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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2:溺爱腹黑娃娃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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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顺便还她清净。

“娘娘,这事儿真的要直截了当的跟陛下说吗?”福音顿了顿,复尔提醒,“在紫霞宫的时候,皇上的处置手段可是干净利落,不过现在您手里毕竟握着内务府,一下子要把门外的几十位娘娘都给得罪咯,往后明枪暗箭防起来实在是太辛苦了。”瞧见岚秋不断的催促,她放弃了故弄玄虚,“别人不会想是皇上不乐意见,又得把错都归咎到您的头上。”

温若若倒是不在乎这些,恨也好爱也罢,这皇宫总不会是她耽搁一辈子的地方,你来我往的宫斗游戏,她已经腻了。

只是,刚刚福音还提到个她一直都很感兴趣的人,“你说是谭贵妃带头过来的?”

“说是这么说,奴婢料想不会,谭娘娘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她胆子很小的,人多的场合喝茶都不自在,更别说是带人闹事儿了。”宫里谁不知道谭贵妃的懦弱性格呢?都进宫好多年了,这些都不是秘密。

“我也是这样觉得。”若若心有戚戚,“你亲自去把贵妃娘娘一个人请进来吧。”

☆、万劫不复

当着颜赢的面儿,温若若让九曜和福音一块去接谭贵妃,还特意嘱咐要恭敬有礼,不得怠慢。

而后,笑盈盈的望着日冕帝,淡淡道,“皇上,一会谭娘娘来了,您是要亲自接见呢?还是回避一下?”

瞧她多懂得体贴,既不霸道亦不泼辣,事事以他的需求为先。

颜赢一眼就看穿了若若心里转悠的小九九,压根就不上那个当,“有言在先,后宫之事全部交给若若,我不插手。而且,她是冲着你来的,我可不愿喧宾夺主。”

向后退一步,摆明了是要置身事外的,若若表情在笑,眼神却是冷冷,一肚子火气正愁无处可发,他又不傻,怎么会一头撞上去给她个发飙的借口呢。

“既然陛下不想管,那就请吧。”她规规矩矩做了个请的手势,优雅的稍稍躬身。

“不不不!”颜赢认真的甩头,大踏步走到书柜边的椅子上坐定,“我就在这儿,看看书喝喝茶,等你忙‘完’,还得共用午膳呢。”

在心结没有完全解开前,若若可别想摆脱他,又从密道之内偷跑出去,虽然亦步亦趋的姿态有损龙威,他也不甚在意。

若若撇撇嘴,“担心我会欺负你家谭娘娘?”

一道残影闪过,若若直接坠入颜赢怀中,被他恐怖的巨力搂的骨头生疼,“若若才是我家的。”

这算是甜言蜜语吗?亦或只是占有性的姿态,有那么瞬间她几乎都要以为颜赢是出于本心才对她如此小心翼翼,可这念头一升起又立即被打压回去。

历史上有哪个君王真的存有真情,至死不渝、海誓山盟全是吹出来的,唐明皇最后还不是亲自下令处死杨贵妃,皇位和女人比起来,实在是泰山与鸿毛的差别。

她拼命的提醒自己绝对不能沉沦到颜赢编织成网的诱惑当中,否则真是要万劫不复了。

☆、小家碧玉的吸引力

白热化的争执,在宫妃与守门侍卫之间迸射出激烈的火花。

谭贵妃无助的望着,不时有人在身后提醒,要她抓住机会往里边冲。

九曜从长公主府内出来时,望见的就是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只不过,谭贵妃和吉妃不同,她还没有泯灭掉善良的本性,骨子里也不那么咄咄逼人,柔和的面貌看来很容易令人生出好感。

他走过去,对其他娘娘视而不见,直来到谭贵妃身旁,施礼道,“传皇上口谕,请谭娘娘长公主府见驾!”

