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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学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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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文清眼中埋着失望,可她依旧固执地看着章邦城。
  见实在躲不过了,章邦城才狼狈地开口,“是孙耀。”
  话音刚落,气氛陡然凝固。
  客厅内,谁都没有说话。
  孙耀的身世有些坎坷。
  十岁时,他的爸爸因欠了巨额赌债,被债主活生生地逼死。而他的妈妈不愿意承担家庭的重责,没过两天就跑了,只留下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
  而章邦城与孙耀的爸爸私交甚笃,更不忍心看着他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索性就承担了他的学费与生活费,将他抚养长大。
  最后在他大学毕业后,招到了自家公司,当干部培养。
  孙耀感激涕零,直接认了爸。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章家的一员。
  所以,章邦城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顾左右而言他。
  “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我想找个妥帖的法子问清楚,免得伤了心。”
  周怡心里自然也是震惊的,可她和章邦城不同。
  她虽然照顾着孙耀,但她更爱的却是章文清,“既然不想伤了情分,那就当面问清楚吧,是误会说清楚了就行,藏着掖着更伤人心,邦城,你觉得呢?”
  章邦城依旧犹豫不决。
  他的心底深处,其实也在惧怕着面对结果。
  章文清嘴角噙着冷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软软弱弱的,“爸,薛大师说,我差一点就没命了。”
  章邦城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要是不调查清楚,万一下回女儿又遭难了,还能继续逢凶化吉吗?
  他深呼吸一口气,“行,我马上让孙耀过来。”
  章文清眼睑低垂,她瞥了一眼章邦城的神情,又添了一句,“等孙耀来了,爸,你什么话也别说,让我来。”
  待章邦城打完电话后,客厅内的气氛再度变得沉寂,甚至增添了一分古怪。
  很快,孙耀来了。
  他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章邦城,“干爹,我手头上还有事情要忙,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
  瞧着孙耀无辜的脸,章邦城心落回平地,可他谨记着女儿的叮嘱,只板着脸看他,并不说话。
  因着身体的缘故,章文清与孙耀接触并不多,所以没有爸妈那么强烈的感觉。
  此刻,她缓缓站起身,一脸怒容,“你还有脸叫干爹?我家供你吃、供你穿,对你比对亲儿子还亲,可是你呢,怎么回报我家的?非要看着我们家破人亡你才满意吗?”
  孙耀正要辩解,可章文清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孝敬给我爸的铜钱与手钏,什么来路,我们都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今天把你叫来,就是想问个明白。”
  章文清心里都已经打算好了。
  自己先声夺人,就算孙耀再狡诈,也会露出马脚。
  退一万步,倘若他真的是无辜的,她大可把所有的问责揽到自己身上,也免得爸妈和他生分了。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把那么歹毒的东西送来,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孙耀被问懵了,他下意识地开口道,“我不知道的。”
  可说完这句话后,他面色微变,心道不好。
  果不其然,章文清步步紧逼,“你不知道?不谙内情的人听到了我这连连的质问,不应该先问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看来,你对我们家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啊!”
  本来有三分的怀疑,一下子提到了七分。
  孙耀心里发苦,可仍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可这样的问话,只觉得是欲盖弥彰。
  章邦城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事实上,孙耀这本能反应,完全已经说明了一切。
  即便他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甚至于,他忍不住往更深的方向想,“我记得,一周前,我购买的那批能出绿的毛料,是你负责看管的。可是那批料子都是废料,孙耀,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他其实就是多心一问,并不指望能得到答案。
  章文清曾在致远斋里说过这一桩事,现如今爸爸一说,她再度深深的怀疑起来。
  “孙耀,别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你要知道,只要动手,就会留下破绽。见了棺材再落泪,那就什么都晚了。”
  她疾言厉色,仿佛真有证据似的。
  孙耀没想到,竟然还会提起毛料。
  果真,无论自己做得多小心,还是被抓到了把柄,只可惜,自己的布置还没有完全收网。
  他的表情一阵变幻,最后,只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失去了忠厚老实的那层伪装,孙耀的气质骤然变得阴狠。
  章家所有人,都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这一面,一时间,都有些吃惊。
  章邦城瞳孔骤缩,心脏处传来了尖锐的疼痛,他简直快呼吸不过气来。
  这就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啊,这么的冷漠无情,不知感激。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
  章邦城重重地拍击了桌子,手掌震得微微发麻,“果真是你,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啊。章家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
  “为什么?”
