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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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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判的一张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现在看起来更是诡谲,他站在床边,怪笑地说,“该开始了,闭眼。”

阮陶陶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身边的肖骁。

可肖骁也正看过来,而且那眼神……

真是恶毒又得意。

唉,得意什么啊……

调回视线,阮陶陶闭眼了。

关于“搬家”这件事,她不但有经验,这次还多了些底气,所以更没什么怕的。

就连鬼判阴森森念咒的声音,听起来也显得挺催眠的。

闭着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强光,刺得眼皮都有些不舒服。

微眯着睁开眼,阮陶陶看着眼前纯白一片的世界……

什么地方?

离她大概二三十米远的地方,肖骁也是一脸怀疑,突然有些娇嗔地叫,“你吓死我了~~~”

“……”

本来没被吓死的阮陶陶觉得自己快要被酸死了。

肖暴君的声音太假了……

擦擦冷汗,她顺着肖骁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鬼判也出现了。

呃……

这俩人是要干吗?

鬼判没说话,朝她们走过来——

准确地说是朝肖暴君走过去。

走到肖骁身边,鬼判的手扣在肖骁脑后,阴惨惨地笑。

“别着急,现在就算我把你抽筋剥骨,你也不疼,还是出去再说。”

“……”

围观的阮陶陶感觉压力有点大。

她为什么总是被扯到别人的爱恨情仇里……

报应终于来了?(17)

帮人“搬家”要专业啊!

先把她送出去再说这些吧!

泪……

短暂的石化之后,肖暴君拉住鬼判,“你什么意思?!”

“肖骁,你的胆子太大了。”

鬼判依然是阴森得慎人的笑,“当初你选择利用我,就该想到,无名小教的人不是好惹的。”

肖骁脸色煞白,开始慌神,“什么利用你?是不是黑炎又在挑拨离间?!”

“我现在倒是后悔,没早点听黑炎的话。”

鬼判说着放手,冲正围观的阮陶陶说,“过来。”

“……”干吗?

阮陶陶觉得现在的鬼判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当然他其实一直不太对劲……

但现在的他,也许是这里没有别人在,不需要再掩饰,他看起来眼神有些狂热。

诡异的狂热。

有些犹豫地,阮陶陶向前跨了一步。

肖骁应该是也看出鬼判不是像往常生气那么简单了,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正在极力地装着委屈无辜。

但是鬼判一直不再理她,只是盯着阮陶陶的动作。

嫌她走得太慢,他一皱眉,“快点!”

“……为什么?”

阮陶陶停住脚步。

迟疑了一下,她甚至又向后退了两步。

“你要做什么?上次换身体的时候不是这样的环境。”

鬼判冷笑,“你怕我做什么?定魂珠在你手上,我又能把你怎么样?”

“定魂珠?!”

“……”肖骁突然爆发的高声让本来茫然的阮陶陶受了点惊吓。

定魂珠是什么?

是刚才那颗怪怪的珠子?

做什么用的?

珠如其名?

肖骁还是持续尖叫,“你说定魂珠在她身上?他怎么可能把教里圣珠交给别人!”

教里圣珠?

阮陶陶心里震了一下,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而且看肖骁的反应就知道了,这是重要得连肖暴君都没告诉的东西。

唉。

报应终于来了?(18)

肖骁的尖叫让鬼判大笑,“为什么不能给?他想保住她的命,要什么他不能给?”

“不可能!”

肖骁尖叫,“当年他连提都没跟我提圣珠是什么!他不可能把圣珠交给外人!”

“肖骁,你怎么还在做梦?”

鬼判阴冷得意地笑,“你真以为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他真正在乎的人是阮陶陶!他现在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她,你只不过是被他利用的白痴而已!”

发现那个小金娃娃时,肖骁也只是心里有点这样的猜测。

而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尤其是圣珠还在阮陶陶手里,她满是煞气的脸现在有些呆滞,“不可能,不可能……”

呃……

阮陶陶后退了几步。

鬼判这是在给她拉仇恨呢吧……

等到肖暴君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八成是要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不过……

鬼判的话,也让她很清楚地面对了那位神秘大爷的感情。

唉。

鬼判还在继续刺激肖骁,“别说你不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就是对阮陶陶一往情深。”

“放屁!”

