些试图靠近夜风,想袭击不懂武功的夜风时,月舞怜却也不再嘻笑仁慈,不是废了那些人的手,便是直接废了那些人的武功。

“啊……痛……”

一声又一声的哀呼过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打夜风的主意。毕竟,那些打手,再笨也注意到,只要不去招惹夜风,虽然伤不了眼前身法诡异的女子,自己本人也不会受太重的伤。可是,只要试图攻击坐在那里,半点武功都没有的男人,轻则废掉一只手,重则废了全身。

“停下来!”

看着一群打手,在游缠了近半个多时辰后,还是得不到一点好处之后,阴邪的男人冠玉,终于开口阻止了。只是眼底的杀意却更盛了!

“夜风,我们走吧!”

走到脸色苍白却还很宁静的夜风身边,拿出小瓷瓶,小心收起刚才放出的药虫,月舞怜拉起夜风的手,就要下楼。既然人家都叫停下来了,不走,还想等什么!

“等等!”

病态的脸,因她的张扬举动,弄的激动的一青一红,冠玉冷涩的叫道。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就想走吗?

“准备亲自动手吗?你不是我对手!”

冷涩的声音,并没有阻止月舞怜的步伐,轻淡的声音缓缓飘出,没有丝毫犹豫的下楼梯。

“你惹了这么多麻烦,就想逃吗?”

或许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是,若她以为,这‘如意楼’就只有自己的话,也太小看了身后的势力——麒王府了。

“谁说我要逃了?是你自己说停下的,既然已经停了,我们还留在这儿干嘛?这里的饭菜又不好吃!我们还饿着肚子呢!”

有些无奈地回头,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脸色一红一白的男人;为什么这里的人,脑子都不太灵光呢!明知道他们都没吃饭,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既然他都说停了,自己和夜风不离开去吃饭,还能干嘛!

“你!”

太嚣张了!在这邳城近十年了,除了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还没有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无视自己的;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女子了。冠玉不算俊美的脸,此时已经阴沉的可怕,一双眼睛,更是闪着恶毒的目光。

“我什么我!既然没话说,我们就走了,都快饿死了!”

搞什么?一副脸红脖子粗的。幸好他那张脸还能看,否则,自己不吃也饱了!

“不许走,夜风,到爹这边来!”

就在两方相互对峙之中,另一伙官兵模样的人,冲进了‘如意楼’,在一群官兵中,夜一愚的身影从人群中踱了出来,脸色阴沉地冷喝道。

“爹!”

与月舞怜手牵着手的夜风,看见了在楼下,冷面的男人,立刻有些惧怕的颤抖了身体,嗫嚅的叫道,不过,未曾动脚。

“呵呵,夜老爷,别来无恙啊!”

看到那个一眼便令自己十分讨厌的老头,月舞怜的眼底闪过一道轻蔑,嘻笑着打招呼。

“小妖女,那晚若不是风儿挡在你面前,今日老夫就不会这么狼狈了!快点让风儿回到老夫身边,你也乖乖束手就擒,老夫还会在王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否则,今日,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见到夜风身边的月舞怜,夜老爷就像见了仇敌般的眼红,站在楼下,仰着脖子厉声命令道。

“爹,我不准你伤害舞怜!”

听得爹爹如此残忍的话语,夜风俊美的小脸,惊的雪白;紧紧握住月舞怜的手,望着自己的爹爹,坚定地说道。

“风儿,你给我下来,王爷说过,只要你乖乖回去做王妃,他便既往不究。”

一张老脸,因为儿子对那个妖女的保护,隐隐的黑气上升。夜一愚愤怒地说道。该死的妖女,竟然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我不回麒王府,我不做可笑的麒王妃!我要和舞怜在一起!爹,我求您了,放过我和舞怜吧!”

再回去!面对那个残暴的男人!不,自己绝不!激烈的摇头,夜风惊慌地拒绝,哀求地看着从小到大都十分疼自己的爹爹!

“风儿,从小到大,你都听爹的话;如今,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妖女,你竟然敢违背爹爹的意思!立刻给我滚下来,乖乖跟我到王爷那儿,王爷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疼你!”

一向听话懂事的儿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夜老爷气的几乎要跳上楼了!都是那个妖女,长的一脸妖媚气,若不是她太媚,风儿又岂会中了她的招,不再听话!

“我不!爹,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我是绝不会跟你去王府的!”

难道疼自己,爱自己,都是个假象吗?难道都比不过一个前程似锦,飞黄腾达吗?痛苦地看着一向疼自己的爹爹,夜风缓缓的说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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