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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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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淅低着头,并未抬头看他们。他在钟离家向来没什么地位,就算刚才长老们说钟离家只有一个有能力的继承人,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着这种话,心里还是难免苦涩。
  “这……钟离淅是钟离家的二少爷没错,只是他是庶出,论能力也比不上他大哥,这……”
  “庶出?”第五少焱轻笑,脸上难掩嘲讽之色,“没想到堂堂钟离家竟是如此看重嫡庶之分。论能力?若不是你们看他是庶出不重视他,他的能力可不一定会比钟离漠差!”
  五位长老怎么说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辈,被这么一个后辈如此数落,脸色不禁十分难看。
  “这是我们钟离家的家事,第五少爷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第五少焱却是一点也不畏惧这几个老头,讥笑道:“家事?你们有把小淅当成是家人过吗?”
  五位长老老脸又是一黑。
  “少焱,别说了。”见情况不妙,钟离淅连忙拉住第五少焱的袖袍阻止他。
  第五少焱虽然心里有些愤怒,但还是见好就收,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着不再说话。
  席间一时间静得有些可怕,柯君然看了几个黑着脸的长老一眼,凉凉地道:“在下也觉得钟离淅的能力未必就比钟离漠差。钟离漠得罪了整个武林,若是继续掌管钟离世家,那么钟离世家恐怕会成为武林的公敌,这个道理五位长老想必是明白的,何不给钟离淅一个机会?”
  五个长老为难地看了柯君然一眼,又迟疑地看了看沉默着的钟离淅,还是难以下决定。
  柯君然也不急,看身边的木流南吃得差不多了,才道:“五位长老想必还需要时间考虑,在下就先告辞了,明日再来听长老们的答复。”
  说着,柯君然对着五位长老抱了抱拳,牵着木流南起身。萧子郁和离刖自然也是跟他们一起。
  五位长老也不好多做挽留,只好也对柯君然抱了抱拳,起身准备相送。
  这时,第五少焱也拉着钟离淅起身,淡淡地道:“小淅是庶出,留在这里也没人给他好脸色,便与我们一同离开,静待明日长老们的答案。若是长老们没法认同小淅的存在,那明日之后小淅就跟我回第五家了,我们第五家可没有歧视庶出的习惯。”
  五位长老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铁青堪比铜像。
  见那五位长老还想说什么,木流南难得好心地出声道:“少焱,快点。”
  第五少焱偷偷一笑,牵着钟离淅就走到他们身边与他们并排而行。
  五位长老本来想说的话也被吞回了肚子里,柯盟主在,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忍着气送他们离开。
  照例找了家最好的客栈,如今已是入夜时分了,昨夜又是一夜没有休息,此时几人都十分疲倦,要了上房便纷纷回房休息去。
  木流南和柯君然舒服地沐了浴,才一起躺倒床上休息。
  木流南在赶路的时候已经休息过了,此时也不怎么困倦,头靠在柯君然的怀里疑惑地道:“君然,少焱是不是喜欢钟离淅?”
  柯君然轻笑一声,翻身将木流南压在身下。
  “看样子是的。不过,流南你管人家做什么?”
  说着,柯君然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在木流南身上四处点火。
  木流南的脸‘腾’得红了红,有些无奈地道:“君然,你累了两天了,还是快点休息。”
  柯君然没理木流南的劝告,好笑地吻了吻他的唇,看着他有些泛红的脸笑道:“人前意气风发,床上羞成小虾?”
  本来还很自然的木流南忽然就闹了个大红脸,有些恶狠狠地看着柯君然,十分不满他的这句话。
  “我什么时候羞过?我又不是萧子郁!”
  说着,木流南就不依不饶地把柯君然反压在身下主动索吻起来。
  柯君然见他较真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十分享受他的主动,不过最终还是在他想要主动坐下来承|欢的时候将他压倒了身下。他还是喜欢面对面拥抱的体位,这种体位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更疼他更宠他,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于是,房内便传来了久久不歇的暧昧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好久不见~(@^_^@)~
  考完试脑子里没货了,而且考完就有一种放寒假的感觉,宿舍都疯了,天天晚上飙歌,所以回来晚了,抱歉啊,么么哒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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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置钟离漠

  第二日两人在房间内用早膳的时候,第五少焱神神秘秘地走了进来。
  柯君然一边照顾木流南用膳,一边笑着对第五少焱道:“少焱这么早,用过早膳了吗?”
