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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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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与高太后分开后,原本准备去蜈蚣山洞,提前再使用蜈蚣之王。虽然很可惜,但既然高太后都亲身来养生堂,面对面说了,若再不早点离开京城,未免也太不识相。
与其斗个头破血流,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远离京城这中心。何况又不是走了就不能再来,只要不顶着养生堂的名号长住,说不定更受欢迎。有些话不需要直接说出口。
力分则强,力合则强。两害相权取其轻。
为什么有那么多强者选择了隐姓埋名?
原因说复杂是复杂,说简单倒也简单,强者和强者间有妥协和牵制,狮子和老虎间有默契。如果狮子一定要和老虎拼个你死我活,不是不可以,但那有什么意义?
别把狮子都想得那么傻,也别把老虎都想得那么笨,否则以它们那可怜的数量,丛林之王哪里还有它们的份!这不是明文规定,口头规定都不是,自然而然就有了默契。
以秦朝现在这等实力,都还忽视不了这些。潜。规。则。。只说为了那些对他有了感情的女人,想使她们活得更平安更幸福,对各国官府便不能不多一些妥协,以大宋为最。
官方一样得妥协,问题是要妥协多少才不会强逼下面造反。
个中玄妙,像女人生小孩般,能自然领悟,却不便宣之于口。
具体是难说,大的方向不难说。这一方势弱,那一方势强;一方势强,那一方势弱;中间多少有一个平衡,更少有可能旗鼓相当。
行至半路,秦朝突然改道毒蛇山谷,找钟灵借用毒蛇之王。虽然用不着说借,虽然用不着解释,虽然钟灵没理由拒绝,但秦朝很自然地就偏向先向她解释,获得她允许。
这甚至不需要有任何理由,但不是没有理由。钟灵的拒绝对他反而是一种解脱,使他更有机会甩脱钟灵的纠缠而问心无愧。不过这更多是潜意识里的行为,很见不得光。
难的是不知道这类意识具体有多少,这恐怕连秦朝他自己都很难说得准。之前高太后根本用不着亲自来养生堂,事实她还是来了。这恐怕也很没有道理,所以更出人意料。
从表面看秦朝和小皇帝斗对高太后更有利,事实她为什么反着做?
这问题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法完美解答,谁让她是个女人!
一见秦朝,她就暴露了许多。第一时间,秦朝就知道她武功比李秋水高多了。李秋水还克制不好对美男的**,她早就可以。往这方向推,李秋水差她太远。
不过这不是没有代价,她的武功强弱太明显,最强只三招。这三招自然是惊天动地,秦朝猜,她要么不用,一用就立分生死。问题是,她还没对秦朝用,秦朝怎么会知道?
这真是奇怪!
这一次见面,大半在高太后的意料之中,小半更出人意料。秦朝想:或许高太后才是最懂放长线钓大鱼的人,居然能不顾官方第一人之尊,以自己为饵,想不佩服她都难。(未完待续。。)
第一章 万万钱越穷越富
如果秦朝没看错,她应该还没冒生死大险突破玄关,踏入真正地先天之境。像她这样入先天越晚越难越危险,实力越强大,比大部分先天强者还强大,比伪先天伪太极。
按理能有这么大好处,危险最大算什么,为什么真正的修道中人很少有像她这么做?答案在秦朝要说的天地人三劫中,上应天仙地仙人仙劫,下应凡人道人真人劫。
修道中人第一求长生,出尘脱俗非凡人,先天自然是越早突破越好。一早就成了道人,不代表全没了凡人劫。等时机一到,仍要到俗世走一番,找机会度劫。
两人都有着同样的困境,不过先天过不了生死劫。两人都特别珍惜自己的性命,而且还特别珍惜他人的性命。这都不用说出口,两人一见面,就很自然地心知肚明。
但若连自己都不完全相信自己,最怎么心知肚明,也只是一种比较肯定的肯定,其中还有无数种否定的可能。每否定一种否定,就多了一种肯定,也就更加地肯定。
在毒蛇山谷,秦朝没见到钟灵,只见李狂和悟聚文在喝酒划拳,还有四个年青貌美的女丐帮弟子陪在一旁,男的各个越喝越精神,女的都喝得东倒西歪,越来越迷迷糊糊。
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草地当床,蓝天当被,开始人类最原始的游戏。这种事秦朝以前管过有太多,大多数都吃力不讨好,女人不但不会因此而感激,反而是怨恨居多。
救人时最怎么不在意那些女人的感激,心里仍难免有不舒服。
男人不停地劝女人喝酒,是为了什么?有脑子不会想么!
