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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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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他难道不觉得她念得连情绪起伏都没有,很难听吗?

啊……她不想再念下去了!谁来救救她!

已经快泪奔的时候,一直坐着的神秘男人突然躺回床底,还把钢针丛拉了回来。

之后——

“小丫头?”

天籁之音啊!

阮陶陶快要飙泪了,打开门,“我在这儿。”

几步走过来,上官墨笑着搂住她,眼神迅速瞟过室内。

视线在掉到地上的一块骨头和桌边拉开的两个椅子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他收回眼神,笑问,“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问的是阮陶陶,床底下却传出神秘大爷冷幽幽的声音,“上官墨,你找到第七本内功心法了?”

上官墨神色如常,把企图从他怀里逃走的阮陶陶拉回来,不怎么在意地回答,“还在找。”

——————————

收工,群么么╭(╯3╰)╮

相拥而眠甜蜜蜜(16)

神秘男人哼了一声,“你不着急?”

突然笑了,上官墨的声音却还是漫不经心,“不是还有十多年?”

这是在试探他?

瞟了眼桌边拉开的两把椅子,他有点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再笑了笑,他搂紧总是想溜的阮陶陶,低头送她一个短促却热力十足的吻。

“……”

这次没力气再挣扎了,烧红着脸的阮陶陶默默地趴在他怀里冒着烟。

呜……

神秘男人躺在床底,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由于武功奇高,他的听觉极其敏锐,大致猜得到他们俩在做什么。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他也不想再试探上官墨了,冷着声音,“出去!”

“走吧,小丫头。”

好像根本没把神秘男人的恶劣语气放在心上,低头再亲一下怀里的人,上官墨抱着她出门。

现在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不过因为肖暴君练的武功的关系,阮陶陶现在过了正午就不能吃东西。

还好还有两天就可以解禁了,她想什么时候吃都随便。

转头看看硬拉着她手的上官墨,阮陶陶想办法逃出狼爪,“咳,我不要陪你吃饭。”

“为什么?”

“……那个,我不能吃,看你吃会很心急的。”阮陶陶装可怜。

失笑地捏捏她的脸,上官墨趁着没人,低头又亲她一下,“小丫头,竟然敢利用我心疼你这点来躲开我?”

“……”

坏坏的,带着点蛊惑感觉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我晚上怎么罚你。”

“……”

阮陶陶硬抽出手,狂奔着逃了。

呜呜呜……

一路上依然收获围观的小眼神无数,阮陶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溜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宫里虽大,色狼的能力也大啊……

不管她躲到哪里去,他一定都能找到她!然后……呜。

想了想,很哀怨地,阮陶陶回了秋宫。

相拥而眠甜蜜蜜(17)

君非宇不在,不过说起来……

这些天除了早朝,真是很少会看见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她。

没回自己房间,阮陶陶径自朝君非宇弟弟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拿了把小凳子进了内室,阮陶陶坐到床边,托腮,有点哀怨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年。

“弟弟啊,我是阮陶陶,上次跟你说过话,还记得我吗?算了,再声明一下吧……我不是肖暴君,你不要在心里诅咒我。”

床上的少年还是静静地躺着,自然是不会回答她。

“弟弟,你哥跟上官墨都说你一定会清醒过来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顿了顿,她的声音更加哀怨了,“弟弟,其实我想逃出宫。”

呜呜呜,她现在是皇上,永久地逃出去是不行了,但至少也要逃个七八天,怎么说也要把情人节逃过去……

免得被那只色狼带去“洗温泉”!

上官墨也不是天天跟着她,纪大美人虽然奉命保护她,可也总有松懈的时候。

以她现在的武功,逃出去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是……

“我要是逃了,你每隔三天要喝的血就要断了。”

唉,听说是肖暴君当年把一粒能救君非宇弟弟的药给吃了。

后来在君非宇和上官墨的联手逼迫下,肖暴君只能每隔三天放血一次,帮眼前少年续命。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弟弟,你要是能在过年前醒来该有多好,我就能逃跑了……”

君非宇弟弟现在的情况,跟现代的植物人有点类似。

所以阮陶陶觉得多跟他说说话绝对有好处,就嘀嘀咕咕一直坐着说个不停,直到说了将近一个时辰,实在是说得口干舌燥了才离开。

她走了之后,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过了一会儿,屋顶横梁上跃下来一个人。

他低头看看君非宇的弟弟,揉了揉耳朵,不可思议地说,“小亦,她不是肖暴君?”