  “用过了,我过来是想请君然帮个忙。”第五少焱也不客气地在桌边坐下。
  “关于钟离淅的?”正喝着菜粥的木流南抬头看他,一语道破。
  第五少焱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被木流南猜中了心思,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神色不怎么自然地整了整衣袍,咳了几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扭扭捏捏不像样。”木流南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头拿着勺子喝粥。
  柯君然无奈地勾了勾唇,“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少焱但说无妨。”
  第五少焱知道木流南心直口快但没有恶意,虽然有些尴尬但也没放在心上。
  “是这样的,钟离家几个长老的答复还不知道是什么。我想如果他们不让小淅做当家人的话就把小淅带走,如果让小淅做当家人,我想留下来帮帮他,防止他们说一套做一套。但我毕竟是外人,而且留下来的话,我爹那边也不好交代,所以还需要君然你的帮忙。”
  柯君然笑看他,果然是如流南所说的,少焱对钟离淅动情了。
  “少焱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帮你的。”
  第五少焱如释重负的一笑,“多谢君然。”
  用完早膳后,几人才不紧不慢地去了钟离家。五位长老已经等候多时,脸色都有些疲惫,显然是昨夜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
  进了大堂,长老们还是很友善地请他们入座。
  木流南坐在柯君然身边,对他们的答复并没有什么兴趣,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也不顾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抓了柯君然的手就放在自己手里把玩,心里想着之后该去哪里游玩。
  柯君然也任他抓着自己的手,神色温和地问五位长老:“长老们可有答复了?”
  五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又纷纷看向沉默地坐着的钟离淅。
  感觉到那一道道视线向自己投来,钟离淅有些紧张地低下头。
  大长老道:“关于处置钟离漠一事,我们已经废了他的武功,等柯盟主检查无误之后会将他终生关在地牢之内。如此安排,柯盟主可还觉得又不妥之处?”
  钟离漠此人杀了反倒是便宜了他,终生如同废人般不见天日地囚禁着才是对他这种野心勃勃的人最好的惩罚。
  柯君然心下满意,但是却不置可否,只道:“就按长老们的意思办吧。”
  明明事已成定局,柯君然这么说就是给了五个长老面子,五个长老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那柯盟主是此刻去查看还是?”
  “子郁,离刖,你们随长老去确认一下。”
  让手下去查看而不是自己亲自去,也算是对五位长老的信任,五位长老的脸色不由得又好转了一些。
  萧子郁和离刖领命跟着五长老去地牢查看。
  其余四位长老又盯着钟离淅看了一会儿,许久大长老才有些严肃地对他道:“钟离淅,如今你便是我们钟离家唯一的继承人了,我们给你三个月的适应期,希望你可以做出点成绩给我们看看。”
  钟离淅一愣,双手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心里有些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激动的不是他可以继承钟离家了,而是他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了,终于也被人期待了。
  “是,我会努力的,定不负长老们的期望!”
  钟离淅虽然气场不强,但是这句话说得很坚定,长老们不由得对他有了些期待。
  就在这时,还把玩着自家爱人手的木流南忽然凉凉地道:“三个月的适应期?若是三个月之后你们觉得钟离淅不合格,是不是就要重新用钟离漠了?”
  几位长老被这么质疑,十分不快。
  “自是不会,说了终生囚禁钟离漠就万不会言而无信,木教主大可放心。”
  木流南轻哼一声,又凉凉地道:“三个月后的事了,谁知道呢?”
  几位长老的脸色又沉了些,对木流南如此无礼的质疑很是恼火。
  柯君然知道流南是听了早上少焱的请求才故意这样激几位长老,所以也就没出声阻止。反正武林中人都知道离尘教教主傲慢至极,让他闹吧,他只要负责收拾烂摊子就是了。
  第五少焱也隐隐觉得流南是在故意激几位长老来帮他,所以也默默地听着。
  几位长老也不想给别人言而无信的印象,憋了会儿气后,道:“那依木教主看,该当如何?”
  明明是他质疑在先,现在长老们问他该当如何了,木流南却一副兴致缺缺、关我何事的态度,把玩着自家爱人的手,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几位长老气结,大长老沉着脸道:“不如木教主在钟离家亲自监视如何?”
