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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夕颜公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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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一听鸢儿的声音,觉得似乎有些熟悉。便转眼看了鸢儿一眼,才发现鸢儿也在,便十分吃惊,“鸢儿姐姐,你怎么也在啊?”

突如其来

鸢儿无奈地叹了叹气:看来自己实在没有存在感啊。

“鸢儿姐姐,是路西的不对,路西知道错了,所以你不要生路西的气了嘛。”路西眨着他那水汪汪的眼,很无辜地看着鸢儿。

就连凤娘都抵挡不了的眼神,对于鸢儿来说更是威力十足,而且她向来抵抗力比较低,因此没两下就笑出声来了。

鸢儿笑了两声,突然又停住了,然后看了看路西,再转身看了看在那儿笑着的上官凤儿,抱怨道,“公子,你早就知道了吧,怎么也不事先告诉鸢儿一声啊。”

“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有没有被惊喜到?”上官凤儿依旧含着笑,挑着眉头:她倒不是刻意不告诉鸢儿、紫萱、苏素这事的,只是现在人员都有了各自的安排,例如紫萱,负责燕宫中的事情,主要是由于她对皇宫的环境、人员之类的比较熟悉。

而凤娘有着二十多年管理青楼的经验,因此红楼经营管理方面的事情主要是由她负责;苏素则负责楼里姑娘们的培训以及日常安排。

杰克他们是由钟鑫带领着,负责收集情报。也就是五年前,上官凤儿领养了他们五人之后,偶然的机会,上官凤儿得知他之前是替皇上收集情报的,如获至宝一样地将他从上官辰那儿抢了过来,据为己有。

如此安排,各自各司其职,省了很多麻烦事,而且每个人可以全心全意去做一件事,不受其他的干扰。

也就是说路西也是由钟鑫带领的,而派他来齐国的原因并不是他自告奋勇之类的,而是让他来收集情报的。

“嗨,奴婢已经习惯了。”鸢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这个主子做事通常不按牌出招的的性子,她依旧没有摸清楚。

“好啦好啦,鸢儿姐姐。”路西见鸢儿如此,便走过去抱了抱她,哪知鸢儿一把推开了他。

“臭小子,姐姐我还待字闺中呢,要是让人看见了,那姐姐不是嫁不出去了。”鸢儿“怒目”相对。

上官凤儿与路西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鸢儿窘得脸都红了,愤愤道,“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你们笑什么笑啊。”说完,再一想,脸更红了,“不和你们说了。”

鸢儿说完,便开了门出去了,路西出门暗示了守在门外的侍者去跟着鸢儿,然后重新回了厢房内。

“姐姐,你可来了,你知道路西在这等了多长时间吗。”路西哀怨地看着上官凤儿,大大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

“嗯。”上官凤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在了桌边,拿起茶杯就要喝: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才两个月就觉得好长,想来是想燕国了。

“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路西一把拿过上官凤儿手中的茶杯。

上官凤儿无奈只得看着她,只见他埋怨的眼神中多了一样嗔怒,“听见了啊。”依旧波澜不惊。

“那你有没有想我?”小鹿眼水汪汪地、期盼地看着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迟疑了一下,“有,当然有了。”其实她有想过,想得都是他搜集了多少关于李默然的信息。

“真的吗。”路西惊喜地看着上官凤儿,那双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变得神采奕奕。

“嗯嗯。”上官凤儿夺过他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点点头。哪知路西一个俯身,在上官凤儿的左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居然是个gay

上官凤儿诧异地看着路西,身子不自觉地往另外一侧靠了靠,有些警觉起来。

这孩子到底是咋回事啊,难道让他来管理这青楼来错了,毕竟小孩子在这个年龄最容易学坏的。

“姐姐,你不喜欢路西。”路西见上官凤儿如此抗拒自己对她的亲昵,心似乎被痛击了一下,泪水蓄满了眼眶。那副样子任是谁见了,都会心生不舍,恨不得将他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上官凤儿一见他那样,赶紧摆手否定,“不,不是,姐姐很喜欢你。”心下却不住叹气:这孩子太折磨人了,折磨人也就算了,还长得那么祸国殃民,更郁闷的是动不动就。。。。。。

路西听上官凤儿否定,于是嘿嘿一笑,又趁上官凤儿不备之时,偷袭了她的的右脸颊,然后就像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用那水灵灵的大眼心满意足地看着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瞧他那样,又气又好笑,心下不禁翻了翻白眼,“好了,别闹了,说说关于齐国四皇子李默然的事吧。”