相拥而眠甜蜜蜜(18)

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只是因为太过震惊,想问出这个问题而已。

晃了晃头,他向外走,“先走了,我最近都在京城,明天再过来看你。”

————————

“噗——”

一向很注重气质的齐逸辰很没形象地喷出嘴里的茶。

也顾不上顺顺气,他一把抓住自己弟弟衣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人不是肖暴君!他是假的!”

受的刺激过大,齐逸辰完全石化了。

齐逸扬能理解他这种反应,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压压惊。

他听见这句话时也是差点从横梁上摔下来,今天幸亏只有那个叫阮陶陶的一个人在,警觉性不够高,才没发现他。

齐逸辰抹抹僵硬的脸,“假的?你确定他不是发现你在那儿,故意说给你听的。”

“不像。”

齐逸扬回忆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他不是假的,就是肖暴君的脑子出问题了。”

“怎么说?”

“他说什么多跟小亦说几句话有利于他醒来,之后就没停顿地唠叨了一个时辰,说的还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说的什么?”

“什么……电氏锯?这个词听他重复了很多次。”

兄弟俩对看一眼,严肃地开始思考。

之后是齐逸辰先想起来的,“城西好像有家铁匠铺,也卖锯子,姓典。”

所以假的肖暴君说的是‘典氏锯’?

再对视一眼,兄弟俩严阵以待地出了门。

查查去……

两个时辰之后,典家的铁匠铺关了门,兄弟俩没什么收获地坐马车回家。

继续沉思……

之后齐逸扬有些不耐烦了,“不然我假扮杀手去问问,那个阮陶陶看起来……”

齐逸辰打断他,“你刚才说的什么名字?”

“阮陶陶,他跟小逸说自己叫阮陶陶。”

齐逸辰皱皱眉,“他跟上官墨养的那只小胖狗是什么关系?”

相拥而眠甜蜜蜜(19)

十分值得深究的问题……

既然都能出现有人顶着肖暴君的皮,却不是肖暴君的事,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

再说朝中人都知道,上官墨家有只疑似要成精了的小胖狗叫淘淘。

也可能是它已经成精了……

齐逸扬的武功其实并没多高,不过轻功已经可以达到顶尖高手的程度,所以这种打探消息的活,自然是落在他身上。

一炷香之后,他神色凝重地回来,“我找遍了,那只小胖狗不在。”

于是阮陶陶同学的身份更可疑了……

他们俩离开之后,上官墨家一群外传已经死了的兄弟都从各处地道里钻了出来。

上官墨恶名在外,时不时地就有武功高手潜进上官府,想要杀了他。

所以这一群人也没觉得刚才那黑衣人的出现很突兀。

从地道出来,他们就准备各回各屋了。

眼神一瞟,上官家爱整洁的大嫂有些不悦。

“谁的坐垫?怎么到处乱扔?!”

大家顺着上官家大嫂的眼神看过去,都不认识那个白色的长毛椅垫。

“说不定是十一的~”

只有上官墨不在,所以大家都这么猜测。

小十走过去,想把坐垫捡起来。

之后他就石化了……

转过身,他嘴角抽搐地看着大家,“不是坐垫,这是淘淘。”

“……”

大家手脚僵硬地走过去,围观地上的“坐垫”。

“这小家伙真是太胖了……”这也太像坐垫了……

“就是,等十一晚上回来跟他说说,不能再让淘淘这么吃了!”

不过问题是……上官墨他晚上根本就不会回来啊。

皇宫里。

如阮陶陶所料,躲起来是没用的,虽然她自认藏到一个完全被遗忘的宫殿里,很难被发现,可上官墨还是顺利找到她。

阮陶陶泪眼看他,“我很累,我想睡觉。

失笑地亲她一下,上官墨保证,“我不闹你,一定让你好好睡。”

相拥而眠甜蜜蜜(20)

骗人!

之前还说“看我晚上怎么罚你”呢!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句话,阮陶陶的脸倏地红了。

一只超级色狼会这么轻易地从良吗?