肖骁尖叫着怒骂,“那个男人眼里有什么一往情深,他不过是换了个女人玩弄!早晚有一天,你要沦落到比我还惨一万倍的下场!”

最后这句,她是冲着阮陶陶说的。

说话间,也像阮陶陶想的那样,她已经扑了过来。

因为早有准备,阮陶陶躲得很快。

一边闪躲,她一边不满地替那位神秘大爷辩护,“他以前有哪点对不起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一直存着害他的心思,难道他还要傻乎乎地任你加害吗?你自己没对他用半点真心,凭什么要求他对你诚心相待?说白了,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

一直阴笑地在一边看着的鬼判脸上隐约地闪过一丝苦笑。

本来完全没打算出手帮助任何一方,现在他却把阮陶陶扯了过来,拉到自己身后,免得肖骁攻击到她。

报应终于来了?(19)

“教主比我幸运。”

鬼判声音很怪地说,“虽然他也被骗,可最后他还是遇到真正值得他交出真心的人,不像我,就连以后想找个会替我辩驳的人,都找不到。”

呃……

鬼判最后的那句话说得很怪,不过阮陶陶也来不及细想。

她出声安慰他,“以后慢慢找嘛,一辈子还长着呢。”

其实鬼判也是个可怜的人啊……唉。

鬼判的情绪好像还是低落,只是沉默不语地把疯了似的不停想扑上来的肖骁赶走,不知道心里正在想什么。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阮陶陶有点囧地说,“你知道吗,上次换身体的时候,如果没有阎医的意外出现,我本来是想趁机当无名小教的教主的。”

“你?”

鬼判终于有了点反应,惊讶地问她。

“对啊……很囧吧?”

阮陶陶尴尬地吐吐舌头,“当时我觉得你们几个都是死脑筋,每个人都觉得身为无名小教的人,就一辈子都阴暗了似的,而且你们都很在意那个教规啊……所以我就想,当了教主之后把教规改了,把无名小教变成一个充满囧娃的和谐小组织……”

“……”

鬼判头上缓缓地浮现三条黑线。

“咳,其实这是个很远大的理想嘛……”

“……”

鬼判黑线的样子让阮陶陶觉得十分尴尬。

当时上官墨还很支持她这个提议啊……这个想法很丢人吗?

呜……

手臂一扬,把肖骁甩飞,鬼判开口,“我送你出去。”

“……哦。”

眼前纯白的世界光亮减弱,而阮陶陶眼前,现出一个明显的出口来。

肖骁自然是立即向那个出口冲,可是却好像被什么屏障挡住,试了几次都是徒劳。

阮陶陶有些迟疑地像那个出口走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倒不是说她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

————————

orz,竟然能更了,我已经被折磨得比系统抽得厉害了……要是半小时后我没更,就是系统又抽了……

报应终于来来了?(20)

是……

鬼判不对劲?

说不出的感觉。

离那个出口还有十多步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鬼判在她身后问她——

“你一向这么多话?”

“……”阮陶陶很囧很囧。

她话多吗?

她感觉是正常水平啊……

呜呜呜,被嫌弃了?

鬼判也意识到自己的问法有问题,“我说的‘话多’,是相对于我们无名小教的人来说。”

“……哦,我一向这样。”

基本上,只要有说话能力的人都比无名小教的人话多吧……

现在还好,以前那位大爷经常能连着好几天不说话,只用小眼神表示“大爷我饿了”、“大爷我渴了”、“大爷我想清净一下”和“大爷我很怒”这类情绪……

现在他倒是差不多能正常说话了,所以小眼神通常是用来表达“大爷我正在害羞,但你不许看出来”这个意思的……

嗯嗯。

沉默了片刻,鬼判突然说,“那以后有时间,去渺然峰陪我聊几句。”

啊?

阮陶陶还没做出回应,身后有一股大力猛地推她一下,好像是想把她推向出口。

“等一下!”

眼看自己马上就要出去了,那种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她又抵抗不过身后的力气。

“你别……”

努力想转身,身后又还是有人推她。

两股力量共同作用的结果就是……

痛呼一声,阮陶陶坐倒在地上。

呜呜,脚扭了……

原来“鬼”也是可以把脚扭了的……

不过身后的力量也随之消失了,阮陶陶转头问鬼判,“渺然峰是哪里?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不一起出去?”