  孙耀仿佛听见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章家对我不薄,哈哈,我的爸爸究竟是怎么死的,你的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吧!说我狠毒之前,你能不能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养我,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愧疚吗?!”
  “你杀了我的爸爸,又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话虽如此,孙耀的心里也是难过的。
  他曾经把章邦城当作自己的天,可谁知道,天也会有塌的一天。
  他之前有多感激章邦城,现在就有多恨他。
  章邦城怒容满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么多年,我的人品与心性难道你还不了解吗?究竟是谁在你面前搬弄是非?!”
  他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这种子虚乌有的鬼话,孙耀竟然也会相信,“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一旁的周怡与章文清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因为,付出最多的是章邦城。
  孙耀见章邦城始终不承认,他终于忍不住说出真相。
  “当年,是不是你给了我爸一个地里出来的古董?”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个瓷器,“你明明知道,那东西带煞,却放任着来害我爸。我爸为什么进赌场、为什么会欠下高额赌债,还不是因为那瓷器的原因?”
  可怜他认贼作父十几年,直到前段时间才知道真相。
  如今,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
  章邦城被气得浑身哆嗦,他愤然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孙耀面前,给了他一个耳光。
  孙耀的脸迅速地红了,足以可见章邦城用了多大的力道。
  不过他不在乎的笑,略带讽刺道,“怎么?事情说开了,恼羞成怒了?”
  章邦城一字一顿,“当年我给你爸的东西,是赝品。”这话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正品一直在曹老那里,你爸偶然看见了,喜欢的不得了,才委托我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货。什么地里出来的,这都是无稽之谈。”
  当初,孙耀的爸爸本身就好赌成性,只不过一直在妻儿面前遮掩的好罢了。
  他在赌场输了大笔的钱,又被不怀好意的人诱导着翻本,结果,欠的赌债如雪球般,越堆越大。
  作为好友的章邦城,一直在规劝着他收手,甚至还帮他偿还了部分的赌债。
  可结果呢,好友还是被逼死了。
  整个过程,他何其无辜?!
  “退一万步,就算我给你爸的东西真的带煞,可赌场是我逼着他进的?还是我逼着他下注?他早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赌瘾了,又何必怪在我身上?”
  孙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
  他愣了许久,才激动道,“这不可能,就是你害死了我爸,否则你为什么要养我?”
  章邦城疲累地坐下,“如果我费尽心机地害死你爸,又为什么要留下你呢?留着你来替你爸报仇吗?这么多年,你觉得我对你的好是愧疚和补偿,可真的是这样吗?我是真的在,用心对你好。”
  他真的很失望,失望透顶。
  不管是被谁挑唆,都改变不了孙耀想要杀害他全家的事实。
  “我一直在教你用心做事,用心看人。可是你把我的话全当成耳旁风,孙耀,你走吧,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了。以后咱们俩的父子情份,就此结束。”
  孙耀伤害的是他家人,文清更险些就m丧命,他绝不可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正品真的一直在曹老那?”
  孙耀喃喃自语,可他知道,章邦城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就这一句话,足以将他所有的认知全部推翻,“这怎么可能呢?”
  其实他心里已经明白,自己错了。
  可他根本不敢承认这错误。
  或者说,他不敢承认的是,这么美好的一个家,被自己亲手打散了。
  想起自己利用章邦城的信任,在公司做的那些事,孙耀就有些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根本说不出话。
  幸好,还有补救的机会。
  孙耀狼狈得丢下一个名字,旋即落荒而逃,仿佛身后有猛兽追着他似的。
  等周怡回过神,孙耀早就不见踪影,她皱着眉头,重复了孙耀的话,“小心陈文。邦城,陈文又是谁?”
