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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夕颜公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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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上官凤儿说完,柳世杰便一下子抓过她的肩,直视着她,眼里竟是心疼:所以你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一人面对这一切,对不对,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知道后,会如何心痛。
他很想再次吼出声来,然而他告诉自己不能,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因此他沉默了,一把紧紧地搂住上官凤儿,“凤儿。”似乎希望这样可以将上官凤儿所遭受的痛苦匀一点到自己身上一样。
而他背对着上官凤儿的脸痛苦得扭曲了,眼眶也微微泛红,眼睛里头尽是湿润: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今日他落泪了,心疼的落泪了。
上官凤儿突然被抱得紧紧得有些无法透气,不过猜想到柳世杰心里会如何想,因此愣了半响,才勉强地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再难熬的日子都熬过去了,没事了。”再大的风,再大的浪,如今都已过了。
不是说当你失去到没有东西可以再失去的时候,便是你要得到的开始嘛。当年她能够失去的东西都失去了,甚至是生命,都已经失去过两次,那么接下来便是沐友晴、上官绝、郑奕等人该偿还的时候了。
“那么,”柳世杰放开上官凤儿,双手依旧握着她纤细的双臂,面色严峻冷静地看着她,“接下来,你如何计划?”无论如何,这次我也会陪你一起去承受那大风大浪,还有上官辰与诗诗。
上官凤儿将自己心下的盘算道给了柳世杰听,柳世杰听完,缓缓地点着头,只是眼里却藏着一丝不解。
上官凤儿瞧到了柳世杰眼里的困惑,便开口询问了,“表兄觉得这计划如何?”柳世杰也是个计谋了得的人,否则他就不会留在弈都,而是回了南屿岛。
再一想,之前辞行的时候,他说苏素答应了他回南屿岛的事,想来他早就有所怀疑自己与他们所说的这些年的遭遇了。
因此上次他们说的南屿岛有事要紧急回去是匡自己,是为了隐藏起来,然后在暗中观察、打探自己到底隐瞒了他们什么事来着。
“为兄确实有不明白的,既然仇人是沐友晴,那为何我们还要对付上官绝?”柳世杰微紧着浓眉,道出心中疑惑。
坦白真相
上官凤儿转过身,美目瞟向远方,眼里竟是冰冷,语气不咸不淡,“他该死。”
若不是他杀了他的亲生父亲霍因,那么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沐友晴便不会误以为是父皇杀了霍因,便不会进行那一系列阴险的报复。
而且,他不配沈曼为他而死,不配姓上官,不配统治燕国,不配顶着父皇儿子的身份,而让天下人为了他而指责父皇。
柳世杰背对着上官凤儿,对于上官凤儿的回答,他仍旧无法理解,剑眉挑了挑,“为何?”
“他,”上官凤儿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口,“他不是我父皇的儿子。”这本是她上官一族的家丑,本不该外泄的,然而,柳世杰亦不是外人。
而且她还需要柳世杰的帮助——去劝慰上官一族唯一留下的,相比狭隘的古人,更能够胜任担任燕国未来君王的上官辰的重要原因。
