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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十万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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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地向十余米外的鸟摸过去,当有七八米了就射出去。这种劳什子弓射出的同样劳什子的箭能飞五六米远,而且还有最后一半距离是飘过去,吓得那些鸟儿冲天而起。张凡虎用弓箭的唯一成就就是趁婆婆不在家,射瘸了一只离他两米的吃食的老母鸡……
张凡虎在之后的成长中对弓箭等冷兵器越来越感兴趣,制作技术也跟着提升。当他进入特种部队后,教官居然也让他训练弓箭,不仅仅是使用,而且还有制造,教官当时对一些诱惑的战友这样说了一句,就让他们的疑虑消失了:“你们能确定每次任务都会有一把钢枪让你们使用吗?很多时候甚至连军刀都不准携带。”就这样,有些基础和巨大兴趣的张凡虎在部队中如鱼得水一般,现在俨然是因为制弓匠人,还是祖传的那种高级人才。
“随着对弓箭的越来越了解,就越觉得一把好弓的难得,以前的一绳一棍就成弓真是好笑。我国在制造技艺方面执牛耳的春秋战国之际编写的《考工记》里就详细描写了制弓的技艺,制弓要用到干、角、筋、胶、丝、漆,合称六材。对材料的制造甚至是采取时间的要求都相当严格,尤其是军用品。冬天剖析弓干,春天治角,夏天治筋,秋天合拢诸材。来年的春天才装上弓弦,再藏置一年,方可使用,所以制造弓的繁复的工艺程序,需跨越两至三年时间。但现在我哪来那么多时间?古代战时急需时,弓的制造也就只有三月左右,这与我计划的时间一样。”张凡虎自我安慰道。
张凡虎知道,那些好弓的制作时间长其实并不是“制作”时间长,而是等的时间长,比如我国公认的最好的制弓材料是柘木,其次是檍木、柞树等,竹为下。这些木头的材质坚实无比,难以拉断。其中柘木在冬天取材后还要等其阴干一年后才可制作,弓做好后还要等一年再装弦,这等的时间久用了两年,所以只要缩短这之间的时间,一两个月事可以做好的,只是这样弓的性能没达到最好,而且更容易损坏。但张凡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年他在亚马逊丛林里的厄瓜多尔国里拍摄探险时,就用当地的栲恩特棕树做弓,用皮塔棕树的又大又长的叶茎纤维做弓弦。当地的土著华欧拉尼族人对这种弓箭已有数百年的使用史,甚至更长的时间,毕竟没有人能说清他们的部落起源时间。这些土著会用数天时间来细心制作,做好的弓能用好几年。而当时饥饿的张凡虎只用了半小时就做好了一把弓,两分钟又做好了一支两米长的长箭,箭头带勾,箭尾连着长长的细线,线头拴在他的胳膊上。他就用这样的弓箭射杀亚马逊河中的凶猛的食人鱼来烧烤。
于是在族人们在歇息时间就看见张凡虎像个疯子一样先在树木堆中仔细找寻了一番,然后失望地把自己用来锻炼的抱在胸前加重的金合欢树干扛过来,先把皮剥了,然后用石斧在中间砍了深约两厘米的一圈。这时,石斧就钝了,张凡虎把这颗长三米的树干斜立在巨型金合欢树上,与地的夹角呈七十余度,然后站在旁边甩了甩右腿,大吼一声,一脚蹬在断槽处,只听见“咔嚓”一声,这棵直径大腿粗的金合欢树居然被右腿一脚就蹬断了!只是因为这棵树是刚看下来不久的,柔性十足,所以并没有断裂,上面半截贴在树上,下半截撑在树上。张凡虎把树干翻了一面,再踹了一脚,这下金合欢树连藕断丝连都做不到了。
晚上,张凡虎迎着夕阳带着全部族人向小湖走去,他的手里抱着八块金合欢树干做的弓胚,弓柄中部宽约五厘米,但是较薄,而两端渐窄更厚,直至两厘米。巨型猴面包树下堆着五把用坏的石斧、石刀,“唉,明天有空再做几把好一点的石斧吧。”张凡虎自筹道。
围着湖成一圈的小土坑里,族人们都在洗澡。这也是受张凡虎的影响与劝导,土坑直径与深度都约只有一米,但是这中小坑也让没有趁手挖坑工具的大家用力大半天的时间来挖掘。
张凡虎没有享受一天劳累后的凉爽,他蹲在坑边,用粗超的石头打磨着弓的两面,因为这些石斧的性能实在是太差了,整条木弓臂都是凹凸不平,他又舍不得那宝贝军刀。
(唉,昨晚上传时犯了小错,把辛苦码了一天的稿子弄丢了。也不只有没有人等着看我的更新?如有,请一定要会我个话哦。这大大提高我激情!)
