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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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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没有一人活着顺来!当时,郡主命令杀那个女子,她的身边,还有莫白,四绝公子的三绝魅君、颜倾、潇玉、风绝尘和一个不会武功的夜风在场;或许,也有她身边会武功的另外几个男人的动手!&8226;不过,那女人的确武功很高,很棘手,还请你能答应这个任务!”
虽然自己有时候并不是太喜欢祈清媚的做法,但是,谁又会和银子与便宜的温香软玉过不去,自然,为了得到这些,为她做点事,讨她欢心,又有什么难处呢!反正,又不用自己亲自动手,有钱,什么都好办嘛;反正,用的又不是自己的钱!
“现在她人在哪里?”
是吗?还有那些人在?那还真是好玩,值得期待的任务呢!黑暗里,男人看不清的容颜,只感觉眸子冷光嗜血一闪,清冽的声音淡问。
“现在人在京城,在琉苑对面新开的怜苑,她是里面的老板娘,叫月舞怜!郡主说了,只要除了她,,价格不是问题!”
听出他的话里,有帮忙的意思,小三儿立刻兴奋的将情报都说给他!太好了,有他出手,那女人的命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自己要多少银子,那郡主还不是乖乖的赏给自己;以后,还怕没有再大的福享受吗!
正文 疑心燥动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祈琉月并没有等来月舞怜的再度逼问,反而,她就是像从来没有察觉过似的;而夜风,虽然对待自己,温温和和,就如同他对待其他人一般的正常,可是,祈琉月却并不认为,他那就是认同。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另外一种关系。所以,不论是因为哪一面,祈琉月还是有很多时刻,尽量避免碰到夜风。特别是月舞怜那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亲热之下,更是怕碰到他。
接下来的日子,一天天平凡却也简单幸福的过着,月舞怜就像是忘了夜风对自己的隐瞒,忘了祈琉月还差自己一个解释。每天,都是一如既往、开心地与众男人们嘻笑打闹,与苑里的男男女女调戏玩乐;有时候,也会在无聊之下,与众男人讨论着要去哪儿游玩,甚至,也会开始考虑,这已经开了的怜苑该怎么办!
虽然,怜苑是自己当初因为一时兴起而开的,可如今,想撇开,想丢下,也是不太容易。先不提相处许久,有感情在里面,更是因为,已然将这里当成家的众美男美女不乐意!每当她月舞怜说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个的脸上,都是盛满了她月舞怜到哪,他们就跟到哪儿的执着与衷心。
这样一来,让喜爱自由的月舞怜,就很是为难。第一:虽然她的身边已经拥有了不少绝色男人,但是在很大程度上,被那种爱‘美’之心驱使,她还是不怎么想就这样散了‘怜苑’,毕竟,‘怜苑’里面有这么多绝色美男;第二:更多的,也是不忍。毕竟,这里面的人,大多都曾是受尽非人折磨,各有辛酸故事的人;若自己离开了,他们又该怎么办?而最后一点,就是自己在这个异世,虽然遇到这么多美男,一个个也对她极至的呵护,但是,自己依旧还是没有一个专属的安生之所。而自从这原本是恶作剧的‘怜苑’一开,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己倒也真将这里,将这些自己带回来的男男女女,当成了一家人。所以,她也不太愿意让这家意正浓的‘怜苑’因为游戏的结束而消失。
这一天,已是天色渐晚,华灯初上之时,怜苑里,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月舞怜又如同往常一般,抱着一张瑶琴坐到了台上。
自从这怜苑开张的第二天,舞怜便开始天天晚上开始上客的时候,上台,抚琴一曲,然后,便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水儿去打理,偶尔,自己有时也会溱在客人堆里一起玩,有时,也会回到房间与几位美男凑成一团,笑笑闹闹、浓情几番;但是,更多的时候,她常会一个人,将自己锁在后院里,不让任何人靠近,神秘的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祈琉月,你那天到底对怜儿说了什么了?”
