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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豹姿 富商奴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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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豹姿  富商奴Ⅲ   
   
   
     
 可恶的封天炬!说是要礼佛, 
结果在佛寺里才跟他温存完, 
一听到小妾有事便把他留在那儿, 
害他被捡来勾栏妓院寄宿! 
现在要他回府说一声即可, 
竟嫌他身材烂、床上技巧生涩, 
留在那儿勾引不了男人! 
为了面子,他非学几招销魂术回去教他折服不可。 
什么?这十几年来他信以为「有」的卖身契根本不存在, 
那只是他用来困住他的谎言!恨啊── 
这回说什么也要让他体验他反扑的力量!…… 

大胆奴仆!赖在外头不回府已不可原谅, 
居然还穿起性感衣服 
在花街当花魁、对着别的男人搔首弄姿, 
甚至叫价贩卖初夜…… 
他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碰, 
既然印残月用自己已是自由之身的理由逃离他的掌控, 
那他就夜夜以高价包下他, 
然后祭出「私刑」让他知道惹恼他的下场……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一章   
   
   
   突地吹来一阵含有香味的冷风,这阵冷风微寒刺骨,但是印残月全身发热,他的脚就像被火烤着般令他站也站不住,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他的背靠在佛寺的石墙上,全身软绵绵的攀着眼前的人。 

  封天炬的吻是那么强势而热情,他与他口舌交缠间,所有的意识如泡沫般消逝。 

  印残月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也知道与他纠缠只是让自己更受伤、更心碎,但是他却无法自拔。 

  “宝儿,宝儿……” 

  封天炬一边声音粗哑的轻唤着他,一边撩起他的衣衫,抚摸着他的大腿。 

  印残月全身颤抖,应该要吐出个“不”字,却只吐出温热的气息。 

  封天炬咬住他的衣结,用力一拉,让他露出上半身,吻着他,每一抹热吻都让他的身体更加火热。 

  “不、不可以……” 

  他趁着换气时吐出几个字,只是那声音有点沙哑,连他也听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封天炬听而不闻,手往下滑,握住了他的欲望。 

  他的火热早已坚挺,在封天炬温暖的掌心里颤动。 

  封天炬咬住他的乳首,频频的舔舐、齿咬他,让他的身子发麻不已,心像要蹦出喉咙。 

  热汗开始沁出他的皮肤,他的脚已被封天炬扳开。 

  封天炬解开自己的裤头、拉下自己的裤子,火热早已蓄势待发,毫无保留的传递想要他的讯息。 

 “宝儿,你好紧……” 

 他咬住牙,封天炬探入他私密处的手指是那么热情,他许久没有跟封天炬欢爱过,发麻的感觉令他痛苦。 

  封天炬彷佛能明白他的痛楚,吻上他的唇,温柔的抚慰着他。 

  他的私密处在封天炬的爱抚下放松警戒,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涌现在他的体内,但是同时泪水也涌进他的眼眶。 

  封天炬吻着他的发丝,然后又将吻落在他的脸颊上和他的嘴唇。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令印残月再也分不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究竟是爱还是恨。 

  印残月曾经是他的僮仆宝儿,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在他的眼里,封天炬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但是封天炬从来没有珍惜过他,他最后心碎不已的跳河自尽。 

  但跳河的他并没有死,他忘了一切,失去记忆。 

  不知为什么,印山居救起他之后竟把他认为弟弟,也一再告诉他,他就是他的亲弟弟印残月,所以他一直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也一直以印残月的身份活下来。 

  直到半年前,他在京城遇见封天炬,封天炬设下一连串的陷阱故意招惹他,为了兄长印山居的生意,他只好陪宿于封天炬。 

  就在这段与封天炬认识的期间,他又不由自主的爱上封天炬,但是封天炬竟然只是视他为下贱的陪宿,对他是那么残酷,让他心碎得几乎要死去。 

  两个时期刻骨铭心的感情,就算失去记忆、忘了封天炬,他爱上的还是封天炬,他不知这是老天在戏弄他还是命运在捉弄他。 

  “嗯……啊……啊……啊……” 

  他轻声的吐出娇吟,在封天炬的怀里,体内的欲火狂燃不已。 

  封天炬抬起他的腿,正要进入他的体内,远处却传来紧急的呼唤声。 

  “少爷,少爷,您在哪儿?出事了,出大事了,少爷…………” 

