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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自我修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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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蹲下身在他身上扯下几根头发塞在包里,跟着便对唐霆道:“小林应该还在他们手里,到时候只能拿他去换人了,不过我们得先下水再说,免得被他们捷足先登。”
  话落,李锣立马就让两个黑衣男把人拖下去,并嘱咐他们定期给人打麻醉剂,免得被他醒过来,不然就算铜墙铁壁,这人也会用歪门邪道逃走。
  “你们不是要明天才来吗?”司静好奇问道。
  唐霆看了她眼,觉得这小姑娘胆子可真大,被枪对着也不怕,也不知道怕什么。
  “拖久了怕徒生事故,我们走吧。”唐霆说着就走在了前面,几个黑衣男训练有素的跟在他周围。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比较利落的迷彩服,看起来似乎也要下墓,等到了湖边后,徐晋就跟几个男人穿着潜水服沉了下去,司静则拿着一根木棍在湖周围画着什么。
  李锣忍不住走过去问道:“司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静一边在地上撒着糯米,一边回道:“布阵。”
  如果她们没能阻挡的住里面那个僵尸,这个阵应该能抵挡一二,也能给外面的人有个准备的时间。
  等布完阵后,司静就有些疲惫的坐在湖边一块大石头上歇息,直到身边突然多出一道阴影,却见对方递过来一盒牛肉罐头。
  司静愣了下,发现自己的确有些饿了,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拉开盖用勺子慢慢吃了起来。
  坐在她旁边,看着一旁的女子认真的吃着一个罐头,专注的模样好像手里是什么山珍海味,唐霆看了眼天上的圆月,突然道:“你就不怕死?”
  司静吃了块牛肉,扭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认真道:“我当然怕死,不过如果我一个人的死能换回很多人的安全,那又怕什么?”
  唐霆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突然嗤笑一声,似乎从未看到过这么迂腐的人。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世上真有这么笨的人?
  后者眨眨眼,吃罐头的动作突然顿了顿,“从小师父就是这样教导我的,他说这是修行之人的本分。”
  来到俗世这段时间,司静自然也发现了人心的复杂,不过她并没有动摇自己的道心,就像曾经民国时期打仗,如果没有那些战士们的舍己为人,又怎来她们如今安稳的生活,而且有句话说的好,人生在世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见她一身正气,唐霆突然笑了,看着头顶的圆月并没有说什么,一个真正为自己徒弟着想的师父,绝不会给徒弟灌输这样的思想。
  这时水面上突然钻出来几道身影,只见徐晋突然爬上岸,摘下防水口罩,喘着气对唐霆道:“底下的阵已经破了,也找到了入口,我们现在就可以下去。”
  闻言,唐霆二话不说就过去拿起一套干净的防水服丢给司静,后者立马给自己套上,然后背上氧气瓶,顺便把她的袋子用塑料袋套上,免得有水进去。
  岸上只有李锣和几个雇佣兵在那守着,等司静跟着他们下水后,才发现这水底下的阴气更重,黑蒙蒙,照明棒所覆盖的地方非常狭小,司静完全是跟着他们背后游。
  潜到水底,不知为何,周围的水压突然往一边挤,他们所站的地区很快就空出一块干地,只见那几个黑衣男拿着几根竹棍插在四周,似乎能隔离那些水涌过来,司静正想过去看看,徐晋却突然叫住了她。
  “走吧,越早拿到越好,免得节外生枝。”
  收回视线,司静一边脱下防水服,一边跟他们王前走,只看到徐晋在门上按了几下,那道刻着古怪花纹的石门突然缓缓打开。
  “这是五形八卦阵法,但与我们平时所见到的不同,我也是过阴时才看到的,一个阴寿三百多年的前辈曾经指点过我一二。”徐晋说着就率先进了石门里面。
  那几个黑衣男有的殿后,有的守在四方,把司静和唐霆都围在了中间,一进墓道,里面只剩照明棒的光亮,四周隐约被照出一些奇怪的壁画,司静莫名觉得有些诡异。
  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把脖子上的吊坠取下来,看着一旁的唐霆道:“你把这个戴上,能驱除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唐霆不是修行之人,司静不能让他出事。
  看着她手心上躺着的那块吊坠,唐霆深深的看了眼这个姑娘,突然握住她手,漫不经心的道:“你别松开我的手,这样我们都不会有事。”
  司静手一抖,虽然有些别扭,不过他说的也对,便也没有再计较什么,依旧认真的被他牵着往前走。
  前面的徐晋微微偏头,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家老板身上那么多宝贝,就是千年尸王站在面前也不会有事,现在居然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看来之前师父说的果然没有错,他家老板真的是桃花来了。
  “不对。”徐晋突然停下脚步。
  司静神色凝重的看着墙上的壁画,“确实不对,我们好像一直在绕圈。”


第24章 捷足先登
  司静是第一次下古墓; 以前只听师叔说过外面那些盗墓者的事迹,术业有专攻; 下墓这种事她们似乎都不在行。
  “我看看是不是鬼打墙。”徐晋突然从一个瓶子里拿出一只蝴蝶; 跟着就在蝴蝶上划了两下,等蝴蝶扑腾翅膀飞走后,没多久就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墓道里。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司静左右看了一眼; 许是好奇,终忍不住问道:“这里那么危险; 唐先生为什么要下来?”
