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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在现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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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悦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盯向抓住自己的魏明曦,却发现后者只是抓着她的手,正一脸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
  半晌,魏明曦忽然放开了袁悦。
  “我还当你是作恶多端的恶鬼,没想到你竟然从未杀过人?”
  魏明曦拍了拍手,抱臂看向袁悦。
  袁悦身上怨气深重,代表她极有可能生前是被旁人害死的,但袁悦身上却没有什么煞气,这证明她还没有杀过人。
  这也是魏明曦没有对她痛下杀手的原因。
  袁悦听到魏明曦的话,起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后才战战兢兢的开口,“你、你不杀我?”
  魏明曦闻言笑了笑,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天师,自然没必要尽他们的义务,比起这个,”正说着,魏明曦的话锋忽然一转,“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话落,魏明曦忽然抬起一只手,掌心在袁悦面前摊开。
  一根细细的金链子正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是不是和这个东西的主人有关?”
  魏明曦问。
  待到袁悦看清魏明曦手心里的东西后,她的瞳孔猛地睁大了开来,她伸出手一把把魏明曦手里的那条链子抓起,一边喃喃自语道,“江猛、这是江猛的链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魏明曦看向袁悦,不答反问,“他杀了你?”
  袁悦愣了愣,半晌才缓慢的点了点头。
  见袁悦点头印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魏明曦轻轻摇了摇头,道,“他还真是业务娴熟。”
  魏明曦之前心中就有疑惑,她比高昊更先落入水中,身上的阳气也比高昊更弱,按理说袁悦应当找上她才是,可袁悦偏偏舍近求远看上了高昊,其中必定有什么她不知道因果。
  从高昊愿意不顾危险来救自己,魏明曦可以推断对方并不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自然没有多大可能去害人性命,再结合袁悦自身的情况,魏明曦的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她原本也只是猜测,却没想到竟是一击即中。
  要怎么说呢,江猛这个人还真是,令她惊喜。
  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对付他,这把柄就送到了她跟前来。
  当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你想知道这链子是从哪里来的?”魏明曦忽然冷笑了一声,“这是他将我推到河里的时候,我从他脖子上扯下来的。”
  袁悦一怔,握着链子的手倏地收紧,沉声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你知道吗,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他爱我这种鬼话,不仅害死了自己,还害死了我的孩子,可是他,他这个杀人凶手却安然无恙,什么事情都没有!”
  袁悦声嘶力竭的怒吼着,脑海逐渐浮现出生前的记忆。
  在余南这个闭塞的乡镇上,她第一次遇见江猛,就爱上了这个带这些许痞气的男人。
  后来她怀了孕不敢告诉家里,偷偷约江猛出来见面,没想到江猛不愿意负责,两人爆发了争吵,江猛一气之下把她推到了河里,他看见她在水里挣扎,却没有任何行动,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沉了下去。
  这让她如何不恨!
  见袁悦这幅怨气难消的模样,魏明曦一点也不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化为怨魂。
  执念生浊气,执念不化,就永远得不到安息,永远只能在人世间徘徊。
  若是袁悦不能解决自己和江猛之间的恩怨,怕是永远都只能在世上游荡。
  “你能把这链子交给我吗?这链子上有江猛的生气,有了它我就能一路寻到他的身边。”
  袁悦握紧手中的链子,仿佛自己握着的是江猛的脖颈一般。
  袁悦是生前是淹死的,死后化为水鬼,她又没杀过人,不能离开那条河太久,否则以她对江猛的恨意,她早就上门寻仇去了。
  魏明曦摊了摊手,示意袁悦随意。
  她这人一向信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就算袁悦不动手,她也会自己动手。


第4章 都市言情玄学大佬在现代
  魏明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她走到家门口,发现屋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透过玻璃的窗户,魏明曦瞧见外婆正低着头坐在客厅的餐桌旁,就着昏黄的灯光看着报纸。
  魏明曦站在原处,眨了眨眼,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玻璃窗户对面的人却好似有了心灵感应一般忽然向着窗外转过了头,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相对无言。
  “站在外面做什么,那么大的雨赶紧进屋来吧。”
  外婆站起身,颤颤巍巍的打开窗户,冲着魏明曦喊道。
  魏明曦连忙低下头在口袋里找钥匙,打开门走进了屋子。
  “小曦啊,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可把你外婆我给担心坏了,”外婆关切的目光落在魏明曦透湿的衣服上,顿了顿,又道,“怎么了,衣服怎么都湿成这样了?你的书包呢?”
