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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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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男人见了都知道。
一般男人的爱要马上付出行动,要立即占有才算。
秦朝不用,照样可以爱。甚至可以爱得死去活来。
段正淳暗叹:“你才是爱情专家呀!跟你一比,我还是太业余了!只敢挑战一般的难度,比一般男人强不了多少。”
对妻子往日的疑惑,现在很容易就能想通,段正淳却不想去想。
段正明却没他那顾忌,可以想就想。要明白就明白,不明白都要去想明白。刀白凤怎么都不肯容忍丈夫把别的女人带回家,有理无理都要坚持到底?
说到底,至少有一半是为了儿子的将来着想。只可惜女人在家里管得越严,男人在外面越容易放纵,效果还远不如三妻四妾的好。那还不是关键,一阳指的修炼才是关键。
现在,刀白凤在想什么?
儿子的身世真相被当众揭开,刀白凤表面还算平静。但在外人肉眼之外,其思维之混乱,心海之波涛汹涌,皆攀升到一生从未有过的巅峰。
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再占据上风。好几次甚至想把那怎么都不该暴露的秘密暴露在儿子面前,一发不可收拾,想想就脸红得发烫。
宝贝儿子才离开,才恢复些冷静。就反反复复开始自我斥责:“娘从小就不是乖乖听话的好女人!娘确实是天下第一坏女人,老天爷才这么玩弄人,配上了天下第一恶人。报应呀报应……”
话人人会说。不该想还是忍不住去想,不该做还是忍不住去做。
想起儿子离开前那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交待,想起他最近那接二连三出人意料的突出表现,想起那一招比一招新奇的《御女心经》,想起儿子用它大战群芳时那威风八面的样子,止不住又兴奋异常,体内体外都开始有了不该有的动静,只好一次一次冲入浴室。
从头到脚,浇下一盆又一盆冷水……
明知不应该,就是禁不住。能怪儿子吗?又或者,能怪自己吗?
一切的一切,暂时都只好记在那秦朝帐上,总有算总帐的日子。在算总帐之前,有空便在皇后面前吹一吹耳边风,好让她在皇上面前再吹一吹枕头风。
效果如何还难说,但吹了总好过不吹吧!
只是要小心别吹过头了,儿子在武功上飞一般的进步,虽然是自身努力的结果,但不得不承认,少不了他。
……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誉儿现在的实力在这阶段其实已经完全够用了,再这么飞一般地进步下去,反为不妙。他要半点风险都没有,那反为不美。”段正明呵呵一笑道。
段正淳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赞同,那好像是巴不得儿子他自己找死,正好解了那不是亲生儿子的怨气,并给那还未出生的亲生儿子让位;不赞同的话,好像是在怀疑皇上他别有用心,为了让侄儿送死才找了这么一个不像样的借口;又或者,这只是个随心而动的小小测试而已。
接下来度日如年,却又不好怪皇上,只好怪那秦朝,在心中不住骂他道:“麻烦精!大祸害!搅屎棍子!卑鄙小人……”不由埋怨起那黄眉大师,为什么不继续?
一个人度化不了他,不知多找些佛门高人一起来呀!怕什么怕!少林都有大小十八罗汉阵。围攻也是堂堂正正的王道,不然朝廷都解散军队得了。
一句降妖除魔的口号喊出来,谁还敢放半个屁?
心中怨气冲天,不好怪儿子,不好怪妻子,只好怪……忽地又想到了《六脉神剑经》。
他秦朝不说,做了那么久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竟然还不能确定自家祖传绝学是真是假。这话说出来只怕都没什么人肯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说不说自欺欺人都是如此。
那秦朝说了出来,才终于有机会知道,俗家弟子不是不能知道,而是在正常情况下需要将一阳指修炼到第三品才有那资格知道,否则知道了都大半是有害无益。
天龙寺的那些高僧都得将一阳指修炼到第四品才有那资格知道,至第三品才有那资格修炼祖传下来的《六脉神剑经》。而俗家弟子,一般只有在天龙寺出家才有资格修炼。
否则只有自观自学,才算不违祖训。镇南王的名号不小,保国大将军的权位不低,大理段家第二高手的武功不假,却还是因为得外人相助,才刚刚将家传一阳指修炼到第四品。
此前有什么资格接触六脉神剑?
