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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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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应该是因为强烈地嫉妒心作怪,找了个借口溜走陪段誉。当然,‘美女蛇’那外号朗朗上口,少不了也在心底作怪。秦朝对女人,既似温柔多情,又凶狠无情。
  不过,他要是真心接受了司空虹,‘美女蛇’真的可以安下心来,不找段誉了吗?
  之前既然可以脱离司空玄,一同落崖时差点踢死段誉,表面最如何转好都没法信任。
  相较而言,甘宝宝和马夫人舍上而取下,更显得难能可贵。司空虹如果纯是担心脱离了神农帮之后的人身安全,不是不可以求助于秦朝和段誉,秦朝对她的评价自然不同。
  男人难,做女人也难。
  一旦第一次不成功,下是下不得,上更上不得。
  姜司不由考虑起自己的第一次,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暗骂:“臭秦朝,死秦朝,《寻秦记》敢挑逗本小姐,走着瞧!”捧起《寻秦记》,忍了又忍,终于禁不住又翻开……
  不怪秦朝。
  千肯万肯,众女不肯。
  失了第一次,舍了,无论他往后最如何努力,最好都不过是另一个段正淳。
  不舍,自己心爱的女人像甘宝宝投入钟万仇怀中,生活幸不幸福都将心如刀割。
  别的男人可以使他心爱的女人天天生活在幸福中,夜夜笙歌,他不痛心疾首吗?
  见他心爱的女人还很爱他,明明不快乐还要依偎别的男人强装快乐,床头假装亲密,喊着:“夫君,宝宝好爱你,爱你一万年……”之类的情话,婉转求欢,他不更痛心疾首吗?
  知道了这些,想通了这些,他还敢要了那些追随他的女人第一次吗?
  不怪他对秦红棉、甘宝宝很不一般,最讨厌麻烦都控制不住要插手。
  心痛!
  痛心!
  爱与不爱都心痛,敢不敢爱都痛心。
  不负责不难,太负责太难。
  想想都难,姜司又惊又羞地发现:自己不但对秦朝大起同情之心,还大生知己之感。
  最感人的爱是付出,像父母对子女的付出,他对众女的付出也是如此感人。但不妨先转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假设他真的急不可待地收获了众美的身心,他那还叫什么付出。
  别怪他喜欢玩**,他是不得不**。
  否则便要昧着良心,与众女同床异梦。
  众女爱不爱他,那又是另一回事。爱最经不起**,最美丽也是执着。一场梦一场错误。镇南王的例子在前,爱不爱都可以春风一度再谈。爱之深,恨之切。
  恨之切,爱之深。一体两面。
  姜司羞答答地发觉,自己又一次被男人深深吸引了。脱不了身,醒不了心。问自己,对他怎会这般着迷?以后还如何理直气壮地骂那辛双清,怪她丢了咱女人的脸,涨了男人的威风。
  问句真心话:“他女人多吗?”不多。再多一倍都很正常呀!比起周边其他男人……
  答案好气人。
  听说他留下了一个修炼任务打花时间,使辛双清、左柔、龚婉、秦小柳等女多了一门名叫‘太极圈’的武学研究,类似‘少林七十二绝技’,第一项功课是修补‘黄金圈’。
  众女的心情却都不在研究武学,那还不如研究如何突破木婉清那一夫一妻的执念。
  不得不怀疑,原因是他太过关心木婉清,否则死了根本不用救,事后无人怪罪他。
  最怀疑、最心急的是辛双清,恨死了木婉清说过那誓言。不说不是不想说,惹主人不快不如不说。暗中骂了又骂,怪她像根搅屎棍,害得大家都跟着一起倒霉,心愿难成。
  “师父。”褚光静轻轻喊道。
  辛双清回过神来,叹了叹道:“这次又没法研究了,但不必强求,下次再试也一样。”
  “师父,‘太极圈’的博大精深,真可以与‘少林七十二绝技’相媲美吗?”
  拍了拍爱徒的肩膀,沉默片刻,辛双清回答道:“你这又是信心不足,想在师父这儿找。一切早在主人意料之中,所以不忘添加一句:‘信心不足也好,踏踏实实研究。’”
  褚光静道:“踏踏实实,大器晚成。”
  辛双清道:“知易行难,消磨半生。”
  踏踏实实不是不可以大器晚成,问题是晚成的时间消耗不起。一个人时间最多都消磨不起,必须多找可以找的武友来一同分担。集体虽然是急功近利,但个人要踏踏实实。
  西宗高手大半大器晚成,混迹江湖是不如东宗出名,但数量和质量皆不在东宗之下。西宗如此实力都如此被动,东宗想吞并西宗的野心昭然若揭,大器晚成好还是早成好?
