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木萦仙记-第2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思儿一挑眉,“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要喝的。”

    她低头看了看杯中美丽的蓝色液体,忍不住为它着迷,“不过怎么感觉你今天与以往不太一样呢?”

    说碰上,她就抬起头,仔细的盯着冯海看了起来。

    清原身子一颤。

    该死,这女人话怎么这么多?给她东西喝了就是,怎么就这么不消停呢?

    这所谓的忘忧露可是他的绝招,他正是担心被有些女人看出破绽,这才特意准备了它,有了它在,那些人到了第二天便会忘却夜晚发生的事,这让有心人想查也无从查起。

    压住心里的不满,清原贴近思儿,手托住她手上的酒杯,把忘忧露喂进了她的口中。

    也许是忘忧露的香气太过诱人,也许是想增添下夜晚的情趣,思儿最终没有拒绝,还是服下了忘忧露。

    液体一入口,思儿的脸颊就变得有些酡红,“好喝……”

    “思儿她喝的不会就是毒酒吧?”

    看到这一幕,七然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担忧的问起旁边的木萦。

    “这不是毒药。”木萦淡然,“也许这便与女子们失忆有关系,我们再看下去。”

    这杯忘忧露应该只是个小小的开端,木萦想看看这清原除了下毒外究竟还会做什么。

    但是接下来的事却是让木萦跟七然还有一旁的谭渊都无语了。

    清原真的是如他方才所说,在思儿饮下忘忧露后便与她滚到床上去了,因为服了丹药的缘故,他的身体仍是那个叫冯海的,而不是他清原的真面目。

    看到他那壮硕的身体压在纤弱的思儿身上,木萦不由得收回了神识,感觉有些反胃。

    “他这是报仇来了?”虽然见到了那限制级的一幕,可是七然却是毫不在意,却是冷哼一声,嘲讽着道:“这还真是快活似神仙!”

    说是爱花言爱的不能自已,因为她的离开而大怒,七然本还以为他脾气虽不好,可也算是个痴情男人,可是现在她却只觉得恶心。

    “结束了,不过他接下来会干嘛?”

    木萦收回了神识,可是七然却对此并不避讳,也许是想要详细观察这个男人到底想要怎么下毒,所以全程她都在旁观,看了片刻后却是突然出声。

    “哦?”

    木萦一愣,也不再避讳,于是便放出神识。

    此时云雨初歇,思儿不知是累了还是因为忘忧露的缘故,有些昏昏欲睡,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思儿?”清原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侧躺在思儿身边。用手支起头看着她,声音在她耳边低喃,“你可知花言?”

    “花言姐姐?”思儿有些迷蒙。声音如在梦中,“嗯……知道。”

    “你给我讲讲她的事。”清原的声音就像是回荡在思儿脑海中一般,尽管她困顿得非常想睡,可是却还下意识的按他所要求的那样讲述起来。

    “花言姐姐很美,她在花月色呆了好多年了,喜欢他的男人多的数不过来……”

    思儿的思绪有些不连贯,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一会说花言曾经帮过自己,一会又说曾有哪个男人为了花言一掷万金,而花言却连眼都不眨。

    随着思儿的述说。清原的表情也是在不断的变化,一会是欣喜,一会是懊恼,一会是思念。一会却是憎恨。

    “他对花言还真是执着。”七然叹息一声。“但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明明爱一个人,可是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人好,反倒硬生生的把人从自己身边推开。”

    到了此时,清原的身份已经确认无疑了。

    可这却让七然有些搞不明白,当时清原对花言一见倾心,可是花言却不理会他。为了获得佳人芳心,清原没少付出努力。最后花言终于是被他打动委身于他,按理说两人应该和和美美的生活。可是这清原却一点一点让花言对他失望乃至绝望,若不是在他这里受了伤,花言又怎么会轻易爱上给她温暖的旁人?

    这个清原性格太过于偏激,就算他再爱花言、再有真心也没用,他根本就不会爱人,不会对人好。

    “他的所作所为,我也看不懂。”木萦苦笑说道。

    说是爱花言,可是却总对花言发脾气,说是不爱她,却会在她离开自己时痛不欲生,最终做出这一系列报复的行为。

    还有,他找这些姑娘们报复也就罢了,竟然还在下毒前跟她们一夜风流,风流完又要听她们去谈论花言,这真是不知道让木萦说些什么好。

    “你说那个男人?”