“什么!”柳世杰倒吸了一口气,星目里尽是不可思议。
这消息无疑又是个重磅,是继得知那个沐友晴是造成一切发生的主犯的又一个重磅。
上官凤儿便将自己与小李子在暗道里听到的那些话告诉了柳世杰。
柳世杰听完,剑眉又一次蹙紧,“那么,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霍因而起的,只是那霍因的死,”说到这,停住了,看向一脸风平浪静的上官凤儿。
没想上官凤儿却突然哼着气,轻笑了起来,“这就是上官绝该死的第二个原因。”说着,好看的凤眼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绝来。
柳世杰不由地又一次倒吸了一口气,“难道是他杀死了自己的生父。”
霍因,祸因,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上官绝杀了他那姓霍的生父而起的,看来这沐友晴母子都是极其残忍、冷血到无人性的。
只是没想到,上官凤儿心里居然隐藏了这么多让人无法承受的秘密。就算自己是个男人,也无法想象若是遭遇到这样的事,是否能够隐忍这么长时间,还要伪装得就算是最亲近的人都看不出来。
想到这,柳世杰又一次为上官凤儿心疼起来。
上官凤儿美目一转,看向柳世杰,“现在表兄知道我为何不放过上官绝的原因了吧。”沐友晴,你这一辈子作恶多端,做了多少连老天都无法容忍的事。
正所谓,因果报应,很快,你便会知道你的霍因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杀死的,让你知道你这一生所累所困,全都是你那宝贝儿子造成的,哈哈哈,这算不算现世报呢。
柳世杰一脸愤恨地点了点头,星目里头也是满满的恨意,恨不得立马将那上官绝与沐友晴碎尸万段,“那么现在就按照你的计划进行,只是辰与诗诗已经回了南屿岛,恐怕你得自己去一趟,我还是去红楼那儿协助她们。毕竟我去了那儿,只要一招唤那些旧将们,事情会变得好办多了。”现在自己能够帮到她的也就是这样了。
上官凤儿赞同地点了点头,“那么,就劳烦表兄了。”
“我的傻妹子,下次若是再同为兄讲这话,为兄便再也不理你了。”柳世杰不满地伸手给了上官凤儿光洁的额头一个小爆栗。
香水有毒
转眼,已是年关。
屋外头的世界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仿佛那童话故事里的世界一般,那么美好,想来是昨夜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自上官凤儿与李默然从齐宫回来后,已过了两月,这两月来,断断续续飘着雪,天气也愈发地寒冷。
望着屋外白皑皑,上官凤儿坐在窗边的梳妆台前发起呆来,久久不语,“凤儿,你可知道,再美丽的谎言也都像冬日里的白雪,纵使今日能够将世间的所有的肮脏都遮住,迟早也都会融化,那些肮脏最终也都要再次显现出来的。”
这番话是柳妃临死前说的。
“王妃,今日要梳什么样的发式?”韵香一边梳理着上官凤儿的乌丝,一边低声询问。
韵香是王府里的丫鬟,自鸢儿走后,李默然便安排她来取代了鸢儿,而成为了上官凤儿贴身侍女。
上官凤儿收回目光,望着眼前梳妆台上铜镜映出韵香的脸庞,淡淡地说道,“嗯,最简单那个。”
对于古代的发型,上官凤儿喜欢是喜欢,可是总觉得太繁杂,梳一个头发,每天早晨都要坐在梳妆台前半个时辰,甚是浪费时间,于是她索性教了韵香那《神雕侠侣》里头小龙女的发型。
韵香朝上官凤儿点头诺诺地回道,“好的,王妃。”
上官凤儿淡然一笑,便不说话了,瞧了瞧梳妆台,伸手从那古朴的梳妆台上拿过一个两个手指宽的透明琉璃瓶,里头装着淡黄色液体。而那琉璃瓶边还放着一精致的盒子,盖子是打开的,里头放着一根极为好看的粉色心形蜡烛。
轻轻拧开那瓶盖,微微倒了些许在左手食指上,在右手腕轻抹了几下,只觉得有些清凉,接着很快清幽怡人的香气幽幽散开了。
