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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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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四周人群已经自动散得越来越开。
  皇后从左腕上褪了一个玉镯,递向木婉清,道:“赏了你罢。”
  木婉清接过戴在自己手腕,嫣然一笑,道:“谢谢你啦!下次我也找一件好东西送给你。”
  “那我先谢谢你啦!”
  皇后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叹道:“混元一气功,果然混元一气,当得上天下第一美容功。”
  擂台上,比武还没有正式开打。秦夕落嘴里的话,连秦朝都已经听得不想再听。
  气氛越来越诡异。
  龚婉突然呵呵一笑,道:“你们都当大师兄是在欺负人,却不想那秦老家主多活了几十年。大师兄想的是怎么以弱胜强,你们却当大师兄是目中无人。就说我的酒功,不也是以弱胜强的好宝贝,但那也算是欺负人吗?只要别人不来欺负我,酒功再好都不能以弱胜强呀!以弱胜强是每一个弱者都不能妥协的基本原则。如果说这是在欺负人,那也没错,因为这是欺负自己,自己也是人呀!当然是在欺负人。”
  辛双清轻轻一叹,冷着脸道:“秦老又想用他那一手飞刀欺负人才是,但想要当着主人正面发挥出暗器的真正威力,首先得在气势上有隙可寻才行。在最想出又出不了时候,秦老要不走动,自己都会把自己给憋出内伤。但秦老最擅长的其实是防御,不然就不会等到现在,也根本等不到现在。不然,你们当那‘剑神’卓不凡当时就不想等吗?只凭这一点,秦老就胜过卓不凡不只一筹。不然,你们当皇上真的会白走一趟吗?皇上只瞧这一阵,就已经足够。因为他是段家俗家第一人,所知所见都只会比我更多更准确。”
  小柳道:“别忘了,四大世家的家主,皇上也是其中之一。”
  龚夫人是众女中最兴奋的一个,一脸陶醉得像花痴一样,不时自言自语:“这下死都值了!”此时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笑道:“如果不是咱们这些碍事的人越来越多,皇上绝不会忙着走。木丫头这次倒是真聪明了一把,知道谁才是老大。要早知道皇上这么平易近人,这么好说话,咱拼了一条命也要…唉……现在有这想法的人恐怕远不止咱们,难怪皇上这么快就要走!”越说越觉得可惜,不由更加羡慕和嫉妒木婉清和秦红棉。


 第四章 钓鱼杀性狗瞎子

  龚夫人心想:“婉儿平时挺聪明,这次这么好表现的机会,却一点都不知道在皇上、皇后和王公大臣面前表现,亮一下相都好呀!咱们母女这下可真要被她们母女小瞧了。幸好只要缠住那姓秦的超级伪君子,再不怕没机会。他现在又骗了个前朝皇族世家的家主大哥,狐狸尾巴怎么还不露出来?还在等什么?什么《寻秦记》,寻个屁秦,原来是本《钓鱼记》。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书生果然弯弯肠子多,不是那些武夫可比。”
  辛双清发现自己的目光只要在擂台上一扫,就禁不住想要开口说话,目光落在擂台上越久越想说,除非离开。离开?念头一起,立即察觉自己的目光和思维都还不够敏锐,原来秦老家主能在擂台上走动已经十分了不起,不像自己的双腿已经像是被钉子给钉在地上,刚才甚至都还没察觉。“原来我跟他们之间的差距……”念头一闪,突然觉得自己和那位‘剑神’卓不凡一样没有自知之明。只要还稍有自知之明,在心中拿自己跟那位才刚刚踏入宗师级的镇南王比一比,就该意识到一些真正的差距,不该到现在才醒悟。
  真要较真,就连少林方丈玄慈大师都还只是大师,这并非只是在自谦,也不是说他的实力就一定不如镇南王。实力并不总是等于武功,不练武的小孩都有的是办法杀人,那也是实力的一种。至少小时候的木婉清,发射袖箭的威力绝不会比现在弱太多。见血封喉的毒虽然稀少,但这也在用钱解决的范围之内,全在镇南王的能力范围之内。可别人对小女孩的防备却肯定要弱很多,对长得特别可爱的小女孩更加容易放松。虽然有实力不代表有武功,实力高不代表武功也高,但反过来,有了武功就有了实力,毫无疑问。
  难怪木婉清那副性格都能杀人不眨眼,原来那‘修罗刀’秦红棉很可能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带着她练习杀人。想起主人说:“杀怪练级,我也能,而且能更加疯狂、变态,杀上十万、百万都不在意。”当时听得很有些莫名其妙,现在好像懂得了一点其中的味道。至少能更加懂得,主人在厨房里杀鸡、杀鸭、杀狗,是在顺便转移练武之人的杀性。所以主人说:“对于鸡呀!鸭呀!鹅呀!狗呀!鱼呀!我就是大魔头一个,没得说。”
  主人的杀性当真不小呀!