  他一个普通人,肯定有诸多不便。
  闻言; 唐霆只是看了她眼,神色不变; “你不是要保护我?”
  徐晋:“……”
  他绷住脸上的表情; 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异样。
  司静眨眨眼; 没想到对方这么信任自己; 心情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虽然相识不久; 不过这唐先生的确是个真诚的人,他师兄就是对人家太有偏见。
  过了半刻钟,蝴蝶依旧没有飞回来; 徐晋也开始着急了起来; 这墓道的确处处透着一股古怪。
  看着他们还在等蝴蝶; 唐霆轻叹一声; 突然从黑衣男那里拿过一个打火机,过去把墓道里的宫灯点燃。
  当悠悠烛火照射在灰暗的墓道里,先前笔直的道路突然变得弯曲起来,司静突然眼前一亮,徐晋也立马扭头去看后面的唐霆,“老板是怎么想到的?”
  唐霆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
  觉得自己可能思想太单一,徐晋立马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在前面,走了一段路又点燃了一盏宫灯,道路立马就不一样了。
  其实有时候答案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人把它想的太多,司静只觉得这唐老板真聪明,她和徐师傅的确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这墓道肯定存在着什么障眼法,导致她们的视线受到迷惑。
  “奇怪,这木门历经这么多年竟然没有腐烂。”
  墓道尽头是一道雕花木门,看上去就跟昨日雕刻的一样,上面的花纹栩栩如生,徐晋站在那并没有直接摸索,而是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起来。
  唐霆冷冷看了他一眼,突然出声道:“不是让你来研究的。”
  靠这群人去拿东西,怕是到手的鸭子都会飞走。
  徐晋突然一愣,有些尴尬扭动了门上那个木环,霎那间,木门突然缓缓移开,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其实不怪徐晋,这是修行之人的本能,遇到好奇的东西总会追根究底,司静也想去看,不过唐霆牵着她的手,她不好过去而已。
  “已经有人在我们前面。”徐晋突然说道。
  木门后面又是一条墓道,不过这里面的宫灯却是点燃的,地上还有一行脚印,看深浅,应该是刚刚不久留下的。
  以为是程家的人在前面,徐晋立马快步在前面带路,后面的人也紧紧跟上。
  只是当路过一个阶梯口时,阶梯下突然疯狂跑上来几个男人,只是当看到上面的一行人时,就跟看到救星一样,不管不顾就拼命往上面跑。
  几个黑衣男立马抽出军工刀围在唐霆旁边,徐晋则冷眼看着那几个人越跑越近,就在他们身后还走着一群密密麻麻的红色虫子,一个没跑的赢的人突然被虫子淹没,片刻间就只剩下一副骨架躺在那。
  “食尸虫!”
  徐晋微微凝眉,突然蹲下身在地上洒下一行石灰粉,那几个男人很快就跑了上来,等密密麻麻红色虫子爬上来后,却围绕在石灰粉边不敢靠近。
  “谢谢徐师傅……”一个光头佬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道。
  徐晋回头看了这行人一眼,“你们为何会在这?”
  说到这,一个瘦高个突然义愤填膺的骂道:“还不是程治那混蛋,说这里有大家伙,妈的利用我们开路后就不管我们死活了!”
