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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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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解释。昨天他又因为阿诺。威斯里的古怪行为——被误认为是抢劫犯,而陷入新的困境。“
    马尔夫抬起头来。
    “想一想他们甚至没有写对他的名字,威斯里,似乎它是完全不存在的,对吗?”他欢呼似的说。
    现在饭厅里的每个人都在听他说话。马尔夫抖了一下报纸,把它立起来,接着念:阿诺。威斯里,两年前被控拥有一架飞行轿车,昨天又卷入一宗国持有一些是攻击性物品而与几个处理抢劫案的警察发生争吵的案件:威斯里先生似乎得到过‘魔眼’莫迪的帮助——那个前任部长,因无法区分握手与企图抢劫的区别而退休。所以很自然地,当威斯里先生来到莫迪先生那戒备森严的住所时,莫迪先生又一次错按了警报。威斯里先生不得不解释一大通才得以摆脱了那些警察。
    但他不愿回答《先知日报》记者的问题:为什么他会使部长卷入一幕如此失礼和尴尬的情景。
    “还有一张照片,威斯里!”马尔夫说。他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报纸并将它举高。“是你爸爸妈妈站在他们房子前面的照片。你妈妈要是瘦一点会更好,不是吗?”
    罗恩因为愤怒而浑身发抖。每个人都盯着他看。
    “闭嘴吧,马尔夫。”哈利说,“这很普通,罗恩……”
    “噢,对了,你今年夏天和他们一家住在一起,是吗,波特?”
    马尔夫讥讽道:“那么告诉我,他妈妈是真的有那么胖,还只是在这张照片上显得胖?”
    “你知道你妈妈是什么样的吗?马尔夫?”哈利说——他和荷米恩抓着罗恩的上衣背后以阻止他扑向马尔夫——“她的表情就像她的鼻子下面有堆屎?她是老那个样子呢?还是只是和你在一起才那样?”
    马尔夫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粉红。“你怎么敢骂我妈妈?”
    “那就闭上你的臭嘴。”哈利说,并转过身去。
    砰!
    有几个人尖叫起来——哈利感到有个白色、发热的东西轻轻擦过他的脸——他急忙伸手去抓他的魔杖。但还没来得及摸到那魔杖,他又听到一声巨响“砰!”和在饭厅里的巨大回响。
    “噢不,别这样!”
    哈利转了一圈。莫迪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梯,他的魔杖在手里,正指向一只白雪貂,在石地板上闪着光,那正是马尔夫刚才站着的地方。
    饭厅里是一阵可怖的沉默。除了莫迪没有人动一动。莫迪转身看着哈利——直到现在他那只正常的眼才看着哈利,另外一只则望向他的后脑勺。
    “他伤到你了吗?”莫迪咆哮地问。
    “没有,”哈利说,“射偏了。”
    “别动它!”莫迪大声道。
    “别动——什么?”哈利疑惑地说。
    “不是说你——是说他!”莫迪咆哮,手掌绕过肩膀伸向后面的克来伯刚想去捡起那只白貂,见到莫迪的手便僵在那里了。莫迪转动的眼睛像魔法般的能穿过脑袋看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莫迪走向克来伯,高尔和那只白貂。白貂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后开始向地牢的方向奔去。
    “这怎么成!”莫迪咆哮,他的魔杖再度指向白貂——它向空中飞起十英尺,啪地掉他,然后又弹起来。
    “我不喜欢在敌人背后袭击的人,”莫迪吼道,小白貂越弹越高,痛苦得尖叫。“令人讨厌、胆小鬼、卑劣的做法……”
    白貂在空中飞动,它的腿和尾巴无助地挥动着。
    “不许再这样做!”莫迪一字一顿地说,白貂重重地掉他,接着又弹上半空。
    “莫迪教授!”一个惊讶的声音叫道。
    麦康娜教授正走下楼梯,手里捧着一叠书。
    “哈罗,麦康娜教授。”莫迪平静地说,将白貂越弹越高。
    “你——你在干什么?”麦康娜教授的眼睛盯着弹起又落下的白貂问。
    “教学。”莫迪说。
    “教——莫迪,那是个学生吗?”麦康娜教授尖叫起来,手里的书掉到地上。
    “是的。”莫迪说。
    “别这样!”麦康娜教授叫道。她跑下楼梯,拿出魔杖。一刻钟后,随着一声疾响,杰高。马尔夫恢复了原形,缩成一团躺在地板上,金色的头发覆满了发亮却苍白的脸。他站起来,向后缩。
    “莫迪,我们不能用变形术来惩罚学生。”麦康娜教授轻声说。
    “丹伯多教授一定告诉过你了吧?”