说到李默然,路西收起小孩子心性,皱了皱眉头,“派人去探听,都没打听到什么重要的消息。”

上官凤儿垂眼,不作声色:果然这李默然不简单。

路西眉头稍稍松了一点,随口说着,“不过,他每月中旬必去礁城的别业。”说完,秀眉又是一皱,似乎是觉得哪里有不妥一样,“而且一去都是十来天。”

上官凤儿抬眼看着他,美目微眯,“你把他接下来有可能的路程告诉我。”说完,低头看了看右掌心的那颗黑泪。

不管的要解凤凰泪之毒,还是要摸清李默然的底细,看来这次自己只能出动了,

路西将这两月来探听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上官凤儿:李默然终日在京城里饮酒作乐,常常出入弈都有名青楼——伊香坊,多留宿在伊香坊有名男伶香潋处。

不过每月十一二便会回礁城的别业十来天,到月末又会回弈都。

上官凤儿左手支起额头,凝视着桌面:这礁城离弈都并不远,半日的路程便可到,若是在策马的话,不出两个时辰便可到。如果换做现代的话,则算是这弈都的卫星城了,其地理位置可算是十分的重要。

如果真有一日,齐宫发生了政变之类,或是要起兵的话,从礁城出兵,很快便能抵达。由此也可以看出这李默然不是一般的人。

“姐姐,你打算下一步如何做?”路西往上官凤儿身边凑了凑,低声询问。

之前上官凤儿与凤娘的话,他都听到了,也知道上官凤儿可能要与齐国联合。只是不知道为何此次上官凤儿让他来齐国独独打听齐国四皇子李默然的事情,而不去打听齐皇李享然的消息。

“姜太公钓鱼。”上官凤儿徐徐开口。

路西似懂非懂地看了上官凤儿一眼,“姐姐,什么意思啊?”

上官凤儿转眼看了他一下,然后轻松一笑,“愿者上钩啊。”不过心下却万分不爽:这李默然居然是个gay,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将来要和一个gay那个那个了。

垂钓于江湖

弈都与礁城的交界处,有一个叫江湖的湖边,一位老翁静静地坐在一条必经之道边垂钓。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了,齐国较燕国更北,冬日里时不时会下起雪来,然而关键的是这冬日里冰面都已结成冰,而老者却拿着直钩在那儿垂钓。

“咯吱,咯吱”从礁城的方向传来踏着雪花的声音,循声望去一红一黑两男子骑着马儿朝这边走来。

待那二人走近,那老翁突然唱起歌来:“浩浩白水,鲦鲦之鱼,君来召我,我将安居?”

红衣男子一听,勒马停步,又朝身后的黑衣男子做了一个手势,黑衣男子便也勒马。

红衣男子翻身,跃下马儿,快步走向老翁。老翁并不理会,继续唱着,“浩浩白水,鲦鲦之鱼。。。。。。”

红衣男子见老翁不理会自己,也不生气,反而谦虚地在老翁身旁蹲下,耐心地询问,“打扰老者一下,这天寒地冻的,冰面都解冻了,您又不破冰,如此可有鱼儿上钩?”

老者依旧不看身旁之人,只是盯着湖面的鱼线,缓缓道,“老生只是学昔日那姜太公钓鱼。”

红衣男子媚眼中划过一丝欢喜,于是言笑,“在下亦喜欢钓鱼,而且知道有一处极适合钓鱼,不知老者可否愿意与在下一同垂钓?”

“既是同道中人,那鄙人自然愿。”老者说着,终于转头看了身旁之人。

不过下一秒,老者的面部抽搐了两下,眼神有些异样,话到嘴边停顿了下来,但是很快又恢复,“鄙人自然愿意了。”

红衣男子见老翁如此,心下有些疑惑,不过听他答应,心下甚是高兴。况且平常人初次见到自己的面容,也都会有不同的表现,因此也就没有过多在意老者方才的神情。

“不知如何尊称老者?”红衣男子恳切地看着老翁。

“老生姓莫,单一名问。”老翁面色淡然,神态自若。

“莫问。”红衣男子悄声念叨,然后了然一笑,“莫老先生真是风趣。”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鱼钩,然后定睛看着老者,“莫老先生所用鱼钩如此特别,想来这垂钓的技术不凡,不知能否传授在下一二。”

“公子难道不想知道老生是为谁垂钓吗?”老翁没有直接回答红衣男子的话。

红衣男子听闻老翁的话,皱了皱眉头,“莫老先生是为谁垂钓的?”

