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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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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小柳不会永不犯错,只要她接下来犯错,闪电貂便有了机会报仇。其实有机会还是不报仇的好,因为小柳为了对付它。早就想了不少方法。
  绝不只这一种对它有用!
  它要是真像人一样聪明。便知道秦朝已经明着暗着拿它试验了一个又一个方法。
  不怪秦朝。只怪它自己总不肯放弃报仇,比钟灵和木婉清还喜欢玩突袭。或许是因为它从小没吃什么亏,突袭更是占尽了便宜。只在秦朝面前吃尽了亏,而现在又多了个小柳。
  秦朝身边那些女人都知道小柳很喜欢学习他,很善于学习他。
  “闪电貂真的好快呀!”段誉瞪大了眼睛。
  “是呀!”秦朝在精神力的辅助下,闪电貂的动作在眼里时快时慢,变得越来越有规律可寻。
  “啊……”段誉突然张大了嘴,震惊道:“小柳和龚婉的气力都越消耗越小了。”
  秦朝点头道:“现在才算进入了状态,刚才只是在热身而已。”
  段誉道:“那婉妹和灵儿妹妹岂不是输定了?”
  “不。”秦朝摇了摇头,“优势依然还在她俩那边。得到更大好处的也是她们。有了这一战,她们才能够真正认清楚自己。知道分析自己和对手的长短,更加懂得怎么扬长避短。”
  顿了一顿道:“所以说,比武还是会有些好处的,但它不代表在实战中的所有实力。这主要还是有利于更加认清自己和对手,方便更好地增加实力。到了立分生死的时候,哪还有这闲工夫。”
  辛双清道:“其实输了这场比武才好,输得越惨越好,这是个好机会。”这么直接说出来,主要是刚才见钟灵和木婉清吃瘪,脸上那开心的笑容怎么压都还是压不住……
  主人见了后,能不误会吗?
  直接说出来,不管是真小人还是真好人,对主人有个交待总比没交待更显诚心诚意。
  只是她这话一出,钟灵和木婉清明显控制不住爆发了,攻势中开始有了狂猛之味。
  咔嚓!
  钟灵的木刀突然断成两截。但木刀碰都没碰其它硬物,只是因为用错了力而已。如果是在生死攸关的实战中,用错了力当然很危险,但铁刀一般不会断,握刀那手更容易受伤。
  区别主要在于伤势的轻重。
  断刀让钟灵恢复了一些冷静,一步一步距离武器架越来越近。
  她的动作显得越来越从容,无形中反而带给了龚婉和小柳更大的压力。龚婉和小柳当然不会傻得在这时候给自己增加压力,但它是不请自来,越想只会越严重。
  木婉清亦随之领悟了情势的变化及奥妙,暗笑道:“钟灵,好样的!这种情况都能迅速化不利为有利,难怪……”
  一个人面对龚婉,木婉清都有空胡思乱想了。这么轻松的比武应该早已获胜了才对,可对方硬是像一个不倒翁,又软得不像人。或许应该给它起个招式名‘随风摆柳’。
  可恨它不像那些固定的招式一样将动作固定下来,不只是在随机应变。
  怎么办?
  不该限制时间,否则只要逼着龚婉把酒喝光便成,大部分时候都还能站在一旁聊天。原来在比武的时候,表面越精妙的招式不一定越好,有时站着不动都能增加克敌制胜的机率、
  关键在于怎么合理利用。
  比武不同于实战,限制最少也是多了限制。
  “木姐姐,你只用那一招‘割喉’便成。”钟灵只是在心里想。
  说出来,担心那只会让木婉清听不进忠言逆耳更坏事,因为那是木婉清用来在高手面前保命的杀手锏,那么多次面对秦朝都还没用过一次。
  原因是什么?
  可能很复杂。
  既担心伤了他,又担心不管用,还担心在他心中留下很不好的印象,甚至有可能准备留着那一手在将来找机会趁他不备杀了他。万一做不成地上夫妻,便做地下夫妻。
  那一招完全用出来显得太狠毒无情,一招修罗刀法‘割喉’后,紧跟着便是藏在袖中的另一成名绝技。那还不算完,下面还有女人用来对付男人最凶狠的一招绝户撩阴腿。
  “唉!算了,又不是生死之战。到了生死之战,难道小柳和龚婉就真的必败无疑吗?”钟灵暗中叹了一叹,换了把木刀,长度比刚才那把明显短上一节,却能用得更加顺手。
  万劫谷擅长的那些刀法都是用短刀,越短越巧妙。
  不然又何必留下来费时费力修炼!可是,钟灵还是从小就觉得学万劫刀法太浪费时间,实在是太多太杂,本来一项刀法有个几十招都已经很多,却硬要凑数凑出上万招来。
  为了凑出上万刀招,钟万仇对刀法的研究不知耗费多少时间和心血。少说其中也包含了不少精妙招式,以秦朝在刀法上的菜鸟,不怕它不精妙,见猎心喜,止不住手又痒了。
  钟灵敢在他面前抱怨自家刀法有什么用?
