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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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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引?原啸差点喷出来,不是说刚才有人闯入残月阁外加个方雨柔想杀燕午吗?怎么成了燕午勾引他们了?不只原主管摸不着头脑,当事人燕午也很疑惑,“主子,云先生让我经常出去走一走,没想到会遇上他们。”
  “走一走?”这么巧就遇上了偷袭,当本阁主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有人禀报过我,说不定就相信你了,这几天感觉有人偷窥你为何不告诉我?你觉得对方是冲着你来的所以跑出去招摇过市,果然,对方被你给引来了,也让侍卫们擒下了,皆大欢喜~燕小五你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值得赞赏的事对吗?”
  “主子,这件事我并不确定,所以才没有禀报,今天也不是刻意出去当诱饵……”
  “诱饵?你承认了!你去做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先给我说一声,嗯?”燕向南忍不住站了起来,逼近燕午,直视着他的双眼,“你把我摆在何处?”
  还是在责怪他擅自做主了吗?阁主倒是时时刻刻记着他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只是他……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伤及到这个孩子,他并没有忽视它。燕午垂下了双眼,低声道,“属下早先是察觉似乎有人在暗中窥伺,但无法肯定,故而没有向阁主禀报这未经证实的猜测,是属下的失职,请阁主责罚。”
  屋子里一片沉寂,许久没有人说话,外面偷听的原啸大气不敢出,他实在想进去拍醒那个死士,到底会不会说话,阁主很明显是关心你啊!
  终于,燕向南说话了,“你,是在跟我划清界线?”
  燕午没有回答,燕向南笑了两声,勾起他的下巴,“也好,我燕向南还是喜欢那种花天酒地的日子,美人在怀、美酒在手,多恣意潇洒!你这么无趣的人也亏了我能忍受这么久,接下来你就自己好好养身子吧。”
  充满怒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原啸赶紧站好,看着阁主一阵风似的走远,再看看屋子里那个坐着一动不动的人,暗叹,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怎么他完全看不明白呢?明明昨儿还把人捧在掌心里,今天就……划清界线?这种急转直下的情形连他都完全适应不了啊!
  最近最开心的人怕是后院里的宠侍们了,阁主终于又回到她们身边来了,虽然大部分时间都留在那个艳梅房里,但是能偶尔在阁主面前露个脸,不像之前那样彻底被遗忘总是好的。
  离音挂着勉强的笑意坐在下首席面上,这满厅的脂粉气熏得他都快窒息了,你燕大阁主寻欢作乐能不能不要总把我叫上?先不说他大病初愈需要别人关怀,总是承受着那些宠侍炫耀、嘲笑的目光他容易么?他真的不想争宠啊,那种好像失去了宠爱就没法活的凄惨样子纯粹是你们臆想出来的好吗?
  无聊地喝着酒,离音天马行空地想,燕向南这是怎么了,没道理忽然腻了那死士小五,这感情要是投入进去哪是那么容易能收回来的?昨天还好好的,变心速度未免太快了!难道……难道是燕向南知道人家不喜欢他所以恼羞成怒了?
  越想越有可能,离音看向燕向南的视线里难免带了点同情,还没等他察觉,门外小声喧哗起来,离音暗叹一声,又来了!
  果然,门外翩翩走进来的就是盛装打扮的艳梅,阁主的心又回她身上了,每日看着那些人嫉妒羡慕的眼神她就觉得飘飘然,自然也拿出浑身解数留住阁主长久的注意。她抛弃了艳丽的大红衣裳,改穿清丽的绿色,浓妆改为淡抹,比起以往顺眼许多。发觉离音也在看他,艳梅不易察觉地抬起了下巴,哼,让你之前得意,还不是凄凉地坐在下首看着阁主宠爱我!
  离音看她扭着身子高傲地走着,心道,不管外表几多变换,走路的姿势说明了一切,不还是那个只懂得搔首弄姿魅惑人心的艳姬。
  “阁主~”艳梅扫视了燕向南身旁坐着的女人一眼,盈盈一拜,把他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来了?”燕向南就着身边宠侍的手喝了一口酒,抬眼一看,“今日打扮得不错,清丽脱俗,简直像换了个人般,来。”
  喜不自胜地看着阁主伸过来的手,艳梅挤开了碍事的人,娇柔地靠了上去,芊芊玉手刚要去拿案上的水果,猛地瞧见自己艳红的指甲盖,糟了,忘了换一种颜色!刻意隐藏这不和谐的一点,转而执起酒盏,凑到燕向南嘴边,“阁主,喝酒~”
  值得庆幸的是阁主根本没有发现,艳梅松口气,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小心很多。其实哪里能瞒得住?离音无语地转移视线,难道只有他才发现燕向南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这么折磨自己折磨他人有意思吗?