  但只要别人还像是个人,主人就不会杀,例如‘四大恶人’段延庆、叶二娘、岳老三和云中鹤。若改名为‘四大恶狗’,现在的下场说不定已经跟厨房里那些恶狗一样。
  现在,擂台上是在比武,不是在比生死,也不是在比实力。在上擂台之前,秦老有更多的机会可用却没用。他用了主人才有更多的机会阻止,他不用主人便只有眼不见为尽地等待。坏人在还没有真的干下坏事前,再怎么坏都还有救。但这样也等于给了坏人干坏事机会,难怪主人不忍目睹,要躲起来!难怪主人越来越不在意把武功传给身边众女!原来在坏人还没有干下坏事前,主人不但不尽力阻止,还会有意留下更多的机会。
  这是在钓鱼,还是在干嘛?
  所以主人才要折磨自己,把自己也当成一份鱼饵,而且是最大的那一份。不然主人就会良心不安,实力就会大受影响,情况只会变得更坏。
  在辛双清眼中,擂台上实在太惊心动魄了。
  在玉朱、玉紫眼中,擂台上实在太无味了。
  在别人眼里,一个个都到底是什么样子?谁知道?自己能知道就好。
  观众中甚至出现了瞎子,而且还不只一个。瞎子只是眼睛瞎,武功可不怕瞎。不知从何时开始,江湖传言瞎子中出现武林高手的机率绝对比正常人要高出不止一倍。蒙上双眼练武的假瞎子变得越来越多,但所得效果往往不如真瞎子好。
  有人说:“武功最初是为弱者服务,而瞎子正是弱势人群之一。越是弱者,武功对他的帮助就越大。有了武功的帮助,弱者就不再那么弱者,武功的帮助也就越来越小。所以,想要得到武功的偏爱,最好先把自己当成弱者。”辛双清曾经听师父转说过这话不止十遍,听得都烦了。
  “不知为何,曾经轰动一时的‘江湖第二大帮’瞎子帮现在已烟消云散。”师父的话好像又回响在耳边,却半点都不再觉得心烦。
  有人猜测:瞎子的性格太容易偏激,独行最好,三五成群也没什么,再多可就危险了。聚在一起越多,对整个江湖就越危险。只说太多数人并不想变成瞎子,却过得还不如瞎子好,便已经十分危险。被人随便挑拨一下,正常人都受不了,瞎子能正常得了吗?
  辛双清的目光在众女脸上扫了一圈,立即又回到了擂台上。众女都感到她的目光中好像带了刺,这还是第一次。都不由想起曾经最相似的一次——旁观‘剑神’卓不凡的剑气。
  众女都猜测她已经从擂台上得到了极大好处,可恼羡慕和嫉妒都不是什么好办法,只有更加瞪大了眼睛盯仔细了,别辜负了秦朝的一番好意,因为他平时根本用不着这么慢,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的剑快得很。但擂台上实在没有什么好瞧呀!为什么还不开打呀!