当然不会。

所以阮陶陶坚决不相信他,一直严阵以待。

可直到把睡觉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上官墨都是还算老实,只是会偶尔偷亲她一下。

不过阮陶陶没放松警惕,一直用怀疑戒备的小眼神看着他。

还是跟之前一样,上官墨突然俯低头亲了她一下。

不过这回……

一只色狼爪突然钻进她衣服里,灵巧地解开了她束胸的白布。

“啊……”

阮陶陶的反应慢了一拍,惊叫地按住了他的手。

僵了一下,她又泪奔地连忙松开手,打开他的色狼爪。

呜呜呜,刚才那一按,正好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了……

上官墨还算好心地忍着笑,抬手拆开她束着的头发,之后把人抱到床上去。“小丫头,我说话算数,这些天都不闹你。”

“……”为什么是“这些天”?

好像很不妙……

脱下外衣后,上官墨也跟着躺下,而且很让人意外地没有抱住阮陶陶。

老老实实地平躺着,他笑着解释,“让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才能有精神跟我去‘洗温泉’。”

“……”啊啊啊……

呜,暴风雨前的平静啊……

就算她不能真的逃出宫,那天也一定要躲出去!

嗯嗯,现在应该多睡觉,好能养足精神逃难去!

有点不放心地看看好像是准备老实睡觉的人,阮陶陶问他,“你不是说,晚上……咳。”

转头头,上官墨坏笑地看着她,“罚你吗?”

“……”

脸上笑意加深,上官墨现在看起来十分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妖孽……

阮陶陶的意志力受到严峻的考验。

正当她的鼻血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上官墨慢条斯理地抬手,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相拥而眠甜蜜蜜(21)

“……”

阮陶陶很想喷血地看着他。

考虑到阮陶陶的心理承受能力,上官墨只脱了上衣,之后笑笑,“小丫头,睡吧。”

“……”

睡?

这让她怎么睡!

她倒是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当然是鼻血——就这么永远地“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

“夜、夜里凉,你还是把被、被子盖严吧。”

担心鼻血真的会流出来,阮陶陶捏着鼻子,狂咽口水地说。

忍着笑,上官墨气定神闲地把被子再往下拉拉,露出大片诱人胸肌,“不冷。”

“……”

是啊,不冷,很热啊……脸都快烧起来了……

停!

这就是上官墨的“惩罚”方式!

绝对不能让敌人得逞!

阮陶陶深呼吸了半天,强迫自己躺下来,缩到离他最远的床角,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乱瞟。

但是明明离她有段距离的上官墨的体温好像都传了过来,一直在提醒她“没穿衣服”、“没穿衣服”、“没穿衣服”……

啊啊啊……她没救了!

十分鄙视自己的小色心,阮陶陶把脸埋到被子里,防止自己会不受控制地乱看。

看到她的动作,上官墨忍着笑翻了个身,变成侧对着她的状态。

所以阮陶陶的余光都能看见让她很想伸出狼爪的……

“啪”的一下,阮陶陶打掉自己已经伸出去的狼爪。

含泪想了半天,她咬咬牙,从被子里钻出来,很认命地眼巴巴地看着上官墨。

“你把衣服穿上吧……”可怜兮兮的声音。

转过头,上官墨也放柔声音,“为什么?”

阮陶陶继续装可怜,“我想抱着你睡。”

呜呜呜,忍了!

不这么说,这只色狼根本不会放过她!

脸上露出笑容,上官墨像哄小娃娃一样低声问她,“那为什么一定要我穿上衣服?”

“……我……不好意思……”呜呜呜。

相拥而眠甜蜜蜜(22)

忍不住把她拉过来亲了一下,等把人吻到气喘吁吁,上官墨短暂地放开她,穿好衣服后又把她抱回怀里。

阮陶陶含泪,这算是暂时逃过一劫吗?

低头轻轻啄吻她,上官墨好笑地捏捏她的脸,“小丫头,又利用我心疼你?”

“……没有!”

阮陶陶十分真诚无辜地看着他,“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她这明明是利用有限条件逃出狼爪的正义小行为……

不过这个“有限条件”真的是让她感觉很温暖很高兴……

挑挑眉,上官墨笑问她,“那怎么不见你抱住我?”