    “是的,他也许提过。”莫迪说,一边抓自己的下巴,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我认为一个恰到好处的惩罚——”
    “我们可以留堂,或告诉侵犯别人的学生的家长!”
    “我会这样做的。”莫迪用极不喜欢的神情望着马尔夫。
    马尔夫的眼里还含着因疼痛和被羞辱而流的泪水。恶狠狠地盯着莫迪咕咕咬咬,只有“我爸爸”几个字听得清。
    “哦,是吧?”莫迪平静地说,被着上了几级楼梯,他的木腿击在石上的钝音回响在饭厅里。“孩子,我认识你的老父亲……你告诉他莫迪在注意他的儿子……你告诉我……你的家长叫露布斯,对吗?”
    “是的。”马尔夫恨恨地说。
    “另一个老伙伴,”莫迪吼道,“我一直想和老露布斯聊聊……
    来吧……“他抓住马尔夫的上臂,把他拖到地牢去。
    麦康娜教授焦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好一会儿,然后挥动魔杖,使掉了地的书本飞回到她的手中。
    “别和我说话。”当他们几分钟后坐在饭桌旁时,罗恩对哈利和荷米恩说。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为什么?”荷米恩惊奇地问。
    “因为我想永远记住那一幕,”罗恩说,他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僵僵的,“杰高。马尔夫,那奇妙的弹跳小白貂……”
    哈利和荷米恩都笑了。荷米恩开始吃他们的盘子里的粉蒸牛肉。
    “但这样会真的伤到马尔夫的,”她说:“麦康娜教授出来阻止他还是好的——”
    “荷米恩!”罗恩愤怒地说,他的睛睛忽地睁开了。“你在破坏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荷米恩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声音然后开始快速吃饭。
    “别告诉我你今晚又要去图书馆。”哈利看着他说。
    “是的,”荷米恩重重地说,“有一堆事要做。”
    “但你告诉我们维克福教授——”
    “不是作业,”她说,五分钟之内她便洗了碟子离去了。
    她一走,弗来德。威斯里便坐了她的椅子。“莫迪!”他说,“他多‘酷’啊!”
    “不只是‘酷’。”乔治说,他坐在弗来德对面。
    “超级酷”双胞胎的好朋友李。乔丹边坐到乔治旁边说:“我们今天下午上他的课。”
    “他讲课如何?”哈利急切地问。
    弗来德,乔治和李交换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眼神。
    “从来没上过这样的课。”弗来德说。
    “他知道的。”李说。
    “知道什么?”罗恩侧过身来问。
    “知道在那外面做会怎么样?”乔治说。
    “做什么?”哈利问。
    “和达克。阿特斯打架。”弗来德说。
    “他全看到了。”乔治说。
    “令人惊奇!”李说。
    罗恩冲向他的书包去找课程表。
    “我们下周二才会上他的课!”他十分失望地说。
    
   
第十四章 不可饶恕的诅咒


     哈利·波特与火焰杯第十四章不可饶恕的诅咒
    除非你把尼维尔在药水里融了他第六个汽锅算作件大事,接下来的两天是没发生什么的。史纳皮教授的报复心似乎经过一个夏天后提高到一个新水平,他扣留了尼维尔让他给满满一桶的有角蛤蟆开肠剖肚,这让他回来时近乎精神崩溃了。