    在她们两人谈论清原的时候,清原与思儿也说起了“清原”。

    思儿当即就鄙视的说道:“花言那么好的女人,愿意跟了他那是他的福气,可是他竟然当众多次给花言难堪,对她非打即骂,这样的男人还要来干什么?要是我啊,肯定也会把这种男人踢的远远的,不会再回头了。”

    糟糕!

    清原最恨别人说他配不上花言,更是恨那些曾经挑拨过他们二人之间关系的人,否则也不会拿花月色的众多女子们来开刀报复了!这思儿的话岂不是正正好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木萦听到这里便是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便去看清原。

    果不其然,清原本来还平和的脸在此时却是变得扭曲起来,他咬咬牙,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再配上他此时所用冯海的魁梧体型,真的是看的人心头发寒。

    “你自己找死,可就不能怪我了!”

    清原口中低喃一声,手中捏起一个东西,在木萦和七然尚未看清那是什么的情况下便不由分说的要塞到思儿的口中!

    这让旁观的三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七然大惊失色,着急的便站起了身!

    之前那些女子她没见到如何中毒的也就罢了,就算想要阻止也没办法,可是如今不一样,那人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害人,她怎么可能就这样坐视不理?

    “住手!”她不由得怒喊道!

    “啊……”

    清原正准备喂给这个女人东西,却突然感觉到神识一痛,整个人便不由得缩成了一团,手中拿的东西也被他扔到了脚下。与此同时,他便听到一道女生的厉喝!

    脑中的剧痛让清原脸色变得涨红,身子在地下打起了滚,根本就直不起身。

    过了片刻,他所在的屋门却是突然间打开了。

    “你把思儿带下去。”

    木萦、七然和谭渊走进了房门,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管事,七然先是让管事把还有些迷糊、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思儿给抱了出去,这才看向清原。

    神识被伤的清原痛的满地打滚,看到有人闯入也无能为力,只是分出神来看了她们一眼。

    “何人伤我!”

    他咬牙切齿,仇恨的眼神在木萦她们之间转了一圈,不过随即又痛的趴到了地上。

    木萦却是看也不看他,而是站到了床边仔细看了几眼,终于眼睛一亮,在地上发现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青色的圆片,约摸有木萦大拇指指甲般大小,还泛着幽暗的光泽。

    木萦看着它就皱起了眉毛。

    “找到毒药了?我看看。”七然看到木萦的举动方才想到毒药的事,当即就站到了她的身旁,眼睛盯着木萦手上的东西看去。

    “咦?”七然看清那是什么后就是一阵惊诧,“这不是鳞片吗?是不是找错了?”

    清原之前分明是拿着一个东西要喂思儿的,毒药不都是药吗,怎么可能是一片鳞片?这东西怎么就成了毒药?

    于是七然便下意的否决了这一可能,认为这东西只是无意中看到的,真正的毒药应该还在房间里。

    可是木萦却在拿着它反复的看,眉头越皱越紧,眼里也有惊色。

    谭渊见状也凑上前,仔细盯着鳞片看了半天,可是最终也是毫无所获。“师父,这是什么东西啊?难道真的是毒药?”

    “没错,就是毒药。”木萦冷笑一声,终于是看向了清原。

    她为了阻止清原给思儿下毒,便用神魂刺刺伤了清原的神识,神识剧痛之下他的动作当然便会停止。但是木萦却把分寸把握的很好,既不让他受伤太轻,也不会太重致使他当场死去,刚才又给了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此时的清原应该是可以谈话了。

    “你看着我,可否还记得?”木萦对着清原说道。

    清原抬起头,起初还有些疑惑,但在看清木萦面容的刹那便变成了忿恨之色,“你是木萦,就是你伤的我对不对!”