  自然是希望他帮忙挑挑选选、改造改造。
  钟灵对家传刀法终于又有了很大兴趣,学起来越来越自然舒畅,跟平时那种厌烦相对比效果很明显。不过因为钟灵和闪电貂都是速度型,技巧只能往后排了。
  面对小柳,力量上的弱势太明显,一般力量型高手都只能靠边站。龚婉的身体中一样有不小的力量天赋,被激发出来一样不可小瞧,只不能跟小柳比。
  钟灵第一次见识龚婉杀猪那时候,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在龚家酒楼,杀猪也成了习武之人的基本功之一。一般当然还是不显露在外的好,特别是在女人修炼那时候。当时龚婉只用了一把两个刀掌长的小刀,左手反握,只一支右手便按住了一头两百来斤的大肥猪。钟灵平时见别人杀猪,觉得最有味的是前半段,找几个还是新手的成年壮男,笨手笨脚半天还奈何不了一头猪,那情景实在搞笑。
  猪最笨都还知道怕死,拼了命还真不可小瞧。钟灵怀疑那头猪是中了什么毒才动弹不得,想法刚一出头就好像被龚婉预知,只见她一松手,那猪一阵狂蹬,立马来了一个侧翻。
  接下来那场面,不见有什么血腥,钟灵却比见到血腥更难忘多了。
  用被激怒的家猪来修炼醉步和刀法,那也算是在增加实战经验吗?够异想天开!可惜龚婉面对一只猪都难下杀手,面对人怎么下得了手?
  论实战的攻击,她似乎低到了某一种极限。
  或者应该换个说法:小柳是转攻为守,攻即是守;龚婉是化守为攻,守即是攻。
  时间越长对小柳越不利,对龚婉却越来越有利。那头笨猪最终笨得自己力尽而亡。
  钟灵绝不认为自己会像那头猪一样笨,自认绝不会像那头猪一样至死都找不出对付龚婉的好办法。可是认真地去想,用心思考,会有什么好办法可想?(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只一招不强才怪

  想来龚婉那把短刀就算最短最巧最怪,总还是免不了长短相克,之前才改用长刀,而不用更熟悉的短刀,不想像‘剑神’卓不凡那样,剑法施展得越巧妙越被凌波微步克制。
  那卓不凡却还傻得很奇怪——别人的表现怎会越来越轻松?
  他没看错。不轻松才怪!
  他那表现跟那头猪有得一比,见了越不管用,反而用得越起劲,死都不信邪。怎么想都觉得,当时那剑神未免太傻了,竟不知换个套路试一试,人怎么会比那头猪还笨呢!
  不懂……
  现在才知他那不是笨,而是苦。而且是那种说不出的苦。如果能哭出来,肯定会好受一些。但他能哭吗?他是剑神呀!堂堂剑神,一招未接,就被打击得痛哭流涕,那才好玩!
  可惜了!
  再次想起他那时那熊样,钟灵心里立马又舒服了不少。
  龚婉有酒功,小柳有力气,转化成功力后都弱不了。至于招式,以凌波微步为基,那还用说吗?不强才怪!早该知道。
  眼下龚婉和小柳的凌波微步或许都还只得了一些皮毛,但那醉步肯定像登天步一样不能用常理度之,若只论某一方面的功用,甚至还都骑在了凌波微步肩上。
  至少在滑溜方面,那醉步像鱼在水中游一样,有它得天独厚的优势。越来越像秦朝说的秋风未动蝉先觉,比随风摆柳还讨厌。
  “哼!大坏蛋秦朝。事先竟然也不好好提醒一下,还敢故意等着看我和木姐姐笑话。”
  钟灵本以为在秦朝那儿已经占了太多的便宜,占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却觉得还远远不够,觉得自己还是心太软。
  耳边好似听见秦朝在唱:“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你要真肯帮忙。甚至只要不肯偏帮她们。现在苦恼的还是我吗?都怪你!你才是大坏蛋!那黄眉僧虽然很臭屁,当初却没看走眼,真该用佛法度化了你,呵呵!”钟灵稍稍自娱自乐了一下。自觉心情又好上不少。身体不再绷得那么紧。
  却不急着进攻。学那秦老家主,围着龚婉转了一圈,身体好像又放松了一圈。
  直到此时此刻才知道。误会那秦老家主了。对上秦朝这不是徒弟的徒弟都已经这么揪心,秦老家主骑虎难下,更败不起,心里面压力更大,却还要继续那么丢脸的走动……
  那该怪谁?
