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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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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老淡淡道:“可有空位?”
  “段老大人,还真是不巧,这空位都被占了,今天是三月三,您也是知道的。”店小二陪笑说道。
  “没位?”众人一皱眉。
  “孟大人他们都到了吧?”李老笑问道。
  “到了,都在六楼喝酒哩。”这店小二笑说道。
  “走,我们上六楼。”一行人都向着楼顶走去,不过其中黄伏都却是苦着脸,“又得和孟老他们在一起,唉,我这人最不喜拘束,他们那一帮人在一起,吟诗论道,文绉绉的就是让人看了烦。”
  “对,还是我们一伙纯粹的武夫一起痛快,想骂娘就骂娘,想拍桌子就拍桌子,哈哈……”那步风也连笑道。
  “这话你有本事和孟老他们说去。”
  ……
  众人说笑着,来到六楼。
  “下面轮到我,这一联,很简单,上联叫‘贾岛醉来非假倒’,哈哈,哪个对下联!”
  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诗歌行令的声音。
  “是谁出的这个臭联?拿老子来打趣?”‘小刘伶’刘不醉立即大叫了起来,嗖的窜进这六楼,只见里面摆了二十多桌,其中一个穿着青衣,有着半尺长须的白面中年书生一见刘伶进来,立即笑了起来,“哈哈,下联来了。”
  “对,下联来了!”
  “小刘伶,你倒是来得及时!”
  这里面的人都哈哈笑着,其中那头戴逍遥巾的更是闭着眼睛摇着头道:“贾岛醉来非假倒,刘伶饮尽不留零。好联,好联!此联可佐酒,得干一大杯!”
  “呸!司空强你别酸溜溜的,听得人牙都倒了。”刘不醉尖叫着,眼神一扫整个楼屋,立即看到东首上座坐着一僧一道一白衣老者,他立即上前。
  “本释大师,孟老,照真人!”刘不醉恭敬叫道。
  “别客气,刘不醉,你客气也没用,要想占座位喝酒,老规矩,得作一诗一词才能过关。”那坐右边的白衣老者孟老笑说道。
  “对,先来诗一首!”旁人也起哄。
  刘不醉顿时瞪大了眼睛:“要我作诗,我刘伶就一个醉鬼武夫,懂什么作诗,孟老,各位哥哥还是放过我吧。”
  “不行,不作诗休想喝酒。”
  “对,上状元楼,不留诗岂能有酒喝,你们也一样。”这些人都笑看着刘不醉和后面进来的好汉楼众人。
  顿时整个上来一群人有九成都苦起了脸。
  他们虽然也是天龙寺中混了这么多年,可大都是喜武不喜文的,哪里懂得吟诗作赋。
  那刘不醉一咬牙,狠狠道:“好,这次我认裁了,下次你们别落到我们手里。”说着眼一转,狠狠吼道:“
  老子性与命,全靠水边酉。
  宁可不吃饭,岂可不饮酒?
  今上状元楼,要把诗来留。
  斗酒诗百篇,无酒诗也无!
  先把酒来斟,绝不两口吞。
  灌得酒十斗,便有词一首。
  ……”
  刘不醉嘶吼着半通不通的诗文,一众人顿时笑得人仰马翻,“好你个小刘伶,真是句句离不开酒。”一个个笑说着,众人自然不可能真不让这伙同学入席,没多久便都上了席面。
  “老段,你们几个不在好汉堂喝,跑到这状元楼来了,莫不是今年好汉堂的寺生表现很差劲?”孟老笑说道。
  “差劲?”
  段老、李老、张老以及很多听到这话的好汉堂一伙人都笑了起来。
  “孟老啊,这一次洗狮一关有8个第四尊,第五尊,第六尊也各有一人,你说差劲么?”段老笑呵呵说道。
  “对,而且第七尊也被闯过了。”张老也说道。
  “第七?”孟老、本释大师、照真人及周围状元楼的人都瞪着眼。
  “还止哩。”李老眉一挑高声道,“第八尊也被人给洗了。”
  “什么?八百斤的也被洗了?”
