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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夕颜公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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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燕国的公主正是现在齐国的皇后,如此一来,本是三国鼎立,现在两国联盟,那第三国岂可不担忧,而现在又跟两大国作对不是明智的做法,最好的办法便是和亲。

“楚国请求和亲,是想让朕的哪位爱卿的千金去和亲,和亲的对象又是谁啊?”殿上的上官步面色如常。

“贵国的小公主,和亲的对象是敝国的皇帝。”郑盛神态自若地回答。

果然,上官凤儿心下的担忧终究还是摆在了面前,和亲这个命运已经摆着了她的面前。

难道和亲真的是生在皇家女子的宿命,上官拉芳如此,自己也会如此吗。

想着,抬眼看了高高坐在殿上的上官步:上次皇上答应了齐国,这次皇上会答应楚国吗,也许会为了国家的利益而选择牺牲自己。

楚国的皇帝,也就是李默然的母舅,按年龄算来,也该五十多岁了。上官凤儿心下大呼苍天大地怎么可以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居然让自己嫁给一个年龄和自己老爹差不多的老男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莫说和亲对象这个半截身子都快埋到土里的老男人,就算是楚国的年轻帅气有潜力的皇子,她都不一定会去。

只是去与不去,她都不能够自己做主,能够做主的人正坐在高高的宝座上。

大殿内一片寂静,都在等着上官步那金口开启,上官凤儿在等着那人给她安排的人生,殿内的大臣在等,楚国硕亲王郑盛也在等。

去你的郑奕老混球

“若朕不同意呢。”皇上缓缓地吐出这几个字,他那浑厚的声音透着丝丝的威严。

上官步心下十分不满:郑奕那老混球,都一把年纪了,居然打起凤儿的主意。再说了,我又岂有怕你的道理。

皇上的回答似乎是众望所归,殿内的氛围很明显恢复到了之前那般,虽然安静,却不紧张。

上官凤儿听闻自己父皇一口气拒绝楚国硕亲王的和亲要求,一直紧张的心宽松了下来,对皇上更是敬重了几分。

她望着殿上的皇上与柳妃,此时皇上手正握着柳妃的手,柳妃则一脸忧愁地看向自己,她朝他们笑了笑,以示无恙。

上官凤儿没有察觉身边的柳诗诗从一开始就紧紧握着她的手,待她发觉后,给了柳诗诗一个放心的眼神。

“燕皇难道不担心你的一句话使得整个燕国陷入战乱之中吗?”郑盛语气不温不火,然而字字掷地有声地敲击着在场的所有人的神经,殿内的氛围再次变紧张。

“硕亲王,你现在在燕国的朝堂之上,用两国战事威胁燕国皇帝,孰是孰非,天下人都看得明白清楚。”皇后幽幽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然而责备之意不言而喻:今日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拿两国战事威胁燕国,若有一日燕楚两国真开战,那你便是天下罪人。

上官凤儿看了皇后一眼,不禁对她有所改观:在静妃陷害上官凤儿的那件事情发生之前,上官凤儿只觉得这皇后把整个燕后宫打理得有条有理,平衡了各宫间的势力,是个凡事讲求一个和字的和事老一个。

然而自从知道上官瀚的死是她一手策划,还试图挑拨静妃与柳妃的关系后,她便对这皇后的评价:这个女人太心狠手辣。

今日皇后的这番话,使得上官凤儿开始重新审视皇后:不管之前谋害上官瀚,还是挑拨静妃与柳妃关系,到头来这个女人终究还是燕国的皇帝的妻子,燕国的皇后。

话说燕、楚、齐三大国在亚斯大陆上可谓是三国鼎立,相互制衡,虽然各国之间关系无时不刻都处于紧张的状态,也都想称霸亚斯大陆,一统天下。

但是各国势均力敌,若真打起来,只会是两败俱伤,而旁观的那一方则坐收渔翁之利,因此谁也不愿意事先挑起战乱。

如今这楚国来使竟敢在燕国大殿之上随意用两国战事威胁燕国皇帝,这自然是受了楚国皇帝的指使,否则他哪敢如此放肆,朝堂上的各个大臣自是明白,因此更加气愤这楚国皇帝的狂妄。

郑盛无一丝负罪感,反而笑着,“燕后,你此言差矣,如今是我楚国想与燕国修好,然而您也看到了,是你们燕皇拒绝楚国好意,若起了战事,又怎能算是我楚国之过呢。”

上官凤儿看着从他的笑里,看到了厚颜无耻,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到底是为何,这楚国会如此嚣张。