  秦老家主的废话怎么变得那么多?
  辛双清微微一笑,嘴里缓缓有力地说道:“擅长攻击的人大都喜欢先下手为强,以为只要比别人更快就是胜利。实际上一个有威胁的对手能再慢又能慢到哪里去?却不知最大的对手始终都是自己。只有十斤力的时候硬要提十一斤,谁都知道那是件吃力不讨好的傻事,就算提起了十一斤又有什么用?同样的道理,为什么只为速度能快上一分,或者说一丝,就都愿意?只师弟和秦老那样的高人才能真正做到不愿意。”
  玉朱每次听‘师弟’两个字比辛双清嘴里冒出来,就开始担心身上会起鸡皮疙瘩,嘴巴再也控制不住,辩驳道:“秦老头哪里是不愿意,《寻秦记》里不是说了吗?墨子剑法跟别的剑法不同,主防御,而非攻击。”
  玉紫补充道:“公子爷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没那必要。”
  辛双清一声冷哼,道:“你们这自作聪明的性格不改,永远都领悟不了武功的真谛。”
  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秦朝曾经说过的‘无招胜有招’,当时很不理解,甚至觉得那根本就不可能,现在才突然发现,那似乎真的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武学境界,极具研究的价值。至少擂台上现在所展示的不出招就比出招要难办,也要更厉害。至少,秦老若只懂得一味猛攻,打不中凌波微步就只剩下被欺负的份,倒不如像现在这样一招不出。
  “大师兄不是不能出招,但那样的话,大家欣赏什么?”小柳笑道。
  龚婉道:“是呀!大师兄是为大家好。”
  玉朱摇头道:“未必。公子爷不喜欢浪费时间,若能一剑解决,早就一剑解决掉。”
  玉紫讶道:“这么说,这一战,公子爷难道有败无胜?”
  玉朱十分疑惑道:“那眼下,用得着再接着比吗?至少公子爷不喜欢做无用功。”
  小柳呵呵一笑道:“大师兄都成了公子爷,主人都成了师弟,怎么是无用功呢!这世上永远都不会存在真正的无用功,这就像永远都不会存在真正的主奴一样可笑。”


 第五章 难道我真的老了

  龚夫人扫了小柳一眼,心道:“丫头,这是因为你年纪还太小,不懂事。”嘴上说道:“其实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全天下人都一生下来便是皇上的奴才。但谁都不只奴才一个身份,全天下人也是他的敌人,都是!哪个奴才不想翻身站在皇帝的头顶上撒屎、撒尿呢!段家当年也是江湖出身呀!可段家都算是仁慈的代表呀!别人能有这么仁慈吗?”
  龚婉摇头道:“至少大师兄绝不是皇上的奴才,仁慈之心却绝不在段家之下。”
  小柳点头道:“说得好,就算全天下都是皇帝的,大师兄绝不是,秦老家主也不是。”
  龚夫人居然也点了点头,笑道:“难怪皇帝、皇后都忍不住要跑来瞧一瞧,明白了,明白了!”脸上越笑越灿烂,语气一转道:“原以为这小子胆小如鼠,怕死得要命,原来是如此胆大包天之徒,装,太能装了!男人都这么能装,要是女人那还了得!这本来就是咱女人的天赋领域呀!”