  “那换灯,更是有一个换了第七盏,一个九盏,一个十盏,算差劲么?”声音再次响起。
  立时这一层楼都静了一下。
  “十盏?”
  片刻后,一道声音响起,“那最后的点睛,有没有?”这状元楼的一个个都看着李老。
  “这……那洗第八尊,换十盏灯的小子根本没有去点睛。”李老摇着头道。
  “还好!”
  声音一出,整个楼层很多人都出了一口气,洗八百斤,换十盏,这种情况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这时那孟老听出李老话中的言外之意。
  “老李,你说什么,洗第八尊,换十盏灯的小子没去点睛,难道……”孟老惊讶询问。
  李老一点:“没错,都是同一人,这孩子还是段家的,叫段海峰,有时间你们可以去查一下,这种人才即便是高升泰……”他瞥了一眼四周,咦了一声道,“怎么,高升泰那小子没来?”
  整个楼层吸着凉气,片刻后孟老才道。
  “这孩子有这本事,怕不是简单人家出的。”孟老说道。
  “嗯,我后来一猜也觉得应该是武林世家子弟。”段老低声道,又一笑,“也不知是哪一个武林世家,出了这等妖孽。”
  “嗯,总之不会是段家的,不然你不可能不知道。”孟老笑说道。
  段老、张老、李老也点头,那李老又询问道:“对了,这状元楼如何,可有惊喜?”
  “惊喜?”
  孟老脸露苦笑,本释大师、照真人亦是表情古怪。
  “怎么?难道这一批书生很差劲?”
  “那倒不是,这一批,虽然还算很不错,虽然没有像你们好汉堂那边有出类拔萃的妖孽,可高水平的不少,你看那下面盘膝打坐的那个孩子,他叫鲁宝佳,当为诸子第一。”
  李老众人连看向下方。
  状元坛东边一把椅子上,一个少年盘膝闭目,双手摊在膝上,仿佛武者打坐修炼般。
  “这鲁宝佳,诗词毕达到了三品,算是把诗词这一关过了,而这鲁宝佳旁边一脸正气的由方脸男孩叫南宫中,诗词达到了四品,虽然不如鲁宝佳也算不错,而且他还解出一道算术题,其余的像耿亚文、赫连敏、楚平光、姬思德都是得分很高的。”
  “三品鲁宝佳,四品南宫中,还有这么多不错,怎么你们脸色?”李老更好奇。
  “还不是高升泰那小子搞的。”孟老叹气道。
  “高升泰?”
  “那小子自己没来,却指使了一个高家后辈过来了,你们看那下面下棋的。”孟老一指下面。
  “咦?”李老、段老、张老等众人一看,脸上都露出惊讶,“怎么是个黄毛丫头?”
  状元坛正中央,石桌上,摆着棋局,一边坐着个青年,另一边对弈的却是个穿着白衣的小姑娘,这姑娘身旁还围着几个同样年纪的漂亮姑娘。
  “这丫头叫高明真。”
  “高明真?那就是高升泰的孙女。”李老说道,大理高家的命名,向来是以父亲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为‘字号’,高升泰的儿子就叫高泰明,高明真自然便是高泰明的孙女。
  “下棋这一关向来是闯状元楼的必死关,怎么是一个丫头?”李老疑惑道,天龙寺招寺生向来不招女子。
  孟老摇头叹道:“这丫头是来捣蛋的,状元楼出题考新寺生,这出题的是上一轮的新寺生,谁料这丫头也出了一些题来考这上一轮的新寺生。”
  “这是好事呀!天龙寺的寺生还怕被人考么?”李老笑道,忽然脸色一变,看着孟老眼中都是惊讶。
  “莫非这姑娘很强?”李老低声道。


 第十七章 闯了四道

  “这个女娃娃,诗词水平为五品,可是……”孟老叹息道,“她这算术棋艺,老夫处在这个位置,棋弈算术天赋极高的少年见多了,可还没见过她这么强的。”
  李老眉心皱起:“莫不是她把状元楼闯关的算术题都解出来了?”