  相比较离音这边的痛苦,死士那边也很不好。
  燕巳看着燕午背着一个小包袱淡定地跨进大门,有些不淡定了,“你怎么回来了?”
  燕午诧异地看他一眼,“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
  这里当然是你的房间,问题是你应该已经不住在这里了!阁主怎么会放你回来?“阁主让你回来的?”
  燕午点头,“阁主让我回来养身体。”把包袱打开,里面只有他这段时间换洗的里衣,披风啊、斗篷啊什么的全部都没有带回来,只除了他身上这件遮挡身形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燕巳还不敢插手到阁主的事情当中,只把自己的被褥抱过来给他铺上,“早知道你要来,趁着天气还好就把被褥晾晒一番了,你先盖我的吧?你的被褥有些日子没用了,对身体不好。”
  道了声谢,并没有拒绝燕巳的好意,但是晚上的时候原主管还是把一套被褥连同他穿过的衣服送过来了,理由,阁主说这都是某人用过的东西他不想看见,顺便带来的还有炭盆和……晚餐。云秋实制定好的药膳不能断,这点燕午并没有多想,他也想孩子好好的,毕竟他是阁主看重的。
  原主管走之前劝道,“阁主也是气你以身犯险,等他气消了你说两句服软的话说不定阁主就让你回去了,有了前车之鉴,你也该知道这里不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不是这里,也不是主屋,而是阁主身边。
  夜里燕午艰难地翻来覆去,眼睛始终大睁着,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铺,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只是离开了短短的几个月却怎么也睡不着……
  从前的日子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出任务,闲暇的时候猫在树上、屋顶上睡觉,总会忽然间被燕癸抓到训斥,如今只能在院子里懒散地晒太阳了吧?寂静无声的院子里,只有燕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躺椅上发呆,他的目光似乎在各处游移,又似乎只定格在某一点。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抚上肚子,燕午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近来肚子越来越胀了,腰也酸得要命,直接导致他每天躺着的时间变长了,云秋实说过要经常走动,以免孩子到时难产,闲下来时的燕巳和燕未督促他出来散步,两个大男人亲自对着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态度让燕午不自在极了,因为有时候晚上起身小解也会惊动他们。
  说到小解,每天去茅厕的次数也增多了。衣服穿多了还真不方便,燕午笨拙地起身,难得的有些烦闷。
  墙角的阴影下有积雪,燕午尽管小心避开了,还是打了个趔趄,身后是墙,撞一下没关系吧?这样想着,燕午的手却急切地去摸索墙壁。颈后一热,腰间传来一股托力,后背安安稳稳地靠上了另一具身躯,熟悉的气息让燕午安心,但是想到之前的言词他还是微微使力想要挣开。
  身体非但被人抱住了不让离开,反而带着他移动好位置,衣服被不容抗拒地解开了,下面那个急需要解放的部位被人执在手里,耳边那人低低道,“这样就不怕摔跤了,快点,别把它冻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好心酸T^本来打算“冷”个二章的,但是不忍心让小五一个人/(ㄒoㄒ)/~~
  阁主最后乃又猥亵了~~
  很佩服那些大着肚子还到处乱飞、打架甚至骑马打仗的小受受,这边动两下偶就不忍心了(小五可是死士啊喂没这么脆弱)……


☆、41 脸红

  41脸红
  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震到的燕午一时间觉得自己没了尿意,尴尬地杵在原地,连叫自家阁主放手也忘了。
  燕向南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尴尬处境,仍旧以二指把着燕午的男性象征,见他不动还暧昧地摸了两把,不怀好意道:“解不出来?需不需要我嘘两声?”
  曾经在碧县附近的那个小山村见过,有些小孩不好好尿尿,他们的爹娘就会再旁边以特定的声音催促他们撒娘,效果还不错。不过燕午是个成年人,燕向南怀得什么坏心眼?