声音不大,语气也并不很重,九曜只想传达日冕帝的旨意给谭贵妃一个人知道,可没想到所造成的震慑力是空前的,强大到了用一句话就可以让数百人鸦雀无声的呆立于原地,连呼吸的声音都淡若未闻。

谭贵妃许久才反应过来,有点不信任耳朵里刚刚听到的,“皇上真的这样说?”

九曜浅笑的点点头,“是的,请谭娘娘随属下进去,别让陛下久等了。”

身后的福音静静走过来,扶住谭贵妃一边的胳膊,对着身后一干女子傲然道,“没有得到准许,恕长公主府不接待外客,谭娘娘的贴身婢子就都留在门外等候吧,奴婢会照顾好贵妃娘娘的。”

直到再看不见谭娘娘的身影,威严冷酷的侍卫仍旧恪尽职守的堵在门前,不允随意出入。

“她这一去,是吉是凶?”荷妃问吕妃,可她也知道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我们且各自散去,派人在府门前盯着就是了。”情况很不对劲,与先前估计的计划相差太大,吕妃立即决定鸣金后退,免得一不小心被牵扯进去脱不了身。

“可是,万一她真的安慰了皇上,弄巧成拙的被陛下收了咋办?”近水楼台先得月,谭贵妃含羞带怯的小家碧玉模样,也未尝没有吸引力。

她们的本意并不是要瞧着谭贵妃成为第二个温娘娘。

吉妃哼了哼,“那就是你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人行

谭贵妃被带到书房门前,一早守在门口的岚秋把门轻轻推开,“皇上和娘娘在里边等您。”

“温娘娘也在吗?”硬生生收住脚步,内心的震撼已用言语无法形容,

岚秋点头。

“她不是失踪了吗?”

公主府外,流言蜚语,所有人都信誓旦旦的仿佛亲眼所见。

“回谭娘娘,奴婢听不太懂您的话,温娘娘一直在府内,哪儿都没去。”岚秋低垂的脸庞挂满了不屑,若不是如此,谭贵妃和府外的宫妃娘娘们又怎么敢找上门,还不就是想趁着温娘娘不在,来瞧瞧有没有可趁之机么。

谁知本该懊恼的谭贵妃脸色立即明媚许多,“皇上和温娘娘两个人都在书房内?”

小心脏扑腾腾,等岚秋点头肯定后,她几乎想跳起来雀跃欢呼。

太好了!不必单独面对那个可怕的男人,有温贵妃在,皇上的注意力就不会集中在她身上。。。

再无赘言,抬头挺胸的走进门去,哪里还有半分战战兢兢。

。。。。。。。

三个人在一起的场面有几分搞笑。

颜赢坐在最远处,手中执笔不停,不知忙碌些什么。

温若若与谭贵妃品茶聊天,很快就将拘谨和冷淡一扫而空,熟稔的仿佛两人之前早就是相交多年的闺蜜。

事实上,在这之前,她们偶尔几次用指头数得出的见面机会,擦身而过,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大家都说谭贵妃胆小,人也无趣的紧,若若庆幸没有听信众口铄金的流言,这明明就是位饱读诗书、慧黠灵敏的才情女子,或许被过度保护,安静了些,可绝对磨灭不掉她的优点。

可不知道为什么,谭贵妃对颜赢恐惧的很,有几次和若若聊的正开心,颜赢稍微有一点小动作,比如把笔放下,或者摊开纸之类的,她就很紧张的把头垂的老低,生怕被注目到似的。

温若若玩味的研究,大呼有趣。

☆、拌嘴

再聊一会,谭贵妃再也禁不住怪异的气氛,托辞离去。

她走的是长公主府的后门,绕了一大圈遮遮掩掩的回到住处,生怕被哪个撞见似的。

若若心情莫名的好,蹦蹦跳跳的走到颜赢身旁,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玩够了?”他声色不动,气定神闲的在画一张黛眉远山图,用黑白两色渲染出雾气腾腾的景致,如梦似幻。

“刚才干嘛不过去?难倒皇上也会不自在吗?”她可是注意到了颜赢今天出奇的沉静,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不管闲事。

“玩的开心就去准备准备,该用膳了。”他压根就不接这个话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温若若到长公主府这么久还是搞不清楚状况,或者说,对他皇帝的身份是天生的不信任,仿佛他就该是一根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是美女就往上扑倒的下半身动物。

温若若哪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手肘顶了顶,一副哥俩好的熟稔样,挤眉弄眼的问,“这位谭娘娘性子着实讨喜,燕隐哥哥真的不喜欢吗?”

