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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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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招式楚辞朝以前见过一遭,自然没可能再来一次,他的眼底微微有些寒凉,伸手压在笔上:“九少……”

    “如若楚兄不愿出手,那么就算是孤赢了。”宫九的神色微微有些惫懒,眼底却是凌厉的。

    楚辞朝怎会是不愿出手,而是忽然之间沙曼竟是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消宫九吩咐就站定在了楚辞朝面前,摆明了要作人肉盾牌。

    如若是在外面,楚辞朝或许还能藉着太阴指小后跳拉开距离,径自攻击宫九,然而在此处空间受限太严重,以至于根本就没办法施展开来。

    这样想着,楚辞朝终究还是慢慢将毛笔放了下去,轻轻揉了揉眉心问道:“九少这是何必?”

    他的声音微凉,眉眼之间亦是不带任何温度。

    同之前入太平王府时的那个温润如玉的楚辞朝楚大夫,一时之间竟是判若两人。

    沙曼见一切已是缓和了,索性俯身微微施礼走了出去。

    楚辞朝的神情有些倦了,轻轻靠在车廊上问道:“九少执意将楚某捆在此处,楚某却是打心底不解。”

    他的一双眼含着千百分意味,微微挑着的模样让宫九忍不住往前走出一步,然后默然顿住。

    这一回宫九却是没有直接开口,而是默然叹了口气:“抱歉。”

    楚辞朝睁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听到宫九这样的两个字。

    只因为宫九这样的人太过桀骜,他的所有情绪都藏在他的心底,根本没有袒露半分的可能。

    更何况是微微俯首和人道歉这种事,根本就不像是宫九的作风。

    然而宫九却是当真低下了头,或许是从未曾有过的一切。

    楚辞朝默然地盯着宫九看了一会儿,手中的笔慢慢往下放了放,收住了蓄势待发的攻势。

    他没有看到的是,宫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底却是毫无寒凉,只余下微微的温和。

    一个温和的宫九是楚辞朝从未见过的模样,同样也是宫九毫不自觉的姿态。

    他看了楚辞朝半晌,然后伸手示意楚辞朝坐下,边淡淡道:“等下到了下一个镇上,我带楚大夫去找客栈。”

    这句话一出,楚辞朝是彻彻底底没了奈何,他看了宫九半晌,确认这人不是在开玩笑,只好叹了口气道:“九少爷不必……”

    “叫我宫兄。”宫九认真道。

    楚辞朝:“……宫兄。”

    “好,住客栈。”宫九一挥手,真是非常霸气。

    楚辞朝默然回头,谁来告诉他这货其实被人穿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却是没有这边的气氛。

    祁明远出宫以后,小谷子颠颠地冲向了含元殿,站在外头直搓手,真心怕皇上一个不高兴将自己贬去守皇陵。

    毕竟祁明远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啊,那真是……啧啧。

    小谷子在外头吹了半天冷风方才等到人让他进去,皇上正坐在桌前写这些什么,神色平静无比。

    小谷子只觉得心头微微惴惴不安起来,下意识就跪下了。

    皇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小谷子在那里跪着,身板挺得很直很直。他之前已经被暗卫禀报过了,有关于祁明远出宫的一切,甚至于暗卫还悄悄跟了祁明远一段路,直到朱翊钧自己发了话,不必跟了。

    现下看到祁明远在宫里头时最亲近的人,朱翊钧却还是微微有些恍惚。

    “起来吧。”朱翊钧的情绪并不算好。

    这让小谷子愈发担忧起来,恨不能将自己的头埋到地底下去:“皇上,道长他……他……”

    “玉佩呢?”朱翊钧忽然问道。

    “啊?”小谷子微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一切,说不定祁明远的出宫也是皇上默许了的,他只觉一颗心沉甸甸落了回去,连着差点掉下来的眼泪一起往回收,心情非常复杂。

    这一刻,好多种情绪一起压向了刚刚直起身来的小谷子,包括了一个“帝王薄情”。

    只是这种话只能在脑子里头转上一转,说出来是要掉脑袋的!非常不好!

    小谷子立刻毕恭毕敬地将玉佩掏了出来。

    就见皇上默默然招了招手。

    小谷子往前走了几步,非常忐忑。

    朱翊钧默然,直截了当地伸出手,摊平。

    这次小谷子终于理解了皇上的意思,这是要他交出去!

