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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神-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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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乐乐记得,他们神秘岛上的大人物执行任务时,都是两个人一起行动,而且好像,还都是男的。

    今天,她去看到了不一样的阵容。

    看不清楚面孔,因为我黑布遮面,但从衣服穿着上来看,以及身形变化,还是让她看出来了,是一男一女,奇怪的是,女人反而长得高大一些,男的长得矮小一点。

    唉,他们的组合从来都很奇怪,总不会是很登对的一组,反而形态炯异。

    是不是显得他们特别呢?

    此女虽然看不清楚真容,但从其婀娜的身姿来看,长得也差不到哪里去。

    但因为其是凶手一方,又是以鳄鱼为武器,伤人无数,这人的外貌在郎乐乐的心里,就打了折扣了。

    而这个蒙面男,长得非常矮小精瘦,如果不是平板的身材,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郎乐乐都几乎怀疑,他也是个女人。

    “嗨,钱董,别来无恙?”这是那个蒙面男的开场白,音调轻佻而尖锐,像极了古时宫庭里不男不女的太监之声。

    哄,想到这个比喻,郎乐乐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全身发麻。

    再仔细回想。他既然问候的是钱振宇,还说什么别来无恙?这么说起来,他和钱振宇是老熟人了。难道曾经是南山魔法学院的教职员工吗?

    在蒙面男开口问候的瞬间,荒泽孤雁已经率领那十头鳄鱼,亦来到了钱振宇身边。

    对方是两个人,他正义方当然也得至少两个人。才搭配得当的,对不对?

    蒙面人是踏着鳄鱼背。站在钱振宇对面,荒泽孤雁并没有东施效颦,而是另辟蹊径,他缓缓走在前面。鳄鱼们跟在后面,一步一趋,未敢造次走出队伍。五只一组,规范整齐地跟在荒泽孤雁身后。就像他的侍卫一样,队伍庞大而有序。

    当然,鳄鱼的数字,不能跟水里的鳄鱼群相比,当他的气势,绝不输于那两个蒙面人。

    两边的阵势摆好之后,钱振宇也有了后援,他开始搜肠刮肚,思考是否曾经见过这个蒙面男人。

    可在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声音,何来的别来无恙呢?

    “请问,你是?”他还是礼貌地回应,反问道。

    “唷,真是贵人多忘事,曾经‘梨白孤儿院’里的小伙伴都不记得了?”此人的大拇指互相环绕,像在做某种保健运动,又像是克服紧张情绪,而不自觉的行为。

    梨白孤儿院?

    郎乐乐记得喜喜曾说过,她和喜乐在一家孤儿院里认识的钱振宇。

    这么说起来,那个孤儿院的名称叫“梨白孤儿院”了。

    好有意思的名字哦,梨白?那为什么前面不加“桃红”两个字呢?

    想到“桃红”,郎乐乐自然想到了“桃子”,这可是她同了四年寝室的姐妹,却因为一个男人而翻了脸。

    后来,桃子被学校辞退了,现在应该是在东林魔法学院吧,不知是不是与他们的夷陵校长在一起了么?

    按照桃子的个性,她是非成功不可的一个人,不然,这么两年来,她一定霸占校花之名。如果不是被学校辞退了,她有可能还会高调当选校花的。

    不只是她的美貌,还有她与郎乐乐一样的,不服输的个性。

    可不知为什么,郎乐乐的目光,有意无意,向着这个蒙面男人的旁边,蒙面女人身上扫去,她似乎在探寻,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桃子呢?

    可又不大可能,立刻被郎乐乐亲自给否定了。

    何也?

    因为神秘人的出现是近期的事情,桃子也才被学校辞退,不可能一遭到辞退就与神秘岛勾搭上了吧。这不科学呀,对不对?

    但是,怎么就觉得,这个蒙面女人的气息,她是如此地熟悉呢?