几道醒目的黑线霎时爬上颜赢的脑门,两根手指重力捏了捏她粉团似的软嫩面颊,“晌午想吃什么?叫他们下去准备。”

“你干嘛顾左右而言他,心虚?还是转移话题。”使劲的用脚踢他硬邦邦的腿骨,颜赢没表情,倒是她的脚趾火辣辣的剧痛。她郁闷的退开,坐在梨花椅上轻揉可怜的脚尖。

“若若,你是在无理取闹。”他嘲讽的瞄了一眼,又回转视线到没完成的画卷之上,“做皇帝不容易啊,耐心、耐力缺一不可。”

她恰着腰,茶壶似的蹦过来,“谁要你忍耐了?府门就在前方,门口还有上百个不需要你的耐心就能拥有的女人,您只需要轻移龙步,走过去就能享受啦。”

☆、我们以前都好好的

颜赢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才喝了一口的温热茶水奉上,“若若是在吃醋吗?”

噗——

淡黄色的水雾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那么近的距离,真亏的颜赢还有办法及时闪避开荼毒。

老神在在的换了个方位坐,而若若却仍在咫尺之处,触手可及的距离让她无法逃出他的气息。

咳嗽好久,若若抬起含着泪花的眼,黑白分明的星眸清澈见底,“你是故意的!”

他呲牙浅笑,没错,发现的不算太晚,还有得救。

“是你爽约在先,放宫妃的鸽子,外边冰天寒地的还组织听戏,好吧,戏台子搭起来,名伶也都准备好了,您又不肯出现,她们心里能好受吗?来长公主府门前闹事,还不都是被您给逼的。”用手帕把嘴上和脸上残存的茶渍擦拭掉,若若不再留情面的与颜赢纡回,全力开火道,“我还纳闷呢,虽说和你的大小老婆接触不深,可也不至于恨我恨到想死的地步吧,我平素里做人就那么差?今天才搞明白,都是被你给连累的。”

怀璧其罪,遭人觊觎。皇帝陛下在别人心里可是块肥美多汁的高级料理,谁不想凑上前啃几口尝尝味道呢。

颜赢不想蹚浑水,就索性躲在她这里,拿长公主府做挡箭牌,过去这招好用,瑶瑶公主一个人就能把那百十号宫妃全搞定,随便颜赢怎么偷懒,可是她可没这本身,也不想站在皇帝面前,过那种明枪暗箭的宫斗生活。

太累了。

“那我出去把她们都打发了。”慢吞吞的站起来,颜赢坚定的握紧她,柔荑禁锢在大掌之中,暖洋洋的包裹在掌心中央,“若若陪我去。”

“才不要!”再次坚定拒绝,她打定主意独善其身。

颜赢无奈的望着她,许久许久才道,“若若,我们以前都好好的。”

☆、众星拱月的日子

她不会随意任性,总是乖巧体贴,更没草木皆兵的在身体周围插上尖刺,来防御可能会遭遇到的危险。

若若在担忧,还是故意如此,想让他恼怒,想与他争吵,最后再顺理成章的退出他的世界。

既然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又怎能就这样顺了她的心意?