  早了掌握主动。
  晚了陷于被动。
  西宗女弟子在早期多了天生优势,比起东宗男弟子,少年天才这一块一直不算短板。
  强弱之势转换的关键不在东、西二宗弟子,在于两宗掌门人。每一代,两宗最杰出的一男一女都注定成不了夫妻。除非两人都肯放弃掌门之位,干光豪和葛光佩便是如此。
  东宗下任掌门人之位,干光豪本来最有希望,一半毁在了葛光佩。龚光杰最没希望。
  比洁身自好的功夫,龚光杰差干光豪太远。继承人不懂洁身自好,忍不了一时冲动,没了希望夺取下任西宗女掌门人的身心,还如何完成无量剑东、西二宗合并的大计?
  连内部都无法统合,还谈什么对外扩张,领导无量剑发展壮大。面对上任掌门严格挑选出来的这任掌门,这种人表露的野心最大都不足以取信,不配继任东宗下一任掌门。
  退不想退,进不想两败俱伤,左子穆的野心最正常不过。在他还没取得成功之前,想法最好也狂妄自大。要是成功了,手段最坏都是在结束内战,且是属于胜利者一方。
  不过,洁身自好的对象不可以一概而论,例如:换成交好掌门之女,情况自然不同。
  左子穆成功树立了一个典范。龚光杰学他,不是全无机会。前掌门要他遵从的条件,说低不低,说高不高——男主外,女主内。换句话说,家里将来由掌门之女说了算。
  他夫人是前任掌门之女,受了父亲长期影响,吞并西宗之心甚至比他还强烈。受了‘男主外,女主内’的潜在条约束缚,对外的行动不便越过他,妥协的条件是同意纳妾。
  男女间这种事情不便直接商量,要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双方都心知肚明即可。
  公开在外,师兄妹是青梅竹马,夫妻俩相亲相爱,堪称模范。做足了面子功夫。
  连他夫人的心腹丫鬟都不知道,女主人明明掌握了家中大权,唯独对纳妾的事情,表现怎么好像比男主人还积极主动。虽然因而博了个贤内助之名,河东狮吼之名自解。
  女主内。心腹丫鬟不知该不该知道,女主人表现比男主人还热衷于对众妾的**。


 第二十二章 借口来取经的人

  男主外。左柔现在喜欢游历在外,极少呆在家中,绝对少不了堂嫂徐双清的功劳。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都无法敞开来说。不说远比说了难受,偏偏没法说。
  徐双清原来面对左柔的时候,一直带着优越感居高临下,这些年武功不进反退都可以在她那儿找安慰。不料她突然来了个咸鱼翻身,自己却被辛双清牵连,让人大看笑话。
  “师哥,辛双清这是在故意恶心咱们呀!你看看,她对自己都可以这般狠毒。所以,说了又说,别把女人逼急了,别把女人逼急了。说了又说,你还越加听不入耳……”
  堂嫂徐双清跟左子穆唠叨的时候,左柔在一旁一字不改听了不下三遍,改几个字都一样还听不入耳。首次听说堂兄听不入耳的时候,似是忠言逆耳不听劝,明显是他不对。
  没想越听越可以理解他,同情他。甚至有些佩服他,可以与堂嫂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暗叹他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易,堂嫂那嘴实在厉害,滔滔不绝,不怕你不听,听了还要听。
  左柔忍了一会又忍不住,开口道:“辛掌门绝不是那种人。东、西二宗又不是只剩下合并这一条路可以走,与外人都可以友好合作,无量剑内部当然也可以亲密合作。”
  徐双清格外听不入耳,心道:“你现在厉害了,终于可以反过来教训咱们了……”
  忽而联想起家中那群小妾,提醒自己不可以心软,被她们找机会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左子穆城府深,明明听得极不舒服,还哈哈一笑,抚须点头道:“柔妹说得在理。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大家都还是同门师兄妹,为什么不可以亲密合作?当然可以。”
  左柔听了,恶心得想吐,偏又吐不得,还要以另一番装模作样来应付,这岂不是与堂兄一个样?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忍受,见多了实在受不了,与堂兄一样习惯了也不好。
  不如离家在外体验江湖生活,**山水,省了这类一日三会都不算多的人情往来。
  出门在外居多不便,本想带两个丫鬟一起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徐双清知道她窝囊日子过得太久,否极泰来,扬眉吐气。这时候,既见不惯她开心,也见不惯她不开心,心道:“你不开心?我俩开心得无地自容,活在这世上也是继续丢人现眼。”