鬼判手里正抓着五官已经开始扭曲变形的肖暴君,“这跟你没关系,出去!”

“……”

肖骁现在的脸让阮陶陶打了个寒颤。

这才是鬼该有的模样吧……

“鬼判,你是不是想要什么傻事?”

报应终于来了?(21)

“别啰嗦!出去!”

周围环境已经开始发生变化,阴风四起,吹得人心寒。

莫名地感觉身边好像多了很多看不见的不明生物,阮陶陶有些头皮发麻。

不过她还是问,“鬼判……那个,你想报复她?”

“是。”

这一次,鬼判倒是痛快承认了。

看着被自己捏在手中,已经发不出声音的肖骁,他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狂热眼神。

“……你要怎么报复?”

“阮陶陶,你现在是真的话多了。”

肖骁已经没有能力再开口说话,可她显然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现在正把求助的眼神转向阮陶陶。

“……”

肖暴君不会以为她会帮她吧……

她虽然好像确实有点圣母,但也不会傻到去帮肖暴君。

但是……

“那个,鬼判……我一点都不反对你报复肖骁,但你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鬼判那种要同归于尽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所以她没法放心离开。

“这跟你没关系!”

“……那个,那我马上就要走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报复吧?”

鬼判阴冷的眼神扫过来时,阮陶陶连忙保证,“我只是好奇,绝对不会干涉你!”

在鬼判心里,阮陶陶的话可信度好像算是比较高。

所以犹豫了一下,他开始笑。

那笑声诡异,可以说是得意,但也听起来有些痛苦。

“你们都不知道,我有跟鬼魂沟通的能力,上一次,肖骁是打算让你魂飞魄散的。”

“……”

原来是肖暴君的主意……

鬼判接着说,“魂飞魄散,也只是在消失前要经受魂魄被生生撕裂的痛苦,也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

“……”

揉揉手臂,阮陶陶觉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

“所以……”

眼神转向肖骁,鬼判用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开口。

——————

终于发上来了(┬_┬)

报应终于来了?(22)

“肖骁,只让你经受那么一点痛苦,太便宜你了。”

“……”

这是“便宜”吗?

阮陶陶持续冷汗,感觉身边阴风更强。

“你明白了?”

转向阮陶陶时,鬼判的声音还算恢复了一点正常,“我要留下来,慢慢地折磨她。”

“……留到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出去吗?”

“没有。”

“……”果然是……

要不是怕刺激到鬼判好像不太稳定的情绪,阮陶陶真是想直接骂他一顿的。

可她现在还要用商量的语气,“鬼判……你没想过不值得吗?”

“不值?她欠我的,我要一点一点都报复回来,有什么不值的!”

“当然不值!你从小就是在无名小教长大,之后又喜欢上肖骁,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过点好日子,怎么能再为了她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这不是傻吗……

咳,这句还是别说了。

“好日子?”

鬼判嘲讽地哼了声,“有什么好的?”

“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

当然还有心爱的人啊,嗯嗯。

阮陶陶在鬼判鄙视的小眼神中止住了声音,很尴尬地笑笑,“我就这点小追求了……”

不过这样的小追求不也是很阳光很美好的?

“阮陶陶,那只是你认为的好生活。”

“那你想怎么活,出去以后也可以自由选嘛,怎么谁都比困在这个地方强。”

再说……

她十分怀疑鬼判是不是真的不喜欢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

刚才虽然眼神鄙视,可他看起来好像并不讨厌那种吃好喝好玩好的日子。

微微皱了一下眉,鬼判不知道在心里想什么,不再理她,反而拖着肖骁,朝跟“出口”相反的方向走。

“鬼判!”

阮陶陶有些急了,叫住他,“你已经为肖骁犯傻那么多年了,难道还要犯傻一辈子?!难道你们教主没你惨吗?他也没像你这样,搭上自己一辈子来报复!”

报应终于来了?(23)

“你报复她报复得再狠有什么用!刚才不还说教主比你幸运?你怎么知道出去之后你不会也幸运?”