“皇上,我们现在也好好的呀。”她无谓的耸耸肩,捻了两块点心塞进口中,囫囵不清的答道,“您可千万别误会,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您是皇帝,是万民之主,也许就该去过这种被众星拱月的日子,有许多人敬着、畏着,何必委屈自己来长公主府呢。”

颜赢深深的望着她撅起的小嘴,和极力压抑的情绪,叹息的肯定道,“若若果然是在吃醋。”

宫妃们的存在,若若一直就知道,可是在紫霞宫的时候,离真正的后宫生活其实很远。朝暮晨昏,没人打扰。颜赢有空就来,常常只带了一名贴身侍卫,也不讲究排场,以至于几年之间,若若都只是把他当成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为了某种目的潜伏在宫中,伺机而动。

后来知道他是皇帝,似乎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生活完全的改变了。

第一次有宫妃来堵门抗议,第一次接触颜赢的庞大后宫,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视若无睹,她真的是一帆风顺的就把心里不安平顺过渡吗?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贪恋着他的温暖而愿意去视而不见,不断的催眠自己,颜赢是哥哥是亲人,直到假象把她蒙蔽到以为那是理所应当,心头的不舒服才缓缓平顺。

今日见了谭贵妃,若若忽然意识到,那些被妖魔化的女人其实也有善良可亲的,除了吉妃那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型,还有谭娘娘这种小巧可爱的善解人意型。

颜赢,他就真能对这些女子的美好视而不见吗?

☆、将错就错

真想挠墙啊!

这件事往深了想,绝对能把人逼疯。

若若很悲哀的攥紧拳头,发觉自己开始在意起颜赢的私生活,那本就不是她该去注意的事呀。

她得琢磨怎么回到未来,或者在这落后的古代活的潇洒,计划千百项,就是没有为颜赢准备位置。

皇帝和孤女之间隔着一片海的差距,不是她不想跨越,实在是波涛汹涌,暴风骤雨,她一叶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掀翻。

可她管不住自己。

就是在意,就是会去想。

自从那一夜之后,什么都变了。

亲情变了味,还达不到爱情的高度,恼人的暧昧啊,几乎要把人折磨疯了。

颜赢望着她目光迷离,心中暗暗叹息,小若若总算长大了些,不再懵懂天真的把他当成亲哥哥看待。

也好吧,免得他一直苦恼怎样去纠正,尤其是那种信任的目光,很容易让他产生罪恶感。

大手轻抚她的发,云鬓蓬松,手指在青丝之间穿行,带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若若抬眸,恨恨道,“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和你翻脸了。”

颜赢顿住,哭笑不得,“小若若,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无语的抬眸望天,灰蒙蒙的雾气进退,露出了冬日里少见的湛蓝。

她用手指使劲儿戳他的胸,指尖全是撞到了石板后的剧痛,“我不是讨厌你,只是恼火而已!够了,燕隐哥哥,停止吧,何必违心做你并不想的事儿,那晚上的事在清醒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发生,可既然已经错了,就翻过这一页大家不要再提起,让时间慢慢的淡化曾经的错误,而不是要像你这样,执拗的将错就错下去。”

☆、咬到你记住为止

“这就是你所理解的?”他克制住想吻住她的欲望,着迷的瞧着两片浅粉色的唇瓣上下张合,勾住他所有的感官。“如果我说,若若错了,还是大错特错,错到不靠谱,你会相信吗?”

执起逞凶的手指,送入口中微含住,舌尖轻轻的刷了下,既暧昧又狂妄。

他是存心要用‘美男计’来扰乱她的思考能力,连眼神都放着高压电,直接把才有几分放肆的若若定在原地。

“你。。。你。。。我。。。手指。。。”

连贯的话都说不出,白皙的面颊由白转粉,再转红,最后呈酱紫色,几乎黑掉了。

“很久以前我就说过,对你,燕隐从未当过妹妹。”捏在手心的指尖再送到唇边,恨恨的咬了一小口,瞧她吃痛的皱紧眉弯,警告道,“从今往后,这样的话再给我听到一次,就使劲的咬一下。”呲起小兽般洁白的虎牙,颜赢似笑非笑,“咬到你记住为止。”