  三月三状元楼九道题。
  对联为入门,诗词为第一道卡,算术为第二道卡,书法、棋弈为最后一道卡,大理民众来状元楼看新寺生闯关,最感兴趣的除了开始的对联,其次的诗词外,就是这算术了。
  概因算术一道,和诗词不同,不需要多少学问,只考人的逻辑,最是考验一个人的心智运转。
  “若只是解出来了,倒也罢了,可偏偏她还反出了一道题,把我们都难住了。”孟老叹息道。
  “连你也做不出?”李老很惊讶。
  孟老真名叫‘孟述圣’,字继儒,为大理文坛三圣第一圣,精研易理术数,其算术在大理是顶尖的。
  “我倒不是做不出,而是我做出有什么用?难道告诉那下面的寺生?”孟老苦笑,若是孟老做出,再告之答案就是舞弊,孟老苦读圣贤书,自是不会去做这丢脸的事。
  “也对。”李老也点头。
  就算孟老真这么做,难道那小姑娘不会出第二题,第三题来个当面考究,到时那答题的答不出就漏馅了。
  “这小姑娘这么一来,完全就是打脸了。”段老呵呵笑道。
  “嗯,这一记耳光抽得天龙寺真够痛的。”张老叹声道。
  三月三天龙寺上一期的考新寺生,本就是给新寺生来个下马威,可这小姑娘一来,完全一个耳光重重反抽在他们这出题者脸上,他出的题你解不出,你出的题,她能解,你还在这炫耀什么?
  而且她也只是十一二岁,而你们已经二十多岁了。
  可以说,就算最后这一期的寺生考得狗屁不通,出考题的上一期新寺生也没任何成就感,反而同样颜面扫地。
  “这高升泰的孙女,我倒是听过,只是没想到,她聪明到了这种程度。”段老感叹一声,笑道,“这下好了,整个天龙寺的风头都被她一个丫头压下了。”
  “其实我说么,高升泰做得过份了点。”孟老说道。
  “嗯。”张老也是点头,“他高家在大理的名望已经够高的了,居然还不满足,连天龙寺招寺生都要插一脚,确实过份呀。”
  李老哼了声:“他高家呀,我看就是想做皇帝,老段,你小点就是。”
  “小心什么?”段老呵呵一笑,“高家虽然名气大,可那是应得的,我相信高家是忠臣。”眼睛看向楼下,笑道,“就是这次风头让高明真这丫头抢尽了,这新来的寺生以后怕是压力很大呀!”
  “若只是压力就好啰,关键是脸面!我天龙寺的脸面!”李老沉声道,“如今,只有期望后来还没来的几个新寺生们,能出一两个妖孽。”
  “老李说得对。”张老哈哈一笑,“现在就看段海峰他们那一批呢,他们那一批好像还有四个书生,这些书生里只要有一人能解出那丫头的题,压下她的风头,颜面虽然也有损伤,可就好多罗!”
  众人也都点头,天下的事往往是第一便占据了八成的目光,只要今天有人能压住高明真,不管是谁,至少百姓的谈论焦点都会聚集到那人身上,谈论高明真的虽然也很多,可相比之下影响就小很多了。
  说着话,坐窗旁的张老忽然朝楼下瞥了一眼,眼睛一亮。
  “这批孩子动作蛮快的嘛,都到了。”张老说道。
  下面秦朝、关诗皓等二十多人此时都上了那状元坛和那群解题的新寺生混在一起正说着话。
  “在下张鹏阳!”
  “我叫瞿有丰!还未请教……”
  “我,段海峰,见过鹏阳兄,有丰兄!”