    “果然是你。”木萦不由得冷笑起来。

    看着这一幕的七然与谭渊则是一头雾水。

    “你们认得?”七然还没从木萦说鳞片就是毒药的话中回过神,此时听得这让她一头雾水的对话,心中便更添惊诧。

    “师父,你知道他?”谭渊瞬间便想到了关键处。

    木萦之前听过清原的名字,可是却根本没有别的反应,说明对于清原这个名字她也是陌生的。而现在她看到的只是化身成冯海的清原,她显然没有见到清原的真面目,可是此时却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便证明——

    木萦从这枚鳞片上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想到这一点的谭渊又是疑惑又是好奇。

    他此次前来花月色本是为了查出病症,想办法给姑娘们治病的,可是却始终找不到病因,如今虽然见到了这个毒药,可还是一点解毒的头绪都想不到,这让他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未完待续。)

 615 真正身份

    七然与谭渊的诧异木萦并未理会,此时她只是看着那个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男人。

    “你爹临死前给你求了一个护身符,你不好好呆在丹香山,却到这里闹出这么多风波,这件事,于大师不知道吧。”

    “你还有脸提我爹!”

    木萦话音刚落,清原便怒视于她,梗着脖子歇斯底里的道,他面上的神情也因痛苦而显得格外狰狞:“若不是你,我爹他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一切都怪你!”

    木萦闻言就是一阵愕然,胡烈野心勃勃的作死,怎么就怪上自己了?

    “这……师父,这怎么回事啊?”谭渊感觉自己一头雾水,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一切都不懂一样。

    “是啊,这人到底是谁?”七然也迷茫问道。

    “给你们介绍一下。”木萦指着清原对他们说,“他的真名叫止清,丹香山前掌门胡烈之子。”

    “胡烈的儿子?”

    胡烈因为他做过的那些丑事,他的名字在齐星大陆上应该是无人不知了,七然闻言便立刻想起了他,但是胡烈的儿子?

    七然正待发问,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儿子,那岂不是那个……”

    鲛人。

    七然把这两个字咽进口中,盯着清原眼中一片骇然。

    谭渊也很快明白过来,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满腹的疑惑也算有了解答。

    胡烈当时贵为丹香山掌门,却曝出了一系列丑事。最终还落得掌门之位被撤、人也未得好死的结果,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事后便早已传遍了整个齐星大陆。所以他那个儿子的事,也被所有人所知晓了。

    胡烈与那个鲛女,以及他们生出的那个儿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还被人茶余饭后消遣闲聊过,人们不仅羡慕胡烈的艳福,更是在斥责他做人没有底线,最终落得那个下场也是活该。

    “你爹有那样的结果。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是他先污蔑我师父在先,怎么你倒怪起我师父来了?”谭渊知道清原的真实身份后先是惊诧。不过接着便有些恼怒了。

    当时的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齐星大陆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明明是胡烈先干了卑鄙的事,想要以此为借口联合其他门派围攻仙云宗。仙云宗掌门为了反击才说出了胡烈的丑事。那些事又没有人逼着他做。全是他自己要去做的,这与木萦有什么关系?

    这个叫止清的人当真是不明是非,不辨曲直!

    “当年仙云宗外一见,还以为你只是可怜的孩子,应该与你父亲并不是同一类人,真是没想到啊……”木萦摇摇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要说止清,也是挺可怜的。他娘很早就被他爹害死了,而他爹生了他却又不养。反倒为了让他探听别的门派的情况而让他当卧底,许多年来都未曾关心过他。

    而他再见到胡烈时,却是知道了胡烈与他娘之间的恩怨,那时胡烈面临着惩处,之后更是失去了性命。这一切对于他而言恐怕都是莫大的刺激。

    这时,木萦突然间明悟了什么。

    是不是正是因为他从小的经历,才让他养成了喜怒无常、敏感自私的性格?所以在面对花言时才会不知如何对她好,不知如何爱她。

    因为他自己从未感受过爱,也从来没有人对他好吧?

