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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天帝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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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听说程知节投奔李密,后者虽然也给他一个骠骑将军地头衔,但其实对他并非很信任。而程知节对李密这阴私鬼也有些看不惯,因此必然不会给李密出死力。所以,只要我凿阵穿营再次成功,城内再派兵稍微牵制,程知节必定会按兵不动。任我而去。”
杨公卿闻言,顿时有些意动,转眼朝着老搭档张镇周看去。张镇周沉吟了一会,也觉得寇仲说的很有道理,反正窝在偃师城也是无所作为,那么还不如把眼光投向洛阳。
张镇周朝着杨公卿点头示意赞同,于是杨公卿微微颔首,向寇仲沉声说道:“那好,此事便这般定下。现在我们先把诸将召集起来,与他们商议协同牵制的具体事宜。”
便在偃师决定抽调骑军赶往洛阳助战的同时。洛阳城下,李密军的攻势却愈来愈猛。
此时杨广已经领着宇文伤和尤楚红,在五百名宫卫的团团簇拥之下,赶回了东城区的镇守府衙。门口地守卫队正虽然不知卓立众人中间的杨广究竟是谁,但看见宇文伤亮出的宫卫统领腰牌。顿时吓了一跳,不敢再有丝毫的阻拦。连忙的将他们放行。
五百名宫卫严密护卫着杨广走进镇守府衙之后,立即履行自己地职责,纷纷散开占据里面的各处角落,若是遇到有人阻拦,便嘿然亮出自己的腰牌,当下,周围的人便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纷纷退避了开去,不过,目光却畏畏缩缩地望向负手跨入大堂的杨广。
此时,虚行之正端坐在大堂左旁地席间,且听陪坐在旁边的镇守府衙官吏,分说如今的攻防情势,且用狼毫在案上地东都防御图纸上勾勾画画。瞧见杨广率着宇文伤和尤楚红等五六个宫卫长驱而入,当下连忙站起身来,示意众吏与自己拜迎:“参见陛下!”
杨广见到虚行之虽然脸上依旧轻松悠然,毫无慌乱之色,但眉眼间却隐隐地有些疲惫,显然是为防御李密攻城之事用神过度,当下伸手扶起他,温言说道:“先生辛苦了!”
虽然说,杨广提拔重用虚行之,原本就是把他当成自己的金牌打手,使劲剥削他的智力,但毕竟杨广还是有些良心的,想想自己当甩手掌柜这么久,顿时对虚行之这头任劳任怨的黄牛生出愧疚之意。因此,这话杨广确实是发自内心,当然便说得诚挚无比。
虚行之自然听得出皇帝说的是真意,又听皇帝名“先生”而不称官职,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暖意,感动不已,当下凝声回道:“能为王事奔忙,乃是微臣之幸。”
坐定之后,杨广先是挥手斥退了旁人,然后对虚行之和声说道:“虚卿家,适才朕是从北面城墙那边回来的。虽然朕只是匆匆一瞥,但也瞧得出来,李密这次来得气势汹汹,而他的攻城器械,准备地亦是异常的精良充足,依卿家之见,洛阳这次真的能守得住吗?”