  秦朝、秦龙、秦虎还有秦启、秦树打着招呼,同时一个个新寺生也介绍着自己的名字,没多久颇此有些熟悉了。
  “嗨,诸位仁兄。”
  嗓门最大的胡清秀开口道,“现在状元楼九道大题,我们闯过了四道题,还有算术3道,书法1道,棋弈一道。”
  “四道?这么说诗词都过了?”关诗皓连插嘴道,他对诗词最擅长,自然也最关心。
  “这是自然。”很多少年笑了起来,相比算术,大部份在诗词上都是很有些功底的,那胡清秀一指旁边表情有点冷淡的少年道,“诗词这一关是我们的鲁宝佳大哥给闯过的,哈哈,鲁宝佳大哥的诗词都达到了四品哦。”
  “四品?”关诗皓眉一挑。
  张九才、杨启先、王忠和、段昌业都看了一眼那鲁宝佳。
  “能达四品,不错。”张九才说道,不过话里虽然赞扬,语气反有股不在意的淡然。
  “今天吃多了点,脑袋有点昏,表现得不好,不然……”这鲁宝佳淡淡说道,眉眼微微一耸,“不过四品也勉强够了。”他眼神看了一眼张才九,“我就这水平,剩下看你们这新来的一帮了!”
  “好说。”杨启先笑呵呵说道。
  “除了鲁宝佳外,南宫中他的诗词也到了五品。”魏双插嘴道,眉飞色舞的,“而且南宫中他不止诗词,这让人头痛的算术题有一道也是他解开的。”
  “哦?”关诗皓连看向那南宫中,他诗词不错,可看到数字就头痛,对这能解算术难题的自然特别关注。
  “我也就运气好,那道题正好以前做过类似的。”个子不高的南宫中笑说道。
  “不管什么原因,能解出一道算术题就值得我玉白佩服!”关诗皓很亲热,很多少年看向南宫中的眼神也同样不同,人就是这样,自己熟悉的领域,往往他人表现再好,都不佩服,不熟悉的,他人有一点点成就都感觉很厉害。
  “嗯?”秦朝看向那南宫中,他看得出南宫中眉眼中有一丝落寞。
  “落寞?”秦朝迷惑,状元楼过关九道题中,第一关卡是诗词,第三关卡是书法棋弈,诗词是这个时代读书人必学的,上私塾学的就是这个,所以,对新寺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难题,每一期几乎都有诗词过关的,可接下来的算术。
  这时不像后世,数学最为发达而且极为受人重视。
  大部份的书生,学的算术并不多,而且都是些极简单的,所以能够在算术有强大才能的,往往也被称之为神童,天龙寺算术这一关卡也是最受人重视的。
  毕竟后面的书法棋弈,几乎都不可能有人能过关。
  “这南宫中能解出一道算术题,在这一期寺生中算是很了不得,怎么反有惭愧落莫之色。”秦朝不解。
  “状元楼这一关。”杨启先说道,“闯过了诗词便算基本及格,解了一道算术题便算不错,我本来还以为四道题都……没想到南宫兄你居然也懂算术,嗯,我也学了点,能不能解开剩下的几题就难说了。”
  “启先,别说了,先看题,希望不要太难。”张九才微笑说道,他也是全才,不仅工诗文,还精算术。
  “对,先看题!”杨启先连说道。
  状元楼的考题是写在这状元坛两旁的榜楼上的,张九才,杨启先都冲向南边的榜楼,秦朝、王忠和、段昌业也连跟过去。
  “嗯,九章算术?”
  秦朝只是一看,顿时有些乐了。
  只见榜楼墙上的红纸上一列列拳头大的端正楷体字,左边第一列写着:
  “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没想到是《九章算术》里的题。”秦朝心中微微计算着。
  这道题叫做‘两鼠穿垣’。
  题意是有垛厚五尺的墙壁,大小两只老鼠同时从墙的两面,沿一直线相对打洞。大鼠第一天打进1尺,以后每天的进度为前一天的2倍;小鼠第一天也打进1尺,以后每天的进度是前一天的一半。它们几天可以相遇?相遇时各打进了多少?
