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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至尊狂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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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很不喜欢!
忽然,李潇潇想起了半月前的那桩憾事,与情郎的骨肉没了。那日她被不知名的劲气震飞的瞬间,便感到自己的真气在接触幻天的身体时,毫无着力之感,非但无从着力,更有一种无所适从,无能为力的感觉。那股强猛无俦的劲气好似一座高山,岿然屹立,纹丝不动。
随后,当李潇潇清醒后,看着血淋淋的骨肉,心都要碎了。此刻,想起往事,并看着幻天的不屑神情,李潇潇怒极攻心,早忘了先前的遭遇。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满脸煞气,尖利地喝道:“你个死鬼,怎么没死在湖里,喂了王八虾蟹!好好好,你来的正好,既然你又活了过来,那就要你替我的孩子偿命吧!”
吧字刚刚出口,那本在床上躺着的娇躯,忽然凌空而起,一双玉掌忽地一下,直向幻天拍了过来,其速甚疾,眨眼间,就到了幻天眼前。幻天本能地一躲,李潇潇那迅疾的一掌,便被幻天闪了开去!
此时,李潇潇已经丧失了神志,不曾看清幻天躲避的身法,又是急速扑来。幻天定下心神,见李潇潇扑来,竟然不闪不避,直待那纤纤玉手印上了自己的脖颈。旋即,李潇潇娇喝一声,一双柔嫩可爱,但却是充满了无尽杀机的玉手便扼在了幻天的喉咙之上。
第五章 意外(1)
夜幕低垂,卢家大院静悄悄的,静得可怕。东院女眷所住的房间中,忽然传出一声声呵斥:“来人!人都死绝了吗!小红,快去看看那死鬼到底回来了没有!”声音尖利,十分清晰。
“少奶奶,适才家中乱哄哄的,听下人们说,他们已经被少爷打发回家了。现在除了婢子,家中已经没有一个下人了!”
“什么,那死鬼不是已经投河自尽了吗,怎么又忽然回来了。这个活王八,当真命大,为何回来,死了岂不是更好!”
“少奶奶,小声点,听说少爷此次回来已经变了许多,而且……”
“变了又如何,再怎么变,也是窝囊废一个。快去将死鬼唤来,我要问问他为何将下人们都打发了。这卢家难道要变天了不成!”
刚刚说罢,忽然,房门轻轻开启一条缝隙,无声无息。一个颀长的身影,仿佛是无形的幽灵,慢慢晃进李潇潇的房间。那身影手中端着一杯茶,缓缓来到李潇潇身前五尺处。
李潇潇看着身影,心中顿生怒气,骂道:“该死的东西,干嘛像个死人幌子似的,你要把老娘吓死不成!下人都死到哪里了,为什么都打发了,老娘的起居生活你一个能照顾过来吗!”
那身影听罢,纹丝不动。但口中的语气却已经如万年寒冰,一丝丝的从牙缝中挤出,冷森森的带着无尽的寒气:“家中除了小红还没有被我撵走外,除此,再无他人!所有人都在说尽卢家主人的窝囊后,全被本少爷轰走了!现在,整个卢家,只有你我及小红三人!”
冰冷的语音,散发着阵阵刺骨的寒意,趄歪在床榻上的李潇潇,有些惊异地看着这个平常被自己呼来唤去,像狗一样的男人。看着看着,李潇潇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其眼中已经毫无往日的可怜与下作。代之而起的是无尽的寒意与不屑,好似天地都已在不屑中,化成了空无。
那种深邃,像是无底的深渊,让人顿生恐惧之感。细长的眼睛就像是斩妖除魔的利剑,瞳仁中射出的眼光便如利剑舞动时,那夺人心魂的死光。
李潇潇被男人的眼神盯着,不由自主地缓缓坐起来,表情现出从未有过的诧异。那人仍然端着茶水,李潇潇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低三下四的幻天,就是那个明知自己是个活王八,却仍然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窝囊到家的所谓自己的丈夫!
