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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学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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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不是舒昕没眼色的表姐,即便心里气愤异常,但表面上仍端着温柔的笑意,“是啊,真巧。不过,我学的是钢琴,要不然真想和她比较一下。”
  她这么一说,大家立刻想起来,舒瑾心的钢琴,也十分出名。
  舒瑾心拜在许云云的门下,年纪轻轻就跟着许云云走过了好几场演唱会。
  顿时,一个个又开始吹捧舒瑾心。
  教室内的气氛其乐融融。
  舒瑾心心里畅快了些,可想到前段时间,奶奶带着杜恒山去找了舒昕,她又觉得胸口发堵。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迟早有天舒昕会像一座大山般,压得他们一辈子翻不了身。


第139章 
  舒昕压根不知道,舒瑾心又要起幺蛾子。
  此时此刻,她正坐在校长室内,满脸狐疑,“把我找来有什么事情吗?”
  四中校长笑眯眯的,他对待舒昕的态度,完全不像是对一个学生,相反还客气的很,“这位是周景龙,国内著名的琵琶演奏家。昨晚他当嘉宾,观看了咱们学校的文艺汇演,对你演奏的曲子惊为天人。所以央求着见你一面。”
  舒昕闻言,视线忍不住移到了周景龙的身上。
  她不明白对方的来意,只乖巧地喊了一声周老师。
  周景龙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舒昕,这一眼远比在舞台上瞧见的更震撼,越看越觉得灵气逼人,他心里欢喜的同时和善地开口,“舒昕,你有老师吗?”
  生怕舒昕给出他不想听的答案,他忙不迭地继续道,“我一直想寻找一个有天分又有能力的孩子来悉心培养,我看你特别适合。倘若你做了我的学生,我一定会把毕生所学全部交给你。我会带你走遍国内国外,一起宣扬琵琶的精神。”
  说完,他便期待地看向了舒昕。
  舒昕摸了摸鼻尖。
  突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外头兴趣班老师的学生和声名在外老师的学生,根本不一样,后者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与义务。
  她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玄学。
  至于书法和琵琶,始终不能与玄学相提并论。
  犹豫了片刻后,她直接拒绝了周景龙,“周老师,让你失望了。”
  听到答案后,周景龙脸上的确弥漫着一股落寞,他真的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有天分的学生,不把她收到门下来,简直是人生一大憾事,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旋即问道,“你师傅是谁?”
  他冥思苦想许久,把身边一众人想了个遍,可又挨个否定了。
  舒昕本想告诉周景龙自己没有师傅,但怕对方依旧存着将她收徒的念头,话到嘴边,迅速的改了口,“师傅不喜欢我在外面说他的名讳,所以原谅我不能据实以告。”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系统也算得上是她的老师。
  也算不上撒谎。
  周景龙抿了抿唇,眼里划过了一抹黯然之色,既然舒昕已经有了师傅,再加上他也做不出抢夺学生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只好就此作罢。
  最后他遗憾地开口道,“能培养出你这么优秀的学生,你的师傅一定很了不起。”
  都说高手在民间,所以周景龙一点也没有怀疑舒昕的解释。
  舒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笑意,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经附和了周景龙的话。
  “校长,周老师。既然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上课了。”
  打过招呼后,舒昕毫不留恋地就扭头向校长室外走。
  眼瞧着快走出门,周景龙立刻叫住了她,“舒昕,到年前,我还有国内国外各两场演奏会,到时候,你当我的特邀嘉宾,上台和我合奏一曲,可以吗?”