  这题在前世也是非常有趣的一道智力题,秦朝虽然没算过,只是略看过有这么一道题,可他毕竟经过前世的数学熏陶。
  眯着眼睛计算,没多久,便心中有了答案。
  “海峰兄,这题可有答案?”这时旁边的秦龙挤过来冲秦朝一挑眉笑问道。


 第十八章 获取资格

  秦家寨时秦朝也曾和秦龙等人讲过一点算术知识,可那都是加减乘除的基础,现在这种术数难题,秦龙虽然一向对秦朝有信心,可还是忍不住询问,话一出口就有些担心,毕竟这时离秦朝看题还才一小会,这点时间有些思维迟钝的还在思索题目意思,秦朝再聪明怎么能算出答案。
  秦朝扫了一眼四周,只见王忠和、段昌业、杨启先、张九才等人都看着这题思索,一些还在手指划着什么。
  “看来这些题对他们也不是件易事。”
  秦朝想了下,这才看向秦龙,微一摇头。时间太短,秦朝也不想说自己就有答案了。
  “真没?”秦龙瞪着秦朝,随即道,“也对,你才看完题哩。”
  秦朝笑看着秦龙:“难道你这么久就没算出点名堂?”
  “算了。”秦龙扬着眉道,“我就算出这两只老鼠前二天打了4尺半,绝用不了三天,具体的是多少绕着绕着就被绕糊涂了。”
  “能算出不用三天,还算你动了脑筋。”秦朝轻声说道,秦家寨的传统,十岁之前虽然要入私塾识字,可这绝不包括算学,秦朝往常也传了点秦龙等小孩简单的算学知识,可毕竟不是主流太简单了,能算出不超过三天,至少秦龙认真在想。
  “你真没算出?”秦虎也挤过来低声道。
  “真的!”
  秦朝冲两人眨了下眼,这一眨眼,两人立时明白了。
  “就知道你行的。”
  两人眉一扬笑了,秦虎瞥了一眼题说道,“可惜你来晚了,这第一道算题是最简单的,偏偏南宫中解出来了,后面的要解出就难罗。”解答出来了的,再解答就没意思了。
  秦龙也重重点头:“这算术是一题比一题难,那南宫中第一题没用太长时间就解出了,可这第二题想到现在,两个时辰了还没想到答案。”
  秦朝看向了那榜墙,只见第二列写着:
  “今有圆材,埋在壁中,不知大小,以锯锯之,深一寸,锯道长一尺,问径几何?”
  “这题很难么?”秦朝一愣。
  这道题意思很简单,就是用锯子锯一根圆材料,锯进去一寸深,这时用尺量锯道,深一寸,长一尺,问这根圆材料的直径。
  看了这题秦朝脑中立时迸出两个定理——勾股定律、垂弦定律。
  勾股定律在前世是非常有名的,懂了这两个定律,这道题基本等于小学生都能做出来的。
  “26寸。”几乎眨眼间,秦朝脑中便冒出这个答案。
  这时秦虎又凑过头,指着这第二列低声道:“你看这题,什么深一寸,长一尺,径几何?我头都晕了,前面那题还可以掐着手指慢慢算,可这道题根本就是让人无处下手。”
  “是有些麻烦。”
  秦朝微笑,又瞥了眼第三列,这一列却是空着的。
  “这算术就是这样,必须解出了第一题,才会出第二题,解了第二题才有第三题,现在就等着有人解第二题。”秦虎说道,这时——
  “哈哈,有了,这第一题的答案,我知道了……”一道声音高高响起。
  众人连看向张九才,段昌业,段无丙等人来这看题也没多久,这张九才就能算出答案?那旁边下棋的姑娘也笑看了过来。
  “两天两鼠共打进了4尺半,第三天大鼠打进了3尺外加17分之8尺,剩下的就是小鼠打的。”张九才说道。
  秦朝眼睛不由一亮。
  “书中说张九才少时极聪慧,心比他人多一窍,这题虽然不算太难,可能这么快算出,这张九才还真是名不虚传。”秦朝微一颌道。
  张九才说的答案和秦朝所算出的完全一致。
  旁边的下棋姑娘眼睛也一亮。
  “这人,莫非就是那几个小孩嘴里的‘他’?”这姑娘微微笑着收回视线。
  “南宫兄!”张九才眼神看向南宫中,“怎么样,有没有错?”