“……不好意思嘛。”

其实这不是假话呀……咳。

“小丫头。”

笑着捏捏她的鼻尖,上官墨把她的手拉过来,环在自己腰上。

“……”脸红脸红脸红。

贪看她害羞的小脸,上官墨心满意足地抱住她,轻吻吻她的眼睛,“睡吧。”

“……嗯。”

红着脸闭上眼,阮陶陶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温暖的怀抱十分催人好眠,将睡未睡的阮陶陶胆子大了些。

蹭啊蹭,蹭啊蹭,稍微贴近他怀抱一些,抱着他的爪爪也敢碰到他身上,之后甜蜜蜜地弯起笑眼,放心睡着。

看着她甜美可爱的睡相,上官墨低头再亲她一下,也闭眼准备睡觉。

不过他脸上的笑……真是很狡诈啊。

这小丫头连续两次“利用”他心疼她,装可怜?

他哪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当然是等“洗温泉”的时候,一起惩罚回来!

……

阮陶陶同学,大概要洗一次本来就十分……,现在会更……的温泉了……

——————

在上官墨的数次“严刑”逼问之下,阮陶陶为了她不太能忍受刺激的小色心考虑,老实交代了情人节的日期。

不过这里没有公历……阮陶陶来之前没注意过日历,也不知道今年情人节是什么时候。

泡温泉,有风险(1)

所以上官墨决定——

情人节就定在二十九那天。

阮陶陶对这个决定十分悲愤,“不可能!每年情人节都是在正月初几的!不可能那么早!”

她还没准备好呢!

现在就溜走,出了宫太容易迷路了!

上官墨笑着拍拍她的头,“小丫头,过年那几天不用早朝,我是想让你好好歇歇。”

歇、歇什么歇!

涨红着脸瞪他一眼,阮陶陶拔腿溜了。

二十九就二十九!

她现在就打探地形去!

——————————

阮陶陶这几天十分忙碌。

先是之前总躲着她的齐逸辰现在动不动就在她眼前晃,总是要跟她聊天,还总问些奇怪的问题,比如狗狗喜欢吃什么之类的……

之后是那位神秘大爷。

他现在每天脾气阴晴不定,有时看着她不发一语,有时又毫无缘由地冷下脸把她赶走。

唉,人家是大爷嘛……

阮陶陶努力了几次也没能问出上官墨的事该怎么办,只好打算年后再突击努力一下。

最后是上官墨……

其实他最近收敛了很多,每晚都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觉。

不过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咳,其实她的心早就管不住了,她现在说的是小色心。

她怎么好像觉得二十九那天如果不跑,其实也挺好的呢……

脸又红了,阮陶陶没意识到自己有点害羞地甜蜜蜜一笑,然后就把手里刚盛好的汤冲大爷头上倒下去了……

“……阮陶陶!”

迅速闪开,神秘男人黑着脸吼她。

呃……

阮陶陶回神,尴尬地把碗放回桌上,又给他换了个椅子,“那个,失误、失误!下次不会了!”

没坐回椅子上,神秘男人紧盯着她的脸,突然觉得这样的笑十分碍眼。

“你刚才在想什么!”他声音冷厉地问。

“啊……在想过年的事。”

泡温泉,有风险(2)

“过年的事?”

她明显是在胡扯的答案然神秘男人突然怒了。

猛地伸手攫住她的下巴,神秘男人问她,“你在想谁?”

“……”

漫天的酸气和杀气让阮陶陶的冷汗嗖嗖嗖地向外冒。

不妙啊……

顶着肖暴君这张脸太危险了,这位大爷在情绪不稳的时候很容易乱吃醋!

有些紧张,她开口,“我确实是在想过年的事,我跟你说过我不是古代人,第一次在古代过年,所以很兴奋。”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提肖骁的名字,隐晦点提醒他吧……

听她说到“不是古代人”的时候,神秘男人触电似的放开手,不过眼神还是没转开,依然神色复杂地盯着她。“”

“……我在找个东西把地板擦一下。”

阮陶陶速速站起身,出了门。

等她拿着一个疑似拖把的东西回来时,神秘男人已经坐下,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大爷他在沉思?

阮陶陶也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拖地。

静了一阵,神秘男人突然开口,“你想让我帮上官墨?”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话题了?

担心他现在还是情绪不稳,阮陶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神秘人抬起头,一双眼睛又像初见时一般冰寒,紧紧地盯着她,“你以前问我要你陪我三个月的时间做什么?现在可以告诉你。”

“……”阮陶陶控制着自己不要露出惊喜笑容。

冷幽幽的眼盯着她,“我要把你赶出肖骁的身体。”

“……那我上哪儿住去?”

“……”冷厉的眼变成恶狠狠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掐死她。

咳,这个问题问得不对?可她确实很关心这一点啊……

自我检讨了一下,阮陶陶换了个问题,“你可以让肖骁回来?你……不是人?”

