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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宫门深似海by界风(古代 宫廷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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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靖云脸皮一抽一抽,花瓣?他一个大男人洗什麽花瓣澡。


「云儿,你这孩子真是不听话。」轻叹一声,两声掌拍,四名婢女一字排开,「服侍少爷……」


话未完,娄靖云吓得跳回房里,大喊:「不用了!」不忘将锁落得严实,生恐那四个女人进来。 


瞪著水桶,娄靖云牙一咬,迅速洗完澡,当中被香味薰得阵阵作呕,硬是忍了下来,换上一旁备好的衣物,再回到前厅时,那一堆的东西如变戏法般全数不见了。


厅里不仅坐著他的父母还有鄂太傅及应惟翔,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没料到会在这儿见到应惟翔。 


应惟翔是应舒诒的弟弟,目前任职太医院,医术高明比起应御医青出於篮更甚於篮。


娄靖云略是紧张,气氛远比他所想像地凝重,蓦地想起金牌召令,战战兢兢坐定後,沉重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他拿起茶,一口饮尽,藉此安定心神。 


「明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就在娄子洛临时不知该对儿子怎麽说之际,他的夫人已替他将话说出口。 


静默一会儿,娄靖云道:「娘,这怎麽回事?」他绝对是史上最离谱的新郎官,那有人到婚前一天才知道自个儿要结婚,况且,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云儿不用担心,虽然宫里规矩多,但娘相信你能过得很好。」


宫里?抓住娄夫人话中敏感字眼,狐疑问:「宫里规矩?」


「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问湖月,别让人笑话我娄家。」


「……娘,孩儿可以知道对方是谁吗?」


「你不知道?」娄夫人惊呼,随之轻斥一声:「都什麽时候还玩,不就皇上嘛,明日就要入宫了,入宫後,你可得省心点。」


娄靖云眼神透露明显的惊讶与不敢置信,视线转向父亲与舅父企图寻求最後一丝希望。


等来的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沉默好半晌都不见娄靖云有任何反应,娄大将军及鄂太傅忍不住互视一眼,应惟翔好心道:「他晕过去了。」


惊愕不已,娄大将军仔细一看,娄靖云确实昏了过去,他还以为儿子知道後会上演全武行或是大吵大闹一番,这般安静倒让他有些不适应。 


後来想想,昏过去也好,省他力气,唤来人,将娄靖云带回房里并且好生看著,娄夫人想起什麽娇喊一声,对著夫君说:「喜服得先换上。」喜孜孜地离开,去张罗儿子的喜事。


娄子洛省去赌约一事,只对夫人说明儿子即将入宫,皇上已下诏书,正一品,册封云君,娄夫人起先震惊,她只有一个独子,怎也想不到儿子最後是嫁出去,而不是讨房媳妇,後来想想儿孙自有儿孙福,随著他去,後又觉得孩子真不够意思,这种事何必瞒著父母,大大方方说出来又有何不可。 


娄夫人心底略有埋怨,婚期太过紧迫,这样她没时间好好教导云儿,万一嫁过去有什麽做不好的,也不知人家会说娄家怎没教好。 


原以为最大的阻力娄夫人反倒很乾脆的接受事实,娄子洛也没多想什麽,就任著妻子全心全意投入婚礼的准备之中,而他最大的工作就是压著儿子上花轿。




一入宫门深似海 22

娄靖云气愤不已,阵阵寒意带著杀气从花轿内往外漫延,飞传忍不住抖了抖,决定将人送入宫门後连夜回边疆,再留著肯定被大卸八块。 


由於这次是自太祖皇帝後才又册封男君,所以礼部以当初太祖皇帝迎娶鄂君的方式比照办理。 


皇帝仅有一次大婚,即迎娶皇后之时,其馀的嫔妃仅是迎接入宫,且不能走乾坤门,必须从白虎门进入,唯有皇后享有从乾坤门迎娶入宫的权力,但,太祖皇帝在迎接鄂君时却从乾坤门,且不说迎接而为迎娶,以坚定与鄂君不弃不离的想法。 