  燕午更窘了,“这里是污秽之地,您还是先出去吧,属下自己可以。”
  燕向南眼神奇特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退了一步,“我把头转过去行了吧,要不,你自己来,我只扶着你。快点,天气冷。”
  阁主难得让步,燕午又不像他人会恃宠而骄,快速地解决好问题,继续回到院中躺着。燕向南一如平常那般地拿了湿的手巾来给他擦手,感觉到燕午反常地盯着他不放,轻哼,“本阁主才不是放心不下你,只是来看看孩子……最近的饭菜可还合胃口,秋实说你的饭量大了不少?”
  属下明白,燕午在心里小声说。近些天的食欲比起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好了许多,能添一两碗饭或者汤,“挺好的。”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燕向南轻咳一声,“我没让你离开,为什么收拾东西搬回来了?”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若不是暗卫早已禀报过,他差点自己去把他揪回来!胆儿真肥了,敢离家出走!
  有些话燕午虽然心里清楚,但不能也不敢在阁主面前说出来,他从来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死士,为了阁主可以随时送命的死士,只是从前的他都是听命行事,并不会自作主张,他真的是逾越了……想着搬回来是不是就能回到以前,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死士住所的大门外了。
  燕午说不出来也找不了借口,燕向南不敢再逼他了,骂他两句他敢收拾包袱走人,再逼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但是那天他确实是火气上来了,他这么费尽心机地养着五儿的身体,就希望他生的时候顺利些,不会落下病根,可是他却惦记着为自己的主子早已找出暗中势力,差点就被伤到。
  眼前这个人永远不会明白,看到那把匕首将要捅进他的身体里时,自己是什么感受……燕向南无奈地执起他的手,轻轻印上一吻,“你啊,以后多想一点,别总惹我生气。”
  轰——不知道怎么了,燕午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轻触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左胸某处,脸烧得厉害,浑身燥热得难受,就仿佛忽然从大冬天一下跳到了炎热的夏天。他腾得收回了手,燕向南正温情着呢,嘴上一空,刚要吼他两句就见到了一幕非常罕见的情况——燕小五脸红了~
  养得圆润了些的脸蛋正如染上了红霞般,仿佛还兹兹地冒着热气,仔细一看,连耳根脖子都是红通通的……燕向南的嘴瞬间就咧开了,那手就不客气地摸上去了,要知道能让一个死士脸红到这种程度那该得是多厚的功底啊!
  这样的情态跟上次发烧的样子差不多,但就是凭添一抹诱惑,让燕大阁主想扑上去狠狠地把人吞吃入腹。
  手底下的皮肤滚烫,燕向南凑近了小声道:“热得能把冰化了,怎么能羞成这个样子?”难道只是因为亲了一下,以前亲的地方比这露骨多了呀?
  燕向南噙着笑容继续未完的工作,这些天的郁卒一下子都没了。刚才只顾着说话了就只擦了一只手,燕午顶着一张煮熟的脸看着阁主的垂下的发丝,嘴巴几经开合,终于道:“主子,刚才您亲的那只是用过的手,还没擦呢……”
  燕向南动作一僵,听出燕午话里的轻快,笑容不变,“嗯,就当间接接吻了。”间接吻到那个地方,燕大阁主的身体忽然也热起来了……
  燕向南只在小院里待了一会儿,有死士回来的时候就离开了,但是后来明显来的次数增多了,有时候燕午晚上会突然惊醒,因为身侧多了另一个人的体温。燕向南大部分时候不是单纯来睡觉的,而是……
  “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地把药玉用上?”温热的手掌顺着宽松的里衣就滑下去了,找到含着药玉的地方停留了许久,“很好,这段时间是关键时期,有任何的不舒服都不要瞒着,让暗卫或者燕巳通知我,听到没有?”
  人不在自己眼前总是不放心,但是暗地里那个对残月阁觊觎的势力始终也查不出更多,方雨柔那一回能混进阁里只是钻了新招仆人入阁的空子,残月阁有时候会放一些年龄不小的人回家,为了补这些空缺会相应得新招一些人,方雨柔外表柔弱无害,没能查出她的身家估计就是那股势力作怪。
  囚了方雨柔,杀了其余的人,谁是他燕向南最在意的人短时间内是传不出去了,但是他不能冒险,五儿现在身子重,云秋实说以他的身体状况恐怕不能等到足月,也禁不起长时间的路途颠簸,回到之前的住所是不得已,有暗卫的重重护卫也不能让他完全放下心,希望每天花天酒地的障眼法能起到点作用。
  那股势力好像总是在试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
  为了方便燕午晚上起夜,燕巳把房间角落的蜡烛点燃,纱罩罩上才离开。比起那日燕午独自背着小包袱回来,整日沉寂不发一语,现在让人放心多了,平时没事的时候能说说话,饭也吃得挺香,只是那肚子……真的能平安生下来吗?