楚国皇帝好色不错,但绝不是好色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再想楚国这几年在西北肆意地吞并周围小国,势力迅速扩张,一统亚斯大陆的野心也逐渐显现。

如今楚国来使如此张狂,无非是想挑起战乱,只是上官凤儿不明白楚国为何不对正发生内乱的齐国下手,反倒想挑拨朝政稳固的燕国。

若说此次楚国欲打燕国而不趁机打处于内乱的齐国是顾及十几年前两个国是姻亲的话,是不可能的,因为楚国和亲公主到了齐国后不到一年就过世了,也就在那公主死后,两国还差点打起来,因此两国的联盟也形同虚设。

都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不论古今,一国若想发起战争,势必会找一个理由,就算是美国攻打伊拉克也要事先让世人“认为”伊拉克就是藏有生化武器。其实大家都知道伊拉克其实很冤枉,美国挑起战事的目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而此时楚国的理由是燕国不答应和亲就是燕国不想与之修好,不想与之修好就是要大战,这个理由怎么说都太过于牵强了,这个逻辑也太过于强大了吧。

上官凤儿看了楚国硕亲王郑盛一眼,心想,两国修好的方式千千万,为何你楚国就要选择和亲,还是强迫式地,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气,如今是我不犯人人却来犯我,她自然是不会示弱的。

她走到郑盛跟前,凤眼直视郑盛,“硕亲王,您有没有想过,若楚国因为燕国不答应和亲的话就挑起战乱,那么天下人会如何看楚皇?”说着,面上竟绽开了笑。

硕亲王郑盛看到上官凤儿笑靥如花,不觉看呆了,这就是天下第一美女吗,仿若天仙一般,难怪皇兄想要和亲。郑奕的好色,作为兄弟的郑盛自是知道,这也是亚斯大陆公开的秘密。

“硕亲王,您说呢。”上官凤儿见郑盛一直没反应地呆在哪儿便叫了声,以示提醒。

郑盛面色有些尴尬,却也不知怎么回,便一时语塞,倒询问起来,“这,会如何看?”

“荒淫无道。”上官凤儿声音不大,却似乎重重锤击着郑盛的耳膜。

郑盛看了周围一眼,有些心虚,“这话从何讲起?”这皇兄要打燕国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借口,这不刚刚给天下人留下把柄吗,如今还要让自己在这里受一个小女娃的讽刺,真是的。

事实上,郑盛并不知道郑奕此次的和亲并不是打燕国的借口,其目的就是上官凤儿,只是郑盛不知罢了。这也是上官凤儿想不通楚国为何不打正内乱的齐国,却来打朝政稳固的燕国的原因。

上官辰适时地走上前,“王爷可知,在宫外头,人人都将我皇妹说是天下第一美人,楚皇和亲本是好意,只是若因为我燕国拒绝和亲而大动干戈,这天下人岂不认为楚皇所提出来的和亲并非真心要与燕国交好,而真正的目的是这天下第一美人,这算不算荒淫。

一国皇帝为了一个女人使国家黎明百姓陷入乱战之中,这不就是无道吗。”说完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看着郑盛,“王爷你说本皇子说得可对。”

头疼的不仅仅是和亲

听了上官凤儿、上官辰的话,郑盛仔细想了想,似乎这两人说得确实有道理,若皇兄以此为借口来攻打燕国的话,必会先失了道,失道者寡助,这是傻瓜都懂的道理。

看来这事也只能先放着,回去跟皇兄商讨一二,再定夺了,“本王之前所说的都是本王一人之意,并不代表我楚国,现在本王收回刚说过的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上官步“和颜悦色”地说,“硕亲王如此为楚国着想,朕的小公主大人有大量,定不会计较的,凤儿你说是吗。”说完看向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调皮地朝上官步吐吐丁香舌,“是啊,父皇,凤儿作为晚辈,楚国硕亲王是长辈,于情于理都不会计较的。”她还刻意强调了一下楚国。

上官凤儿的言外之意便是,你是楚国的硕亲王,就代表着楚国,又是一个长辈,如今却对一个晚辈做出小人之事,虽然令人不齿,不过我上官凤儿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种小人计较。但你要记住,你们楚国虽然强大了,我们燕国也不是好惹的。

此时的郑盛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不禁用手摸了摸脸。听着那两父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极为好听,极为大方,却怎么都是在来回地打自己的嘴巴,但又不得不笑着点头附和。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定是十分难堪,看来这燕国的皇上惹不起,这公主更是惹不起啊,“既然公主不与本王计较,那本王可以安心告辞了。”