由於天朝明文规定,结为夫夫後不可离异,纵是天子也不能擅改祖宗法制,则为娄靖云此生便不能再迎娶女子,所以龙烨对娄大将军总有一份愧疚存在,六礼上也比照皇后规格,彩礼亦是丰厚。 


仪式在太兴殿举行,距离吉时还有半个时辰,娄靖云先是被扛到太兴殿的某个房间里,待吉时到才到正殿,皇帝结婚不同於民间新房即是洞房,新房不在自己的寝宫,而是先在举行仪式的殿阁找一间空房临时权做新房。


娄靖云所处的房间离新房不过一道长廊的距离,还被点著穴道的娄靖云只剩一双怒火腾腾的眼可以杀人,狠瞪著五名亲兵,大有不替他解穴就完了的意味存在。


谁敢帮他解穴啊!飞传等人有志一同回避娄靖云的眼神,低著头迅速逃了出去,娄靖云气得在心里大骂,没多久,娄初云和应惟翔推门进来。


娄初云走近瞧看,啧啧道:「打扮起来就是不一样。」 


娄靖云为男子,自是不同於女子出嫁凤冠霞披,一身似同新郎官的红袍,发上系红带,跟平日娄靖云惯穿的武人装扮大迳不同。


娄靖云双眼喷著怒火,娄初云有些忧心,真怕娄靖云会不会在新婚夜大闹一番,若是别人也就算了,新郎可是皇上,容不得这般放肆。 


「唉,没见过这麽不合作的新娘。」应惟翔叹气,手中一把粉末洒出,娄靖云顿时昏迷不醒。


「啊!」娄初云叫了一声,「你把他弄昏了要怎麽举行仪式?」总不能用扛的吧。


「看他这样子也不会乖乖听话。」睨了娄初云一眼,淡定将手上的粉末擦拭乾净。


「照这麽说,你有何高计?」


「这东西可让人暂时按话行事,等会儿让人在旁提点该做什麽,也不用担心他大闹一场,保证平平安安。」 


「这……不会有什麽……副作用之类的……」迟疑一问,虽说听起来很好用,娄靖云毕竟是他的堂弟,做堂哥的总要关心一下。


「没问题,神智依旧清楚,只是手脚不听使唤罢了,对了,可以把穴道解开。」


闻言,娄初云呼了一口气,上前解开娄靖云的穴道,两人便离开。


果然如应惟翔所说,仪式上娄靖云极度配合,娄子洛不时揉揉眼睛,生怕他看到的是幻影,前一秒还在大吵大闹的儿子这回如此乖顺,实在不可思议。


吃惊的还有龙烨,今日的情况他大致耳闻,当然也知道娄靖云怒气冲冲,只是,现在又见娄靖云没任何动作,反让皇帝陛下在仪式中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全是娄靖云的反常。


娄靖云则在脑海中将应惟翔的祖宗八代骂过一轮又一轮,可惜手脚不听自己使唤,一旁的礼仪官说什麽他只能照做,如此有惊无险地完成仪式。


依礼,新娘要送入洞房,由於两人皆是男子,倒无此规定,反是接过与会人士一杯又一杯的敬酒,酒过三巡後,朝臣很乾脆地放过新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况且对方还是皇帝,他们也没胆子去闹洞房。


目送新人离开後,娄初云忽然想起一件事,转头对应惟翔问:「对了,都忘了问你,那个药效能持续多久?」


「嗯……应该快解除了吧……」应惟翔不确定地回道,老实说这药他也用第三次,药效有多久还没个确定数出来。


「啊?」娄初云傻眼,随後语气颤颤道:「那等一下洞房时……」


死定了!万一娄靖云药效解除,依他堂弟的脾气肯定……


该不会今夜过後,他们娄家因行刺圣上而被定罪……

越想越有可能,娄初云的脸色瞬间刷白。


拍拍娄初云的肩膀,应惟翔高深莫测地一笑,「放心,我还有第二计。」 


娄初云认真瞧了瞧应惟翔,撇过头,默默地喝酒,老实说,他一点也不想知道第二计是什麽,古人不是有句话:不知者无罪,他还是当个无知者好。




一入宫门深似海 23 慎

方进入新房,便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龙烨没多想,倒是娄靖云皱了皱眉,似是不太喜欢这香味。