    在她莫可所终之时,还是听到了钱振宇回答蒙面男的话。

    “哦,你是小胖吗?”钱振宇的声音,既有着兴奋和激动的情绪色彩,也有着失落与惆怅的感情成份。

    如果这个蒙面男真的是梨白孤儿院的小胖,那么,他的变化太过惊魂了。

    曾经的小胖子,如今的精瘦子,而且不学无术,成为了恶人的一方,这是钱振宇所想不到的,也是他所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是小胖,但我现在的外号叫……”他正准备报上名来时,那个蒙面女抢先答话,问道:“喂,我说不着调,现在是叙旧的时候吗?”

    声音不粗不细,婉转轻盈,这个特色很符合她的外貌,有一点郎乐乐可以确定,此女不是桃子。

    她悄悄地放了心。

    如果这个女人是桃子的话,她还真不敢想象,如果桃子与两大领导人为敌,该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呢?

    假设不成立了,她放下了心,可以专心致志地观赏,钱振宇和荒泽孤雁,会怎么样应对这些不法的入侵者呢?

    哦,同时,郎乐乐也弄明白了,这个曾经的“小胖”,如今的外号叫“不着调”。

    那么,他是怎么个不着调呢?郎乐乐满心期待着,因为只有对方不着调,已方才能着调,才有胜的可能。

    “喂,我说小辣椒,你能不能不管我?”不着调很恼火,急红着眼睛,讪讪地问。

    “我不是叫小辣椒么?不管你管谁?”女人不卑不亢,高声问道。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蒙面男鼓了一个白眼,斜瞅着蒙面女。

    “呵呵,不劳你操心。”蒙面女无视蒙面男人的白眼,跺脚娇笑。

    看样子这一男一女,平常时分喜欢抬杠,抬杠抬习惯了,这不,在气愤异常紧张之际,他俩还不忘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

    这么傲视群众演员的表现行为,立刻遭到了广大在场的,受伤的和未受伤的所有人的怒火。

    真是太气愤了,旁若无人?任谁被无视的感觉总是不满。

    于是,有人带头挑起事端。

    “我们冲啊,为受伤的兄弟们报仇。”那人一脸的络腮胡子,抱着一个胳膊被鳄鱼咬掉,而痛得晕过去了的男孩控诉道:“勇啊,哥哥这就去给你报仇,你一定要挺住……”

    那个叫“勇”的男孩,虽未清醒,但他的睫毛在颤抖着,表明他的潜意识里,或许在做一场梦,或者能够感知到,自家兄长对自己的呼唤。

    那些有受伤或死亡的家属们最先响应,一个一个摩拳擦掌,群情激愤:“哪里来的恶贼,居然养鳄鱼这么凶猛的动物来伤害同胞,我们团结起来,干掉他们,冲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形成庞大的队伍,向着这群鳄鱼和两个人冲去。

    当然,人在前面冲,石头,沙子,棍子,棒子,以及包包……等等可以当武器的工具,比人更早的向恶势力宣战。

    郎乐乐被人群冲击着往前赶,但她的个子矮小,在这么多人堆里,一点都不显眼,但是光溜溜的头颅,反射着太阳的光泽,还是让身处前线阵营的荒泽孤雁发现了。

    他怕群众的革命暴动伤及了无辜,他向后挥手,叫道:“大家快停下来,稍安勿躁,等我们来解决……”

    那个带头的络腮胡子,睁着血红的眼睛,冲到他的面前,指着荒泽孤雁的鼻子,怒问道:“你来解决,你凭什么来解决,你能赔我兄弟的胳膊吗?”

    人们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站在络腮胡子的周围,全场寂静无声。

    他又往后一指,指着那些被亲人抱在怀里,或被放倒在沙滩上的受伤的人民群众,嘶哑着声音,再问:“你能让他们以命抵命,以胳膊换胳膊,以腿换腿吗?”