  章邦城面无表情,“竞争对手罢了。”
  生意场上的事情,他不愿意告诉周怡,陈文本就是他的手下败将,所以才会想出这些下三滥的法子对付他,这一回,他不会给对方留任何情面了。
  “文清,累了吧,快去房间休息。”
  章邦城面带愧疚,甚至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章文清露出了一抹微笑,“爸,这不是你的错。幸好一切都来得及,咱们都会没事的。”
  她半字也不提孙耀。
  章邦城心里终于好受了些,他强颜欢笑地摸了摸章文清的头,“好。”


第19章 
  章邦城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神情空洞而又麻木。
  显然是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周怡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随后坐到床边上,小声安慰,“事已至此,你也别太难过了。”
  章邦城依旧毫无反应,但依稀可见他眼底的泪花。
  周怡微叹,她连忙转换话题,“你不知道,这次连薛大师都看走眼了。要不是有个素昧平生的小姑娘主动解惑,咱家指不定还要发生多少祸事呢!”
  谁能想到,章文清周身阴气爆发,不是因为纯阴之体的缘故呢!
  牵出萝卜带出泥,从而引起了连锁反应。
  否则,孙耀凭借着与章家的关系,不知道还会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有句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抵就是这个状况了!
  章邦城终于有了反应,“什么小姑娘?”
  周怡连忙夸赞道,“就是偶然碰上的,平白无故帮了咱家这么一个大忙,她竟什么都没有要。”
  在她心里,章文清给的头发,那根本不算东西。
  “都怪我走得匆忙,也没问人家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否则还能亲自上门感谢一番。”
  “连老天都在帮着咱们呢。”
  章邦城听着周怡的念叨,心里终于好受了些,他叮嘱道,“人家施恩不图报,但咱们不能当事情没发生过。你去查查,等查到了,再好好谢谢人家。”
  至于孙耀,从今往后,他还是别惦记着了。
  别人随意挑拨两句,全然忘了多年的恩情,这种白眼狼,还是离得远远的吧!
  周怡笑着点头,“你不说我也会去查的。”
  其实她留了个心眼儿,毕竟那小姑娘在致远斋内做的是奥数题,回头她去南明初中问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么!
  ——
  虽然背负着百万债务,但舒昕的心情却是少有的好。
  她脚步轻快地回到家中,待瞧见舒展呈正穿着围裙,欢快地在厨房内打下手,没忍住笑出了声。
  “昕昕,怎么出去了那么久?爸爸今天给你小露一手,龙凤呈祥听说过没?既补气又补血,最适合你吃了。”
  他的手边,放着一盘对虾,也就是所谓的龙凤呈祥。
  罗淑仪:“……”她沉默了一瞬,果断地不搭理他,“昕昕,刚刚你钱姨给我来电话了,她说要参加奥林匹克竞赛不难,但要遵循南明初中的规矩,通过初试与复试,你看怎么样?”
  舒昕不怕考试,她就怕没机会考试。
  她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妈,我知道了,你帮我好好感谢钱姨。”
  舒展呈听懵了,“什么奥林匹克竞赛?”
  罗淑仪没好气地开口道,“还不是你宝贝闺女,自信心爆棚了要去参加数学竞赛。”
  她本来还想说几句打击的话,可想想,毕竟是她亲生的,话锋一转,“让她去见见世面也行。”
  舒展呈眼神亮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昕昕有这么能耐呢!!
  “要不要爸给你请个辅导老师?”
  舒昕连忙拒绝,“爸,这两天就得去南明初中了,就算临时抱佛脚,也没这么赶的。”
  找个辅导老师,对她而言,就是鸡肋。除了拖慢她的学习进度,什么用处都没有。
  舒展呈遗憾地点了点头,“那行,等你拿到名次了,爸带你去酒店开几十桌,让亲戚朋友重新认识认识你。”
  说到最后,他讨好地看了一眼罗淑仪。
  罗淑仪:“……”
  就知道舒展呈贼心没死,成天就想秀昕昕。
  不过,要是真能够拿到竞赛的名次,重点高中一定稳了,就算摆酒也无可厚非,这么想,她难得没有反驳,“行啊,都听你的。”
  舒展呈喜笑颜开,他连忙把龙凤呈祥端上了桌,格外慈祥地关照着昕昕多吃一些。
  舒昕被迫吃了大半盆子大虾,到最后,她落荒而逃,“爸,妈,我继续去做题了,你们慢慢吃。”
  宁可多做一道题,也要少吃一只虾。
  罗淑仪哑然失笑,“看你把她吓得。”
  舒展呈觉得委屈极了,“龙凤呈祥,多好的寓意啊。我自己还舍不得吃呢!”