殿内的妃子、大臣听闻皇上、公主的话,心下不禁佩服起小公主,再看楚国硕亲王郑盛表情,众人刚刚的愤怒全部都转化为笑意,只是大家都强忍着。

“硕亲王这么急着会楚国,那朕也不强留了,李有福,你且送送硕亲王。”上官步十分“惋惜”地说。

硕亲王双手重重抱拳,“告辞了。”说完便走了,走得飞快,似乎屁股着了火一般逃命。

那日楚国硕亲王走后,宴会继续,只是被硕亲王那么一闹,皇上觉得无趣,便起驾回了寝宫,皇上一回寝宫,那些臣子们自然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宴会也早早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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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过后,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对于上官凤儿而言,宫中的日子只能由一个字概括:熬。熬过一日,又一日,日日都一样,不过算算也熬过了大半年。

“公主,再过半个月便是四皇子与柳小姐的大喜之日了。”鸢儿一面替上官凤儿研墨,一面停下来掰着手指在那边算着。

上官凤儿的成人礼是在一月份,如今已是七月份中旬,而上官辰、柳诗诗的成婚日是八月初,算来也只有十几天了。

“好了。”上官凤儿长吁了一口气,放下毛笔,拿起刚写好的小布条,走到窗边,朝窗外吹了一声口哨,接着一只信鸽便飞停在了窗子上。

鸢儿走过来,替上官凤儿抓住鸽子,上官凤儿把小布条绑在鸽子腿上,鸢儿放开鸽子。

重获自由的鸽子很快飞出了窗子,带着上官凤儿写给紫萱、凤娘她们的信,消失在了弥漫的天空中。

上官凤儿重新坐到书桌前,双手托起小脑袋,鼓着腮帮子,嘟着嘴,“鸢儿,你说他们大喜之日,我要送什么给他们呢?”

这几天,上官凤儿一直在想上官辰他们结婚,该送什么好,可是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大将军的千金,似乎什么都不缺。

“奴婢记得母亲生了小弟的时候,亲戚邻居他们都送我们稻谷,上面还放着鸡蛋。”鸢儿歪着她的脑袋瓜子。

之前,上官凤儿一直让她称呼自己的时候别奴婢奴婢的,结果鸢儿就是改不过来,后来她也不再强调,结果现在倒也习惯了她的自称。

看来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不仅是鸢儿,上官凤儿亦是如此。

“啊。。。。。。。”上官凤儿拉长了语气,有些吃惊。

这什么习俗了,在现代不管是生小孩、结婚,甚至是死人,无一例外都是送钱,没想到古人居然是送吃的。

不过想想,送别人礼物不都是送别人需要的吗:民以食为天,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很直接、坦率、简单的,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能够吃饱穿暖,因此粮食对于他们来说是最需要的;

而现代人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他们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吃饱穿暖,需求也各不相同,所以送礼时,与其揣摩着对方需要什么礼物,还不如直接送钱来得方便,只是这样也少了送礼最原始的意义。

结婚照也能绣!!!

“最需要的,最需要的。”上官凤儿早已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念叨着这几个字。

上官辰和柳诗诗最需要什么呢,钱财,不是,珍宝,不是。可惜史玉儿没结过婚,不然不就知道对于结婚的人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了吗。

“结婚,结婚要干嘛,结婚要举办婚礼,”上官凤儿手枕着脑袋,嘀咕着,突然下一秒便激动地站起身来,口中嚷嚷道,“婚礼,对没错就是婚礼,哈哈哈。”

鸢儿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上官凤儿,所以也只是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婚礼上要有蛋糕,没错就是蛋糕了,哈哈哈,呃,最好还要有结婚照。”上官凤儿自顾自地在书房里说着走着,走到窗户边上时,突然又转头,“鸢儿赶紧去把颜料拿来。”她决定给上官辰、柳诗诗二人画一幅结婚照。

鸢儿不懂上官凤儿口中的蛋糕与结婚照是何物,只知道接下来五天上官凤儿都在那边画着什么,也不让人打扰,书房的门也关着。

偶尔鸢儿来送茶水点心也只是放在书房的茶桌上,便被赶了出去,说是人太多。

“明明书房很大,也只有两个人,哪里会很多了,公主明明就是嫌自己话太多嘛。”鸢儿表示她很不爽。

过了两日,上官凤儿终于肯让鸢儿呆在书房里了,而鸢儿也见到了公主忙了几日的作品了。

看到画的那一刻,鸢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主,这真的是你画的吗?”这画十分逼真,栩栩如生,仿佛是四皇子与柳小姐真人走进去一样。