日子,一天天如此,而月舞怜虽然恢复了正常,却也有些不正常,一向保持着优良温和的夜风,再也忍不住了,不过,倒也没有太过激;在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来到祈琉月的房间,一脚踹开门,走进去,看着坐在琴弦前,好整以暇弹着琴的俊美过火的男人,低吼。自从怜儿与他温存了一夜之后,就开始有所转变了。更确切的说,是怜儿开始将目光投向他之后,一切,就开始有所变化了。对于现在月舞怜所做的一切,夜风都觉得无法捉摸,而这种无法捉摸的颓然,更让他感觉到心慌;已经好几个夜了,都会无故梦到她离自己而去的淡笑疏离。自己好不容易跟随的,看上的,怎么能让她轻易离开。
“你觉得我会没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轻轻淡笑,面对他有些气极败坏,祈琉月只是挑眉浅笑问。不得不承认,那小妮子有一手,居然能让平时淡笑若风,把一切都看得云淡风清的夜风激动。只是,这一次,他似乎问错了人,找错了麻烦;如果说怜儿会有什么举动,也是因为他还一直做双面人,一直隐藏的缘故吧!
“你们那天晚上在一起,你真的没有说什么?”
不是说不相信他,而是自己信不过月舞怜,她太精明,也太会耍手段,谁又能知道,祈琉月会不会在被色迷晕的情形下,将什么都说出来。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月舞怜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夜风到现在,都还是在揣测,她到底怎么了?
“如果真有怀疑,你何不亲自问怜儿!”、
这个夜风,居然乱的开始怀疑自己了!俊逸的脸上,淡淡的不悦,祈琉月语调转冷的说道。自己还没有找他,让他将自己给他的银子退回一半,以做精神与身体被折磨的赔偿呢,他却先找自己麻烦了!
“祈琉月,你最好别想什么歪心思,终有一天,你是要离开她的,你不该会妄想她会跟着你,丢下现在她身边的一切吧!”
看出他眼中的不悦,夜风没有再问什么,但是,语气却也未曾见好,清冷的声调,讥嘲的提醒说道。如果他真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月舞怜她同意,那些男人也不会同意,自己更不会同意;更何况,待在月舞怜身边这么久,自己又岂会不知道她的个性,既然在她自己的国家,可以将一切繁华抛下,如此高贵的她,又岂会稀罕在乎这里的一切。
听了他的话,祈琉月漂亮的眸子一阵紧缩,却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修指轻拨了几下琴弦,彻底忽略眼前这个让自己突然十分上火的男人。
如今,不用他提醒,自己也知道,跟在月舞怜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是平凡的,而且一个个的家世甚至背景也并非一派纯白,可是,她月舞怜,也明显全都不在意,不上心,更甚者,是毫无知觉。所以,他祈琉月,虽然贵为皇子,却也未曾有什么她会抛下一群美男,只与自己一人在一起的幻想;就自有朝一日,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她都不会只属于自己一人。
眼看,两个人的气氛,又要凝滞,知道再留下去,也不过是尴尬的夜风,轻轻一拂袖,转身出门。
……………………………………………………
其实,当夜风一脚踹开祈琉月房门的时候,月舞怜便已经从深锁的后院里出来了,自然,也就恰巧看到那十分‘养眼’的一幕,毕竟,自己身边最为沉得住气,最腹黑的温和男人,居然是用脚踹开别人的房门的,自己能不好奇吗?所以,在好奇之下,很自然的,脚随心动,月舞怜又一次做了曾经做了无数次的行为——偷听。当然,如果说正大光明站在房间外的走栏上,清晰听着里面对话的行为,叫做偷的话!
里面的男人,显然在气愤过度下,甚至是知道那几个男人都不在,而且外面热闹吵杂的情形下,所以,声音虽然不太,却也不算小。听着里面不算全面的对话,月舞怜也只是大略听听,所以,在觉得无趣之下,很快便来到楼下,与那些来寻欢作乐的客人闹到了一起。
“老板,有个客人在闹场,他偏要见你,还说曾与你,与你……!”
就在月舞怜与客人畅谈的时候,负责管理整个场子的水儿,来到她的身边,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道,话到最后,却俊脸微红,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个男人,长得虽然不算十分俊逸,一双眸子,却是十分的邪谑勾人,而他眉字间的阴郁,却又让人感觉,此人非善类。如果美丽的老板,怎么会认识那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男人,还会与他有过什么他说的吻,肯定是他胡说的。
“曾与我什么了?水儿,你直说吧!”
自从将他从青楼里救出,相处这么久,几乎不见他再有这样的迟疑话语,到底是什么,让他难以启齿。察觉到他的反应不太一般,月舞怜拉着他,坐到了一处没有什么人打扰的地方,轻声问。
“他,他说和老板你曾经有过唇齿相亲的亲密,坚持要见你!”
