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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学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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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开门声,她立刻回了神,同时便迎了上去。
  舒文初瞧着女儿,尽管有些疲累,但脸上仍是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意,他伸手摸了摸舒瑾心的脑袋,感受着柔软的发丝,他开口道,“你马上就要高三了,学习上一定不能放松,知道吗?”
  舒瑾心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让爸爸打消了对她的芥蒂,父女两人重修于好。
  她带着舒文初去客厅内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爸,你听说了吗?奶奶要带着舒昕一起去公司,那些大股东也都要去。”
  舒文初心里一惊,又惊又疑地开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自打第一次和舒展呈见面,因为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手里的权力被拿走后,他对公司的掌控能力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眼下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来。
  舒瑾心心里斟酌着言辞,同时乖巧道,“爸,我和你说实话,你可别怪我,是妈妈告诉我的,她虽然和你离了婚,但一直很关心你,这次也是她让我提醒你。”
  她心里算盘打得极好,如果爸爸这回能听她的劝,那她一定要好好给舒展呈一家上眼药,但如果爸爸依旧冥顽不灵,那就把所有的锅都推到妈妈身上,不管怎样,她都是清清白白的。
  而舒文初脑子里已经划过了千百个念头。


第114章 
  舒瑾心见舒文初若有所思,她佯装不经意道,“爸,虽然叔叔没能力管理公司,但堂妹可就不同了,她的聪慧大家有目共睹,学管理应该也是手到擒来,以奶奶如今身体的康健程度,等到堂妹学成绰绰有余。”
  爸爸的软肋,就是公司的管理权。
  她说完后,余光忍不住瞥了舒文初一眼,想要窥探他的情绪。
  舒文初眉头蹙起,思考着舒瑾心话里的可能性。
  可电光火石间,他却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的女儿,向来不会这么咄咄逼人,但对于舒展呈一家,却是表现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排斥。
  上回在医院里口不择言,这回,又在他的面前编排。
  一时间,舒文初颇有些恼羞成怒。
  他猛然站起了身,同时道,“我以为你有了长进,却没想到依旧死性不改。从你妈那里听来的三言两语,就来蛊惑我。瑾心,你以前可不是这幅模样。”
  舒瑾心本有些沾沾自喜,她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言辞,可这番变故,却让她猝不及防。
  一时间愣在当场。
  片刻后,她迅速地回过神,神情悲戚,“爸,你这话说的让我好伤心。我蛊惑你有什么好处吗?我是你的亲女儿,归根结底,还是想让你好啊!至于妈妈,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是她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啊。奶奶把你排斥在公司外,却带着堂妹见公司股东,一桩一件,都足以证明了她的态度。你如果再这么善良下去,到时候什么都没了。”
  “本来咱家的生活风平浪静,但自从有了舒展呈后,哪一件事是顺心的?”她眼泪簌簌而下,梨花带雨的模样,无辜又惹人心疼,“爸,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你亲自去问问奶奶,她带着舒昕见股东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完后,舒瑾心便抹着眼泪离开了客厅。
  只留下了舒文初一人。
  舒文初本不欲多想,可舒瑾心每句话像是锋利的刀刃,扎得他鲜血淋漓。
  的确在舒展呈出现后,他在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愈来愈尴尬,甚至连爸爸的后事,妈妈都没有交到他的手里。
  他心里有些恐慌,又有些无措。
  片刻后,他忍不住给姚珠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便直截了当地问道,“妈,听说你要带舒昕去见公司股东,我能问问究竟是为了什么吗?”
  姚珠接到舒文初电话时,起初还觉得有些疑惑,但一听对方的发问,心里便有了底。
  不知道又有什么魑魅魍魉在舒文初面前作祟了。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亲儿子,她叹了口气,同时隐晦道,“为了公司的发展,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能告诉你。”停顿了片刻,她给舒文初吃了一颗定心丸,“文初,公司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舒展呈回来了,那也夺不走,让你这段时间闲散在家,只是想要你好好地想明白罢了。”
  她能做的、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如果舒文初依旧是钻进了死胡同,想不明白,那她也没办法。
  舒文初仍固执地问道,“妈,公司的发展难道不能有我的参与?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又能有什么作用。”
  姚珠明白舒文初的想法都有道理,但是既然答应了舒昕不往外传,她就断然不会毁诺。
  她继续安抚,“妈一诺千金的性格,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有些事情,你就别再问了。”
  说完,姚珠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舒文初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忙音,有些迷茫。
  是,妈虽然一诺千金,但是舒展呈的情况不能以常理来计较。
  他到底该怎么办?