  说到最后,他提起正事,“谭令河他儿子十周岁了,要请客吃饭,过两天我和你带着昕昕一起去。”
  听到谭令河三字,罗淑仪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知道,在事情结论出来前,不应该用有色眼光对待他,可心里那股膈应,怎么也消不去。
  舒展呈又道,“他说了,就在家里聚一聚,就不去酒店了,请的人都是熟悉的。”
  罗淑仪终于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舒昕,此刻正在与系统谈判,她哭丧着脸,“让我去做初三的试题手到擒来,可这劳什子奥数,我真的还没学透啊!”
  小学初中的课程学起来比较轻松,可越往上,舒昕觉得越不容易。
  再加上她的天赋不是特别的出众,所以势必要花比别人更多的时间。
  “好不容易得了参加竞赛的机会,难道你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我变成一场笑话。我既没让你给我增加天赋,也没让你给我走后门,就让你想办法,让我能多拥有一些学习的时间,难道这也不行吗?”
  这年头,做学生真不容易啊!
  “别装模作样了,我想想办法。”系统其实也不乐意自己的宿主考的一塌糊涂,毕竟有关于面子问题,良久,他才道,“我倒是可以让你去一处时间减速的空间,但是时间过得越慢,后遗症越强,就怕你忍受不了。”
  他还是比较主张多挣取紫星币,去商城内兑换“过目不忘”、“醍醐灌顶”等技能。
  舒昕早已没了退路,她视死如归,“我要去。至少要在初试前,把奥数题吃透了。”
  后遗症再厉害,总不会要了她的命吧!
  系统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同情她,“时间流速最多调成1:10,再慢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了的。”
  舒昕咬牙,“行,现在就开始吧。”
  这么一开始,她愣是从中午坐到了傍晚,看似学习了六个小时,值得学了十倍的时间。
  在空间内,没有旁人的打扰,更能够凝神屏气,对解题也大有裨益。
  舒昕神清气爽地退出空间。
  可下一秒,她的大脑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此起彼伏,让她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是谁。
  幸好,在尖叫前,舒昕就飞快地捂住了嘴。
  只半分钟,她的衣服便被汗渍浸透了,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
  系统有些不忍心,可别无他法。
  世间的规则是公平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什么、或者遭受什么。
  他叹气,“希望你能够坚持下去。”
  可下一秒,系统惊奇地发现,疼得打滚的舒昕忍着痛楚,摆起了打坐的姿势。
  她双足跏趺,右手掌仰放在左手掌上,两个大拇指轻轻相抵住,背脊直立。
  五光十色的气流疯狂的在周遭打转,也不会成一股了,争先恐后的便往舒昕的身体里钻。
  系统看得目瞪口呆。
  纵然这段时间每天都能看到舒昕采气,可这么夸张的气流,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难不成,这痛苦还有促进采气的功能?
  舒昕脸上的痛苦之色逐渐消除,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沉浸在温暖的世界里。
  她倏然睁开了眼睛。
  “咦,我刚刚就尝试一下采气能不能缓解痛苦。没想到,修为竟然提升了这么多,想必多来几次,很快就能够跳过入门了。”
  系统:“……”
  刚刚他说了什么?世间的规则是公平的,全当他放屁好了。
  呵呵!
  他就没见过这么运气好的。
  他忍了又忍,才开口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昕实话实说,“精神抖擞,状态非常好。”
  她还能再做几本奥数题!
  “早有这样的神器,恐怕我连高中的知识都学完了!”
  系统彻底无话可说。
  要知道,在同样多的时间,十倍用脑,后遗症能把人逼的要死要活,可……人比人气死人,算了,不能以常理概论!