不知六脉神剑的真假才是正常。
怪谁?
就连俗家子弟中的第一高手、段家名义上的家主、一国之主‘保定帝’段正明,这么多年都还没有将家传一阳指修炼到第三品,被卡在了第四品巅峰。
就这种实力,若没有天龙寺在一旁镇着,没有六脉神剑的赫赫威名镇着,让不怀好意的外人清楚了其中真相,只怕灭九族之祸、亡国之灾就在眼前。当年杨义贞谋国之乱,延庆太子失踪之祸,疑点众多……
回头再想,真相又有些露出了水面。
十有**,段家背后还有高人在帮忙谋划,主动施展引蛇出洞之计,并在暗中保护了延庆太子。那时候灭国的时机明显还不够成熟,真要等到成熟才真正无药可救。堵不如疏!
当年的做法没错,只可惜因此而付出了无比巨大的牺牲!代价可能远比预料中大。换而言之,有不少都出乎了意料之外,但却在情理之中。
在那种情况下,段家先辈怎么有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如此引蛇出洞之后,段正明才得到机会坐上皇位,却一直不像别的皇帝一样唯我独尊,表现更像是个江湖豪侠。
真相是否真的如此?
段正淳不敢问。段正明不敢肯定,反正只要退位后在天龙寺出家,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不知道自然是不该知道,问了也白问,只会把关系弄糟,后果更难料。
从段誉和秦朝的那些聊天语录中,兄弟俩对段家和大理的认识不断加深。
六脉神剑,本来打算先想办法修炼其中一脉,将实力在短时间内提升到第三品。可那秦朝说得对,一个是眼前之利,一个是长远之利,现在提升一品是很爽快,未来却再难修炼至第一品的实力,那才是以质取胜的关键。
一个足以,却也最难。
自家现在的武功不足,既然还能继续用别家的数量来弥补,又何必放着不用。
二侯、三公、四大……每一家下面都有大量人才可用,不用白不用。越是在危难来临之前,大臣越不帮忙顶在前面,到底还想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那还用得着问吗?
或许危难的降临反而是越早越好,所以来不来都不必太心急了。
现在只需要将一阳指突破到第三品,然后再修炼六脉神剑,便有可能同时修炼其中的两脉,在短时间内将实力连升两品,也就略等于一品。
一阳指还是第三品,却能拥有了第一品的战力。(未完待续。。)
第一章 牟尼堂半枯半荣
到第一品一阳指才是六脉神剑的正确开始,才开始有实力保住六脉神剑的第一剑法之名,才是六脉神剑用来压箱底的绝招。要不是在上次杨义贞谋国之乱中段家不得不做出了很多无法挽回的牺牲,或许这些根本用不着外人来指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人现身来指点,总比一直隐身在后不指点要好。
保定帝第一时间一个人去了天龙寺,谒见方丈本因大师。以俗家辈份排列,本因大师是他叔父,出家人既不拘君臣之礼,也不叙家人辈行,两人以平等礼法相见。第一遍长话短说,保定帝只挑要紧的提了几句,等下少不了还要详细说上几遍。
本因方丈沉吟片刻,道:“请随我去牟尼堂,见见三位师兄弟。”
保定帝道:“打扰众位大和尚清修,罪过不小。”
本因方丈道:“这种事,我巴不得你天天来打扰。”
两名小沙弥在前引路,其后是本因方丈,更后是保定帝,由左首瑞鹤门而入,经晃天门、清都瑶台、旡旡境、斗母宫、三元宫、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来到一条长廊之侧。两名小沙弥躬身分站两旁,停步不行。三人沿长廊更向西行,来到几间屋前。
那几间屋全以松木搭成,板门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质朴,和一路行来金碧辉煌的殿堂完全不同。
本因方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难不决,打扰三位师兄弟的功课。”
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
本因伸手缓缓推门。板面支支格格的作响,显示平时极少有人启闭。
两人跨进门去,见室中有四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三僧朝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个壮大魁梧。东首的一个和尚脸朝里壁。一动不动。
两个枯黄精瘦的僧人法名本观、本相,都是本因方丈的师兄,那魁梧的僧人法名本参,是本因的师弟。
保定帝只知牟尼堂有“观、相、参”三位高僧,不知另有一位僧人,心中一动,躬身行了个礼,借机掩饰了脸上的欣喜之色。
本观等三人微笑还礼。
那面壁僧人不知是在入定,还是功课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分心。始终没加理会。
保定帝知道“牟尼”两字乃是寂静、沉默之意,此处既是牟尼堂,须当说话越少越好,既感到不好意思,又不由暗笑今日说的怕是想少都少不了,这儿反而成了说话的好地方。
这一说,滔滔不绝说了整整一个时辰。
却无人嫌烦,一个个都提起了精神倾听。
每每听到不明之处便会提问,有的保定帝会想办法解说分明。有的直言自己也不清不楚。最后道:“祈恳四位大德指点。”
本观沉吟半晌,道:“两位师弟意下如何?”
