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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神-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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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然后,她懵了,有木有?

    脸色一片潮红,额头有细细密密的冷汗冒出来。

    而且,而且,她收回食指,就往嘴里送……

    那个疼哦,让她瞪圆了眼睛,恶恨恨地怒视荒泽孤雁。

    如果她是老虎,肯定毫不客气,一口将荒泽孤雁给咬碎了,吞进肚子里不可。

    实在人,没办法,这一指手指头戳下去,可是用尽她所有的力气,而书又那么厚,她的手指又不是钢,也不是铁,更不是锥子。

    荒泽孤雁是借给了她一些内力,可她运是运了气了,可没运对方向。其实,就是她还不会运气。

    荒泽孤雁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么?

    他背着双手,潇洒地转过身,踱出了房间,悠哉悠哉地站在阳台上看风景。

    吖,他溜了,无视郎乐乐的愤怒,可无论如何,郎乐乐从哪个方向,看到阳台上的那抹背影,不停地抖动个不停。

    他是在笑呢?还是在笑呢?

    郎乐乐想冲过去揍他一顿,方解她心头之气。

    可是,她也知道,肯定打不过他,而且,人家又没有动手,她打他也没道理不是?

    只能生闷气,生闷气归生闷气,还得自个儿把这闷气消化掉先。

    于是,她又是用口水给受伤的食指洗洗,又是用左手帮它不停地揉揉。还甩几甩……

    也不大一会儿,总算把疼痛给止住了,但是,这胸中闷气,实在难以排解。

    “喂,校长大大,你到底给我内功了没有?”实在不甘。她冲到阳台。扳过荒泽孤雁的胳膊,气呼呼地问道。

    “你说呢?”荒泽孤雁不慌不忙地打掉她的手,亮晶晶的眸光笼罩下来。郎乐乐心虚,耷拉着脑袋,无语了。

    心里如是说:“好吧,如果你骗了我。肯定会逃跑的,对不对?”

    “那。怎么样运用得当呢?”自个儿心口相问,计较过后,恍惚明白了,原来是自己不会怎么样把这内功消化掉。并为已所用。

    方法不当,怪不得荒泽孤雁的。

    但要她道歉,实在是拉不下面子。只好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荒泽孤雁。轻轻问道:“可以教我吗?”

    “嗯。”荒泽孤雁鼻子哼了一下,算是答应了。

    “谢谢!谢谢!”仿佛刚才的横眉冷对,一概都不存在。她拉着荒泽孤雁的手,拧麻花糖似的,拧呀拧呀的,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站直咯。”荒泽孤雁指着她,退后了几步,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训道:“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那样才会有气质。”

    “是。”郎乐乐答应着,眼睛却不自觉地往荒泽孤雁身上瞧。

    嘿嘿,果真,此君站得直直地,仿佛泰山顶上一棵松。她满怀敬仰之情,唱起了那首现代传统剧:“要学那泰山顶上一棵松,挺然屹立傲苍穹,八千里风暴吹不倒,九千里雷霆也难轰。”

    荒泽孤雁只觉莫名其妙,心说:“难道我刚才传给她的内功,损坏了她的五脏六腑吗?本来就傻,这会儿变疯子了?”

    顿时,心生愧疚,很不好意思地将她又拉进了屋。

    “来,看仔细了,看我怎么运功。”荒泽孤雁蹲起了马步,双掌推出,动作是食指和中指竖起来,其余手合拢。

    郎乐乐不只是看,她还学了起来。

    站在荒泽孤雁对面,学着他的样子,也蹲起了马步。

    唉,有碍观瞻,荒泽孤雁口气严厉地说道:“你看仔细了,心里有底了,再练习也不迟。”

    “哦,好吧。”郎乐乐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本身这样蹲马步没错,问题是与一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呃,那个,好像是不太雅观。

    因此,她只得收起了马步,站了起来,与荒泽孤雁讲条件:“那你得边做动作边讲解,我们上课时,老师都是这样教的,我已经都习惯了。”

    “放心,我一直都是老师。”荒泽孤雁当然明白郎乐乐的意思,不用她提醒,只要你学得认真,他当然教的负责。

    有了老师的保证,唉,无缘无故又让她想起了,与喜乐签订的师徒协议。

    与荒泽孤雁可不能签订这样的协议,人家是义务来教她的,还与人家讲条件,这,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人家又不该你的,也不是与你家有血缘关系。