  司静看了这行人一眼,身上阴气很重,应该是长时间跟死人打交道,不是养鬼的就是盗墓的,不过看他们这样应该是个盗墓团伙,果然对方比她们准备的还充分。
  “不过这墓古里古怪,清朝的不像清朝的,明朝的不像明朝的,之前我们还在前面碰到了一男一女,看到他们手里拿的一个碗,程治那蠢货还非要跟人家抢,那个碗最多值个十万,那群人却跟抢宝贝一样不要命的打了起来,这都些什么事啊!”光头佬没好气的吐槽起来。
  唐霆看了眼一旁的黑衣男,后者心领神会的上前递上一张支票,认真道:“前面带路,一人一百万。”
  看着黑衣男手中这张支票,那个光头佬愣了下,突然拿过来仔细扫量起上面的数额,发现上面有五百万,一行人都凑过来低声议论了几句,跟着又看了眼徐晋,接着又把目光投在唐霆身上,后面冷眼一扫一群人又立马嘿嘿一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怕在这里死了,这徐师傅应该也会把钱交给他们的家人!
  “好!”一行人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过徐晋却有些不忍,他家老板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一百万……
  司静也惊讶的眨眨眼,没想到这些人赚钱那么容易。
  察觉到她眼底的惊诧,唐霆突然低头轻声道:“放心,你的肯定比他们多。”
  闻言,司静心跳也开始加快,没有谁不爱钱,她也一样,她还想买栋别墅呢!
  轻咳一声,她故作淡定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不碍事,救人乃是我们修行之人的本分。”
  见她故作认真的模样,唐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并没有说什么。
  徐晋叹口气,他为唐家打工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看到……
  “你们在鞋子上洒些石灰粉,这样食尸虫就不会爬上来了。”司静认真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袋子丢给他们。
  光头佬几个人立马把石灰粉洒在鞋面上,司静也洒了,等下阶梯时,那群虫子果然纷纷往后退,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阶梯很长,司静手里还拿着照明棒,等下了阶梯后,不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打斗声,领头的光头佬就立马回头冲她们道:“他们就在前面,为了一个破碗连命都不要了!”


第25章 受伤
  周围空气中弥漫着食尸虫身上腐烂的气息; 在照明棒下; 只见不远处一间偌大的墓室里闪烁着几道黑影; 司静觉得眼熟,就松开了唐霆的手; 径直走在了前面。
  “砰!”
  司静闪身一躲; 却只见方形脸的男人猛地摔倒在她面前; 还一个劲的翻来覆去在抓脸; 不一会就把他脸抓出阵阵血痕,吓得光头佬那几个立马往后退。
  “啊——”男人一直在地上打滚,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嘶哑声; 那张脸很快就被他抓的血肉模糊。
  司静当下就用一根银针射进他心口,后者就顿时直愣愣的躺在那不动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廓在光头佬几人严重格外渗人。
  他们咽了咽喉咙; 有些惊恐的看了眼司静,不自觉就往后退; 似乎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司静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在男人脸上洒了些石灰粉,霎那间,他脸上就纷纷冒出一些细小的条形虫子,一旁的徐晋也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冲突; 才导致对方要下这种狠手?
  四个小时后这男人就会自己醒过来了; 不然要是不封住他穴道; 他迟早会把自己眼珠子都扣出来; 司静也觉得对方太过歹毒,竟然用这么折磨人的法子。
  “小心点。”徐晋朝众人嘱咐一句,就率先进了墓室。
  司静也想快步跟上,可唐霆却突然拉住她胳膊,跟着就把那条吊坠递了过来,“我不用这个。”
  话落,司静正想说什么,却见对方竟然走在了前面,见此,她只好把吊坠收好,紧紧跟在身后保护他。
  一进墓室,只看到地上躺着几个打滚的男人,症状和外面那个一模一样,而那个一男一女正是之前在周家村遇到的那两个人,此时他们正和之前湖边那个年轻男子对峙着,男的手里拿了一个棕色的钵,应该就是光头佬说的那个碗了。
  看到一行人的到来,那个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面镜子突然笑了笑,“徐师傅,这两个外来人不声不响就闯进我们的地盘,一点规矩也没有,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他明显就是想借刀杀人,不过徐晋也不傻,反而冷声一笑,“他们是不是外来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你们抓了我徒弟!”