两人入新房後,先是祭拜神灵,向天、地、祖宗表达敬意,桌上满列象徵吉详的菜肴,尚仪唱名,每祭一次,两人便要一起吃一次饭,行合卺礼後,尚仪北面跪,奏称:「礼毕,兴。」 


两名尚宫将龙烨和娄靖云各引到两间小房,脱下吉服换上便服,再带回喜房,众人鱼贯退出,正当龙烨心里庆幸总算顺利完成时,娄靖云的药力恰好退去,又在宴上喝了不少酒,人早有些醉醺醺,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如女子般嫁人,不免悲愤中来,一拳就往龙烨门面挥去。


龙烨偏头一闪,拳头直中床柱,发出好大一声响,惊动外面人,耳听外头骚动不已,龙烨一方面与娄靖云过招,一方面情急大喊:「没朕命令不准进来。」


开玩笑,这新婚夜怎能让人看到新人大打出手,他还想留面子。


龙烨见招拆招,眼见娄靖云因酒醉而不复清明的双眸,心里叹想,怕是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娄靖云确实忘了龙烨是皇帝这件事,满脑子想得全是将这人打得满地找牙,由於酒喝多了,拳头也不似以往有力,灵敏不足,看著龙烨馀力有足,怒火炙盛,烧得全身发热。

「所以,你的第二计是什麽?」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娄初云终是问出口。


在距离新房不远处,娄初云与应惟翔两人拿著几罈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应惟翔回以一副你终於还是问的眼神,也不吊人胃口,直接公布答案:「今早我请宫人放了一盆花在新房里,一般人闻之只觉馀香缭绕,不过,若与迷魂软筋散一起搭配使用,便成强力催情药,在闻到香味後一个时辰内发作,若是喝了酒,药力会提早。」


「啊?」所以,第二计就是百试百灵的春药!


龙烨渐渐发现娄靖云的样子不对劲,呼吸粗重,又不似体力不济,就连双眼也染上不明的情绪。


娄靖云双眼蒙胧,一股热气直冲而上,燥热难耐,喉头发乾,脚下一个踉跄,眼见就要摔倒在地,紧闭眼,预期的疼痛并未发生,不同於自己的热源紧偎脸颊,娄靖云舒服地叹息一声,张开眼,抬起头,龙烨忧心忡忡的模样印入眼底,他只觉浑身的血气直往下冲,情不自禁,唇紧贴上去。 


龙烨瞪大眼,一时间跟不上事态的变化,任著娄靖云乱无章法地乱啃乱咬,不得要领,毫无吻技可言。


「喔,对了。」应惟翔忽然吱一声,吓得娄初云险些将杯子摔在地上。


「又怎麽了?」没好气地问,娄初云替自己倒满酒,又是一杯下肚。


「那个药啊……」拉长音,应惟翔平静道:「若与人唾沫接触,另一人也会染上药力。」 


娄初云一口酒没形象地喷了出来,急急以袖擦去酒渍,语气惊讶喊道:「什麽?那不就说连皇上……」也中了春药,最後一句卡在喉头,娄初云面色扭曲,憋屈著一张脸,嘴一张一閤,他已经不知该对应惟翔说什麽了…… 


眼底渐染情欲,龙烨也不知为何,反被动为主动,一手紧捏住娄靖云的下颚,逼迫对方张开嘴,舌灵巧地钻进去,不停翻搅,吸吮,娄靖云起先傻傻任由龙烨侵略,後来也懂得反击,一一将龙烨的动作学了起来,反击回去,房里的气温升高许多,彼此的双手都不安份起来,摸索对方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床边靠近。 


龙烨一个施力,将娄靖云压在身下,娄靖云急扯龙烨的衣衫,裤裆里的男物肿胀不已,无意识地磨擦,嘴里低低吟喃,龙烨两手也没閒著,比起娄靖云笨拙的脱衣手段,两三下就将娄靖云的上身剥个精光。