  那一战,难道就该秦朝败!
  总之只允许他败,不许他胜。
  这一战……
  钟灵越想越不好怪龚婉和小柳,想欺负人却反被欺负了,还有脸怪别人吗?
  早该想到,秦朝那扮猪吃虎的招牌可以在小柳身上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
  小柳她很会扮猪吃虎吗?她还没正式学武之前就已经教训过不少江湖人士,别人罢了后没脸声张,那也叫扮猪吃虎?怪就怪她那长相,这也小,那也小,天生让人小瞧了。
  起初弃短刀不用改用长刀,好比直接用鱼网对付鱼,就算知道双手能更加灵活巧妙,还是不打算用手直接在水中抓鱼。想法是不错,但一把长刀显然代替不了鱼网的作用。
  想好了不一定能做好。比武之时哪里还有功夫细想,应该还是用平时熟悉的武功比较保险一些。越是熟悉,出招时越不用怎么想,招式越自然流畅,威力亦随之增长。
  龚婉对醉步的熟悉,只说随时都能自由修炼的优点,一个月抵得了一般人一年。
  再加上有那酒功辅助,效果有可能翻倍,简单地说就是两年。
  十里香的效果与一般酒相比,效果再次翻倍都不无可能,也就成了四年。
  改用效果更好的百里香,效果是否还有可能再翻倍?有的话就有了八年。
  再有秦朝的指点,最终效果可想而知。例如那黄金圈理论,实战中用好了,战力上翻倍比那酒功还显夸张。何况龚婉少了其它功夫的影响,对醉步的修炼不打折扣。
  这么一来,面对龚婉,还有什么优势可言,何况还是改用不怎么熟悉的长刀。
  “作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你就不打算让一让吗?”钟灵鬼笑道。
  本来不打算在战斗中耍嘴皮子功夫,想起自己从五岁便开始习武,生了病都不准有一日中断,在这方面母亲比父亲还严厉,为的是什么?总之,那绝不是无情……
  再想,再想眼泪都要出来了。在这紧要关头,想不被误会都难。
  龚婉半个字都没回。
  可是她不会听不见,不免还是受了钟灵的话语影响。刹那间,衣领下便被闪电貂的利爪划出一道口子来。就只差了一点血,她便得退出这场比武。
  “啊!”段誉一声惊呼,心砰砰直跳。
  钟灵、木婉清怒目而视,都知道刚才错失了一个好机会,没配合好。
  两女正不知该找谁出气,段誉又撞上了枪口。秦朝暗笑,等下不管是胜是败都有得瞧了。
  闪电貂眼里闪露出一丝得意,一转身又跟小柳对上。刚才它化被动为主动,除了向龚婉报仇,更主要是想吸引小柳追击。拼速度,它可不怕!可惜小柳对它这些伎俩都太了解。
  小柳是没那么容易被它牵着鼻子走,但它终究还是有了成果,解了点憋屈,动作中多了些从容。
  “秦兄刚才说得很对,闪电貂、婉妹和灵儿妹妹都已经太占优势。”段誉道。
  刚才如果不是闪电貂太急,等钟灵步步施展攻心计,成功率很有可能会更大。
  钟灵演戏的天赋绝不在那龚夫人之间,明知比武时不可分心还分心他用是不假,但得考虑,她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什么?龚婉见了会不会心动?心动会不会影响她对酒功的控制?对酒功的控制会不会影响醉步?创造机会总要付出代价,不如顺其自然而创。
  在这关头,其它一切都得靠边站。不为了胜败,还比什么比,还怒什么怒。分心不可能不影响武功的发挥,危害却有大有小,因人而异。道理上不难理解,关键在于怎么在比武时利用好这点,将不利转化为有利,使其对别人危害更大,对自身危害更小。
  为什么钟灵和木婉清不好好修炼酒功,使实力再来一次大飞跃?原因便在这儿。
  两女动武时常常心绪不稳,波动很大,所以很难用好酒功,做不成酒鬼。秦朝是特例,但也只是用得好酒功,效率却因此而不如龚婉高。学过酒功后,被秦朝破解后,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三日不见,刮目相看。
  对一般人是偶尔,对秦朝却是经常如此!至少最近是经常如此。
  他那脑袋,时不时冒出这秘密那秘密,破解这破解那,比段誉那脑袋还让人看不懂。事实上谁都有那潜力,机率却是小的更小,大的更大,有小有大。
  酒功在初创时怎么保密都没多少秘密,现在不怎么保密都有了不少秘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酒功亦然,不可能只有所长,没有所短。修炼酒功的难度不是不能分心,而是要分不分,确非一般人可以用好。这是否算是酒功的缺陷不说,至少可以说得上是龚婉的一大缺陷。段誉心中一动,忽地被玉朱的声音给打断。
  不及深想。
  “你还有完没完,还不喊开始?”