  南宫中微微一点头:“没错,这答案和我算出的一模一样,不过九才兄比我算起来这速度可快多了,这第二题不知?”
  “对,第二题九才兄可能解开?”胡清秀也连询问。
  第一题南宫中早就解出了,现在大伙最需要的是能得到第二题的答案,一个个少年都看着张九才。
  “这第二题,比较诡异。”张九才说着,眉一皱,“我暂时没有思路。”
  “这题很难!”
  “别急,慢慢来!”
  南宫中,耿亚文等都说道,张九才这么快算出第一题,众人对他也有些了期盼。
  “我没急,急什么!”张九才扬眉一笑,“这第二题,需得静下心细细想,大伙先给我准备纸笔,等下我再来解决。”
  “嗯,纸笔都是现存的,你坐我的桌子便是。”旁边的楚平光说道。
  张九才一点头,看向杨启先等人。
  “启先、昌业、忠和,我们三个先去闯第一关,好汉楼,海峰兄他们表现得好,我们帮不上忙,可这里,我们可得好好闯一闯,绝不能弱了东屋的风头。”
  “嗯。”
  “没错!”
  杨启先、段昌业、王忠和应声,随即王忠和看向状元楼,大声喝喊道:“各位师兄们,我们要闯关,烦请出来一下。”
  “哦,还有要闯关的?”
  声音响起,便见状元楼一楼大门口走出一个高瘦书生,这高瘦书生眼神扫了王忠和等人一眼,淡淡笑道:“你们这几个小师弟,现在才来闯关,也真够自信的,就是不知腹中有几两墨水?”
  “没点墨水和自信,岂能来天龙寺?”王忠和笑着说道,又一扬眉道,“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蔡文友!”高瘦书生微笑道。
  “蔡文友?”秦朝认真看了这书生一眼,蔡文友在大理一带也有点小名气,秦朝先前大街上都听到有人谈他。
  “哦,原来是‘万里白云送我归’的蔡师兄呀,久仰,久仰!”王忠和拱了下手,“小弟王忠和,见过蔡师兄。”
  “王忠和,这名字好,王师弟,要闯这状元楼,首先得赢取资格。”蔡文友淡笑道,“而这资格么,就是对对联,时间是盏茶功夫,对好了,便是过了第一题,后面的八道题,你可以挑着自己擅长的解答,王师弟你听好了,我第一联上联是:‘月缺月圆,缺似梳而圆似镜’。”
  联一出,整个四周人群,除了看热闹的围观者,纯粹的武夫,大部份人都陷入沉思中。
  秦朝也陷入沉思中,没多久心中一动,想出一个联来,他不动声色,看着四周,这时也看出各人的资质来,有些凝思苦想,有些根本就没想,这自然是纯粹的武夫,而苦思的人中,以张九才第一个眉角舒开,笑容展现,显然也想到了对子,而后便是关诗皓、鲁宝佳、南宫中、杨启先、段昌业。
  在耿亚文也露出恍然神态时,王忠和出声了。
  “我对的下联是‘雪飞雪缀,飞如絮而缀如银。’,蔡师兄,如何?”王忠和颇为得意道。
  王忠和这联,雪对月,月缺月圆,对雪飞,雪缀,一是静词,一为动,而且后面飞如絮,缀如银同样对得很工整,可以说很少有比这一联对得更贴切的。
  “好小孩!对得好!”四周人群一片喝彩声。
  蔡文友也点了一下头:“不错,这一联对得韵律工整,意境也很生动贴切,你第一题过了,可以挑着解答另外八道题了,下一个是谁?”