  封天炬体内的欲火立刻熄灭,他呼了一口气,然后再深呼吸一次又一次,试着压抑自己的热情。 

  他扯开印残月软得几乎无法站立的腿,在他耳边小声的道:“晚上我去找你。 

  欲火让印残月还面红耳热,但是封天炬已经自制力超强的穿好衣服,顺便帮印残月拉好衣服。 

  印残月连站也站不起来,坐在地上频频喘着气,也任由着封天炬帮他打好衣结。 

  封天炬帮他整理好衣服,随即冷静的应声道:“我在这里,有什么事?丁总管。” 

  丁总管跑得很快、不停抹汗,代表要禀告的事是大事,所以才会这么慌乱。 

  “少爷,六姨娘刚才下石阶时不小心摔伤腿不能走路,少爷您看要怎么处理?” 

  封天炬脸一沉,“快带我去看看她伤得严不严重。” 

  “是,少爷,这边走。” 

  丁总管带路,封天炬回头望了印残月一眼,但印残月却别过头。 

  封天炬离开他的身边,就像一点也不留恋刚才的温存。 

 印残月泪眼蒙陇地看着他的背影,一颗心揪痛不己,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 

 “我这是在做什么?在做什么?他有好几房的妻妾陪着他,我根本连后补也排不上,哈哈……” 

 他边哭边笑,但是随着每道笑声,他的心就被撕裂好几次。 

 在京城时,封天炬早已告诉过他,他有一房妻室、六房侍妾。 

 而据他兄长说的,要陪封天炬睡觉的人更是多如牛毛,有本事一点的他才纳为侍妾。 

  而他印残月的功用就是他在外地无聊时用来陪宿,简而言之,就是供他泄欲的工具。 

  那时他才知道他付出了真心真意,只换来封天炬的冷漠无情。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才会……” 

  他拉紧自己的衣衫,悲伤跟痛苦的感觉令他的泪水不断的流泻而下。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又与封天炬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在清净的佛门禁地,他就忍不住掩面而泣。 

  “我要回京城去,我要找我哥,跟我哥在一起生活,从此之后跟封天炬划清界线,再也不相往来!” 

  前些日子,封天炬将他带回他山西的老家,不肯放他回京城跟印山居见面。 

  这些天封火炬总算首肯说等过些日子就送他回京。 

  想不到今日一见面,封火炬对他热情如火,让他险些陷入这场令他难以自持的情欲风暴。 

  一想起刚才自己竟容许封天炬碰他、亲他、爱抚他,若没有人呼唤封天炬,再晚一些,恐怕封天炬已经要了他,印残月为自己的下贱哭泣不已。 

  “我怎么这么下贱?他明明要的只是我的身体,他要完我的,就会去要别人的,我怎能把真心赔给这样的人?” 

  他痛哭流涕,一堆说不出的委屈令他既难受又悲伤。 

  他与封天炬的关系难以厘清,况且封天炬也从来没有珍惜过他,他若再跟封天炬这么纠缠下去,只是让自己更加心碎痛苦。 

  但是他眷恋着封天炬偶尔会有的柔情、贪恋着封天炬温暖的怀抱则是不争的事实,想到自己刚才多么火热的响应着封天炬,他就感到羞耻。 

  光是想离开山西,永远不再跟封天炬见面,他的心里就有一丝失落。 

 但是若与封天炬继续纠缠,他铁定会心碎到痛不欲生。 

 他已尝过两次这样心碎的滋味,难不成还要尝第三遍,才能体认封天炬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里吗? 

 他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离开?不离开? 

 每个选择都会导致令他心碎的结局,他不知自己该选择怎么做才能避免掉这样显而易见的结果。 

  他的每道低泣声都像要撕裂他的心肺,他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心碎的哭泣着,若不是有人声传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哭了多久。 

 “哇,有人在这儿哭呢!” 