    心念电转,她站好了,认真看荒泽孤雁教她,默默地记在心里。同时,手也在私底下参照对方的动作,而不着痕迹地练习着。

    一招一式,没什么花哨,人家凭的是苦练,日积月累,才有了今日之成绩,而且,有了好的成绩,并不骄不躁,继续刻苦修练,发扬光大,向更高的层次挺进。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荒泽孤雁的双手食指和中指上,有着淡蓝色的魔法因子传出来,形成两团光束,印证着他的相貌,柔和有型。

    “嗯,看是看清楚了……”郎乐乐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摇头,还叹口气:“唉……”

    表情动作已经表明了,她是看清楚了,但没有看懂。

    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她几乎不算外行人了,只看清楚了热闹,而其中精髓,她就是没看出来。

    “这样吧,再看看分解动作,你看明白一些不?”荒泽孤雁又重新扎马步,做一步停顿一下,讲解一下,直到郎乐乐说看懂了,他才继续下一个动作。

    如此反复,直到郎乐乐不待荒泽孤雁问出来,她抢先作答:“好,我看清楚了。”

    “那你再试试吧。”荒泽孤雁站了起来,整理了仪表,然后坐在书桌前,又把先前看的书,又继续看书去了。

    “我自己试吗?”郎乐乐稳当稳地扎了个马步,她刚才还信心满满,这会儿又愁眉苦脸了。

    “校长大大,你……”眼望着看书的荒泽孤雁,委婉地恳求,道:“可不可以在旁边督促,看是不是这样子做的呢?”

    她这样说,都觉得害臊。

    什么时候请求教师在旁边督促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呀。

    哪有学生不怕老师的呢?遥想当年,她可是最怕老师的一个,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最好不打老师跟前过,可以隐身就好了。

    “你做吧,我注意在……”荒泽孤雁头都没抬,仍然沉浸在书本中。

    郎乐乐撇撇嘴,心说:“你这是注意我了吗?眼睛却盯在书本中,像长在书上一样的,我猜,里面一定是美女。”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郎乐乐突然又释然了。

    从来异性相吸,荒泽孤雁校长,看看书中的颜如玉,想想书中的黄金屋,藏藏美娇娥,人生一大美事哦。

    她理解了他。

    却又突然,神色黯淡。

    何也。

    因为,她也是女的嘛,还是校花。

    难道不属于颜如玉吗?

    他为什么总盯着书,却懒得看自己一眼?

    我的颜值,在他的眼里,如此不堪吗?

    她胡思乱想,哪能专心练习了呢?

    华丽丽地走了神,蹲着的马步就有些不稳了。

    “干什么呢?你倒是练习呀。”荒泽孤雁的声音,适宜地传了过来。

    果然,他真的在注意着她。

    同时,一小截粉笔头,随着声音而砸了过来。不偏不倚,正砸向了她光溜溜的脑门上。

    我闪……

    郎乐乐听到了风声,看到一小截火红的粉笑头,向着自己光溜溜的脑门上砸了过来。她迅速作出反映,头往后仰,身子也自然后仰……

    由于她蹲的马步未稳,底盘也自然未稳,再经过粉笔的骚扰,她的重心后移,是上身的重心绝对后移了。

    “倒!”荒泽孤雁并未放下书本,而是一手拿书,一手却指着郎乐乐,向在作法一样的,随同“倒”字出口,郎乐乐未经任何反抗,她的上身,真的向后仰倒。

    百分之百印证了,荒泽孤雁所说的那个“倒”字,先是背部着地,然后p股,然后是头,然后是脚,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了。

    所谓的“头重脚轻”,就是如此地结局。

    荒泽孤雁还是未放下书籍,他却站了起来,慢慢地踱步过来,书籍背在身后,摇呀摇晃着,真是悠然见南山呀。

    哦,不对,是悠然见人家摔跟头。

    “疼吗?”两个字,音调往上,声音很轻。

    “你说呢?”郎乐乐也学会了,不正面回答,而是眼含水雾,瞪眼回答。

    将眼睛瞪得老大,水雾自然流下了眼角。

    “哦,那就是疼了。”荒泽孤雁这才蹲了下来,与之四目相对。

    “咦,小黑猫,真丑,唉……啧啧啧……”近距离相对,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还嘴啧啧有声。

    他的动作真多,表情真丰富呀,咋就没有同情心呢?

    郎乐乐抹着眼泪水,郁闷得想撞墙。

    “你才丑,我可是校花……”

    没人同情,只有自己怜惜自己。

    郎乐乐一咬牙,一p股坐了起来,边抹眼泪,边愤然争辩。(未完待续)

594 这是洗澡的照片吗?