第九章:大器晚成(上)
篝火燃起来了,比前几晚上多了一堆,一大一小两堆火都熊熊燃烧着。族人们又是前几晚上的那种表情:一边小心地烤着肉,一边小心地“偷看”张凡虎。为什么是偷看呢?一个是他们不好直接用超级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因为在前两天有两位男族人就是因为这样被老族长瞪了一眼。但张凡虎做到事情又不得不让他们投来好奇的眼神。
只见张凡虎右手抱着个包裹,就是那件俨然已成“镇族之宝”的白色t恤衫,张凡虎小心地把它解开,当中包满了新鲜的湿漉漉的大朵白色猴面包树花,朵朵都像青春美少女般娇羞地躺在衣服上。这些花大部分是刚才张凡虎在湖边打捞上来的刚落不久的花,另外一些是用弓胚打落的树上的花,这些花也是快要掉了的。他之所以不想打下那些盛开的,只是不想以后少吃几个美味的黑面包果而已,大家都把这几棵树当成了自己的了,当然要珍惜资源。
张凡虎把衣服小心地摊放在那棵倒地的猴面包树上,架好两个三脚架,把上次烧水烫斑鬣狗皮毛的石锅用绳子悬吊起来,绳子是绞在两个三脚架中横着的两块弓胚上的。然后把斑鬣狗皮水袋中的水倒了半升,可别嫌水少不够喝,这个锅外直径只有一尺,除了五六厘米的厚度,深度更是只有七八厘米,而且还是碗形,并不是底面与口一样大的形状,这就让锅的容积更小了,大概只有一升半。张凡虎把花放在里面,因为要节约空间,简直只能说是“摆”了,密密麻麻的花上还有些猴面包树的嫩枝叶。
等把嫩枝叶放完,这个小锅已冒出海碗一般的尖了。但是在张凡虎盖上了锅盖后,居然刚好合适!你也不瞧瞧那是个什么锅盖,那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锅盖!张凡虎在湖边见到时如见到宝一般,这个锅盖与锅太相配了:大小都差不多,锅盖稍大一些,但是厚度就相当可观了,足足有一扎厚,最主要的是它两面都相当平,所以这个锅盖整个形状简直就是个圆形石墩了!