  “外婆你别担心,我没事呢,”魏明曦的脸上堆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开口,“就是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没带伞,我淋着雨回来的,路上地太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书包大概落在那了吧。”
  “什么,摔跤了?来来来,快让外婆看看有没有磕到哪。”
  听了魏明曦的解释,外婆的眉头没有松下来,反而皱得更紧了,她关心的拉过魏明曦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边,确定魏明曦的确没有磕碰到哪里之后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急急燥燥的,急什么啊,你是你妈唯一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和她交代啊?”
  外婆一边让魏明曦在桌子旁坐下,一边起身去房里拿干净的毛巾。
  趁着外婆进屋的间隙,魏明曦的目光落在了之前外婆摊在桌上的报纸上。
  她原本只是无意识的扫了两眼,却忽然被版面角落的一则报道给吸引了目光。
  【5000万赌涨20亿,霍氏集团刷新最年轻赌王记录!】
  报道称,近日华国商业龙头霍氏集团派代表前往缅甸参与赌石,最终用5000万人民币的价格开出极品玻璃种帝王绿,业内保守估值已达20亿。
  据悉,本次代表霍氏集团参与赌石的为霍家内部人员,年仅二十四岁,已刷新华国国内最年轻的赌王记录,而此次开出的玻璃种帝王绿将作为私人收藏,不对外进行出售。
  报道着重渲染了专家对于此次开出的帝王绿的估价,对于真正做出这一手笔的参赌人的身份一笔带过,魏明曦却突然生出了些许兴趣。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这句话说的就是赌石,有人凭此一夜暴富,亦有人因此散尽家财,可仍旧有无数人对此乐此不疲,为的就是那不确定的刺激感。
  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手笔,想来也是个人物了。
  魏明曦放下手中的报纸,心想自己改日有了机会也可以去玩上两把,给自己攒下一些本钱。
  别看刚才袁悦在她手中毫无还手之力,魏明曦自己心中却明白,她为了打破玉佩的禁制已经损耗了太多了功力,袁悦只是小鬼而已,她方才能够压制对方,若是换成其他的大鬼,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她日后还要去夏城,夏城可是个能人辈出的地方,在此之前,她必须为自己多多积攒下些家底才行。
  魏明曦正出着神思索着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那厢外婆却已经从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和衣服回到了客厅,见她还坐在桌旁,不由得出声催促,“小曦啊,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呀,快过来把身上擦一擦、去洗个澡,外婆给你下面条。”
  说着,也不等魏明曦开口,外婆就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了浴室,自己则转过身去了厨房。
  等到魏明曦洗完澡换好衣服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时,外婆已经下好了面条,正把碗端到桌子上放好,转过头朝着魏明曦招呼道,“刚好刚好,快来吃吧,正热乎呢。”
  魏明曦坐到桌前,面前的瓷碗里盛着琥珀色的汤汁,白白净净的面条上卧着一个流黄的鸡蛋,一小把翠绿欲滴的青菜藏在汤底,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魏明曦拿起筷子轻轻夹起一根面条送入口中,只觉得口感清爽劲道,明明只是超市里卖的最普通的那种面条,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好吃极了的错觉。
  “外婆,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待会吃完了我自己去厨房把碗洗了,你明天不是还要赶早市吗,还是早点休息吧。”
  魏明曦吃完一根面条,忽然冲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外婆开口道。
  外婆原本想看着魏明曦吃完,听到魏明曦提到赶早市的事情这才想起她自己第二天还要去菜场摆摊,顺便给魏明曦买条鱼补补身体,这鱼啊都是一大早活着的最新鲜,去晚了可就买不到了,这样想着,外婆便也不再坚持,而是回房休息去了,寻思着第二天一早就去给魏明曦买鱼。
  魏明曦看着老人家佝偻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不知为何眼睛忽然发酸了起来。
  她闭了闭眼,低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面条,心中的那个念头愈加坚定了下来。
  她一定会找出那个逆天改命的幕后黑手,叫他付出代价。
  ……
  ……
  回到房间,魏明曦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打开灯坐到了书桌旁。
  魏明曦从脖子上取下一直系在自己颈间的红绳,拿在手里细细的打量着。
  原本红绳的最下方还挂着一枚玉坠,不过如今那玉坠已经化为了齑粉,无处可寻了。
  在华国的传统习俗里,一直有佩玉可辟邪的说法,此话不假,上好的玉石能够养人精气,令人延年益寿,但是这佩戴的玉却有讲究。
  如果魏明曦没有看错,她自己所戴的这块玉坠乃是用碎玉所刻,玉受邪气而碎,本就沾染了邪祟,不宜轻易佩戴,这还不打紧,最重要的是,这块玉怕是是从地底下来的。
  能弄来这样煞气深重的东西,对方大概原本是想把她给克死在腹中,却没料到她的命数太硬,竟生生挨了过来。
  只是万事有因必有果,她能逃过这一劫,她身边的人却逃不过。
  魏明曦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刚才外婆那佝偻的背影,以及幼时母亲跳河后被捞起来时的惨状,再久远点,便是她那从未见过面的外公被生生气死的场景。
  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由这玉坠的主人所引起!