  舒文初抿了抿嘴唇,到底觉得他不能这么无动于衷,至少也要弄明白,姚珠带舒昕去公司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要做好准备才是。
  ——
  姚珠对舒文初不是不失望。
  她倾尽全力才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公司领导人,可小小的变故,就让他胡乱猜忌,甚至否定自我。
  这样的心态若是不及时调整过来,没准儿将来还会引起更大的祸端。
  退一万步,就算把公司交到了他的手里,依旧有隐患的存在。
  不过,姚珠已经没时间再关注舒文初了。
  此时此刻,她带着舒昕一同去了公司大楼。
  舒昕有些诧异。
  京市前前后后历经了五代大师修建,才有了如今这风水极佳的帝王之都,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很多公司都选择在中心建设大楼。
  可舒家的公司反其道而行之,几乎已经远离了中心,也就是说,根本就沾不到龙脉的光。
  她抿了抿嘴唇,随意闲聊,“这算不上一个好地方啊。”
  说着话,并非没有依据。刚才过来便窥见一二。
  舒家公司大楼,方圆百里,地势平坦,并无依山傍水之势,更别提风水宝地了。虽有“高一寸为山,低一寸为水”之说,但终究算不得有灵秀之气。
  姚珠点了点头,“是啊,当初竞争多激烈,我们也是挤破了头,才能有立足之地。市中心那些富贵流油的地方,哪里容得下我们这些后起之秀呢。”她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意,“在这里有建公司的机会,当然就要立马抓住了。”
  现在有资格去了,但她依旧惦记着这老地方,不愿意大动干戈。
  隔得近了,舒昕倒是更诧异。
  自古以来就有坎宅巽门之说,坐北的建筑物,开门位应在东南方,且旺财风水的重要原则之一就是“天门开,地户闭”。
  而公司大楼旁有地铁轨道,且就位于大楼的东南方、即巽门,虽然满足了“天门开”,但地户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闭合,甚至大开,煞气十足。
  要是按照正常的推论,大门开在东南,那公司一定会急转直下。
  好在舒家的公司并没有像其他建筑物那样选择比较吉利的东南方巽门,而是避其耗散之势,选择了西北方的乾门。
  可见在风水布局上还是下了一番功夫。
  她忍不住问,“这风水找人来看过吗?”
  姚珠点了点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我虽然不信风水,但是也按照流程,找了一位大师,略微地更改了一下设计,这些年倒也欣欣向荣。”
  舒昕点了点头,她抬头打量周边,忽然眼神一顿,随后道,“这风水局虽然做得可圈可点,但依旧隐患颇多。西方建筑鳞次栉比,颇有混乱之相,煞气蠢蠢欲动,久而久之,会有泄财之忧。”
  生怕姚珠听不懂,她干脆说地直白了些,“西方是白虎位,白虎自古就是凶神,它代表着意外、伤灾,与败财。”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建筑,同时继续道,“这些紧挨着建筑究竟是哪来的?低的建筑物也就罢了,那些更高的建筑,一定会破坏了公司大楼的风水。”
  姚珠脸色变了,“当初建造大楼时,并没有这些建筑。相反,这些都是在这几年陆陆续续建起来的。”
  她只有自家公司的土地使用权,并不可能干涉其他人,“那现在该怎么办?”
  舒昕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相反,只是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大楼内。
  楼里的风水依旧是不好不坏,没什么可说的。
  姚珠见舒昕心里有分寸,当下再也不提,她连忙带着舒昕一一见了各位股东。
  因为心里装了事,所以她也没有详细的介绍舒昕,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便离开。
  这让郑重其事的各位股东有些莫名其妙,一时间个个开始琢磨着,舒昕究竟是谁。
  知道舒昕身份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难道公司的方向要变了?
  这倒不是没可能。
  见过各位股东后,姚珠忍不住又问,“他们……都还好吗?”