  左思右想,舒昕的技艺着实娴熟,他除了自己琢磨的指法外,也并没什么能交给对方的,而舒昕假以时日,经过打琢后,一定能够超越他。
  他既然收不了舒昕当学生,就和她当忘年交。
  更别提,他还想见一见究竟是怎样的能人,才会教出舒昕这么优秀的学生。
  如果有机会,他很想一较高下。
  舒昕本想拒绝,她虽然也喜欢琵琶,但和周景龙这样纯粹喜欢琵琶的人相比,又多了几分俗气。
  但系统却猝不及防的开口,“答应他,快答应他。
  任何对舒昕名声有好处的,系统总是不留余力地想促成。
  舒昕再次改了口,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
  兴许是被拒绝过一次的原因,所以周景龙等舒昕答案时,还带着些许的忐忑,眼下听到肯定的回复,他松了一口气,“到时候,我把邀请函给你送来。”
  等舒昕走后,他才对着四中校长苦笑一声,“以前眼光高,总觉得碰见的都是歪瓜劣枣,现在倒好,看见舒昕之后,我这收徒之路更难了。”
  四中校长深有体会,想当初,舒昕不也是他从附中的手里夺过来的么!
  马上就要知识竞赛了,希望舒昕能够不辜负他的期望,给四中拿一个好名次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相视一笑。
  ——
  舒瑾心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上辈子。
  到放学时,她的脑子里浑浑噩噩,头痛得险些要爆炸。
  直到走在校园,吹着冷风,才觉得整个人逐渐清醒。
  舒瑾心左思右想,终于按捺不住,她直接去了妈妈现在居住的地方。
  高琦听闻舒瑾心要上门,不由得心花怒放,自从和舒文初离婚后,瑾心为了不惹舒文初的厌烦,所以在外人面前两人是撇清关系的。
  来不及亲自张罗晚饭,她连忙让酒店做了一桌子菜尽快送到家中。
  才刚通完电话,舒瑾心便到了。
  许久没有见到女儿,高琦将舒瑾心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见她气色颇佳,不由得放下了心,“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
  舒瑾心虽然多了一辈子的记忆,有些小聪明,可说到底,骨子里还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子。
  眼下见舒昕越来越优秀,而自己又奈何不了对方,无形之中,心里的那股恐惧越来越盛。
  眼下听见高琦关切的询问,她眼眶迅速地泛红,“奶奶最近越来越喜欢舒展呈了,就这短短的时间,她就去了香市好几次。还有舒昕,不知道给奶奶吹了什么风,奶奶不仅带她见股东,还带她去见了杜恒山和丁爱英,你说说,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俨然带着哭腔,“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爸爸也不肯听我的,妈,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高琦心疼极了,她连忙把舒瑾心搂到怀里,笃定地开口道,“别怕,有妈在,绝对不会让他们一大家子来祸害咱们的。”
  舒瑾心眼睑低垂,她太熟悉高琦了,如果对方没什么把握,她绝对不会这么开口。
  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高琦,“真的吗?”
  高琦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就因为舒展呈一家,她被迫和舒文初离了婚,心里的深恶痛疾,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瑾心,这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舒瑾心心脏微微的颤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的,她连忙保证道,“我都听你的。”抿了抿嘴唇,强迫自己变得平静,“你说。”
  高琦眼里飞快地划过了一抹诡谲之色。
  姚珠一颗心已经偏向了舒展呈,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对方也不会回心转意。
  唯一的突破口还是舒文初,只要舒文初愿意出手,那这件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知道女儿聪慧,又多了一辈子的记忆,高琦先回了卧室,拿出了用纸包裹的粉末,郑重其事地吩咐道,“把这些都撒在家里的饮用水上。”
  舒文初特别爱喝水,每晚都会喝好几杯。
  舒瑾心虽然想让舒展呈一家消失不见,但从来没想过伤害自己的爸爸,要是爸爸发生了意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也好不到哪去。
  当即紧蹙着眉头问,“这些是什么?”
  高琦深爱着舒文初,自然不会做伤害他性命的事情,“这是我问医生开的一些治疗精神疾病方面的药物,正常人吃了它,会更容易胡思乱想,从而加深某种记忆。这段时间,就要靠你从旁引导了,务必要让你爸爸对你奶奶深恶痛绝,也务必要让他趁早争夺叔家的财产。听到了吗?”
  直接对付舒展呈一家,太容易露出马脚了,对付姚珠可行性也不高,唯有舒文初。
  舒瑾心权衡片刻,不得不说,妈妈的办法的确是最好的。
  不过她看着手里的药粉,担忧地问道,“以后真的不会留下后遗症吗?”