细碎的吻一个一个落在精壮的胸膛上,有别於女子的柔软,男子的肌肤有著武人长期锻鍊下的结实,狠咬一下,娄靖云忍不住大声呻吟,听在龙烨耳里好比催情剂,除去裤子,一手覆上对方早已硬挺的男物。 


後语:没想到有一天会打”慎”这个字~~~




一入宫门深似海 24 续慎入

要害在他人手里,娄靖云有些瑟缩,但随著龙烨抚摸搓揉,无意识的低吟断断续续自口中溢出,身子蓦地紧绷,语无伦次喊道:「不、不……啊哈、快………」


眼前一阵白光过,精关失守,浓浊的腥白喷得龙烨一身,龙烨俯身吻上娄靖云,啧啧的亲吻声格外撩人,方在馀韵的娄靖云浑身敏感至极,当异物侵入後庭之时,身子僵直,龙烨就著方才的精液强叩後关,明显察觉到娄靖云的紧张。 


沉声呢喃:「放松。」饱含情欲的声线诱使娄靖云沈醉其中,身体也渐是放松。


龙烨趁势又放入一指,娄靖云皱眉大喊:「痛!」 


龙烨汗如雨下,集於小腹的一团火急於宣泄,起身,走到桌边,再回来,娄靖云眼神氤氲水气,看在龙烨眼里满是挑逗之意,支开娄靖云的双腿,将手中物直倒在穴中,娄靖云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不过一会儿,就觉後面热辣,扭著身子,极力想排除这不适感。 


龙烨藉著酒顺利滑进两指,前後进出,寻著一个点,他也有过男宠,自是了解男子间的性事,即是男根胀得难以忍受,理智中尚存一丝清明,不想莽撞弄痛身下人。 


指甲蓦地刮过一处,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自尾椎往上窜升,娄靖云甜腻的叫声,令龙烨更是奋力按揉那一点,没多久,娄靖云方才泄过一次的男物又有抬头的现象,眼见应是差不多,龙烨三指离开,娄靖云体内一阵空虚,不自觉喊著:「……要、我要……」 


急是将男根掏出,一个挺身,紫物没入穴中,娄靖云弓起身子,颈部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龙烨忍不住俯身啃咬,在上面留下斑斑痕迹。 


猛力的抽插,龙烨将娄靖云的双腿架在肩上,就著这个姿势深深进入、退出,娄靖云只能随著龙烨的律动摇摆,口中尽是甜蜜的喃吟,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眼满意地眯成一线,「……好、好棒……」对身下的男人赞不绝口,温润的後穴夹得他舒爽无比,男人的喘息声,肉体拍打声交织成淫糜的乐曲。 


就在娄靖云快到高潮时,龙烨硬是将他翻过身,从背後再一次侵入,一手绕到前面,握住娄靖云的阳物,拇指堵住铃口,娄靖云涨红一张脸,「放、放……手……啊、啊……」难受不已,前後快感夹击,情欲掩盖理智,娄靖云已是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龙烨对娄靖云的哀求充耳不闻,直至快感来临之际,他放开手,娄靖云如释重负,精液释出,後穴强力收缩,龙烨低吼一声,猛烈抽插几下便释放。


连著两次宣泄,春药的药效减退大半,娄靖云神智恢复,高潮的馀韵未过,一想到刚才的荒淫,脸色蓦地又红了,後庭一股湿热液体往外流出,脸色瞬间刷白,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十指紧扣抓被褥,紧捏得发白。


当情欲渐退,龙烨清醒不少,神色复杂看著身下人,他发誓真的没想走到这一步,抽出阳物,残存的药力使得身体仍处於亢奋,神智却是清明。 


娄靖云奋力翻身,仅是这麽一点动作仍是牵动後穴,方才硬是被撑大的甬壁还存留著侵入的感觉,腰际传来阵阵不适,龙烨大手放置娄靖云的腰上,寻著穴道推拿,也不知究竟是因药力的关系还是怎麽著,娄靖云只觉那只手彷如火种,他不仅没半分舒缓的感觉,全身血液迅速集中於一处。 