两人一声没有,只相互静静地凝视着。幻天仔细地看着床上完婚两个多月的新婚娘子,这个曾经令他魂牵梦绕,却在与其完婚之前就背叛了他,早早与他人私通,属于别人胯下玩偶的美丽女人。
此时,幻天看着这个美丽女人,尽管美丽依旧,但在幻天看来,李潇潇就好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此刻,幻天感到李潇潇越是美丽,在自己的眼中就越加丑陋与狰狞。
李潇潇一头长发,如黑瀑般垂撒在胸前,遮住了看起来仍然挺立饱满的**。衣衫有些凌乱,恐怕受伤后萎在床上,变得慵懒的缘故。娇面仍是那般嫩柔,柳叶弯眉,眼如潭水,鼻如悬胆。小巧粉嫩的嘴唇,裸露的莲藕白皙滑润。腰身如柳,曲线玲珑,从任何方向、任何角度看去,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就是这样一个美人,此刻,幻天尽管从心里到外都产生了无尽的厌恶,但不管怎么说,心底深处却仍存留一丝往昔的印痕。李潇潇不可谓不美,早早背叛了自己,尔后,又在卢家小产而卧病在床。想起这个替人作嫁,枉自背负空名的丑事,幻天就郁闷得要死。
即使现在,尽管幻天已经没了先前的迁就与下作,窝囊与小心,而且看着李潇潇,虽然心中的愤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但幻天还是觉得李潇潇确实很美。美得令人炫目,令人神往,令人顿起一股原始的冲动。李潇潇不愧号称江湖十大美女之一,当之无愧。以其现今的绝世容貌,在江湖中才排在“三飞”之一,那么前面的一仙二凤又当如何呢?
直到此刻,幻天才真正地从另一个角度欣赏这个女人。可惜的是,此刻欣赏似乎有些晚了。尽管李潇潇美丽万端,但无论如何,幻天心中都已经埋下了一道难以弥补的裂痕。这个裂痕或是致命,或许是血腥,或许是杀尽天下苍生的狠毒与残酷。
幻天的恨意错综复杂。可恨的是李家不该隐瞒真相;这个女人不该背叛他,即使背叛他,也不该隐瞒与他人私通;即使与他人私通,也不应该对他冷若冰霜,并且,不但是李潇潇,也包括她的师傅,那个静定师太非但不同情,不帮忙,不怜悯,甚至还对他有恃无恐地威胁。
但千不该万不该,李潇潇以及清虚庵的一干尼姑们,在背叛他之后,又处心积虑,既让他背负耻辱,又想谋夺卢家的财产,却只是为了一个叫做石中玉的,让他娘子身怀四个月身孕的男人。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或者是发生了能有一个过得去的交代解释,幻天也只会感到郁闷,而不是愤恨,感到遗憾,而不是杀意重重。
此刻,李潇潇本能地察觉到幻天的眼光,那眼光之中饱含着无尽的仇怨。眼光俯视着她,那么犀利,那么深邃,那么令人战栗。李潇潇慢慢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以前,这个窝囊的男人绝不敢这样看着她,更不敢这样毫无顾忌,大咧咧地俯视她。
此刻,幻天眼中已完全没了温和,这种眼光已经完全是他幻天自己的东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令人惶恐惊惧的眼光。几个月的颐指气使,李潇潇养成了骄横跋扈的特性。现在,面对这种眼光,她感到实在难以忍受,她从心底里不喜欢这种眼光,而且是很不喜欢!
忽然,李潇潇想起了半月前的那桩憾事,与情郎的骨肉没了。那日她被不知名的劲气震飞的瞬间,便感到自己的真气在接触幻天的身体时,毫无着力之感,非但无从着力,更有一种无所适从,无能为力的感觉。那股强猛无俦的劲气好似一座高山,岿然屹立,纹丝不动。
随后,当李潇潇清醒后,看着血淋淋的骨肉,心都要碎了。此刻,想起往事,并看着幻天的不屑神情,李潇潇怒极攻心,早忘了先前的遭遇。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满脸煞气,尖利地喝道:“你个死鬼,怎么没死在湖里,喂了王八虾蟹!好好好,你来的正好,既然你又活了过来,那就要你替我的孩子偿命吧!”