说一招说来是很简单,毛还没长齐的小孩都知道用,却不知有多少聪明的女人因它而摔倒。这又是为什么?秦朝想过不下一百遍,不下一百种答案,没一种能让自己满意。
只能说女人最聪明也始终是女人,而不是男人。这时秦朝却不得不出手相救,因为悟聚文左边那美少女乞丐是养生堂原来的屋主李诗诗,是方蓉现在的得力助手。
看这悟聚文身为丐帮的一员,连帮主方蓉的女人都敢动,最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诗诗可不容易对付,也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不然苏轼也不会在皇帝面前专门为她说好话。黄蓉也不会那么重用她,但她仍被悟聚文灌醉,连秦朝也不得不暗中佩服。
心想这人对付女人确有一手,不久前连苏夫人都被他欺骗了感情,现在李诗诗不仅被他欺骗了感情,还差点**于他。他这经验和手段从何而来,想想就知道。
秦朝走过去,在李诗诗和悟聚文右边那个女人的肩膀上拍了拍,两女身上的热气、红晕随着酒气快速消退。像是被‘化功**’化了,见效比吃醒酒药都快。
两女清醒后,李诗诗满脸感激地道谢,另一个眼神深处暗藏着失望和怨恨。在知道他就是名满天下的养生堂主后才转悲为喜,忙大声道谢。
李诗诗明显是不小心中了计,那女人怕是将计就计。另外两个丐帮女弟子秦朝没管,就一般相女术就能一眼看出她们不是处子已久。
秦朝看见的更多。看不见都能感觉到她们身上的气息混乱不堪,污浊不清。而李诗诗身上散发的气息不但远比她俩清纯,连悟聚文右边那从未**过的女人也明显不及。
李狂和悟聚文早就知道秦朝的强大。见他轻而易举解了酒,心中嫉火直烧的同时,不由更加地畏惧。悟聚文的脸上更阳光灿烂,李狂的胸膛挺得笔直,都想尽量表现好些。
不用问都知道他俩是想多得些好处,秦朝不喜李狂和悟聚文的为人,二话不说拉走李诗诗。李诗诗心中乱作一团,最想是秦朝能再抱一次,最好能躲在他怀里永远不醒来。
可这实在不好意思说,等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两人处在一个地下洞穴中,从上面隐约传来李狂和悟聚文等人的说话声。
李诗诗早就有听说过,传闻养生堂主秦朝特别喜欢探听别人的秘密,因此对这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更多是惊险、刺激和喜悦。为了多听清一些,忙静心止念。
……
“李诗诗那贱人果然和他有一腿,不然怎么会来得那么巧?只要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嘿嘿!”李诗诗悄悄向秦朝看去,见他脸色没什么变化,从神态中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硬要说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例如他大部分时候都显得比较懒散。但越是这样,越难看出他心里的变化。李诗诗轻轻一叹,随即反应有不对,慌忙按住嘴继续凝神偷听。
“你不说我也知道,别以为咱女人天生就比你们男人傻。以前正是因为你们小瞧了咱女人,才会那么轻易就败给帮主。现在你们对咱女人是重视了些,但还是不够。”
“你们不爱听这个,我不说就是。回到眼下这情况,你们无非是想利用李诗诗对付帮主身边的女人,目的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不服不止你们俩,帮里帮外多得是。”
“沙沙这话未免太危言耸听了,没根没据的。”
“哼!你不用激我。但我还真要说出道理来,叫你们心服口服。”
“哦!有什么道理?这我还真想不到!”
“当然是因为她挡住了大家发财的道,真当丐帮是天下第一穷帮了。事实这穷从来都不是真穷,而是越穷越有赚,一年的收入少说都有万万钱,现在全打了水漂。”
“天啦!咱丐帮这么有钱?别说笑话了。这一定是天大的笑话!”
“呸!都装什么装?这钱很多吗!一个人一年一万,一万人就是万万钱。”
“唉……沙沙一番好心我理解,可我们真不是你说的那么坏。但以帮主的聪明才智,不会连这都不知道。不说帮主,只说你们这些跟在她身边的女人,又有哪个简单了!”