  话落,年轻男子又不以为意的咧了咧嘴角,“都是误会,先前那女孩昏倒在竹林里,我们路过有些不忍,就好心把她救回去,她随时都可以走的。”
  “胡说八道!”司静轻哼一声,“我劝你还是早点出去,你看你命宫有黑气环绕,保寿宫有暗纹,你若不快点保重自身,今日必有大祸!”
  司静从不骗人,她真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对方显然有些不高兴,忍不住嗤笑一声,目光森冷的落在司静身上,“小丫头,还想给哥看相?哥出来混的时候你怕毛还没长齐!”
  后面的唐霆眉梢微动,不轻不重的扫了那个年轻男子一眼,旁边的一个黑衣人心领神会的掏出一把枪,“砰”的一声枪声响起在偌大的墓室里。
  年轻男子猛地倒退几步,捂着心口突然摔到在地,涓涓鲜血从她指缝中流出,一双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不可能的,子弹怎么可能打死他!
  不过没多久,他就带着这个疑惑彻底歪了脑袋,眼睛依旧睁的老大,这一幕可谓是把所有人都惊到了,包括程家那几个人都是连连后退,警惕的扫视着司静等人。
  这时,黑衣男突然上前一步,把枪收了回来,冰冷的目光扫过对面那群人一眼,“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们老板的,谁也不能带走。”
  冷冷的男声回荡在空旷的墓室里,那一男一女也相视一眼,颇为忌惮的看向唐霆一行人,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子弹,这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修行之人的,
  司静一脸呆愣的看着旁边的唐霆,眼睛瞪的老大,面上满是惊诧,似乎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果然是大祸将至吗?
  见她看着自己,唐霆扫了眼那边的徐晋,后者回过神,立马解释起来,“这程治其实已经五十多了,不过这些年一直都在用处女鲜血来维持容貌,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这人死不足惜,你不用放在心上。”
  话落,司静立马脸色一变,看那具尸体的眼神也透着股怒意,这样的畜牲,的确是死不足惜。
  “徐师傅,我们也想走啊,可是你们看回去路早就不对了,这要怎么出去?”程家那几个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但心中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闻言,徐晋也回头看了眼路,一旁的光头佬立马解释道:“没错,我们刚刚也转了很久,回去的路早就乱了,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
  唐霆眸光闪了闪,突然看向一旁的徐晋,后者顿了下,才上前一步冲那一男一女道:“你们是谁?。”
  男人靠在墙边眼神微冷,面对徐晋的提问也只是淡淡道:“你还不配知道。”
  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徐晋也有些不高兴,这时司静突然上前一步,有些不悦的看向两人,“血线虫这种繁衍极快的东西,你们就不怕害人害己?”
  四目相对,那个女子也有些不以为意的扭过头,“本就是他们要抢东西,何种死法有何区别。”
  可能徐晋从未见到如此嚣张的两人,当下就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枯树枝,见此,那个男子顿时也从袖中射出一条长线。
  司静刚要说小心,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整个墓室突然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众人也都吓了一大跳,尽量想稳住身子,不知是谁拉住了她的手,随着墓室摇晃,司静猛地脑袋砸到一面墙上,整个人不知滚落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当再次睁开眼时,周围一片漆黑,她后背不知怎么了,疼的十分难受,就连坐都坐不起来。
  “徐师傅?”
  她朝四周喊了一声,可周围却荡起阵阵回音,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发出一道光亮,司静伸手挡了挡眼睛,却见眼前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唐先生?”
  她惊讶的扫视了眼四周,却见周围是根本看不到边,好像是一座大殿,光亮有限她也看不到什么,但其他人却实实在在不见了,只有唐霆拿着照明棒蹲在她面前。
  “我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唐霆说着便握住她胳膊准备将她拉起来。
  不过不等司静用力,她就疼的额头直冒汗,不同于唐霆身上的干干净净,她身上的衣服被擦破了好几道口子。
  听到她的抽气声,唐霆立马在她身上扫量起来,“哪里疼?”
  周围空荡荡的,光亮照及处立着一根偌大的圆柱,司静坐在地上慢慢低下头,小脸不由开始渐渐发热,最终也只是喃喃道:“背。”
  说着,唐霆拿着照明棒一照,却见她后背已经渗满了鲜血,已经把衣服沁成了深红色。
  他眉间一皱,看着她低声道:“我要看看你的背。”
  话落,司静立马激动的摇摇头,“不……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见她小脸红红的,唐霆有些哭笑不得,但面上依旧十分严肃,“只要我们心如止水,自然不惧那些繁文缛节。”
  “可……”司静还是有些别扭,虽然知道人家是好心,可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周围空荡荡的,唐霆拿过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卷纱布,一边抬头看了她眼,低声道:“你都看过我了,我说了什么吗?”