吧字刚刚出口,那本在床上躺着的娇躯,忽然凌空而起,一双玉掌忽地一下,直向幻天拍了过来,其速甚疾,眨眼间,就到了幻天眼前。幻天本能地一躲,李潇潇那迅疾的一掌,便被幻天闪了开去!
此时,李潇潇已经丧失了神志,不曾看清幻天躲避的身法,又是急速扑来。幻天定下心神,见李潇潇扑来,竟然不闪不避,直待那纤纤玉手印上了自己的脖颈。旋即,李潇潇娇喝一声,一双柔嫩可爱,但却是充满了无尽杀机的玉手便扼在了幻天的喉咙之上。
第五章 意外(2)
幻天岿然而立,看着眼前杏眼含煞的女人,这个在他看来虽然冷漠,给他早早戴了绿帽子的女人,内心仍然不相信她会这么狠毒。眼看李潇潇稍微用力,幻天就要毙命在她嫩柔的玉手之下。
忽然,幻天喉咙一震,突然开口道:“潇潇,我命尽在你的掌握中,但你稍加等候!我只是有个心愿未了,就是我一直以来都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李潇潇刚要用力,听了幻天问话,不由一愣。掐着脖颈的手颤动了两下,但是,面对幻天问话,看着这个可恶而可怜、到了此际却仍在痴心妄想、窝囊至极的男人,李潇潇本来心中还存有一丝顾忌,但此刻,幻天的问话,让她心中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这个男人真是无可救药,面对天下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仍在委曲求全,痴心妄想。此时此刻,李潇潇忽然感到,自己连杀他的意念都好似消失了,面对这个窝囊透顶,死心塌地,甘当天下最大王八的男人,甚至连回答幻天的问话都已感觉是一种耻辱,一种亵渎。
掐着脖颈的玉手似乎松了一些,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痛下杀手。美目中透着一股到了极致的轻蔑与不屑。嫩唇翕动了几下,方才懒洋洋地道:“你就是一个王八,你祖上可能都是王八出身,或者你祖上就是与王八为伍的窝囊废!就算你再问无数次,姑奶奶都是一句话,我对你从来都没有感觉,更谈不上喜欢,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能活几日算几日,待我那玉郎来此,听说孩子没了,恐怕你的小命也该到头了。我今日已懒得杀你。滚吧!省得看着心烦!”
幻天的眼神黯淡下去,但随即又问道:“既然你对我没有感觉,那么,你我青梅竹马,并且双亲指腹为婚,你就没有想过或者是有过一丝回忆吗?”
“哈哈哈……”李潇潇笑了,而且是大笑,笑得肆无忌惮,笑得花枝乱颤。小红也笑了,笑得稍微带些酸楚,也笑得有些轻蔑与古怪。李潇潇更加不屑,蔑视道:“真是笑话,本姑奶奶为江湖十大娇女,天下间青年才俊犹如过江之鲫,本姑奶奶想找情郎,便是找那江河之中的鱼鳖虾蟹,也轮不到你身上。在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就你这土财主还在做着美梦,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幻天的眼神中那方才还有的一丝希冀,完全地消失了!面对残酷的现实,幻天的心已经凉到了极点。看着眼前的美人,心绪渐渐平复,缓缓地说道:“你之所以嫁给我,完全是因为替你的玉郎着想了。既为了他而找我卢家掩人耳目,又想谋夺我卢家的财产,也好替你那玉郎争当武林盟主买些名誉。我真是糊涂透顶,枉自读了无数先贤经典,却原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当不得真的!世间的一切都是人为的。此刻以前,我对你本来还有一点寄托。现在看来,我真是愚蠢至极,糊涂到家了!”