    “他是不好,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好爹,可是他那时至少还活着,我一直知道他还在。”止清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变得安静下来,“可是他后来却是死了,若是没有你,那他还能一直活着。”

    胡烈的存在对于止清而言很特别,就像是一道护身符一般,没事的时候可能无用,但是真当遇到麻烦了,那胡烈便会出现。所以就算止清对他那个爹的作为很不满,也恨他不爱自己,可真当知道他的死讯时,止清还是难过了许久的。

    鲛人全族灭亡,只剩下他一个,而现在连他唯一的亲人,他的爹也已经死了。

    “对你来说是他重要,可是对我来说,伤害到我的人我便不会手软。”木萦声音淡淡,“而且胡烈虽然死了,可他不是把你托付给了于大师吗?你为了易容而服下了大量的丹药,这便说明他至少在物质上没有亏待你。”

    之所以猜到清原便是止清,木萦也是想到了几处关键点。

    首先便是那个鳞片,那鳞片明显是从鱼类的身上掉落下来的,清原竟然拿它当毒药,说明这鳞片本身便有毒。木萦想了许久,终于是想到以前曾在书上看到过的传说。

    传说鲛人的鳞本身无毒,但却与人类相冲,人类若是服下便会身染奇病。

    这种奇病究竟是何症状,书上并未说明,所以当初看到那些女子的症状时,木萦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这一点,直到此时看到那片鳞片。

    还有一点,便是清原为了易容而服下的五品丹药了。

    他害了近百个女子,说明他服下的丹药数量也是庞大的,这样的话,那他的身后定会有炼丹师做支撑。

    有什么比丹香山更为合适的吗?

    “哈哈哈,于大师……”

    止清在听到木萦提到于大师后脸上却是露出了嘲讽之态,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在当日那样的情景下,他除了收下我还有别的路能走吗?至于我到了丹香山之后的日子,呵呵。”

    说着说着,止清又是冷笑起来。

    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于竹只能答应胡烈把自己照顾好,虽然看似把自己带回丹香山亲自教导了,但是实际上呢?

    别的不说。只凭他是胡烈儿子这一点,丹香山上下包括于竹大师,都不可能对他尽心尽力。

    若不是胡烈。曾经还是四大门派之一的丹香山也不会跌落成二流门派,这一点让丹香山上下都视胡烈为耻辱,里里外外都没有说过他的好处,而他这个胡烈的儿子,便成了众人的靶子,受尽了白眼。

    于竹身份高贵,自然不可能明面上做亏待止清的事。可是实际上却是对他不闻不问。只是在人前给了他许多的自由与爱护,比如说每月门派都会供应给他灵石及丹药,想要什么便开口要。都会有人帮他弄到。

    可除此之外,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人人都知道他是鲛人,对他都有些看不起。只有一些女修因看上了他的容貌从而接近他罢了。

    若非如此。他何苦放着丹香山的大好生活不过,而是天天变幻容貌往外跑?

    止清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几人依着他的神色与语气,便也能猜到他未说出口的话。

    “于竹并不欠你什么,丹香山的众位弟子对你更是没有亏欠,他们没有理由对你好,反而是你爹害得丹香山臭名远扬、不复往日的荣光了。”木萦看向止清,话里说不清是可怜还是可惜。“他们愿意收留你,在物质上满足你便已经算是成全了当日胡烈所求的情分。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哼,若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于竹答应会照顾我,恐怕早早就找个机会除掉我了,我留在丹香山一天,便会碍眼一天。”止清满脸都写着不服气。

    “这事暂且不提,我问你,这花月色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木萦懒得再提丹香山的问题,这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止清怎么看,都与她无关。

    正当此时,木萦身体微微一动,不易察觉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解释?哼,没什么好解释的。”神识仍是在痛,但是比起刚开始的剧痛,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止清坐起身,面带嘲讽的朝着四周环顾,“她们做错了事,便该受到惩罚,既然现在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

    “一派胡言!”一直在旁观的七然听到这里后再也忍不住出了声,怒气冲冲,“你只是在花言那里受了挫折,那是你们两人的事,你何必把事情都推到别人的身上?这里的女子何其无辜,只因为她们替花言说了几句话,便应该受到你这般残酷的迫害吗!”

    “花言是爱我的。”止清眼神有些凶狠,“如果不是这些多嘴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决定要离开我?”