  舒昕用过晚饭后,便再度沉浸到了学习的世界里。
  待零点时分,她清醒过来,忍着尖锐的刺痛,立刻打坐,很快,那股舒适的感觉再度溢满全身。
  她喟叹一声。
  要不是因为有事要办,舒昕倒还想继续学一会儿。
  打坐完毕,她从一旁的包中拿出三阴之地的玉石,还有纯阴之体的头发,快步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根据早先依据灵阵图判断好的方位,舒昕将玉石与头发分别放到四个位置。
  旋即凭借着体内微薄的玄力,将四个位置牵连起来,阵法大成的那一瞬,空气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
  系统是唯一一个能够看见此地变化的。
  他惊呆了,“天呐,你这阵法还真的有用。”
  原本此地充斥着铺天盖地的阳气,可现在,周围的阴气源源不断的朝此地聚拢,充裕的阴气一加入,阴阳便调和起来。
  舒昕额头上沁满了薄薄的冷汗,但她的脸上却是充斥着浓浓的喜意。
  虽然小七关阵法未破,但是有聚阴阵的加入,阴转阳,阳转阴,平衡无比。
  这也代表着,困扰她一个多月的担忧,在此刻彻底烟消云散。
  她真心实意地对着系统道,“谢谢你。”
  所有的一切都是系统带来的,没有系统,她就没有重生的机会,她救不了爸妈,“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好好学习来回报你的。”
  会感恩的人更能得到别人的好感,系统也不例外,虽然他们相互合作,但舒昕获得的,远远大于付出的,他笑了笑,“行。”
  而此刻,舒展呈夫妇不约而同清醒了过来。
  罗淑仪有些困惑,“好像连呼吸都顺畅多了。”
  舒展呈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一直有些心悸难眠,但就在刚刚,那样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倒是有些睡不着了。”
  罗淑仪翻个白眼,扯过薄毯,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明天是周一,要上班的。
  ——
  聚阴阵大成的瞬间,万里之外,一中年男人似有察觉,他发出了“咦”的一声。
  他本在书房看古籍,眼下,他把书放回了书桌上。
  一旁的小童见状,眼中闪过一抹讶然之色,要知道,丁大师一旦开始钻研古籍,谁都不能打断他,他恭敬的上前,“大师,怎么了?”
  丁大师若有所思,“前段时间,我去了香市,布置了一个阵法。”
  小童对此非常有印象,“小七关嘛,我有印象的。”说到这儿,他瞳孔睁大,“难道是小七关出了纰漏,或是被人破了?”
  丁大师摇了摇头,“不是被破了,而是被解了。”
  他脸上非但没有任何恼怒之色,反而,浮出了一抹解脱。
  多年前,他曾经欠人一份人情,多年后,对方找上门来,指名道姓得让他害人。
  不还人情,心里过不去;还了这份人情,可心里还是过不去。
  最后,他怕自己不答应,对方会找上其他的大师,酿成更加难以挽回的悲剧,才昧着良心对普通人动用阵法。
  “当初我看舒展呈的面相,仍有一线生机。所以布置小七关时,故意疏漏了一关,导致阵法的威力大打折扣,我只希望着,有人能够发现我的阵法,并化解它。这样我就不用背负着一条人命,终身懊恼了。”
  倘若他真的要舒展呈的命,舒展呈甚至活不过一个礼拜。
  小童没想到简单的一个阵法,背后还有这么错综复杂的故事,他愣了愣,赶紧开口问道,“那舒展呈逢凶化吉了吗?”
  丁大师嘴角微微勾起,“刚才我已经说了,舒展呈仍有一线生机,过了这遭大难,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想起一些秘闻,他心情更好了,“当初那人以人情逼我帮忙,应该想不到现在的状况吧。他总以为全天下他最聪明,他总以为什么事情都掌控在手,可事实上呢,未来会如何发展,谁也预料不到。”
  舒展呈不死,有好戏看了。
  小童听得懵懵懂懂,完全不明白丁大师在说些什么,“那现在呢?现在要告诉那人吗?”
  丁大师冷笑连连,“告诉他?怎么可能!我就让他沉浸在舒展呈即将死亡的美梦中,甚至还要帮舒展呈遮掩一二。等到时候他发现了,那什么都晚了!”