刚才欢天喜地的张凡虎就这样右手抱着这二十几公斤的锅盖,左手胳膊夹着八条弓胚,上臂抓着那个大包裹跟在族人们后面。如果现代人看见他的现状以及十分满足的表情,十有**会认定他为疯子。
张凡虎在族人那堆大篝火中引过火种,在自己这边烧着柴火。他右手抓着一条弓胚,放在火苗处小心地来回翻转烤着弓胚的中间最宽、最薄的部位。约十几秒后,左手倒了抓着的水袋里一点水在锅盖上面。然后放下水袋,右手把弓胚拉出来,快速地转身插入那棵倒地的猴面包树下,微微地向上抬着。新鲜湿润的金合欢树干劈开削制而成的弓胚在经过火的适当烘烤后,它会变得软韧一些。
张凡虎慢慢地向上抬着,弓头十余厘米长的一截就慢慢地顺着树干的弧度弯曲了。当角度弯到如香蕉曲度一样时,张凡虎用脚刨过来一块早准备好的石头塞在弓臂外面防止其回弹。这样就把弓中间的形状定下来了,明天早上把石头取掉,弓会还保持着原样。
张凡虎回过身又往锅盖上倒了一点水。这是大家明白了,只见那些水顺着锅盖缓缓流下来,慢慢沁入了围着锅四周的草绳中,刚才被火烤干的草绳又被浇湿了。就这样绳子总保持在湿润状态,使它不会被火烧断,达到了一根铁丝的效果。
在张凡虎把第二根弓胚压在猴面包树下后,转过头来,只见智灵双手抱着斑鬣狗皮水袋,正小心地往石锅盖上浇水。张凡虎对这个懂事的小姑娘是越来越喜欢了,她总能帮大家做力所能及的事。人,心中总要有所寄托,当看见这个坚强的小姑娘和她做事时,张凡虎心理总会升起一股欲与天工试比高的蓬勃志气,对将来的规划的好日子也越来越有信心。
当七条弓胚都被牢牢地压在猴面包树干下后,张凡虎的石锅中溢出的淡淡清香之气加重了,旁边族人烤的角马肉条与香肠也散发出浓浓的香气和不可避免的烤焦气味,族人们的火烧得时大时小,很容易把肉烤焦,“嘿嘿,适量地吃点焦肉对肠胃也有些好处呢。”张凡虎灭了自己这边的小火堆,往石锅盖上倒水,使石锅盖与石锅都慢慢冷却下来。
当族人们把已经冷却了一会儿的烤肉取下来时,张凡虎也把他这边收拾好了。温热的石锅已被放在地上,而搭在两个三脚架上的另外一块弓胚虽然离火很远,但是烘烤的时间却是其余七块弓胚的七倍,所以现在的火候刚刚好,于是猴面包树干下有了第八块弓胚。
现在是雨季,猴面包树在喝足大量的雨水之后,枝条上长出三到七片小叶组成的掌状复叶。而张凡虎采摘的是三叶的嫩叶,猴面包树叶片中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和钙质,其鲜嫩的树叶是当地人十分喜爱的蔬菜。鲜嫩的叶子能做汤;叶片晒干捣碎后,可以做调料。所以猴面包树是非洲人的生命之树,张凡虎做过估算,只要族人聚居地的其余十余棵猴面包树都长到直径十米粗,那么绝对可以养活一半的族人,只要在两月之内能猎到一头角马等重的肉食,那么族人的生活就有保障了。
非洲大草原上缺水,许多的植物难以生存,草类种群单调,所以要找到富含人体必需的维生素的植物是相当困难的,而族人只吃肉食当然也不行。大自然虽然看起来粗心暴力,让所有生物相互竞争,像装在罐中的毒虫让其相互吞噬,但却总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好运。草原上有猴面包树就是最好的见证,是粗狂非洲大陆上的那抹温柔。
张凡虎用军刀削制了二十几根筷子,或者说是尖木棍,都是用软软的猴面包树枝削的。虽然木质太软,使用不太方便,但胜在健康,而金合欢树虽然材质坚硬,但非洲上百种的金合欢树中,每种都有含量不等的毒素,有的甚至毒素相当强。
长颈鹿非常喜欢吃金合欢树嫩叶,或者说,长颈鹿之所以长两米长的腿还不知足,又长两米长的脖子就是为了吃金合欢树叶子的。野生的长颈鹿是绝对不会吃草的,因为那是在找死,没看见过长颈鹿不得不叉腿低头辛苦喝水的样子是不会明白身高太高的某些痛苦的。
在长颈鹿吃金合欢树叶子时,金合欢树就会马上释放毒素,长颈鹿在长久的进化中已有对这种毒的抗性,但它们在吃了两三分钟后,这是的毒素也让它们退却了。而且这种毒素也是一种信号,在周围的金合欢树接收到这种毒素信息也会释放毒素。所以长颈鹿在吃一棵树边用它那长达半米的舌头挑选嫩叶吃,两分钟后就会到较远的地方再选一棵吃。