  燕午侧躺在床上,其实肚子这般大了怎么躺着都是不舒服的,但是近来无比嗜睡的孕期反映还是让他以非常快的速度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半夜,他忽然惊醒,警戒地察觉到床上有个人,屋里的灯光也不知何时灭了!阁主不会带给他这种不安的情绪,除非有意将他叫醒,否则他总会无知无觉地一觉睡到天亮,有时候他还是从燕巳嘴里才知道晚上阁主来过,只是很早就悄悄地走了。
  但是这个人的气息很陌生,就如同被盯上的猎物一般让人浑身不舒服,而且他一定是个高手,否则不会没有人察觉。外面的暗卫不知道是否安好,还有燕巳他们,燕午不禁担心起来,同时搭在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小腹,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满眼的凌厉,汇聚起的内息全力向身后的人击去!
  那人没料到他会突然暴起,因为燕午的呼吸一直很粗重,他琢磨了半晌才确信人是熟睡着的,但是他显然不是省油的灯,柔韧性绝佳的身体弯折到匪夷所思的程度躲开了燕午的攻击,还顺势又往床上蹿了蹿,燕午像趁势下床的机会没有了。
  那人把燕午堵在床角,与黑暗中两人对视,气氛一触即发,半晌,“&%#@*@#……”
  燕午:“?”
  “&%¥#@&”那人又说了一句,见人没反应,想了一下才恍然,“忘了这里是中原,你听不懂,这样的话就不妨碍我们沟通了吧?”
  “你是什么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燕午戒备地问,转移那人的注意力,“把外面的人怎么了?”
  “外面的守卫……他们武功都还不错,残月阁的守卫真的很强,但到底拦不住我,就像拦不住燕向南本人一样。”像是不经意提起燕向南的名字,燕午却从中听出了一股不服输的味道,果然是冲着阁主来的!“至于我是什么人,中原可能还真没有什么人听过,但在我们西域,却有不少人都知道燕阁主的名头,他很厉害,那个水潭连我也需要助力才能进去,所以我想看看能让他在意的人会是怎样的?”
  水潭?燕午注意到这两个字,原来那个水潭他也曾去过,那么早之前就开始窥伺阁主了吗?至于西域,早在意料之中,中原以外的那些个番邦何时老实过?
  “燕向南果然聪明,把他最在意的人藏在此处,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他身边有个男宠的存在,恐怕还真的被他蒙骗过去。不过你无需担心,我赫连麒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不会对一个男宠出手,”赫连麒的语气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很正直高尚的人,“不过你跟我想象的还真的不太一样,你们中原的男宠不都是若……那个词是……对了!若柳树般柔弱,你不禁会些功夫,还很镇定,难得啊!”
  他找错人了,燕午心想,若追溯到蝴蝶谷外人所以为的“男宠”一定不是他,只是现在,料想阁主的行踪也被他了如指掌。
  “……不如你跟我吧?我赫连麒真的不比燕向南差……”那个赫连麒不像是来下杀手的,反而自顾自地聒噪,燕午听他越说越离谱,先下手为强地抽出床板下的兵刃向他袭去,这人待得越久他越是担心死士和暗卫们。
  布帛破裂的声音乍起,赫连麒翻身跃起,用燕午不懂的语言低声说了一句话,不等他再上来,燕午跳下床再次向他挥出一剑,趁着赫连麒躲闪抢步向大门跃去!
  到底大着肚子不同以往的灵敏,前路很快被折回来的赫连麒阻住了,他直面迎向闪光的兵刃,边用着诡异的手法抢夺边恨声道:“你怎么突然动手?明明我在跟你说话,你们中原的人都是这么奇怪吗?别再动手了,否则我不客气了!”
  是你先找上门来反而倒打一耙!完全没有道理可言,而且……就是他杀了癸哥,要报仇!刻意压下的事全被这赫连麒翻搅而起,燕午非但没有停手,动作却越发狠戾,但过度的动作却导致内息不稳,招式渐渐凌乱,被带起过招兴致的赫连麒一掌击倒。
  唔嗯——闷哼声响起,燕午惨白了脸,倒地的时候虽然他及时护住了肚子,但后面却传来难忍的闷痛。他每晚都要用到药玉,哪里想到会有人偷袭,在刚才的动作里早已摩擦得他腿软,这会儿更是不小心捅到深处,痛得他差点叫出来!