  木流南可不畏惧那张沉着的老脸,凉凉地道:“离尘教很忙,武林盟很忙。”
  “你!”几位长老气极,却又拿木流南没办法,那是武林盟主的爱人,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长老们莫气,”柯君然终于出声了,笑道:“在下相信长老们肯定是一言九鼎,不过武林倒是的确需要一个交代,不如就让第五少爷代在下在钟离家呆上一段日子。钟离淅在管理家族的事情上也好向第五少爷请教,有第五少爷在此证实钟离漠被囚禁一事,也算是给武林一个交代。长老们以为如何?”
  长老们互相看了看,对于让第五少焱留下来监视钟离家一段时间有些不快,但是第五家族也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由他在这里证实钟离漠一事,也算是在钟离漠一事上对武林有个交代,也能让武林中人信服。况且第五少焱也是第五家族的少主,由他帮助钟离淅尽快适应处理家族事务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思索讨论了一番后,大长老才道:“也好,那就劳烦第五少爷了。”
  第五少焱有礼地一笑,谦逊地道:“能为柯盟主分担是少焱的荣幸。”
  钟离淅并不知道这些其实是第五少焱早有预谋的,对于他能留下来陪自己还是很惊喜很高兴,毕竟他其实还是有些害怕自己做不好的。
  这时,萧子郁和离刖回来了。
  “盟主,钟离漠的确已经武功尽失关在地牢内了。”
  柯君然颔了颔首,事情解决了,他也差不多该带着流南回去放松了。
  “处置钟离漠的结果我会让武林盟尽快在江湖上张贴公告的。钟离淅刚接手钟离家想必还有许多事要交代,在下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柯盟主客气,还劳烦柯盟主亲自跑一趟,实在惭愧。”
  木流南素来看不惯白道上这种虚情假意的客套,不耐地牵着柯君然就走。
  五位长老习惯了木流南的无礼,也不说什么,跟在后面送他们出门。
  第五少焱也和钟离淅一起出门送他们,但是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日后他就要留在钟离家一段时间了,对外只称是按武林盟主的意思留下观察,想来他爹也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离开了钟离家后,四人感觉一身轻松,总算是把事情解决了。
  近六月的天气已经有了丝丝热意,但是阳光明媚的还是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心情愉悦。
  此时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柯君然四处看了看,这阡城也是个热闹的地方,大街小巷,风景美食也不少,也就起了游玩的兴致。
  “子郁,离刖,你们去放松放松吧,也不急着离开。”
  萧子郁听见柯君然的话,双眼立马就放光了,笑嘻嘻地道:“好啊好啊,盟主放心,我们晚上一定会回客栈的!”
  说着就要拉着离刖走,可惜离刖还是板着一张死人脸站着,一副等着自家教主发话的样子,直把萧子郁气得跳脚。
  “走啊,你在这里干嘛?没看见人家夫夫俩需要私人空间?!”
  离刖不理他,只等着自家教主的意思。
  木流南嫌弃地看了萧子郁一眼,才道:“离刖,把这个聒噪的斗鸡带走。”
  “是,教主。”
  “谁是斗鸡!流南,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聒噪了?!”萧子郁气得大叫,随后就被离刖一把拉住带走。
  被拉走了萧子郁还是气不过,一边走一边瞪着离刖,不爽地道:“你啊你啊!我说你什么好?什么都听流南的!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他让你不要我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到底谁才是你爱人啊!啊!我知道了!死人脸,你是不是喜欢流南?!这么言听计从的,你喜欢流南吧?!我是流南的替身是不是?!”