  段誉呵呵一笑道:“就你这心态,不用比了。你主人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次比武的主要目的并不在于胜负。”
  “你说不比就不比。”姐妹俩异口同声说着,锵!一齐抽出闪亮的长剑,一左一右冲向了褚光静。
  让段誉喊开始是一计。
  不管别人等不等段誉喊开始,只要有那想法就上了当。
  ‘说不比就不比’又是一计。
  玉朱、玉紫平时不像那些喜欢按规矩出牌的人,这时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
  褚光静见了不但不惊不怒,反而增加了不小信心,暗自得意。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没开锋的长剑,虽然不利于生死之战,在这种比武中却能减小心中的顾忌,利大于弊。
  玉朱、玉紫却巴不得手中宝剑越锋利越好,借着冲击的力量一起斜劈向褚光静。
  破空声响起,剑光闪动。
  乒乓!
  两把长剑掉落在地,玉朱、玉紫捂着手腕,小脸涨得通红!
  太丢脸了!
  竟然只一招!
  “送上门的靶子,刺不中才怪!”辛双清嘴上说得漂亮,暗地里其实大松了一口气。
  刚才连她都觉得宝贝徒儿太过冒险,但能这么干脆利落的解决,一切都值得。反正真要有什么危险,主人不会不出手救助。大不了像那玫瑰仙子,死上一次又如何。
  “不行,再来。”姐妹俩又开始耍无赖。
  玉朱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长弓,玉紫则取了一把连弩,弓弩齐发。
  这次,褚光静像一座石像,半个指头都没动。秦朝脚下没动,精神却有如离弦之箭,**像一把拉开的弓。(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越女剑段誉一剑

  玉朱的弓来了个二连珠射法,玉紫的弩来了个三连击射,五道箭光从褚光静左右向中间会合。人影一闪,段誉挡在了路中大喊:“破箭式……”喊得钟灵、木婉清都愣了。
  他这一喊并不威猛,却把秦朝差点笑喷了!!!
  身体随之大为放松,暗笑:“你以你有破箭式,就独孤求败了呀!”
  什么破箭式?
  破烂箭式还差不多。在段誉手里,剑法不像剑法,成了盾法。
  如果这就是那所谓的无招胜有招,秦朝很担心自己对剑法不再情有独钟。仔细一想,用于实战,倒是不管用什么招,有用就好。
  段誉那把加了至少十倍料的长剑成了长盾,像一面墙一样挡在了路中,却比墙多了快速移动的功用,可称之为移动剑墙。
  关键不在段誉用什么剑法,而在他那把剑。
  段誉见过小柳那拳套后,软磨硬磨,从秦朝嘴里得到了现在这把剑的设计方案。
  宫中的御匠见了却都担心因此而留下笑柄,你推我,我推你,总之是不肯自己动手打造。因为这把剑不但长度极度夸张,宽度亦极度夸张,丑得要命,连剑锷都没有。
  更气人的是,段誉按秦朝的要求,让他们在剑面上刻上‘天下第一剑’。
  天下第一剑?
  一件比一件要人命。果然是天下第一剑!一件未出就开始要人命。
  抱怨归抱怨,谁都不敢真的抗命。要出丑便一起出丑好了,一个都不能少,所以这天下第一剑很快就出了炉。比想象中的普通宝剑都快。
  段誉一点都没怪他们不用心雕琢,一个个都只求把别人一起拖下水。
  刀白凤却忍不住趁机在家里发了一顿火。镇南王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便什么都没说,
  秦红棉却见不得他被别的女人欺在头上,两女又乒乒乓乓地大战了一场才收场。
  秦朝知道后,可惜了好久好久。
  他在可惜什么?