本参道:“六脉神剑这秘密本来就瞒不住有心人,何况那‘大轮明王’。以他的智慧,自然也猜得到。那秦朝说他练成了无形刀气‘火焰刀’。也就等于说,他知道了剑气有多难练。”
本相一言不发。
片刻后,本观开口道:“这有什么好说,人家有本事练成。佩服!佩服!但要想上门来单挑咱天龙寺,那也没什么,以往敢找上门来的哪个不是绝顶高手。”
本参叹道:“吐蕃以倾国之力都解决不了的黑道之难。鸠摩智以一人之力就扫荡了,那还可以与一般绝顶高手相提并论吗?”
本观道:“那人未必就是他。”
本因道:“吐蕃一直是各国黑道势力起步和藏身的第一温床,根深蒂固至少有几百年历史,鸠摩智这个国师非是有名无实,中间的矛盾冲突自然是少不了,小不了。”
本参叹道:“不用怀疑了,那人绝对是他。就不信,吐蕃这些年会这么出人才。很显然,一般人就算有那本事,也不会插手那事。至少那秦朝不会,他要的是鸠摩智那种对手。”
保定帝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想笑,心想:“秦朝是那种人吗?”
又想:“那还难说,要说他不是那种武痴,确实又有不少地方都像个武痴。要说他是武痴,一般习武之人都比他勤快。要说他不勤快,自己的衣服都自己洗……”
猛听得“呜哗……”一声大喝,耳中震得嗡嗡作响。
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说道:“那秦朝不说,就都不知那鸠摩智是位强敌了吗?”话中充满着威严,语气中饱含了由而下的质问。
本因方丈道:“师叔教训得是!”左手一挥,五人同时退后。
保定帝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
原来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保定帝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听秦朝提起,才知他还健在,却更不好直接来拜见。
枯荣长老道:“那秦朝说得好呀!鸠摩智的厉害既然是博通‘少林七十二绝技’,那既说明他还无法超越‘少林七十二绝技’,也说明他还未入先天,也说明他这人野心勃勃,自知不合那先天无为之道。但这不是说他不厉害,在世俗之中确实有可能站在了巅峰。”
顿了顿,道:“正明,你还有什么话不管好不好说,直说了吧!”
保定帝道了声:“是。”想了想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那秦朝说什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说什么数十年静参枯禅,‘枯荣禅功’还只能修到半枯半荣的境界……”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
枯荣长老道:“有什么好惊讶,那秦朝道破我所参枯禅的来历和实力,无非是想以此来证明,他既然可以得知鸠摩智的武功底细,自然也不是不可以得知我天龙寺的武功底细。”
保定帝尴尬道:“这来这都怪誉儿那张嘴一直穷追不舍,不然他不会说这么多。”
枯荣长老道:“追得好,要不是誉儿,我本来已经动了心要亲眼见识一下那秦朝。从正明今日这些话不难看出,他的主要目标恐怕还不是为了一阳指和六脉神剑,而是为了暗中点醒我,‘枯荣禅功’都已经参悟了好几十年,绝不该就这么半途而废。就算天要塌下来,这么半途而废又能有什么用,难道可以把天顶上去不成!”