    “你知道史纲皮为什么会如此坏脾气吗?”罗恩问哈利,他们在看荷米恩教尼维尔一种清理咒语,如何除去他指甲下的青蛙的肠子。
    “知道。”哈利说,“是因为莫迪。”
    众所周知,史纳皮的确想教邪术防御课,他第四年的竞争还是失败了,史纳皮向来讨厌他们的前任邪术教师,并且表露出他的厌恶,但他似乎令人惊讶地谨慎地藏起了对魔眼的憎恨,的确这样,无论何时哈利见到他们俩在一起——就餐时,或在走廊上相遇时——他明显地觉察到史纳皮在逃避莫迪的眼睛,不管是正常眼,还是魔眼。
    “我想史纳皮有点害怕,你知道的。”哈利沉思着说。
    “想想,要是莫迪把史纳皮变成一只有角蛤蟆。”罗恩说,他眼睛迷糊了,“把他在地牢里扔来扔去……”
    格林芬顿的四年级学生热切盼望莫迪的第一堂课,他们午饭后,上课铃还没响就已早早到了,在教室外排好了队。
    唯一不在场的是荷米恩,她刚好赶上上课。
    “我在——”
    “图书馆。”哈利替她说完,“快点,不然我们没好座位了。”
    他们急忙在讲台面前的三张椅子上坐下,拿出《邪恶力量自卫指南》,分外安静地等候着。不久,他们听到莫迪特有的咯咯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进来,他进了教室,跟以往一样让人觉得陌生、害怕。他们只能看到他那只有爪的木脚从袍子下边伸出来。
    “你们可以拿走那些东西。”他咆哮着,走向讲台坐了下来,“那些书,你们不会用到的。”
    他们把书放回书包,罗恩看上去很兴奋。莫迪拿出注册本,把他扭曲的结满疤的脸上的灰长的鬃毛拔开,开始点名,他正常的眼睛逐步顺着名单往下扫视,而他的魔眼则转动着,盯住应到的每一个学生。
    “好了。”当最后一个人应到,表明在场后,他说,“我从露平教授处拿到关于这个班的一封信,看来你们对怎么对付邪物有了扎实的基础——你们已学了博格特斯,红帽,金克朋克斯,格林弟罗,凯普斯和维尔欧维斯,对吗?”
    学生大多认可了他的话。
    “但你们落后了,非常落后,在对付咒语方面。”莫迪说,“因此,我想让你们了解巫师们可以怎样相互作法,我有一年时间来教你们如何对付邪——”
    “什么,你不留下来吗?”罗恩脱口问道。
    莫迪的魔眼转过来盯着罗恩,罗恩看上去很害怕,但莫迪一会儿就微笑了,——哈利第一次见他微笑,结果是使得他满是疤痕的脸看上去扭曲变形得更厉害了,然而,知道他会以微笑作友好的表示,总是种宽慰,罗恩显得放松多了。
    “你该是亚瑟。威斯里的儿子吧?”莫迪说,“你爸爸几天前帮我摆脱了困境……是的,我只待一年,承蒙丹伯多错爱……一年,然后回去安静地养老。”
    他的笑声嘶哑,青筋毕露的手轻拍了一下。
    “因此,直接开始上咒语,它们形式多样,威力无穷,尊照魔法部的指示,我要教你们反邪术的技巧,然后到那为止,到了六年级,我才会让你们看非法毒咒是什么样子,但丹伯多教授对你们评价甚高,认为你们应付的来,我的意见是,你们越早知道你们防备的东西就越好,但你们如何保护自己,防备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呢?要对你们施恶咒的巫师是不会告诉你们他的行动的。他可不会当着你们的面,对你们友好、礼貌地施咒,你们得有所防备,必须警觉谨慎,布郎小姐,当我讲课时你得把那东西放到一边去。”
    莱文登吓了一跳,脸红了,她刚才在桌子下面向普怀特展示刚完成的星卦图,莫迪的魔眼不仅能透过她的脑袋视物,而且可以穿过木头视物。
    “那么,你们谁知道最受巫术法严惩的咒语是哪些吗?”
    好几只手陆续地举起,包括罗恩和荷米恩的在内,莫迪指着罗恩,然而他的魔眼仍盯着莱文登。
    “嗯。”罗恩试探地说,“我爸爸告诉有一个……它是叫英普流斯咒语,还是什么来的?”