    这些问题,荒泽孤雁没法回答,但他有他可以保证的品质。

    他默默地转头,看了看那些络腮胡子指着的人群,表情不比络腮胡子凄凉。

    “我不能保证以物换物。”从人群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络腮胡子脸上,他静静地站着,并未做过多的肢体动作,而是深深地盯牢他,以坚定地眼神表达他的决心和意志。

    “但我可以保证,拿了我们的给我们还回来……”语气坚定,目光坚定,寂静的人群却开始变得躁动了起来。

    群众演员甲:“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群众演员乙:“刚才鳄鱼咬人的时候,你在哪里?”

    群众演员丙:“事件发生的时候,你们人在哪里?”

    群众演员丁:“我明明看到了你们在这里,为什么不及时地阻止,以防事态向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

    群众的愤怒,既而转向了荒泽孤雁。

    有人将石子,沙子什么的,往荒泽孤雁身上丢去……

    “你们干什么?”郎乐乐越众而出,出声喝斥道。
     以络腮胡子为首的群众演员,因为愤怒,迁路于出来制止的荒泽孤雁身上了,他们能抓到的所有武器,比如石子,沙子,棍棒,铁铲等工具,全部朝荒泽孤雁身上招呼开了。

    郎乐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扒开挡路的人群,跳了出来,冲到荒泽孤雁身前,手足乱舞,大喊大叫:“你们干什么?不去与敌人战斗,打自己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嘿嘿,我们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还是这个络腮胡子,越众而出,与郎乐乐同学,针锋相对。

    奇怪的是,虽然那些武器向着荒泽孤雁身上招呼开来了,可是,并没有一丁点的小物件,落于他的身上,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全部自动被风吹散了。

    那些大的棍棒,铁铲之类的大武器,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是从哪里来,又返回哪里去了。

    意思是络腮胡子挥动的铁铲,不知是怎么回事,在接近荒泽孤雁还有三公分的时候,突然转了个方向,向着来时的路又沿原路,向络腮胡子身上铲来了。

    “唉呀,妈妈呀……”络腮胡子正与郎乐乐理论,他先前挥出去的铁铲,近在眼睫毛跟前了,他不得不丢下郎乐乐,自己逃命要紧。

    他的逃命方法是就地打滚,嘿嘿,铁铲依着惯性,向着他身后的人群铲去,顿时,惨叫声音,和倒地声音此起彼伏,像风吹波涛,一层接一层的横扫而去。

    最后,铁铲终于落于实地,将平整如新的沙滩。铲出了一个大坑。

    人群震惊了,包括郎乐乐在内,而荒泽孤雁却轻移脚步,向着大坑内的铁铲方向移动。

    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并无人阻挡,荒泽孤雁镇定自若地走到大坑旁,将铁铲抓在手里。掂了两掂。

    一把很普通的铁铲。把手是木头的,铲子当然是铁器打制而成,但掂出的重量。却比平常的铁铲要轻。

    而轻得不只一点两点,而是轻很多,有些像玩具铁铲了,但荒泽孤雁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把玩具铁铲这么简单。

    “不错的嘛,挺合手……”他嘿嘿冷笑两声。然后目光如炬,定定地盯牢目光闪烁的络腮胡子。

    后者目光闪烁不定,并未敢与荒泽孤雁有眼神的交流。

    而郎乐乐出于好奇,也走了过来。伸手问道:“不就是一把铁铲吗?给我来铲土……”

    “好,给你……”荒泽孤雁言行一致,嘴里说着把铁铲给郎乐乐。手也是这样的行动着。

    但是,却在郎乐乐满心欢喜去抓这把铁铲时。铁铲本是直奔郎乐乐手里而来,却在她刚要抓住时,铁铲却像被某种引力吸引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鳄鱼群上面的两个蒙面人飞过去了。