张凡虎看着智灵学着自己用筷子,把一朵猴面包树花落在了火堆里,不禁哈哈大笑。夹了一朵喂在她嘟起的嘴边,马上就笑着张嘴吃了。张凡虎把削有尖的猴面包树枝都发给了族人们,示意它们插着吃,没有必要花太多的时间来学习筷子。
吃着虽然清香但是没味的猴面包树花与枝叶,角马肉有淡淡的咸味,这是血液里面的盐,张凡虎没有清洗角马肉就是为了不损失珍贵的盐分。盐对人来说太重要了,它对人体的健康来说,地位并不比食物与水轻。古代国家把食言与铁定位国家经济命脉就是这个原因,国可以一日无君,但不可一日无盐。史学家考证,炎黄二帝大战蚩尤,就是为了争夺盐地。
“现在族人们的特训已经开始了,每天损耗的盐仅靠角马**内的盐分是绝对不够的。一星期之内,嗯,必须在一星期之内找到食盐。至于这些弓的制造,先不忙,大器晚成。而且我好想还记得有更好的材料,不要浪费了宝贵的时间与珍贵的石斧了。”
第十章:大器晚成(下)
躺在猴面包树枝上的张凡虎双手背在身后,左手在身后的树枝上摸索着。当摸到第六道横着的刀槽时,右手拿着军刀在下面又划了同样的一道横。“第七天啦,我来这儿已是第七天了。不知家人朋友们怎样了。”张凡虎叹息道,放好军刀后,右手摸了摸左手无名指第三节上一圈烧灼痕迹,伤痕已结痂,这个血疤无论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像是个结婚戒指。张凡虎默默地把它慢慢地撕下来,显露出里面的嫩肉。
“你还好吗?以前手机没电时,几个月没联系,但是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安好,就像冥冥之中有神灵在帮我们传信一样。那么现在,你知道我的情况吗?你现在应该过得好吧?你,忘了我吧,我是不大可能回去了,这已经不是距离的问题了……”,“重情重义的你会帮我赡养我的父母吧?我的父母……”张凡虎看着斜照过来的圆月,茂密的猴面包树枝叶叶不能完全遮挡这皎洁的月光。
张凡虎那个烧灼伤的地方的确是个戒指印,与那只手表一样,在他“过来”的时候被雷劈了。那是个订婚戒指,嗯,还是说是个钢圈合适些吧。张凡虎曾在部队里就对战友吹嘘说,他能用一块钱硬币就泡到一个老婆。大家当然置之一笑,但没想到的是,他花了两周训练空余时间折腾那枚两千零二年制造的硬币。
当两个星期后,他与教官一起去欧洲执行个相当危险的任务,临行之前,他就拿出了两个钢,应该是铁镍合金的戒指。一大一小两个戒指出自同一个硬币,小的那只是他用军刀在硬币的内圈生生旋出来的。所以,小的那只戒指刚好被大的戒指套住。当时张凡虎先在他的女神手指上套了进去,看见很合适后又褪了下来,“等我任务成功后,你就把你奖励给我吧。如果……”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堵住它的是个香唇……
“啊!”张凡虎在内心发出了声无声的呐喊,“我是另外一个人了,从来这儿开始,我就是个新生的人,让以前的故事全部沉淀下去吧。”
白天烈日炙烤了一天,晚上的草原上雾气弥漫。张凡虎看着这种较为熟悉的雾气,用力地深吸了口气。这口气就像个炸弹一样,把仰躺着的张凡虎“嘭”地炸来坐了起来,然后又像寻找鱼的猫,龇着鼻子用力地嗅着。“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前几晚上,雾气没有这么大,而且心里没有这么静下来,所以没有发现。这个雾气,分明就是海雾!”
海雾是海边常见的一种现象,就是白天太阳把海水蒸发在空气中,夜间温度降下来,海水又液化形成了水蒸气,这些雾就是水蒸气凝结而成的。太阳炙烤液体虽然只是蒸发掉水分,就像它晒着海水,但只是蒸发掉水一样,由此世界各地沿海都有晒水煮盐的取盐方式。但是毕竟是由海里蒸发出来的,这种雾气带着海水特有的咸腥之气,虽然这种气味极淡,但怎么能逃脱张凡虎猎狗般的嗅觉呢?