“这还不是最头痛,最头痛是那木婉清太猫哭耗子多管闲事。她要真是一头猪,别人也不敢动她半根毫毛。何况她是什么狠角色,根本用不着小弟多说。”
“知道惹不起,还提那疯婆娘干什么?害我什么心情都没了。”
“沙沙若是敢在她面前说这话,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哼!那疯婆子连帮主都不敢惹,你让我去惹,安得什么心?我在你俩眼里真有这么傻吗?你们既想让我背叛她,又当我是傻子玩,就这手段难怪斗不过!再跟你们合作是我瞎了眼。”
“好沙沙!别这么说嘛!我们只是试试你,又何必当真呢!若不是太重视你,太重视她,我们又何必一试再试呢!”
“好呀!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试,那我也来测试一下你们。悟聚文,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一生只爱我一个,否则被毒蛇咬死。”
“不敢。”
“你,你,你耍我!”
“不,我是爱你才这么说,骗你不用这么说。”
“哼!量你也不敢。我也不是毫无肚量,就再把要求放低些,将‘只’字改为‘最’字,一生最爱我一个,你敢不敢发誓?”
“不敢。”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爱由心而发,不由人控制,你不知道吗?如果这都能由人控制,那世间还会有那么多的爱恨情仇吗?既然如此,你让我发誓不是在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吗?”
“好你个悟聚文,你是在转着弯骂我不懂什么叫真爱?”
“你本来就不太懂这个。你少了坚持,多了一时的痛快。”
“你,你,你敢得罪我,这对你没好处。”
“不,我跟你说实话,正是看重你。忠言逆耳,如果你真的听不进去,那我也没有办法。但我问心无愧。你还是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别先急着下定论。”
……
虽然是站在敌对的位置上听见这些话,李诗诗还是忍不住对原来的好友沙沙另眼相看,对悟聚文更是由衷地佩服。而李狂虽然很少说话,却更让人忌惮,不知他在想什么。
李诗诗几次想转过头去看秦朝是什么脸色,到现在还一直只停留在想的阶段。李诗诗努力让自己的心思从中分开,寻思:“他们不怀好意早在帮主的意料之中,只是我们这些傻女人比瞎子还不如,帮主都反反复复提醒了我,这都还是中了计。幸亏有秦大哥,不然我有眼无珠,吃了大亏没什么,就怕连累了帮主。但若不是有沙沙这个内奸,我也不会这么轻易上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帮主坏就坏在什么都太好,对丐帮女弟子好上加好,对身边的亲信防范太弱。这些不是不知道,是像我刚才想做却做不出一样。唉……我比帮主还那个,明明早就知道沙沙的为人,却不撞南墙不回头。”突然,脑中一声震天雷响,李诗诗娇躯大震,暗道:“秦大哥根本就不需要来偷听他们谈话,全是为了让我对他们彻底死心才这么做。”想到这,顿时热泪盈眶,难以自制。虽然早就知道苏轼和秦朝都对自己很好很好,但平时这种感觉只是朦朦胧胧,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过。(未完待续。。)
第二章 胆小鬼自成一派
“有男人不愁美女太少,反愁美女太多,用情太深。”第一次听木婉清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诗诗嗤之以鼻,心想:“就算世上真的有那种男人,也没有那么贱的女人。”
可是现在,李诗诗发现自己正在向‘那么贱的女人’转变,明知不会有结果都放不下,正越陷越深。就拿这次任务来说,到底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为了有机会见他一面?
先不想这个,这次丢脸丢大了。要不是被偷了钱身无分文,不想真乞讨,也不会被悟聚文……回头看,显然是个连环计,第一步是帮忙找回丢失的银钱,获取自己的好感。
在糊涂和清醒间李诗诗来来去去不知多少次,等到长时间不再糊涂时,才忽然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车上,秦朝又一次消失不见,又一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马车在养生堂门口停下,李诗诗从腰间抽出块白色面巾蒙上,神色复杂地走下马车。眼前的景象熟悉而又陌生,热热闹闹不喧哗,杂乱无章中井井有条,矛盾与自然并存。
李诗诗几次想走进去,看看自己从小长大的家,看看秦大哥现在的家,又都中途退了回来。心中自我解释道:“苏夫人她说不定也在,不去了,免了尴尬。虽说父母是罪有应得,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报仇我有最多理由都不孝,自身能力越大越不孝,孝了对不起天下,对不起苏大学士救命之恩,对不起大哥。”
心中越纠结,越理解罪及亲属的必要。
过去很难理解,亲人犯罪与家属有什么关系?现在越来越容易理解。重犯最该死也只有一条命,给不给亲属定罪,那些人大概也都不会因此而对官府感恩而放弃报仇雪恨。既然如此,当然是斩草除根最清静。不然想睡个安稳觉都难。特别是皇帝,就算不主动得罪人,也是仇家满天下,若因心怀仁慈而不敢杀人,长一万个脑袋都不够。
李诗诗虽然理解,但越理解也越难化解。
转身在养生堂对门百步外找了个茶摊坐下,随便点了杯陈茶,李诗诗边喝边想:从古至今这天下就没有过皇帝是好人,甚至官员中也从来没有过什么真正的好人。因此像秦大哥那样才高八斗的大好人,连苏大学士都钦佩万分。却不肯当官。但秦大哥有说过,好人是好人,好皇帝是好皇帝,好官员是好官员。坏人做个好皇帝一样功在千秋。
有功在千秋,是否就一定利在当代?