呃……

鬼判阴惨惨的眼神让阮陶陶的战斗力嗖地下降,向后缩了一下。

她本来就不是擅长吼人的人……

再说她怕鬼……类似鬼的人也怕……

紧张地咽咽口水,她向出口蹭了蹭。

“你刚才不是说让我有时间去渺然峰陪你聊聊?”

虽然这地方她没听说过,但想来是个困住魂魄的地方……

“咳,那个,你们教里的人好像讨厌话多的人,我跟你说,其实我很唠叨的,要是你不听我劝,非要留下来,我就搬到渺然峰去,天天唠叨你。”

“……”

鬼判头上又冒出几道黑线。

“咳,我说真的呢,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被迫听我唠叨……祝你好运……”

“……”鬼判嘴角眼角都开始出现抽搐。

“你要不要现在就试一下效果?不如咱们从唱歌的母鸡为什么不下蛋这个话题开始聊吧……”

“……”鬼判整张脸都开始扭曲。

在阮陶陶真的就着这个话音说了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鬼判忍不了。

“谁说的唱歌的母鸡不下蛋!”

“……我们以前的作文题说的……”

“……”

“咳,接着说,所以有人觉得,这是因为它把下蛋的力气都用来唱歌了。”

“……够了!”

鬼判的头都大了。

喝止她之后,他猛地把一直掐在手里的肖暴君甩在地上,开始低声念咒。

“你要……”

阮陶陶问了一半就止住了,因为她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阴气很盛,模糊地泛着灰白色的一个漩涡。

她上次见过的……

当时阎医和鬼判都想把她往那里面推,应该就是会让人魂飞魄散的地方吧?

看了眼地上好像是不能动弹,满脸惊恐的肖骁,阮陶陶又把视线转开。

报应终于来了?(24)

圣母是有限度的……

她觉得肖骁真是没救了。

站在一边,阮陶陶安静地等着鬼判念完咒。

她可不觉得鬼判真会因为怕了她的唠叨才改变主意……

其实也是想通了吧。

之前他也是情绪太过激动,放不下那股执念。

“你怎么不走?”

“……”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阮陶陶吓了一跳。

转身,她才看到那位神秘大爷的脸模模糊糊地飘在她身后。

“……我马上就出去……”

阮陶陶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是这样的?”

神秘大爷很怒,“这是巫术!”

他又不是鬼,她怕什么!

移动了一下,神秘男人想看清鬼判的动作。

也因为他的移动,他身后的景物让了出来,阮陶陶看到了帐篷里的一群人。

当然,也看到了上官墨。

而且很神奇的是,上官墨也在看着她这个方向。

啊啊啊……能看到她吗?

答案是能。

因为上官墨好像很高兴地冲她笑了笑,问她,“肖骁消失了?”

呃……

“快消失了。”

转头看看,阮陶陶小声问他,“你早就猜到了?”

怪不得之前笑得像要吃人……

也不知道是不满阮陶陶在跟上官墨“有说有笑”,还是说的是实话,神秘男人突然很严肃地开口。

“别出声,容易打扰到鬼判。”

“……哦。”阮陶陶点头,用口型回答

她不说话了,神秘男人自己倒是说下去,“这个巫术很复杂,如果他分心或是被打断,后果不堪设想。”

“……”哦。

怎么不堪设想?

时空错乱,阴阳颠倒?

阮陶陶有点好奇,不过现在不是个问问题的好时候。

不然可能会有危险啊……

上一次的情景再次出现,阴风呼啸,肖骁正在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送进那个灰白色旋涡中,眼看就要消失了……

究竟是谁的错?(1)

“你要……”

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阮陶陶急忙拉住离出口最远的神秘男人,“快走!”

什么事?

她突来的焦急让神秘男人愣了一下。

上官墨也不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但还是反应极快地伸手,想把阮陶陶拉出来。

两人的手已经抓到一起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轰隆巨响中,光线消失大半,环境骤变,脚下地面崩裂。

而阮陶陶就站在裂缝的位置……

神秘男人已经反手拉住她,上官墨也一直没放手,虽然脚下悬空,但她暂时没有危险。

帐篷里的几人惊叫,黑炎和纪大美人立即过来帮忙。

可阎医想要落井下石,趁机把几人都推下去,一时上面也乱成一团。

天崩地裂,好像也只发生在一瞬。

再也没有“出口”内外的区别,视线所到之处一片昏暗,她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上官墨抓着她的手抓得很紧。

众人的咒骂声中,阮陶陶模糊地听到鬼判的念咒声,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自己身上,随之感觉也比刚才敏锐了很多。

这是……

魂魄回到身体里了?