“王妃,这是什么啊,真好闻。”韵香忍不住地询问起来了。
上官凤儿轻笑了一下,“这叫香水。”看来只要是女人都无法逃过香水的诱惑。
难怪当年有记者问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你晚上穿什么睡衣入睡,梦露却回答:A few drops of Chanel NO。5(我只穿着香奈儿5号入梦)
上官凤儿手中的香水,是她花费了一年时间才配成的,虽然根本无法与那绝世经典的香奈儿5号相比,前味也没有那么那么浓郁,却是清甜怡人;中味是她个人十分喜爱的玫瑰香调,优雅高贵;而尾香则以麝香和檀香为主,清雅而悠远。
上官凤儿转头,朝香韵温柔一笑,“来,将手伸过来。”
香韵有些害羞,颤颤地将手伸到上官凤儿面前。
上官凤儿再次从那琉璃瓶中到处少许在食指涂抹到香韵的右手腕上,香韵望了望上官凤儿,然后凑近鼻子闻了又闻,有些兴奋不已看向上官凤儿,“真的好香啊。”
“什么真好香啊。”屋外头传来上官凤儿熟悉的声音来,接着一转眼,便瞧见红色魅影出现在了房门口,“嗯,真香。”
韵香梳头的技术十分娴熟,三两下便替上官凤儿梳好了,于是赶紧知趣地退出了上官凤儿的房间。
李默然从上官凤儿后头环住了她,下巴顶在她的香肩上,轻嗅着,“今日这香味很好闻,难道是那焚香斋又出新品了。”
上官凤儿轻笑着不语,只是伸手点燃了桌上的那根心形粉红的蜡烛,然后转过身子,面对着李默然,玉臂环住他的颈,光洁的额头抵着李默然的,两人鼻尖紧顶着,“不是。”说完,挑tiao逗地亲吻了一下李默然那性感的薄唇。
哪想李默然一把扶住她的后脑勺,疯狂地侵略了起来,良久,才放开,望着面色潮红,异常动人的上官凤儿,魅惑地低喃,“我想要。”不知为何,突然间便有了欲望,明明方才进来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的。
香水有毒
上官凤儿微喘着气,嘟着红肿的唇看了李默然一眼,然后再次转身,将那闪着微弱光芒的粉红香烛吹灭了,复转身调皮地凑近李默然道,“我不要。”说完,便站起身,直走到房门处,将那房门敞开了。
顿时,清冷的寒风夹着碎雪飘入,屋内暧昧的空气被搅翻,里头被情qing欲迷乱的人瞬间被浇醒。
“这是怎么回事?”李默然温暖宽厚的手拉着上官凤儿纤细的柔夷,剑眉微蹙不解地看向一脸坏笑的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嫣然巧笑,“呵,”美目一转,甩开了他的手,“不告诉你。”转身,轻盈地奔向屋外洁白的冰雪世界里了。
李默然垂头看了看空空的手,又转眼远远地瞧着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那嫩绿的身影,仿佛就像是那调皮欢乐的小精灵一般,惹人爱。
渐渐地,眉头舒缓,媚眼里溢满的宠溺,不多想,脚尖轻点地,转眼,人已飞到上官凤儿身旁。
上官凤儿一惊,赶紧拿了手中的雪球砸向李默然,李默然身子一闪,躲开了。上官凤儿忙着弯腰抓白雪,没想,那李默然又是身形一闪,又到了她的身边,不等她站起身,便直接掳了回屋子。
到了屋里,李默然将上官凤儿放下,然后朝上官凤儿伸着手,上官凤儿嘟了嘟嘴只得乖乖地将手中的雪球放到他手上:没两下就被抓回来了,一点都不好玩。
李默然一把便将那雪球扔出房外,转头略带责备地看了上官凤儿半响,然后无奈地轻点了她的额头,“香潋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啊。”
“哦。”上官凤儿如羽扇般的眼帘微微下垂,眼神有些落寞。
流产,对于女人来说危害极大。在现代医疗技术发达的时代,会好些,然而在医术不发的的古代,危害远比现代来得大,甚至不少女人都为此献出生命,更有人因此而难产。
而流产后,不说身子比之前弱了,还需要经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且平常还要多加注意,不能受冷,不能食一些禁忌的食物之类的。