未必。
未必就一定,更未必就不一定。更坏的好皇帝也不是不可以利在当代,再功在千秋。例如秦始皇,绝对是个好皇帝,却怎么也说不上是个好人。就像很多人好心办坏事那样。秦始皇是个很残暴的人,没什么仁慈之心,但坏心也可以办好事,大坏人可以做大好事。相较而言。许多更仁慈的皇帝,一生反而罪过远大于功劳,当真是害人不浅。
更怕是遗害无穷……
李诗诗越坚信父母是好人,越坚信好人难做。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善人,也因此而越来越受人尊敬和眼红。后来也因此而越来越被人笑话,只因这世道变化太快也太大!只有荆国公王安石得权那时。做善人才有意思,心越善越好。王安石倒下,最大的善人也得跟着倒下。父母因行善而吃尽苦头,也不得不跟着变。
全家上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仍坚持不变。
因这甚至差点与父母反目成仇,被赶出家门。从此不孝女、败家女等名头被安在头上,如附骨之疽,再也甩不掉。认真说起来,王安石死的时候,李诗诗还是个话都说不圆的小女孩,往后是不是好人,做不做好人,似乎与王安石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李诗诗绝不这么看,自觉王安石这人不仅对自己影响极大,对整个世界都影响巨大。
甚至于,对未来都会有不小的影响。
这一点并不难相,却更难令人深信。
李诗诗忽然想起秦朝说过的一段话,一段引自己认真思考过不下百次的话:“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生死的意义,似乎就隐含在这里面。
寻思:“像荆国公那样的伟人,死了是还活着,但我父母那样的小人物,只求不是活着就已经死了,哪里还敢求死了却还活着?”想到这儿,不由对秦朝更生感激。
她那些女性家属大都被发配到军营里,运气好的洗衣、倒水和扫地,或唱歌、跳舞和杂技供人娱乐,运气不好,不知得忍受多么折磨和侮辱,却都被秦朝早早救了出来。
而且大多安置得比没获罪前还妥当。虽然她那些亲属中,能让她感恩的真心没几个,和她有仇怨的反而居多,但只要她有能力肯定是以恩报怨居多,以怨报德则少之又少。之所以还不能有十分肯定,主要是因为这不只看她过去的为人,丝毫不考虑未来的变化。就拿现在与过去相比,就已因秦朝、苏轼等人而使她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但最怎么变,好心还能更好心。
这似乎没有极限!没极限最好。
李诗诗忽然想起秦朝说过的另一段话:“我救过的女人早已不计其数,若每个都要以身相许,不然就为奴为婢,那我还敢继续救人吗?你们这虽然是一片好心,却是在逼我不再救人。就算不说其他人,只说你们自己,付出那么巨大的代价,值得吗?报恩有的是办法,何必非得如此不可!”一有空就想,一遍又一遍反复琢磨,不知想过多少遍。
秦朝离开李诗诗后,循着万蛇爬过的痕迹,找到正在放牧蛇群的钟灵。蛇群漫山遍野,一下全躲了起来,只剩下条筷子长的小花蛇,在钟灵身旁游来游去,时隐时现。钟灵怀里的闪电貂吃惯了毒蛇,对那小花蛇却颇有畏惧之意。其中又隐藏着贪婪,若不是钟灵控制得力,两只毒物之王早就斗在一起,分出胜负。同时也就分出了生死。
更理想是还剩下一只活着,且因吸收了另一只毒物之王,变得比之前更强大许多。
秦朝突然使出降龙掌法的第十八招‘笑言哑哑’,钟灵眼一花,那小花蛇已经落入秦朝右掌的瓷瓶内,闪电貂晕了过去。原来在眨眼之间,那小花蛇和闪电貂近乎同时对秦朝发动了猛攻,一只被抓入特制的瓷瓶,一只被击晕后放回钟灵的怀里。若两只毒王攻击的是钟灵,她连看都没看清,下场可想而知。但如果两只毒王真的攻击钟灵?