  萧子郁说着就觉得自己越说越有理,语气也越发地郁卒起来。
  替身?他也不看看自己和木流南有哪里相像,还替身呢……
  离刖早就习惯了他的聒噪和异想天开,直接漠视地走在前面。
  “喂,死人脸,你给我说清楚!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萧子郁不顾形象地嚷嚷。
  顿时周围的行人都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他,看着挺俊秀的一个公子,原来是个傻子,怎么跟个大男人谈过日子?不是傻子就是断袖,断袖还这么光明正大,世风日下啊~~~
  被这么多人看着,萧子郁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尴尬地笑了笑,挪到离刖身后去。
  离刖跟着木流南久了,对外人的看法也是不在意的,看了眼挪过来的萧子郁,牵了他的手就往前走。
  萧子郁本来还有些郁闷的情绪一下子就消散了,看着被离刖牵着的手,笑眯眯地握紧了跟好。
  “离刖,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喜欢流南啊?”萧子郁仍不死心地小声问着。
  离刖淡淡地瞄了他一眼,看他这么在意,还是难得好心地道:“教主是必须效忠的,爱人是用来欺负的。”
  离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也不知萧子郁是怎么听的,愣是给他听出了宠溺的味道,也就不和他计较‘欺负’二字了,高兴地握紧了离刖的手,眼睛都快笑得看不见了。
  可能是被欺负惯了,萧子郁心里想着,欺负就欺负吧,欺负也是爱的一种,就喜欢被你欺负。
  离刖瞄了眼他笑得傻兮兮的样子,不由得嫌弃地微微撇了撇嘴,但手上却是将他牵得更紧了些。
  看他们越走越远,木流南才低语道:“白痴。”
  柯君然轻声一笑,也牵着他去闲逛。
  “离开阡城后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木流南略一思索,摇头,“并无。”
  “那我们就一路往回走如何?先回武林盟看看,随后便进宫。离七月十五也不远了,今年生辰皇兄特命我回宫过,正好也带你在宫内玩些日子。”
  木流南微微一笑,他的确还没进宫玩过,不由得也来了兴致,笑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嗯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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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阡城游玩

  两人一路闲逛,看到好吃的零嘴便买了吃,直至午时两人也没有觉得饿。
  见木流南把最后一口叉烧包吃下,柯君然宠溺地拿出丝绢替他将嘴角和手上沾到的一点油渍拭去。
  “可还想用午膳?”
  “不吃了,饱了。”
  “那再去别处看看。”柯君然轻笑一声,牵着他继续往前走。
  慢慢悠悠闲适地走着,忽然,前面传来欢呼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前面不远处,一坐楼下,围着好些人,几乎已经把路给堵住了。那楼不过是家茶楼,不过此时却是被红绸彩带装点得十分喜庆。
  “君然,那里在做什么?”
  柯君然也不知道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要干什么,不过看上去一定是什么喜庆的事,便牵着木流南过去瞧瞧。
  走到茶楼下听到周围人的谈论才知道原来是阡城第一茶商家的千金抛绣球招亲。
  有钱人家的千金本该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婚配,可是据说这位千金十分刁蛮任性,至今没有哪家的公子哥看上她。姑娘也十八了,再不嫁就人老珠黄嫁不出去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抛绣球招亲。
  虽说姑娘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但是毕竟是阡城第一茶商,谁不想做个乘龙快婿沾点光?因此前来围观试试运气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时,只听二楼一个穿得十分喜庆的媒婆样子的人尖声笑道:“吉时到,有请潘小姐抛绣球。”
  楼下围观的一群人顿时又是大声欢呼雀跃起来。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曼妙姑娘走到了二楼栏杆处。
  柯君然两人此时是站在人群的外围,虽然并未被挤到,但是这么多人哄闹推攘的场面还是让木流南十分不耐。
  本来就已经有些不耐的木流南随意地抬头看了眼,立马就眼尖地发现那个要抛绣球的姑娘正盯着他家爱人看!
  四下里看了眼,木流南心想,果然这么一群人中君然最为优秀,那群凡夫俗子连君然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无怪乎这个胭脂俗粉一眼便相中了君然!
  那位抛绣球的姑娘的确是看向了他们所在的方向,但是并不是只在看柯君然。这姑娘本对抛绣球招亲十分不满,前来围观招亲的定是些凡夫俗子,要家世没家世,要相貌没相貌,哪能入她的眼?但是没想到她运气还不差,这么随意的一瞄,竟然让她看到了两个人气质不凡的绝色男子。
  所以她看中的不是柯君然,而是柯君然和木流南两个!任意一个做她的夫婿她都是十分乐意的。可惜,爱夫如命的木流南并没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只看到了她看自家爱人的眼神。
  木流南十分气愤这样的庸脂俗粉觊觎君然,当下就要拉着柯君然走。
  “有什么好看的,走了。”
  柯君然也不知他又是闹的什么脾气,不过还是很体贴地听他的意思跟着他离开人群。
  就在这时,余光瞟见什么东西向这边飞来,习惯了徒手接飞镖的木流南立马警觉地挥袖截住来物。
  全场霎时一片寂静。
  木流南皱眉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正是那个姑娘抛下来的绣球,不禁有些厌恶地将绣球随手扔到地上。
  全场顿时一片惊呼。
  柯君然看着他的动作,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这么把人家的绣球扔了?”