“……”神秘男人已经开始磨牙了。

——————

收工,群么么╭(╯3╰)╮

泡温泉,有风险(3)

“你不要误会!”

阮陶陶干笑着解释,“不是人还可以是神灵鬼……”

看着大爷他越来越黑的脸,阮陶陶及时地把最后一个“怪”字咽下去,做诚恳无辜状。

其实如果眼前大爷真不是人的话,她比较倾向于相信他是磨牙精黑脸怪什么的。

因为他真的很爱黑着脸磨牙啊……

神秘男人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我只是知道有这样的先例!”

“哦,成功了吗?”

“成功一半。”

怒气收敛,神秘男人眼神复杂,看不出是什么情绪,“身体原来的主人回来了,可借尸还魂的那个消失了。”

“……”

真相总是不怎么美好啊……

阮陶陶嘴角抽搐两下,“其实那个……这事好商量。”

神秘男人还是那种神色复杂的模样,“你想说什么?”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她脑袋里乱晃,阮陶陶努力想理出个头绪来,找出个最让眼前大爷听得下去的说法。

“我是觉得……咳,你不会只是喜欢肖骁这张脸吧?”

阮陶陶刚问完这个问题就收到神秘男人冰珠子似的小眼神,冷啊……

紧紧衣服,她退后到暖和一些的地方,“那……一定要让肖骁回到这具身体上吗?”

“直接说!”

不是怕直接说大爷你听不下去吗……

无奈地摸摸鼻子,阮陶陶直说,“咱们一定找得到生了重病或是什么,阳寿已尽的人,这样让肖骁回到那具新身体去……”

气温骤降,逼人寒气让她打了个哆嗦。

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大爷的脸色,阮陶陶没继续说下去。

唉,这个方法不会伤及任何人性命啊,她自然也可以好好活着……

只是看大爷他的脸色,不会同意。

也可以理解吧,他当然会想找回原来的那个肖骁。

神秘男人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阮陶陶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色,开始认真考虑逃生路线。

泡温泉,有风险!(4)

见眼前大爷一直没反应,阮陶陶就开始缓慢地向门口移动。

“阮陶陶。”神秘男人突然冷声开口。

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口,阮陶陶在心里哀怨了一下,之后认命地应声,“嗯。”

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神秘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冷,“你走吧。”

“……”

她本来也是要走啊!这不是被他叫住了吗。

很无语地转身开门,阮陶陶正想溜出这间冷飕飕的房间,重回美好阳光下,突然身体一僵。

低头看看腰间突然多出的手臂,冷汗嗖地就下来了。

大爷他又认错人,拿她当肖骁了?

正想转身提醒一下他,阮陶陶感觉有道杀气凛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抬起头,她看到树上露出一张妖娆美艳的女人脸。

呃……是那位叫做妖娆的姑娘吧?

阮陶陶十分哀怨,看来神秘大爷他不是错把她当成肖骁,而是又要在这位姑娘面前演戏!

正想着,眼前景物突然转了个圈。

她现在是跟神秘大爷面对面抱着,神秘大爷背对着门口,而他好像是像把她往床上带。

不是吧……

演戏也不能这么卖力啊!

阮陶陶十分认真地想中途换个剧本,比如改成情侣间吵架,她突然把大爷他推开什么的。

反正让那位妖娆小姐认为他们俩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可紧接着,她僵了一下。

愣了几秒,她反手抱住神秘大爷。

努力拿出趾高气扬的感觉,她命令门外树上的人,“妖娆,帮我们把门关上!”

呜呜呜,这不是给自己招惹仇恨吗!

以后她真是要时时防备妖娆来报复了!

妖娆的脸色变了几次,没动。

额头都是冷汗,阮陶陶尽量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愿意看着也随你。”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就从妖娆的视线中消失,跟神秘男人的脑袋重叠,看着很像是在接吻。

泡温泉,有风险!(5)

两人就这么慢吞吞地向床边移,阮陶陶的冷汗不停滴下。

这满是杀气的小眼神啊……

好像都能穿过这位神秘大爷,直接砍死她。

不过瞪就瞪了,那位妖娆小姐到底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要挪到床边了,阮陶陶越来越紧张。

床板让她拆下来了,现在被褥底下是有毒的钢针丛,躺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砰”的一声巨响,门外大树被砍断倒地,而妖娆终于忍不了他们俩这么“亲密”的行为,飞身离开。

呼……

长长地松了口气,阮陶陶连忙扶着神秘男人靠着床柱站好,急冲过去关门,再在他倒下之前冲回来。

她的衣襟上沾着大量血渍,不过不是她受伤了,而是眼前的神秘男人刚才突然吐血。

阮陶陶有点紧张,单手把床上被褥拉下来铺在地上,急问他,“你有伤药吗?”