  腹中坠痛,燕午忽然觉得不妙,有股温热的液体从两腿间流了下来,很快濡湿了衣物。
  听到燕午的闷哼和之后急促的喘息,赫连麒也察觉到屋子里怪异的气氛了,“喂,你……没事吧?我都没有使出三分力……咦,什么味道?”
  你狗鼻子吗?觉得自己就要生了偏生面前还有一个危险人物,饶是燕午也不禁想口出恶言,混账!死了也定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肥来了,昨儿发烧了,早上也睡到很晚……唉,体虚不好啊,乃们也要注意身体/(ㄒoㄒ)/~~
  这次应该不是虚惊一场了,阁主,乃在哪儿呢!小五危险了!!
  PS:赫连麒绝对不是一个打酱油的,恩恩!

☆、42 生子上

  42 生子上
  赫连麒想靠近燕午,面前却猛地竖起一把兵刃,他无奈道:“既然你没有反抗能力了,不如我们静下来好好谈谈?谈之前你先告诉我怎么了,怎么听你的声音那么痛苦,明明我真的没有用上全力啊?”
  自己明明没有怎么样,可是地上的人却好像很痛苦,到底是男宠啊,身子还真弱……赫连麒感叹地咂咂嘴,刚想再上前去看个究竟,就感觉身后一股威压感袭来,他猛地窜起连续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才堪堪躲过被内力震飞烂成几块的门板!
  再偷眼看地上的燕午,并没有伤着分毫,果然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内力收放自如到这种地步,西域根本无人可比!赫连麒双眼发亮地紧盯着门外那抹越来越近的身影,觉得全身都热起来了!
  进来的人根本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光,全部心神都落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他就那么狼狈的倒在地上,也不知有无危险,燕向南扶起燕午,慌声道:“五儿,伤到哪里了?”上上下下急切地摸了一遍,只额上是明显的湿冷,竟然出了这么多汗,一定伤得很严重!
  燕午看到阁主来了,心下稍定,可是自己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没有忘记房中还有一个赫连麒,他艰难地凑到阁主耳边,低声道:“……主子,好像要……生……”
  燕向南如雕塑般怔了一秒,回过神来马上小心抱着人起身,大声吩咐:“来人!马上去叫云秋实去主屋!其他人,不要放过这个混账!”若不是有人禀报说死士院内一片死寂,他担心五儿亲自前来一探,不知道后果会怎样?这个人竟然无声无息地放倒了这么多暗卫,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赫连麒想要靠过来却被人拦下,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惹祸了,赶紧解释,“燕向南!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三分力的一掌,他是练武之人怎么会承受不住?其他人也没有怎样,我只是让他们都睡觉而已!我是想来看看你……”
  燕向南猛地回头,眼睛里嗜血的光把赫连麒生生震在原地,“报上你的名字。”
  赫连麒大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西域神陀教赫连麒!”
  “好,赫连麒,擦好脖子等着本阁主来取你的狗头!”当下最重要的是燕午,希望自己的手下能暂且拦得住赫连麒。
  燕向南带着人消失了,赫连麒一边应对密不透风的围攻一边还问这问那,“我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你们都不是我赫连麒的对手!那个男宠到底怎么了,难道之前有受重伤?你们告诉我啊,闯了祸大不了我去赔罪。”
  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燕向南把人安置在床上,吩咐原啸招来侍卫把主屋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务必不能让一只蚊子通过!燕午拉住他的衣摆,“主子,那人……武功诡异,恐……”身后和腹中一波一波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还是想着正在和赫连麒动手的侍卫们,若真的动起手来只怕死伤会更多。
  “别说了,安心生孩子!这些事让我来操心!”燕向南又急又恨地让他闭嘴,虽然这一天必定得到来,他早已想过无数次,但真的到来他还是失了方寸。幸好云秋实很快就来了,匆匆把准备工具往桌子上一放,就开始检查燕午的情况。
  燕向南眼睁睁看着云秋实不气地就要扒燕午的裤子,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云秋实不赞同的目光,“阁主,你拦着我干什么呀?”燕向南视线下移,落到自己的双手上,它们正紧紧地抓着云秋实的手腕,不让他动手。
  云秋实是个大夫,不让他看是不可能的,燕向南黑着脸道:“我来。”等脱了燕午的裤子他的脸更黑了,裤子上濡湿一片,身后那个即将生产的地方还含着要命的药玉,更渗出丝丝血渍,云秋实也看见了,急了,“怎么还用着这个?里面肯定伤着了!该死的混账,若是让我云秋实见了他一定踢烂他的屁股让他也尝尝这种痛楚!”