依照杨广原本的料想,洛阳防御体系严密,城高墙厚,又有充足的粮草储备,加上从王世充手中接过地兵士大都是精锐的战士,想来守住城池应该是绰绰有余地。
但是当他瞧见李密军中缓缓推出的高耸巨型投石车的时候,信心却禁不住地不断下滑,他知道,即使是洛阳这座天下雄城,亦禁受不住斗大岩石的源源轰砸,因此,如果城内无法及时解决李密的投石车,只怕那段城墙最终还是难免坍塌的命运。
倘若事情这般发展下去,那么洛阳外城,恐怕真的会被李密大军再次攻破。
虚行之见到皇帝问得正式,亦换了口吻,不过他的神色仍然是沉稳有加,只听他微笑着说道:“陛下,李密的攻城器械虽然凶猛,但毕竟乃是从远途所运到。无法就地督造。因此,微臣只消将其破去,李密便无法用巨石破城,只能采取蚁附攻击强攻了。”
“虚卿家已经想到办法破去投石车了?”杨广闻言,顿时惊讶地问道。
虚行之微微一笑,点头应是,见皇帝好奇。便详细地解释开来。
原来,当年大隋盛极一时,四方纷纷前来朝拜,其中有一个西域小国,在自己的地境中发现地表涌出一种黑油。而且点燃之后,即使用冰水相浇,亦是不熄。
当下这小国国王以之为神油,便运了七、八桶,当作贡品呈给当时驻跸洛阳的杨广。不过当时杨广哪里看得起这小国送来的所谓神油,于是当时的鸿胪卿便将它们都堆放到东城区地司库当中。虚行之在清点库藏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它们。顿时欢喜不已。
据虚行之说道,这种浇水不熄的黑油,在中原地区极为罕见,即使见了,亦是不识,但是在西域更西的地方,却是经常见到,当地的很多原住民甚至还把它们当作燃料来烧。
杨广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这种黑油,大抵便是石油的原油了。在后世,石油可是各国的战略物资,但是现在。它们却只不过是当作一种燃料而为少数人知道。
“微臣听说了它们遇水不熄地特性之后,便唤匠工将它们制作成抛射弹。在试验的时候,用投石车将其抛射出去,结果发现它们无物不可燃。”虚行之说到这里,悠然说道,“李密的投石车亦是木料所造,因此只消用这些抛射弹投去,又何愁他的区区小车。”
杨广闻言,又见虚行之一副胸有成竹的镇静模样,顿时放下了心,不过,他对所谓地抛射弹的威力有些好奇,因此便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用它们展开的反击。
这时候,虚行之却显得有些无奈,说道:“陛下,这种黑油在库藏中的存量已经很少,只能再制出数十枚抛射弹。眼下李密的攻击只是试探性质,他地投石车还没有全部推到阵前,大概要等到明天,我们的抛射弹才能亮相,否则引起李密的注意,就起不到奇兵之效了。”
两人再说了半晌,便已近深夜,杨广见到虚行之地事务繁忙,于是就吩咐他,有甚么紧急的事情,必须立刻通报自己,然后吩咐宫卫起驾,绕过静如鬼蜮的东城区,自回皇城了。
进到宫城,宇文伤与尤楚红都是暗松了一口气。
当杨广带着微微的倦色回到藏春阁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藏春阁的主厅之内,烛光幽幽,却只有单美仙守侯在那里,瞧见杨广终于回来,她赶紧迎了上去,还叫了旁边昏昏欲睡的女官过来,服侍杨广换好了缓袍。
杨广在席中正位坐好,先是斥退了女官,然后叫单美仙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凝视了她一阵,心头无由地涌起一股暖意,温柔地问道:“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去歇息?”
实际上,武功修为到了诸如单美仙地地步,睡觉已经不是必须,即使是三天不睡,只消运功打坐半个时辰,便可迅速地恢复过来,杨广这么说,却只是为了打开话题罢了。
单美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见杨广眉梢隐有倦色,知道他今天着实有很多事,登时涌起怜惜之意,柔声道:“城防方面没有问题吧?”