    “啊,对了。”莫迪赞赏他说,“你爸该知道那个,英普流斯咒语有段时间,给部里制造了许多麻烦。”
    莫迪不对称的脚费力地支撑起他,站好了,他打开抽屉,拿出个玻璃罐,里面有三只巨大的巨蜘蛛,哈利感觉到罗恩在旁稍稍缩了一下——罗恩讨厌蜘蛛。
    莫迪的手伸进罐里,抓住一只蜘蛛,放在掌上,以便所有的学生都能看到。
    然后,他用魔杖指着它,说声,“英普流斯!”
    蜘蛛搭在一根细丝线上,从莫迪掌中跃下,开始像荡高架一样前晃后晃,它僵直地伸出腿,往后翻转,线断了,蜘蛛落到桌上,它开始像车轮一样转着圈儿,莫迪猛挥一下魔杖,蜘蛛用两足立起起来,毫无疑问,它在跳踢达舞。
    每个人——除了莫迪都大笑起来。
    “你们觉得好笑吧?”他低吼着,“要是我向你们施咒,你们会高兴吗?”
    笑声即刻停了下来。
    “任由我摆布,”莫迪平静地说,蜘蛛蜷成一团,滚来滚去,“我可以让它从窗口跳出,溺死自己,或把它投进你们的喉咙……”
    罗恩不禁颤抖了一下。
    “几年前,许多巫师、法师被英普流斯咒语控制了,”莫迪说,哈利知道他讲的是福尔得摩特当权时的事,“部里的一项工作就是尽力分清谁是被动的,谁是主动的。”
    “英普流斯咒语是可以破的,我会教你们怎么个破法,但这需要心力,并非每个人都有此心力,你能的话最好避开它,保持警惕!”他吼起来,大家都吓了一跳。
    莫迪抬起来那耍杂技的蜘蛛,把它扔回罐子里,“还有谁知道非法咒语吗?”
    荷米恩又举了手,让哈利有点惊讶的是尼维尔也举了手,他通常只在上他最善长的算卦课时才会主动举手。就连尼维尔也为自己的大胆而感到吃惊。
    “是什么?”莫迪的魔眼转向尼维尔。
    “有一个,叫克鲁希尔特斯咒语。”尼维尔的声音虽小却很清晰。
    莫迪这回两眼紧盯着尼维尔。
    “你是叫尼维尔吗?”他的魔眼低下去,看注册本。
    尼维尔紧张地点点头,但莫迪并未再作询问,转向全班学生,他从罐中取出另一只蜘蛛,把它放在桌面,蜘蛛显然是吓得一动也不动。
    “克鲁希尔特斯咒语,”莫迪说,“要点大些的东西,你们才可以理解。”他用魔杖指着蜘蛛,念道,“恩格里欧!”
    蜘蛛膨胀起来,比一只塔兰图拉毒蜂还大,罗恩不再掩盖自己的惧怕,把椅子拉得离莫迪的桌子尽可能地远。
    莫迪又挥起魔杖,指着蜘蛛说,“克鲁塞欧!”
    话音刚落,蜘蛛把腿弯向身上,它滚动着,剧烈地扭曲着,左右摇晃,它没发出任何声音,但哈利肯定要是它能发声的话,一定是大声尖叫,莫迪挥动他的魔杖,蜘蛛开始颤抖,剧动着。
    “停住!”荷米恩尖声说道。
    哈利朝她看去,她不是在看蜘蛛,而是在看尼维尔,哈利顺着她的眼光,发现尼维尔紧握的双拳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关节发白,他睁大眼睛,吓坏了。
    莫迪抬了抬魔杖,蜘蛛的腿松懈了,但它仍继续扭动着。
    “勒得塞克。”莫迪念道,蜘蛛缩回原样后被放回了罐子。
    “痛苦,”莫迪柔声说,“如果你能施克鲁希尔特斯咒语,你就不需要夹手指的刑具或刀子来折磨人……这种咒语也一度被滥用。”
    “好了,谁知道别的咒语吗?”