    木萦闻言就扯了扯嘴角,连话都不想说了。再看身边的谭渊,也是翻起了白眼。

    止清现在的人生观都已经扭曲了,她就算说得再多也是无用,反倒回因为跟他说了这么多话而让自己气的不轻。

    “花言是爱你,可是却被你生生的赶走了,你现在这般自私狠毒,与你爹当初对你娘那样有什么区别!”七然也被他的话气到了,不禁怒斥。

    “这怎么能一样!”止清闻言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毛了,“他觉得我娘是鲛人,会丢他的人,这才想着把我娘给害死。可我是爱花言的,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她性命的!”

    “没伤她性命,又不断的让花言受到伤害,这又有什么区别?”七然冷笑反驳。

    止清顿时就说不出话了,可是却也气的浑身哆嗦,瞪着七然的眼神像是想要杀人一样。

    “你还有脸瞪我?我告诉你,快把解药交出来,我们花月色近百的女子都被你给害了,就是你那什么鱼鳞!你若不解了她们的毒,今天休想走出我花月色!”

    七然本来并不知道鲛人的鳞片有毒,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猜测,只看止清的动作便知道只要他的鳞片被喂到思儿的口中,那思儿也定然会像别的女子一般身染怪病、卧床不起的。

    她已经为了姑娘们的病愁的茶不思饭不想了,现在幕后黑手被她抓到,她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想要解药,你做梦!”止清眼里光华一转而过,一扬下巴,高傲道:“她们得罪了我,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清原?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悠悠的一声长叹,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住了。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女子只在鬓角处别了一朵簪花,看起来气质高雅、清新脱俗,她的容貌是空灵的美,就像是不染尘埃的仙子,让人看一眼便不由得想要沉沦其中。

    “花言?”

    七然看到来人后就是一喜,连忙迎上前去,“你可终于来了!”

    “对不起阁主,是我给姐妹们添麻烦了。”花言见到七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对着她歉然说道。

    她其实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来之前便大概知道了经过,现在更是明白了一切,当知道事情的根源便是自己与清原的分手时,花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就因为她找错了男人,便害得阁中姐妹遭受了那么多的罪,这真是让她无颜面对她们!

    花言说着就看向屋子里那个坐在地上,一脸狂喜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脸与身体是陌生的,可他看见自己时眼底的狂热却仍是没变,让花言确认他的确就是清原无疑。

    “花言,你来了?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见到花言后清原挣扎着站起身,已然忘却了神识那隐隐的刺痛,激动的便要上前去拉花言的手臂,但是花言却是冷着脸将他甩开了。

    止清一愣,接着就恍然大悟的摸摸自己的脸,“哦,忘了告诉你,我就是清原,我这是不得已才易了容……”说到这里就有些懊恼起来,“再有几个时辰药效才能过,到那时我就会恢复容貌了。”

    “恢复容貌?”花言的美目扫过止清的身体,“是恢复你真实的容貌,还是你作为清原的容貌呢?”

    止清身子一滞,“你,你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也知道了你一直隐瞒着的身世。”花言一扯嘴角,冷淡的说道。

    “花言,你要听我解释。”止清见状一下就慌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太爱你了,可你却又一直不愿意我见我,我只能奢望着用这种办法逼你出来……”(未完待续。)

 616 处理

    “你爱我?别说笑话了。”花言神色未变,毫不为所动,“你若爱我,又怎会与我相恋两年却仍是以假名骗我,至今都未露真容,若不是今天见到,恐怕你还会瞒我一辈子吧!”

    清原面对花言时一直都是用他易容过后的样貌,也就是清原的面容。花言本来不知道这些,但当她知道清原便是止清,也就是那个鲛人时,自然也就明白了一切。

    世上人人都说鲛人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男女皆是这般,可是清原的脸却只能算是俊朗,与那传说中惊人的美貌毫不沾边,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止清看到花言冷淡的样子有些吓到了,当即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也是没办法,我害怕让你知道我就是胡烈的儿子,害怕你知道我是鲛人后就嫌弃我……”

    “我爱不爱你,与你的身份并无关系,却与你这个人有着莫大的关系。”花言看向止清,叹息一声,“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狠毒,在我跟你分开后居然把气撒在我的姐妹身上,你这样,还让我如何面对她们,如何面对阁主!”