下场悲惨的肯定是两只毒王,钟灵对这自信满满。
因为这不再只是臆测,事实早就发生过不止一次。
也已被事实证明过不止一次。秦朝想让两只毒物之王不攻击自己很难,但想让它们攻击自己却实在是最简单不过。那小花蛇和闪电貂都极为聪明和狡猾,之前半点敌意都不露,却不知秦朝原本就是针对小花蛇而来,身上的破绽是故意显露而又不太明显,引蛇出洞,以降龙掌法降蛇。钟灵吁了口长气,眉头大展,道:“官人,你来得太及时了。”
秦朝心道:“称呼怎么又改了?”嘴上道:“我是来了,但你想错了。”
钟灵道:“反正你再不来,这两个小家伙就要造反啦!”玉手拍了拍越来越饱满的胸脯,感叹道:“我现在总算开始理解——皇帝为什么那么害怕下面的人造反?”
秦朝心道:“这狐猸子越来越懂得诱惑人啦!”
嘴上道:“你知道我修炼九阴神爪的首选方案是一只蜈蚣之王,而且得王中之王。但那未免想得太好。第二方案是,一只蜈蚣之王,一只毒蛇之王,相生相克,不成功便成仁。”
钟灵皱眉道:“第一方案越理想,后患越恐怖。第二方案太危险,根本没必要冒这个险,反正咱们现在这小日子过得还真不错!”
秦朝道:“我还要借此冲破‘北冥神功’,真正地自成一派。”
他的语气很平淡,钟灵却听得心惊肉跳,惊叫道:“那不是连命都拼上了吗?为什么?一代宗师面对你根本是个屁呀!这理由根本行不通啊!”
秦朝道:“你看我像那种喜欢把自己当小强折腾的人吗?”
“嗤!”钟灵忍不住笑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超级胆小鬼!那么高武功,连皇宫大门都不敢进,连那些小宫女、小太监都不如。”越说越是忍不住笑。越笑越开心。
“哼!”秦朝冷哼道,“幸好我足够谨慎!你是不知道,我还没进皇宫门,那小皇帝就忍不住大爆杀机,若是侵入了他的地盘,你想他为什么还要忍?还能忍?”
钟灵瞪大眼睛道:“那干嘛不直接杀人?”
秦朝道:“这牵扯太大,要解释起来实在太复杂,说上几天几夜都不一定说得清。大道理我先不说,说关键。具体说,高太后都亲自上门来通知我搬离京城,你想这还有假吗?”(未完待续。。)
第三章 坐不了不是不做
钟灵听了他的话更加不解,笑道:“女人说的话,连你也信了?”这话中多少有些**,更多是讥讽,主意是加强不信。
秦朝一听就懂了不少,再不用任何解释,但自个还要解释,张嘴向她解释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一个最不希望见到有动乱发生的人,那肯定是高太后。”
“为什么?”钟灵满头雾水道。
秦朝道:“你无心沾染政治,要知太平即盛世,只要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史书对高太后的评价最低都不低,保持得越久评价越高。你说‘这有什么用?’”
想了想,续道:“我若用政治来解释,疑问只会越解释越多,不如用武功跟你讲,这就好比是‘武功上天下第一’对练武之人的诱惑,那不是心里明白就能抵抗得了。”
轻轻一叹道:“除非不练武,否则武功越是高强,有希望距离天下第一越近,抵抗力反而越虚弱。高太后的问题也是这样,所站的权位越高,对那种评价的抵抗力越弱。”
钟灵过去很见不惯他的唉叹,现在一想到养父与亲父就能理解深刻,强笑道:“我只知道,站得高有站得高的烦恼,以前不需要管的事情,现在都堆积成山,还像是不得不管。”
秦朝反问道:“你不是因为这个,才跑我这儿来偷懒?”
钟灵摇了摇头道:“那些对我只是小意思,太没挑战性。”语气一转道:“我不管那小皇帝为什么要杀你,总之先下手为强,咱先干掉他再说其它。”
秦朝苦笑道:“你胆子本就不小,现在更大了,太小瞧天下人了!”