  小柳道:“大师兄是最真性情的英雄好汉,最不喜欢装。”
  龚夫人居然又点了点头,笑道:“是呀!他从不装,绝不装。呵呵……”
  小柳猛地转过头,担心再看她一眼就会控制不住冲动一拳,打得她满脸开花。
  “皇上、皇后的平易近人需要装,大师兄不需要。”龚婉一字一顿道。
  ……
  众女说个不停时,桑土公、乌木娘那边却似乎安静得很,其实夫妇俩早就说了一百句都不止,不过使用的是传音入密。几天前解除生死符的时候,桑土公付出了全身内力的一半,现在的内功却更上一层楼。
  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怎么配合乌木娘家传的双修之术,家传的万蛇丹都应该没这么好的效果才对呀!夫妇俩怎么想都想不太明白。在他们所能想到的各种推断中,认为最合理的应该是秦朝手下留情。
  实际上是也不是。
  秦朝只是顺势给别人留了些余地,不只对桑土公如此,对司空玄也是如此。怎么把握机会,使收获更大,关键还留在他们自己手里。像桑土公这种心灵经历大磨难后的解脱,可称得上是一种无名的心功。长久坚持下来后,自然而然能产生十分不错的功效。
  修炼心功并不一定要懂得心功,任何人只要能坚持不死,便是想不修炼都不行。
  秦朝认为那段延庆也是因为经受住了太大的苦难磨炼,才能在一阳指失了身、轻功断了腿的情况下,练成一身比段正淳、段正明还高的武功。延庆太子在承受了那么巨大的打击下还能再次站起,实在是令人佩服。与书中无涯子残疾后躲起来三十年不敢见人相比,却又不算什么。因为无涯子不只身体受伤比延庆太子更加严重的多,心里所受的伤还要更加严重得多。其中大半都是自己在折磨自己,这却最能得到秦朝的认可和原谅。
  伤害自己总比伤害别人要好。
  ‘小李飞刀’李寻欢也是个喜欢自己折磨自己的人,也是秦朝最欣赏的一个人。如果他不是小说中的人,一定要想办法跟他做朋友,却绝不跟他做兄弟。现在,当自己真正走入小说中,却遇上了一个不是小说中的人,见面不久就要跟自己结拜为兄弟。
  为什么不答应?
  想了三天,自认已经想明白了其中最大的原因——因为早就被李寻欢跟龙啸云的八拜之交给吓住,虽然彼此都还从没在现实中见过,但真正见不到的只是李寻欢,像龙啸云那样的人太多太多。可谁又不想成为另一个李寻欢呢?如果能够远离龙啸云的话。
  可是,李寻欢的‘小李飞刀’能从天下第三变成天下第一,龙啸云也是最主要的功臣之一。种种磨难使李寻欢的精神意识得到了升华,使他的飞刀更加地出神入化。
  但如果有选择,秦朝希望种种磨难都是自己给自己的,而不是龙啸云给的。
  那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解除生死符后也一样收获不小。在解除生死符之前,越是想尽各种办法减轻及逃避磨难,正面所忍受的磨难越小,事后能得到的回报也越小。减轻生死符的办法并不难找,而且还不只一种,但就算全加在一起,效果都还是十分有限。
  各种女色是其中一种,各种止痒的丹药也是其中的一种。秦朝认为那些方法大都像精神鸦片一样越吸越上瘾,陷入越深,越难逃脱,苦难也随之越重,对心功的作用越大。
  为了抵抗和逃避生死符所带来的苦痛,桑土公和司空玄都利用了女色和丹药。但桑土公不像司空玄那样喜欢给别人带来痛苦,他对妻子乌木娘变得越加依赖和信任,夫妻之情因此而变得更加紧密深厚,对医术、毒术、暗器的研究因此而变得更加努力用心。
  司空玄一生中最恨的人是天山童姥,现在最怕的人却是司空虹。刚才一见司空虹来了,他转身就走了。对这女人,司空玄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我真的老了?”