  小童一心向着丁大师,听到这话,他笑了起来,“好呀,那我就和大师一起看戏。”
  丁大师又独自沉思了片刻,才恢复了冷静,继续翻阅古籍。
  这片空间再度变得静谧。


第20章 
  舒昕按部就班地上了两天课,第三天清早,她就被罗淑仪带去了南明初中。
  南明初中的名头在香市如雷贯耳。
  但凡有点能耐的家长都想方设法地把孩子往里送,大家都知道,进了南明初中,一只脚就已经跨上了重点高中乃至于大学。
  当初,舒展呈也有过这念头,但瞅了瞅舒昕不是块学习的料,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罗淑仪瞧了一眼南明初中金光闪闪的招牌,唏嘘道,“山鸡果然不能和凤凰比啊!”
  她所教的初中,其实也不错了,可两相比较……算了,不能比较。
  “昕昕,南明初中是不可能了。要是你能考到南明高中,那妈妈真的做梦都要笑醒。”
  但凡提起学习,舒昕自信心总是十足的。
  所谓勤能补拙,她比别人多十倍的学习时间,再加上精品辅导课程,总不会差,“妈,你放心。为了让你做梦都笑醒,我一定会考上这个高中。”
  罗淑仪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的眼角滑出了些许的细纹。
  “那妈就等着。”
  等考上了南明高中,就去酒店开个流水席。
  啊呸,自己果然被舒展呈带坏了!
  在门卫处签到后,两人才说说笑笑地进了校园,又根据指示牌,找到了林帆的办公室。
  一大早,林帆就已经忙碌开了,见到罗淑仪与舒昕,也没什么特别的寒暄,把学校下发的准考证给了舒昕,才叮嘱了一句,“实验楼二楼考试,8点半开考,你们现在去时间正好。”
  说实在的,他对舒昕没什么期待。
  那些有天赋,有能力的学生,早就已经被学校给挖来了。
  罗淑仪笑着道了一声谢,旋即带着舒昕去了实验楼。
  即便不看好这场考试,但事到临头,她除了鼓励还是鼓励,“昕昕,妈妈相信你的。”
  舒昕一言难尽地看着罗淑仪,“妈,现在说这话你觉得我信吗?”顿了顿,她继续道,“要不咱们来说点实际的?我过了初试,你就给我报几个兴趣班,怎么样?”
  她想去练书法、还想学一门乐器。
  现在学习的时间多了,但凡能够得紫星币的机会,她都不放过!
  罗淑仪尴尬,但很快就恢复自然,她捏了捏舒昕的脸,“行,你说了算。”
  因着她是家长,所以不被允许进入实验室,目送舒昕离开后,她便找了个阴凉处等着。
  舒昕跟着人流,找到了教室,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才发起呆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静的教室很快变得喧闹。
  “诶,你也是外校的吗?”
  不多久,坐舒昕前头,一长相清秀的男孩微微红着脸询问,“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呢。”
  南宁初中的学生都穿着校服,非常好辨认。
  所以,言崇隋才主动打了招呼。
  舒昕上辈子经历的人情冷暖多了去,到最后,最怀念的还是学校内的那一份单纯。
  眼前的言崇隋简直就是校园的缩影,单纯、友善。
  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是啊。我是二中的。你呢?”
  言崇隋摇了摇头,“我以前不在香市上学,这回我爸工作调动,我们全家才跟着一起过来。我还没有选好学校呢!”
  他爸属意南明初中,可他觉得,离家太远了,不太方便。
  舒昕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她跟着聊了几句。
  很快,监考老师便拿着一个牛皮文件夹走进了门。
  与此同时他开口道,“不准偷看,不准讨论,也不准作弊。半个小时后允许提前交卷,如果有异常举动,一律取消考试资格。”
  说完,才开始分发试卷。
  教室里所有的学生顿时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拿到试卷、草稿纸之后,便争分夺秒的开始答题。
  舒昕可以算得上是最淡定的一个了。
  她翻阅了一下卷子,发现有十道选择题,十道填空题,五道解答题,一道证明题。
  兴许是初试的缘故,所以题目不是特别难。
  当然,这不是特别难也仅对于她来说。
  舒昕做过上百本奥数题,堆在地上有半人高,试卷上的题目,她看一眼,大脑就已经自动地浮出了解题方法。
  所以,解题的速度相当快。
  当别人还沉浸在选择题时,她已经答到了解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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