“扶我……回去……”神秘男人脸色青灰,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愣了一下,阮陶陶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回去”是回床底下。

“快……”

摸摸他身上,找出那个铁钩子,把钢针丛勾起来,阮陶陶小心地想把人扶进去躺着。

可是趁着她弯腰,站得不是很稳的时候,被她扶着的神秘男人突然向下一压,带着她跌进床底。

痛……

身上压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么撞在床底板上,阮陶陶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还来不及哀嚎,趴在她身上的神秘男人微一翻身,躺倒在床底。

虽然看起来情况糟糕,更别提什么力气了,咳他德尔手还紧紧地箍着阮陶陶的手腕。

阮陶陶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没有疗伤的药?你先放开我,我去找小飞帮你看看。”

之后她又急着解释了一句,“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受伤了,小飞他也会保密,你、你……”

她的话音止住,因为神秘男人突然睁开眼看着她。

泡温泉,有风险!(6)

唉,现在明明是他重伤吐血,她依然是武功高手,怎么看都是形势对她更有利吧?

可这位大爷怎么还用这么冷的眼神在盯着她?

阮陶陶有些无奈地露出真诚的小眼神,希望他快点放手,好能让她去找人救他。

不过她马上就意识到,也许他真的不需要有人来救他。

之前跌下来时骨头撞得很疼,可现在这么躺在床底,有股热气一直烘着她的身体。

那种疼痛感好像也在以一种虽然缓慢,可是很稳定的速度在减轻。

茫然地愣了一下,阮陶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之前看到的,有着细微珠光的黑色物体。

那东西可以疗伤?

啊哦……

怪不得他这么急着回床底。

也怪不得他没事就要躺在这里面,很少出来。

肖暴君当年绝对不会单纯地把他关到床底,想来是没少让他受苦,他身上有什么严重的内伤未愈,不能长时间离开床底的这块黑色东西。

心里疑问都得到解答,阮陶陶反倒紧张了。

眼前男人的状况虽然不怎么好,可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差。

她只是会武功,也不是很懂,可她估计……

如果拼尽全力一击,他现在还是可以打死她的。

“我该杀了你。”神秘男人了森冷的声音响起。

“……我会保密。”

深呼吸几口气,阮陶陶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保证。

“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你受伤的秘密,我今天其实什么也没看到……”

保证只说了一半就停住,因为刚才还很有气势地在威胁她的男人的脸色突然又转为青灰,人也晕了过去。

不会是……

吓了一跳,阮陶陶连忙用自己还自由的那只手探了下他的鼻息。

虽然微弱,可人确实还活着没错。

还好还好。

松了口气,阮陶陶撑起身体。

眯着眼看了看床底,她找出了那个黑色东西的准确位置。

泡温泉,有风险!(7)

看起来大概三十厘米见方,边缘不太规则。

伸手摸了摸,跟玉石的触感差不多。

完全躺在上面,疗伤的效果应该会快一些吧?

床底空间太小,活动不便,阮陶陶连拉带拽,有些吃力地把神秘男人搬到那块黑色石头上躺着。

神秘男人的衣服都让她扯乱了,所以一卷本来是放在他怀里的古旧书册半露了出来。

磨损得很厉害的蓝色封皮上,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染”字。

再多看了两眼,阮陶陶冷汗了一下。

错了错了,不是染,是“柒”,繁体字的七。

七?

这个熟悉的数字让阮陶陶激动了一下。

看了眼好像还是在昏迷的神秘男人,阮陶陶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本书册。

说是书册,阮陶陶拿出来才发现它是一张像奏折般折叠的纸,只是在两边加上了蓝色封皮而已。

纸上的字不多,只有二十多行。

这是不是上官墨他们门派的第七层内功心法?

不管了,先背下来再说。

因为纪大美人教过她一点内功的使用方法,那些眼熟的词看起来很容易背。

不时看着神秘男人,惟恐他会突然清醒,阮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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