  玉朱、玉紫姐妹知道后,控制不住又很心痛。大喊:“败家!”那一战所造成的财物损失恐怕至少有上万两,那一万两要是拿来送给阿朱、阿紫?
  她俩说,漂亮丫环都能给主人送上一大批。稍微熟悉她们行事作风之人一听便认为那是在找借口。秦朝却不想不信。如果真的送上一大批漂亮丫环,希望不收不会更像伪君子。
  收了的话……
  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那些被损坏的财物。其中有一张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字帖,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秦朝都不好意思暗中笑话玉朱、玉紫。那只会让自己比她们更心痛。
  好久更久,把钱再翻上十倍百倍都换不回。
  玉朱、玉紫第一次见了那天下第一剑后,笑话段誉一家的时候笑得很痛快,现在见识到与想象中大不一样的天下第一剑,虽然还称不上羞愧难当,憋在心里总不是什么好滋味。
  双方的越来越近,弓弩的远程威力越来越难发挥。
  比轻功,姐妹俩自知拍马不及段誉。但就这么让他一步步欺近身来,又实在不甘心。脚下不是不可以动。但那势必会影响身体平衡,影响手中弓弩的准头及威力。
  想不动更不行,在拉弓射箭时必有空档,别人不会傻着不动等着挨射。
  “不来了。”
  “哼!主人偏心”姐妹俩扔掉弓弩,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秦朝望着地上那连名字都懒得起的弓弩,又想起了说书赚钱的幼稚可笑,只随手打造一些武器装备都能赚上一大笔。单论赚钱,说书可以排得上号吗?
  好傻呀!
  当时想的还不够多吗?
  思维一旦走入了死胡同,平时表现最聪明都没用,傻还是傻!
  说别人傻还是说自己傻?
  秦朝哑然失笑。
  说到底,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说个书都难免有求于人。可以对自己说不用在意,但潜意识里能不在意吗?总之是很不习惯欠别人,那跟占别人便宜的心理不同。
  越看不惯的人,反而越不想欠。换成是小柳那种人,欠得是开心,却得担心将来……
  礼轻情意重!
  真情无价!
  还不还得起,关键不在表面。
  辛双清在一旁忍了又忍,一张樱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还是忍不住,想要趁机替主人调教一下假争宠、真捣蛋的侍女玉朱、玉紫。
  “世子殿下在不得不怀疑的情况下都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家主人,你们却都不相信自家主人,还一再在外人面前笑话主人小肚鸡肠,说什么趁机报复皇上、镇南王……”
  “那些话说得可真难听,我是说不出口。现在事实胜于雄辩,真相就在眼前,还死鸭子嘴硬,居然还好意思怪主人偏心!”
  还有一肚子更难听的话忍了,不好说。事实上,辛双清何尝不曾怀疑那把剑和主人的用心,甚至还远不只一次两次。无论如何,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主人。
  不管那是不是在自欺欺人,义无反顾,不允许有任何后悔与后退。为此都被往日那些好友笑话了不知多少次,特别是金钱帮的帮主夫人——‘越女剑’林小清。
  辛双清有一个死了十来年的七姨母姓林,与林小清很亲。小时候,辛双清喊林小清表妹,两人的关系非常不错,年龄越大却越像仇家。要说有什么仇,又说不上来。
  不管是不是只是为了让那多才多艺多情的七姨母在黄泉之下多一些安心,辛双清不知多少次想要跟表妹恢复旧日的友情,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失望。这次虽然被她狠狠地笑话了,却感到有久违的亲近感,为什么会这样?
  左思右想,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可能很复杂,不只一个。很有可能是掌门人的风光刺激了她,伤了她的自尊,不然她不会还那么年青就选择了嫁给金穷。别人或许不知道,自己却应该很清楚。她原来对金穷是多么地鄙视!对自由是多么地渴望!
  或许正是因为太清楚,所以更加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嫁给那金穷?
  “金家的男人都不是男人,这话可是你说的。结果呢,事实证明你的话并没错呀!”
  “金家的男人都是金山,女人都是银山,这话还是你说的,你全都快忘光了吗?”
  “或者你想变得和你原本很瞧不起的女人一样,只要有钱,情愿给富人当小妾!”