  不知怎么,她觉得这包药粉沉甸甸的。
  高琦捏了捏舒瑾心的脸,“分量我都控制好了,绝不会有问题。”说到最后,她压低声音,“你舅舅也会帮我们的,我们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以后,你就是舒家唯一的掌上明珠。”
  舒瑾心仿佛被这句话蛊惑了,她情不自禁地开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想到舒昕被她狠狠的踩在脚底,她便觉得整个人都通泰的很。
  最后她紧紧地攥住了手里的药粉,那紧张的程度,像是攥住了自己的未来似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140章 
  茶馆二楼,气氛一改往日的轻松惬意,颇有些沉重。
  数位大师均一言不发地看着闫廷利。
  坐在首位的老者,眉头早在不知不觉间蹙了起来,他握拳抵唇轻咳一声,旋即严肃道,“临时把我们大家召集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非常清楚闫廷利的性格,如若不是十万火急,他绝不会如此。
  闫廷利神情冷凝,他双手击掌三下。
  大家不明所以。
  而此时,墙面上的大屏幕忽然变得明亮,一个神情憔悴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对面坐着的,正是闫廷利。
  徐大师同样一头雾水,“老闫,你快别卖关子了,想说什么,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们不行吗?”
  闫廷利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沉声道,“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了什么。”
  徐大师愣住,他和众人面面相觑,但等大屏幕上的画面跳动起来后,他就再也没了询问的心思。
  【顾永军警惕地看着闫廷利,纵然满腹疑问,但依旧按耐着自己的情绪,等着对方的发问。
  他瞥了一眼门口站着的警察,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
  闫廷利同样打量着顾永军。
  顾永军是顾娜的爸爸。
  自打他从顾娜的身上发觉尸气、却又没有找到任何异样后,就把目光对准了她的爸爸,这一调查,就发现了蹊跷。
  所以,才有了眼下这一出。
  闫廷利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随后开始提问,“去西北旅行时,你和你的老婆究竟经历了什么?”停顿了片刻,他又着重强调,“既然我敢上门来问,那就代表我对你有一定的了解,别胡说八道来蒙骗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不过,令他觉得更奇怪的是,这顾永军的身上,压根没有半点尸气。
  这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不过,虽然闫廷利心里疑惑,但他的脸上没有表露出分毫。
  在暗地里,仍不停地分析着对方的面相。
  顾永军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可短短片刻,他根本判断不出对方是好是坏,更不敢如实以告,左思右想,他只含糊道,“我老婆发生了意外,至于具体的情况,我不想再描述一遍增加我的痛苦了。”
  闫廷利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破对方的谎言,“看来刚刚我的警告你完全没有当一回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说清楚。”
  顾永军沉默了。
  闫廷利并没有逼迫他,只能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随着时间的流逝,顾永军的脸上逐渐褪去血色,他抿了抿嘴唇,试探性道,“我想知道你的身份。”
  闫廷利眼眸微抬,并不急于给出答案,相反,他平静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吗?因为在阴差阳错下,我见到了你的女儿。我很诧异,一个健康的生命,竟然会带有尸气。她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社会的安危,如果她的血液通过其他途径,进入了别人的体内,那后果则是不堪设想。”
  说话的同时,他始终关注着顾永军的情绪,见对方瞳孔骤缩,显然心里也是明白这样的情况,他冷笑一声,“如果你是真心替你女儿考虑,那我劝你,把所有的一切都详细的说出来,没准还有挽救的可能。”
  顾永军心里快速判断着。
  可到最后,他沮丧地发现,除了交代外,他竟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而且……顾永军眼里顿时多了一抹光彩,“你能瞧出我女儿身上的尸气,是不是也能帮她脱离困境?”