  魏明曦轻轻捻着手中的红绳,微微眯起双眼。
  在这现世她又没有仇家,更何况哪有人平白无故和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儿结下仇怨?
  若是对方如此急切的想要一个婴孩的性命,那他多半是与这婴孩的母亲有仇。
  魏明曦记得自己幼时曾经问过外婆这枚玉坠的来历,外婆只说这玉坠是当年魏明曦的母亲回到余南时就一直戴着的。
  后来魏明曦的母亲死了,只留下了这个玉坠,外婆想着这是女儿唯一留下来的东西,留给魏明曦也当是做个念想,便又转手把玉坠给了魏明曦。
  当年她的母亲怀着身孕孤身一人从夏城回到余南,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这件事,八成和魏明曦的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也是魏明曦为什么一定要去夏城的原因。
  之前是为了给母亲讨一个公道,现在更是要去一探究竟。
  魏明曦正出着神,玻璃窗户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打声,猛地扯回了魏明曦的注意力。
  魏明曦微微偏过头,意外的看见了一个刚刚才见过的身影。
  “怎么了?”
  魏明曦朝着袁悦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得到了魏明曦的许可,袁悦这才晃悠悠的穿墙走进了屋子,她看向魏明曦,忽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不行,我近不了江猛的身。”
  闻言,魏明曦挑了挑眉,有些感到惊讶,“怎么会?你有他的贴身饰物,现在又是晚上,阴气最重,你怎么会接近不了他?”
  除非……
  魏明曦的眼珠转了转,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于是便接着开口,“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袁悦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一脸的阴毒之气,“他有一串佛珠手串,当年我曾经听他提起过,说是他父母花了大价钱找高僧求来的,我当时还不信,以为只是寻常江湖骗子骗人的把戏,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魏明曦闻言不由得哼笑了一声,“我不得不说,他还真是命好。”
  这年头骗人钱财的假和尚假道士那么多,没想到他江猛却还刚好遇上了一个有真本事的。
  这难道还不是命好么。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就这样眼巴巴的干看着?”
  袁悦咬着牙,明显是不甘心。
  “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他逃得过初一逃不了十五,”魏明曦撑着脑袋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对策,“你先不要着急,佛珠的事情我来解决,你现在不如先去做另外一件事,这件事可比围着江猛打转有意义的多了。”


第5章 5。五 托梦
  第二日一早,夜里的暴雨早早的停了,天空彻底放了晴。
  魏明曦昨天晚上把书包丢在了学校,这天早上起来便打算先去学校把书包找回来,她换好衣服吃完早饭,刚刚出门还没有两三步,就在院子外转角的地方瞧见了正背着书包往她这边张望的孙小楼。
  两人的目光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相撞,魏明曦冲着孙小楼抿起嘴角笑了笑,后者却是有些局促的移开了目光,快步向着魏明曦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你今天这么早出门啊,”孙小楼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魏明曦的神色才接着往下说了下去,“我还以为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今天不会去学校呢。”
  “那怎么行呢,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怎么敢把功课落下了,”魏明曦仍旧是笑,脸上的神情轻松而又自然,一点也不像是强行伪装出来的故作轻松,“况且,我这不是好好的,也没什么事。”
  “倒是你,”魏明曦朝着孙小楼调笑道,“你都好几天没去学校了吧?”