老翁再次沉默,只是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然后交到红衣男子的手中。

红衣男子打开信,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神色有些复杂,更多的是不确信,“上官凤儿真没死?”

老翁望着江面的鱼钩,然后随手抓起身旁的一颗石头,朝结冰的江面丢去,江面被砸出一个冰窟窿出来。

不一会儿,果然从那冰窟窿里跃出几只鱼儿来。

这冬日里的鱼儿被封存在冰面下,导致水里的氧气极少,因此老者在那冰面上开了个洞,氧气灌入,被憋得很久的鱼儿,自然就被引来了。

红衣男子邪魅一笑,“没想到燕国公主居然如此懂本王的心,好,在下答应,那么老者就与在下一同移步前往恭亲王府吧。”

老者站起身,随后收起鱼竿,望了望身后的两匹马儿,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了。

红衣男子扶老者上了马儿,随后自己一纵身也跃上了马儿,执鞭抽了下马屁,马儿朝弈都飞奔而去。

那老翁其实是上官凤儿乔装打扮的,她按照路西所说的在李默然必经之地等候了许久,终于将李默然等到了。

然而当她看向身后李默然之时,才发现李默然竟是那个五年前替她拾起面纱,两年前将她从楚人手中救出,却又轻薄了自己,还被自己一直当做是采花大盗的那个男人。

恭亲王府

某清晨,恭亲王府内,一个小院子房间里头。

桌上摆放着一个黑色木盒子,木盒子旁边放着一块玉佩。

做完老翁打扮的上官凤儿,走到桌边拿起那黑色盒子,然后慢慢地打开,盒子里头安静地摆放了两颗药丸,随手拿起一颗,放入口中咀嚼着咽下了。

这药丸便是上官凤儿的神医外婆席曼娟为缓解她身上凤凰泪之毒所研制的,通常服用一颗,可以维持数十天。

从断肠崖出来之后,这药丸逐渐地少了,特别是随着凤凰泪之毒毒发时日的推移,这药丸的药力逐渐减弱,从刚开始的数十天,减到了十来天。

而接下来会缩短到几天还不得而知,更关键的是这药丸也已经没有了。

这药丸所用之物并不是随随便便药店就能得来的,而且制作起来非常费事、耗时,若不是之前席曼娟就已经制好了,恐怕就算两年过后的现在,她还未服用上这药丸子,而早已过世了。

如今看来这解毒只是眼前最迫切的事情了。

“叩”、“叩”、“叩”

“哪位?”上官凤儿警觉地盖上黑盒子,然后迅速地将那黑盒子往床下一放,转身。

“是我,暮晟。”屋外头来人回道。

暮晟便是那黑衣男子,是李默然的随从,不过李默然从来没有将他当下人看待。

上官凤儿不知道这暮晟此时来找她有何事,又怕自己如果开门太慢了,遭人怀疑,因此快步走到房门处,打开了门。

果然,那暮晟待上官凤儿一打开房门,便往屋里头瞧了瞧,却没发现什么,只看见桌上摆放着一块玉佩。

暮晟的举动,上官凤儿都看在眼里,心下一笑,“暮公子找老生有何事?”

“是王爷让手下来唤莫老先生去书房一趟。”暮晟面无表情地回道。

“上官凤儿应了一声,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然后转身回屋拿了那玉佩,重新挂到脖子上后,随着暮晟去了李默然书房。

李默然的书房离上官凤儿所住的小院并不远,不足十来分钟就到了,对此上官凤儿还高兴了很久。

到了书房里,李默然已经在里头了,一见上官凤儿来到,立马迎了出来,还未等上官凤儿行礼,便一把扶起她来,关切地询问,“先生,在恭亲王府可过得习惯?”

如今化成老翁的上官凤儿已算是李默然的食客,也就是李默然算是她的主人了,食客见到主人自然是要行礼的。

“甚好。”上官凤儿淡淡地回道,却避开了他的眼:想来这李默然也是个爱惜贤才的人,只是他那双眼睛犹如可以吸人魂魄一般,因此她能不看就不看。

“冒昧地问老先生一句,不知可否?”此时的李默然与上官凤儿以前见到的那个完全不一样,少了几许的妖媚与玩世不恭,多了几份敬重与沉稳。

“不知王爷要问鄙人何事?”上官凤儿瞥了李默然一眼,很快将眼睛定格在旁边的茶几上。

“不知凤儿公主此时在何处?”李默然迟疑了一下,眼睛紧盯着上官凤儿。

这个男人很假

“这个,我家公主她现在在燕国。”上官凤儿愣了一下,眉头微皱:这李默然似乎对自己很感兴趣,从在江湖边上听说自己未死时起,就时不时地打听自己的消息。

“燕国。”李默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上官凤儿,正要开口时,上官凤儿生怕他再问,搞不好等会就露馅了,于是抢先开了口,“王爷,今日找鄙人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李默然迟疑了一下,很快恢复,性感薄唇一抿,“也没什么,只是想听听老先生如何看当今齐国的形势。”