轰!娄靖云又恼又窘,拳头一挥,没任何防备的龙烨冷不防挨上这一记,「啊!你在做什麽!」捂著左眼,嘶牙裂嘴,眼底冷意渐聚。


「昏君!」娄靖云已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心底认定一切都是眼前这人的错。


「昏、君?」咬牙切齿,龙烨怒气被这两个字挑起,忿忿回击:「也不想想是谁实力不济。」强横地分开娄靖云的大腿,粗暴地挺腰将凶物送入穴中。


药力未全解,娄靖云的口舌之争给自己带来严重後果,後方本就不是承欢之用,难受的撑大感令他瞳孔放大,呼吸一搐一搐,不同前次一开始的紧绷,就著精液的润滑,龙烨很轻松地摆腰律动,不再存有怜悯念头,仅是男性之间的征服,将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泫然欲泣,低嘤婉转,那是一种雄性的自傲、胜负。 


粗暴的对待,娄靖云只觉生不如死,应是如此,可他却发觉自己的男茎竟是不争气地发热变硬,龙烨瞄了一眼,暂缓进攻的速度,深入浅出,缓慢的步调简直快将娄靖云逼疯,忍不住,腰身随之扭动,龙烨偏不如他所愿,手环过腰将娄靖云拉起身,藉著身体的重量往下坐,达到以往未有的深度。 


娄靖云大口大口喘著气,还没反应过来,龙烨恶劣地将娄靖云的分身抓握在手里,指甲抠弄前端洞口,痛感、快感交织,娄靖云顿时恨起只会逞口舌之快的自己,瞧瞧他将自己逼入怎样的境地。 


龙烨的手上下撸动,连著底下的软囊照顾妥妥当当,「瞧!朕还替你服务。」淫语荡词,听得娄靖云耳根发红。 


他不想要! 


挣扎地想离开令他发窘的局面,谁知才这样一动,立即牵动尚在穴中的男物,恰是擦过敏感的一点,娄靖云喊叫,腰际发软,又坐下来,疲惫地眨眨眼,只见龙烨黑瞳闪著侵略的光芒,大感不妙,连逃的时间都没有,连人压在床铺上,随之又沉没在欲海之中。 


後语:最近有些忙,留言过两天再一起回覆~~~




一入宫门深似海 25

众臣们低垂著头,今日的早朝格外地严肃沉闷,品阶低一点的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高一点的如左右相和老臣也只敢偷偷觑一眼天子圣颜,煞是纳闷,皇上左眼下有一点点明显的黑影究竟是怎麽回事?


联想到昨日的婚宴,众臣们心照不宣互视一笑。


年轻真好。


龙烨不是没瞧见底下的小动作,只是懒得出言澄清,眼下隐隐作疼,不断提醒昨夜一事。


说实话,他很少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性爱,男人的耐度及体力比女人强,正值壮年的皇帝陛下在性事上的需求不在话下,只是,也不能因一已快感而折腾别人,虽然昨夜全属意外。


自登基後,龙烨也因本身武功高强,少有人能近身更何况伤害到他,在性事进行中挨上一拳是有始以来头一遭,做到对方昏厥也是第一次,又气又恼,但一想起今早的情景,不由得担心。


心绪不稳,情绪不佳也感染整个金銮殿,大殿上,朝臣有志一同閒话莫说,废话少说,务求言词简洁,终於,总管太监刘公公往前一站,喊:「退朝。」


众人山呼万岁恭送皇帝离开,鱼贯步出正殿,便是一小群小一群讨论著今日事,总免不了与昨日联想一块,碍於众多因素,只敢小小声讨论。


「……嗯……」无意识地低吟,娄靖云眨眨眼,眼前仍是模糊一片,眼皮沉重,身子更似被暴打一顿过後,酸痛僵硬。


娄靖云艰难地翻过身,面朝上,两肘抵床,支起上身,丝被顺势滑下至腰际,上身赤裸,娄靖云顿感一阵寒意,然而,身上的点点青紫斑迹吓得他立即清醒无比,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一涌而至,下身的阵阵辣痛就是最好的证明,虽曾听过男子间的龙阳之事,他却未曾想过有一天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哑然无语,出神地望向前方,眼瞳却无焦距,应惟翔待在一旁好一段时间,直到脚都站酸了,轻咳一声,娄靖云一惊,眨眨眼,彷佛方从梦境回来,如此不切实际。 