    “还说不丑,动不动就哭鼻子,都成小花猫了。”

    荒泽孤雁直接忽略掉“你才丑”,而且不接“我可是校花”这个茬。

    而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该教训的教训,该安慰的安慰,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学?不想学我可走咯……”

    嘿嘿,想一拍p股走人了。

    那哪成呀。

    “学,想学……”

    郎乐乐只得乖乖地起来,又来拉他的手,想送一堆糖衣炮弹来。

    却被荒泽孤雁棋高一招,先行跳开了,不着痕迹地又回到了书桌前,又一p股坐了下来,翻开了书……

    晕,他又是看书,又要郎乐乐自个儿练习。

    这与他走,还是留下来,有什么区别吗?

    “校长大大,你还没有教会我怎么运功呢?”郎乐乐可怜巴巴地走过去,伫在书桌前,软语相问。

    “真没教你吗?”荒泽孤雁还是象征性地放下了书,翘着二郎腿,摇呀晃呀,道:“刚才我做示范的时候问你,看清楚了没有?你怎么回答我的?”

    “呃,那个……”

    被人反将一军,这滋味,好尴尬哦。

    郎乐乐挠着自己的假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都光头这么久了,为什么头发一根都没有长呢?”

    猛然,冷汗像泉水一样的冒出来,吓得她一激灵,全身如坠冰窟。

    “该不会真成秃子了,寸草不生?”

    透过假发,摸上了头皮,还真是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光溜溜一片。

    “呜呜,我成秃子了,我不要活了……”

    想一出就是一出,郎乐乐同学,一把扯下自己的假发,狠狠地摔在地上,还用力踩这绿绒绒的头发。恨恨地说:“我不戴假发了。我就当秃子,我是光头校花……”

    这演的是哪出呀,将看书的荒泽孤雁给拉回到了现实中。

    前一句是不要活了。后一句又那么自信,强调说她是光头校花。

    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她都快发神经病了。

    “走,咱们游泳去……”荒泽孤雁丢下了书。这次,主动来拉郎乐乐的手。拉着了就往门外边走。

    “游,游,游泳?”

    结巴问完,郎乐乐顿住了。任荒泽孤雁如何地拽、拉,还是扯……,总之想把她诱出门。人家铁定了心,就待屋子里了。

    “是呀。让你清醒清醒。”荒泽孤雁好奇地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审核她,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很清醒,我才睡起来。”

    某女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荒泽孤雁翻看的书,嘿嘿,立即,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幅画,这画很有美感,还很香艳哦。

    (回忆第七十九章:艺术的不*雅*照:……

    是两张纸没错,但纸上有图有字有真相,不是艳*照和艳*文,又是什么呢?

    当然咯,图片的效果更突出,人们的视线肯定先落在图片上,然后才去猜度和观看这图片的文字说明。

    这两张纸上的图片是两个几乎没有穿衣服的男女。括弧,艳*照嘛,主角肯定是人,没穿衣服很正常,或穿有衣服,但衣服也只是象征性质的,也即是意思了一下下。

    嗯,背景是浴*缸,浴*缸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这,这……不就是男*女*混*浴么?

    小泥巴的口水毫无征兆地掉落了下来,竟然掉在了浴*缸里,好似在给男*女两人加水似的。因为,浴*缸里的水很少,两人露出的部*位很多很多……

    与浴*缸的颜色一样一样的,白的晃眼。

    唉,很不雅观哦。但拍得很艺术,郎乐乐称之为“艺*术*的*不*雅*照”。

    回忆完毕。)

    原来,前文老蛇所拍的艳*照和写的艳*文,被郎乐乐给收集了起来,放在一本书里,她都给放忘记了。

    这会儿,却好巧不巧地让荒泽孤雁给翻出来了。

    难怪他总是爱不释手,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哈哈哈……,郎乐乐找到原因了,她将刚才的不快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喂,我说校长大人,这……”她抓起这图片,挥挥手,薄薄的一张纸,迎风招摇,哗哗作响。

    “咦,你手上是什么照片?”

    荒泽孤雁的眼神闪烁过后,立刻恢复了平静。

    眼角微翘,嘴角上扬,露出迷人的笑窝,挑眉问曰:“是不是你最近拍艺术照了?拍得好看吗?”