  孙小楼和魏明曦虽然是邻居,又都是一中的学生,但是和脑袋瓜子从小就聪明的魏明曦不一样,孙小楼志不在此,就是把脑袋按到书堆里他也读不进去,他心里也有数,知道自己八成是考不上,索性自暴自弃,每天就在外面和着江猛一起无所事事了。
  亲耳听到魏明曦提到他逃学的事,孙小楼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挠了挠额角,讪笑道,“我哪有你那聪明劲儿啊,学校里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年考试你不出意外肯定可以考到省城去的,不然江猛哪能听说了这事就脑子一热去一中门口蹲——”
  话说到一半,孙小楼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提到了不该提的人,连忙闭了嘴,一脸紧张的看向魏明曦。
  废话,魏明曦虽然可能真的不跟他孙小楼心里计较,但江猛的性质可不一样,就连孙小楼他一个外人都觉得江猛昨天先后做的事情都令人发指,更何况魏明曦可是直接的当事人,要说魏明曦心里对江猛是一点芥蒂都没有的,他孙小楼可是不信。
  魏明曦嘴角的笑意微微凝滞了一下,她复而又打量了孙小楼一眼,开口问,“听说?他听谁说的?”
  孙小楼不知道魏明曦为什么会在意这个,但仍旧是如实相告,“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你们班上的吧,就是那个、那个大波浪卷发的女生,她叫什么来着……”
  “徐珊珊?”魏明曦问。
  孙小楼正闭着眼努力回想着之前看见的女生的模样,被魏明曦这样一问立马就想了起来,“啊对,就是她,就是徐珊珊。”
  徐珊珊和魏明曦是同班同学,两个人都是班上的尖子生,但是和沉默安静的魏明曦不一样,徐珊珊的爸爸在余南是开超市的,家里有点小钱,因此徐珊珊也比其他同学格外“洋气”了些。
  在记忆里魏明曦记得自己和对方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徐珊珊在成绩上比不过她,又不喜欢她寡言的性格,总觉得她是在装清高,两人因此一直有些不对付。
  今天从孙小楼嘴里听说那些话是从徐珊珊那里漏出来的,魏明曦忽然有些顿悟了。
  那徐珊珊八成是对江猛有意思,所以才对她格外看不顺眼,看哪哪都不舒服。
  不过虽然想明白了这事,但魏明曦也没打算和徐珊珊计较,搁这当口,她更该想想怎么解决掉江猛的事情才是。
  正这样想着,魏明曦和孙小楼就已经走到了小桥边上,被一阵喧嚣的人声给吸引走了注意。
  河岸上正拥挤着一群人,大概有十几个,年轻的、年老的、年纪大的、年纪小的,什么人都有,这群人正敲锣打鼓、吵吵嚷嚷的顺着河岸往下游挤过去。
  孙小楼停下脚步站在桥上往人群那边张望,脸上挂着明显是一头雾水的表情,“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干什么呢?”
  魏明曦顺着孙小楼的目光往河岸上看去,心想这袁悦行动还挺快的,她昨天刚和对方提了这件事,今天袁悦就搞出了这么大阵仗,既然这样,那她这边也要赶快动手才行。
  “我也不清楚啊,走吧,再磨蹭就要迟到了。”
  魏明曦笑着推了孙小楼一把,示意他走快点。
  “哦哦。”
  孙小楼听了魏明曦的催促,转头就把刚才的疑惑抛到了脑后,和魏明曦一起朝学校去了。
  ……
  ……
  魏明曦和孙小楼这天出门出的早,到一中时校门才刚开,魏明曦见状便转身和孙小楼说了一声,趁着学校里还没有什么人影连忙到一楼大厅转角的地上捡起自己昨天丢在这里的书包,上楼去了。
  经过职工办公室的时候,魏明曦眼尖的瞥见里面亮着光,猜到李老师大概已经来了,想着昨天晚上自己匆匆离开也没来得及和对方说上一声,魏明曦便决定还是和李老师打一声招呼比较好。
  很幸运的是李老师听了魏明曦含混的解释之后没有追问她太多其他的事情,只是嘱托她多加注意安全之类的事之后就让她回教室去自习。
  离开教职工办公室的时候,魏明曦迎面撞上了正准备敲门的徐珊珊。
  见从门后出来的人是她,徐珊珊显然觉得很惊讶,她定定的望了魏明曦一眼,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连忙移开了目光,低着头匆匆的错过肩从魏明曦的身边走进了办公室。
  魏明曦站在走廊上,不动声色的侧过头打量了对方一眼。