  言下之意,已经承认了。
  闫廷利依旧是面无表情,“那要看你的表现究竟如何了。”
  顾永军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重重地吐出。
  双手覆在脸上,令人看不出他的神情,许久,他颓然地开口,“我的确和我老婆一起去了西北旅行,开发区和密山特别近,所以我们租了辆车自驾游。”
  回忆起往事,他整个人像是被哀伤笼罩着,“那天下着小雨,但是我和我老婆依然决定上山看日出。我们起得非常早,上山时根本见不到一丝光亮。到半山腰时,突然碰见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问我们要水喝。”
  说到这里,顾永军古井无波的神情终于被打破,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恨意,“我瞧她可怜的很,给了她一瓶矿泉水,并且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可没有想到,喝了大半瓶水的她,突然咬了我老婆一口,整个手背,被咬得血淋淋的。还不等我呵斥,她就大叫一声,向密山的深处跑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这么一来,日出就看不了了,我连忙带着我老婆下山去了最近的卫生所,消毒包扎后,就回了住的地方。整整三天,我们都黏在一起,可第四天,我老婆全身上下竟然长出了长长的毛发,而且柔软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结实,每到夜晚,就跃屋上树,纵跳如飞,我被吓坏了,这才意识到,她不对劲。”
  闫廷利眯着眼,同时根据着顾永军的话,快速地判断着。
  这情况,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化僵了。
  僵尸,大体来说分为了六种。
  紫僵、白僵、黑僵、绿僵、毛僵、飞僵。
  前三者不足为惧,非常容易被对付,怕光、怕火,怕水,甚至怕人。
  而绿僵以上,就开始变得铜皮铁骨,修为越高便越可怕,且不容易对付。
  而顾永军老婆这种情况,则是属于毛僵。
  不过至今为止,他还没能想明白的一个问题,为什么没变成尸体,就能化僵呢?
  “你再具体说说。”
  顾永军苦笑一声,他摇了摇头,“再说什么?又过了几天后,我老婆便彻底失了神智,一去不复返,再也没了踪迹。所以,我便回来给她报了死讯,谎称意外。”说到最后,他眼里弥漫着悲戚之色,“事情过去了很久,就在我下定决心想要忘记这离奇的遭遇时,可我没想到,我竟然也会变成了我老婆那样子,我以为我会失去理智,可没想到,过了一夜后,又逐渐恢复了正常。”
  闫廷利彻底愣住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顾永军头颅低垂,“每个月都会有一次,不过只要我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仅如此,他恐惧地发现,连自己的女儿都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同化,对此他无能为力,只能够控制着女儿的交友,避免发生类似的灾难。
  闫廷利心里快速地思索着整件事情。
  片刻后,他便有了底。
  面对着无辜的顾永军,闫廷利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罢了,“这段时间我会派人在暗处,密切保护你们父女的安危,你们也别轻举妄动,如果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及时告诉我们即可。”
  顾永军其实完全不在意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在意的只有女儿,他希冀地开口问,“你能不能帮帮我的女儿,她还小,真的还小啊!!”
  因为自己的缘故,拖累了女儿,这是他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
  闫廷利想起了顾娜单纯的性格,脸上终于浮出了进门以来的第一个笑容,他宽慰道,“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且放宽心。”】
  坐在首位的老者,脸色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黑如锅底。
  虽然他的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但依旧问道,“把你的想法尽管说出来。”
  闫廷利与老者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皆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凝重,他关闭屏幕,环视四周,“之前咱们得到消息,西北那块儿有多起化僵事件,大家都知道,僵尸的形成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可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多的巧合,所以这一切都说明了,只能是人为。再加上与顾永军这一番洽谈,则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测,有人试图在活人身上做研究,想让活人变成能受他们控制的僵尸。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更不知道如果正确的话,他们究竟想要利用这群僵尸做些什么,所以,破开这个谜团才是如今最当务之急的事情。”
  如果真的有那么多受控制的活人僵尸,对于整个国家来说,也是一场灾难。
  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
  大师们顿时议论纷纷,神情一个比一个严峻。
  “之前咱们就已经猜测,大规模的化僵事件,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既然如此,咱们知道一些端倪,总比一无所知来的好。”
  “既然如此,老闫,你就尽快出发,去西北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决不能让任何不干不净的东西,在我们国家继续存在下去。”
  “是啊是啊,化僵事件既然已经爆发的这么频繁,则说明他们试验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一定要重点保护好顾永军,如果被他们知道顾永军是个成功的例子,一定会不择手段。”
  ……
  闫廷利点了点头。
  本来西北那块儿就需要他亲自去,“以前是不知道情况,但现在知道了,总要给我点时间准备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闫廷利抿了抿唇,他本想把好几家公司总部风水的事情一起说出来,可事到临头,又有些迟疑。
  毕竟自己还没有亲自去看过。
  老者见闫廷利欲言又止的模样,“你还有什么事情一起说出来吧。大家都是多年的交情了,你难道还怕说错话?”