  木流南皱眉看他,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道:“你想要?”
  柯君然愣了愣,随后轻笑一声,这人定是又在吃味了。
  “我要它作甚?走吧?”说着,柯君然就牵着脸色缓和了些的木流南准备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那个一身红色衣裙的姑娘就使上轻功飞身下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二位公子留步,本姑娘潘书蓉。”
  呵,还是个会点花拳绣腿的女人?木流南刚缓和了些的脸色顿时就又沉了下去,冷声道:“与我们何干?”
  潘书蓉娇笑一声,对着木流南道:“这位公子接了我的绣球,就这么想走了?”
  木流南看了他一眼,凉凉地道:“我没接。”
  潘书蓉听木流南这么否认,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当下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么多人看着呢,公子想赖账不成?”
  木流南岂是那种在乎外人眼光的人?也懒得再理这个庸脂俗粉,拉着柯君然就走。
  潘书蓉又是连忙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公子接了本姑娘的绣球就必须与本姑娘成亲!这种习俗公子不懂?”
  木流南停下来冷脸打量了潘书蓉一眼,讥讽道:“凭你也配?”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出了唏嘘的声音,从来没被这么当众侮辱过的潘书蓉立马就火了,刚才对木流南的爱慕之情此时也荡然无存。但是考虑到这是在街道上,况且旁边还有一位看上去十分温和的公子,潘书蓉倒也没有立刻发火,转而看向柯君然。
  “这位公子,你给评评理,这绣球接了却不娶,小女子的声誉岂不就是毁了,日后哪里还嫁的出去?”
  柯君然淡淡一笑,比起木流南来,十分温和地道:“姑娘美貌动人,定是能找到如意郎君,这位公子已经有爱人了,姑娘还是莫要为难。”
  美貌动人?!哪里美貌了?哪里动人了?木流南十分不快地想着。
  潘书蓉见柯君然这么赞美自己,脸上又是笑意盈盈,靠得柯君然更近一些。
  “已经有爱人了啊,那小女子也不好为难。那么,公子你呢?”
  爱夫如命的木流南最见不得有人觊觎自己的爱人,见潘书蓉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家爱人,顿时脸色极为难看,劈手就向靠向柯君然的女人打去。
  潘书蓉也是会点武功的,眼疾手快地避开木流南的攻击,闪向一旁,随后也是彻底被木流南激怒了,毫不示弱地反击起来。
  大街上两人大打出手,本来还在驻足围观的众人顿时逃的逃,散的散,生怕被无辜牵连。
  这点花拳绣腿也敢拿出来秀?木流南心里嗤笑,对这女人已然起了杀心,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几招下来,潘书蓉也看出了木流南武艺高强,心里不禁有些懊悔害怕。
  柯君然纵容地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让木流南发泄了一下情绪,但是在他想要下杀手的时候,还是及时上前阻止,把人圈回了怀里。
  木流南正血液沸腾地想要杀人,忽然被阻止了,脸色阴沉得可怕,但又不敢对柯君然怎么样,不禁显得十分憋屈。
  柯君然无奈又宠溺地将人搂在身侧,安抚地在他腰侧轻轻揉捏了几下,随后才看向那个被打得有些狼狈的女人。
  潘书蓉向来心高气傲,还从未这么难堪过,发丝东一撮西一撮地凌乱着,红色的衣裙也破了好几个口子,还沾了还几层灰。
  反观木流南,倒还是如刚才一般清爽。这就是高手与花拳绣腿的区别。
  “我也已经有爱人了,姑娘好自为之。”怀里的人还生着闷气,柯君然也不与潘书蓉多话,说了这句后就牵着木流南走了。
  也因此,两人没有看见潘书蓉眼中闪过的一抹狠厉之光。
  “还想去哪里逛逛?”柯君然柔声问身边冷着脸的木流南。
  “回去。”硬邦邦的口气。
  柯君然看了眼他沉着的脸色,知道他是因为刚才阻止他的事生气,弯唇将人揽到身侧,好声好气地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流南何必气着自己?”