  无量剑被逼无奈,改名无量洞,受辱灵鹫宫。徐双清最不愿苦想都控制不住要想,简直是日思夜想。对左了穆都难忍一肚子怨气,怪他不争气,连父母都跟他一起丢脸。
  对那仇家司空玄,却是复杂难言。觉得最多仇恨都没啥意思,甚至不忍过于责怪,同病相怜。要说对司空玄的恨,最恨莫过于怪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感觉自身魅力被藐视。
  他要抵挡不了**,那还好说,至少说明他眼光可以。现实是正经起来也不过如此,但也怪不得他色胆包天都不敢胡来。不算这几年的安定日子,往日剑下亡魂中多是色鬼。
  特别是那年与辛双清比赛,一案对应十颗人头,既要比拼智慧破案,又要比拼武功杀敌。表面战了个平手,但自己知道自己输了。辛双清对淫贼的**更大,破案更简单直接。
  当年也是不得不杀。
  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
  要成功展开引蛇出洞的阳谋,可以缺了自己加入,但绝对缺不了辛双清。除了她敢真正一个人一把剑引蛇出洞,无量剑再无第二个女人有她那胆量、智慧、信心、剑法。
  自己不过是表面凛然不可侵犯,辛双清是内在凛然不可侵犯。对男人的**也是,她根本不需要耍那些表面的手段,自然而然便已是最高明的诱敌手段。除了对付那秦朝,用尽手段都没用。
  他当然是特例。
  左柔都可以母猪变凤凰,他还不是特例,谁是特例?
  徐双清对左柔百般强忍,坏话不说,主要是要从她嘴里套取武功大进的速成法。在还没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说什么都不敢得罪她。左子穆嘴里说得漂亮,目的也一样。
  夫妇俩现在对左柔比对辛双清还关注,指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没一日十会都算克制。左柔的功法被他们掏空之前,不厌其烦都厌烦,想安安静静都成了奢望。
  特别是在应下皇后娘娘的邀请之后,以各种借口来取经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家里热闹得没法呆,出门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么应付得了,老压不住找他取经的想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愿烦他,对自己说一千遍一万遍都说服不了自己。
  ‘神行百变’的外号越喊越响亮,听着不错,谁又知道,这主要是不得已而为之。
  找秦朝不用开口都取了经,但对自己没什么用——喜欢听的听书,不喜欢听的滚蛋。
  最烦是前来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打,打不走,用扫帚打都打不走。骂,骂不走,花钱请人帮忙骂都骂不走。以前是丑得赔钱都嫁不出,一年一年一直单身,渐渐成了大龄剩女。现在连上门女婿都群群队队送上门来,甜言蜜语听之不尽,忘之不绝,弃之不舍。
  不好怪别人,连堂兄左子穆都厚着脸皮来替儿子山山定亲。
  知道那侄儿山山才三四岁大,路都还没走稳,左柔被吓得……
  半真半假地摔了半跤,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岛外相扑。没想养猪的道理同样可以用人做实验,肥肉越长越肥壮,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但那是事实,自己还不清楚谁清楚。
  左子穆暗笑自己唐突,摆手道:“误会!误会!”匆忙解释道:“这次说的不是柔妹,说的是儿女将来。表兄、表妹,亲上加亲。下一代,咱两家毕竟是隔了一层。”长话短说。
  左柔拍了拍胸口,长吐一口气道:“将来女儿自己同意,绝不阻止。定亲不必,定了也没用。”
  左子穆压下心头不快,笑呵呵地道:“理解,理解,咱兄妹全是在为了儿女着想。”
  左柔心道:“我这全是在为了女儿着想,你却未必。要不是山山他现在实在太小了……”想想仍心有余悸。
  听左子穆道:“柔妹还幻想和他一起的话,至少三年内成不了家,女人等不起呀!”
  事隔多日,藏身‘藏娇阁’,被选阁主,正考虑是否答应,左柔陷入了回忆之中。
  “柔姐,别想了,这么多年都等了,区区三年算什么。”
  “然也!他要敢放开了收,多得是女人比辛掌门还愿意。”
  “别犹豫了,要报答他,有的是其它方法。”
  “与秦老家主结拜都要等,他是什么人?还用说吗!”