“鹬蚌相争。”上官凤儿简短地回道。

撇去众人不知的李默然势力,如今这齐国表面上皇帝是李享然,然而底下却是暗流涌动。以大皇子李世然为首的“大皇子党”手握重权,完全可以与齐皇李享然分庭抗礼。

再加上如今两派的关系已经极为紧张,恐怕一个小小的导火线便可点燃一切。

李默然有些愕然:一般地食客讲起国事都是一套一套的,没想到眼前这老者只用短短四字就一针见血,因此心生佩服,“那本王该如何选择?”

上官凤儿心下嗤鼻一笑:选择,若真是选择题的话,恐怕这两个选项都不是你要选的吧。

“老先生,您说子轩现在如何选择?”李默然热切地看着凝思着的上官凤儿。子轩是李默然的字。

“坐收渔翁之利。”上官凤儿抬眼与李默然四眼相视,然后很快转移。

李默然有种错觉:在这老者身上似乎有一种熟悉有陌生的感觉,特别是那双眼睛,与一个人的很像。

“那么老先生的意思是本王只需守株待兔了?”媚眼紧盯着上官凤儿,那双迷人的深邃眼睛透露出的信息,旁人无法揣测。

上官凤儿心下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果然很假、很爱装,明明自己已经有盘算了,还故意这么问。

不过她还是朝李默然一笑,脸上的面具褶皱了起来,在旁人看来,俨然就是一个老者,“若是王爷这般想,那么定然不会盛情邀请老者一同前来,也不会应了燕国公主的邀请了。”语气里有些嘲讽的意味。

“呵呵,老先生说的是。”李默然笑着点点头。

一旁的暮晟见自家主子第一次被人冷嘲热讽,反而不发火,还好脾气地附和起来,有些诧异,不过他仍旧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上官凤儿伸了伸腰,又捶了捶腿,表示自己已经很累了:既然今日该说的都说了,她也没必要在这多待,况且她一点也不想与这狐狸一样精的人有过多的相处。

一说到狐狸,上官凤儿又偷偷地用余光瞟了李默然一眼:丹凤媚眼,精巧、高挺的鼻子,朱丹一般的性感薄唇,愧是亚斯第一美男,怎一个美字了得。

“老先生今日累了吧。”李默然看了她一眼,性感的唇微微翘起。

上官凤儿转眼,轻轻一颔首,双手扶腰,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暮晟,送老先生回院好生休息。”李默然转身对身后的暮晟说道。

暮晟应了一声,转身看着已经走出书房,慢吞吞地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着的上官凤儿,心下总觉得这老者有些奇怪,不过却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夜,李默然书房内

“夜。”李默然从怀中掏出上官凤儿给他的信,也就是在江湖边上,化成老者的上官凤儿交给他的那封。

一个黑色的身影跪在门外,“主子。”

“去调查一下那老头的底。”李默然半眯着媚眼,看着手中的信,“还有去燕国寻上官凤儿的踪迹。”

他口中的老头自然就是化成老者的上官凤儿。

“是,主子。”说完,黑影一闪就不见踪影了。

李默然转头看着一旁的暮晟,“找几个小厮盯着那老头。”

“是。”暮晟惜字如金应了一声,然后出去了。

其实暮晟心下十分赞同自家主子的做法,因为他总觉得那老头有些怪怪的。

良久,李默然从书房里走出,独自去了恭亲王府的浴池——甘露池。这甘露池其实是温泉,而每夜必去甘露池泡澡是李默然多年来的习惯。

李默然泡澡时不喜欢太多人,因此就门外守着的两个侍女。

今日,李默然刚下水还没泡过一刻钟,只觉得身体异常地发热,且全身开始无力,呼吸也变得困难,而且脑袋有些晕,意识也渐渐地模糊。

意识到大事不好时,“该死。”他咒骂了一声,然后往池边游去。

他没想到居然有人在甘露池里下了媚药,不是他不注意,主要是由于这恭亲王府向来很安全。

再说了,平常的媚药都是吃食的,这种直接下到水里的媚药他从来没遇到过,想来那人不一般。

他喘着气从池里爬出,健硕、裸露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找一个工具解毒。

“你是”门外的侍女发出了声,只是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一个用面纱蒙着脸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根熏到一半的烟,见门口两侍女倒地,便观察了左右,见无事,伸手推开了房门。