虽然,那秦香潋医术精湛,也没有说她以后都不能生育了,然而毕竟这是古代,上官凤儿终究还是提着心。
李默然瞧见上官凤儿眼里的失落,心下一紧,伸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放心吧,我们都年轻,一定会有的。”
上官凤儿脸埋在他温暖、充满男人气息的怀中,默默地点了点头:她还有能够令人起死回生的神医外祖父母做坚强的后盾。
片刻后,李默然松开上官凤儿,轻捏了她那好看的俏鼻,故作嗔怒地说着,“好了,别想了,说吧,方才是不是你捣的鬼。”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
上官凤儿巧笑地看了他一眼,“是你自己满身都是色se心而已。”说完,转身又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
李默然坏笑地跟了上去,一把横抱起上官凤儿,又是一阵狂吻,待上官凤儿无力了才放开,媚眼含情看着她,似乎真要燃烧了怀中的人儿一般,“是吗,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色一下了。”说着便提步往那雕花大床走去。
香水有毒
上官凤儿赶紧道,“啊~~~,我错了,我错了,”绯红着面颊,微喘着气,可怜楚楚地看向李默然:终于知道女人为何是弱势群体了,因为从来都是男人扛着女人,却很少有见女人将男人打横抱起的,也许有,但肯定不是她。
“错在哪儿了?”李默然停止了脚步,媚笑着看着她那被吻得通红的两片柔软,愈发地诱人了。
上官凤儿赶紧捂了唇,“我不该说你满身都是色心的。”
李默然挑了挑眉头,“嗯,然后呢。”
上官凤儿滴溜着明眸,似乎在脑中搜索着还有什么,突然眼珠子一滞,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接着秀眉微微蹙,毅然地摇了摇头,“然后,还有然后吗?”说着,一脸懵懂地看向李默然。
李默然坏笑着啄了一下上官凤儿的眉心,“反正为夫色心都起了,你就帮帮为夫吧。”再次提步往那大床走去。
“好了,我说,我说,我不该拿你当试验品。”说着,双玉臂紧紧环上李默然的颈,美目紧紧闭上,似乎在等待着惩罚一样:反正不说要惩罚,说了也要惩罚,还是先说了,缓一缓。
这下李默然索性两步直接快步走到床边,将上官凤儿压在床c上了,两唇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两人的呼吸混合着,“你这个小妖精,居然拿为夫做实验,说吧,刚刚那到底是什么?”
上官凤儿用手抵住他那宽厚的胸口,努力保持二人的距离,撇过眼,不敢看李默然那要融化人心的媚眼,“是,是蜡烛。”
这个时代并没有蜡烛,人们都用那植物油做燃料照明,因此李默然自是不知道蜡烛了。
那粉色心形蜡烛,是上官凤儿让人采集了蜂蜡然后融化,再在里头添加粉色色素以及一些特殊的东西,然后用事先制好的心形模子印成的,不过这只是初成品。
若真要派上用场,恐怕还得在里头添加些料,以及请雕刻师将那蜡烛雕刻成绝美的艺术品,方能够诱惑人心。
“我说里头放的是什么东西?”李默然又逼近了些。
“是是香料。”上官凤儿眼神闪躲着。
“什么香?”李默然挑了挑眉头:看来这小妮子嘴巴够硬的,不给点惩罚是不会说的。
上官凤儿瞧着李默然脸上又出现那魅惑万千的笑,心知若再不说,定要被虐死,闭了美目,一下子冲出口,“催c情q香。”
没错,那粉红蜡烛里头还混合了依兰花、菟丝子、肉苁蓉、yin羊藿等数十种的催c情q药物,是根实打实的催c情蜡烛,又配上那含可调t情的玫瑰花香的香水,二者是绝佳的催c情搭配。
李默然听闻,剑眉微微一蹙,“你做这来干嘛?”接着脸上便是一阵不怀好意的笑,“难道是你嫌为夫伺候得不够,所以要将为夫的潜力都激发出来?”