应惟翔心知再不出声,娄靖云恐怕会维持这个姿态到天黑也不见得回神,「拿进来。」朝外一喊,没多久,六个宫人扛著一个大木桶进来,一路上不曾抬头,放下木桶後,亦是垂首倒退离开。 


娄靖云终於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应惟翔,心里疑惑著人为何在此,随後想起那药粉,气得牙痒痒,他会有这般光景此人就是帮凶之一。 


应惟翔深刻感受到後方杀气,算准了娄靖云现在根本无力打他一顿,他的药可是品质有口皆碑,人也大胆起来,转过身,从袖中拿出一瓷瓶,道:「承受一方,必须洗净後庭以免腹痢。」 


忽视杀人的目光,续说:「这是消炎药,涂抹在患处,一日三次。」边说,边往後退,直到背抵门板,提高声调:「还有,近日少吃辛辣刺激食物。」脚底抹油,迅速离开。


没多久,房内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应惟翔抹抹脸,止不住笑容的扩大,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和笔,刷刷记录详情。 


药效可唯持三个时辰,搭配月下香使用,有催情之用。 


看至此行字时满意地点点头,随之提笔在一旁第一人、第二人之後新加,第三人:娄靖云。
艰难地起身,骨头与骨头间发出喀喀的声音,娄靖云眉头打成死结,扶著床柱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脚下一阵发软,差一点跌坐在地上,甚至於有不明的液体沿著大腿流下。 


身体僵直一下,不敢再多想,扶著腰,举步维艰,由於迷魂软筋散与月下香相互搭配使用,使得娄靖云至此仍感手脚发软,当然,有绝大原因是昨夜的纵欲过度,不过,他死都不会承认这件事。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竟还有快感,更别说沉沦其中,简直是人生大耻。 


折腾好一阵子,泡在热水里,所有疲惫彷佛在此刻全数消失无踪,娄靖云忍不住喟叹一声,至少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半晌,水已呈半温状态时,娄靖云万分不愿抬臀,上身靠在浴桶边缘,一手伸至後庭,将里头的东西抠弄出来,娄靖云紧咬下唇,然而,手不过伸进半指,昨日异物侵入的感觉瞬间回笼,疼痛,一瞬间萌生退缩之意,喝令自己不能再想,牙一咬,藉水的润滑将两指伸入,待残留的液体清出时,大大松口气,随後想到还有上药这一环动作,略微放松的眉头立即又皱得死紧。


该死的! 


咒骂一声,娄靖云扯过一旁白巾,离开木桶,随意擦擦身体,发稍还滴著水珠,就这样披上袍子,走出屏风後,两名管事太监及三名宫女低首在一旁候著。


花雕八角桌上已布好早膳,香味诱得娄靖云肚里的馋虫咕噜叫,这才恍惚觉得饿了,坐定後,扯动後方伤口,嘶牙裂嘴,心底更是将龙烨骂翻天。 


举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一番,迅速瞄一眼,犹疑了老半天始终未动任何一样,语带尴尬道:「……嗯……你们先退下。」他实在不习惯一旁有人服侍的感觉,即是在将军府中,也是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


五人轻喏一声,弯腰垂首背门而出。 


待人都出去了,娄靖云嘘一口气,终於能轻松地吃一顿饭,还扒没几口,又有不速之客上门来。




一入宫门深似海 26

纵是再不情愿,娄靖云仍是吩咐让人进来,娄初云进门後,开门见山道:「皇上脸上的伤是你干的好事。」肯定语气毫无半分疑虑,毕竟是自家堂弟,娄靖云的个性他还不了解吗?