“你说呢。”上官凤儿笑看着鸢儿。

其实上官凤儿前世学过一阵子的绘画,而且很想当一个画家,上大学那会儿,甚至有好几个美院都想让她去。

不过她最后还是选择了金融管理类的,想着以后能够帮助养父母。现在想来,也是够讽刺的。

“公主好厉害啊。”鸢儿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哦,我去叫娘娘、姑姑她们来看。”说完,正要走时,上官凤儿赶紧叫唤,“回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鸢儿只得返回,“公主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画不是都画好了吗,还要做什么。

“这宫里谁的绣工最好,去都给我叫来。”

上官凤儿改变了原来只送画出来的结婚照的想法了,她决定要把这结婚照绣出来。离上官辰、柳诗诗成婚的日子只剩下十来天了,得赶紧让人来绣,不然恐怕要来不及了。

有了前世绣十字绣的经验,上官凤儿自是知道刺绣这东西是很费功夫的,一个手绢都得绣上几天,而自己画的这画有一平米那么大,若不赶紧,怕是赶不上上官辰他们的婚礼了。

“啊,公主你打算把这个画绣出来?”鸢儿有些吃惊,公主这画是要当做结婚礼物送给四皇子、柳小姐的,但这时间能来得及吗。

“是啊,还不快去。”上官凤儿说着,直接推了鸢儿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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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是上官辰、柳诗诗的大喜之日。四皇子府,张灯结彩,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按照规矩,这上官凤儿是不得出宫,因此也不可能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的,但是她怎么可能不去参加呢,于是求了皇上与柳妃,才得以出宫。

不过这次出宫与上次不同,这次出宫,是坐着公主的马车出来的,也就是很明确地告诉人们,这车里坐的是公主。

公主马车行在大街上,众百姓很自觉地站立在两旁,其实都想看一下这小公主的容颜。

众人好不容易跟到了四皇子府,以为可以一睹上官凤儿的倾城容颜了。

可是那人下了马车后却将脸严严实实地蒙着,让人完全看不清,而且一到四皇子府便直接就“躲”进了房间内。

众人无趣地散开了。

无聊的争论

“冰糖葫芦,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炊饼,刚出锅热腾腾的炊饼。”大街上,叫卖声不绝于耳。

一个身材矮小,却长着浓黑络腮胡子的男子走过包子铺,迟疑了一会儿,又退回到包子铺前方。

铺子小伙子见这男子停在包子铺前,便热情叫唤到,“小哥,热腾腾的炊饼过来看看啊。”

“这明明是包子,怎么叫炊饼啊?”络腮胡男子不解地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卖包子的年轻小伙。

“小哥,这是炊饼,不是包子。”卖包子的年轻小伙纠正道。

“这是包子不是炊饼。”络腮胡男子不服。

她是知道炊饼的,《水浒传》里头那个武大郎不是卖炊饼的嘛,那炊饼不是圆圆的,黄黄的,怎么会是白白胖胖的,跟大学宿舍老二的脸一样,很明显就是包子嘛,要不然也是馒头。

“这是炊饼不是包子。”卖包子的年轻小伙也是个爱钻牛角尖之人,偏偏就这样一头钻进去了。

“是炊饼不是包子。”络腮胡男子再次申明,结果把自己都绕晕了。

“是包子不是炊饼。”卖包子的小伙子也被绕了进去。

“明明就是炊饼不是包子。”络腮胡男子再再再次吹胡子瞪眼地跟卖包子小伙申明。

“诶,我说小哥,你到底买不买啊?”终于卖包子小伙从那个无聊的争论中跳了出来。

络腮胡男子迟疑了一下,“不买。”二字脱口而出。

“你,你不买还跟我争半天,走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卖包子小伙子红了脸,估计被气得不行了,于是直接赶人。

“切。”络腮胡不屑地丢下一个字,翻着白眼走了。身后的卖包子小伙继续吆喝,“包子,刚出锅的包子,热腾腾的包子。”

大家估计用脚趾头都能猜想出那个无聊到极致的络腮胡是谁了,没错,她就是乔装打扮的上官凤儿。

今日在去辰王府的路上,她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鸢儿,两人在马车内互换衣服,然后趁着大伙儿不注意之时,“逃离”开来,最后在一家成衣店里买了身上所穿的男人衣服,以及一个超级丑的假络腮胡。于是一个个子矮小,长着浓黑络腮胡的男人就诞生了。