  隔着教职工办公室的玻璃,她也能清晰的看到那笼罩在徐珊珊脸上的黑雾。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要知道眼尾掌姻缘,徐珊珊眼尾有红气缭绕,这说明她命中带桃花,可如今这红气中隐隐有黑气裹挟,代表她近日或许会犯上桃花煞。
  时机如此凑巧,再加上徐珊珊刚才看见她时诡异的神情,也不知这番变故是否和江猛有关。
  魏明曦本不欲多管其他人的闲事,但若徐珊珊的气运真的和江猛有所联系,她此次决定解决江猛,那徐珊珊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便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这样思索着,魏明曦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繁杂的思绪驱散开来,背着书包朝教室门口走去。
  时间还早,教室里的学生并不多,魏明曦从书包里掏出昨天布置的作业放到小组长的桌上后便径直走到了自己的课桌旁坐下,拿出辅导资料开始背英语单词。
  玉佩碎掉之前,她的主意识被玉佩镇住,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沉睡之中,如今桎梏已除,意识相互融合,她昨天晚上通宵看完了所有的课本,又查了一下历年来夏城大学在各个省份的录取情况,当下便断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以她现在的成绩水平,是绝对够不上夏城大学的门槛的。
  没错,虽然魏明曦在余南一中成绩一直遥遥领先,学校的老师都说她有很大的希望考上云华师范,但是其实她一直以来都志不在此。
  她的确是想考出去,离开余南,但绝不是仅仅止步于云华省,她要去更远的地方,去念最好的大学,去到那个抛弃她母亲的男人身边,亲自找出当年的真相!
  因此她必须比之前更加努力才行。
  下定了决心,魏明曦更加沉下心来认真的背起单词,待到她背完一页抬起头来时,才发现此时教室里已经稀稀拉拉来了许多学生,而这些学生并没有各自开始早自习,而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的交谈着。
  “喂,你看见了吗,今天河岸那里怎么那么多的人啊?”
  “你不知道?那些都是袁家的人,我听说了,他们好像是在找袁四叔的女儿。”
  “袁悦?她不是离家出走好久了吗?”
  “诶我和你说,你知道吗,我爸告诉我袁四叔说袁悦昨天晚上忽然给他托了梦,告诉他她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被人给害死了,淹死在了河里。”
  “这也太玄乎了吧?”
  “可不是嘛,更玄乎的还在后面,据说袁四叔按照梦里袁悦给的指示,今天一大早就带着袁家人去找,这不,竟然真的在下游的石缝里找到了一具被卡住的女尸。”
  “我的天哪,那袁悦有说是谁杀了她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据说是她身边和她关系很亲近的人……”
  众人还在议论纷纷,魏明曦将一切收归眼底,心想一切果真都按照她的预想在如期进行。
  袁悦之所以化成水鬼、怨魂飘荡了不散,除了和江猛的恩怨没有清算之外,还有暴尸荒野、不得安息的原因。
  昨晚她借了一些力量给袁悦让袁悦能够给家人托梦寻回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方面能够满足袁悦一直放不下的心愿,另一方面此事定然会因此闹大,届时闹得满城风雨,江猛的日子想来也会过得格外煎熬起来。
  江猛你就这样等着吧,以后的日子还长,前半生欠下的债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第6章 6。六 威胁
  魏明曦扬起嘴角笑了笑,回过头间忽然发现在她背书的这段时间里徐珊珊已经从办公室回到了教室,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怎的,气色非常难看,特别是在听到其他同学的交谈之后,脸就越加阴沉了下来。
  徐珊珊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自己桌面上摊开的课本上,却是久久没能翻上一面,就连魏明曦盯着她看了许久她也不曾发觉。
  徐珊珊这番模样落在魏明曦眼里,不禁让她又多想了几分。
  莫非江猛和袁悦的恩怨,这徐珊珊私底下也是知晓的,又或者她可能不仅仅只是知道而已,甚至还牵扯其中?