“澳洲、南美智利、南非等沿海沙漠随着季风的到来,出现海雾的情况相当常见。沙漠植物就靠夜间吸收这些水雾,也间接养活许多的动物。低级的动植物都都能利用身边的有限资源,那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张凡虎在发泄了心里的郁气之后,心中豪气万丈。
“而且,我觉得有必要去找到那种对今后绝对是相当重要的植物了。在非洲除了猴面包树对族人的地位不可动摇之外,排名第二,甚至在综合重要性不输于它的可能就是它了,它就是——南非坚木。它只是一个字就定义了它的地位,世界上最重的树。”
“记得以前去亚马孙丛林,在经过古巴时,在那儿真实见到了世界上最轻的树,当地人叫它粗毛田皂角树,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就能扛起大腿粗、五米长的树干。这是因为它太轻了,每个立方米只有四十多千克,也就是说,一棵大腿粗、五米长的树干只有十千克不到。而我国的最轻的台湾二色轻木每立方都有近两百千克。”
“这些与我和族人们将来的生活关系都不大,我想在非洲热带雨林里找到非洲最轻的树木,那就是在现代都非常昂贵的木材——白塞木,它在干燥后的白塞木密度将近四百千克,白塞木是一种被少量地运用的树木。当它被用于汽车制造业中,成为了美国汽车文化一个标志。这些轻木都有许多对人类有用的共同点,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与族人最有用的就是隔热。这个性能对于生活在中午气温高达四十摄氏度的非洲大草原的族人来说简直是天降神恩!”
“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都是树木,走向两个极端都能让它们好好地繁衍了下来。我之所以不想太快地制作好弓,就是想找到这种南非坚木,因为,它实在就是为了没有钢铁的时代而生的。每立方米的淡水有一吨,而南非坚木每个立方有只要折一截南非坚木的树枝扔在水里,它会像一截铁棍一样破水下沉,若用它来做船只的话,那就是木制的铁甲战船。当年土耳其攻打俄国,炮弹打在俄国的木舰上,居然就像石头扔在墙上一样,啪啪直往下掉。当时俄军依靠这种刀枪不入的军舰把土耳其的海军打得落荒而逃。”
“当年俄军制造战舰号称“神木”并定其为国宝,这种受到军方严密保护的树不过就是西伯利亚原野上的一种坚硬树木,这种树是一种带刺的橡树,它与与我国广西枧木、云南的铁刀木材质差不多。虽然它们的木质都坚硬似钢铁,不怕海水泡,也不怕烈火烧,密度也达到很可观的每立方米一点二吨,但与南非坚木相比就差太多了。南非坚木,我也是只看过你的资料,那你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呢?”
第二天洗漱回来后,张凡虎又让大家惊讶了一番,但在智速与智力的带领下,又都去锻炼去了。
张凡虎取出八条中间弯曲,整个看上去已成“v”形的弓胚,然后生上火。半小时后,八条弓胚又被插在了猴面包树干下冷却定型,这次弯曲的是弓臂一头十余厘米处的地方,若等这儿的弯度固定下来后,再把另一头的经过烘烤后扳弯,这样整体就是个“c”字形。
今天的张凡虎没有再在弓胚上下大工夫。这时的弓胚的剩余工作已经不能心急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来处理吧。在树荫下也有三十摄氏度,经过烘烤的弓胚在明天应该就可以进行第二步制作了。大器得晚成,必须每步都做好。”
第十一章:离族出走
张凡虎把弓胚弯好后,又径直来到柴堆里,挑了一棵比手腕稍细的金合欢树枝。剥掉皮后放在火堆上烤制之后,把它砍成每段半米长的四截,然后找来十余块形状较为规则的石头或者说石条。
非洲草原上石头本就难找,更何况是这种条形状的石头了,在前几天张凡虎与大家外出捕猎时,当大家都空手悻悻而归时,他像毫无失望之色一样,看见草丛中的石头都要过去看看。尤其是看到这种条状石头,只要在二十公斤以下的,在大家目瞪口呆中,惊喜万分地二话不说抱起就走。
现在,只见张凡虎用军刀在短棍上刻了几道纹痕,然后抱过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块,仔细掂量了它们的重量,然后分成重量大致相等的八堆。智速与智力从横着的金合欢树上把脚取出来,抹掉脸上的汗,慢慢向张凡虎走过来。
这次走过来之后十余分钟都没有回去继续锻炼,因为他们在看见张凡虎把石块分别绑在短棒两头后就叫着他们没让他们走了,金合欢树短棒上只绑了两块石头,但却是最大的两块足有二十几公斤的条形石。这居然是将近有五十公斤的自制哑铃!