    人群一阵骚动,但都不由而约地望向了铁铲,期待铁铲如它的名字一样,可以铲除恶势力。

    一把小小的铁铲,居然被人们寄以厚望,就算是黑暗中的一点星火,对于正义的一点希望吧。

    还好,没有让他们失望,那把很轻很轻的铁铲,以横扫千钧之力,向鳄鱼背上的蒙面人,挡腰斩去。

    人群骚动,鳄鱼背上的一男一女,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们的姿势未有一丁点的更改,好像,还挺得更直了似的,如果面具摘下,可能看到他们嘴角边一缕诡异的笑意。

    当铁铲以横扫千钧之势,向那二位的老腰扫来,眼见着与他俩亲密接触时,两人的衣袖同时挥舞,然后奇迹发生了。

    他们衣袖摆动的周围,空气顿时凝固了,好似出现了一层堡垒,将两位罩在其内,就像防护罩,那把铁铲被挡在了堡垒之外。

    堡垒好似是金属结构,当铁铲撞上之时,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沉闷而干脆。

    郎乐乐如大多数人一样的想法,此二位蒙面人,他们是土系魔法吗?

    但接下来的变故,又令她改变了看法。

    那铁铲与堡垒碰撞之时,它是受到了阻力,又因为地球引力,和它本身的重量,而朝地面上摔去。

    只是这把铁铲重量很轻,不像平常的铁铲,它是被改装了的武器。就是在它的把手与铲相合的地方,里面是空心的,被人放置有火药。

    因为碰撞,或许是触动了开关,在铁铲下落的途中,此铁铲发生了爆炸。

    只听“轰轰轰……”几声,铁铲离它下坠的地面,即是水面上的鳄鱼群背上,彻底引爆,发生了大范围的爆炸场面,可谓场面壮观。

    那鳄鱼背上站着的一男一女,他们将自己隐藏在了堡垒之中,安然无恙,可他们脚下的鳄鱼们,却遭了殃。

    虽然它们的背部有盔甲,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火药的威力不用做过多的介绍,连山都能炸平,何况你们小小的鳄鱼背。

    因此,毫无悬念,在两人脚下的鳄鱼,以及他们周围方圆五米之内,振感强烈,大多数的鳄鱼都被炸死翘翘了,还有一些灵活一点的,知道逃跑,但它们又怎么跑得过火药的爆炸范围呢?

    而且它们密密麻麻,要逃跑还得同时警惕,往同一个方向逃跑。

    它们又那么庞大,要想掉头,也需要时间,就形成了你拥我挤,

    特别那些不甘心的鳄鱼,它的尾巴翘得高高的,然后又狠狠地摔下来,水面激流冲天,那没来及得躲避的鳄鱼,被鳄鱼的尾巴给砸进了水里。

    那两个蒙面人,侥幸躲在他们设置的魔法堡垒里,免于被鳄鱼袭击,但他们脚下的鳄鱼,却不能免于祸端,当即被炸身亡了。

    就见湛蓝的大海,尸首遍布,血流一片。

    蒙面男和蒙面女,在爆炸声响起之时,他俩互打眼色,然后非常默契地逃离鳄鱼背,直直地往荒泽孤雁和郎乐乐站在的位置,飞身赶了过来。

    仿佛两枚黑黄色的闪电,那个男的撞击的是荒泽孤雁,那个女的,自然撞击的就是郎乐乐同学了。

    他们是冤有头,债有主,将所有的怒火一仇恨,全向着荒泽孤雁喷发开来,两个人还在飞行的途中,已经将他们的武器给准备好了。

    那个男的,使用的是一把钱扇,那个女的,使用的是一把绢扇,即铁扇是薄铁制作而成,绢扇是用绸布绷紧在竹骨之内,而形成的独特扇子。

    有其观赏性,也有点实用性。

    反正,总之,两个人都是以扇子为武器,就不难理解,他们两人为什么会斗嘴了。

    显然关系非同一般,不是师兄妹,就是两人搭挡时间不短了,对彼此了解的程度,打击或取笑对方,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他们这种交流方式,也是可以解压的一种。