“这,这不是给你的。”上官凤儿咽了咽口水,往后床里挪了挪,“你已经够了。”
“哦,那是给谁的啊?”李默然的媚眼突然变得危险。
“我,我自有妙用。”上官凤儿瞧着李默然的样子,脑中浮现某日李默然紧抱着自己低喃,“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手上沾了鲜血。”
香水有毒
“还是不说是吧。”李默然媚眼微眯,直接压了下去,对着上官凤儿那还红肿着的,还未恢复的唇深吻了下去,直到上官凤儿呼吸困难,才放开。
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上官凤儿憋得通红、娇嫩而富有弹性的面,“说,还是不说。”
上官凤儿实在是受不得他这般折磨了,赶紧喘着气连连点头,“我,我说,我说。”说完,又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心想里后悔当初他中那如鱼得水时,没有也将他骑在身s下,然后好好折磨一番,真是亏大了。
李默然满意地看向身下的上官凤儿,轻弹了她的额头,“这才乖嘛。”从上官凤儿身上起来,又一把将无力的上官凤儿捞起来,“说吧。”
“过不久,宫里头的娘娘一定来找我要的。”上官凤儿瞪了李默然一眼,摸着被李默然弹得微微泛红的额头。
李默然不解,又瞧见上官凤儿信心满满,媚眼一挑,“你能预见未来?”
“那是当然的。”上官凤儿骄傲地仰起头,然后挣脱开李默然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走向那梳妆台前,玩弄着那已经凝固的粉色蜡烛。
李默然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低喃,“这辈子,你是我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
上官凤儿故意要气气他,谁让他方才那样折磨自己的,“我才不要。”
李默然一把掰过她的身子,面色严峻,“为什么?”
“天天对着你,多没意思啊。再说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你能管得住吗,说不定,我变成了男人,亦或是碰上了比你还美的男人,那我就一脚把你踹了。”上官凤儿嘟着嘴,伸手在李默然的胸前画着圈圈,却没有发现对方的脸已暗了下来。
李默然一把抓住上官凤儿在自己胸口游离的柔软无骨的小手,“上官凤儿,我告诉你这辈子不许想着别的男人,否则我便把那男人碎尸万段,丢给那狼狗吃食,然后把你囚禁在我身边。”说着,脸上又是那祸害千万人的笑,犹如那盛开在黄泉里的妖艳曼珠沙华一般魅惑人心。
上官凤儿抬眼看了看李默然,心下虽然甜蜜,但又多了几分骇惧,知道这话他说到定也会这么做,因此面色微变:没想到李默然居然是这么霸道而自我的人。
好在当初将路西支到楚国去了,否则路西若是再半夜三更跑到自己房里,然后硬要和自己一起睡,被这李默然知道,要死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自己也要被气死,估计也就那狗高兴吧。
“怎么,这么早就有别的男人了。”李默然执起上官凤儿的柔夷,将她那抹了香水的手放到鼻尖嗅了嗅。
上官凤儿故作生气地白了他一眼,抽回手,“有你这暴君在,我怎么敢。”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李默然再次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下颚靠在她的肩上,蛊惑,“不敢最好。”
“如果,要是哪天你喜新厌旧了,那我该怎么办。”上官凤儿再次从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也是两指宽的琉璃瓶来,里头也装着七分满的黄色液体,琉璃瓶外糊着一张纸,上头写着四字:致命诱惑。
我的忧伤你的肋
李默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给了上官凤儿一个轻轻的爆栗,“不会的。”
“我说的是万一。”上官凤儿说着,轻轻拧开了那琉璃瓶来,轻嗅了起来,这瓶与方才赐予韵香那瓶的气味有些许不同,主要是那尾香她将那麝香换成龙涎香。
李默然俊眉一挑,伸手捻起梳妆台上的那粉红催c情q蜡烛,“也许你会用这。”说完,把玩起那粉色蜡烛来。