幻天稍顿,又平静地道“其实,你那半个月前的一掌,也许就已经将我这满身铜臭,窝囊至极的土财主杀了!但你杀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灵魂,我那与人为善,无欲无求的灵魂!”
转而,幻天语气渐渐寒冷,一丝丝彻骨寒冷的话语自牙缝中挤了出来:“那个软弱、窝囊、下作、无能的土财主卢幻天真的已经死了!自今尔后,你再也看不到那个对你百依百顺,摇尾乞怜、低三下四、一心期待你回心转意,并施舍一点点怜爱,哪怕只是同情的一笑也没有关系的男人,那种情景已经一去不返。此后,天下间,将会响起一个响亮的名号,一个令天下江湖闻风丧胆,惊骇失魂的魔鬼,那就是我,卢幻天。我要幻化天下,化尽卑鄙无耻之徒,化尽世间一切的善恶,直到天地永恒!”
幻天几乎语无伦次,但听在李潇潇耳中,却感到心底深处有一丝丝不详。她也说不上这种不详来自哪里,究竟有何不详。苦闷烦乱之下,心念倏转,杀心顿起,一双玉手猛然用力,就要痛下杀手!但是,就在李潇潇用力之后,却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原先那奔流不息的真气,已经无踪无影。
李潇潇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就感到脊背之上,嗖嗖地冒出一股股的寒气。旋即,冷汗直流,浑身冰凉!此刻,她才惊恐地知晓,全身竟然已无法动弹。
李潇潇那双美丽而水灵的大眼睛,惊恐地盯着幻天。但是幻天却好似并未理会李潇潇的惊惧模样,看着那美丽惶恐的女人,便好似看着一具行尸走肉。轻轻叹了口气,道:“李潇潇,尔等平日里所看到的卢幻天已经死去,正是由你唤醒了已经沉睡了千年的恶魔!原本地狱的大门还在紧紧地关闭着,但是正是由于你及你那贪婪的师傅,亲手打开了魔门,放出了千年来,饥渴难耐,不曾饮过一点鲜血的魔鬼!血,将洒遍大地,洒遍山川。可惜,李潇潇,因为你的无知与冷酷,将魔门的大门再度打开,从此以后,整个江湖将注定是血的河流,是血的战场,是满天飘游的血光!”
说罢,幻天从容地后退了五尺,那仍掐在玉手之中的脖颈也自嫩手中脱了出来。随后,看看呆愣的李潇潇及小红,慢悠悠地坐在妆台前面的木椅上。幻天轻松而随意地斜靠在椅子里,二郎腿悠荡着,轻轻浅酌,品着仍然冒着热气的香茗。神态极为悠闲,轻松至极。此刻,幻天心中感到无比舒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超脱。
看着幻天闲情逸致的模样,李潇潇身不能动,而目光却在急速流转。神情惊慌而又疑惑,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自己为什么不能动,自始至终也未见这窝囊的男人出手,自己怎会一点力气没有,身子僵硬如死。
这人还是那个印象中,平凡而窝囊,温和而懦弱的卢幻天吗?此刻,李潇潇忽然发现,自从进了卢家,完婚两个月以来,她自己除了防范并且鄙夷这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竟然一无所知。
除了知道这个男人表面上是个喜爱读书,懦弱,胆小外,现在,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李潇潇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卢幻天,死去的老爹叫做卢俊山,早亡的母亲卢张氏,父母已双双过世。其他事情,她知道的可说是少之又少!