  “爹!”司空虹只是轻轻喊了一声,就差点喊得他魂飞魄散。表面上这一声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主要是司空虹现在的身份不同,现在的场合不同,旁边的观众不同。
  司空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一声:“乖女儿!”始终没能喊得出口,突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终于吐出一句话:“你一定要好好服侍王子殿下,切不可再三心二意。”说完立刻便发现了短短一句话里面就有一个又一个的不对,顿时吓出了一大身冷汗,狂奔而走。
  他少年时在山中采药,突遇猛虎,好像都没有这么狼狈。那一次他运气好,遇上了神农帮的上一任帮主。这一次真不知是好还是坏,段誉突然出现他在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拍,转身就走,其它什么都没说。
  “爹,还没开始呀!”段誉从父亲身前路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在了已经敞开怀抱的母亲怀里,呵呵一笑道:“妈,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哼!连妈都敢取笑。”
  段誉一本正经道:“没呀!妈开始说得很对,这儿确实没什么好看。”
  段正淳点头道:“你妈只是有点不放心,其实只要有‘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在,其他男人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了,连你伯母也是,但你伯父聪明呀!呵呵……”
  刀白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嗤!”段誉虽然即时用手按住了嘴,但还是已经太晚。
  “妈,伯父确实聪明呀!”段誉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擂台上,秦夕落在离秦朝十丈远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拔出一柄乌黑的木剑,仗剑施礼,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
  秦朝脑海中闪出‘墨子剑法’四个字,眉头一皱,暗道:“不管大哥使的是不是寓攻于守的‘墨子剑法’,他不攻击,我就得攻击。”
  正对面,秦夕落平静至近乎冷酷。
  秦朝大喝一声:“我来了。”冲了几步之后,凌空从秦夕落头顶跳过,铁剑往下‘蜻蜓点水’般刺了一下。秦夕落只是微微下蹬,便避开了这一剑。
  这么简单的一剑,大大低于全场所有人的最低期望值,也大大出乎了秦夕落的意料,神色出现了一丝波动,旋即想起凌波微步之奇变,暗呼中计。不及多想,眼角剑光一闪,秦朝的第二剑距离咽喉只剩下不到三寸。


 第六章 先求不败再求胜

  秦夕落急忙往左侧斜退一步,同时木剑向右上方斜挑。他在退,秦朝同样在退,两剑未能相遇。若不是切磋,而是生死较量的话,接下来这一剑立分生死。既然是切磋,两人都收回了下一招,结束了第一回合的较量。
  两人都静静地站着,半天不见其它动作。
  “看不懂。”贵宾室中,玉紫第一个说出了除段誉之外的所有观众的心里话。
  刀白凤虽然也没看懂,但第一时间注意到儿子身体的反应,感觉他刚才必有所悟,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心里顿时充满了骄傲,暗道:“你们才是蠢才,誉儿果然是天生的习武奇才!绝不是什么没有天赋的超级废材!爹爹、叔叔、伯伯,你们全都错了,大错特错。我刀白凤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废材!怎么可能!?就凭这一点,你们就应该绝对相信才对。哼!‘习武之天赋和兴趣超低!百年罕见!’真亏你们能想得出。我丈夫虽然有些混蛋,在这方面却比你们加在一起都聪明。他不需要相信太多,只要绝对相信皇上就已经足够。既然连皇上、皇后都称赞誉儿,都相信誉儿,你们凭什么不相信?哼!”
  突然,她眼里好像快喷出火来,只见秦红棉一屁股坐在了段正淳的怀里,坐姿跟段誉正好相对。这显然是故意挑战,不管她动不动、怒不怒都已经大败了一回。因为此时她越动越怒越是妒妇的表现,反之却也是耻辱越深,而不是越忍让越显气度及光荣。
  “原来还是擂台上的比武更精彩一些,这样的比武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段誉的话还没说完,段正淳就红着脸起身把秦红棉抱到了座位上,自己却站在了一旁。刀白凤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儿子也一样起身站在了一旁,顿时什么也不想再说。
  段正淳道:“这样的比武确实难得,虽然有些看不懂,但只要用心看,总会有所得。”
  有人听见连镇南王都自认有些看不懂,心里顿时大松一口气,同时也不由兴趣大起。
  刚才玉紫的声音虽小,却被秦夕落听得一清二楚。秦夕落暗自苦笑道:“若连你这小娃娃都看得懂,那我又怎么会吃这种亏,而且想了这么久,依然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二弟的武功并不见得如何高明,剑术表面十分糟糕,像是才刚学剑不久。这,这应该绝不可能。二弟的剑术不可能真的这么差,我不可能这么输。不懂!确实让人看不懂。”他又想了一会儿,见还是摸不着头绪,只好先行放下,对秦朝道:“再来。”
  一剑!