  这些都是跟了她十多年的心腹,她甚至有些害怕听到舒昕的答案。
  舒昕点了点头,“都好。”
  姚珠松了一口气,最后又带着舒昕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在顶楼,装饰的古朴简致。
  舒昕一进门,就围着办公室走了一圈,随意地弄了几个摆件,改动了一下小风水,随后站在落地窗前,仔细地打量窗外。
  可瞧见东方位置,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凝重。
  与西方白虎位不同,东方是青龙位。
  青龙代表的东西有很多,譬如权利,财富,健康,是个很重要的吉位。
  如果在青龙位上有弯曲的河流,或是逶迤的山脉,那就是一个好多旺财局。
  而眼下,青龙位置,却出现了几幢低矮破败的建筑。
  建筑虽然破,可却是新建的,要知道,隔着那么远,她还能瞧见施工的团队。
  这些建筑,极大程度上破坏着舒家公司的风水。
  一时间,舒昕有些愤怒。
  如果说白虎位那些鳞次栉比的建筑,是意外。但青龙位这些低矮破败的建筑,只能说是故意的。
  她看着姚珠,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出了事情,“财运破败,权利丧失,百病缠身,万物不留身。的确有人在针对舒家。”
  五六年内,舒家一定会成为历史。
  兴许是知道姚珠不喜欢风水,所以,对舒家的恶意几乎是摆在了明面上。
  如果不是她阴差阳错地来看一看,恐怕谁也不会知道其中的猫腻。
  姚珠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百病缠身……那你爷爷的病,和这有关系吗?”
  情急之下,她直接脱口而出了爷爷。
  舒昕并没有挑刺,她点了点头,实话实说,“虽然不是占据了主导,但也是一定的诱发因素。下一个,就要轮到你了。”
  姚珠恨得牙痒痒。
  她气的不是下一个轮到自己,而是气舒为先遭到了暗算。
  本来以为老头子的确是挺不住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因素在。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浮出了愤怒之色,“昕昕,你帮帮我。”
  舒昕眼睑低垂,显然是在分析着这件事情背后的纠葛。
  她甚至已经猜到,高家的公司也被动了手脚,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手脚罢了。
  背后之人显然摸清了所有人的性格,对症下药逐一击破。
  猜测的同时,她开口回答,“这风水局很好破,但要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破局有一定的难度。加上我手头没有工具,让我回去好好想想,过两天我再来,你放心,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姚珠对舒昕相当的信任,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对方身上,连忙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情尽管让我来做。”
  别叫她找到那幕后黑手,否则……一定要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第115章 
  舒昕本琢磨着该如何不动声色地破局。
  却没想,闫廷利已为她制定了玄学易理的系列课程。
  眼下,他正在讲玄学五术。
  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若是基础不好好夯实,将来别想更进一步,可瞅着舒昕不安分的小模样,闫廷利头一回怒了,“学习玄学,最讲究戒骄戒躁,你这模样,纵然有再好的天赋,也会被埋没。”
  真是恨铁不成钢。
  舒昕委屈极了。
  这玄学五术,她上辈子就已经学过,更别提这辈子在系统空间内,早已经把基础琢磨得滚瓜烂熟。
  瞧这师傅愠怒的脸,她抿了抿嘴唇,倏然开口道,“通常所说的玄学五术,指的是山、医、命、相、卜,说得更通俗些,也就是修行、中医、命理、相术与占卜,而这五术组成了玄学,即能够体现天地万物的一般规律的玄远之学。”
  说到最后,她又详细地把这五术分门别类的说了说,旋即一脸讨好,“师傅,这些我都懂的。”
  闫廷利满腔怒火陡然熄灭了。
  想起唐忠院里的聚灵阵,他这才后知后觉,舒昕并不是一无所知,她肯定对玄学有一定的了解,当即,他又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那你说说,平时你都学了什么?”
  舒昕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师傅只有了解了自己的情况,才能更好的对症下药,从而才能够最大情况的提高自己的能力。
  她摸了摸鼻子,慢吞吞地开口道,“玄学五术中,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山术和医术,对命学、占卜与相学倒是兴趣颇深,大部分的书籍,都已经背下了。”
  闫廷利:“……”
  他一脸匪夷所思,“背下了是什么意思?”