在那普通而平庸的外表下,究竟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到底是谁,是否有武功,武功到了什么地步,他的家产到底有多少……所有这些,现在想起来,李潇潇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尽管两家原本是世交,但对卢家的内情谁也不知道。
幻天似乎察觉到了李潇潇心中的疑惑,面上自然地泛起了一丝狡黠。随后,轻轻地啜了一口香茗,缓缓地放下茶杯,沉静地道:“我的娘子,现在是不是感到非常疑惑,是否觉得很奇怪?是否在想我这窝囊到家,头上悬着绿帽子的卢公子,到底是谁?面对世间绝大的绿帽子,为什么还能这般平静,又为何不处心积虑地施行报复;又为何在不知不觉间,你的身子无法活动,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也不是?”幻天慢条斯理地娓娓道来,句句言语,几乎说出了此时李潇潇心中的所有疑惑。
李潇潇心神震颤,越听越惶恐,看着怪异万端的幻天,她越来越感到幻天难以琢磨。慢慢的,眼中的幻天逐渐变成了魔鬼,张着血盆大口,似要将她一口吃下。
第六章 血腥往事(1)
李潇潇正在惊惧中,忽地,顿觉身子一松,真气猛然间流动了起来。身子也能动了,李潇潇心中大喜,刚要运气,却忽然发觉真气虽然能够流动,身子也可以转动,但双脚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得移动不了分毫!
娇躯仍是直挺挺地站着,面上更加惊异。幻天缓缓站了起来,面带不知名的笑容,慢慢靠近李潇潇。一点一点地,缓慢至极。李潇潇心中忽然觉得一阵冰冷,那缓缓走进的身影,面上越来越难以琢磨的笑意,直令芳心顿时升起无端的恐惧。那笑容中,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令她感到极端不详。
终于,幻天走到了李潇潇面前。她忽然发现,这个窝囊的男人挺直了腰板,其实很高,高出自己整整两头。放眼江湖,能有幻天这么高身材的人物少之又少。李潇潇感到,幻天的身材,甚至比她的情郎石中玉还要高上半头,此际,站在面前的幻天,显得是那样英伟,那样挺拔,充满了英雄气势。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只看到他的畏缩,他的懦弱,他的窝囊。
而今,这个男人怎么忽然变得如此雄伟。只怪李潇潇从未正眼看过幻天,更没有注意到他的身材。高大颀长,修伟挺拔的身子站在面前,李潇潇顿觉心中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更觉得在幻天高大的身影面前,自己已经显得非常渺小,芳心不由一阵颤抖痉挛!
幻天俯视着面前娇小的李潇潇,笑容依旧,但笑容中仍然充满了不知名的意味!幻天沉思了很久,也看了李潇潇很久,边凝视边思索。将李潇潇看得身子颤抖不已,冷汗顺着脊梁流到了腰际。
幻天轻轻咳嗽一声,清清喉咙,慢慢的道:“血腥早晚要发生,此刻,我便将自己的事情说与你听。其实,假如你对我好一点,这些秘密我会毫不犹疑地告诉你。而且,你对我好一点,那么,你今日的武功或许已经是天下无敌,所向披靡了!可是你一直没有给我机会!”
“可惜,可惜啊!”幻天连道两声可惜,又轻轻地道:“实不相瞒,自三百来前,卢家世世代代相传一种特殊的武功。每一代当家的男丁,不论是否姓卢,都有一套他人无法企及的功夫。对于尔等这些江湖人士而言,这种武功十分诡异。在我卢家眼中,世上的一切武功,就如同孩童玩耍的把戏!卢家的武功相当可怕,对,相当可怕,万分可怕!”
李潇潇的眼睛已经瞪得快要突出眼眶,惊恐地看着幻天,好似在听一个虚无缥缈的童话!惊悸中,便听幻天继续道:“你身为江湖人士,早该听说过十二年前,江湖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面目不祥的童子!这个童子甫一出道,便将武林盟盟主神刀昊天击败,并且是在一人面对三十八人的情形下,将武林盟彻底击败!最后,除了盟主昊天侥幸逃脱外,其余三十七个武林高手,仅仅存活四人,且四人中没有一个健全之人,俱都被废去了武功。也因这四人尚存一点英雄气概,不曾偷袭那童子,因而才保全了性命!”
幻天说罢,凝视着李潇潇道:“你可知道那童子又是何人,姓甚名谁吗?”