杨广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虚行之是个人才,而郎奉他们也算是尽心尽力,而且李密现在还舍不得出大力气,因此暂时还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放心吧,”杨广伸手缓缓地搂住单美仙的圆润香肩,款款地凝视着她那犹如出水芙蓉般的绝丽玉容,“为了你和淑妮她们,我是绝对不会让李密攻陷洛阳的。”
单美仙闻言,娇躯轻轻的一颤,没有像以前那样抗拒杨广地搂抱动作,而且慢慢地倚入了杨广宽厚的怀抱,良久,幽幽一叹:“不知道现在琬晶和秀询,都回到家了没有。”
杨广闻言,知道她是思念着单琬晶,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地香背。
早些时候,单琬晶和商秀询从洛阳出发,分别赶回琉球岛和飞马牧场,为杨广着手准备以后组建新的野战军团的兵器和马匹,按照行程算来,商秀询应该已经回到飞马牧场,但是单琬晶则可能刚刚进入江都,带着杨广的书信去面见素素与贞贞等女。
忖到这里,杨广不禁想到已经怀着他的孩子的素素,念及在这个世界终于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心中顿时有些兴奋,同时,在心里面也为前辈项少龙同学默哀了半秒钟。
正在默默想着的时候,单美仙忽然缓缓地离开了杨广的怀抱,望着杨广俊秀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是了,我还有件事情要与你说哩。”
“是什么事情?”杨广见她神情黯淡落寞,不由地握住她的柔嫩玉手,轻声地问道。
单美仙见到杨广眼里满是怜惜之情,心知他对自己的心意乃是出自真心实意,不禁又是悄悄欢喜又是莫名心伤,当下便由他握着自己的双手,然后低声说道:“你知道么,落雁这一整天都没有出来这里,而且连午膳和晚膳,到现在都没有用呢。”
杨广闻言,顿时吃了一惊,对于沈落雁这倔强高傲的俏军师,他的心中亦是喜欢非常,难以割舍,听到她连饭都不吃,顿时将早先要把她晾上一晾的念头,都丢到了十万八千里外,还不由的急声问道:“她究竟是怎么了,人怎么能不吃饭呢?”
“她现在还在里边的内室吗?我去看看。”杨广说罢,登时站将起来,刚要往沈落雁的房间走去,但是却被单美仙拦了下来,只听她柔声说道:“你先不要着急,你这般贸然进去,恐怕她连理都不理你呢。恩,你可知道,她今天为何会如此的反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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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二百三十一章 生辰
“反常?”杨广拧着眉头想了一想,心道确实也是,在早晨的时候,自己只不过跟她开了个小小玩笑,沈落雁又并非是小鸡肚肠的女子,怎么会一整天都耿耿于怀。
杨广瞧见单美仙不慌不忙的模样,知晓她定然是明白此中的缘故,当下便转身搂着单美仙并肩重新坐了下来,徐徐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罢。”
单美仙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明眸宛转间,成熟美妇的绝代风韵,顿时犹如七色彩虹般闪耀在整间宽敞的阁厅,只见她那鲜红温润的朱唇微微张启,娇嗔地说道:“亏得落雁这么好的世间奇女子倾心于你,你却毫不关心她,甚至连她最紧要的事情都忘和一干二净。”
这边厢,杨广却给她那一刹那的成熟风情迷得神魂颠倒,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记得里边还有个沈落雁没有搞掂,这家伙说不定就会马上将她扑倒,与她共效鱼飞,颠鸾倒凤。
饶是如此,他的咸猪手还是情不自禁地悄悄滑入了单美仙的宫袍,轻轻地抚摩她那嫩滑柔软的细腰,嘿声说道:“我哪里不关心,现在不是事忙么。既然你知道,就给我说说吧。”
单美仙给他摸上敏感之极的娇躯,登时浑身发软,俏脸通红,她张启朱唇,嘤咛一声,死死地按住杨广的右手,娇喘着说道:“你再这样捣乱,我可就什么都不说了。”
杨广心知她的脸皮薄,若是自己用强,虽然亦可得逞一时之快,但必然会惹起她的羞怒,到时候恐怕会得不偿失,当下便嘿嘿一笑。轻轻地抽出右手,指间还若有她那幽幽的体香。
单美仙却怕他还毛手毛脚,稍微地移开了一些,抬眼瞧见他嘴角边的笑容暧昧无比,粉嫩玉颊顿时飞起了片片红晕,只好微微别过头,镇定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这些天你确实忙了许多,但是我相信,即使天大的事情,对你来说,却也算不上什么的哩。”