  若真是如此,那就有意思了。
  魏明曦在心里如此思索着,正捉摸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蛛丝马迹来,便听得耳边的上课铃声开始响个不停,负责上第一堂课的数学老师已经抱着教案走上了讲台,魏明曦见状就也暂时不做他想,开始翻开教材埋头做笔记。
  在充实的学习时光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这一天是星期五,学校晚上没有安排自习,下午上完最后一堂课就放了假。
  下课之后魏明曦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像是往常一样拿着习题册去了教职工办公室向老师请假今天上课时没有理解的知识点,等到她回到教室时,教室里已经只剩下最后几个负责打扫卫生的值日生了。
  “明曦,你还没回家啊?”
  其中一个正在扫地的值日生向着魏明曦搭话。
  魏明曦一边点头,一边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开始从桌肚里往外面抽书,“是啊,刚去找数学老师问了几个例题,这不,才问完呢。”
  那个值日生闻言啧了一下嘴,感慨道,“学霸就是学霸,我和数学老师可是完全无法交流,他问我啥我都不知道。”
  说着,女生还夸张的耸了耸肩。
  看见女生卖力的做出的夸张动作,魏明曦不禁哑然失笑,把抽出来的书拿做一叠,正准备往书包里塞去,从一摞摞的书本中间却忽然掉出来了一张纸,飘落在了魏明曦的脚边上。
  魏明曦顿了顿,弯下腰将纸片捡了起来,瞥了一眼之后忽然皱了皱眉。
  洁白的纸上只写了一行熟悉的字——
  放学后来后街巷,我想和你谈谈。
  没有写落款,魏明曦却能看出来这张纸条出自谁手。
  一中背后有一条商业街,街上小吃摊、网吧,书店,只要是学生喜欢的、想要的,全部都有,上学的日子无聊,在学校里面又没有什么消遣,一中的学生但凡有点时间都喜欢往学校后面的这条街跑,久而久之“后街”就成了这条街的代名词。
  至于后街巷,顾名思义就是后街里的一条窄巷,这条巷子相比较熙熙攘攘、吵吵嚷嚷的后街来言要安静太多了,再加上它是一条死胡同,当真是威逼利诱、打架谈判的不二之选。
  徐珊珊邀她去后街巷“谈谈”,看来从一开始心就没有太诚。
  其实魏明曦大可不去理会徐珊珊,让对方在后街巷等个空,毕竟徐珊珊还是原先的徐珊珊,但她魏明曦已经脱胎换骨了。
  不过去去也无所谓,她倒是对徐珊珊想对她说的话有点兴趣。
  心里下定主意,魏明曦也不再拖延,站起身背起书包和教室里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去后街赴约。
  就在这时,之前和魏明曦搭话的女生忽然开口问道,“明曦,你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急啊?”
  和魏明曦搭话的女生叫刘瑶,是魏明曦班上的宣传委员,平日里为人十分热情大方,人缘极好,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缺点,用刘瑶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有一点小八卦。
  听到刘瑶叫自己的名字,走到教室门口的魏明曦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想了想,道,“没什么,徐珊珊约我放学去后街,我怕去晚了让她等急了不好,就这样,拜拜,下周见了。”
  ……
  ……
  每逢周末的后街总是较其以往更加的热闹,整条街上都熙熙攘攘挤满了穿着校服的学生以及各种推着车的小贩,令人目接不暇。
  李晓倩伸出脖子朝着巷子外左右张望了一阵,似乎是想要在拥挤的学生里找到她们所期望的那张熟悉的面孔,只可惜过了老半晌,她也没能瞧见魏明曦的身影。
  “珊珊,我觉着那个书呆子应该不会来吧。”
  李晓倩缩回脑袋,小声的冲着站在自己身后抱臂靠墙的徐珊珊开口道。
  一直跟在徐珊珊身边,李晓倩自然知道徐珊珊向来看魏明曦都是不怎么顺眼的,但是因为魏明曦为人一直很低调,也很讨老师的喜欢,往常徐珊珊也只是在背后和她们说上几句,像今天这样要出手“教训”一下魏明曦,倒是头一次。
  其实李晓倩的心里也有点打鼓,虽然徐珊珊在一中是一霸,她们跟着徐珊珊也没少欺负其他惹得徐珊珊看不顺眼的女生,那些女生也碍于徐珊珊不敢告状,但若是换做了魏明曦,李晓倩可猜不准她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李老师,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老师有多偏心魏明曦。
  都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徐珊珊和魏明曦两个宝贝哪能有什么事?倒是她们这些跟班,写检讨都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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