接收到月舞怜那平静的眸子,水儿终于是结结巴巴将话给说了出来,俊脸有丝红晕,有丝不悦。
和自己有过唇齿相亲?和自己有过唇齿相亲的男人,都在这儿,天天见,还用得着玩这神秘?可是,水儿这表情,又不像是和他们一起来整自己,那么?
难道是他?
就在月舞怜深感疑惑的时候,一道灵光,突然在脑中闪现,下一刻,却又有些不确定。
“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紫衣,长得不算十分俊美,却也好看;只是一双眼睛邪气横生,感觉就像是随时在勾人似的,而且阴郁的一看就不像个善类!老板,你认识他吗?如果不认识,我就将他请出去!”
见月舞怜开始皱眉,眉间有些疑惑,水儿描述后,又紧接着说道。看来老板真是不想见到他,也或许不认识,否则也不会眉头皱得这么厉害了。几乎从小就待在青楼里,水儿对于月舞怜身边这么多男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看法,毕竟,很多男人都做不到从一而终,为什么女人就不能雨露均沾呢,况且,她还是个异常美丽善良甚至是在自己心里如神一样的女人,自然,拥有这么多的男人呵护,更是理所应当的。
“不用了,他在哪间房,我过去找他!”
果然是他没错,他居然出现了!不可否认,深皱的眉字间,还有一丝喜悦,月舞怜立刻阻止水儿要去进行的举动,待问清楚了在哪号房间后,叮嘱、关心他两三句后,往那个要见自己的男人那个房间走去。
正文 温馨的夜晚
坐在‘入梦阁’内,南宫子郎一直阴沉着一张俊容,扫视着整个房间,有惊异,有赞赏,自然也有深深的怒气。
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多才多艺,更没有想到,她会惹眼到让那么多绝色骄狂的男子都自愿跟随身侧。如今,这‘怜苑’里美男繁多,个个秀色可餐,以她嗜色的性子,怕也过不了多久,便会全纳入羽被之下了!想到这儿,南宫子郎的眼神更加阴郁。
当初,在临风楼,自己虽是气愤的离开,最终,也仍旧是忍不住又回了头,尾随关注着她的一路上,伤心痛楚的看她与各色男子夜度春宵,浓情蜜意;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的越多,折磨也就越来越深,自己再也无法安心的只在暗处看着她,想着她,自己要她给自己一句话。
走在往‘入梦阁’的走廊上,月舞怜的心底淡淡的惴惴不安。虽说,当初自己那般的冷淡,看似面对他的离开是那么潇洒;但,那也是为了日后在自己的美男后园中,不会引起那些争风吃醋的纷争而做的样子;事实上,没有人知道,他南宫子郎的离开,不多不少,也让自己受了些许的挫折和心伤。如今,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什么意思?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知道自己是女子,那股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更加放不下吗?
‘怜苑’,并非太大,而‘入梦阁’也非隔着千山万水,所以,很快的,月舞怜便来到了房间门口,纤手一推。
“子郎!”
房门被推开,望着那个低头喝酒的紫衣男子,在临风楼,自己被他强吻,他被自己抢先吻上并被读咬破唇的画面,清晰的出现在脑中,带着一丝怯怯的试探,月舞怜娇媚的低呼,脸上却不想是不想让他看出的遮掩心慌的邪魅笑容。
被这曾经十分熟悉的呼声一唤,坐在桌前喝着闷酒的南宫子郎,身子轻震,捏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微微发白,抬头与声音的主人对视。
他瘦了,也憔悴了!
当四目相对,月舞怜在心底深深的被震撼了。仍旧是那双桃花根,仍旧是那张俊逸的脸,只是清瘦异常,眼底的阴郁更盛。这些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吗?
她变的更美了,比起男装的她,更加娇媚惹人怜爱。那些男人,都很宠着她吧!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会稀罕自己的再度出现吗?
时间,在两人的注视中,一点点的流逝,很久,相对的两人,就只是深深的注视着对方,不发一言。
“子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终于,从相互的对视中,月舞怜率先回了神,走进房里,轻轻带上门后,坐到桌边也拿过一个杯子,倒上酒,饮下一口后轻问。
当初,他离开自己的时候,只是知道自己叫夜怜,是个男人的,而现在,他却很准确的来到了这京城找到了自己,就算是因为和‘琉苑’那一场赌约给出名,他也不应该会想到那个十分出名的‘月舞怜’就是自己啊!
“因为风绝尘和夜风,绝不会离开夜怜身边的;因为四绝公子和莫家少爷都在你的身边!”