  木流南不看他,脸色依旧阴沉,声音清冷不屑地道:“一个庸脂俗粉也敢觊觎你。”
  “所以你就要杀她?”
  柯君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木流南还是一下子就蔫儿了,因为他想到了那次南荣府的事,君然一向不喜欢他滥杀无辜的。
  “我……”木流南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柯君然,闷闷地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每次看见他这种小伏低的样子,柯君然都是哭笑不得,无奈地将人牵着往前走,语气宠溺地道:“好,我知道,莫要再气了。这么早回客栈补眠?”
  君然没生他的气,木流南心情就好了,抬头看了眼天色,的确是午时刚过,此时回去的确是早了些,可是也逛了好些地方了,吃也吃饱了,没什么地方好玩的。
  “我想听你在皇宫里的事。”木流南一脸期待地看着柯君然。其实不只是皇宫里的事,只要是柯君然的事,他都想知道。
  柯君然轻笑一声,握着他的手柔声道:“好,那便回客栈给你讲故事。”
  两人回到客栈房间内,双双脱了鞋子,舒服地坐靠在床上,一个讲故事,一个听故事。木流南坐得累了便躺到柯君然腿上继续听,柯君然也十分宠溺地任他折腾。
  午后谈心,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温馨。
  然后,‘砰’的一声,温馨的氛围就被打破了。
  “混蛋!混蛋!混蛋!”
  萧子郁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就一口气骂了三句混蛋,随后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地拎起桌上的茶壶就猛灌水喝。
  木流南刚才还弯着的唇角瞬间就随着脸色一起沉了下来,看着萧子郁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凌迟处死般的冷冽。
  柯君然虽然也觉得有些扫兴,但是看着萧子郁喝完水还在急促地喘息,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听到这么关切的声音,萧子郁红着一双眼睛,转过身来看他们。
  “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一双如被摧残的兔子般的红通通的泪眼把柯君然吓得愣了一下,木流南也不禁恶寒了一下,萧子郁这是真的哭了?
  “离刖怎么你了?”木流南压下怒气,难得关心地问。
  看到连流南都难得地关心他了,萧子郁很感动,抽了抽鼻子,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有些委屈地道:“我问他为什么会喜欢我,那个死人脸说我还勉强看得下去,而且他也需要泄|欲……”
  室内静了片刻。
  “不然你以为呢?”木流南凉凉的口气中带着嫌弃。
  萧子郁愣了,抽了抽鼻子,控诉般地指着木流南,“你!你!你!”
  “明明是你自己巴巴倒贴上去的,你指望离刖怎么回答你?”木流南不屑的口气。
  萧子郁气极,颤着手指着木流南,“我……你……我……你……”
  木流南瞥了他一眼,像是还嫌没把他刺激够,又嫌弃地道:“你哪来的勇气问那种女人才喜欢问的问题?”
  萧子郁又一次红了眼睛,也不知是气的还是难受的,对着木流南的问题,无言以对。
  柯君然无奈地把木流南圈回怀里,生怕他这张刻薄的嘴真把萧子郁给气死了。
  “子郁,你别胡思乱想,离刖既然接受了你,肯定是喜欢你的,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说了什么甜言蜜语才奇怪呢。”
  萧子郁一想也对,跟着流南这个刻薄的人久了,怎么说得出什么好听的话。
  “真的吗?”萧子郁一脸期待地看着柯君然,寻求安慰。
  柯君然轻笑着颔了颔首。
  萧子郁瞬间就舒服了许多,“哼,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他的,等他来道歉了也要考虑考虑!”
  木流南本来真的不想再打击他了,但是听了他这句不要脸的话还是忍不住凉凉地道:“你等不到的。”
  离刖这种一天到晚顶着一张死人脸的人怎么可能道歉?
  萧子郁正美好地幻想着,被木流南一盆冷水泼下来,不由得气得跳了起来,指着他嚷道:“你!你!你!离刖就是被你带坏的!”
  木流南懒得理他,扭头把头埋进柯君然怀里兀自闭目养神。
  柯君然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人,明明性格天差地别的,怎么总是能吵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语法老师好变态,期末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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