第26章 起冲突
  司静手心一紧; 抓着自己衣角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肩膀突然一凉,她才猛地回过头,“这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又不吃亏。”
  她衣服多处有擦烂,唐霆脱下自己的外套准备给她盖一下,闻言倒是轻笑一声; 看着她微微挑眉,“为什么男人就不吃亏?你们修行的不都讲究众生平等吗?难道你还有性别歧视?”
  司静深吸一口气; 瞪着眼,小脸憋的通红。
  “好了,如果你要我负责; 我也不是那种不认账的人。”唐霆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继续徒手去撕她后背的衣服。
  憋着一口气,司静只能闷闷的回过头,轻哼一声,“我又不是旧时代女性; 才没那么封建!”
  话是这样说的; 看着她那通红的耳廓,唐霆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嘶拉”一声就把她后背的衣服撕开了。
  照明棒下; 她双肩处还是圆润白皙的; 可后背一块不知被哪来的小刺给扎进去了,密密麻麻全是头发丝长的小刺扎在肉里。
  “怎么了?”司静见他不说话,也有些担心。
  唐霆拿着手机放在她面前,后者看到照片,虽然有些发愣,但面上并无惊慌。
  “你……帮我在包里拿个碗,拿点墨汁和石灰粉混合在一起。”司静显得比较冷静。
  整个大殿里寂静无声,诡异的出奇,唐霆立刻就在包里翻找起来,司静看着他做完一切后正准备说什么,却见唐霆突然割破指尖一滴精血放了进去。
  “你……怎么会……”司静有些讶异。
  后者随手拿过一块碎步就在碗里拌了拌,一边抬头看了她眼,“我不是很懂,但应该是这样,不过古往今来修道的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司静:“……”
  她师父也说过修道之人本就是泄露天机的存在,的确,直到目前为止,她见过的那些修行之人,一般超过五十岁的,身上多少都会有缺陷,要么就是孤寡一生,像她师父和师叔他们都没有家室,包括徐晋也是,这的确是个未解之谜。
  “只要为己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欠因果,自然不怕报应。”司静背脊挺直,一脸正气凛然,
  唐霆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把墨汁涂在那些小刺上,不一会这些刺就突然自己掉了下来,等全部刺都掉下来后,他才把碎布放在一边,却只见她抱着胳膊蹲在那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转过头,他把外套递给她,“穿上。”
  司静微微偏头,也不磨蹭,直接飞快就接过来把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还一丝不苟的把拉链全部拉上。
  见她耳廓还有些红,唐霆忍不住凑过去轻声道:“如果你什么时候需要我负责了,就再告诉我。”
  四目相对,司静骤然起身,提起自己的袋子,一脸严肃的哼了一声,“放心好了,我们修行之人没那么矫情。”
  说着,就拿着照明棒径直走在前面,唐霆也抿着唇角慢慢跟上。
  大殿很大,走不到尽头的那种,司静一直在往殿前走,直到殿前突然多出一块石壁,她才走过去好奇的看着上面的壁画。
  唐霆有些不爱看那些东西,就一直在找周围的古怪之处。
  壁画和墓道里的此话大同小异,只不过故事更为丰满了,好像讲的是一个道士受尽万人推崇,直到有一天他得了什么重病,那些人没想到自己推崇的仙人也会生病,都纷纷觉得他是个骗子,从此以后道士就受尽万人唾弃。
  后面几副壁画司静有些看不懂,只有那个道士一人站在高山之巅,后面也都是这样,好像沧海桑田,事物都在变,唯独道士一人没有变。
  司静还准备让唐霆过来看看,而这时那副石壁突然“轰隆”一声缓缓打开,一条深不见底的阶梯突然露了出来。
  她呆愣的去看旁边的唐霆,后者不知从哪弄来的手电筒,直直在这大殿里扫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古怪的后,这才转过身准备下去。
  下去时,还看着司静道:“我家的古董比这里多。”
  司静:“……”
  见他率先下了阶梯,司静立马就跟了上去,只是心里有些不高兴,她觉得这个唐霆就是在炫富!