上官凤儿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初出的新鲜劲也过了。一看太阳,都中午了,也差不多该去辰王府了,若是婚礼举行了,公主还没出现,怕是要露馅了,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吃午饭。

“凤来楼,不错。”上官凤儿站在一个气派的饭店前,仰着头看了看,又朝饭店里头瞧了瞧,“就它了。”说完大步走了进去。

饭店的一层摆放着十来张桌子,不少桌子都已经有人坐了。

瞧着那些人的衣着,想来到这边吃饭的也都是些“闲人”,如何说呢,看他们的衣服所用的料子并不是普通的粗布,穷苦百姓是很少到这样的地方吃饭的。

“客官,您一人?”店小二看见上官凤儿便热情地走上前招呼。

上官凤儿点了点头,“那您是要二楼单独包间,还是就在楼下就餐?”小二哥继续问道。

“二楼包间吧。”上官凤儿不喜吃饭时太过吵杂。

“哎,你听说了没,最近楚国把卫国攻下了。”身后传来一道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十分低沉。

“听说了,你说这都是第几个了。”另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楚国在西北一直吞并周围小国,这势力一日比一日强。要是再这样下去,有一天楚国定会反过来攻打我们燕国和齐国。”那道刻意压低了的声音说完轻叹了一声。

“怕什么,我们燕国也不是好惹的。”随着拍桌子的声音,粗犷的声音明显变大。

“小二,不用包间了,就在一楼。”上官凤儿朝前头带路的店小二说了声,然后很快地转过身,却只觉得撞到了一堵墙。

二皇子来了,快逃

“哎呦,谁啊,没看见前面有人啊,靠这么近。”上官凤儿摸着可怜的鼻子,愤愤地抬头。

原来面前的墙,呃是人有着一双睿智的眼,刚毅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唇,剑眉星目,十分俊朗,不过这人好像哪里见过,不对,这人是二皇子上官浩。

上官凤儿反应过来,赶紧低下头,心下担心被上官浩认出。按理说,这上官浩现在应该在上官辰那儿,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上官浩身后的小跟班夏奇见有人不眨眼撞到自家皇子,于是走上前大声呵斥道,“你走路不眨眼啊。”

虽然被呵斥心里超级不爽,但是担心被认出,所以上官凤儿也只是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半天不说话。

这夏棋见撞人者低着头,也不辩驳,也不道歉的,很是郁闷,“喂,我说你这个人撞到人,连道个歉都不会啊。”

上官凤儿粗了嗓子,“啊,那个不好意思啊。”便打算错开他们,从旁边走过,却不想被夏奇快一步拦住了。

“你这样就算道歉,我们公子都没原谅。”夏奇不依不饶。

这下上官凤儿也有些火了:好你个夏奇啊,居然敢这样对本公主,下次让你好受。

虽然心里恨死夏奇了,但是却又不得发作,只得继续低着头,“那个,”

“夏奇,人家都道歉了,就让他走吧。”终于头上方传来了上官浩的声音,这对上官凤儿来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雪中送炭。

“是,公子。”夏奇不情愿地说着,然后让开了,最后看了上官凤儿一眼,似乎在说我记得你。

见夏奇让开,上官凤儿像逃命一样地快步走出饭店,正要踏出饭店门口时,就听到有人在说:“你们知道吗,今日小公主去参加四皇子的喜宴,很多公子哥都抢着去,结果这四皇子府不得不要求来人一要有请帖,二只能带一个下人。”

“请帖当然要有了,没有怎么参加婚礼。”上官凤儿走出饭店,小声嘀咕着。

“啊~~”一声惨叫,上官凤儿居然居然发现自己没有请帖,怎么办啊,鸢儿他们早就进了四皇子府,四皇子府她又没去过,那看门的定然是不认识她的,

“怎么办,怎么办。”此时的上官凤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有请帖,就意味着她进不来四皇子府,这么一来不仅不得参加上官辰、柳诗诗的婚宴。

再估摸着这时间,再不回去,鸢儿那边也快撑不住了,到时露馅的话,问题就大了:堂堂一国公主居然被掉包了,不说鸢儿遭殃,只怕这上官辰的婚礼也得搞砸。

“怎么办,怎么办,对,对对,二哥不是在吗,我可以跟他进去,可是去找他的话,那事情不也露馅了吗,到时父皇、母妃还怎么会同意我出宫。”上官凤儿迟疑了一下,权衡了利弊,“算了,豁出去了。”她大吼了一声,抬头一看,周围聚集了许多人,还指指点点的。