    这当然必须妥妥的交出去啊,虽然说道长说过没事的话可以当了,可是皇上要走那也是无上的光荣!

    小谷子抑制住心底的心潮澎湃,将那块玉佩端端正正放到了朱翊钧的手上。

    朱翊钧伸手轻轻握住,然后丝毫没当回事地放到了旁边的案上。

    小谷子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然后就看到薄情寡义的朱翊钧非常淡定地示意他可以滚出去了。

    小谷子一腔热血付诸东流,只好默默然行了个跪礼,然后小步小步地挪了出去。

    直到走出了含元殿,直到走回了祁明远曾经住过的屋子。

    小谷子方才从刚刚的惊慌中反应过来,老实说,祁明远是他见过最好的主子。

    没什么架子,没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更加没有的,是对于他们这些下人本能的欺凌。

    祁明远为人坦荡,对待任何人都是一碗水端平,谈不上好坏,却是让人打心底舒服。

    小谷子跟过那么多主子里头,祁明远却是最让他离不开的一个,也正是因此,刀山火海他都是毫不介怀的。

    他不知道的是,含元殿里头的朱翊钧同样没有舒舒服服地呆着,他正站在那里默然地看着面前的玉佩。

    那玉佩就在桌子上,成色极好。

    然而对于朱翊钧而言,那就像是一个最严重的烫手山芋,拿不起放不下。

    就好像是祁明远。

    那人身上有一些莫名的特质,总归是和皇宫里头的常人不大一样。不知道是他骨子里头的温和,或者是那副总是傲然的模样。

    祁明远是一个矛盾体,朱翊钧明白得很。

    然而这人,是他亲手放走的,就好像是一只林鸟被放飞了,或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鬼使神差的,朱翊钧向那个小谷子要了这块玉佩,却更像是拿了一个没办法言说的东西,拿着也是负累,放下更是不舍。

    深吸了一口气,朱翊钧抬起头来,看向外头的大太监,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赐给那小谷子五十两银子,去吧。”

    那大太监跟着朱翊钧做事也是久了,此时闻声也不问为什么,眼观鼻鼻观心地出去了。

    特别识时务。

    朱翊钧忽然在心底失笑,他想不通是不是因为自己身边识时务的人实在是太多,以至于当一个祁明远出现的时候,他才会觉得由衷的有趣,或者说是新奇。

    那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挑战他的权威,或者说试图挑起他的怒火。

    可是朱翊钧现下仔细想来,却是从来不曾因为任何事情而生气过。

    果真是莫名却又没办法言语。

    他忽然有些怀念,可是这位年轻的帝王终究只是将身上的龙袍轻轻扶正,然后伸毛笔去蘸那磨好的墨汁,接着批阅奏折了。

    一切就好像是南柯一梦,梦醒了,生活还要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crystalkongkong君的地雷╭(╯3╰)╮谢谢亲爱的蹭一个!抱住亲一口!

    多谢阿芮,萧梓,crstalkongkong,小软,水田,鱼在,青梅,小船的支持╭(╯3╰)╮

    然后今天评论等回来回复哦,这货去大观园重温红楼梦了掩面……

    以后更新会时不时肥一下的嗯托腮……

    今天放一张超级喜欢的琴魔COS。

    释天要抹杀过去重度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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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第165章

 楚辞朝站在客栈外头等着沙曼进去说上几句话;然后就见这丫头非常忧伤地出来了;面上带着十足的忐忑与担忧意味:“九少爷,店家说只有两件上房了。”

    两间上房确实是有些麻烦;楚辞朝刚想开口,就听宫九立刻淡定道:“既是如此却也是无妨;孤与楚兄将就一晚就是。”

    楚辞朝默默然叹了口气:“宫兄;那边还有不少客栈……”没必要如此委屈。

    宫九却是施施然推开门;摆明了不打算听楚辞朝讲话了。

    楚辞朝没奈何,眼见着小厮已经张罗着找地方安放马车;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那里头却是顶好的,想必沙曼之前也是查看过这地界最好的客栈,才能有一个如此舒服的地方歇脚。

    也正是因着如此,楚辞朝唤了小厮抬木桶进来沐浴,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严肃的问题——

    “宫兄。”

    宫九站在屋子中间抬起头来,面上平静非常:“怎么?”