本因方丈笑道:“更主要是,有什么隐世高人还在保护我俺家,连你都无法全知。”
转头面对段正明,笑了一笑道:“你都无法全知,别人又怎么敢随意断定。只要师叔放弃一条路直接将这一路神功给修炼至大成,不管别人相不相信我段家还有没有其他隐世高人,至少明面上会因此而少了许多顾忌,行动前会变得大胆许多。师叔为此已牺牲巨大,本来绝不会有什么半途而废的想法,只怪…只怪…”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枯荣长老知道他为什么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一样不想说,但还是接口说道:“那‘大轮明王’鸠摩智和‘天机子’秦朝,在武功上明显有不少地方走在了前面,路都不短,时不待我,为之奈何!不如出门寻找机会。假若真有什么机会,反还不如让给你们的好。”
段正明心道:“‘枯荣禅功’是门定功,不适合我修炼,这根本不用师叔师叔祖来点醒,我还没这么傻,没这么贪。”时间已不容再多想,嘴上回应道:“若不能以质取胜,便只有以量取胜。若不能以量取胜,便只有以智取胜。若不能以智取胜,便只有以势取胜。”
微微犹豫了一下,续道:“天下大势并不无规律可寻,正如那那秦朝所说‘居庙堂之高,得民心者得天下。’‘处江湖之远,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人外有人,仁者无敌。’”
枯荣长老道:“本来我一直不想理会这些世俗之事,但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就多说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
“难道玉朱、玉紫还不够份量?”段正明左手捂胸,不由得一阵心冷。
师叔本因方丈执掌大理国第一寺‘天龙寺’,师叔祖枯荣长老不管辈分还是武功都是段家第一。他俩对剑园都只这态度,别人又该是什么态度!难道这就叫放下执着?往事皆空?
本因方丈发现他有些走神,微微一笑道:“这些确实不需要我们来说,相信正明肯定能办得比我们想象中还好。话说还是正淳厉害,可惜大都只属无意而为之,而得之。”
本相道:“境界不够不用强求,关键是那秦朝一举解开了所有武林世家的一个老大难——武功越厉害,子孙越稀缺。本来有了她玉家,我段家倒不用太担心这难题。”
枯荣长老道:“被那秦朝说破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原因一是男女修为不搭配,阴阳不调和;二在近亲相亲,一代比一代影响恶劣。第一条不用再怀疑,第二假也假不到哪里去。”(未完待续。。)
第二章 左贵妃赵大总管
本因方丈双掌合什道:“还好我段家一直不像别人非要压女人一头不可,无形中减小了不少男女修为不搭配、阴阳不调的劫难。而第二大劫难……”
稍作犹豫便接上道:“近亲相亲就是第二大劫难,只说剑园用尽办法都避免不了的结局,便足以证明那秦朝的话半点不错。好在每次危机来临前都有女剑圣外出寻找机会,免不了被新的男天才剑客给吸引住,不然不会有我段家立国,也助剑园再次起死回生。”
段正明听得脸色煞白煞白,再也保持不了帝王风范,大吼道:“我知道,我承认是近亲相亲的不对,我才是剑园被毁的真正凶手。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只怪朕一意孤行,而我也一直在再避免再犯这种错误。”吼出来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罪不在你。”本因方丈道,“实话实说而已。不必再斤斤计较,没用。”
枯荣长老道:“没用就别说。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本因方丈一脸虔诚,合什道了声:“阿弥陀佛!”放低声音道:“正明你能对玉家一直不忘旧情很好,但要不趁机努力一把,多添些子孙,那……”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
主要还是因为太高兴,毕竟这也是段家男人心中最大的痛。
皇后一直无子,换了别的皇帝早就将之废了,打入冷宫都算手下留情。段正明却反而觉得很对不起皇后。
为了保住童子功,为了修炼到第一品的一阳指,为了成就六脉神剑的不败神话,段家男儿付出太大了!