  两剑!
  这次几乎是上次的重现,不但动作,连结果也是。最让秦夕落郁闷的是,明知第一剑是计,自己仍然中了计。
  “真的看不懂呀!”玉紫嘀咕道。
  龚婉呵呵一笑道:“有什么看不懂,以前大师兄只用一剑时,才真是让人看不懂!这位老先生好厉害,居然能让大师兄出三剑,这才真正很出人意料。我原以为大师兄还是只需要一剑,不是胜,就是不胜不败。原来一剑流起于一剑,归于一剑,中间却不是只有一剑。”
  玉紫没听她说完就忍不住插口道:“这么说,这老头岂不是太厉害了,不但打破了公子只出一剑的传统,还让公子出了三剑。不过,大师兄明明只出了两剑呀!还有一剑在哪里?”
  “第二剑并未分生死,第三剑才能分生死。”龚婉解释道。
  秦夕落连输两场,还输得莫名其妙,情绪正低落之极,听了两女的话,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暗道:“原来二弟的剑术有这么恐怖……不,剑术显得那么地低微,不应该说是恐怖,应该说是特殊才比较合适。二弟这种特殊至邪门的剑术,遇上任何人都只需一招,唯有我至少需要三招以上。”心中隐隐多了些自得,但苦涩却不减反增。
  小柳本以为,除了大师兄自己,便只有自己才看出这一战他亦胜亦败,败的是一剑流——如果不能一剑解决,还能再叫一剑流吗?
  听了龚婉的话才知道是自己太自大!太无知!大师兄亦胜亦败正是大师兄想要的结果,但绝不能因此就认为他的一剑流败给了秦老家主的‘墨子剑法’。
  左想右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领悟道:“一剑流并非不可以和其它武功配合使用,只要最后一剑用的是一剑流,只要最终的目标仍是一剑流。而大师兄这一战,根本就没用真正的一剑流。因此说败不是真败,说胜也不是真胜,准确点应该说是亦胜亦败。而这亦符合大师兄平时所说,得先求不败再求胜的武学理念。不败不但比常胜易得,而且显得比较中正。不败别人,不是很得罪人;败了别人,肯定很得罪人。既不必得罪别人,也就更不必得罪了将来的兄弟,也就完全用不上最终极的一剑流。比武不必分生死。”
  秦夕落振奋精神,大喝道:“再来……”
  一剑!
  两剑!
  “再来……”
  一剑!
  两剑!
  如此再来十九次,秦夕落终于再也说不出“再来”两字。
  “二弟,你这剑术,不知该说太没技术含量,还是该说太邪门?”秦夕落喘着粗气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是什么名字?”