杨广闻言。顿时呵呵一笑,一副欣慰欢喜地模样,对于心爱女子的夸赞,他自然应该是毫不迟疑的全盘接受,但他的口中连连应是。内心深处却禁不住的暗中嘀咕道:还是先别说天大的事情吧,就是眼下的李密,就教老子头疼不已了。
“你记得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么?”单美仙看着杨广。抿唇轻笑,接着问道。
“今天?”杨广凝神想了一下,他记得虚行之地奏报中,似乎有提到过李密到来的日期,皱眉回忆了一会,适才缓声说道,“今天,好象是十月二十一日了吧。”
单美仙闻言。登时惊奇地睁大了美眸,使劲地盯着杨广清秀俊朗的脸庞,讶声说道:“你也知道今天是十月二十一日?那你还不晓得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月二十一日与大雁儿有什么关系?”杨广脸上浮起奇异之色,他把这句话在嘴巴里咀嚼了两遍,蓦然间。。他猛地醒悟了过来,叫道。“对了!我差点忘了,今天是她的生辰。”
单美仙见他终于明白了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听见他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地狠狠横他一眼,娇哼着说道:“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不是差点忘了,而是根本就忘了。”
杨广被她揭穿了真相,只好尴尬地讪讪一笑,厚着脸皮搂住她那珠圆玉润地香肩,嘿嘿地说道:“你放心,你的生辰,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恩,是烟花三月三吧。”
单美仙闻言,扑哧的一声笑了起来,但旋即间,马上绷紧了娇嫩的俏脸,一副无动于衷地模样,淡然说道:“我要你记住我的生辰干什么。你可是皇帝,闲得无聊了么。”话里虽然这般的说道,但嘴唇边上强自忍住地笑容,却轻易地透露出了她内心里的喜悦。
“虽然你是无心之失,但在她的生辰日那般的气她,也是大大的不对。”单美仙的妙目闪动着清亮璀璨的光芒,柔声说道,“趁着现在子时没过,赶快去给她陪个不是吧。”
杨广倒不排斥去给沈落雁道歉,他本来就认为世间的女子,是用来疼爱地,当然,史前恐龙除外,不过,因为一句小小的玩笑话,就这般小题大做,她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单美仙见到杨广答应下来,登时放下了心事,她嫣然一笑,翩然起身,先跟杨广道了一句晚安,顺手挡住杨广凑过来欲要吻别的嘴巴,然后轻笑着,袅袅娜娜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杨广望着她那娇美动人的俏影,想到这个善良温柔地女子,今晚为了沈落雁的事情,既是劳心又是劳力,霎时间,胸腔里登时涌起一股融融地暖流,心灵一片安宁喜乐。
这时候,他终于明晓,自己今生,修想将她有片刻的忘怀。
沉吟了片刻,杨广回过身来,拍拍手掌,唤来外边的值星女官,叫她取过一支自己今天买回的金钗之后,又低声吩咐她到御膳间取些食物,然后便熟门熟路地走进了沈落雁的内室。
里面没有点着蜡烛,黑漆漆的一片,不过杨广早有准备,端着手中的油灯,缓缓地点燃了错落在室内中央的那四支巨大的火烛,霎时之间,空敞的房内登时通明彻亮。
这是间长宽各三丈的轩室,房门口正张着一张水墨仕女图屏风,而内里的物什摆设却很是简约和谐。西边正放着一张雕镂着凤鸾的四方案,周围边上整齐地置有六只方方正正的绸缎软垫,而案上则平摊着几张叠着的纸张;而东边却放置着梳妆台和那张宽大的软榻。
软榻上面,透过朦朦胧胧的雪白纱幔,杨广可以看见沈落雁正和着衣裳,斜躺在中间,于是他走将过去,勾起半边纱幔,瞧见沈落雁布履没有脱下。甚至连旁边那张薄薄的被子都没有盖上,当下心中禁不住的一阵摇头,坐到榻边上,轻轻地给她脱下了布履和袜子。
正当要给沈落雁盖上被子的时候,杨广忽然察觉到,她虽然还是侧着曼妙地娇躯,向里面斜躺着。没有丝毫动弹,但刚才还是平缓的呼吸,突然间却加重了许多,显然是杨广给她脱掉布履和袜子的时候,将她从沉睡中惊醒了过来。
杨广在心中轻轻一笑。假装没有发觉,手中的被子还是缓缓地向她身上盖去,刚要帮她掖好被角,正在这时,沈落雁却沉不住气了。倏地往里面挪去,根本没有理睬杨广的殷勤。
瞧见这个江湖人士眼中狠辣果断的俏军师,竟在自己面前发着纯情小女孩的脾气。杨广心中禁不住地轻轻一乐,既是好笑又是怜惜。他褪去自己地外袍,悄悄地抬腿翻上了香喷喷的软榻,缓缓地移到沈落雁的身旁,柔声说道:“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啊?”