    说着话,伸手来抢,边抢边问:“嗯,一定拍得丑死了,让我瞧瞧先……”

    郎乐乐的小脑袋瓜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时半会儿不能消化,荒泽孤雁说出来的话,所传达出来的信息。

    她怔在那里,手里的照片,自然而然,被荒泽孤雁给抢在手里了。

    他老兄明明知道是什么样的照片,他的眼睛还是如钉子一样,被深深地吸引,边看边摇头边叹气,还边啧啧有声:

    “哟,乐乐什么时候拍洗澡的照片了?拍得真没美感,衣服都不穿……”

    狂晕,洗澡要穿衣服洗的吗?

    郎乐乐气糊涂了,她“豁”的站起来,都推倒了坐下的凳子了,浑然不知。

    “看清楚了,这是洗澡的照片吗?这是我吗?”她指着照片,脸红脖子粗的大声质问道,鼻子直喘粗气,脸色像染缸里才拿出来的红布,鲜艳欲滴。

    “嗯,好像,像?又好像,不像……”荒泽孤雁装模作样的看看照片,再看看郎乐乐,然后还夸张的把照片拿到眼睛睫毛处,一个劲地盯着瞧……

    切,那涎水,那眼神,恨不能生吞活剥一般,郎乐乐的嘴都快撇到后脑勺去了,眼神万分的不屑。

    “像你个头。”郎乐乐回了一句,然后,突然,她又“咯咯咯……”像只下蛋的小母鸡,开飞的笑了起来。

    “喂,我说校长大人,这男的……”她跳了起来,抢过照片,指着浴*缸里的男人,斜睨着眼风,看向荒泽孤雁。

    看得荒泽孤雁的头皮发麻,心说:“不好,此女想反咬一口了,她原来是属蛇的哦。一旦找到机会,她得理不饶人哇……”

    果不出意料,郎乐乐同学大笑着,还捧着腹部,夸张地蹲了下来,说道:“这男的就是校长大人你哦,只是不知这女的,会是哪位天仙姐姐呢?”

    反转!

    逆袭!

    郎乐乐为自己的“聪明绝顶”,而骄傲不已。

    她蹲在地上,头俯在膝盖上,笑得眼泪水直流。

    可荒泽孤雁装作没听见,没看见,而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郎乐乐面前,冷冷地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学,想学就跟我走……”

    某人的手段真高明呀,就这样云淡风轻地将这章节给翻过去了,又回到了前情。

    郎乐乐算白高兴了。

    “去哪里?”她飞身蹦了起来,跟在荒泽孤雁后面,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洗澡呀,当然去海边……”荒泽孤雁头都没回,就在前面带路,背影总是挺得直直的,可走在阳下光,被阳光的阴影,将之拉得长长短短,像一幅剪影画。

    “你刚才不是说游泳吗?”郎乐乐赶上一步,与之并肩而行。

    “有区别吗?”荒泽孤雁偏过头来,扫了郎乐乐一眼,顿时,郎乐乐同学耷拉着脑袋,又无精打彩,像被盐腌制的黄瓜,脸都绿了。

    眼珠转了几下,她兴冲冲而出口,又败兴而低头。

    郎乐乐:“有区别。”

    荒泽孤雁“有什么区别?”

    郎乐乐:“洗澡要脱衣服,游泳要穿衣服……”

    幡然醒悟,某女捂住了嘴,低下了头。

    刚才一脸的绿色,旋即换作了水红颜色,布满了脸庞。

    所幸,她的头低到胸脯上了,隐约可见,雪白的胸脯映衬得她的脸,更见鲜艳娇娆。

    “你不是正穿着衣服吗?”某男回头,邪恶一笑,那神情,与平常的荒泽孤雁太不大同了。

    “你不是也穿着衣服吗?”某女想都没想,直接冲口而出。

    两人同时一愣,又同时指着对方,哈哈大笑。

    “嘿嘿,可你校花比赛时,穿了件什么来着……”某男突然提起校花比赛,郎乐乐不知该开心,还是该什么,反正她的脸是红色的,神色忸怩了起来。

    “喂,想什么呢?”她跳起来直接冲过荒泽孤雁身边,一阵风似的往海的方向跑。

    可是,海也太远了点吧,就这样跑去吗?