 说话的人声音十分悦耳,但是话里的嘲笑让印残月无地自容。 

 印残月知道他一个单身男子竟然在庙宇里哭得心肠俱碎,肯定让人觉得十分古怪。 

  他急着擦拭泪水,站了起来,然后目瞪口呆。 

  站在他前头的是三个男人,可是男人的模样却比花娇,他从未看过这么好看、娇艳的男人。 

  三人中,穿着水蓝色流苏装的男人年纪稍大,但笑得眉儿最弯,还好心地把自己的手巾递给他,让他擦拭泪水,令他感激地道谢。 

  而站在男人右边的男子穿着火红色的衣服,他从来没有看过哪个男人穿着颜色这样亮眼的衣服。 

  男子的眼眉上挑,就连规规矩矩的盯着别人看也像是在诱惑人,令人心跳不已。但他好似得了风寒,正拿着手巾捂在自己的嘴咳着。 

  站在最左边的是个长相清秀、艳丽的男孩子,他正啃着果子,对着年纪最大的男人说话,但说话的语气很刻薄。 

  “你的手巾可是我从别人那儿拿来的上等货色,你递给了这个爱哭鬼做什么?别糟蹋了这手巾,不知道他赔不赔得起这条手巾的价钱,说不定是个穷要饭的。” 

  他说的话令印残月尴尬不已,也让印残月认出他的声音,就是他嘲笑印残月蹲在墙角哭泣的。 

  那穿着水蓝色流苏装的男人把手伸向男孩的额头,狠狠的敲了他一下。 

  “你这个钱奴,眼睛里只有钱,没钱的人像是得罪你!” 

  男孩子撇嘴一笑,笑得艳丽迷人,看起来神采飞扬,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没钱的人想近我的身?想都别想!谁不知道我钱奴只接有钱的客人,叫那些穷鬼别巴着我。” 

  印残月正尴尬时,那穿着水蓝色流苏装的男人拉住他的手,对他微笑道:“你贵姓?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伤心?” 

  印残月有点尴尬的笑起来,也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因为他叫宝儿,也叫印残月,但他还是轻声道:“我叫印残月。” 

  “嗯,残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得这么伤心?你住哪儿?听你的口音好似不是山西人。” 

  他在京城住了两年,口音当然会有京城腔。“我从京城来的。” 

  “怪不得我在山西没见过像印公子这么雅丽不俗的人。” 

  这么美的男人竟然在称赞他!印残月脸红起来,不太习惯被陌生人称赞,笑得有些勉强。 

  他是宝儿时,封天炬让他住在西院,那里几乎没有人,而且封天炬不准他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准他在府里走动。 

  他是印残月时,因为帮印山居管帐,常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少与人闲谈,所以不太知道该怎么跟称赞他的人应对。 

  “喝水吗?我看你铁定渴了。” 

  男人递来一个竹筒,眼神中充满善意,让印残月喝了筒中的水。 

  那水质相当甘甜,印残月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水。 

  被人叫作“钱奴”的男孩子愤恨的看他一眼,“喝少一点,这是小爷我花了大把银票要人送来的,是新疆的神水呢!” 

  印残月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不喝,把水交还给男人。 

  穿红衣服的男子鼻音颇重的哼了几声,对钱奴说话。 

  “你的钱?你的水?瞧瞧,这倒像是穷鬼才会说的话,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蓝哥,我看你还是赶快将他赶出楼,以免败坏我们梦香楼的名声。” 

  红衣男子才刚说完话,钱奴就反唇相稽:“唷,一言千金的红花魁说话了,只不过这声音哑得这么难听,我还以为是哪里的鸡犬在啼叫呢!” 

  红衣男子眉眼一挑,似要生气,却又咳了起来。 

  钱奴指着他的鼻子臭骂一顿,越骂声音还越大。 

  “你瞧瞧你,咳成这副德行,今年的花魁选赛我们铁定落选,都是你的错,什么时候不病,就专挑这个时候病。若是让我名声下滑少赚些银两,我就在你喝的水里下毒毒死你。” 

  他们似乎一言不合要对骂起来,蓝衣男子微笑的望着他们,轻声细语的道:“别吵了,你们两个要气死我吗?” 

  明明蓝衣男子说话的语气像春风一样温柔,但是钱奴跟红衣男子忽然打了个寒颤。 

  他们闭紧嘴巴,不敢再叫骂下去,都乖乖的唤道:“蓝哥。” 

  “乖,别再吵我了,我的心里正有个主意呢!” 