只见张凡虎两手提着它们站起来,两脚与肩等宽,脚掌微微向外侧,双手手掌外放,手臂青筋暴起,肱二头肌也突出,用力地把两个哑铃举了起来。随后又是夹臂平举、提臂上举双臂交叉画圆举,最后又躺着和趴在那棵倒地的猴面包树上拉举与反向拉举。
这些各种动作都是很常见的健身动作,这样锻炼基本能把上臂、胸部、肩膀、后背等上半身肌肉都锻炼到,这也是在简陋环境下的很好的办法了。但是张凡虎还不知足,又花了两分钟时间用手臂粗的金合欢树枝搭了两个三角形架子。三角架为等边三角形,边长也是半米,张凡虎在三条木棍中间都拴了一条绳子,然后在三角架中抱了块三十余公斤的石头放了上去,再把三条绳子在离下面拴着金合欢树棍的绳头半米高的位子绕在了一起。
当把三条绳子绕成一条粗绳后,把粗绳抛上去绕过大家锻炼的一支横着的金合欢树干,再在粗绳的这头又绕了个绳圈。当两个这样的两个器材都绕过横杆后,张凡虎面向族人,双手抓住绳圈,手臂向下用力拉,身后搁着两块各重三十余公斤的石头的三脚架就被拉离地面半米高。原来又是个简易的训练臂力的拉力器。
在张凡虎拉的时候,听见粗绳与金合欢树摩擦的“嚓嚓”声。张凡虎放下绳子,转身看着金合欢树与粗绳的交接摩擦处,反身走向朝阳下的斑马肉。前天下午只有角马肉是被做成了香肠,而斑马肉都是用张凡虎搓的细绳穿着晒的。
张凡虎切下一小块斑马的肥肉回到树下,把挑着肥肉的军刀用牙咬着,跳起来双手抓着横杆,靠双臂就直接把自己拉上去了。就这样屈膝蹲坐在横杆上,用军刀把粗绳下的金合欢树皮削掉,然后把肥肉往光洁的树干上抹,与横杆摩擦的半米长的一截粗绳也擦上油。
就这样,看着经过简单的润滑处理的拉力器,张凡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跳下来,双手抓住绳套又向大家展示着各种锻炼臂力肌肉群的方法。只见他挺身站立,面向石块正向拉、背向石块的反向拉、扎着马步下拉、站在离横杆很近的地方双手向前伸,做着多种锻炼各部分肌肉群的动作,而绳子与横杆之间也没有再发出声音。
“健美运动员的肌肉是拿来看的,很多肌肉是突出的畸形。而我要你们的肌肉充满协调性与实用性,这样在遇到猎物与各种危险时才能使用它们——身体的六百多块肌肉。”张凡虎这样边这样想着边指导智速做这些动作,不管是昨天还是现在,张凡虎教智速的动作很多他都能一看就会,张凡虎就让他再去教那些族人。
这次的张凡虎看上去很忙碌的样子,看见智速前两个基础动作都做得很好,再加上这些动作也没有什么难度,就拍了拍智速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自己转身向自己那颗猴面包树跑去,当大家都又习惯性地看向他时,只见他只是从树洞中取出那件已经没有衣袖的体恤衫,然后是自那天来时穿过洗后就没有再穿的登山鞋与袜子。
下树后的张凡虎很淡定地把猴面包树水桶提过来,坐在猴面包树干上,倒水出来洗干净脚再穿好鞋袜。向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族人们笑着点了点头,摸了摸身边智灵的小脑袋。随后向斑马肉跑去,取下一块晒得最干、又最瘦的足有五公斤重的斑马肉,用体恤衫把它包好。回身把一个斑鬣狗皮水袋背在背上,随后是望远镜。
张凡虎拿着自己的“艾考瓦”,往中部密密地缠着结实的老族长搓的绳子时,大家终于感到有点不对劲了——怎么看上去就像是要远行呢?当张凡虎满意地看着身上的装备后,笑着向大家挥手致意,但没想到反应很慢的智力与身边乖巧的智灵同时扑过来,智力站在离他半步远的地方,直瞪瞪地盯着他,那种纯朴的目光没有丝毫对内心的隐瞒。智灵更是直接抱住了他的抓矛的右手手臂,仰着头看着他,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眼里噙满了泪花。