沈落雁纹丝不动,好似全然没有听见他的话,杨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今天地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了,你不要再生气了。”
听见杨广的道歉,沈落雁却仍然还是没有理会。不过,杨广的耳目灵敏之极。过了片刻,隐约地感应到沈落雁琼鼻可爱的轻轻一皱,微不可察的娇哼了一声。
杨广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知道她地态度开始有点松动,便柔声继续说道:“你这都一整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饿坏了吧。大雁儿,先别生气了,起来吃的东西吧。”
说到这里,沈落雁终于有了反应,她虽然没有依照杨广的话,转身或起身,但是却昂头传过来了一句气呼呼地话:“要你管!反正饿死也不关你这狠心鬼的事!”
杨广听到这里,顿时哈哈一笑:“谁说不关我的事?你可是我的妃子呢。”
“不要脸!”沈落雁猛地翻转过娇躯,娇声怒哼道,“谁答应了要做你的妃子了?”
“哈哈,雁儿,都这时候了,还由得了你么。”
杨广闻言,立即发出嘿嘿的邪笑,他猛地伏低身躯,覆盖着沈落雁那具玲珑曼妙的柔软娇躯,然后一下就吻住了沈落雁那两片犹如玫瑰般的柔嫩红唇,沈落雁措手不及,闷哼了一声,一双柔若无骨地玉手用力地去推杨广,但是却反被后者的双手紧紧执住,动弹不得。
良久良久,杨广还在含着沈落雁的芬芳双唇,细细地品味着那份清新温软,而沈落雁也渐渐地停止了挣扎,她的玉手垂在软榻的两旁,放松了丰满浮凸地娇躯,任由杨广的大手肆意地游走抚摩,还乖巧地张开小嘴,伸出了小巧地香舌,温顺地给杨广贪婪地品尝。
似乎又过了许久,眼见沈落雁的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快要窒息般的,杨广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然后伸出大手,将已经浑身绵软,娇柔无力的她搀扶着坐了起来。
“雁儿。”杨广将鬓发蓬松,衣裳凌乱的沈落雁抱在怀中,在她的耳边轻轻唤道。
此时,沈落雁的双颊晕红,妙目朦胧迷离,仿佛要滴出水来般的,她浑身无力,尚自沉醉在杨广那霸道娴熟的蜜吻之中,因此,杨广的呼唤,听在她的耳朵,就仿佛来自九天般的遥不可及,懒懒地呢喃一声,便深埋在杨广胸前,感受着那股令她耳热心跳的阳刚气息。
许久,杨广试探着问道:“呃,雁儿,你今天还没吃饭呢,要不我们……”
“不要!”沈落雁懒懒地打断杨广的话,“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可以了。”杨广微微苦笑,忽然间想起今天的事情,他轻轻地问道:“雁儿,今天是你生辰,我确实不该拿你开那种玩笑,不过,这倒不至于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吧?”