  蓝齐牵着印残月的手,笑道:“我叫蓝齐,印公子,你看你的衣服脏了,脸上都是泪痕,不如到我们楼里坐坐,让我们帮你换套衣服,你再回家如何?若是有什么伤心事,我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也可以帮你分忧解劳。” 

  钱奴把脸转向一边,低声的喃道:“又在骗人了。” 

  红衣男子前嫌尽释的抓住钱奴的肩头,小声说话像在交换着彼此才知道的秘密。 

  他可没这么傻,说得太大声破坏蓝齐想要做的好事,那他回梦香楼铁定会被整死。不不不,一定会比死还不如,这可是他的经验之谈。 

  “真可怜,这个姓印的男人一定会像我们一样被骗、被拐进楼里当花魁,蓝哥好久没对哪个人这么和颜悦色过了。” 

  “嗯,真可怜,不过这个姓印的男人长得也真不错是吧?只比我差一点,但是比你美多了。” 

  钱奴说的话让红衣男子非常不满。“你说错了吧?是他比你美,比我差吧?” 

  “哇咧,你说的是人话吗?猪也比你会分辨美丑,明明是他长得比你好看,比我难看的……” 

  “你才瞎了眼呢!连美丑也分不出来,你的眼睛有毛病吗?” 

  他们在争吵时突然看见蓝齐投射来一记关爱的眼神,两人立刻噤声,都不敢再说话,乖乖地跟在蓝齐的身后走。 

  而印残月六神无主地跟在蓝齐身后走着,走进佛寺的大殿后再放眼望去,发现竟然没有半个封府的人。 

  封天炬就这样把他遗忘在佛寺里,彷佛当他是个不重要的东西。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哭泣的,但是仍感到一阵心痛。他抚着心口,那种心快要裂成碎片的感觉让他差点就撑不下去。 

  封天炬刚才还那么火热的想要他,但是一听下人禀报自己的小妾有事就把他丢到一旁,竟连带他回去封府的僮仆一个也没留下,摆明是叫他不要回封府,要把他弃置在这里!     
               
   
                 
   
    第二章   
   
   
   印残月恍惚的被带到梦香楼里。 

  梦香楼装饰得富丽堂皇,还处处散发着香味,让人闻之通体舒畅,只不过现在是白天,所以门儿半掩,令人看不出是做什么生意的。 

  蓝齐将印残月带到楼上,楼上有着柔软的床铺,床铺还用薄纱罩着。 

  钱奴正打着算盘,似在算帐,红衣男子则是拿着一本书,正在看书。 

  印残月红了眼眶,虽然想叫自己不要落泪,也明白自己不知为了封天炬落下多少冤枉的泪水,但他就是无法压抑内心里的痛苦。 

  蓝齐见他落泪,轻轻的搂住他。 

  他就像个婴孩一样,蓝齐给他的感觉太过温暖,他在蓝齐的怀里禁不住放声大哭,不知哭了多久,哭得令钱奴觉得烦躁。 

  钱奴摔了算盘,冷冰冰的道:“蓝哥,我没见过这么会哭的男人。” 

  蓝齐的笑容依然温柔。“是啊,不知是谁当初也哭湿我的衣襟,我记得他姓钱,赌咒发誓说他这一辈子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行了,我不说话总可以吧?”钱奴哼一声,又转回头算帐,不想听别人开始算起他的帐。 

  印残月知道钱奴嫌弃他哭个不停,于是止住泪水道歉:“对不起,我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竟然……竟然……” 

  “没关系,喝点茶水吧!” 

  蓝齐将茶杯递上,他浅喝了一口,茶十分甘甜,绝对是上等好茶,而这种茶他从来没有喝过,只觉得有一阵香味扑鼻。 

  蓝齐问:“怎么了?残月,有什么事情令你这么痛苦,说出来让我们替你分忧解劳一番。对了,我忘了介绍,那个穿红衣服的姓洪,叫洪音;那个有小孩子脾气爱鬼叫的姓钱,大家都叫他钱奴。” 

  “我……我没什么事情,只是忽然……忽然……” 

  要印残月说出他和富商封天炬的感情纠葛,况且多半是他自作多情,封天炬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没过多久就要把他送回京城去,他连他的妾也比不上,他就心痛不已。 

  “那你住在哪儿?要不要送你回去?” 

  “我住在……” 

  他才刚开口,就想起封天炬没有派人留下来等他,不就是等于说明不要他回去封府,况且今晚封天炬铁定跟伤了腿的六姨娘在一起,他怎能这么不识相的回去封府。 

  “我住在京城,我要回京找我哥。” 

  “那你身上有带盘缠吗?” 