  “小弟段昌业,还请出题!”段昌业叫道。
  “段昌业师弟你听好了,这一联比较长,叫做:‘乌须铁爪紫金龙,驾祥云出碧波洞口。’,同样限你盏茶工夫内对上。”蔡文友微笑说道。
  这出考题,向来都是越往后越难。
  这联一出,很多人眉就皱起了来。这一联长且不说,其中还夹杂了‘乌’、‘紫’、‘碧’等颜色词,要对到极工整,下联必须也有三个颜色词才是最佳。
  一个个都陷入沉思中,大约快到一盏茶工夫时,段昌业嘴角弯了起来。
  “蔡师兄,我对的是‘赤耳银牙白玉免,望明月卧青草池中’。”段昌业高声道。
  蔡文友眉一挑,很有些惊讶,而后——
  “杨启先请蔡师兄赐教!”杨启先道。
  “听好了,这一联是‘马笼笼马马笼松,笼松马跑。’。”蔡文友说道。
  “‘鸡罩罩**罩破,罩破鸡飞。’。”没多久杨启先便高声道。
  “咦?又一个过关。”人群哗然,耿亚文,胡清秀等少年也有些意外。
  蔡文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激起了斗志,眼神一瞥秦朝、段无丙等最后一批来的少年,高声道:“下一个是谁?”
  “张九才有请蔡师兄见教。”
  “是张九才兄!”
  郝连敏,楚平光,甚至一向漫不在乎的鲁佳宝也都来了精神。
  只见张九才跨前一步,眼神挑衅一样看着蔡文友:“蔡师兄前面出的对子,都太简单了,对出来也没劲,这一次希望不要让学弟失望。”
  “简单?”蔡文友眉一耸,随即笑了,出对子考新寺生,是一道比一道难,先前他出的对子,真说起来是一点都不简单,而且难度是一题高似题的。
  “那你听好了,上旬上,中旬中,朔日望日,对吧!”蔡文友吟出这一个对子后便笑看着张九才,眼里有着嘲讽。
  “上旬上,中旬中。”秦朝眉一挑。
  这个时候每个月前十日即初一到初十被称为‘上旬’,其中初一便被称为上旬上,这一日又被叫做朔日,而中间十日(十一至二十)为中旬,十五(即中旬中)为望日。
  这句中,除了朔和望外,所有字都是重字。
  “张九才有急智,不知这次……”秦朝好奇看着,他心中是有答案的。
  “有趣!”很多人也都望着张九才,要想对上这个对子,除了日期名号外,还得重字,怎么对?
  张九才也是眉心一拧,随即眼里暴出精光。
  “这个么,还有点难度,不过……”他渡了两步,忽然高声吟了起来,“五月五,九月九,端阳重阳!”
  片刻。
  “好!”
  “好对!”
  彩声四起,‘五’‘九’‘月’‘阳’都是重字,而且五月五正是端阳节,九月九也是重阳节,可谓是绝对。
  蔡文友也是一愣。
  “这个对子么,也就这么点难度,真是没劲。”张九才叹息一声,正要转身。
  “李玉白请蔡师兄赐教!”一道声音响起。
  “玉白兄?”
  张九才一怔。
  段无丙、甘逸夫、高世霸、燕飞等好汉堂最后一批来的少年也个个怔然看向关诗皓。
  “玉白兄,难道文才方面也……”高世霸惊讶道,文武双修是有,可这种人一般每门成就都不高,可关诗皓的武如何,大伙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平日里读过几首诗,也想试试。”关诗皓微笑说道。
  “试试?”张九才眉一挑,笑道,“玉白兄这时才出来答题,有这种自信,怕是这试试不简单吧!我还真看走眼了,没想到我们这东屋,还有玉白兄这种文武全才的高手。”
  “玉白兄,你选择这个时候上,这一联可不好对,小心点。”旁边杨启先反应过来也说道。
  “嗯。”关诗皓点了下头,看向蔡文友。
  “蔡师兄,学弟的要求和九才兄一样。”关诗皓拱着手说道。
  “和张九才一样!”蔡文友嘴角都抽了一下,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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