    看起来他俩在打嘴仗的过程中,相安无事,悠哉游哉,但都同样的时刻保持警惕着,一有风吹草动,他们自有对策。

    这不,他俩同时挥动衣袖,为两人打开了防护罩,避免了与火药的正面冲突。

    可不能幸免的是,他们脚下踩着的鳄鱼,死了一大半,两人决定来个“擒人先擒王……”

    别无旁念,两人朝荒泽孤雁飞了过来,直抵后者的身边时,手里的武器祭了起来。

    铁扇朝荒泽孤雁扇了起来,在旁观者的眼里,脑海不由自主地出现了“铁扇公主”挥动芭蕉扇,将孙悟空扇到了五指山的场面。

    那是神话故事,这是现实世界,结果虽然不能同日而语,但出现被扇跑的状况,不是不可能存在的,对不对?

    脑由心生,都不敢作壁上观。

    因为,如果荒泽孤雁被扇跑了,他们少一个救护自己的英雄,他们很感害怕。

    络腮胡子还算英勇无惧,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气,他一个箭步窜进来,窜到了荒泽孤雁的前面,抵挡住了铁扇扇动时的一点风力。

    由于他长得比较魁梧,占的位置比较大,所阻挡的风力但有限,因为人家铁扇扇出来的威力,虽然比不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但威力也不容小觑。

    不说荒泽孤雁的不慌不忙,而反观他旁边的郎乐乐同学。

    她被那个女的纠缠,被一把绢扇的风力所制约,她想像这个络腮胡子一样的,也想挡在荒泽孤雁的身前,但她分身无术。

    只得竭尽全力,先从那把绢扇底下保命要紧。

    她手里的水果刀,冒着被吹走的风险,向着扇子的绢布,狠命的割了下去。

    没有听到绢布被割破的声音,却听到了自己撞到了人群中,人们的惊叫声音。

    同时感受着,自己被推来推去,被推得晕头转向,而一波接一波的风声,又令她像被风打的陀螺,绢扇的风,就是抽打的鞭子……

    一下一下,全身发冷,全身发颤,特别是光头,没有头发的保护,像未着寸缕的裸露物,承受了所有力量的追击。

    像被风割一般,火辣辣地疼不说,好像还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了表皮,流下了额头?

    而她却没有反抗之力,站都站不稳,何来的以败为胜?

    但就这样受伤下去,她非流血流尽而死不可。

    在最无奈之时,她是否有能力,全身而退,逆袭成功吗? 蒙面女使用绢扇武器,对准郎乐乐使劲扇着,风力太大,郎乐乐没有招架之功,也无还手之力。

    那一道道疾风宛若一把把刀刃,将郎乐乐全身上下,皮肤裸露部分进行切割。

    特别是她的光头,可谓伤痕累累,血流不止。

    她双手护住脸部,尽量保护她的脸,不让精致漂亮的脸有一些微的损伤。顾得了脸,就顾不得手了。

    她捂住脸的手背,与她的头顶一样,一道道被切割的血痕,鲜血直流,疼痛是她最难以忍受的痛楚。

    人群自动闪开,给她们两个留下打斗的空间。

    蒙面女高喊着:“飓风之刃”的魔法名称,一次又一次地向着已经倒地的郎乐乐无情地斩来……

    没有招架之功的郎乐乐同学,倒在地上打滚,在求生的意志驱动之下,她打滚的速度非常之快,所以,飓风之刃最后切割在身上的伤害要少一些了,饶是如此,她的全身上下,也是被伤得体无完肤了。

    因为就算穿着衣服,那飓风之刃也如一根根鞭子,鞭打在身上,打破了衣服,衣服又是布织成的,很容易被割破了。

    对付犯罪嫌疑人,有种刑法叫“鞭刑”,这“飓风之刃”比“鞭刑”更厉害。

    所以,此刻的郎乐乐,就像在受这种名叫“飓风之刃”的鞭刑。

    让看者无不为之惊叹和恐惧。

    有些人想上来帮忙,但畏惧蒙面女凶狠,可谓敢怒而不敢言,只得在旁边呐喊助威。

    群众演员甲:“喂,臭女人。你不能让她站起来了,再打……”