  这一句话教印残月无措,他病时,被封天炬带到山西,封天炬就没让他出门过。今天出门礼佛,他身上除了一身衣服外什么也没有。 

  见到他的表情,蓝齐就了解了他的情形。“你一人孤身在山西吗?看你穿着这么好的衣服,身上真的连一毛钱也没有?” 

  “我……我……” 

  蓝齐问的话虽然直接,但是笑容依然温柔。他再递上一茶杯:“聊聊心事吧!你一个人在墙角哭泣一定是心里有难解的结吧?” 

  印残月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心事,只不过他说得十分委婉:“是我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却不喜欢我。” 

  钱奴似乎听够了,冷冷地道:“这有什么好哭的?白痴,把他抢过来,让他爱上你不就得了。” 

  钱奴又拨算了几次算盘,说出更奇怪的言词:“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先要把他的钱骗光才行。” 

  洪音笑了出来,他不但不反对钱奴的说法,还加油添醋的道:“骗光他的银两之前得先骗他把他家的宝贝、古玩、古董全都送给你再说,到时候他没钱、没宝贝,是他哭着抱住你的大腿求你不要抛弃他。” 

  印残月还来不及反应,蓝齐就轻斥他们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教你们的,都忘了啊?不只要骗钱、骗宝贝,不爽的时候还要把他搞得身败名裂,但是要懂得全身而退,知道吗?吃这一行饭可禁不起任何的风波打击。” 

  印残月站起来,差点跌跤。“这、这……你们是做什么营生的?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蓝齐笑得温文儒雅,教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沦落在风尘里的男子,而且还是这妓院里的总管。 

  “残月,洪音最近病了,说话的声音难听些,本来要找个与他同等姿色的男人是十分困难,但你长得十分秀丽,既然你也没地方可去,不如先代替洪音参加花魁选赛。我们希望这次能保有往日的风光,让前三名的花魁都落在我们梦香楼。” 

  “花魁?梦香楼?这是什么地方?”印残月越听越觉得怪,不禁出声探问。 

  钱奴没好气的道:“笨蛋啊,还搞不懂,我们这儿是勾栏妓院,这儿男风龙阳盛行,选花魁时,不只是女人可以参加,连我们这些小官也可以参加。” 

  蓝齐接下去说:“这几年,每次的花魁选赛前三名都是由我们三个包办,所以梦香楼是这里最赚钱的妓院。最近洪音刚好得了,风寒,他的声音这么难听,又没办法接客,恐怕赢不了花魁选赛。刚好你长得美,声音又甜柔,替补得了他,只不过你得接受些抛媚眼的训练。” 

  “等……等一下,我……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印残月吓得脸色苍白,要转身离开这个贼窝时,蓝齐已经紧紧握住他的手。 

  蓝齐唇色一勾,美艳得知六月飞花,教人看得目瞪口呆。 

  印残月是个男人,却也看得目不转睛,他没想过温文儒雅的蓝齐竟然会露出这种男人绝对无法忽视的笑容。 

  “残月,你知不知道在这里能学到什么?刚好是你最缺少的东西呢!” 

  印残月听不懂他说什么。 

  钱奴哈哈地大笑道:“对啊,如何勾引男人是你在别处学不到的,你说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在蓝哥的教导下,保证他一见你就失了理智想要跟你在床上翻滚个不停呢!” 

  印残月停抚媚地笑道!“要不要考虑一下,替代洪音、替我们梦香楼参加花魁选赛,我就教你怎么得到心上人的心?” 

  “不……不可能的,他有权有势,有那么多女子相伴,他……只是把我视为玩物。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蓝齐笑了起来,笑声十分爽朗,更有几分的惋惜。“残月,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魅力何在才会这么说。” 

  “我的……魅力?” 

  见他一脸傻愣,蓝齐噗吓一笑,喝了口茶,“你倒说说你们之间是什么情形,让我帮你思量思量。” 

  印残月不知所措的看着房内的三个人,洪音拿起手巾,轻咳了几声;钱奴拨着算盘,也没有看他,他却感觉得到他们都在注视着他、关心着他。 

  也许是他真的无路可走,再加上心中百般痛苦,一遇到可以宣泄的窗口,他就禁不住说明自身的处境。 

  他详尽的说了自己原本是一个富家少爷身边的僮仆,直到心碎跳河、忘了一切之后,再次遇见这位富家少爷,他强行要他陪宿,并且不断的伤害他,让他再一次心碎不已。 

  “你说你当僮仆时少爷不准你在府内走动、不准你跟别人说话?” 