对于她的好奇,南宫子郎阴郁的眼神,更加阴郁,还惹上一丝哀伤,苦涩的说道。原本,自己还不敢相信,自己爱上的他,竟然会是个女子;直到,看到夜风他们,紧随不放的身影,才明白,自己被她给耍了!
月舞怜无语了!
是啊,自己怎么会忘了,只要有自己在的地方,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不在!自己问的这叫什么傻问题!
霎时间,无语的两人,空气中,有丝淡淡的尴尬。
“子郎,来这里,看上哪个美人了?”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月舞怜开口了,只是话说出口之后,看着眼前南宫子郎又阴郁了三分的眼神,她真的很想灭了自己!自己是怎么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刚水儿明明是说了,他只要见自己!
月舞怜,你真的好残忍!
看着她仍旧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南宫子郎眼底的痛楚越来越深。
“那个,我让人上些酒菜……”
被他忧郁的目光,看着心头一阵阵突突轻跳,当下,月舞怜便要起身唤人,来解除这尴尬不适。
“我看上你了,今晚,你陪我吧!”
眼看她要借口离开,沉寂不在,南宫子郎速地一个起身,长臂一带,将她揽入怀中,充满酒气的唇靠近她的颈项,带着微微的颤抖,邪肆的说道。看上什么人,自从被女扮男装的她迷惑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了沾染任何女子的兴致。就算以前的相好,刻竟的勾引诱惑,自己都只觉得食之无味,半点兴趣全无,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妖媚的笑,瑰色的唇,还有那柔软纤细的不可思议的腰肢软靠自己怀中的销魂。
“子郎,老板是不陪夜的。”
心里已经开始动容,嘴上,却仍旧是轻声嘻笑回应,月舞怜发觉,自己是越来越像从前的娘亲了,一张嘴,能甜死人,也能气死人啊!
“怜儿,你若敢将别人硬塞给我,我就杀了她!”
听着她嘴里的话,曲解她意的南宫子郎,仍旧伏在她的颈项边,恶狠狠地说道。上一次,因为自己的善嫉,她冷言激走自己。可是,走后的自己,却发现,那番冲动离开,失去了多少能与她亲近的时光;如今,她还想将执意来寻她的自己给推到一边吗?
“呵呵!那可不行,这里面的,可都是舞怜在乎的家人;你若杀了她们中的任一个,舞怜可是会杀了你的!”
低低的笑,从喉间溢出,月舞怜倚在他的怀中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似是多情却也无情。
“那你今晚就陪着我!”
因她的话,黯沉的眸色,抑郁的轻闪,最终,隐忍着心伤与怒气,说道。不能,自己不能再被她的言语给伤到,不能再因为她这样无情的言语,而气得冲动离开;这样一来,只会让自己离她越来越远,更加无法靠近她。
“子郎,你真傻!今晚,怜儿会陪你,以后,怜儿也希望,你能陪在身边。”
将他带着些许哀求似的语气听在耳中,月舞怜不能不说,自己不心疼,轻叹口气,反转过身,搂住他修长清瘦的腰身,温柔的说道。
“真的?”
腰身被她轻柔的拥住,本以为会听到她拒绝话语的南宫子郎,不敢相信地轻喃。托起她娇媚的容颜,眼神惊错的望着她的眼睛。自己没听错吧,她说,她说希望自己也陪在她的身边?她,她不会放自己离开吗?
“嗯!”
眼波儿微挑,带着无尽的柔情,月舞怜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他因惊而微张的唇,与他唇齿交缠。
当她的柔唇覆上自己的唇,温温润润的甜美,让不敢相信的南宫子郎心中一阵狂喜,不待她有深一步的索吻,立刻改被动为主动,狠狠反吻住她的唇,一个弯腰,将她的娇躯往床上抱去。
房间外,嘻笑打闹、莺声燕语一片;房间内,烛火轻摇,情色暖帐。
………………………………
黑夜里,星光几许,一道黑影,快速的飞掠,半晌,停在琉苑的屋顶,不再移动。
“下来吧,影!”
就在屋顶上的人影静立听动静的时候,顶下屋内,却响起一道清悦懒懒的声音。自然,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难得回琉苑一次的祈琉月。
自从与月舞怜那一次赌约,自己输了成为了她的人之后,就甚少在夜晚回来住了。毕竟这琉苑,与怜苑,也不过门对门,就算不回来,管理琉苑也是挺方便的。
不过,今天晚上却有些不同,因为月舞怜她反常了,竟然会撇下一堆男人,独自又进了后院那个人人都不能进的密室里;而且还说了,不到天亮,绝不会出来。所以,今天晚上,自己也破例回来住了,也正好处理一下,好久都没有再注意的事情。
“属下见过主子!”