    “没什么,”楚辞朝神色亦是如常,淡淡看着刚刚搬进来的大木桶道:“宫兄可否稍微背对一会?”

    “时辰亦是不早了,”宫九站在那儿微微叹息:“总归是要歇下了,楚兄不必介怀。”

    这话说的端的是冠冕堂皇,甚至于还微微伸了伸手指示意自己的诚恳。

    楚辞朝非常想要掀桌,不得不说一贯温雅如玉的楚辞朝在宫九面前已经不止一次想要打人了,这种冲动一朝冒了上来,就和那火焰似的,根本压不下去。

    他摁了摁自己的手指勉强保持淡定,面上却已是带出几分不耐来。

    宫九这样的人不同寻常,倘若是旁人,或许楚辞朝也就如斯无妨了,然而宫九是那种□过剩的,如若是现在放纵了他一回,不知道之后还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宫九看着不肯退让的楚辞朝,只好施施然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去。

    楚辞朝这才默然坐会浴桶里面,慢慢闭上了眼。

    水波温热潋滟几许,楚辞朝的青丝柔顺地垂在肩头,看上去却是好看的紧。

    他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这几日折腾的狠了,这一时半会竟是有些难耐眼睛微微疲惫的感觉,径自要睡过去了。

    “怎生这么不小心?”宫九的声音响在了耳畔,楚辞朝下意识抬起头来,就见宫九已是平静无比地伸手轻轻覆在楚辞朝的眼皮上:“睡一会,我帮你擦身。”

    宫九的动作很温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不知道为何,一向拒绝旁人近身的楚辞朝竟是第一次觉得没有那么让人烦厌,又或许是因为宫九实在是太过霸道,所以他也就那么任着宫九一点点将全身上下擦拭干净,带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来。

    是宫九的味道。

    楚辞朝没来由地,觉得安心。

    宫九却是缓缓笑了起来,伸手过去将人轻轻一揽,然后抱出了偌大的浴桶。

    他的动作一直很轻很轻,带着一种珍而重之的感觉,直到将楚辞朝轻轻放到了榻上。

    楚辞朝似乎是觉得枕头微微有些高,宫九索性俯身过去将那枕头抚平了,这才慢慢坐在床边凝视着这人的睡颜。

    如若是从前有人告诉宫九,这辈子他会认识一个人,然后他会觉得看着那人安静睡过去都有一种满足。

    宫九估计会直接将那人打进水里头去。

    然而现在他却是不会了,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人们总说的那一种感情,叫做悸动。

    虽然直到现在为止,宫九都没有想明白自己这份情绪的来由。

    或许是因为楚辞朝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新奇,又或许是这个清雅的男子本身就带有一种让宫九觉得有趣的地方。

    更或许,是楚辞朝吸引着宫九,根本没有半点缘由。

    他想不出,索性也就不再想。

    这种时候,宫九更愿意借用一句古话,叫做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宫九伸手轻轻拂过楚辞朝的额发,笑意愈发深了几许。

    此时的陆小凤、陆尧和祁明远一行人却是忙碌的很。

    他们正在紧锣密鼓地琢磨着宫九的余党。

    毕竟宫九虽然人不在京城,势力却依然在,他们当下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解决掉京城里残余的宫九的势力。

    不得不说这就是这人的高明之处,他将所有弃子留在了京城,单等着闹腾最后一次,这些他自己不愿意亲手解决的弃子被留给了陆小凤他们,等同于直接从皇城拉了几个免费劳动力。

    一路走着,陆尧眉心微微锁起:“楚兄会不会有危险?”

    陆小凤咬着一根甘蔗摇头:“不会,我觉得宫九会回去。”

    “那么我们也应该回去。”陆尧非常笃定。

    祁明远一把拉住这人,这些时日他愈发清瘦了,整张脸轮廓分明,看起来添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他的手腕搭在陆尧的腕际,面上却是凝重的:“我们不回去,楚兄反而不会如何。”

    “为什么?”一旦涉及到情感问题立刻变成呆鸟的陆尧非常疑惑。

    “不为什么,”祁明远淡淡笑了笑,心底却是有些发哭:“我算了一卦。”

    陆尧默然:“要不我还是回去吧。”总觉得这货算的卦应该不太准。

    祁明远仰起头来看着若隐若现的阳光慢慢道:“没关系。”