段正淳在江湖上的风流是另一种牺牲,最怎么风流都还是段家的好男儿。
开始很恨秦朝当众揭露了亲生儿子非是亲儿的丑事,打破了那从小就喜欢做的美女英雄梦,大伤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一肚子怨气自不用说。时间久了,才知原来揭露时最痛还只痛苦一时。敞开了最好。
虽然那伤害仍在随着时间而日益加深,躲都没地方躲,永无止境一般。但最害怕的无疑还是被暴露的那一刻,如今至少不用再害怕那最害怕的一天再次降临。
不管那是否也是秦朝有意而为,抹不掉不断从他那里得了大量好处,抹不掉总还有种得不偿失之感。誉儿为什么越来越不喜欢呆在家中?段正淳不愿去想,却又总是控制不住。
明知再这么继续下去,只怕会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比钟万仇还钟万仇,却还是怎么都无法一直容忍。忽然又想:“……难道……皇兄竟会有什么办法能预知到我现在这种情况,才会突然说松口就松了口,那么轻易就……就让红棉来陪我解闷?如果……如果皇兄真有什么办法能提前获知誉儿的身世,怎会一直瞒着我?又何必一直瞒着不说!”
目光中,秦红棉又一脸幸福地摸着肚子,段正淳知道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却更不敢不相信。自己也是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这么多年了,有过多少女人。一直到现在都不见动静,怎么突然……
一晚就中了两个?
更担心的是又被人动了手脚,又怀了别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后虽然还可以滴血认亲,但那还可以相信吗!认真想想。那秦朝怎么都不肯破了色戒,或许也是因为料到自己会有这类怀疑。
这么在意!
他有这必要?段正淳不敢问出口,想都有些不敢去想。多少体会了钟万仇心中的痛苦,刻苦铭心!痛苦又甜蜜。甜蜜又痛苦。总之还是怀孕好,还是顺利生下孩子的好。
希望是男儿!
那一晚……
大理皇宫,太监大总管赵得第一次发现自己会一见女人就头痛。
皇后娘娘喜欢暗中替皇上选美。他自认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可是这一次,选了这么丑的一个女人,竟然还被拒绝了不知多少大美人的皇上给接受了,简直不可思议之极!
在宫中随便找个女人,相信至少都要比她美上十倍,而且还是非常保守的说法。身为皇上身边第一亲近的奴才,怎么都琢磨不出皇上现在的心思,实在不知是福还是祸。
到底该怎么给这位姓左名柔的江湖女子打扮?
赵得随便找了个借口暂时退下,暗中求遍了满天神佛,依然还是找不出半个答案。只一想左柔那一双大脚丫子,就觉得太监何尝不幸福。
“有问题,找秦朝。”小德子小心翼翼地在一边提醒道。
赵得心头一喜,嘴上却郁闷道:“时间来不及了呀……”
紧接着呵呵一笑道:“不过把‘有问题,找秦朝。’改一改,变成‘出了问题,再找秦朝。’肯定不会有错。现在既然没别的办法,有好办法都没时间调教,那就别乱来,先随她心意好了。”
小德子连连点头道:“小的之前怎么就没想出来。既然是第一次遇上,还是先什么都别自己拿主意的好。不做主,只办事,有错都不是大错了。”心里却埋怨道:“自己都不好说的偏要我来说,自己都不好做的偏要我来做,我这人怎么就这么苦命……”
赵得呵呵一笑,心里终于开始有了一些底。
暗道:“单凭这‘神行百变’在江湖上的武名,长得最丑又怎么样,只要中了皇上的意,将来至少也是一位娘娘,当然轮不到咱们这些奴才来做主。皇上现在不给她一个正式名分,说不定正是为了引蛇出洞,好分清楚哪些家伙存有异心。”
小德子犹豫着小声说道:“听说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皇上曾亲手抱过她,由此开始结下了不解之缘。”
“闭嘴!这些流言蜚语你也信。”赵得嘴上呵斥,脚下却变得更加轻松了。
“嘿嘿!这一注要是赌中了,那可就发大了!要是没投中,那也应该没什么大的损失吧!他奶奶的……”小德子心想。
这时候,心里最忐忑不安的还是左柔。
皇后娘娘说没什么,只为报答她没有在内功上藏私,左柔最傻都知道事情不可能真的如此简单。但感激之情怎么都控制不住,亦拒绝不了。
别人求之不得,当然有可能。比别人还求之不得?或许还真称不上。
却肯定不必再拒绝。
才只拒绝了一次,被一直表现最宽容的家人知道后,都快被埋怨成了‘古往今来天下第一大罪人’。
却没一个说傻。
说起来,这件事最感激的还是秦朝,但最该埋怨的也是他。没有他哪有这些别人天天烧香拜佛都求之不来的烦恼。
这也烦恼?