她连疑问的时间都没有,感觉恢复正常,才发现沙石滚落的巨响震得人耳鸣,而剧烈的震荡让她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

刚回到身体里,人有些发晕,她费力地眨眨眼想要看清周围,第一眼看清的确是正直冲着她砸过来的巨石。

不是吧……

两只手臂都被拉着,她避无可避。

两个男人又谁都不放手,再这么僵持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耳边好像有无数人说话的声音,轰鸣成一片。

而她眼里看见的是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巨石越来越近。

被上官墨拉着的左手突然被死死地攥紧了一下,“等我去找你!”

——————————

趁着能发一起传上来

收工了,前两天的还差四更,明天一起补上,但我也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能发……系统还在抽,抽着抽着它就健康了……

究竟是谁的错?(2)

从变故发生开始,只有这一句话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

左手被放开,被拉着的右手被使力一带,整个人都卷进了那位神秘大爷怀里。

耳边的声音更加嘈杂混乱,却模模糊糊的,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

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四周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让神秘男人恍惚间甚至怀疑被他护在怀里的人是不是已经晕过去了。

但是不是。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在哭。

虽然半点声音都没有,可眼泪不停地掉落,沾湿了发丝,顺着她扫在他脸上的碎发一点点漫过来。

湿了的发丝贴在脸上凉凉的,那凉意一直渗进心里。

以前那么多次说她“笑什么笑”,其实没有一次是真心的,可今天,却切切实实地是他害她掉眼泪。

手几次抬起,却又落下。

静了半天,再次抬起,却不是去擦她的眼泪,而是推了推阮陶陶头顶的石壁。

推不动。

刚才一片混乱,踩到地面之后,他为了躲避落石,带着她闪进了山石之间一个缝隙里。

缝隙很窄,而且是横向的,只容得下两人躺着,还是神秘男人充当床垫的那种躺法。

安全是安全,可现在混乱平息,他们也完全被卡在了这个地方,出不去。

“咳咳咳……阮陶陶?”

突来的喊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着模模糊糊的,却让阮陶陶精神一震。

“鬼判?我在这儿!”

过了半天,声音临近了一些,“你被压住了?”

“没有,是卡住了。没伤着。”

“这里?”

阮陶陶感觉鬼判好像敲击了一下什么。

“向下移七寸,这里。”

她身后的神秘男人突然出声,也敲击了一下身边大石。

鬼判好像稍微愣了一下,“知道了。”

“……”虽然不再哭了,可阮陶陶也不吭声了。

究竟是谁的错?(3)

虽然动作不太快,可因为确定了方向,鬼判的效率很高。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眼睛突然感受到一点光亮,鬼判的脸透过石头缝隙露了出来。

看了他们俩一眼,鬼判没再说什么,继续挖。

离阮陶陶他们近的多是碎石,这一次,动作倒是快了很多。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被卡住的两人终于自由了。

手撑着地面,阮陶陶站起来,“鬼判,你受伤了?”

“……被石头砸了一下,养一养就好了。”

“哦。”

鬼判再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神秘男人,之后视线转回来,冲着阮陶陶说,“对不起,连累到你了。”

“……没事。”

因为没想到鬼判会是这么客气的态度,阮陶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唉……

她早该想到的。

不想让肖暴君痛痛快快地死,非要折磨她,这在两个人都是活着的情况下也完全可以做到。

鬼判根本就不至于把两个人的魂魄都困在一个出不去的地方,他那么做……是怕自己会反悔吧?