过了好久,就当杨广认为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间,沈落雁坐直身躯,离开了杨广的怀抱,只见她轻瞥了杨广一眼,幽幽地说道:“这事也怪我没有跟你说过,今天,不单是我的生辰,也是我父母的忌辰哩。”
“啊?哦,对不起。”杨广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地说道。
此刻他瞧见沈落雁的美眸隐有血丝,颊边又隐带泪痕,情知她早前必定在房间里哭过,而自己却是毫不过问,心中不禁又愧又悔,对沈落雁更是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怜惜之情。
“你又不知道,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沈落雁见到杨广怜爱地看着自己,想起他对自己的亲怜蜜爱,绝美的娇靥忍不住地微微一红,当下情不自禁地靠入了杨广的怀抱。
杨广伸手环住她那香喷喷的曼妙娇躯,取出那支为她备就的金钗,递到她的手中,微笑着说道:“祝你生辰快乐!这是我在外边给你买的生辰礼物,你还喜欢吗?”
沈落雁少年就独孤一人,往后稍微长大,又在江湖上奔波辛劳,因此,不要说什么生辰礼物,就是祝福声也听不到几声。现在给杨广这么一说,她顿时又是欣喜又是感动。
“谢谢你!我很喜欢呢。”沈落雁的俏脸上绽出了开心之极的笑容,轻轻地将金钗插到鬓边,然后朝着杨广露出了妩媚的笑容,“这样漂亮吗?”
杨广自然是连连点头,还配合地作出吞口水的怪模样,嘿声说道:“漂亮漂亮!我的雁儿怎么能不漂亮呢,你看,都把我看得垂涎三尺了呢。”
沈落雁听见他的怪话,秀美的玉颊顿时生出两抹嫣红,她先是娇媚的吃吃一笑,然后伸出了晶莹皓白的玉手,牢牢地抱着杨广的脖颈,主动地献上了甜美的香吻。
良久,当杨广肆意地品尝了沈落雁首次献上的香吻之后,还在咂巴着嘴回味的他,禁不住喜滋滋地忖道:不过是一支金钗,竟能捞到她的主动献吻,那若是等下我那大招一出,她岂不是……嘿嘿嘿……
第一第二百三十二章 反击
正在心内暗暗遐想的时候,稍微退开一些的沈落雁,脸容却忽然一正,略带担忧地朝着杨广轻声问道:“我听说密公已经兵临城下了,是也不是呢?”
杨广亦是情知她对李密还是有些故主情谊,此刻的心情恐怕最是复杂,当下微微一笑,拉着她的纤嫩玉手,温言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生歇着便是。”
但是沈落雁却早就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难免走上一遭,当下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反手握着杨广的大手,垂下螓首,低声说道:“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跟了你,便当然要为你着想,如今洛阳情势危急,我又怎能说抛开就抛开呢。”
她的话虽如此,也下定了决心,但对于要与故主反目为敌,心中亦是有些唏嘘伤感。
杨广见她最终还是选择站在自己这边,又心知她的为难处,当下有些感动,见到此时的气氛过于沉重,便松开双手,轻轻地在她的粉颊上捏了一记,微笑着说道:“瞧你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敢情你是把我当成了鸡狗猪猫了啊。”
沈落雁听得莞尔一笑,旋即想起李密围攻洛阳的事情,笑容便有些勉强,她轻轻地倚进杨广的怀中,幽幽地说道:“密公虽然好出奇兵,但事前必定有周全计划,并非全无准备。这次他兵发十万,亲自来攻,必然有信心攻陷洛阳雄城。你定要小心些啊。”
“别说这些杀风景的事情了,”杨广拦住她的话题,用食指勾着她那白皙粉腻的下巴,轻轻地挑起她秀美的螓首,柔柔地说道。“今天是你的生辰,我们应该庆祝一下哩。”
沈落雁听到这话,登时欢喜感动不已,但给他这般作弄,芳心之内又是娇羞不胜,轻轻地别开螓首,晕红着双颊。有些期待地问道:“庆祝么?我们怎么庆祝啊?”
杨广呵呵一笑,轻轻地拍击了两下,掌声刚落,早便候在外边的那个值星女官,便轻盈地走了进来。她将手中盖着雪白纱巾的托盘放在室内中央地四方案上,又施礼退了出去。
看着沈落雁一副惊奇的娇俏模样,杨广微微一笑,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徐步走到四方案的旁边。在软垫上坐了下来,沈落雁斜卧在杨广怀里,娇声问道:“这是什么?”