要真能嫁给他,或许才不用再有这些烦恼,不然总还是免不了。
有没有他,这都是女人的宿命。
单只宿命还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男人晚得了,女人晚不得。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在秦朝眼里,左柔还很年青,不用急。
都奔三了还很年青,左柔理解不了。村里同龄的在十几年前就生了女儿,现在又一家接着一家、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忙着出嫁了。
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没用。
旁人只理解,再等等成大龄剩女可就不吃香了。辛掌门当然例外。
在跟她相比之前,请先把身材、相貌、武功、名声、财富等等都提升至同一等级。
今晚,左柔将成为另一个例外。一个意外比辛掌门还大的例外,一个特别想拒绝又特别不想拒绝的例外。
在例外之外,幸福才突如其来。
大着胆子,拼了命,对皇上只有一个条件——出了皇宫,自己还是原来的神行百变。
看似简单之极,实则无理之极了。本以为皇上绝不会同意,至少皇上多得是选择,不料……
“如果真能帮得了皇上的忙,将来肯定能够更好地报答他。”左柔不停地给自己找理由,不住地放松心情、放松身体,却还是放不开越来越紧张、慌张。
“能直接跟皇后娘娘学习怎么服侍皇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这天下第一丑女,你还有什么不满可言!”耳边仿佛真的听见了无数美女心中的狂吼。
哪个女人心中没有一个皇后梦?
男人的帝王梦!
他也是男人,不可能没有。别再说别人,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对女人也是一样。
皇后娘娘的解释又一次在脑海里回响:“别怪皇上,如果一开始就对外公开,正式将你提升得太高,你说第二天会不会有一大批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上吊自杀的消息传来?”
话难听之极,想不介意都控制不住。
要痛快就学木婉清,不管那么多,狠狠地先甩几个巴掌。
理却是正理,想来那些大家闺秀知道了更加会控制不住。
理由还远不止这一个,但只这一个就够了,甚至多了。
公不公开,左柔暂时还没空想那么多。可大太监头子赵得却不得不想,不得不多用些心。他赵家已经在这位子上坐了三代,按理说早就该让位了。如果能让,早就很识相地让了。
别不识相。
权利利弊的结果却一直只有一个——不能让,死都不能让。(未完待续。。)
第三章 恨上了再次突破
别的办法,赵得觉得可以想的几乎都想尽了。
赵家似乎只好像缩头乌龟一样做人,直到某一天惹来皇上猜忌。本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皇上,但赵得从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开始服侍,自认非常清楚皇上的性子,觉得宁可得罪了皇上也不能得罪皇上的女人。换句话说,宁可得罪了皇上,绝不可得罪了皇后。
说到底,还是要得罪皇上。本来那样做一直不错,但现在有了另一个女人。一个连皇后都要主动让步的女人。虽然表面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叫左柔美人,那不是在找死?
开了口,喊了,被人见了,听了,人家不想偏才怪。找不到更般配的只好称之为江湖奇女,听起来都顺耳多了。听着是顺耳多了,瞧起来依旧还是很不顺眼。
以前对美人的眼光是越高、越挑剔、越习惯越好,现在想改却也越难,越坏事。
赵得不敢在左柔面前站太久,担心在没有调整好心态前露出马脚,被记在心里。
那司空虹便是个习惯了记在心里不发泄的‘好女人’,所以被秦朝戏称为‘美女蛇’,转着弯儿提醒段誉。相比之下,当众甩了他耳光变身‘坏女人’的木婉清才是真心对他好。
否则司空虹怎么都不会离开那司空玄,至少在江湖上可以快意恩仇。不过那司空玄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很记仇。
在他成名前得罪过他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遭他报复的至少上百。
听司空虹说,司空玄出人头地前有一个好友,就说了他一句:“要出人头地,江湖是那么好混的吗?你要不被别人逼得跳河自杀,我跳河自杀。”后来司空玄终于出人头地了。那好友却跳河自杀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好友为什么会自杀?就算要自杀,不可以换个方式吗?就一定要跳河!很显然,根本就不需要再拿出其它证据来证明,答案是司空玄在暗中报复。
要是被那好友说中了,司空玄一生都无法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但那就不可以当成是一句玩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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