  舒昕讨好地笑了笑,“譬如命学里的穷通宝鉴,河洛理数,譬如占卜里的纳甲断易、六壬神课,这些书籍,我都倒背如流。至于相学,主要研究人相和地相,至于那天相,现在不算特别了解。”
  其实她最会的是人相,其次是地相。
  倒背如流……
  妈呀,这是个什么怪物?
  闫廷利瞅着舒昕小小的年纪,觉得着实不相信,他不可置信地挠了挠头,旋即道,“那你把梅花易数背来听听。”
  舒昕拥有着过目不忘的技能,背诵对她而言轻而易举,她张口即来,“梅花易数之由来,相传为麻衣道人、陈希夷等一脉绵延传下之秘法……”
  足足说了十分钟,中间不带停歇的,就等她想喝口水,继续往下说时,闫廷利连忙打断了她,“停停停,我知道了。”
  不知怎么,他觉得兴奋的同时,又有些脑壳疼。
  看来,先前给舒昕准备的一系列课程均可以作废了。
  闫廷利脑海里已不由自主地开始构思新的计划,同时,他从简到难问了几个问题,对舒昕的基础有了一定的了解后,便欲回书房。
  舒昕连忙叫住了他,同时,她拿出了空白的纸张和笔,“师傅,我想问你,如果一个公司,青龙位和白虎位都被人动了手脚,运气逐渐衰败,什么样的手段,能够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扭转乾坤呢?”
  闫廷利瞅了一眼这普通的风水局。
  方才被打击的自信心终于又回来了,他循循善诱道,“你看现在青龙位和白虎位什么特点?”
  舒昕盯了许久,才迟疑的开口道,“青龙被压制,而白虎位却被加强。”
  闫廷利点了点头,“在风水学上,青龙位和白虎位的布局非常讲究,你只注意到了青龙位和白虎位都对公司有危害,却没意识到,如今是虎强过龙,这才是大忌。”
  “俗话说宁愿青龙高一丈,不让白虎高一头,只要你能够合理地改善其中的平衡,就算不改变周边的地势与外貌,也能够满足你的打算。”
  舒昕顿时明白了师傅的话,她想了想,眼前一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简单了,只要在公司大楼正对青龙位的地方插上高旗杆,而正对白虎位的地方挂上八卦凸镜,那一切都迎刃而解。”
  不仅如此,高旗杆八卦凸镜实乃小物,若不是有心观察,应该发现不了,也就能够达到他的目的。
  闫廷利点了点头,只觉得孺子可教,“行了,那我就先回书房了,你自己看会儿书练会儿字。”
  说完,他就扭头去了书房。
  舒昕连忙给姚珠打了电话,仔仔细细地吩咐过后,才认真道,“按照我说的去做,公司就不会再存在风水问题。不过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人破坏了高旗杆和八卦凸镜。”
  姚珠这两天食不下咽,本以为还要几天才能够解决这祸端,没想到舒昕竟然这么快就给了法子,她连连点头,同时开口道,“我知道了,你放心。”说完后,她又叮嘱了一句,“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舒昕客气地挂断电话,同时陷入了深思。
  舒家公司总部远离市区,所以风水并不是太难解决,而袁世城的公司总部风水则是错综复杂,短时间内还真不分析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
  她该找个时间,继续去研究一番。
  正当她想起袁世城时,袁世城也来了电话。
  舒昕下意识地开口回道,“关于你公司的风水,我还没有头绪,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
  袁世城先是愣了愣,旋即爽朗地笑了一声,“舒大师你误会了,我来找你,并不是因为公司的风水,而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舒昕先松了口气,随后道,“你先说。”
  袁世城忙不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清清楚楚,“我有个朋友,今年已经四十了,一直以来都没个孩子。前段时间,他老婆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却没想到查出了有孕,两人都十分的开心。可没想到,他老婆这几天嚷嚷着非要打掉这个孩子,原因也奇奇怪怪,说怀孕之后经常能见到鬼,这孩子不吉利。因为这件事情两口子已经吵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他央求着我来,拜托你帮忙去看一看。”
  说到这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言语里满是同情之意,“四十多岁了,甭管是男是女,都想有个孩子啊。”
  舒昕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了。
  在系统的潜移默化下,她已经形成了爱帮忙、好说话的性子,“什么时候?”