“你说这人会不会是个疯子啊,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的,还时不时地对天吼叫。”路人甲对身边的路人乙说,路人乙很配合地点点头。

“我看啊,要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还有啊,你看他那胡子都长那么多了,几乎整个脸都快被遮住了,居然也不修一下,真丑。”路人丙附和着,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闲啊,居然敢说她是疯子傻子,还说她丑,上官凤儿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转身朝凤来楼走去。

众人似乎没有要放过看热闹的意思,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紧跟在她后头。

“哎呦,客官你回来了啊,你看现在这桌子都满了。”之前那小二哥见着上官凤儿,又见她身后跟着一堆人,心想是来挑事的,赶紧先拦着。

上官凤儿并不知道店小二的想法,只是想快点找到上官浩,让他带自己去辰王府,于是语气有点急,“我是来找刚刚那两人的,他们在哪?”

上官凤儿焦急的语气,在小二看来十分的冲。小二哥滴溜着他的眼珠,呀,这大胡子果然是来挑事的,还带这么多同伙来,“那二位客人已经用过餐了,早走了,客官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哦,是吗。”上官凤儿明显不相信小二的话,才这么一会儿,怎么可能就吃完饭了。

刚刚上官浩去了二楼,于是她也不和小二多说,直奔着二楼去了,那小二在后头追赶着。

那个谁,你给本公主等着

“啊,终于找到你们了。”上官凤儿打开第十个门的时候,终于找着上官浩、夏奇二人。

厢房里的二人同时看到上官凤儿,接着两人互看了一眼。上官凤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走了进去坐在了上官浩的对面,上官浩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这饭店怎么管理这么差劲,小二呢。”夏奇怒气匆匆地看了上官凤儿一眼,然后想到了小二。

却不知那可怜的小二还在前一个厢房门口点头哈腰地跟那厢房发火的食客道歉,这一路来,上官凤儿开了十个门,那小二哥便被骂了十次,也道了十次歉,心下恨死大胡子了。

“别叫小二了,他现在忙着呢。再说了夏奇,你真的很烦,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上官凤儿说着说着便想起了之前的事,火气一下子就窜上头。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夏奇吃惊地看着上官凤儿,不仅如此,连声音也变了,刚刚还是粗噶的男人声,现在怎么变成细腻的女声了。

上官凤儿一把撕下大胡子,露出原本倾城的容颜来,把本来就吃惊的夏奇给看得两眼都快掉出来了,下巴也拉得老长。

夏奇不可思议地看着上官凤儿,“公,公主。”又看看她一手摔在桌上的假胡子。

上官凤儿瞪了夏奇一眼,意思是你给我等着,然后转过头看着对面的上官浩。

上官浩微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看着上官浩一眼,轻拍了一下桌子,“气焰嚣张”地说,“好吧,我承认我让鸢儿假扮我坐在马车里,然后自己偷偷地跑来逛街不对。”

待她说完,上官浩还只是笑着,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好吧,我不该躲着二皇兄,我错了行不,二皇兄就原谅我吧。”没有了刚才的大气凛然,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上官浩,心想要不是没带请帖,进不了辰王府,我才懒得找你呢。

这半年来,上官凤儿与上官浩虽见过几次面,虽然这上官浩从小就在韩将军的军营里长大,但是性子却不太像将领,反而是温文尔雅。

上官浩对她也很好,但她总觉得两人有距离感,没有上官辰来得亲厚,但跟上官绝比起来,好很多了。

上官浩仍旧不讲话,上官凤儿像完全泄了气的球,低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子,“人家只是忘了带请帖了,想让二皇兄带我进四哥府。”一定要让她说出实话才肯放过她吗,上官凤儿心底叹了一口气,这个皇兄简直就是人精。

“皇兄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宫外,万一遇到什么坏人该怎么办。”上官浩收敛起笑容,正色看着上官凤儿。

这个上官浩平常多半带着笑,极少像此时这般严肃,这多少让上官凤儿觉得有些不适应,只得嘿嘿干笑了两声。

“就是啊,公主,你怎么一个人就。”站在一旁的夏奇接过上官浩的话,似乎忘了上官凤儿刚刚给他的眼神警告。

上官凤儿转过头用要吃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这让夏奇想起之前在楼下找上官凤儿“麻烦”的事,以及之前上官凤儿瞪他的那一眼,他只好生生地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然后默默地站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就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上官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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