  龚婉在客位站起,发言道:“他这人是好,做朋友是最好,做夫妻却未必。别误会,这不是想赞同男人三妻四妾,一般男人怎么可以与他一般等同。对不同男人要不同对待,要灵活运用,别把平均当平等。”神色变幻不定。
  突然后悔,不该发言。
  言多必失。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辛掌门动作太快了。”
  “是呀!拿得起,放得下。”
  ……
  众女叽叽喳喳,在一旁劝说不停。‘藏娇阁’的这群天之娇女,一般情况不甘人下,继马秀秀之后,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使大家都比较满意的阁主,谁都不想这么半途而废。


 第二十三章 霍总镖头急晕了

  左柔突然道:“三年之内,‘藏娇阁’的正式成员控制在十五人之内。你们都同意,我也同意。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众女面面相觑。
  “外围不限吗?”有人问。
  左柔点头道:“一般情况下两者没什么区别,但感情投入不起。”
  龚婉张了张嘴没说,觉得外人不便插嘴。等呀等,见众女都还不领悟过来,终于可以忍不住不忍,对左柔道:“你的意思是说,外围成员像咱酒楼的客人一般,来去随意,不必操心太过。”
  以己度人。
  反应快地立刻思考起言外之意,左柔似乎也是想来去随意,不然不如当个普通客卿。‘藏娇阁’要她帮忙可以,要连累感情不可以。感情深浅都被那人完全占据,再也连累不起。
  简而言之,人在心不在。
  众女思考清楚之后,没一个想答应,但最终事实是出人意料地全体答应。左柔没想过食言,‘藏娇阁’阁主之位被确定下来。最低期限是三年,心知期限内没法不受感情连累。
  有人问:“三年后,他要是还不肯下凡,过三妻四妾的生活,值不值?”
  左柔毫不犹豫道:“没什么值不值,三十年都愿意。但那样对他好不好?没必要。”
  龚婉点头道:“自己愿不愿意在于自己,感情是双方都投入不起。别一直怪男方放不开,女方不可以自己选择放开吗?那对男方也是种解脱。不过这方面女人向来比男人还死心眼,‘藏娇阁’的姐妹都难以接受,更别说外面。龚婉要学左柔,对大师兄也是三年一期。”
  掌声四起。
  此前众女听马秀秀的话邀请龚婉,有些成员直至刚刚还在暗中闹情绪,这下都觉得今天请她来是请对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大起,掌声也随之大起大落。
  龚婉见势随即松懈下来,终于可以真正地说话不用急,习惯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四周都是出了名的才女,她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但既然敢来,最难都要克服。
  换了是琴棋书画,龚婉表现不及也不是很丢脸,所以没必要找理由连来都不敢来。换了是秦小柳,来不来都无所谓,很随便。大不了直接打一架,吵架都可以免了,干净利落。
  ‘藏娇阁’内才女姐妹们的难缠,远近闻名。
  道听途说,起初主要是为了难倒闻名而来的四方才子。
  有人大胆问道:“难道辛掌门会不知道霸王硬上弓吗?”
  有人补充道:“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这应该不算难呀!难的是下定决心。对辛掌门的决心,各位觉得还不够吗?”
  龚婉道:“这方面绝不能怪大师兄不主动,傻子都可以躺着不动,任由女方来完成。”
  左柔点头道:“话是不错,但也不可以怪辛掌门。她也是尽了力,要怪就怪……”叹了一口气,没继续往下说。
  有人嘀咕道:“辛女侠要是尽了力,十头牛都不是对手。”
  有人小声怀疑道:“他是不是不举呀?”
  龚婉听了,被气得脸都青了,暗中大骂:“你爸不举,你祖宗十八代都不举。”嘴里辩解道:“不如直接说自己是太监,一样可以娶妻纳妾养子,照玩不误。不是也别担心,可以挥刀自宫嘛!”
  左柔淡淡地道:“不成也别太担心,他的医术还可以。传宗接代乃一等一的大事,其它都可以先放在一边。事业越大越需要继承人,这也是为什么三妻四妾如此盛行。”
  气氛古怪。
  最终由龚婉解围道:“大家可以不服,但最好别牵连他。虽然他可以不找你们麻烦,累及你们家人,但终究是不好。连推迟些娶妻,推迟些纳妾,他都不可以吗?”