    不知道为何,陆尧总觉得祁明远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他特别认真地和陆小凤研究了一番,觉得这人估计是因为离开皇上太久,心理非常不平衡。

    少侠你一定要争气,皇上还没有彻底抛下你。

    陆尧在心底喊了一万遍,却到底还是没有这份勇气走向祁明远将这番话径自说出口来。

    祁明远现下看起来的模样有些生人勿近,和往时那副嬉皮笑脸骗吃骗喝的样子实在是差别太大。

    “下面去查这个裁缝铺?”陆小凤拿着一张宣纸,上头密密麻麻写着好些名字。

    “好。”陆尧道,顺手去拉了一把祁明远。

    孰料祁明远这回却是不动了,他径自站在原地默然摇了摇头:“我们就到这里吧。”

    陆尧默然看人:“这是分手台词?”

    祁明远淡淡弯起唇角,模样煞是好看:“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在这里告别吧,我要去旁的地方看看。”

    陆尧似乎是还想说什么,却被陆小凤径自拽走了,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开口。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陆小凤还是非常给力的,至少祁明远是如是觉得的,他感激地朝着二人笑了笑,然后大轻功飞走了。

    “我总觉得他有些危险。”陆尧闷声闷气地说着,一边拉过陆小凤的衣襟在某人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他的动作很温和,却又带着一种执拗的意味。

    陆小凤失笑,自打这人学会了亲吻这项专业技能以后,他好像是上瘾了一样喜欢这种唇齿相合的紧密感,以至于他已经习惯了在各种时候被莫名其妙地拉下去吻上一番,感觉非常棒!

    陆尧说完这句话,陆小凤便忍不住摇了摇头:“无妨。”

    陆尧讶然道:“为什么?”

    “祁兄自己明白的。”陆小凤微微一笑,如是道。

    事实上,他是看的最通透的一个人,祁明远在离开皇上以后,整个人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根本没有原本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就好像是凤凰涅槃一样,带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来。

    陆小凤忍住心底的担忧,伸手去拉陆尧,想要往那裁缝铺里头走。

    听京城里头的人说,裁缝铺里头最近似乎是总有人从后院翻来翻去,似乎是当成了什么事情的据点。

    眼下时局正有些乱着,陆小凤和陆尧身负皇命,自然不肯放过哪怕任何一点线索,索性径自准备去叩人家的门。

    孰料他们这边刚刚一动作,手还没等够着门环,悲剧的事情就发生了。

    因为门从里面被拽开了,于是正靠着门发呆文艺范的喵哥立刻往后一仰,差点径自掉了进去。

    好在陆小凤平素已经习惯了应对各种意外情况,伸手一捞便将人捞了个满怀。

    惊魂未定之时,就看到里头出来的那人一脸的呆愣惊恐,显然是被吓傻了。

    陆小凤和陆尧对视一眼,立刻开始安抚这人的情绪:“你这是怎么了?”

    那人显然是一个小厮,他看了陆小凤一会儿便是径自呼道:“救……救命!”

    天地良心,如果说之前陆小凤和陆尧不是离得这么近,这人哪怕是想要吼破喉咙估计也没什么效果,因为他只有嘴唇翕动,根本没有力气喊多大声音了。

    陆尧的神色却是微微一凛,伸手给那小厮轻轻拍后背顺气,便问道:“怎么了?”

    “你……你们……”那小厮双目圆睁,盯着陆小凤和陆尧看了半晌,然后竟是径自坠到了地上,陆尧俯身一摸,已是断气了。

    这让两人都来了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老实说,如果说有什么人想要存心栽赃陷害他们两个的话,这主意却是最蠢的。

    他想不通除了宫九以外,京城之中究竟还有几分势力。

    但是往院子里头一走,陆小凤和陆尧对视一眼——

    糟了。

    这种满院子尸体的情况,定是要报官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三观,萧梓,小船,青梅,鱼在,阿芮,小软,水田君的评论支持╭(╯3╰)╮

    最近一片咳咳之风,这篇文小部分改动了,除了晚上八点以外看到更新都是作者君在避免锁文紧急大修中,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

    其他文暂时锁定,5月新文照常开启,就是'剑三'白云城主养成指南,收藏了的大家不必担心O(∩_∩)O~

    最后多谢大家支持╭(╯3╰)╮

    放一张图图来自于剑三官方年历,为即将到来的丐哥奠基——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第166章