  闫廷利闻言,心里立刻没了包袱,“你说的是。”


第141章 
  斟酌片刻,闫廷利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曾经我费尽心血算过一卦。”
  提及此,众人的神情又变得肃穆之极,仅国运堪忧四字,就让他们喘不过气儿。
  国运,虽听起来虚无缥缈,但对于整个国家来说,却是至关重要。
  “老闫,你快别卖关子了,直接说重点。”
  闫廷利前后踱步,“我徒弟前两日告诉我,京市不少公司的总部风水有异常,且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其中更是包括了袁世城的公司,大家都知道,袁世城在我国经济中占了多重要的地位,一旦他、和其他公司经济崩盘,一定会对国家造成重大的打击。”见大家若有所思,他才继续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所以我认为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只是不知道,这些人和研究化僵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波?”
  如果是,那才是大麻烦,毕竟这么处心积虑,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预谋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着实有些沉甸甸的。
  一旁的周大师,听着闫廷利的话,思绪不由地蔓延,他情不自禁想起了上一次在茶馆时,舒昕和宋铭文的笔试。
  眼下,舒昕居然能够发现大家没发现的端倪,实力比起上回展示的,还要不容小觑。
  闫廷利收了个好徒弟啊。
  他心里羡慕的同时,又替对方欣慰。
  “不过,我还没去看过袁世城公司的风水,所以具体情况不做任何评价。”
  首位的老者眼里充斥着锐利的光芒,仔细看,隐约还能瞧见一丝愤怒。
  他平复了一下心绪,尽量不让自己被影响,“你负责调查西北化僵事件,至于多个公司的风水问题,就交给老周去处理。”
  吩咐完后,他缓缓地扫视了在场所有人,“相信你们都能感受到,这一次,是有人来势汹汹地想要对付我们。古语有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对方嚣张至此,再退的话就是万丈深渊。这一回,大家要团结起来,共同对外。”呷了一口茶水,滋润了一下喉咙,他继续道,“还有,无论是西北一事,还是有关这些公司的风水,除了咱们这些老家伙外,一概不许外传。连自己的嫡传徒弟,也得瞒着。”
  能坐在这里,就代表国家对这些人知根知底,压根就不怕他们背叛。
  可收的那些弟子,就不好管控了,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切断他们的知情权,免得闹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将来的某一天,事态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那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闫廷利松了一口气。
  其实关于公司的风水,这些都只是自己的猜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郑重的对待,他心思转圜,随后抬头看向了老者,“我想带着舒昕一起去西北。”
  老者思索片刻,突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这些小事情你做主就好。”
  在他的心里,对舒昕的印象相当的不错,是个钟灵毓秀又天资聪慧的小丫头,不仅如此,她的身上还带着刚正不阿的脾性,否则也不会把宋铭文怼得逐出师门,“别叫她受伤了,现在培养年轻一辈,是真的不容易。”
  闫廷利从老者的寥寥几句话中感受到了对舒昕的重视。
  虽然不知道重视从何而来,但对舒昕来说,总归不是坏处,“好。”
  ——
  夕阳西斜。
  舒瑾心背着包、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这两天,她按照妈妈的吩咐在家里所有的饮用水中都下了药。
  一方面,舒瑾心有些愧疚,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药对爸爸究竟有没有负面影响;另一方面,舒瑾心却是隐隐期待着事情的发展,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舒展呈一家落魄、舒昕跌落云端的样子。
  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
  舒展呈压根不靠舒家生活,罗淑仪摒弃了老师的职业,毅然决然地来京创业,而舒昕更是,优秀的令人发指。
  或者说,舒瑾心并不是没有意识,她只是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接受。
  她认为,自己是上天的宠儿,行事可以无所顾忌。
  走进家门,舒瑾心突然发现,爸爸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的神情很平静,但右手却在大力的揉着太阳穴,显然是脑袋疼,她思索片刻,走上前,“爸爸。”
  说话的同时,她乖巧地站在舒文初的身后,伸出双手替他按摩。