    哈利环顾四周,从大家脸上的表情,他猜想他们都想知道最后一只蜘蛛会有什么遭遇,荷米恩第三次举手时,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是什么?”莫迪望着她说。
    “阿文的。卡德罗。”荷米恩低声说。
    几个人,包括罗恩都不安地看着她。
    “啊,对了,”莫迪说,一丝微笑扭曲了他缺了一边的嘴,“是的,最后一个最恶毒的咒语,阿文的。卡德罗……死亡的诅咒。”
    他把手伸进罐里,就像知道自己的劫数一样,第三只蜘蛛在罐底疯狂地乱爬,极力躲避莫迪的手,但他捉住了蜘蛛,把它放在台面上,蜘蛛在木桌面上乱爬起来。
    莫迪举起魔杖,哈利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凶兆。
    “阿文的。卡德罗!”莫迪吼道。
    一道刺目的绿光闪过,伴随着一声巨响,好像有个看不见的庞然大物在空中咆哮,同时,蜘蛛翻过身来,没什么迹像,但明显是死了,几个女孩强忍住叫声,蜘蛛向罗恩滑过来,罗恩往后倒着,几乎弄翻了椅子。
    莫迪把死蜘蛛落扫到地上。
    “够毒的,”他平静地说,“不好受吧,没有与之相抗衡的咒语,什么也阻挡不了这个咒语,人们知道的唯一那个逃脱了死亡咒语的人,正坐在我面前。”
    当莫迪的双眼望着他的眼睛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也觉察到别人也全都在望着他,哈利盯着空白的黑板,好像让黑板吸引住了,其实地根本没在看。
    那就是他父母的死法……与那蜘蛛完全一样,他们身上也是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吗?他们死的时候是不是只见到那闪逝的绿光,听到那瞬息而至的死亡之声吗?
    自从哈利得知他父母是被谋杀以来,自从他得知那天晚上的遭遇时起,这已经三年了,他已一遍又一遍地想象他们的死亡经历:温太尔怎么向福尔得摩特告密,透露他父母的行踪,福尔得摩特在他们的小屋中发现了他们,福尔得摩特怎样光杀了他的爸爸,杰姆斯。波特怎样一边大叫他妻子带着哈利逃跑,一边竭力阻止福尔得摩特,还有福尔得摩特又怎样地赶上莉莉。波特,告诉她躲到一边让他杀死哈利,而她又怎样拒绝放开儿子,请求由她替哈利一死,这样在他的魔杖指向哈利之前,福尔得摩特也把她杀了……
    哈利知道这些细节,因为去年他和温太尔搏斗时,听到了他父母的声音,那是温太尔可怕的法力:强迫他加害的人重现一生中最恐惧的记忆。然后毫无反抗地溺死在他们自己的绝望之海中……
    莫迪又开口了,哈利觉的他的声音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他作了极大的努力,把自己拖回到现实中,听莫迪说话。
    “阿文的。卡德罗是一种需要强大法力相佐的咒语,你们要都拿出魔杖,向我施咒,我怀疑顶多只会让我流鼻血。但那设所谓,我在此可不是教你们怎么施咒的。”
    “既然没有咒语与之相抗,我为什么还要演示给你们看呢?因为你们必须明白,什么是最恶毒的,你们不希望自己处于面对恶咒的情形吧,保持警惕!”他吼了一声,全班学生又吓了一跳。
    “这三种咒语——阿文的。卡德罗。英普流斯和克鲁希尔特斯被称作不可饶恕的诅咒,对常人施加其中任一种咒语就足以在阿兹克班被判死刑,那就是你们要防范的,就是我要教给你们对抗的,你们必须有所准备,必须警惕,但首先,你们得时刻保持警惕,拿出羽毛笔,记下这些……”
    剩下的时间他们都花在记关于这三种不可能饶恕的诅咒的笔记上了,谁也没说话,直到铃声响了,莫迪下课了,他们离开教室,随而进行了激烈的谈讨,多数人以恐惧的噪音讨论着咒语——“你看到它抽搐了吗?”,“他杀死蜘蛛时就像这样!”