上官凤儿轻笑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琉璃瓶,转身,拿过李默然手中的粉色蜡烛,极为认真地盯着李默然那犹如漩涡一样能够吸人魂魄的眼眸,微启朱唇,“若果真这样的话,那我便从此从你的世界里销声匿迹。”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她一定不会像李默然所说的那样,利用什么粉色催c情蜡烛,去报复他,更别说要让他精j尽人亡之类的。
上官凤儿是骄傲的,却又是倔强的,那时候她只会选择离开:既然我的忧伤不再是你的肋,我的疼痛,你无法感知,那么我便选择离开,远远的离开。
李默然望着上官凤儿那迷离却决绝的凤眼,再听闻她的这些话,心下一紧,面色顿时寒了下来,有如那万年冰,“想都别想。”不自觉紧了紧环着她柳腰的铁臂,似乎真害怕怀中的人儿就此消失一般。
上官凤儿纤纤玉手抚上李默然魅惑众生的颜,轻笑着,“到时候你既是沉迷于其他女人的怀抱,又哪里会来管我,再说了,那时我定伤心欲绝,也不想再见着你了,何必又再留在你身边两看两相厌呢。”
李默然一把抓住上官凤儿柔弱无骨的柔夷放到性感的薄唇轻吻着,媚眼斜睨着上官凤儿,里头满满是霸道,“这辈子,你是我的女人,哪儿都别想去。”说着,突然再次打横将上官凤儿扛起,“看来还真需要一个拖油瓶。”边说边朝雕花大床走去。
上官凤儿在他怀中不急不慢道,“就算有拖油瓶又怎么样,我一定带着他一起逃。”
“你敢,”李默然将上官凤儿放到雕花大床,俯身伸手轻刮了她的俏鼻,眼波一转,“看来今日不好好惩罚了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便不知道本王的厉害了。”说完手臂一挥,那床帘便落了下来。
分割线——————
话说那韵香退出上官凤儿房间后,一路走着,不忘瞧着手中透明琉璃瓶里头的黄色液体,还将那染了香的手臂凑近闻了又闻。
王府的丫鬟们瞧见韵香手中还拿着极为珍贵的琉璃瓶,平常与她关系好的,都凑了过来,都想看看那琉璃瓶,却是被韵香身上的香气吸引了,“韵香,你今日用了什么香粉啊,怎么这么香?”
“不是香粉,是香水,你们看这是王妃赐我的。”韵香欢喜地和她的姐妹们说着,然后将那琉璃瓶香水展示给了众人瞧。
“好漂亮啊。”、“好香啊。”、“王妃真好,香香,让我们也抹点吧。”众丫鬟恳切地看向韵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韵香亦是十分豪爽地应了,虽然她很舍不得,可是这些都是她的好姐妹,况且王妃都舍得赏赐自己这么一瓶,分一点给姐妹们,也没有什么。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其实这句话还是不太对的,比如那西方国家英国的伦敦奥运会上,有中国选手得了金牌,两分钟后,远在数千米外的我们便知道了。(现场直播其实不是直播,而是在拍摄后两分钟才播的)
因此,不足几天,恭亲王府王妃莫夕颜有一种不断变化、长时间不消失的奇香的消息便传开了,甚至齐宫里的娘娘也都有耳闻了。
除夕夜宴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今日是除夕,恭亲王府里一片喜庆,庭院里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里头的丫鬟、小厮都忙得不可开交,而下午他们便可回家过除夕了。
李默然望着案台上还未干的字迹,“春回大地风光好,福满人间喜事多。这句不错,”说着,抬眼看着手执狼毫一脸高兴的上官凤儿,明眸一转,剑眉微微一蹙,“嗯,不过这字,”
听闻李默然的最后四字,上官凤儿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没了,嘟着嘴,抬眼不满地望着他,“不过这字怎么啦。”明明知道她不会写毛笔字,还来取笑她。
李默然瞧着上官凤儿的样子,窃窃地笑了几声,“这字,很特别,很有特色。”
上官凤儿自然听得出李默然话里头的偷揶的意味,不过她不在意,“那当然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写出本王妃这样的字了,所以是独一无二的。”
她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也不奢望自己真能写出李默然那么俊逸潇洒的字来,能写这样也差不多了,反正她平常也不用毛笔写字。