    群众演员乙:“有种放下扇子,两人单打独斗……”

    ……

    蒙面女人一律不以理会,继续她的残酷飓风之刃。

    她也不变化招式,就以这招对付郎乐乐,她觉得都已经足够。

    郎乐乐处于弱势,只有挨打的份儿。这也太憋屈了吧。她得想法。怎么样反败为胜。

    意念电转,

    人家一笑倾国倾城,怎么轮到郎同学这里。她的一笑,却吓跑了一屋子的人呢?

    一、二十个高高瘦瘦的男女服务员们,正在杜渐鸿的指挥下摆盘,将花花绿绿、色香味俱全的。所谓“满汉全席”摆上桌。

    郎乐乐忽然想起了古时候的太监,将采花蝴蝶杜渐鸿同学。比如成了“李莲英”,将这一、二十个男女服务员,比如成了太监和宫女。

    “哈哈哈……,扑哧……”她自个儿偷偷乐了。

    你乐了也就乐了呗。你干吗笑得那么大声,笑得屋内的所有人,包括与她并排坐在床上。同床共被的校长大人,也都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望着郎乐乐的表情只有两种。一种是以杜渐鸿为首的摆盘的服务员们,全都像见了鬼似的,放下手里的盘子,也不管摆放了,放下就跑,但没敢叫出来,没人说话,跑得很安静,但脚步很杂乱。

    而且还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门帘,就听“啪啪啪……”水晶珠串成的门帘拍打门框,与打着服务员的头而摩擦的声音,但绝对没有谁敢喊“疼……”

    他们逃跑得很安静。

    而床上的校长大人笑她的表情,原本波澜不惊,却忽然嘴唇勾了勾,眼里浮现了恶作剧的神情,缓缓说道:“妹妹,不满意吗?”

    妹,妹妹?郎乐乐差点没被忽然涌上来的口水给呛死了。

    什么时候他俩的关系变得这么亲密了?

    她指了指自己,茫然问道:“我们结拜兄妹了吗?”

    呃!

    这回轮到校长大人差点被口水呛着了。

    恶作剧的神情,换作了无限忧郁的样子,心中抱怨:“郎妹妹,你的记性能再好点吗?”

    “哦,我的年龄比你大。”夷陵校长不想再纠结这个称呼问题,而是转移话题,转移视线。

    “我饿了。”他率先跳下了床,坐了下来,抓起一只凤爪就啃了起来,吃得“呼哧呼哧……”的,狼吞虎咽的样子,好诱人哦。

    郎乐乐本来就饿了,又见着那个俊郎的外貌,吃相却不雅观但很诱人的样子,她在作艰难的心理斗争。

    一边是满汉全席,可以满足一时口腹之喂养,另一边是夷陵校长跳下床去吃好吃的,都没忘放下蓝色的瓶子,还一直拽在他的手心里。

    她既想要吃好喝好玩好,还想要那个瓶子,她要做校花。

    “校长大大,好吃吗?”郎乐乐也跳下了床,坐在夷陵书生右边,她遵从男左女右的礼仪,以及客随主便的原则,仰面问道。

    “你自己不尝尝吗?”夷陵校长咬了一口凤爪,又喝了一口排骨冬瓜汤,摸了摸嘴唇,满足地拍拍肚皮,长叹道:“唉,真好吃,爽呀……”

    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凤爪和汤吗?至于这样馋人么?