此际,李潇潇只剩下了惊惧,直愣愣地看着幻天,心中想着,但口中已不能言语,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哈哈……”幻天一阵大笑,笑声高亢锐利,震得房梁上的尘土簌簌而下。笑毕,含笑继续道:“那一战,是我那死爹依照门规,对我习练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后的考验!那是第一次考验。卢家的武功,一生要经过三次考验!十二年前是第一次,遭受人生苦难至极的侮辱则是第二次,呵呵,这也是我不杀你的原因之一!”
李潇潇惊得目瞪口呆,三十八个武林高手,俱都死伤在还是孩童的幻天手中。这太不可思议,她心中虽然无法相信幻天所说,但眼中却充满无比的惊骇与恐怖。江湖中,凡是武林人物,哪怕是街头巷尾的混混,都非常清晰地知晓,这件当年震动武林江湖的杀戮。
对于李潇潇而言,她又怎会不知这件震惊江湖的血腥事件。十二年前,武林盟在与神秘童子血战之后,三十七个绝顶高手死伤殆尽,全军覆没。盟主神剑昊天遁逃后,再也未看到身影。因而,这件杀戮事件过后,武林盟盟主一直虚位以待,至今,已整整空缺了十二年。
神秘童子在血洗武林盟后,直奔少林而去。少林罗汉堂十八罗汉,以及寺中一干耄耋名宿,在联手之下,仍然抵挡不住童子的功力,参战之人功力全失。那一战,十八罗汉仅仅剩下两人,耄耋名宿死去十六人,普通弟子死去五十八人,而伤者更是高达二百六十七人。
少林之战后,塞外长白山脉九堂十八寨,相继化成一片火海,遍地尸体,血腥满天。从此,塞外九堂十八寨自江湖中消失,烟消云散。随后,东海长离岛岛主“长离一龙”阮继天被打断一条腿;中原大侠,号称天下第三高手的“中原一点红”温同梁,在与童子过了两招之后,便被打成了一个废人!之后,各路高手死伤不计其数,而这些高手及门派,俱都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门派和人物。任是哪一个,都是江湖上一等一、不可小视的人物。
所有这些高手,都难以抵挡神秘童子的武功。仅仅半年之间,无数高手尽皆死伤在童子手下。一时之间,江湖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整个江湖血雨腥风,愁云黯淡,一片凄苦,陷入无尽恐怖之中。
最后,江湖中终于传出,那神秘童子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年。消息传出,江湖之上更加惊骇,十二岁,从何时开始修炼武功,怎会如此可怕。正在人们感到恐惧之时,那神秘童子却忽然失踪,仅在江湖上呆了半年,便鸿飞冥冥,不知去向。
李潇潇思绪翻滚,传说中的恐怖情形在脑海中不断出现。本来粉嫩的娇面此刻已变成了青白,看着幻天的美目现出了难以形容的恐惧。惊恐中,语无伦次地道:“你……你……你就是……那神秘童子?”
幻天轻松一笑:“不错,正是本公子!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但是到现在才想起来,好像还是有点晚了,而且到现在才知道本公子就是那传扬天下的魔童,不免让人恐惧。江湖之上,至今仍然称呼本公子为魔童!想起那魔童,便感觉可怕,恐怖,惊骇。其实,本公子也不想让人害怕、让人恐惧,但世间的一切,已经无法阻止,不久后,本公子将再次让江湖感到更加的恐惧与战栗!”
