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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暗恋盟主好多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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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隔几日教主便会收到来自中原的信件,信中前两篇是关于武林盟近些日子的动向,其余整整数页皆写的是武林盟主每日的衣食住行,接触了什么人蹙了几次眉笑了几回。
  教主仔细地阅着信件,忽然喉中涌上了一股血腥味,他连忙拿起帕子掩住唇轻咳了几声,竟咳出了血来。
  他蹙眉对一旁的婢女说,本座的药呢?
  婢女连忙心疼得把药端来,教主着实是为擎北教操碎了心。
  后来没过多久,擎北教在中原的细作再也没有传来信,也许是暴露了行踪被抓捕起来了,又或者是信件在途中被人截取了。
  教主做了个决定,他将教中事务交给了左右护法,然后称要亲自去一趟中原。
  这回出行他没有带上一个随行的人,连药也没有带上。
  教主的贴心婢女痛心不已,教主为了擎北教不顾安危的以身试险,江湖中怎会有人传教主冷面无心杀人如麻。
  教主到了中原之后先是到温柔乡里休憩了半天,醒来后吃了些山珍喝了点小酒裹腹。
  有些有眼无珠的竟以为教主是楼里的小倌,最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教主摊开手看了看,心想,往后不可再这般草菅人命了,师兄对此一定十分厌恶。
  夜色如墨,一弯尖月像是打磨平整的玉石一般高高悬着。
  如从前那般,教主买了坛酒又去夜访大师兄了,只不过这回的酒比上回的又更烈一些。
  他翻墙而入却见大师兄房里早已熄了灯,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入大师兄房内,将酒坛子放在了桌上。
  教主走上前去,借着月光用眼神描摹大师兄的眉目。他不由轻笑了一声,既然醒了为何不睁眼,若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人,你又该如何?
  教主将脸凑得极近,吐气如兰。
  大师兄一睁眼便蹙起了眉,他声音有些冷地问,怎弄的一身脂粉味。
  教主一愣,他抬臂闻了闻不禁蹙起了眉,他声音轻轻的,有些自责道,你若不喜欢,我便脱去烧了。说完他便将手放到了衣襟处。
  大师兄连忙按住了他的手,喉咙有些干涩地说道,不必。
  教主微微勾着唇,心里暗暗笑了起来。他转身去点燃了灯,夜还长,不如到月下共饮一番?
  好。大师兄说。
  这酒喝得比上次还要酒一些,这一回大师兄没有倒,反而是教主长醉不醒了。
  教主来时未带药,虚弱的身子一沾酒便浮上了醉意。
  大师兄看着他,将酒一倾而尽,连衣襟都被沾湿了。他趁着酒意伸手轻轻地圈住了教主的药,低声道,我不愿看到擎北教敌对武林,而我从来也不想与你为敌。
  夜里,教主躺在大师兄的床榻上,浑身冰冷得如同深陷冰窟一般。他的气息乱得像是一团乱缠的丝线,大师兄侧卧在旁边为他理顺气息,握着他的手将内里传入。
  就在大师兄眉目紧蹙,心底急得犹如头悬利剑时。教主睁开眼反扣住了大师兄的手腕,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他紧紧贴着大师兄的胸膛汲取着温暖,凑到大师兄耳边轻声说道,你说的我都听见了。
  大师兄强压着心底的悸动,抚上了教主的发,说道,好好躺着,我为你找大夫来。
  教主在他轻轻呼了口气,他微微撑起了身,将手覆在了大师兄的下腹上,缓缓下移着,言语似蛊惑一般,我知你自小疼我,今日用这儿疼我如何?只有这儿有治我这病的灵药。
  大师兄能神色不变地处在一群风姿妖娆的女子中静心养气,却唯独拒绝不了他的小师弟。
  他不敢对别人道,他许久之前便对小师弟存了不洁的心思,而今小师弟的一番话,犹如一颗玉石落入了潭水中,打破了他用多年垒出的寒冰。
  教主勾着唇角,眉目微挑如狐狸一般,你若不碰我,我就去找别人了。
  显然教主这一番话为他招来了整夜的不眠,他除了躺在那人身下手足无力地细细呻。吟,再也说不出别的令大师兄不悦的话来。                    
   

  ☆、二十岁的时候

  花月正好。
  泊船处等着几位黑衣蒙面的男子,那几人皆手持长剑,惊得百姓皆不敢路经此处。
  教主从船上下来,被酒意熏红了脸,语气却是冷淡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么?
  其中一黑衣人说,一切安排妥当,就等教主一人了。
  教主微微勾着唇角道,这内疆的武林不过是本座囊中之物。
  他挥了挥手,那几个黑衣人如夜中的雷电一般一闪而过,倏然便消失不见了。
  教主回到客栈中将系发的发带扯下,青丝尽披身后。他脱去了外衣,刚要到床榻上去时,门嘎吱一声打开,而后一阵风袭来。
  教主心下一惊,在他还未作出反应时,便听到了那低沉的声音。
  内疆的武林不过是你囊中之物?
  教主转身迎上了那人的唇,牵着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点火,他勾着唇微微往后退了一下便倒在了床上。
  教主在盟主耳边说,你的便是我的,我这么说也毫不过分。
  盟主暗叹了一声,手探向了教主身后,你啊……
  又是一夜无眠
  最终擎北教还是退回了外疆,江湖中传着各种各样离奇的说法,有人说那擎北教难不成是洗心革面做善人了,又有人说我看那擎北教啊就是有心无胆,但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教主和盟主两人知道了。
  那夜教主仰着头细细地喘着气,卷起的脚趾在锦被上难耐地蹭着,他伸手勾着盟主的脖颈,那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呜……放开……
  你知道该怎么做。盟主在他耳边沙哑地说。
  大师兄……师兄……
  盟主吻了吻他的耳垂,说道,嗯?
  教主声音中带了哭腔,讨好地说,我将教中人撤回外疆好不好?
  好。盟主说。
  总之后来江湖又平静了下来,浪迹江湖的江湖人依旧浪迹江湖,而两畔的歌女也依旧唱着当年的曲子,画船上的纨绔们仍是每日每夜沉溺声色之中。
  各门各派的掌门帮主偶会相安无事地聚在一起喝喝酒品品茶,聊一聊那些旧事。
  盟主未曾娶妻,在而立之年便将盟中事务交予了几位行事稳妥的长老,而后便没了踪迹。
  有人说他去了外疆,也有人说他仍在中原。
  而此时盟主正与教主泛舟湖上,继续昨夜未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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