  肠道里面不比外面,平时小心的做那种事都有可能受伤,更别提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碰撞!幸好没有全部进去,否则不只会重伤到燕午,更会伤到胎儿。
  云秋实仔细检查了燕午后面的受创程度,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趁着现在还没有到最后的紧要关头,尽快把药玉弄出来,你自己动手。”
  当然我自己动手,燕向南恨不得把赫连麒咬死,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生在这要命的时刻,早知道无论把五儿安置在何处都能被他找到,只要让他好好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了!觉得自己做了多余事还减少了许多和五儿见面机会的燕向南决定和赫连麒势不两立!怒归怒,手下的动作还是轻柔的,把折磨了燕午有一会儿的药玉取出来了,其上沾染了点点血迹。
  燕向南看着那点点血渍,手不易察觉地抖动起来。
  身后钝痛消失之后腹部的痛楚就很明显了,但是燕午只在药玉刚拿出来的时候发出过一声轻吟,余下的只有急促的喘息。死士的性格让他不像其他人般痛呼出声,只咬牙忍受,然后……燕午抬头看向云秋实,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疑惑,“云先生,为什么……不像女人那般痛?”他记得上次听到村长女儿叫得非常凄惨,但自己好像不太痛了,难道女人那么不耐痛?
  燕向南立马急道:“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
  云秋实艰难地挣开燕向南抓住自己双肩的铁手,无奈地安抚,“不是说了还没到最后的关头吗?孩子只是在给你们提个醒,他就快要来人世了,让你们收拾收拾心情准备接纳他!阵痛、阵痛明白吗?”真正开始的时候那种痛没人想再忍受第二次的,和平时受伤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门外又有聒噪的声音传来,赫连麒竟然已经追到主屋来了!云秋实朝外一指,“你还是先去搞定外面那个吧。”
  燕向南摸摸燕午满是冷汗的脸,“让我先去外面解决了赫连麒,五儿,等我回来。”
  燕午点头,深呼吸一下才道,“主子,小心。”
  被叮嘱的燕向南满脸不放心地起身,再转过身之后马上目露凶光,气势汹汹地消失在门外,床上的燕午几乎忘了腹中的痛,怔怔地望着阁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直到云秋实把内外室的帘子拉下阻隔了他的视线。
  “又不是死别干嘛这个样子,是不相信我云秋实的医术吗?”看着这么个场景云秋实忽然觉得不是个滋味,虽然燕午本身存在的风险很大,但他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男人生子本就极其难得,若是让这样的一个小生命在自己面前消逝,自己一定不能安寝。
  “云先生,燕午有一事相求。”趁着阁主不在,憋了许久的话还是忍不住吐露。
  “什么事?”云秋实觉得自己能猜得到他想要说的话。
  “若是有选择的话,请务必保住孩子。”从阁主把他带回来,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觉悟,万一有不测,他希望留下来的会是阁主的孩子。
  “这是你的决定,怎么你以为阁主也这样想?”这么一段时间以来,明眼人都看得出阁主想要这个孩子完全是因为大人的缘故,若是怀着孩子的是其他人,无论女人还是男人,想要得到阁主的关心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燕午,这孩子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也要听阁主的意思。”被云秋实当成丫鬟使唤的原主管进来了,正好听到这样一句话,做为主管,他最明白燕午对阁主来说代表着什么,所以他非常的不认同燕午的说法。
  孤立无援的燕午有些着急,但眼神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云先生、原主管,拜托你们了,一定要保住孩子!阁主很……看重他。”
  床边上站着的两个人简直想要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这话千万不能被阁主知道了,否则前些日子阁主的怒火和冷战真的会成真的,到时候受苦的不只是他们,“燕午,你听我说,不能这么悲观,你要是现在就抱着这种念头,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分娩,到时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还得另说!你只要想着和他一起活下去就够了!听到没有!”云秋实罕见地有些发火了。
  和孩子一起活下去!也许这就是癸哥当初被所有人抛弃还要坚持把孩子生下来的信念,只是可惜……最后他还是累了……
  燕向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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