李默然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环住了她,下颚安放在上官凤儿的左肩上,低喃,“是啊,特别是写字的人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女人,会为感动而动心,会因心动而感动,然而若是心动与感动一齐,那么便会是情动。
上官凤儿心下有如食了甘醴一般甜蜜,任由李默然环抱着。
良久,李默然才放开了上官凤儿,然后伸过手,握住上官凤儿执着狼毫的手,“来,我教你。”
李默然宽大温暖的手握着上官凤儿娇小柔软的小手一笔一划在那洁白的宣纸上游曳着,上官凤儿的手任由李默然摆布,不一会儿,那洁白上便出现了八个黑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瞧着眼前的八字,上官凤儿又是感动许久,然后转身紧紧拥住了李默然。
“主子。”屋外头不适时地出现一个上官凤儿从没听过的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温存时分。
李默然身子一怔,放开了上官凤儿,然后快步走出门外,打开了房门,只瞧有个墨色衣裳的男子弓着身子,身上还有几块暗色。
“进来吧。”李默然说着,便转身进屋了,那黑衣人随后跟了进去。
上官凤儿站在李默然身旁,细细打量着男人:皮肤白皙,柳眉细长眼,刚毅的鼻梁,薄唇,只是脸上有一道吓人的刀疤。
黑衣人瞧了瞧上官凤儿,然后朝李默然弓腰道,“主子,昨夜暗夜阁遭到数十人突袭。”
“是谁?”李默然面色严峻,目光凌厉。
黑衣男子单膝跪地,脑袋一垂,“是皇上的人。”
“其他几人呢?”李默然剑眉皱紧,美目微眯。
黑衣男子直挺的腰一弯,头又是微微一垂,“均已负伤。”
李默然静了几秒钟,然后淡定地看向那男子,“你先回去,让他们好好调养,千万别暴露了。”想来那李享然早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这次突袭定然是做足了准备,否则那暗夜阁的几人便不可能负伤了。
除夕夜宴
待那黑衣人一走,李默然便一手揽过身旁面色从容的上官凤儿,接着将有关暗夜阁的事情告诉了她。
原来那暗夜阁是李默然旗下的一个情报组织,不过这个暗夜阁主要负责的是关于齐宫里的消息收集,也就是用于监督李享然的。
而大皇子党dang政z变之后,李享然便在暗中成立了一个唤暗龙的组织,其性质有些像明朝的东厂,直接听命与李享然,还可以随意缉拿那些对李享然可能有二心的臣子,不仅如此,他们还有极其强大的情报收集网络。
“那么,礁城那边不是很危险了?”上官凤儿面色平静如水看向李默然:若是这样的话,以后恐怕李默然的行动会越来越艰难了。
李默然深邃的目光看着上官凤儿,里头划过一丝凌厉,不过只是稍纵即逝,然后微启薄唇缓缓道,“那儿暂时还无事。”
自己从来没有和她说过礁城那边的事,她如何知道,不过转而一想,她定然也有自己的情报网,再凭她的聪明,肯定想得出,不过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那你接下来如何打算?”上官凤儿从李默然怀中挣脱,然后转身,二人面对面。
李默然眼神闪烁,迟疑了会儿,然后再次一把拥过上官凤儿,在她耳边低喃,“这些事,你别管了,你的仇,我定然替你报得,你只需要好好做我的王妃便可。”
上官凤儿自是见到了李默然的迟疑与闪烁,心下有些吃痛,在他怀里沉默了会儿,又一次挣开他的怀抱,盈盈秋水真切望向他,“我是你的妻,无论何时都会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既然入了你的城,你便是我这辈子最坚强的后盾,便要相互信任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但是也不希望你对我有所猜忌。
李默然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几近完美的下巴紧贴着她那光洁的额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想你卷入这纷扰之中。”说完,亲吻了一下上官凤儿的眉心。
上官凤儿这次用了些气力一把推开李默然,有些愤然,“可我又岂能在一旁看着你在那纷扰之中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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