    郎乐乐也没客气了,抓起东坡肉就丢进了嘴里,立刻,酥软和油腻的感觉,一股脑儿袭上了味觉系统,好吃是好吃,可是太油腻了,她怎么也咽不下喉咙,想吐,可校长大人一脸严肃地盯着她,还摇头晃脑念起了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倒,念得多一本正经,好像他有多一本正经似的。

    郎同学擒起了酒瓶,给校长大大和自己分别倒上了一杯酒。

    “大哥,喝酒。”她先干为敬,将“东林酒”和着“东坡肉”一并吞下了喉咙,然后将空杯面向夷陵校长。

    这会儿又叫大哥了?夷陵校长哭丧着脸,只得将满杯的白酒灌下了喉。

    他可以说酒经沙场,一杯酒只是润润喉。

    嘿嘿,喝酒么?夷陵书生笑翻了,心说:“乐乐妹妹,天堂有路你不选,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就算你是孙猴子在世,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迟早是我的下酒菜。”

    “来,大哥敬你。”夷陵书生分别给郎乐乐和自己,倒上了满杯的东林酒。

    然后一仰脖子,又将浓度极高的满杯白酒灌下了喉。

    他喝急酒,灌完后才吃菜,嚼着几粒花生米,含笑看着郎乐乐。

    这可是他们东林集团的产品,浓度有65度,如果酒精不容易挥发,都可以勾兑到87度。

    唉,这是用生命在喝酒呀。

    郎乐乐是苗族人,自小喝酒当水喝,所以,她最开始提出喝酒,有一层用意,是想灌醉了夷陵书生,抢他手里的“东林魅力指数神液”。(现在拼酒,他将神液放进了上衣口袋里了)

    所以,夷陵书生要灌她的酒,正中下怀。

    “谢谢大哥。”她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地道谢,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人家装神液的上衣口袋里。

    “好。”看到郎乐乐很豪爽地干了整杯酒,居然嘴角滴酒未漏,夷陵书生是真心佩服。

    殷勤地给她夹了一块牛排,他自己只吃花生米了,好留下肚子来拼酒。

    郎乐乐亦是同样的心思,都想要灌醉对方。

    两人都没有心思吃菜,不约而同拎起了面前的酒瓶,抢过对方的酒杯,倒酒。

    也没怎么不好意思,就当酒逢知已千杯少,各怀鬼胎嫌话多。

    你来我往,你倒我喝,你喝我倒,不分彼此,最后,摆上桌的5瓶白酒,两人喝了个一干二净,底朝天。

    真是神了,两人越喝越清明,眼睛越来越亮,对对方的佩服之情越来越浓厚。

    夷陵书生又打电话,让杜渐鸿送来了5瓶同样的东林酒。

    当他将酒吩咐服务员摆下之后,他还是尽责地劝了劝道:“二哥,少喝点,待会儿推介招商会,还需要你亲自主持。”

    “知道了,多嘴。”夷陵书生不耐烦地打断了杜渐鸿。

    他正喝到兴头上了,因为没酒被迫中断了,好不容易让杜渐鸿送来了酒,他是让你送酒来的,并不是让你来说服和教育他的,当然,你的劝说只会引起当事人的不高兴。

    杜渐鸿被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地离开了,却在离开之后,又回头看了看夷陵书生,似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可夷陵书生的兴致全在酒杯里了,看都没看杜渐鸿一眼,即刻开了酒瓶,分别给自己和郎乐乐倒满了杯。

    杜渐鸿只得离开了,悄悄地关上了门。

    没有了干扰,两人又开始拼酒了。

    一瓶半斤,10瓶就是五斤呀。

    眼见着又要见底了,可两人还未有醉意。

    郎乐乐心想,这哪成呀,再这么喝下去,人没醉,得被酒精给烧死了。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她决定装醉。

    众人普遍的想法,女生嘛,肯定是喝不过男的,对吧?(有人肯定要反对了,谁说女的喝不过男的了?女的要么不喝酒,能喝酒的,可比男的还能喝哦。好吧,请看清楚了,是众人普遍的想法哦。)

    她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大着舌头,摇晃着说:“大,大哥,不行了,最,最后一,一杯……”然后抬手灌酒。

    可怎么就找不着嘴唇了,将酒杯哆哆嗦嗦移至在鼻子上,颤抖着倒了下来,顿时,她的如花容颜,就成了“近观瀑布挂前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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