瞬间闪进屋内,黑影立刻跪下拜见道,声音微显娇细。原来,还是个女子,从她对祈琉月的恭敬和冷静上来看,便知是经过长期训练过的。
“起来吧,清影!苍流呢?”
平时不都是他们一起出现的吗,现在怎么只有她一人了?
“苍让我告诉主子,他已经一切准备好了,问主子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轻轻起了身,清影静静的回答。
“告诉苍流,这月二十八,皇上的六十大寿,开始行动。具体时间,以我的信息为准!”
是啊,时间快到了;再怎么缠绵于温香软玉中,自己的事情,终究是要进行的。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一人的成败了,还有那些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人的安危。略微沉吟了一下,祈琉月平静的说道。这个时候,也是当初自己早就定好的计划执行的时间。就算现在身边有她,这个计划仍旧不会被推迟。
“是,主子!清影明白!”
接收到命令,清影立刻记下时间,回道。
“清影,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命令已经下达,她得到命令,便也该退下,离去!祈琉月看着仍旧站在那儿的清影,有些奇怪,声音也有些清冷的问。
“呃,主子息怒,清影告退!”
回过神,撇见自家主子那清冷的神情,清影立刻明白,自己失态了,连忙急急跪安,准备离去。在路上的时候,听着沿途的风言风语,还以为主子为了女色沉迷的会忘了他的责任,现在再看见主子,清影总算放心了。
“去吧!”
不知道,也不想问她为什么会失态,祈琉月淡淡一挥手,随及看也不看她,轻轻起身往琴弦边走去。
正文 后院禁地
后院,专属于月舞怜一个人的神秘禁地,幽深安静,在夜晚,也死寂的让人不适。
一眼望去,月光下,只能看见一片花海和不知名的小草;还有几栋精致的房间。只是,这一片美丽花海中的花,却也并非都是一般的娇艳无害花朵,有很多是只有月舞怜本人知道,而别人却根本连见都没有见过、听都没听过的稀有有毒植物。
此时,后院的某个房间里,正不时传出一两声器皿碰撞的声音,而且,还掺杂着水流的动静。
自从月舞怜决定不再离开这幻月城,也将这怜苑当成自己的家之后;只要一有空,便开始在这里种下大量的花花草草,也将这本来荒废的后院改成了自己的实验室。当然,接受她药品高难度试验的,也是她无事抓来的小动物;不过,可不能小看她抓来的这些小动物,很多,都是含有剧毒的稀世难求之物,可至于她是怎么将那些有毒的东西抓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有办法就是了!
专心研究着手上半透明的药剂,小心的用一只似针筒的东西在瓶里吸上一点,而后刺入面前玻璃器皿内一个模样十分难看、已经分不清原本是什么颜色、什么东西的有毛动物身上,再抽出,针筒里的药剂,已经全部都打入了动物体内。
放下手里的针筒,月舞怜开始兴奋的看着大玻璃器皿内的动物的变化。
渐渐的,原本黑呼乎又偏紫的动物,如今正痛苦的绻缩着它四个软软的脚,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此时,若是它能发出声音,恐怕也是凄厉而让人恶心的!慢慢的,它的抽搐渐息,而它本身黑乎乎的身体,竟然开始变得有些透亮,软软的周身,像是渡了层亮壳,在房间里夜明珠的光芒照射下,透着惑人的光芒。又过了一会儿,黑亮的身体,开始变的半透明,不消片刻,它原本黑紫色的毛,一点一点在褪着色,而它身体内的一切,都能从外部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了里面诡异蓝血的流动。时辰,在一点一点的过,看着眼前大大的玻璃器皿内的一切,月舞怜仍旧在等待着。
又过了将近小半个时刻,那个除毛渐白,身体却近半透明的怪物,渐渐的,越来越透明,直到最后,整个身体,一点黑都看不见,就连血液也都慢慢由蓝变成了红,直至全然的变成了新鲜的红色,而这个时候,它的皮肤,却又渐渐的有了变化,直到,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终于,才真正看出,刚刚那个黑紫的动物的原型竟然是只可爱的白兔,它在经过这一场痛苦而艰难的变异后,仍旧还好好的活着。只不过身体还是比较虚弱,只能趴在那儿,勉强能跳个一两下而己。
太好了,成功了!又是紧张的半个时辰的关注,看着那个依旧好好趴在那儿,身体并无半点异变反应的兔子,月舞怜紧张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欣喜的笑意。太好了,终于调出了能克制自己研究出的‘面目全非’毒的解药!只要中毒之人,在七天之内服了这个解药,是绝无生命危险的,身体的虚弱,只要适时的药补便可以了,不消十日也就能完全恢复的。
好累啊,终于研究出解毒的东西来,放松下来,月舞怜这才发现,现在也已经接近寅时了;该回房吗,可是,如今自己身上一身的药剂味,回去也睡不着啊!