  笑了一笑,侃侃而谈道:“他是不肯将第一次丢在**,丢在外头。对不起,龚婉倒是可以替他说一声。假也好,真也罢,大家何不将心放宽一些。斤斤计较,‘藏娇阁’好像不需要……”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面对那些熟读诗书的才女们,之前不由自主总要抬头仰视,龚婉控制不住自惭形秽,大半说没了。
  自然没了。
  激动之下,对秦朝所说的心功好似明白了几分。原来不过如此,骄傲自满之心冒头。见势不妙,立即实行自我打击,发现自己仍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心功与气功间那复杂关系。
  ‘北冥神功’如果是气功,‘混元一气功’和‘无相归一功’无疑是内功,那‘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是什么功?
  听小柳说,他接下来要修炼的是‘金刚一体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
  名字都已经这么长,听说往后还要不断加长,至少将多出一个‘大极圈’。
  通往武学巅峰之路,注定要迈过不同高峰。山不在高,有仙则灵。‘金刚一体’不等于‘混元一气’,‘无相归一’不等于‘北冥神功’。化繁为简、博不如精之说都在理,也都歪理。
  完美的武功是不存在,但可以追求更完美。如果说是利弊各半,入手自然由简入繁。
  时间长了,对于那些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要发挥优势不在于‘一招鲜,吃遍天。’
  听说那笨蛋大侠,可以也不是。话说那聪明女侠,不是也可以。聪不聪明都可以。龚婉一边应付身边众女,一边沉入思考,从容淡定。习惯酒楼的掌柜生活之后,忙不忙都可以随时抽出时间来,转换自如。相比掌握那些复杂的剑法招式,一样可以熟能生巧。
  突然传来一份急报:霍总镖头急晕了。
  左柔苦笑。本来准备趁热打铁,大力整改‘藏娇阁’,改写文武严重不平衡的局面。现在明知那霍总镖头是在装晕,却不得不理。原来只一个人可以一走了之,懒得理会。都已经跟他说了无数遍,还要跟来。最如何敬佩他关心女儿霍红的下落,也频频感觉没法忍。
  龚婉替她对众女解释道:“山中一村妇洗衣服的时候捡了条手巾,咱们发现后帮忙转交了霍总镖头,确定是他那失踪女儿的贴身之物。从此之后,一直不死心纠缠不清。”
  左柔抱了换拳,连忙趁机走人。众女迅速反应过来,围住龚婉不放手,问东问西,问个不停,缠人的表现似不在那霍总镖头之下。问题太多太多,引得大家好奇心更盛。
  龚婉比左柔还不好不理,幸好明白这只是属于短时间内。很快从中优先挑选了一个应付,回答道:“那条手巾正好是霍夫人送大女儿的生日礼物,不然确实没法这么快确定。”
  “原来如此。”
  “夜路走多了终遇鬼,山中多半藏了山贼。”
  “生日礼物是条手巾,这还真有些古怪啊!”
  龚婉犹豫道:“那是霍母在绣房中之中自己……”说了半句,下面强忍住没说。
  众女被吊起了胃口,自然都不愿轻易放过。大家齐心合力,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纠缠片刻,见她硬是不说,最好奇都只得暂时放开,聪明点,把可以答的问过了再来问。
  “坏人之所以要这般对待霍红,她难道真是镇南王的私生女?”有人扯开嗓门问道。
  龚婉摇头道:“生女不生男的女人很多,绝色美女却非同一般罕见。霍母算不算是绝色,想来大家心里都知道。但要说霍母对镇南王从没心动过,想来大家也不会同意。女人明知是幻想,也还是会……”不由深深想起了秦朝,下面的话被死死卡在喉咙里。


 第二十四章 抹粉打扮成女人

  “他也爱幻想,比咱女人还爱幻想。姑苏那位姑娘……”
  “啊……”长长地尖叫声中,龚婉回过神来,揉了揉耳朵。
  “想通了,霍红是他亲生女儿,霍青不是。霍青被调了包,所以姐妹俩越长越不像。霍青的武功远不如她姐姐,也是这原因,霍总镖头留了一手。别当真,或许这只是瞎猜。”
  龚婉犹豫道:“霍青是他亲生女儿,但霍母不是亲母。”是可以说很长,但长话短说。
  众女齐笑,笑她学秦朝一个样,多挤一挤总可以挤出油来,但越好的油越讲究技巧。
  谈起对秦朝的了解,‘藏娇阁’中随便找个成员都可以说上两天两夜不重复。特别是对《寻秦记》,日读夜读。更特别是对那些精彩段落,算字数每人至少都背下了一卷。
  龚婉很怀疑,‘藏娇阁’中的理想主义盛行而不理智,一半都希望秦朝赶快纳妾。至于妻妾的具体数目嘛!