  秦朝嘴角露起一丝笑容,道:“大哥你现在这种情况,劳累的明显不是身体,而是精神。而气势不也是精神吗?”口气一转,接着前面的回答道:“这是我根据‘归元’等理论,自悟的一剑流剑术的附产品,我懒得起名字,也不知该起什么名字好。有的时候,起了个不恰当的名字,反倒在不知不觉中限制了剑术的发展。本来任何一门剑术的发展都是没有极限的。”他的一剑流不能一剑解决对方,败的就是他,但他一剑流的神奇可不止那一剑。
  功夫在剑外。
  “原来如此!”秦夕落愕然道,“这是你自悟的剑术,连名字都还没起,难怪为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么厉害的剑术,不起个好名字实在太可惜了,但什么名字才配得上这么神奇的剑术,着实很费脑筋。”思索了一会儿,想出几个名字都觉得不合意,只好暂且搁下,以后有空再想。
  “二弟,你放弃攻击,让大哥发泄一下如何?”秦夕落心里也认为这话太无耻,但不发泄一下又不舒服。
  大部分观战之人既觉得他的话太无耻,又很希望秦朝能答应,潜意识里很想要见一见秦朝狼狈时的模样儿。亲近之人想起他的凌波微步,便知道答不答应结果都有一样。
  秦朝想了一想,谦虚道:“我这点修为在大哥面前算什么,就算我的剑术能挡住,那也是螳臂当车。”
  秦夕落见秦朝当众自认修为不如他,难堪至极的同时,亦觉得倍有面子,心想自己从小苦练这么多年,一身修为已经登峰造极,挑战人体极限岂同一般,哈哈一笑道:“不错!剑术毕竟只是剑术,再高也只是剑术。这是个很大的弱点,只是平时被剑术掩盖。当到了不得不直接比试修为之时,这弱点就成了致命之处。在这方面,老哥的剑法就比你的好多了,一分内力能发挥出两分的防御能力。”
  认为秦夕落太无耻的人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刚才还远远低估了他的无耻跟自大。


 第七章 转化转折大逆转

  哈哈哈……
  木婉清和钟灵的肚皮都笑痛了!
  两女都曾亲眼见识过那北冥神功的秘笈,而且都止不住读了十遍还不止,对修为的重要性十分清楚,但是眼下,秦老家主越是认可修为的重要性,越像是在自己甩自己的耳光,越甩越狠。
  “比什么不是比,你何苦要比修为!”
  钟灵从他那张苍白无血的老脸上很容易看出和木婉清一样的傲气,不一样的是秦老家主所拥有的底气明显要更加充足,这使他现在的样子显得既可怜又可恨。
  最可恨都还是灭不了可怜,却又稳压在可怜之上。
  “唉!比修为,你才真该找个地洞钻下,永远都别再出来丢人现眼呀!也别说什么公不公平,自从有了北冥神功,内功修为还有什么公平可讲吗?”木婉清心道。
  一想到北冥神功,木婉清就有种将逍遥派弟子全找出来痛打一顿的冲动。
  虽然秦朝知道她的心情后已经对北冥神功做了修改,现在女人也能修炼,只是因为男女天生相异,北冥神功最怎么左右逆转,女人修炼都失去了吸人内力的最大作用。
  其中原理就像男人最怎么修炼都不能生孩子,除非变成女人。秦朝怀疑‘天山童姥’巫行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便是因此而来,只可惜,终究还是没能成功转化。
  另外,秦朝怀疑现在西夏国‘皇太妃’李秋水的小无相功也是因此而来,但试验的是另一条不男不女、亦男亦女的中庸之道,只可惜,也还是没能成功转化出另一套北冥神功来。
  可是这么一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葵花宝典》便有了新的由来,而非真的是为了那些太监。但它还是没有能够完全获得成功,否则就不必要求修炼之前先自宫。
  虽然它们都没能成功转化为另一套给女人修炼的北冥神功,但都在某一方面超越了北冥神功。特别是《葵花宝典》,这让秦朝想起了明朝的东厂、西厂,太监横行天下。
  做男人竟然不如做太监,中国人的根从此中断,再难接上。就算接上又怎样?
  这么一想,秦朝顿时有一种整个中华民族的未来成败全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
  相比之下,做主人不如做奴才,都已不算是最大的中国病。这是历史的转折点。
  秦朝再不敢有任何一丝小瞧了北冥神功,它在无形中的影响才是它最大的杀伤。
  “女人的北冥神功少不了通过男人来吸收各种各样的内力,而男人的北冥神功亦少不了通过女人来阴阳调和、转化自然、混元一气。这才是最自然和谐的一种状态,何必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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