哎,算了,先去洗个澡吧,反正,这后院里,还有一片天然的温泉,不洗白不洗!
打定了主意,月舞怜拍拍小手,小心地将一切药剂工具都收拾好,放好,然后出了房间,带好门,小心地落了锁。倒不是她有什么隐私,而是,这个房间里,除了这些制药工具和一些成药之外,里面不少暗格,器皿里还装有不少剧毒的动物,万一有人好奇进了来,不小心碰到,那样的后果,可就不太美妙了。
对于这点,月舞怜可是不敢大意的。
那些男人,虽然一个个嘴上都不说什么,但,对于自己常常独自锁在这后院,他们还是有很多微词的,特别是夜风,自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他的不悦和暗隐的狂怒。他在疑心什么吧,否则也不会按捺不住,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找琉月理论了。
所以,万一他们哪个,哪一天按捺不住好奇心来到这后院,进了房间,误碰了某样东西,一个不小心被某个毒物咬了,自己岂不是还要花费一番工夫为他们解毒!万一再一个不小心,弄个医治不及时,自己岂不是还要损失美男了;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自己虽然奶很花心,可是,对于任何一个现在属于自己的美男,自己都是真心对待,不想让其受伤的。
弄好一切,月舞怜菱唇里一边哼着曲调,一边踩着轻快的步伐,往后院的温泉处走去。
已近七月的天,空气中清晰可觉的燥热。虽然此时天将明,晨风习习,微温却也含湿的风,吹浮在面也不算太难受,可是,对于忙了一夜,被闷在房间的月舞怜来说,还是有些难受的。所以,站在温泉边,着急要梳洗一番的月舞怜,也不怕有人会出现,快速的解下身上的衣裳,迈进泉水里。
好舒服——
将身体全都埋入水中,月舞怜舒服的喟叹。忙了几近整个晚上,终于能有休息的时候了。
汩汩的温泉气泡声,配合着掬水的声音,在还是暗暗的、静寂的清晨,格外的引人遐思。
就在月舞怜细心清洗头发的时候,天空中,却起了些许的变化,东方,渐渐露出点点的白,远方飘来几朵灰灰的云,又让那方白微有些暗;本就随风而动的花草,更加的摇曳。
目标就是她吗?
一个柔弱的几乎是风一吹便倒的女人?
躲在花草后,一道紫光,紧盯着温泉内的纤细身影,男子的嘴角扯起一抹冷冽的讥讽。
她是高手吗?看起来,并不像!
可是,如果不是,那么,‘生死门’的三当家及其手下,又是如何全部丧生的?但,若说她是高手,自己来的时候,也有些刻意的弄出了些许动静,为何她没有听见?
洗着头发的月舞怜,敏感的察觉到有生人靠近,眼底一道精光闪过,仍旧安逸的摆弄着自己的长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眼看,头发都已经洗好,自己在水里也泡了这么久,可是,那隐在岸上的人,既没有行动,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本来就有些累意的月舞怜,在被温泉水泡的更加想睡的情形下,半带戏谑的开口了:、
“躲在那里的阁下,看了这么久,也该现身了!否则就请转过身去,难道,还想看美女出浴图吗?”
从气息上来判断,月舞怜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对方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年龄很轻的男人,所以,鉴于男女有别的道理,虽然自己并不是十分在意,却是仍须要声明一下的。而且,这样的声明,也是要看看,那个会在半夜摸进别人家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也好思量该怎么对付。
一声娇媚万分,却也隐含讽诮的话语说出,岸上,却许久没有任何的动静;而沉在水里的月舞怜却轻轻笑了。果然,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就算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自己还是知道,他转过了身子。既然这样,等会就少捉弄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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