  袁世城又惊又喜,“当然是越快越好。”
  舒昕想了想,把自个儿的地址报了出来,“那我在家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舒昕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
  每回出门前她都会放各种各样的符箓进去以备不时之需,不仅如此,还有罗盘与三清铃。
  可收拾到一半,被冷落许久的小狐狸凑到了舒昕的脚边,毛茸茸的脑袋使劲的蹭着,同时发出了叫声。
  舒昕奇迹般地一下子听懂了小狐狸的意思,她弯下腰,把小狐狸抱到怀里,“你是想跟我一起去吗?”
  虽然小狐狸是妖物,但也有人的血统,所以,这段时间天天在闫廷利的面前乱晃,也没引起对方的丝毫怀疑。
  小狐狸兴奋地点了点脑袋。
  这段时间,它总是孤零零的,同时水汪汪的眼睛里浮出了恳求之色。
  舒昕沉思了片刻,便答应了。
  小狐狸不同于一般的宠物,它有着超高的智商,完全不会给她惹麻烦。
  她把小狐狸放到自己的背包中,同时又欣喜地摸了摸它软乎乎的小脑袋。
  都说狐狸有骚臭味,但小狐狸的身上完全没有那样的味道,相反,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清爽味。
  “乖乖的哦。”
  ——
  袁世城挂断电话后,先通知了好友,同时又心急火燎地把舒昕接走。
  很快,两人便到了城东的小区。
  鲁东源早已在门口等候着,见到袁世城与舒昕,他一改先前的愁容满面,连忙迎了上去,“舒大师,你终于来了。”
  他连忙把两人带回了家中。
  打开门后,他连连喊了两声,“何芸、何芸。”
  可屋内压根没有回音。
  他尴尬地笑了笑,同时对着舒昕道,“我老婆可能有些事情临时出门了,麻烦你在家里等等,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过却想不明白,就他下来的这么片刻的功夫,老婆能跑到哪里去?
  舒昕本就没什么事情,也不在乎多等这一时半刻的,她点了点头,便开始打量鲁东源的面相。
  鲁东源的性格,可谓圆滑无比,这样的人无论处在哪里,都非常吃的开,虽然桃花相当的旺盛,但为人比较自制,没有拈花惹草的迹象。
  她忍不住闲聊,“能不能给我说说,见到鬼具体是什么情况?”
  鲁东源闻言,立刻就变得愁眉苦脸,“刚怀孕的时候还好,就在前段时间,每每到了深更半夜,她总会一头大汗的惊醒,样子惊惧无比,同时还会激动地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她突然就告诉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才让她变成了这副模样。”他长叹一口气,完全没有把舒昕当成孩子,直接说出了心里话,“不怕你笑话,像我这年纪的,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孩子来了,我怎么舍得就这样不要他呢。”
  每次去医院检查,看到胎儿的报告,他心都软了。
  在心里,鲁东源早已计划着该如何带孩子,又该怎么教育孩子,对未来一片憧憬。
  舒昕又问,“除了这些情况,还有什么其他的吗?你老婆的精神状况好吗?”
  鲁东源白天都会在律师所里办公,对家里的情况倒是不是特别了解,想到这儿,他的心里浮出了对何芸的愧疚,“不清楚,但晚上还不错,只有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才会做噩梦被惊醒。”
  舒昕大概了解了情况,她斟酌了片刻,随后道,“至于具体的情况,我要见到你老婆后,才可以断定。如果真的被小鬼缠身了,那你放心,我一定能解决。”
  鲁东源喜出望外。
  他连忙给舒昕倒了一杯茶水,随后又拿着手机去卧室内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耐着性子,开口问道,“你去哪儿了?舒大师已经在家里等着,你赶紧回来。”
  何芸颇有些不情不愿,“我知道你想要孩子,可你能不能替我考虑一下?当初咱俩没孩子的时候一切都是好好的,可现在自打怀了孕,我夜夜噩梦都睡不着,体重掉了一大截,我真的想打掉这个孩子。老鲁,算我求你了行吗?”