“你是谁?”屋内的李默然冷言,然而眼睛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情q欲。

“我是来给你解毒的人。”悦耳的声音从那蒙面女子的口中传来,美目里却透着厌恶:搞什么机车,什么要解毒就要欲火涅槃,本以为不是女人就算了,搞到最后确实不是女人了,结果却是个gay,老天爷你让我情何以堪。

是的,此蒙面女侠就是上官凤儿,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凤凰泪之毒。

她将李默然派去监视自己的人都给迷晕了,用什么迷晕,当然是用熏晕门外两侍女用的失魂儿了。

这失魂儿就是她的神医外婆特制的,只要被失魂儿迷晕的人,次日便会失去晕倒前的一段记忆,而点燃的失魂儿药效更显著。

“毒本来就是你下的,替本王解毒也是应该的。”李默然一改冰冷的态度,变得玩世不恭起来:当他看到这个蒙面女子的时候,就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何人了。

李默然说完,一把将蒙面女子扯入怀中,飞快地朝更里边走去。

原来这甘露池最里边还有一个房间。

到了房间以后,还没躺到床c上,李默然觉得身子越发无力。

上官凤儿轻笑,不屑地看了一眼李默然,有些吊儿郎当意味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开始解毒吧。”然后右手食指在李默然胸前轻轻一点,本就无力的李默然便顺势倒在了雕花大床c上。

大家扯平

再看一脸“淫荡”,姿势十分不雅地横躺在床c上、一丝不挂的李默然,上官凤儿如脂般的玉颜羞得通红,再一看李默然那坚j挺的关键部位,面部不自觉抽搐了几下,赶忙别开眼去,想着拿了床c上的被子将那部位遮住。

“怎么,害羞了。”李默然慵懒地躺在床c上,轻笑着。

上官凤儿横了一眼一丝不挂、一脸“淫笑”的李默然,再抬手瞄了眼那颗黑泪,心下纠结了起来。

不过转而一想,不就是一个肉体吗,有什么好害羞的。前世孤儿院里,小朋友一起洗澡也不是没看过;再说走在路边也看过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屁。

李默然嘴角噙着笑,媚眼戏谑看向上官凤儿,“是不是在怨恨本王当年没有要了你,所以今日来找本王算账了。”

“闭嘴。”上官凤儿火气噌地一下上来了,刮了一眼李默然: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那还用挂什么面纱。

于是,干脆一把将那面纱扯去,恨恨地看着床c上躺着的十分欠揍的李默然,心一横:算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那就破罐子破摔了呗,至少性命比贞洁重要。

“有第一美女伺候,看来今夜本王要享福了。”李默然喘着气看向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颇有现代女流氓做派地说道,“无所谓啊,反正是齐国第一美男,大家扯平了。”

“如此更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李默然吃力地邪魅一笑,努力地保持理智。

“享福,呵呵。”上官凤儿学李默然那样邪魅一笑,眼里的嫌恶更浓了,然后俯下身,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我今天就折磨死你,以报当年被你轻薄的仇。

此时的李默然完全没有了气力,然而上官凤儿的手指仿佛一个小火把一样,似乎要将体内的热流点燃一般,眼里的情欲越发的浓郁起来。

“你这个小妖精,越发地喜欢折磨人了,怎么办,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李默然喘着气,字从牙缝间挤出。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运功,试图将那毒从身体里头逼出。

上官凤儿并不知道李默然在逼毒,不过事实上,这毒他根本就无法逼出体内,要问为什么,还是那句话:这药是特制的。

她踌躇了一会儿,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最终还是头皮一硬上了床。

上床后,将床帘放了下来,这一夜就在女强男弱中度过了。

完事后,上官凤儿朝李默然一挥撒着失魂儿的手绢,李默然便晕了过去。

上官凤儿用早已准备着的小刀在李默然的食指处割开一道小口,顿时血液从那手指处溢出。

她将那流着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起来,良久,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次日,甘露池