语气一转道:“干掉他,还有千千万万个人等着坐上去变成另一个他,做的却不一定更好。若朝中权力不稳。天下更乱,百姓更苦。这罪过,你我能担得起吗?”
“你想未来都生活在自责之中吗?”
“你想以后比慕容复的复国还忙?”
钟灵听他一问接一问,越听越郁闷,气道:“就算不杀他,真杀不了他,能吓一吓他也好,不然连那小毛孩的毛都没割下半根,就吓得逃之夭夭,多开一百家牙店都不够。”
秦朝道:“那更是拿亲友的性命开玩笑。反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
钟灵凝神细思了一会儿,点头道:“看来对付这种人,确实只有两条路最好,要么杀了他,自己坐龙椅,要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秦朝微微一笑,道:“为什么要自己坐龙椅?”
钟灵边想边说道:“费那么大的力气。当然不能便宜了别人。而且别人为了坐稳那位子,不找借口为上一任报仇才怪。再说,与那位子一比,其它好处根本不值一提。与其便宜别人反过来害自己。不如自己拿了最大的好处,高高在上把别人都踩在脚底下,有没机会都不给。”越说越得意。好像只要割下赵煦的人头,皇位就等于到手。
秦朝脸色一正。严肃道:“你们都知道我对那位置不感冒,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人贵有自知之明,只一个兴趣太广。就注定我不会是个好皇帝。”
钟灵真心感到很无力,不甘心叹道:“只好便宜了那些牙店。”
秦朝道:“为什么?”
钟灵一本正经道:“笑掉天下英雄的大牙没什么,谁敢笑尽管去笑,就怕往后还会一直笑下去,比耻笑龙阳君还可笑,长此以往,牙店的生意不红火才怪。”
秦朝笑了笑,道:“你这丫头,我本来准备和你讲讲先天强者何以喜欢隐姓埋名?讲讲江湖上的强者与战场上武将之间那些复杂而又简单的关系,现在看来还是不讲好。”
钟灵眼珠一转道:“明知我最爱听你说书,越离奇越好,越复杂越妙,越巧合越悬,还转着弯说不想笑掉我大牙。快讲,快讲,我保证不笑。说不笑,就不笑,穿越射雕都不笑!”
她这话使秦朝不由想起昨晚做的一个梦,梦到贾大儒去了射雕,像段正淳一样见不得美女,见一个爱一个甩一个,连黄蓉都被他甩了,嘴里还说最爱她不过……
思绪从射雕梦中收回,秦朝轻了轻嗓子,说道:“事情得从禁不禁武开始说。你先说一说,如果朝廷禁武的话,局势会怎样演化?”
钟灵道:“这还用想吗?当然是被武者群起而攻,不倒台,国力也江河日下。你禁武越禁越弱,他国不禁武,国力武力皆越来越强。你要还敢禁,最终免不了被弱肉强食。”
秦朝双掌一拍道:“说得好!”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道:“你再说一说,朝廷不禁武,明着暗着都放任自流,局势又会是怎样?”
钟灵兴奋道:“当然是强者越来越多,不讲规矩的黑恶势力猛增。群雄四起,谁也不服谁,打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朝廷再想管,也越来越管不住这些自命英雄的江湖好汉了。”
“是啊!”秦朝道,“禁与不禁都不好,又各有各的好处。既不能完全施行,又不能完全放弃。只好一手萝卜,一手大棒,该用萝卜时用萝卜,该用大棒时用大棒,灵活运用,把握好其中分寸。举例说,当丐帮发展太快,那朝廷就得更快想办法打压;当丐帮发展太慢,那朝廷反而得想办法帮忙。调控好了少林和丐帮,就调控好了半个武林。高过警戒线便打压,低过警戒线便拉起。一打一拉,萝卜大棒。禁与不禁,皆在其中。”
“啊……”钟灵喜得又蹦又跳。
她胸前那地方更诱人了!
自然是无意是不?
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异性相吸最自然不过。
秦朝现在是想不看都不行,反正摸都摸过了。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更……
没第一次也不怕,一喝酒就有了胆。
只一次,不怕不色胆包天!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顺其自然好了。
再多摸几次,不大也大了。
不好也好了。
“果然还是官人的故事说得最好,直指心脏,以前再懂也只是些无关大雅的皮毛。”
秦朝道:“这不是故事。”
钟灵不以为然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秦朝也懒得计较,接着道:“不彻底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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