娄靖云噎了一下,故作镇定,继续吃他的。


娄初云挑眉,不以为意,早在他的预想范围内,「太傅和大将军两人向皇上问起……」娄靖云抖了一下,娄初云心里冷笑,就不信你不怕。「这伤是怎麽来的,你知道皇上是怎麽回的吗?」 


默不作声,稀哩稀哩将一碗粥狼吞虎咽吞下肚,娄靖云表面不在意,心底可急了。


「皇上说,那是他昨夜喝多了,不小心撞到床角弄的。」这下娄靖云终於停下动作,只是视线仍不肯看向娄初云。


「只是……传到太后那儿去了。」宫内就属八卦传得最快。「早朝一结束,皇上就收到太后传来的话,没多久便摆驾慈凤宫。」


太后,那位凤太后!娄靖云忽然想起提到凤太后就不能不提的肃清後宫一事,雷厉风行的处事手段,当年的毒杀皇子一案实际是後宫斗争下的产物,由於凤皇后毫不留情肃清相关人员,参与策谋者则遵照凤皇后懿令全数服毒自杀,当时的仁宗皇帝对此事未发半语,全权交由凤皇后处理。


时至今,凤皇后已位尊为太后,可她的影响力未曾减弱,在维护自己的孩子这件事上更是不容质疑。 


娄靖云光想到凤太后的种种传闻,冷汗不住直流。


娄初云看吓也吓够了,语气不禁软化许多道:「放心吧,既然皇上说是他不小心撞到的,就算是在太后面前也还是那套说法,不过……」忽然严声道:「你可别心存侥幸,这是皇家,容不了他人犯上。」纵使他们是开国功臣之後,纵使他们忠心为国,生死,也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句话。


「你的脾气比较暴躁,大家都一直担心你会闹事,唉……你也别怪应惟翔,下药一事是皇后授意的,也幸好皇上不计较……」 


「什麽?」娄靖云激动大喊:「你说是表姐……」脸色铁青扭曲,搞半天,竟自家人一手策划的。 


「喔,是啊,鄂皇后提议的,获得所有人一至通过。」由於他在宫中当值,知道时已是後话了。


肩膀垂下,一手支额神色疲惫不堪,抹抹脸,娄靖云已经不想问所有人是那些人,心里默默为自己哀悼,怎会摊上这样的家人,急著送人进火窟。




一入宫门深似海 27

姜果然是老的辣,龙烨在慈凤宫见到皇后时,心里大约有几分底。


凤太后年过五十但保养得宜,眼中的智睿可不是现在的鄂皇后比得上,见儿子来到,脸色略微缓和,道:「皇上好一阵子没来了。」语中诸多抱怨。


龙烨笑了笑:「朕这阵子事务繁忙,之前就与母后提过一声了。」


「提是提过了,可哀家倒希望皇上能给哀家一个惊喜,倒没想到是皇后给了哀家惊喜。」语有所指,鄂皇后恬静不语,忙是替太后的空杯添茶。


「喔,皇后给了母后什麽惊喜,可否说给朕听听。」装疯卖傻,龙烨可没打算承认。


「哼。」哼唧一声,特意在龙烨脸上多流连一眼,凤太后也不想明说,「皇上要参和一起,哀家没半句话说,不过,还请皇上多爱惜自己。」 


凤太后一席话包括两个含意,一是对皇上包庇鄂皇后不满,她在宫中多少年头,昨日事稍一联想便知大概,不得不说皇后想的深远,若真让娄家的小子伤了龙烨,就算龙烨有心避重就轻,她也不会轻饶。


胆敢触碰逆鳞者便要有遭受烈焰焚烧的後果。


在凤太后的观念里,皇上是天,不容任何人侵犯,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孩子。 


另一件事,矛头指的是龙烨,凤太后至今仍对龙烨不顾後果擅自跑到北疆而气恼不已,万金之躯容不得闪失,为此,七王爷龙易在扮演自家二哥时,前来慈凤宫请安少不了凤太后摆脸色,沉重的气压令龙易大喊吃不消,要不是顾及皇上的面子,恐怕早在娘亲面前忏悔,老么也没多吃香啊……


龙烨哭笑不得,之前就听龙易大吐口水,知道母后对他到北疆一事相当不谅解,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慈凤宫能避就避,想不到还是让母后抓到机会。


「不会了,朕向您保证。」


「哀家只是希望皇上了解还有其他人在关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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