    跑了没几步,她又停住了。

    “哈哈,小妮子也知道害羞?”某男摇摇头,叹叹气,跟在后面,比平常的步子更慢,好似在散步。

    也没走几步,眼见着要撞上了停住的某女了。

    “停停停,你走路不长眼睛吗?”郎乐乐闪过一旁,给荒泽孤雁让出康庄大道。

    “……”荒泽孤雁脚步未停,顺着康庄大道往前走,走了几步,见郎乐乐没跟上来,他回头礼貌地回了一句:“快点吧,天都要黑了,你还要去复试呢?”

    “啊?哦。”

    一听复试,郎乐乐的头开始大了,并且隐隐作疼。

    “两个怪人。”她跟在后面,自个儿暗自嘀咕:“一个要去后山复试,一个要去海边培养……怎么就不能找一个舒服的地方,最好是躺着练习,那多爽呀……”

    练习不付出辛苦,能成功吗?(未完待续)

595 马路女杀手

    郎乐乐想得美,想躺着练习内功,真是懒得出奇了。

    但幸好,这只是她的个人想法,她不敢说,就算她说出来,荒泽孤雁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学习嘛,首先得有一个学习的样子,床都懒得爬起来,动都懒得动,那就是头猪。

    养肥了得宰了,给人提供食物,这不是人,是畜生。

    郎乐乐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猪的,对不对?

    因此,她只得乖乖地跟在荒泽孤雁身后,他说去海边就去海边呗。

    听老师的话,总没错的,可不,才走出校门,就遇见吃了饭回来的钱振宇校董。

    开着拉风的凯撒拉帝(文气大陆自主品牌,属于最顶级豪车),停在荒泽孤雁的身边。

    “喂,二位,去哪里,载你们一程……”一身白衣的钱振宇,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打开了车门,准备随时开走的样子。

    “好呀好呀,谢谢钱董。”郎乐乐这个开心呀,有学校的最高领导当司机,那,她,和荒泽孤雁,不就是主人么?

    嘿嘿,她摸着红色的车身,敞篷的车盖,以及金黄的轮子,摸哪里都觉得新鲜,光亮。

    都可以照出她的样子来了,及爱不释手,一惊一乍的醉人表情。

    “上车吧……”荒泽孤雁向钱振宇简单说明后,他向郎乐乐招手。

    “哦,来了。”郎乐乐何曾坐过这么显摆的车子,豪车哎,这辈子只怕都没机会乘坐的,赶紧抬脚,她跨了进去。

    “坐后边。”她抬手拉门。坐进去的是副驾驶室位置,p股才挨着座位,都没坐落实了,就被钱振宇给赶到了后边。

    “坐后边就坐后边。”郎乐乐还是有些怨言的拉开了后门,钻了进去。

    荒泽孤雁跟进来了,却又被钱振宇给叫前面去了。

    “吖,又是一个怪人。”

    郎乐乐在心内嘀咕:“人家都是女的坐副驾驶室吧。怎么到了这里。成两个大男人坐在驾驶室里,把女生给晾后面了呢?”

    “怎么看都不谐调不是?”

    而车来车往,看到路上的车子。有好些女司机,戴着墨镜,涂着红唇,纤指丹蔻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注视前方,那幅高傲冷漠的样子。令她在羡慕的同时,也吐槽不已。

    “打扮得这么时尚,肯定是穿高跟鞋开车,嘿嘿。马路杀手就是这么来的……”

    冷笑过后,冷风一吹,她又清醒了。暗自责备自己,同时。又骄傲异常:“晕倒,这纯属嫉妒心作怪,人家有钱开车,你没钱坐车,但居然坐的比她们的车子还要好,还有专职司机伺候,这司机么?”

    想到这里,不由得往开车的钱振宇望去,这一望,还真让她心狂跳不已。

    钱振宇长得不赖,高高大大,不胖不瘦,坐得直直地,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偶尔与荒泽孤雁谈论什么,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那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在他那柔和纯美的笑容上,他这微笑,仿佛有一种淡定,从容,悠闲的魔力,深深地把某女的目光吸引。

    不经意,那具有魔力的目光,偶尔扫向车内后视镜时,与郎乐乐的目光相遇,前者的笑容依然灿烂,充满阳光的味道。

    郎乐乐先是一怔,进而嘴唇微张,露齿一笑……

    可就在她回过神来,丢给帅哥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时,她坐着的车子却突然发抖,好似有什么东西撞上来了,又或者这车子撞上了石头……

    啊?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吗?她这里小鹿乱撞,他那里开始撞……车吗?