张凡虎看向族人,族人们也是眼光闪动,嘴里喃喃细语着什么,有的欲言又止。只有老族长一言不发,紧抿着嘴,眼里有着智者的镇定与询问之色,看着在皱纹密布的额上那紧皱着的眉头,就像是历尽沧桑的戈壁老胡杨皲裂的皮。
张凡虎看着族人们,他发自内心地笑了,眼里也含露着酸涩,“当有一天你离开时,有很多人为你落泪,那你一定是个成功的人!不管是当时还是未来!”耳边回荡着多年前尊师的声音。
万里无云的蓝天上飞着一只灰背隼,张凡虎把矛往地上一插,摸着智灵的头,蹲下身体,仰着头微笑着用大拇指给她擦掉滚滚而下的泪珠,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我”,又指着天上飘飞着的灰背隼,食指伸向天上又转手缓缓划了圈,嘴里还发出孩童玩闹般的“咻咻”声:“还会——回
来!”然后看向智灵,投以询问与安慰的目光。
智灵看着那同样纯净的目光,那里透露出动人的真诚,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嗯,啊吧恰,唔哩呐!”张凡虎点了点头,冲着大家都点了点头,回身抓着“艾考瓦”大步向南方走去。
“啊吧恰,唔哩呐!”身后传来雷鸣般的异口同声的喊声。张凡虎回过头,全族都站在一起,智灵在最前面,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老族长的手臂——就像刚才抓着张凡虎的手臂一样,眼里闪着最后的依赖之光;她肩上搭着的是她母亲的双手,老族长还是那么镇定,眼里有着宽慰、担心、疑虑与期盼;智力与刚停下来锻炼的智速站在最后,眼里有着依依不舍与目送神明的敬畏。
“沙沙沙”,张凡虎每走一步就有数十颗草茎刷打着光着的双腿胫骨,感觉痒酥酥的,很舒服。“啊吧恰,唔哩呐?这两句应该是‘相信你’、‘快回来’、‘我等你’之类的意思吧?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张凡虎仰头看向远飞的灰背隼这样想到。非洲大草原上现在还很温柔的朝阳照着他的左脸,只见这个大男孩嘴角上翘,神色有着十足的自信。
他没有再无用地回头,只要相信自己,带着大家的期望,还有什么困难能阻挡自己呢?
第十二章:迢迢路途寻希望
“呼、呼、呼”张凡虎又以那标准的心率跑着,这时他的脚步每步几乎都是一样的,心跳也在一个速度稳定下来。张凡虎明显没有尽力,以每秒五米的速度跑着,在负重十余公斤情况下以十八公里的时速跑,张凡虎不吃不喝都至少能坚持十小时。
半小时后,张凡虎慢跑了近十公里,这儿离上次他独自追逐角马那儿已不远了,张凡虎这才张大嘴用力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下逐渐喘息的气息。为了节约身体水分,以前教官都是要求大家在长跑的前期只用鼻子呼吸,当体力消耗到百分之三十后,再微张开嘴吸气,这样使体力的消耗程度维持在百分之四十以下,然后逐次增加吸气量。
张凡虎慢慢地走着调节者呼吸,当看着上次那些捕猎时所设下的陷阱:数百个土坑与削尖后插在草地中的金合欢树枝时,他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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