    他们讨论着课上的情景就像讨论特别表演一样,哈利心想。他并不觉的很有趣,似乎荷米恩也不觉的好玩。
    “快点。”她对哈利和罗恩急匆匆地说。
    “不是又去图书馆吧?”罗恩问。“不,”荷米恩简略答道,手指向一条小路,“尼维尔。”
    尼维尔独自站在小路的半坡上,以一种和他看莫迪演示克鲁希尔特斯咒语时同样惊恐的神情盯着他对面的石墙。
    “尼维尔?”荷米恩轻声说。
    尼维尔转过来看他们。
    “噢,你好?”他说,话音比往常高了许多,“很有趣的一课,是吗?
    我在想晚餐吃些什么,我——我饿了,你们不饿吗?“
    “尼维尔,你没事吧?”荷米恩说。
    “没事,我很好。”尼维尔吐出句话,仍然不自然的高调子,“很有趣的晚餐——我是说课——吃些什么呢?”
    罗恩对哈利投去惊愕的目光。
    “尼维尔,怎么——”
    一阵奇特的哈哈脚步声在他们身后传来,他们回过头看见莫迪教授跛着脚向他们走来,他们全都不说话了,敬畏地望着他,但他一开口,他们便发现莫迪的声音比他们听到的要低沉轻柔的多了。
    “没事的,孩子。”他对尼维尔说,“来我办公室坐一坐,来吧……
    我们可以喝杯茶……“
    要和莫迪一起喝茶,这让尼维尔更加害怕,他既不走动也不说话。
    莫迪的魔眼转向哈利,“你还好吧,波特?”
    “我很好。”哈利几乎是挑战般答道。
    莫迪接着说,“你必须知道,或许是有点残酷,但你得知道,假装是毫无意义的……好了……来吧……尼维尔,我有些你可能会觉得有趣的书。”
    尼维尔求助地望着哈利、罗恩和荷米恩,但他们什么也没说,所以尼维尔别无选择,只得由莫迪的手搭着他的肩,随之而去。
    “怎么回事?”罗恩望着尼维尔和莫迪拐过角落说。
    “我不知道。”荷米恩神情忧郁。
    “是上什么课吧?”罗恩对哈利说,他们往大厅走去,“弗来德和乔治说对了,莫迪他的确知道要讲些什么,看他施阿文的。卡德罗咒语,和那蜘蛛死时的情形——”
    但罗恩一看到哈利脸上的神情就停住了,直到他们到达了大厅,他才再次开口,说他觉得今晚最好开始学习特雷络尼教授的预言,那可得花上几个小时。
    荷米恩没有加入哈利与罗恩的谈话,她吃得奇快无比,然后又前往图书馆,哈利和罗恩走回格林芬顿塔,晚饭时一直没想别的事的哈利,自己又提出不可饶恕的咒语这一话题。
    “部里的人要是知道我们看过咒语的演示,会找莫迪和丹伯多的麻烦吗?”哈利问,这时他们已走近胖大婶肖像了。
    “啊,可能的。”罗恩说,“但丹伯多向来我行我素,而莫迪几年来一直麻烦不断,先是遭攻击,后来又被审问并检查他的垃圾箱。”
    画像移向前,露出人口,他们爬了过去,进入拥挤喧闹的格林芬顿大厅。
    “我们拿丹伯多的书吗?”哈利问。
    “要吧。”罗恩低吼了声。
    他们走到宿舍取书和图表,发现尼维尔正独自坐在床上看书,他比上莫迪的课时平静多了,虽说还未完全恢复常态,他双眼通红。
    “没事吧,尼维尔?”哈利问他。
    “没事。”尼维尔说,“我很好,谢了,我在看莫迪借我的书呢……”
    他举起书,《中世纪神奇的水生植物及其性能》。
    “显然,史纳皮教授告诉莫迪教授我药草学不错。”尼维尔说,话音中流露出一点自豪,这是哈利以前很少听到的,“他想我会喜欢这本书的。”
    哈利想告诉尼维尔,史纳皮教授对他的评价倒是个振作尼维尔的好办法,因为尼维尔很少听到自己被称赞擅长什么的。这是露平教授采取的那种方法。
    哈利和罗恩拿了他们的《拨开未来和迷雾》回到大屋,找了位置坐下,开始做下个月的预言作业,一小时过去了,他们没什么进展,虽然桌面上布满了写满数字和符号的细羊皮纸片,哈利意识模糊,似乎脑里充满了特雷络尼教授的火堆上冒出的烟。