    说到这里,花言的情绪就有些激动起来,连面色都有些涨红了。

    她起初听七然传音告诉她,此事很可能与清原有关时,她还不太相信,觉得清原此人虽然狂妄,但是却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可是当现在确定这一切事就是来自清原的手笔后,她就觉得自己果真是遇人不淑。

    而且。口口声声说爱她,离不开她的人,竟然一直易着容与她相处。连名字都是假的!

    这可真是一场笑话!

    “什么爱你,花言,你莫听他胡说。”七然斜睨止清,讽刺的说道:“他害这百个女子可不是简单的下个毒,下毒前他可都疼爱过她们一番呢,离开你的这些天,他真是夜夜笙歌。逍遥快活,哪里就痛苦难过了?”

    花言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止清。眼里渐渐有水气弥漫,“清原,这,这可是真的?”

    “我……”

    清原面色一变。恶狠狠的看向七然。咬着牙愤怒无比。

    七然冷笑回视,对他眼中的厉色视若不见,反倒还向他挑了挑眉,嘲讽之色显而易见。

    “你把姐妹们的毒都解了吧。”花言见到这一幕,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早就已经灰了心,可是在看到他默认的态度时还是觉得心里痛了一下。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看向止清,“你把她们治好,你做的事。我便不再计较了,我们一笔勾销。”

    “这怎么行!”七然听到这话就慌了。连忙对花言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总阁阁主早早便过问此事,我们现在抓到幕后黑手,理应送到阁主管事那里由其惩处!”

    “阁主,当花言求求你。”花言泪莹于睫,“只要他解好毒,我们便让他走吧,好不好?总阁那里的罪责,花言一力承担!”

    木萦皱起眉,摇头轻叹。

    “花言,你糊涂啊!”七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花言,“像他这样的人,在世上都是一种祸害,说不定以后还会再害别的人,如不惩治,恐怕还会变本加厉……啊!”

    “臭婆娘,你再胡说,看我不掐断你的脖子!”

    止清再也听不下去了,几步上前飞快掐住七然,七然的脸迅速变的涨红,指甲不由得抓住止清的手腕,手腕很快就流出血来,可是止清却毫不介意,仍是一脸愤然的盯住七然。

    “清原,你快住手!”

    花言花容失色,见到七然呼吸不过来时便要去拉开止清的手,可是止清对七然恨之入骨,根本就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木萦无语的一挥手,一道掌风刮过,止清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甩到墙上,七然自然也自然恢复了自由。

    止清是金丹中期,七然是金丹初期,而花言,只是筑基后期。

    “你自己做出那等事,还不让人说?”木萦懒洋洋的瞅了一眼止清,挑眉问道。

    “想让我解毒,不是不行。”剧烈的撞击让止清喉间涌出血意,却被他强压下,“只要花言重新回到我身边,我立刻便能为她们解毒!”说着,他就强势的直盯花言,逼着她做抉择。

    花言的脸色顿时就变的很难看。

    七然揉揉脖子,已然缓过神来,“你休想!”

    止清眯眼看向七然,手腕动了动,七然捂着脖子下意识的就退后一步。

    “花言,你可要快些考虑清楚了。”止清看花言没有回答,便又催促起来,“若是让我等的时间长了,说不定我会变卦,不愿意救人了。”

    “你!”此时什么心情,花言实在说不清,她不想那些姐妹们有事,可是却又不想要回到止清的身边,这让她纠结不已,眼神慌乱的咬着唇。

    看到这样混乱的场景,还有止清略带得意的笑容,木萦不由得叹息一声。

    “你若识相,就自己取血救人,不要逼我亲自动手。”她轻飘飘的瞅了止清一眼,淡淡说道。

    止清还得意的神情立刻就僵住了。

    “取血?”七然一怔,好似明白了什么。

    花言先是有些迷茫,可是瞬间就长松了一口气。

    “他的鳞片是毒,他的血液便能解毒。”木萦点头解释。

    “既然如此,那便好了。”七然面露轻松之色。

    “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