    想到撞车,心“咯噔”一下,停顿了一秒。

    “喂,你怎么开车?”猛听得荒泽孤雁的声音,这声音又具有另一种魔力,将郎乐乐拉回了清醒状态。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飘进了耳朵,同时,还听到了刹车的声音。

    原来这名女司机,边开车边打电话,说到兴奋处,开心地“咯咯咯……”直笑,像个小母鸡,因此,毫无意外地,与这辆超极豪华的凯撒拉帝撞上了。

    幸好,钱振宇反映灵敏,当两车相撞的霎那,他猛打方向盘,将自己的爱车开得老远,与这个“马路杀手”天各一方时,他才将车停在了路边。

    “乐乐,怎么样?没撞着吧?”荒泽孤雁回过头来,关切地问道。

    “还好,谢谢。”郎乐乐还是摸了下不小心碰在前座背椅上的额头,连连摇头,以示安全,零件无损。

    这可是她第一次出车祸,呸,不是车祸,是一点点小意外。

    郎乐乐看着女司机吓得煞白的脸,以及微微颤抖的身子,她从最开始的羡慕妒嫉恨,到现在的情感归附,她都有点同情这个女司机了。

    要知道,这个女人开的是什么车子,垃圾得不能再垃圾了,人家又是什么车子,超豪华的凯撒拉帝,一个轮子的价钱都比你整辆车都贵,两车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那撞上的报修费用,都是天价计算,那个女人能不害怕吗?

    凯撒拉帝车上的三个人均未下车,那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女司机过来了,哆哆嗦嗦查看被撞的部位,好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

    郎乐乐看清楚了,是真的哎,这个女人,穿着与她车子同款色系的大红色高跟鞋,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包裹得身材玲珑有致。

    手里拿着黑色墨镜,可以想象,她是戴着墨镜开的车,还打电话……

    真是的,得给她一点惩罚。让她吸取教训,以免被她杀死,或她被杀死的局面再次重现。

    郎乐乐望着这女子如花似玉的姣好面容,突然想到了,“女士杀手”。和“马路杀手”……这样相近的词语,不免会心而笑。

    情不自禁,调转她玩味的目光,从荒泽孤雁的面容上瞧去,后者一脸镇定,只是望着这个女子,平静而从容。

    再将目光。轻轻地落在钱振宇脸上。后者镇定是镇定,淡然是淡然,那份悠闲之意仍在。但可是,一股威严之气,自然而然散发出来,令郎乐乐不由得将身子坐得直直地。感受着不可抑止的冷淡之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女人抓着墨镜的手,触碰着被挂掉油漆的位置,另一只吊着手提包和抓着手机,扒在驾驶室的玻璃窗口。面向钱振宇,连连道歉。

    “……”钱振宇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她。

    女子越看越心慌。任谁见了这气势,都会手足无措。不知何为。何况她还闯了祸,撞掉了人家爱车的油漆,那好比一个人的衣服,被人给割破了,你说人家能不恼火么?

    “赔,我赔……”女人掏出了钱包,拿出了几张信用卡。

    她很有钱吗?

    郎乐乐在心里掂量着此女的身份。车子只是一台普通的日用车,衣服也不是什么名牌,包包也很普通的,而信用卡么?据说是可以透支的,即先借银行里的钱用,然后在一段时间里再还回去。

    这是一个人的身份象征,但全看信用额度值了。

    谁知道她这几张卡的信用额度是高还是低呢?

    但反正,好像不是金卡,铂金卡之类。

    郎乐乐是个穷得不能再穷的人了,而在心里,却有些轻慢了此女。

    但好歹人家还有车子,说不定也有房子,起码,手里还有几张信用卡。而办理信用卡的银行,也是审核了人家有偿还能力,才给她开办信用卡的哦。

    转念想想,她又垂头丧气了。

    她不能跟任何人比,真应了那句:“人比人气死人”。

    好了,就当一场好戏看吧,这样想着,她又来了精神,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停留于此女身上,看她如何应对豪车主人的刁难。

    “两百万……”果然,钱振宇校董,冷冷地吐出了几个字。

    两,两,两……两百万?

    郎乐乐想着这个数字,她的舌头情不自禁直打结。

    不就是一点油漆吗?

    他这是敲诈!哼哼哼……

    当即,她为这女人要打抱不平了都。

    但也只限于心内,她可不想就这样得罪校领导,挑战最高权威。

    而郎乐乐不自禁直打结的话,却被那个闯祸的女人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两,两……两百万?”那女人张嘴结舌,瞪圆了眼珠,纤指指向云淡风轻的钱振宇:“你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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