  林小清小时候家境很不好,因此从小就很看不起那些富人,却又最喜欢关注富人。
  相比之下,辛双清那从不用为吃穿住行发愁的生活十分让林小清一家人都非常羡慕、嫉妒、难堪和不安。辛双清一家对林小清一家越好,越像是在施舍。
  当时林小清一家确实很需要那种施舍,根本就拒绝不了,自觉更加地难堪,很是伤了自尊。辛双清不是半点都不理解,只是缺少了切身地体会深刻,抹不掉良心,对表妹家不好见死不救、不理不睬。现在才明白是因为自己从来不会做人下人,只懂做人上人。
  就连在主人面前都难以做到,何况在表妹那一家人面前,无形之中自家人始终保持了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放不下来。不过人最终都得靠自己,怨天尤人有什么用。
  一般的施舍确实只能帮助一时,但武功心得都算是施舍吗?或者说,那只是比较特殊一点的施舍,仍是施舍。
  施舍就施舍,总比不施舍要好吧!
  表妹又不只她一个,对她还不够好吗?
  在武功上,辛双清自认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师父,对得起林家,对得起表妹,对得起朋友,对得起弟子。总不能把师父传授的所有武功都不当一回事,全不按师门规矩私传。
  一套在江湖上十分常见的越女剑法都足以让人知道,林小清不只是个非常懂得讨人喜欢的女孩,还是让林家从此雄起的习武天才。
  可若想凭越女剑法超过辛双清的无量剑法,那无疑是在痴人说梦。
  更大的区别还在于与之相配套的内功上。修炼内功的时间越久,差距越容易拉大,想要拉近则越来越难。
  越女剑的招式不差,差的主要是内功。
  辛双清从不认为自己的习武天分会不如表妹好,亦从不允许自己的武功不如表妹,甚至不想将之放在一杆秤上来衡量。只这一点,便让两人有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林小清在林家说一不二,在金家却还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只是金穷那众多小妾中的一个。
  辛双清该怎么说?
  秦朝可以插手镇南王的家事,她该怎么插手金帮主的家事?要么一管就管到底,要么干脆视而不见。
  只是那众多小妾中的一个,林小清甘心吗?
  她那股怨气长年积累下来,会算在谁头上?
  辛双清苦笑。无量剑西宗掌门人在主人眼里不算什么,金钱帮的帮主金穷却得仰望。
  武林中,首先还是得凭武功说话,金钱却是收入越多越怕,不然金钱帮哪还用得着劳心劳力交好无量剑。要是江湖上不再凭武功说话,金钱或许有机会排上第一。
  不这么认为的人肯定会有,那些文人大半是不想。(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少谷主十大镖局

  认可金钱至上的人可能更多,至少该算上表妹林小清一个,金穷可以算一个。
  自从有了主人的引导,辛双清越来越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硬要说有什么错误,主要是不该帮助林小清修炼越女剑法,使她比别人少走了许多弯路。
  然后,林家开了一家镖局。
  接着,他们人人手里都开始有了余钱,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只想怎么把别人踩在脚底。
  再接着,一个个都养成了爆发户的风格,三妻四妾都成了寻常,大小丫环换了一批又一批,青楼妓院年年在增长。
  一般的镖局大多是在替别人赚钱,威远镖局比较例外,林家是例外中的例外。
  林家的镖局就开在霍家镖局的正对门,表面是威远镖局的一家分号,实际上完全归林家所有。
  他林家为这付出了什么代价?
  只是非常欢迎地把林小清嫁给了金穷,仅此而已。
  金穷既是金钱帮的帮主,又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吃镖局那一行饭的人,无人不知威远镖局之名。三十年前到一百三十年前那时代,威远镖局风光了百年,‘江湖十大镖局‘之名获得过三次。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今,威远镖局的余威犹在,却连霍家镖局都能正面跟它唱对台戏。所以上次那霍红出了事,辛双清一直怀疑是林家和金家在其中捣鬼,甚至称得上是幕后主凶。
  特别是知道了段延庆的太子身份之后。更是怀疑。
  四大恶人用不着那么恶毒的办法。那么做在其它地方或许能增加四大恶人的恶名,换了在大理境内,延庆太子若还想更顺利些登上皇位,还有什么理由那么做?
  据丐帮传来消息,参与那件事的所有小恶人全都死光了,只要还没死在别人手里的,全都被灭了口,证据基本被销毁。只论这一件,四大恶人有希望改名四大善人。
  段延庆对大理百姓总算有了交代,打嘴仗不怕没了说法。多少都占了些理。
  传言中。段延庆的得意弟子‘追魂杖’谭青被废了武功,原因是他当时没有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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