说罢,幻天脸上的笑容渐渐弥漫开来,好似湖中的波浪,一层层地向外延展。看着无比温和与惬意,但在李潇潇眼中,却顿然感到无比的恐怖与惊悚。面色更加惨白。此时此刻,她已不再怀疑幻天就是那魔童。十二岁,仅仅十二岁就已让天下沾满了血腥,何况今日,其功力到了何种地步。这个饱受刺激的男人,会对自己、情郎以及整个江湖,采取怎样的报复手段。
此刻,李潇潇被宠坏了的心性,好似忽然变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后悔了!想起传说中的血腥,李潇潇头一次有了发自心底的恐惧。面对这个令天下人惊恐万端的魔童,不,今后可能是血腥杀戮的魔鬼,心中感到死亡就在眼前。
第六章 血腥往事(2)
看着幻天每一次笑容的变换,她都觉得死亡的阴影渐渐向自己袭来,等待中的煎熬,已然超过了真正死前的恐惧。此刻,李潇潇似乎急切地期盼即刻死去,面对死亡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死的轻松一些,别无他求。
看着恐惧到极点的李潇潇,幻天心中有了一种莫名的满足。强势,功力,在你死我活,弱肉强食的世间,有着这般令人心动的兴奋。即使当年杀了众多高手,也没有如今在受到极度的羞辱后,得到的快乐而令他兴奋。吃尽苦中苦,方知甜上甜。幻天苦尽甘来,倍感惬意。
李潇潇倍感惶恐,大脑中又忽然想起一件令人震骇的场景。心中刚刚泛起一丝意念,便在脑海迅速扩大开来。眼仁猛然放大,吃吃地问道:“六十……年前,江湖上……忽然出现的……魔头……陆天行……与卢家……有何关系?”
“哈哈哈……”幻天大笑,诡异地地道:“说你不笨是贬低了你,此时看来,你非但不笨,而且相当聪明。不错,陆天行那老魔头乃是化名,其真实名字叫做卢天行,正是本公子的爷爷,也是死老爹的死老爹!唉,怪只怪那老东西不遵祖训,虽然功力超绝,但仍未突破极限。也是练功不慎,被江湖宵小围攻。自知毫无活命之机,因而才不得已施展血气幻影**,重伤而回!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可惜!”
此际,李潇潇内心的惊惧已经难以用语言来表达。陆天行出道江湖的几年中,整个江湖一片血雨,先前本是切磋武功,不知何故,到了最后却演变成无边的血腥。江湖武林群起而攻之,死伤不计其数。
此刻再看,幻天早已不是那个懦弱的卢公子,再不是那低三下四的卢幻天,再不是任人呼来唤去的窝囊男人。幻天看着惊惧中的俏脸,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李潇潇细嫩的面颊,触手之下,如玉如脂。怪不得那所谓的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石中玉,会与她苟且养子。
摸着嫩脸,感受着原始的肉感,幻天轻笑着,面上神情极端诡异。看得李潇潇几乎要失禁,差一些便尿了裤子。幻天微笑道:“你有所不知,本少爷碍于祖训,在功力未到大成之时,均不得施展武功!唯一例外的就是在功力达到八层之际,可以遵照师训,到江湖上历练。也只有在那时,习武者才可以任意施展武功。当时,老爹所训诫的便是让我挑战整个江湖,凡是有名的高手及门派。都要倾尽全力与之生死相搏!以此来判断我功力高下!所幸的是,本少爷并未辜负老爹的希望。同时,也正因我功力大成,通过了考验,才接续了卢家的产业。哈哈哈……”
幻天大笑一阵,又道:“不过,使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号称武功绝顶的高手,其武功却是稀松平常。什么中原一点红,好像说是出剑之下,必取人之咽喉,在我看来好似黄口小儿耍弄烧火棍一般,竟然连两招都难以走过去。所谓的绝顶高手竟然连本少爷八成功力都难以接下,竟然吹嘘成不世的人物,真是令人可笑。本少爷满腔热血而去,遇到的却都是酒囊饭袋,差劲至极。”
李潇潇听了,差点昏厥过去。那掀起一片血腥,造成江湖一片恐怖,杀了无数绝顶高手的人物,竟然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孩童。而且,尽管杀了那么高手,却还以为那些绝顶高手各个是酒囊饭袋,神态满是不屑与轻松。在李潇潇看来,幻天的姿态绝非故意做作。若是如此,这卢幻天未免也太过可怕!不只是可怕,而是太过恐怖,恐怖得身心已经难以承受无端的恐惧。
幻天又道:“本来,我以为自己也会同我那死老爹及历代祖先一样,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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