杨广神秘兮兮的一笑。拈着那方纱巾的一角,徐徐地揭了开去,沈落雁睁大了一双秋水般的美眸,只见托盘的里面,正盛着一把用筷子削成地长长的小木
在小木刀的旁边,则是两块紧密贴叠着,上小下大的圆型糕点,在上面那块糕点的层面。点缀着五六颗亮晶晶地蜜枣,而在糕点的最中央,则笔直插着一支小小的蜡烛。
杨广屈指轻弹,刹那间便从旁边的烛台上,引来了一道璀璨如烟花的火花。。瞬间点燃了糕点最上面地那支小蜡烛,这一招花俏潇洒之极。登时看得沈落雁的美目熠熠生光。
“这个叫做生辰蛋糕,我听说,在最西方的大秦国家,便是用它来庆祝生辰地。你看,这两层蛋糕代表二十岁,再加上这根蜡烛,就是你的年龄二十一岁了,”杨广不假思索,张口便编出了谎话,柔声说道,“那么今天晚上,我们也用它来庆祝吧。”
这个生辰蛋糕,却是杨广吩咐御膳间按照自己的要求,匆忙赶制出来的,虽然时间紧迫,但是御膳间的师傅毕竟技艺精湛,不单把它作得精巧可爱,还用刻刀在它的旁边雕刻了许多活灵生动的美观花纹,使得整款生辰蛋糕如同上佳的艺术品般,更是使人一见便是欢喜。
见到杨广如此地费心体贴,沈落雁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心情之激荡,实在难以言表,她款款深情地凝视着杨广,美眸里闪耀着喜悦的水光,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缓缓地闭上了一双迷离的妙目,仰起秀美的螓首,再次主动地献上了甜蜜甘美的香吻。
美人献吻,岂能不受。杨广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含住了那两片温润柔嫩地红唇,舌头更是霸道地顶开那两排雪白的编贝玉齿,肆意地追逐纠缠着那条温糯甜腻地香舌。
良久良久,两唇终于分离,登时之间,一道银光闪亮的丝线,就在两人唇边拉长断开。
此时,杨广发觉生辰蛋糕上面的小蜡烛,已经快要燃烧完了,当下便拥着香腮嫣红的沈落雁,亲昵地柔声说道:“雁儿,夜也深了,我们快些庆祝吧。”
沈落雁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在杨广的引导下,唱了生辰祝祷歌,闭上眼许了心愿,之后自然是吹灭蜡烛,两人嘻闹着分吃了那两块香喷喷的蛋糕。
“但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夕。”沈落雁吃完自己的那份蛋糕,伏在杨广的怀里,良久忽然痴痴地柔声说道,杨广正将她拦腰抱起,向香榻走了过去,听到她的话,口中便微笑着说道:“雁儿,这便是你刚才的愿望吗?那你放心好了,我以后都会这样给你庆祝的。”
沈落雁听得美目骤然一亮,连连应头,一副生怕杨广反悔的可爱模样,不过她却矢口否认了杨广的问题,娇声道:“哪里是!况且你说心愿说出来后就不灵验了,我怎会说出呢。”
杨广呵呵应是,将她抱上了香软的矮榻,然后昂然卓立在榻旁,双手抱在胸前,朝着慵懒卧在榻上的沈落雁嘿嘿的邪笑道:“好雁儿,难道你不作一个邀请吗?”
沈落雁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但她哪里舍得杨广离开,便羞窘异常的,却又心甘情愿地爬起丰腴的娇躯,跪在榻边上,低眉垂首。羞涩地娇声说道:“郎君请上榻。”
杨广志得意满地哈哈一笑,迅速地去掉外裳,登上了美人相迎的香榻,沈落雁看见杨广眼中的情焰,心知他的心意,芳心顿时怦怦直跳,俏脸如烧。都有些不敢看杨广,忽然想起适才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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