因为知道他自己终究有一天会心软,会想起旧情,再也没法对肖暴君下重手。

所以索性绝了一切后路,把两人都困在刚才的那个空间里,爱恨情仇、恩怨纠葛,也是与世人无关的事了。

唉……

说到底,对他曾经爱过的人,鬼判根本就没有那么狠的心。

之前的表现,也是因为气急了,一时的火气控制了整个大脑,要真是到关键时刻……

要真是到了关键时刻,就像之前那样,眼看肖骁就要真的魂飞魄散了,鬼判就会反悔了……

之前那位大爷说过,这个巫术很复杂,如果中途中断,后果不堪设想。

不敢设想啊……

看了眼周围环境,阮陶陶默默在心里叹气,眼睛发酸,眼泪又快要掉下来了。

“……阮陶陶,他们的武功不比我差,我都没什么事,其他人也不会有事。”

究竟是谁的错?(4)

很难得地,鬼判这一次是真的心里愧疚。

所以他想办法安慰她,又怕刺激到她,没直接提上官墨的名字。

“我不是怕他会有事……”

上官墨的武功好,反应快。

就像鬼判说的,他们都没什么事,那上官墨一定也好好的。

可他现在在哪儿呢……

这里根本就不是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山谷,甚至这里的土是黑色的,而之前那座山谷旁边的土都是红色。

巫术中断,好像也真像她之前猜的那样,时空都会错乱。

她连现在他还在不在这个时空都确定不了……

上官墨那时说他会来找她,可如果根本不在一个时空,又怎么找……

鬼判看了眼沉默地掉着眼泪的阮陶陶,再看了眼一直没开口的教主。

其实巫术中断的那一霎那,他就后悔了。

而那时他觉得最对不起的,是阮陶陶。

她当时完全可以先离开,也是为了劝他别犯傻才留下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好像除了黑炎,她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过他的人……

所以当时虽然混乱,他还是抓紧时间让她的魂魄回到身体里去,免得她变成孤魂野鬼。

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因为没法分心躲避落石,才被砸伤。

可惜当时时间不够,他没法把她送到上官墨身边。

可他也没想到关键时刻,教主他没放手……

那时的情景,他看得清清楚楚,阮陶陶很明显是想回到上官墨身边的,可教主没放手,她想回都回不去。

教主这么做,跟强行把人掳走也没什么差别……

以前教主为阮陶陶做了那么多,却什么都没说,他还以为教主只是想默默守着她。

没想到……唉。

也是到关键时候,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才能显现出来。

比如他根本下不去手让肖骁彻底从这世上消失,比如教主也不是真的甘心默默付出。

——————

插播一句,这段是大纲里早就想好的情节,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但可恨之后大爷他依旧可怜,我也完全能理解他的做法

所以这事是谁的错呢(抬头看标题)……我觉得是作者的错吧……咳,所以批发零售小皮鞭,不满的话可以抽打我●▂●

究竟是谁的错?(5)

可是在这之前,他们也并不确定自己的真正想法,表面显露出来的,也并不是伪装。

……

三人各怀心思,都是沉默不语。

鬼判看了眼不说话的教主,摇了摇头。

教主真是……

该说话,该解释的时候,他永远不说。

这个性格真是要命。

轻微的敲击声让一直低着头的阮陶陶震了一下。

附近还有人?

她立即抬头,想要分辨清声音的来源。

“东。”

神秘男人终于开口,说出方位之后,率先向东边走去。

向东边走,敲击声听起来果然更明显了一些。

“是谁?”

鬼判问过之后,敲击声却停了,也没人说话。

这……

阮陶陶也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谁在那儿?”

依然没人说话。

之后神秘男人冷冰冰地开口,“她是阮陶陶,不是肖骁。”

“……”

低下头,阮陶陶才发现自己是回到肖骁的身体里来了,之前太混乱,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化。

这一次,石堆里终于传来松了口气的声音,“我是齐逸辰。”

齐大学士?

当时他根本不在帐篷里……

而且他疗伤的木屋跟山谷口的帐篷也有段距离……

看来这次混乱,波及的范围不小……

阮陶陶的心又沉了下去。

三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搬开了石头,把也是卡在石缝里的齐逸辰救了出来。出来之后,他看到眼前的三人组合明显一愣。

迟疑了一下,他问,“上官墨呢?”

之前的事他也不在场,对他来说,这是突发的一场“山崩”。

所以他很不理解在这种不是特别安全的时候,上官墨怎么会离开阮陶陶。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问错话了。

也没人回答他,气氛僵滞得让人憋闷。

过了半天,他才听到阮陶陶很轻的声音,“还没找到呢。”

究竟是谁的错?(6)

那怎么不快点找?

山谷就这么大点地方,有什么难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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