  鲁东源早已经听腻了这个言论,“都说母子连心,孩子在你肚子里已经那么久了,他还没来这个世界看上一眼,你真的忍心吗?而且,我只是让舒大师来看一下,既能能够解决咱们的困扰,又能把孩子生下来,一举两得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乐意?退一万步,如果舒大师也没有办法,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不用你说,我也会同意你的想法。”
  可他好说歹说,何芸依旧不同意。
  到最后,鲁东源已经恼了,他下了最后通牒,“何芸,不管你在哪儿,立刻马上给我赶回家。如果在舒大师离开前,你没有赶回来,那我们俩的日子也甭过了,明天就去离婚。”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内的窝火,“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还有大把的人愿意给我生。”
  何芸一下子被怼得哑口无言。
  鲁东源的性格,向来都是说一不二,既然他说得出,那就一定能做得到。
  她心里浮出了恐慌,悲戚地开口问,“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鲁东源面无表情道,“究竟是你逼我,还是我逼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好好想想,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自认为做丈夫,他已经够合格了,从来没有对不起何芸。
  在房间平复了一下心情,鲁东源又回到了客厅内。
  他强颜欢笑,“舒大师,麻烦你多等等吧,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盘算着,出去的时间不是很长,恐怕何芸还在小区里逗留着,如果真想要回来,那也应该很快。
  他就给何芸最后一次机会。
  舒昕一眼就瞧出了鲁东源的情绪,显然是何芸那里出了什么差错?
  她的心里浮出了一抹疑惑。
  都说为母则强,任谁有了孩子都会视若珍宝,眼下能有一个解灾的大好机会,又怎么可能放弃呢?
  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不过,眼下她只能把自己的疑惑压入心底。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鲁东源的脸色越来越差,他闭了闭眼,显然是做了最后的决定,“舒大师,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改天一定好好的谢谢你。”
  一旁等待的袁世城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把鲁东源拉到一旁,“你们夫妻俩怎么回事?以为舒大师那么好开玩笑吗?”
  鲁东源心里有苦说不出,可即便袁世城是他的好友,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难堪都说给对方听,他硬着头皮道,“这回实在是对不住了。回头我一定好好的给舒大师赔罪。”
  刚刚他和何芸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既然她没有回来,那就离婚吧。
  现在已经不是孩子的事了,而是何芸的态度问题。
  袁世城敏锐地察觉到了鲁东源的不对劲,识趣地没有再多开口,他拍了拍鲁东源的肩膀,“行。”
  可就在袁世城带着舒昕准备离开时,何芸出现了。
  鲁东源见到何芸,脸上的神情终于好看了些。
  他皱了皱眉头,又连忙把众人带回家里的客厅。


第116章 
  何芸忐忑不安地跟在鲁东源身后。
  见鲁东源对她爱答不理,她忍不住伸手拽住了对方的手臂,眼眶一下子泛红,“你别这样,我不是听话的回来了么?之前我只是想不开,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
  鲁东源不留痕迹地把她的手拂开。
  同时,他恭敬地对着舒昕道,“舒大师,现在人已经回来了,麻烦你了。”
  何芸忍不住循着鲁东源的视线,望向舒昕。
  她原本以为,能让鲁东源郑重其事请来的大师,一定是年过半百,德高望重的,可实在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貌美的小姑娘,当即,她心里的担忧褪去了大半,连神情都自然了许多。
  舒昕与何芸对视的瞬间,心里满是惊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女人,明明五官其貌不扬,但浑身上下却是充满着魅力,一举一动都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但下一秒,她的心里便了然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何芸便开始主动叙述自己的遭遇,“每到半夜时分,我总觉得浑身像是被压住了似的,动弹不得,这时候我就会开始做噩梦,我梦见自己在医院的大楼里奔跑。”
  她的脸上浮出恐惧,“医院里空无一人,只有那阴森森的灯光,无论我从哪个出口走出,但又会回到妇产科,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不仅如此,我的耳边始终萦绕着婴儿的哭声,他让我放过他。”
  说到最后,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和老鲁这些年一直期盼着孩子,要不是因为情非得已,我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心头肉呢?”
  鲁东源已经不止一次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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