  这家裁缝铺可是有些年头了;若是严格说起来,估计是有个七八十年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家差不离的百年老店;竟是在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

    陆尧的神色有些难看;老实说,他行走江湖这么久时间里;最看不惯的就是江湖仇杀;许是在现代社会待久了;认为没什么事情不能通过正常办法来解决的,当真没必要动用这种下作手段去对付人家一家老小。

    陆小凤心底了然;手上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陆尧的肩膀:“别太伤怀了。”

    “我知道。”陆尧忍不住微微挑起唇角。

    他的笑意微微有些发苦;看得陆小凤心里头也有点难受;却也到底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半晌;陆尧方才伸出手来轻轻去探了探那小厮的颈动脉,前番二人已经派人将此事禀报衙门,估计不多时衙门也该来人了,趁着这不多的时间,陆尧还是打算多看看。

    那小厮是骤然昏过去的,之前没有半点预兆,他似乎是中了一种剧毒,足够他撑到了门口,却不足以让他生存。

    陆尧心底有些懊丧,倘若来到这里的并不是他而是楚辞朝,或许情形就会不一样。

    陆小凤则是蹙着眉头道:“江湖里头最厉害的百花毒,毒性是通过一种小白花萃取而来的,”他俯身去轻轻刮了点死者嘴上的红粉道:“喏,就是这个。”

    陆尧觉得自己只剩下叹服了……

    他琢磨了片刻便问道:“那么里头的人呢?”

    两人并肩往里头走,刻意避开了所有的尸体,以免破坏了现场。

    那里头尸体到处都是,有的死的很平静,更多的则是极惨烈,身上中了好几刀,躺在地上直瞪着眼睛没了呼吸。

    陆尧看的心底一揪一揪,忍不住便回过头去看陆小凤。

    陆小凤的神情也谈不上好看,好在在江湖里头行走这么久,这些场景亦不是第一次见到。

    他抬起手来轻轻覆在陆尧的腰间叹道:“要不,你先在外面等着?”

    陆尧忍下心底那点不适应,慢慢摇了摇头:“罢了,我在这儿守着你。”

    陆小凤缓缓挑了挑唇,他是个浪子,这么久的时间里,有那么多的人曾经喜欢过那个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却是极少有谁会那样淡然地开口道:“我守着你。”

    更加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跟着他一起行走江湖,浪迹天涯。

    陆尧是第一个,也是这辈子唯一一个。

    陆小凤觉得自己该知足了。

    两人一起看着尸体,准确点说是陆小凤看尸体,而陆尧站在一旁努力屏住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陆尧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旁边的一个角落。

    那个角落里头是一些木柴,看上去零零落落的,和这裁缝铺子有点不合。陆尧眉心微微蹙起,下意识往那边走。

    孰料他刚一动身立马就被陆小凤伸手拖住:“等等。”陆小凤压低了声音。

    陆尧锁着眉头。

    “那边有人。”陆小凤的呼吸就在陆尧的耳畔,感觉微微有些痒。

    “我知道……”所以你能不能放开我?陆尧仰着脸,努力压抑住心底那点莫名的感触。

    陆小凤笑了笑,刻意贴近道:“所以要小心。”

    陆尧一个隐身跑掉了……耳根都是红的。

    那边的木柴里头是真的有人,而且还是个熟人。

    至少对于陆尧而言,里头的那人当真还算是有些眼熟的。

    而里头那一位则是彻彻底底认出了面前的人来:“陆尧?”那人拍拍身上的尘土扬沙站起身来,眼睛上面覆着一圈纱布,看上去有些冷的眉眼微微一挑:“你怎么在这里?”

    陆尧面无表情看人:“你是谁?”

    那人叹了口气:“你这记不清人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

    陆小凤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在这个世界里,经常会有人蹦出来和陆尧打招呼,这些人陆尧都不怎么认识,可是那些人都会摆出一副自己和陆尧非常熟悉的姿态来。

    非常地有意思。

    那人有些夸张地摇摇头:“我是郭擎天啊。”

    “噗……”陆小凤忽然捂住了嘴,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笑得时候眼睛微微弯起来,带出几分陆尧最喜欢的促狭坦承。

    陆尧忍不住看了陆小凤好几眼,然后非常抱歉地转过头去重新问了一遍:“您是……?”