两枚整齐的牙印还烙印在若若的指尖,她含着泪花缩回来,背在身后用手捂住。本来身子也想跳离,最好躲到墙角去与颜赢保持绝对的距离,可他先知先觉的将手臂缠在她腰间,令她没法轻易的逃开。

“痛!”举起杯肆虐过的手指,红彤彤的颜色还在控诉。

“不痛你怎么记得住。”他完全没有愧疚,挑衅的望着,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不当我是妹妹,那当成是什么?”豁出去了,话都掀到这个份儿上,再把这句话藏着掖着,她会憋出内伤的。一时脑热让温若若头部充血,本以为百年之内也说不出的问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

半捂住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若若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在意颜赢的回答,即使他哄她骗她编瞎话敷衍她也没关系。

☆、从始至终都是这种关系

颜赢垂眸,笑意浓浓,太极拳打的非常精湛,“你说呢?”

她扑上去,双手掐住天子的脖子,用力摇晃,“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你说,你快说,不然我就不撒手了。”

“说什么?”他随着她的力度左右摇晃,其实完全可以保持静止不动的,但怕万一又激怒了小妮子,只得乖乖顺势而为。

“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想怎么样?给句痛快话吧!”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她不忍了,再也不要整天猜测着过日子。

“关系啊?”颜赢拉长了音量,“咱们是有关系的,那天晚上。。。”

尖叫声骤起,“不准提那天晚上!”

“好好,不提不提!”抱怨的揉揉泛痒的耳朵,稍微远离若若的脸,“是你先问的什么关系,还不许人提,唉,若若啊,如果你是位皇帝,一定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大暴君!”

“我指的不是那种关系。”若若满脸黑线,觉得好像这个话题有越描越黑的趋势,颜赢的态度就是不合作嘛,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的离本意越走越远,忍不住一拳捶过去,“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不喜欢我就直接了当的拒绝,咱们好聚好散,将来见面还是朋友。”话音才落,若若立即反应过来这番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言辞有多暧昧,简直可以理解为女追男不成恼羞成怒的经典台词。

天可明鉴,她的本意不是这个啊!怎么被颜赢一激就开始口不择言了呢?

低头,慌乱的寻找,如果能有条地缝,她必定毫不犹豫的扎下去,从此再也不要出来了。

凡事都得适可而止,颜赢收起笑意,把几乎要栽倒地面的消瘦身子拉回怀中,附在她发胀的耳根处,低语不缀,“我和若若是结发夫妻呀,从始至终不都是这种关系吗?”

☆、我若为帝,你必为后

结发。。。夫妻?

他在开哪国的玩笑?

若若用手托住下巴,让它归于原位,连续吞咽几口唾沫也无法缓解嗓子眼干涩燥热的感觉。

颜赢善解人意的又把温茶端过来,亲自执茶盏喂到她唇边,瞧着她像沙漠之中久行的垂死旅人似的小口小口的喝干净。

“燕隐哥哥,你的头发蛮浓密的,应该够结发很多次,喔?”对对对,一定是这个样子,和他OOXX过的女人都能得到结发的机会,反正燕国后宫没有皇后娘娘,大家地位都差不多,结来结去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抗议。

小老婆再大也翻不了天呐。

颜赢不禁愕然,“若若,结发夫妻的意思需要我来解释吗?好吧,你还小,大概不懂,相传。。。”

一双小手捂住他的唇,火热火热的几乎要把颜赢也点燃沸腾,“我懂!不过,我觉得你的描述不准确,夫和妻之间的那叫结发,现在,我最多算是妾,当不得这四个字。”

自知之明,若若从来不缺。

“妾?”颜赢无语的摇头,“你错了!我若为帝,你必为后,这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逃脱不了。”

她在千年之后,都被这股冥冥之中的力量牵引到他身旁,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若若才想辩驳,颜赢先一步学她刚刚的样子,点住她的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我皆需要耐心等待,只是你要明白我的心意。”抬高她的脚踝,露出始终贴身珍藏的九爪金龙环,“这枚信物早在许久以前就交给了你,小若若,再给我三年的时间,等你再长大一些,我就亲手把你捧上后位,可好?”