李默然缓缓地张开羽扇一般的眼帘,只觉得床c上的帐子换了样,转眼一看,才发现是在甘露池的房间。

努力回忆了一下昨夜来到甘露池泡澡之后的事情,却仍然找不到记忆。

顿时坐起身来,脑袋有些晕:昨夜竟然做了一夜的春梦,难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发泄了,看来今晚得去晚香院一趟。

不过仔细想想,梦中的那个女人一直无法看清,却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天上掉下来的孙子、孙女

“暮晟”李默然慵懒的声音里头有些许烦躁。

良久,没人回答。

“暮晟。”声音大了些,仍然没听到暮晟的声音,于是掀起被子,走下床,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有些诧异,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将那健硕遮掩了。

“嘎”房门被打开了,守在外头的两个侍女,听到里头主子的叫唤,赶紧小跑了进来,慌张道,“主子,您醒了。”

瞧见这两个侍女,李默然一想,才记起昨夜吩咐暮晟派人去盯着那老头,然后自己就到了甘露池泡澡,接着。。。接着发生了什么事,他居然都不记得了。

“嗯。”李默然随口应了一声。

一个侍女替他准备了洗漱用具,另一个侍女则在身后整理着床铺。

“啊~~~”整理床铺的侍女大突然尖叫出声。

李默然正努力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便被那侍女的尖叫打断了,有些不满地蹙着眉头,“怎么回事?”

“主子,这这里有血。”那侍女惊慌地回道。

“血?”李默然心下疑惑这床c上怎么会有血,于是快步走到床边,一瞧,果然有血迹。

不过这血迹像是处、子初、夜留下的,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莫非昨夜一夜的春梦是事实。

“主子,你手上流血了。”另外一名伺候李默然洗漱的侍女尖叫道。

李默然愣了一下,抬手一看,果然右手食指被割破了一个小口,心下更是疑惑了:难道这床c上的血是自己手破了而留下的。

不过再想自己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仔细观察着伤口,像是被小刀割开的,十分的平整:看来昨夜定发生了什么不平常的事。

“想来是昨夜不小心割伤的。”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出了甘露池。

没多久,整个恭亲王府的人都知道昨夜他们的主子手划破了的消息,就连一日未出门的上官凤儿都听闻了消息,不过她也只是暗笑了几下,继续低头练字。

“莫老先生。”门外有侍女的声音。

“嗯?”望了望门方向,是前厅的一个侍女。

侍女低着头恭恭敬敬,“您的孙女与孙子来找王府找您了。”

“什么?”上官凤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侍女认为这莫老先生年龄大了,耳聋也正常,因此加大了声量,重复道,“您的孙女与孙子来王府找您了。”

上官凤儿莫名其妙,“孙子?孙女?什么情况?”她何时多了什么孙子与孙女。

“是的,您还是随奴婢前去前厅吧,他们都在等着您呢。”侍女不免有些疑惑,不过转念:这老头子莫非老得连自己有孙子孙女都忘了。

他话不说,还是去瞧瞧。于是上官凤儿应了一声,随这侍女走了。

在路上,她一直在猜想着那孙子与孙女会是谁,应该不会是鸢儿与路西。

因为,她来之前就嘱咐过鸢儿与路西的,千万别来恭亲王府找自己,否则极有可能露馅,到时只怕自己与红楼的关系也要被顺藤摸瓜了。

只是若不是鸢儿与路西,那么会是谁,关键的是自己来恭亲王府的消息除了凤娘、鸢儿、路西知道,其他人都不晓得。

八爪鱼

上官凤儿随在那侍女的身后,前往前厅,然而心下却一直猜想着那所谓的孙子与孙女是何人。

经过一个走廊,然后转弯,前厅便出现在了眼前。

上官凤儿远远地望着前厅,只见李默然也在那儿,并且坐在主位上,而其右边的那排位置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身影有些熟悉,不过却看不清容貌。

“莫老先生,你来了啊。”李默然第一个见到上官凤儿,于是笑得祸国殃民地开口道。

上官凤儿朝李默然点头,脑海中却浮现出昨夜的情景,面上一红,赶紧避开他的眼睛,好在脸上带着面具,因此没人发觉她的不对。

她微垂着眼睛快步地朝屋里走去,想看看到底是谁敢冒充她的孙子、孙女。

哪想她刚走进正厅,只见一个宝蓝色的身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上官凤儿,“爷爷,你终于来了,西儿想死你了。”

而那原本坐着的女子也激动地走了上来,期盼地看着上官凤儿。

见到眼前站着的就是所谓的孙女,上官凤儿愣住了,这人自己似乎在哪儿见过,只是似乎并不认识,而且那抱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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