    郭擎天叹了口气:“丐帮郭擎天。”

    他这话音刚落,陆小凤就微微蹙起眉头来,依着他的观察,眼前这人并不像是丐帮中人,丐帮的弟子各个落魄至极,哪有这样衣着光鲜地往这儿一坐的。虽说这位郭擎天看上去也不算是彻底的衣着光鲜,至少和落魄两字是绝度搭不上边的。

    在这样要紧的时刻,被满门灭口的院子里头来源不明的人必须要严查,所以陆小凤索性笑着问道:“敢问郭大侠师从何人?”

    “哦,我的师父是郭岩,”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特意摆了一个特别九转回肠的姿势,挥挥手笑道:“风火神龙郭岩。”

    陆小凤默然,没听过。

    然而这一回陆尧却是成功被唤醒了记忆,他看了一眼郭擎天,言简意赅道:“丐帮,郭岩?”

    “没错。”郭擎天手里头依然不紧不慢地玩着个什么东西,陆小凤这个角度却是看不清晰,他的语声也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意思,听起来就有几分玩世不恭。

    陆尧颔首:“等下衙门的人来了,你就说是和我们一起的就是。”

    “陆兄肯罩着,郭某自然从命。”郭擎天笑意微微,连着就应了下来。

    倒是陆小凤有些讶然地看了一眼陆尧,印象里头他并不是什么喜欢包庇别人的人,这一回似乎是第一次。

    官府的人来了又走,看起来似乎是没寻出什么线索,只是满院子的尸体少了,也算是清净了不少。

    陆小凤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陆尧,忍不住轻轻压了压他的肩膀:“吃不下饭的话,回头我去给你煲个清汤?”

    “好。”陆尧的眉眼微微柔了几分。

    郭擎天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特别委屈道:“我可以走了吗?”

    陆尧闻声却是立时顿住了:“走?”他微微一挑眉:“虽然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可是你要给出一些线索,不然我直接把郭兄扭送到官府去如何?”

    郭擎天小步挪了回来。觉得自己真是非常惨。

    被迫观看现场版亲密也就罢了吧,还要接受这位冷面冷心的人审讯。

    彼端的祁明远却是寻到了一些新的线索。

    他脚步微微一转,先是去了之前那些烟柱升起的地方调查线索,按照常理,不管谁是幕后真凶,这种时候一定都是会派遣死士来,一旦暴露当即自杀,根本不留下半点线索。

    京城并不算大,祁明远想不清楚为何那些人就这样放了烟柱,结果还没被人发觉。

    尤其是在之后,朱翊钧已经彻彻底底加派了人手,没道理一直没有被逮到。

    他一路走在路上,然后往下伸手轻轻触了触冰凉的地面。

    地面上有一些白色的细屑,那些细屑并不算突兀,如若不是祁明远下意识在找估计根本就察觉不到。

    他将那些细屑小心地用锦帕包起来,然后贴身放着。

    祁明远抬起头来,然后看到了一块牌匾。

    那块牌匾看上去很显然是被细致擦拭过的,只是眼下它歪歪斜斜地倒在旁边,根本没了人去管。

    祁明远心底微微有些诧异,然后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那家的门。

    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应门,半晌方才有人在身后轻轻开口道:“祁道长?”

    祁明远心底微微一凛,在这人接近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发觉到这人的到来。

    那人在他身后微微一笑:“如若道长想要知道这些事情的秘密,不若跟我们去一趟山间寺庙如何?”

    祁明远冷笑了一声,径自回过头去,他的剑背在背后,带出几分凉寒的感觉。

    他盯着面前径自站着的黑斗篷男人,一字一顿道:“为何你认为我会和你一起去?”

    “因为你想到的人,也在那里。”黑衣服斗篷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而沙哑。

    祁明远心底却是微微一震,他的手指在剑鞘上轻轻一压,剑气几乎要逼到面前人的脸上。

    那人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是往后轻轻退了退:“想必道长也不想我在街上大开杀戒。”

    “没错,”祁明远的笑意很冷,他的语声也凉寒的紧:“如若是这样,不若祁某直接解决了你何如?”

    那人的眸子微微亮了起来,似乎是在笑:“这主意很不错,只是道长如若是如此做了,或许就再也没办法干干净净回去了,您说是不是?”

    干净与不干净,到底该如何来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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