  印残月觉得难堪的低下头,毕竟这件事给他很大的伤害。“嗯,少爷嫌我下贱,不愿意我碰见其它的人。” 

  洪音冷哼一声,很快就了解印残月话中的涵义,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你搞错了吧?是那个少爷怕别人遇见漂亮的你、爱上你,所以才不肯放你出去碰见别人吧?” 

  “不……不是这样。”印残月无法相信他怎会如此解读。 

  钱奴也认同洪音的看法,“听起来就是这样,残月,是你太笨了,这种男人心理的事还有人比我们更明了吗?我们可是以这一行为生,专门洞悉男人的心理讨饭吃的。” 

  “但是……但是……” 

  印残月因他们说的这个可能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封天炬怎么可能会在意他到这样的程度!印残月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个说法。 

  蓝齐附和道:“依我听起来这位少爷很喜欢你,只不过他不太诚实,让你受了许多苦。” 

  “但是……” 

  “蓝哥说的准没错,蓝哥可是聪明盖世,多少达官贵人想要蓝哥陪睡一宿啊!只不过谁都没有如愿,他可是我们梦香楼的活招牌,每年都夺得花魁的第一名呢!” 

  洪音点头,他不似钱奴多语,但是说起话来总是很有建设性。“不如今晚你回去那男人的府里,我犹他还在等着你呢!”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等我,他根本就没派仆人等我。” 

  洪音还枕在床上。鼻音很重,勾勾手指叫印残月过去。 

  印残月不明所以的走过去。 

  洪音躺在软枕上,望了印残月一眼,轻声的在即残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印残月满脸通红,差点落荒而逃。 

  洪音道:“懂了吗?” 

  印残月不知自己该说懂还是不懂,但满脸通红的样子看来他绝对听得懂洪音说的话。 

  蓝齐笑道:“看来洪音传了你一手他的秘招,我要人送你回那男人的府里,若是洪音教你的方法有效,那你得回来帮我们梦香楼赢得花魁选赛;若是没有用,那我甘愿出钱送你回京城去,你说可好?残月?” 

  “就这么说走了。”钱奴拨一下算盘,头也不拾,相信印残月会再回来,毕竟蓝哥预测的从来没有出错。 

  “今年我们梦香楼肯定还会赢得花魁比赛,我只要名气再大一些、多接些客人,今年保证赚足银两。” 

  洪音倒是不屑的补了几句:“你是有名的不要脸、不要命、死要钱。” 

  钱奴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再怎么样也比你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强,令年的花魁比赛我看是没你的份了!” 

  印残月被蓝齐派人送回去,而封天炬应该很有名,所以他一提封天炬的名字,护送他回去的人就知道封天炬住在哪儿。 

  他被护送到封府门前,那护送他回来的仆役一离开,他还来不及敲门,门就被打开。 

  丁总管一看到他眼泪都快流下来的握紧他的手。 

  “印二少爷,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没回来。我这条命就完了,少爷铁定会把我赶出去。不,不只赶出去,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他夸张的用语让印残月瞠目结舌。 

  他被丁总管带到大厅,封天炬正坐在厅里,神色十分难看,一见到他,皱紧的眉才舒开。 

  “下去吧!把门带上。” 

  这句话封天炬是对了总管说的。 

  丁总管点头如捣蒜的急忙退下,退下前,还依令带上门。 

  封天炬来到他的身边,话中不带感情地冷声道:“这些下人都是些蠢货,竟然把你去在寺庙里,今天你若没有回来,他们一个个都别想睡了。” 

  印残月霎时哑然无迦,高兴原来封大炬并不是故意把他留在寺庙里,蓝齐、洪音跟钱奴说的话并没有错,封天炬正在等着他回来。 

  “你去了哪儿?怎么不在寺庙里?” 

  “我遇见了几个男人,他们请我到他们楼里休息。” 

  印残月还未说完话,封天炬就猛地拉过他,直接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那么粗暴,印残月根本来不及喘息,就被他吻得双唇红肿。 

  封天炬结束了吻,抚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 

  他在封天炬温暖的胸前听到封天炬的心跳声,封天炬的心跳得非常快。 

  印残月霎时领悟刚才他坐在大厅一定是在担心他不回来封府。 

  “你怕我不回来吗?” 

  封天炬冷声道:“你会回来的。” 

  “若是我不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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