颜赢眼中看不出半丝敷衍,他是很认真的在给若若解释日后的计划,为了安住她的心,不要再一个不留神的被她逃出宫去,没了踪影。

☆、天下所有,尽在掌握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若若许久没法回神。

几次与颜赢对视,均看不出他有开玩笑的表情。

“外边的宫妃怎么办?”她们会容许一个没有家族依赖的女子登上皇后宝座吗?表面上没有人敢忤逆皇帝的意思,可背后必定是小动作不断吧。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帝王家事,母仪天下的皇后,所牵扯的利益纠葛,又岂是三言两语能理顺的。

“你应该听说过,我家老头子在位的时候,曾为了母后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散尽后宫,当时我和瑶瑶很小,皇后寝宫内空荡荡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熟悉的宫人,从没见过其他和父皇有关系的女子。”颜赢微笑起来,每次回想起那段无忧的岁月,他都会露出这种很幸福的光彩,“我很敬佩父皇的专一执着,也很为母后庆幸,此生寻到这么好的男人倾心以待。可是,小若若,我虽然是父皇的儿子却不能走这条路,这点的确是此生唯一要愧疚你的地方。”

还是逃不开与众多女人共侍一夫的命运吗?

温若若落寞的垂下瞳眸,心中很难接受。

她宁可终身不嫁,也决不愿终日生活在等待之中,嫉妒和思念会迅速的折磨女人老去,也许有天她也会变得面目可憎,让颜赢记不得往昔的美好。

而那时,还会有源源不绝的美貌女子围绕在他身边,只要他想,天下所有,尽在掌握。

光是想象都要不寒而栗。

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古代女子,她是温若若,一抹来自未来的孤魂,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要顽强的活下去,善待自己,也不必过度的将期盼放在他人身上,毕竟没有人能真的陪自己走到最后,父母、亲人、朋友、爱人,都是绚烂的过眼云烟,挽留不住。

☆、城防失守,彻底沦陷

颜赢瞧见若若有一瞬间的失神之后,他眨眨眼紧跟着解释,“虽然日冕帝的后宫不能散,可颜赢却能信守承诺,若若只要答应留下,此生我愿钟爱一人,独宠于你,虽然你我身在皇家,却可以在勤政殿内,似民间夫妇一般平静生活。”竖起小指,送到若若面前,“拉钩为证,君无戏言。”

若若怎么肯轻易的就把小指头搭上去,在没完全搞清楚之前,可不能随便答应看似诱人的条件。颜赢的个性她再清楚不过,一直不点头,他会想尽办法叫你答应,为此付出三年五年八年十年的精力都没关系,耐心好的惊人。

可一旦答应了,他也断不会容许她再后悔畏缩,这份口头契约甚至比白字黑字还要管用,一旦她想违背,随之而来的绝对是阴森恐怖的暴风骤雨。

不过他真的会容许她拒绝吗?若若十分怀疑。

小脑袋用最少的时间筹划,既然如此,索性大大方方的讲条件好了,先小人后君子,如果颜赢接受不了,一拍两散也就理所应当。

“我有几个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就跟你拉钩!”她放低姿态,试图拉开与颜赢半贴在一处的亲密距离,这样的相拥让对峙变成了软儒爱语,没几分严肃的说服。

“你说嘛。”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盖了个‘章’,美男计无处不在,颜赢使的非常顺溜。

他是天生的军事家,攻战掳掠,完全遗传了父亲的天分。

若若咬住牙根才没让自己陷入混沌迷茫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光是保持头脑清醒就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更别提她还得思维缜密的把能想到的隐忧都用合适的言语表达出来。