  至少可以不输于书中秦龙。
  用他的话来说,才女们读书普遍缺乏消遣娱乐,粉丝群还会随时间不断扩大,阻也阻止不了。反正最热情都会有冷切下来的时候,敌不过天敌时间。不阻止,说不定还可以冷切得快一些。
  现实中最好一面都不见。
  梦想中最美也只是想象。
  实在避免不了的话,最好别过于打扮。丑了对不起自己,美了如何?
  不敢想象。男人爱不爱打扮,劝得最多,不如送两个贴身侍女管用。
  对那身被冠名‘修罗刀牌’的衣服,之所以最不爱打扮都很爱穿,图的主要是方便,贪的主要是舒服。说懒得换也不假,可以偷懒的时候偷懒无妨,不可以偷懒的时候懒得偷懒。
  玉紫刚当上侍女不久那段时间比较喜欢偷懒,喜欢恶作剧将男主人抹粉打扮成女人样子,女性化的程度一次胜过一次,看他还敢懒得换回男装打扮吗?十一次不行十二次。
  十二次不行十三次……
  连玉朱都觉得她闹得过分过了头,唯秦夕落见了后大是赞赏,大发感叹道:“女人假扮男人易,男人假扮女人难。指的当然不是段誉那种娘娘腔,男人骨子里越男人越难。秦家的血脉却是越男人越正宗,假扮女人也越逼真,只凭这点都好似注定了是兄弟。”
  木婉清突然横插而入道:“你不说,我憋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这老头还真有点道行,这么难理解的事儿,三下五去二,清楚了。”
  玉紫越听越糊涂。
  木婉清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这话说入了秦夕落的心坎里。也正因为不知道,才显得更自然、纯粹、难得。秦夕落对她好感度猛增,至少不再是负数了。之前至少是负六十以下。
  “‘这么一回事’是怎么一回事?”玉紫想不明白便懒得想,直接问道。
  木婉清道:“说了憋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说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想。”
  玉紫恨不得甩她几个耳刮子,想了十来天还想不明白,终于忍不住请教主人。
  秦朝闭目沉思片刻,睁眼道:“女人那边说的主要是女人,男人那边在意的是子孙。‘夕落’之名,不等于是半公开自己没了子孙吗?女人知道了也最好别说。”抛了个‘你明白了吗?’的眼神。
  玉紫想了想,笑道:“明白了,这下真的明白了。木婉清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像男女小时候在一起的时候,不用男女界限分明。事实当然是另一回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秦朝道:“算对了一半。”
  本来越漂亮的女人越讨男人喜欢,没了子孙的秦夕落却是厌恶越深。接触女人的机会自然随之大减,对接触过的女人自然感触更深。接触了后他不会躲避,接触久了自然不同。
  “男人不管多么喜欢美人,都会对漂亮的女人加大心防。”秦夕落突然想起秦朝说过这话,当时没怎么在意,直至今日发现,自己确实误会了某些女人,例如木婉清。
  《寻秦记》中主人公秦龙对乌延芳说的一句话在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女人,美不美都免不了缺点,甚至像繁星数之不尽,但只要她还能保持住纯洁,说什么都还是个好女人。”
  听秦朝说,《寻秦记》被他盗版改了又改,原著的主角是项少龙。
  想想,既然可以有第一个项少龙,怎么就不可以有第二个秦龙?
  别怪天道不公,公不公都可以。公了不可以只有一个项少龙,不公不妨多一个秦龙。
  找机会找秦朝一说,不知怎么,发现他似乎变了。直觉不是错觉,事实像是幻觉。
  眨眼之间,秦朝解了大半个心结,由内而外自然变了。心功也随之推了一把,某些变化连自己都不可捉摸。知道条件未成熟之前想了也白想,浪费时间,浪费脑力,何必。
  放一边,秦朝寻思:“项少龙可以第一个《寻秦记》,秦龙可不可以第二个《寻秦记》?甚至第三、第四、第五……第九、第十……第一百零一……”
  “没什么可不可以,事实都有了主角是秦龙的《寻秦记》。身在这天龙世界中也是类似,独不独占都不一定是第一个。天龙之外的人来不来?来几个?什么时候来?不妨改写属于自己的天龙,至少是第一个。”秦朝突然发现,自己的贪婪、自私不比别人好。
  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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