  外套很大,几乎遮到了她大腿根,要是待会遇到危险行动肯定不方便,司静只好把袖子撸高,警惕的去看周围的事物。
  这一条阶梯不知是通往何处,不知走了多久,等终于走到一条墓道里时,前面突然出现一丝声响,唐霆才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司静紧贴着墙角,只听到前面突然传来两道熟悉的说话声。
  “师兄,这样真的好吗?这周围村子里那么多人,她们都是无辜的。”
  这是那个女孩的声音,司静皱皱眉,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在自己前面。
  这时,另一个男人也不悦的道:“只要我们小心点,或许不会出事,难道你忘了师父交代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太凶险了,还是先从长计议吧?”女孩似乎有些犹豫。
  司静屏住呼吸,却只听到前面突然传来丝丝响声,她脸色一变,立马冲了出去,只见那一男一女正站在一道墓室门前转着按钮,看到她,那两人也颇为警惕的守在墓室门前。
  司静正想说什么,那墓室门竟然“轰隆”一声慢慢打开了。
  “你们!”她有些生气从包里拿出一把小桃木剑。
  对面两人相视一眼,才慢慢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必要起冲突。”
  “没有冲突?”司静紧紧皱着眉,扫了眼那黑漆漆的墓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不管其他,如果你们要放那个东西出去,就先踩过我的尸体!”
  唐霆看了眼那间墓室,直到这时背后突然传来阵阵脚步声,下一刻,只看到徐晋和几个黑衣男赶了过来。
  没有理会她们僵持的那一幕,徐晋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间墓室,以这阴气浓郁程度,棺材菌一定在里面!
  “老板,我们……”徐晋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了对面的吗一男一女。
  以为他们也是来抢棺材菌的,二话不说,就从包里拿出两个折叠纸人,不知念了几句什么咒语,两个纸人就突然直起身子,飞快冲向那一男一女。
  “傀儡术!”男人颇为警惕的看了眼徐晋,知道一个纸人的拳头伸了过来,他才猛地一个翻身踩在墙上翻到一边。
  不过那个女孩却被一个纸人击中心口,“啊”的一声就摔倒在墙上。
  “老板,您和司小姐先进去,这两个人就交给我了。”徐晋依旧神色凝重的念着咒语。
  司静看了那一男一女,纸人动作很快,她也听过傀儡术,不过只是听说过,果然,这徐师傅的实力绝对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没有犹豫就走在了前面,徐师傅的精气不够,最多只能拖住那一男一女,所以她必须得快点把棺材菌拿出来,然后把墓室封死,不然等这个东西出去后一定后果不堪设想。
  一进去,墓室里却自己燃起了灯,不过那烛火却是绿色的,那几个黑衣男也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胳膊,这种诡异的地方的确让人慎得慌。
  墓室不大不小,陪葬品只有几口大箱子,就在墓室最里面正摆着一副棺材,并不是棺椁,可是修建一个这样低下墓穴的人,怎么棺材这么不讲究?
  外面还不时响起阵阵打斗声,司静看了眼那幽幽绿火,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咬咬牙就往棺材那边走。
  只是当来到棺材边时,她却不由蹲下身,神色凝重的捡起地上断掉了几根墨斗线。
  唐霆这时也走了过来,司静却转过头,对他认真道:“这个棺材不能开。”
  话没说完,那个棺材就“砰”的一声四分五裂开来。


第27章 选择
  碎裂的棺材板纷纷散落开来; 司静抬手挡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就听见一道尖叫声猛地响起在墓室里。
  “啊!!!”
  接二连三的尖叫声充斥在诡异的空间里,墓室里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灭了,司静只能从包里拿出一根照明棒,霎那间,正巧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廓已经歪曲到不成样子,一个青灰色的头颅正埋在他脖间,不断发出“滋滋”声。
  从来没有这么生气,司静当下就拿出一把铜钱剑刺了过去; 当离那东西还有一米时,一个爬满蛆虫的头颅猛地一抬; 双目泛着猩红,当下就伸着黑色的利爪朝司静刺来!
  “砰——”
  司静猛地被甩在墙上,那个怪物也尖叫着往墓室外走; 胸前的一把铜钱剑赫然已经断裂。
  扶着隐隐作疼的腰; 司静没有追出去,而是捡起地上的照明棒去找唐霆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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