“在若若心里,燕隐哥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这种关系很难在一朝一夕改变,而且也不保证能绝对的转化成男女之间那种情分,你要有心理准备才成。”其实她早就有六分陷落,只不过为了将来着想,决不能让颜赢轻易的认为一夜雨露就会令她城防失守,彻底沦陷。

☆、谈条件

淡然颌首,颜赢不觉得这个条件有多困难,掬在手心的珍宝,他可以用一生的时间去打磨,让它散发出独有的璀璨,且完全属于自己。

至于若若的矫情,他看在眼中,权当是生活的调剂,并不太放在心上。

朝夕相处三年,寸寸光阴指尖流转,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若若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悉心照料,万般呵护,也许连她自己都不太了解,他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

第一个要求被轻易应允,若若也有了些底气,略一沉吟,清清嗓子急速道,“我要绝对的自由,可以自己决定琐事。”眼角瞄了面无表情的颜赢一眼,若若状着胆子道,“长公主府虽然举世无双,可住的久了仍是觉得无趣,所以我想要自由进出皇宫的权利,偶尔可以到外边看一看与这儿完全不同的生活,行吗?”

“你想再利用秘道偷溜出去?”他的声音彻底冷下来,联想起不久前才发生的失踪事件,脸色不大好看。

直到现在,若若还死咬着不肯交代出秘道的具体位置,颜赢的威逼利诱全不起作用,她就是不肯配合的说出来,让他有机会派人给封死掉。

这会儿更是变本加厉的想索取自由进出的权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咦?脸怎么又黑了?”她不知死活的去捻虎须,柔荑在他胸前蹭啊蹭,“是你答应要谈,我才会说的,哼,结果听了真话又要生气。”

“若若,如果这件事也允了你,他日咱们夫妻之间争执,你又负气出走,该当如何?”温若若离家出走两次了,颜赢很是担心门禁一开,这种事会接二连三的发生。

他可以时时注意着,却不敢保证遇到危险时,每次都能及时的出现。

万一哪次出了差错,若若又没什么保护自己的能力,又该当如何?

☆、没事就离家出走?

说来说去,不就是绕弯弯的想让她保证从此以后乖乖的呆在他身边,不许再搞怪叫他担心嘛,还故意弄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的脑子慢一点都要被颜赢给绕进去。

“谁乐意没事就离家出走?寒冬腊月的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托着腮,灵光一现想出好主意,“你不是让常夫人做我的娘家姐姐吗?嘻嘻,以后出宫玩的时候,我可以去找她嘛。”

颜赢俊逸的面颊不自然的抽搐几下,这个常宁还是要找个机会打发的远远的,免得若若没事老是惦记,哪怕仅仅是一般的念想,颜赢也会觉得别扭,他总是忘不掉曾经想把若若和常宁凑做一块的事儿。

“我给你配几个靠得住的影卫,如果你想出宫就叫他们跟着,你要是答应了,我也算应了你的要求。。”这已经是大让步了,没有一点还价的余地。“当然侍卫和宫娥还是要带的,影卫习惯暗中守护,不宜现于明处。”

也就是说,跟屁虫绝对不是表面上存在的那几枚,她也根本没机会像想象之中那样,自由自在的单独游玩。

“派在我身边的人都听我的?”她不死心的回问,非常努力的争取更大独处的空间。

“不触犯原则上的事你可以指挥他们,但是特殊情况下影卫有独断专行的权利。”他的手背轻轻摩挲她的面颊,“这些勇士都是风里雨里闯过来的,对危险的嗅觉异常敏锐,若若也要相信他们。”

好吧,她决定退让半步,让谈判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于是大方的答应了颜赢的提议。

颜赢笑的诡异,若若看的头皮发乍,总觉得好像又要被算计了。

。。。。。。。。

吕妃是第一个离开的,说是吹了风头有些痛,二个宫娥一左一右的驾着,从强悍到虚弱的转换其实只需要一瞬间。

荷妃这个时候有了姐妹情谊,说死说活的非要送吕妃一程,推辞不过,两宫娘娘带着各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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