    “这玩意是什么意思,我一点头绪也没有。”他盯着一长串数据说,“你知道,”罗恩说,他的头发全在一边,因为在困惑时他一直用手拔弄着头发,“我想该用迪维尼雪那套老把戏了。”
    “什么,瞎编啊?”,“没错。”罗恩说,他扫掉桌上杂乱的纸条,把笔蘸进墨水里,开始写了。
    “下星期一,”他边说边写,“由于火星和木星相连带来晦气,我可能要犯咳嗽,”他抬头望着哈利,“你知道她的——只要讲一堆痛苦的事,她会接受的。”
    “对啊,”哈利说,他把先前的努力成果揉成一团,把它抛过一群正在闲聊的一年级学生的脑袋,落到火堆里,“好……在星期一,我有——嗯——被烧伤的危险。”
    “没错,你会那样的,”罗恩狠狠地说,“我们周一时又要看到史库斯了,好,周二,我会……嗯……”
    “丢了一件珍贵的东西。”哈利翻着《拔开未来的迷雾》找到灵感。
    “好主意,”罗恩说,写下了这条,“因为水星,你怎么不写让一个你以为是朋友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呢?”
    “对……不错……”哈利说,赶紧记下为,“因为……金星在第十二宫。”
    “星期三,我想,我会在争斗中惨败。”
    “啊,我将和别人打一架,对了,我输掉赌注。”
    “对了,就说你打赌,我打架会赢的……”
    他们继续编了一小时的作业,周围的人们都回去睡觉了,大厅慢慢空了起来,克劳圣克斯漫步走向他们,轻轻坐在一个空位上,她看着哈利,神情令人费解,仿佛她得知他们并未好好写作业。
    哈利环顾屋子,竭力想再找出他还没用到的不幸,他看到弗来德和乔治靠着对面的墙坐在一起,头碰头地,羽毛笔放在外头,他们正专注地研究一小片牛皮纸,奇怪,弗来德和乔治居然会躲在角落里埋头学习?他们通常在中心地带,在喧闹的注意力焦点之处,他们研究那张纸条的样子有点诡秘。哈利想起了以前他们如何坐在一起,在纸上写些坏话,那次他原以为是为巫师爆笑弹的另一种命令公式,但这次看来不像,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一定会捉弄李。乔丹的,他怀疑那是不是与参加魔法三人对抗赛有关。
    哈利正看着,乔治对弗来德摇摇头,用羽毛笔写了什么东西,然后悄声地说话,尽管声音很小,但在在这几乎空荡荡的屋子里能听到的,“别,——那会显得我们在谴责他,得小心点……”
    乔治环顾一下,发现哈利在看着他,哈利咧嘴笑了,赶紧继续他的预言——他不想让乔治认为他在偷听,不久后,这对双胞弟兄卷起他们的牛皮纸,道了晚安,爬上了床。
    大约弗来德和乔治离开后10分钟左右,画像后的洞开了,荷米恩爬进了大屋,一手拿着叠牛皮纸,一手拿着个盒子,盒子里的东西随着她的移动当当作响,克劳圣克斯弓着背,发泄高兴的细细喵喵声。
    “你好。”她说,“我刚完成了。”
    “我也做完了。”罗恩扔下羽毛笔,胜利地宣布。
    “下个月的情况不太妙吧,”她嘲讽地说,克劳圣究斯错缩在她膝上。
    “嗯,至少我作了预言。”罗恩打了个哈欠。
    “看样子你两次失足溺水。”荷米恩说。
    “我吗?”罗恩看着他的预言说,“我最好把其中的一个改成让一只横冲直撞的希普格利夫踩着了。”
    “你不觉得这有点不言而喻你是在编造吗?”
    “你敢这样说!”罗恩假装发怒,“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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