  舒文初早在舒瑾心进门时就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眼下见她如此,心里软成了一片。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冷不丁问道,“瑾心,爸爸真的错了吗?不应该那么善待舒展呈,也不应该那么听你奶奶的话。”
  舒瑾心听到这问题,心口一跳。
  药物固然有作用,可根本还是在于爸爸自己内心的想法。
  短短两天时间,爸爸竟然开始质疑先前的想法。
  她想了想,试探性地说了自己刚打听到的消息,“爸,奶奶明天又要带着舒昕去公司了,这一回虽然没有像上次那样惊动股东,可谁知道奶奶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佯装不经意,“唉,舒昕一而再再而三在大家面前露脸,也不知道大家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舒文初瞳孔骤缩,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脑子疼的更厉害,本想告诉自己,妈这人很公平,不会偏颇,而且答应过的事情不会食言,可那股不甘心的情绪,却一下子溢满了四肢百骇。
  一而再、再而三,妈究竟要做什么呢?
  舒瑾心本想多说几句,可又怕说错了话,干脆安安静静地站着,但手里的动作却变得更轻柔。
  舒文初倏然站起了身,他穿上了外套,“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不等舒瑾心回答,他便匆匆地开门离开。
  舒瑾心跟着他的脚步走到了门口,瞧见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心口再次狂跳。
  站的久了,她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舒文初直奔公司,不等任何人通报,便直接冲进了姚珠的办公室。
  他本想质问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可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就这么一犹豫,他的气势瞬间低沉。
  姚珠本在处理公务,瞧着舒文初冒冒失失的样子,眉头情不自禁地蹙了起来,“你这像什么话?”
  这段时间,她本在考虑,要不要将手中的权力给舒文初一部分,可眼下,她立刻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舒文初被姚珠严厉的眼神一瞪,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可清醒归清醒,但那股不甘早已深入骨髓。
  如果直接和姚珠作对,他恐怕会被吞的连渣滓都不剩,就算想要夺回公司的主导权,也得用迂回的方式。
  思索片刻,他开口道,“妈,自从上回高琦自作主张想伤害舒展呈后,我就一直想和你谈谈。”
  姚珠脸色稍霁,连带着情绪都变得缓和起来,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母子哪有隔夜仇,既然对方想和自己谈,她干脆放下了手里正在浏览的文件,做出了一副倾听的模样,“你说。”
  舒文初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姚珠,郑重其事道,“妈,不管你究竟相不相信,高琦做那些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姚珠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我当然知道你的秉性和性情,你绝对做不出这么心狠手辣的事。”见舒文初面露不解,她反问道,“你是不是在想,既然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又为什么要惩罚你?”
  舒文初在姚珠清亮的视线下,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有些狼狈。
  他别过头去,默认了。
  姚珠语重心长道,“在当时的情况下,你和高琦夫妻一体,偏颇你,就是偏颇高琦。你弟弟从小不在我身边长大,我对他深有愧疚,再加上相认在即,你还不懂吗?”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只能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并不是故意针对舒文初。
  而把他从公司的位子上拉下来,也只是觉得,这儿子还需要历练一番。
  闻着办公室袅袅的檀香味,再加上姚珠轻言细语的解释,舒文初本有些头痛难忍,可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抚平。
  他仔细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点点滴滴,只觉得自己的更加狼狈了。
  姚珠瞧着舒文初这番模样,心头一软,“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要贸然地跑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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