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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虎传-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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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爱爱道:“少天师说他去了南岳,去参见司天昭圣帝君,怎么了?”
  欣然摇摇头道:“不,他不是去参见南岳帝君了,他是去南岳等石戎了。”
  厄赫道:“真的!”
  欣然点头道:“石戎要想来天师宫报仇,他的那点武功还不够,他把五岳搅得天翻地覆,这笔帐自然就会记到天师宫的名下,五岳中人一担找来,他才有机会啊。”
  厄赫道:“我去南岳等他。”
  欣然摇摇头道:“你到那里去等,他行踪不定,若是你能找到,那五岳中人也早就找到了。”
  说着话,欣然突然浑身一战,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向前倒去,厄赫和房爱爱急忙将她抱住,道:“大格格,你怎么了!”
  欣然脸色惨然的道:“他有危险了!”
  厄赫惊恐的道:“怎么说?”欣然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厄赫站起来就走,道:“我这就去南岳,我绝不让他有事。”欣然道:“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就在南岳?”
  厄赫一下呆住了,站在屋内无助的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厄赫走到墙角,揭开一层黄绸,现出一尊观音像来,道:“我在图伦的时候为他祈祷,他就没事,我在去关中的路上为他祈祷,他也没事了,我希望这次,他还会没事。”说完低下头向观音大士默默祈祷,厄赫看着欣然前诚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也走到观音像前,为石戎祷告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石戎真的就处身于极险之中。
  



☆、第七章:晚看雨落打秋风,琴声诉尽凄第七节

  石戎离了邓州入湖北,一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危险藏在身后,他在樊城把马买了,改走水路,登舟自汉水向武昌进发,刚一离开襄阳,石戎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慌让他心头突突乱跳,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去襄阳雷家走走,但船已经远远的离开了襄阳,后悔也来不及了。
  船到宜城,船老大停船买粮食,石戎坐在船头无聊的喝着酒,就听一人向船老大道:“阿弥陀佛,老僧可否搭一乘便船?”石戎浑身猛的一阵颤抖,慢慢的回过头去,就见一个红衣老僧走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和船老大。
  船老大不耐的道:“这船是收钱的,让这位客人包下了,不带和尚。”
  老僧看一眼石戎道:“只怕这位客人还是愿意带老僧的,对不对啊?”石戎强笑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大师请上船。”
  老僧缓缓走下跳板,来到石戎身前,道:“施主贵姓?老僧华山了了。”石戎道:“套句俗话,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师问那么多做什么。”
  了了大师道:“既是相逢自然有缘,缘起之处就在水中,十年修得同船渡,既是一船之上,问上一问,也有情份啊。”
  石戎迎天一笑道:“大师说的也是,在下复姓完颜,单名一个进字。”了了大师一皱眉道:“完颜进?这是女真人的名字啊。”石戎道:“在下就是女真人,只是在中原住的久了,外人一时看不出来而已。”
  了了大师道:“原来如此,老僧却被表像所迷了。但老僧从邓州跟着施主到这里,想来不会跟错吧?”
  石戎道:“那就要看大师找的是谁了,如果大师找的是闯泰山,上华山的何和礼,那大师的确没有找错。”
  了了大师双手掌一合道:“阿弥陀佛,老僧自邓州随施主到此,想请施主随老僧回华山一趟,不知施主愿行否?”
  石戎一笑道:“大师这个说法看来是白说了,若是我肯留下,我还闯出来做什么啊。”
  了了大师道:“施主一意孤行就不要怪贫僧无礼了。”石戎道:“我已经见过大师的两位兄弟了,他们都没有对石戎有礼过,所以大师也不用在意。”
  了了大师摇摇头道:“罪过、罪过。”石戎不屑一顾的道:“什么罪过,大师眼看着高家兄弟被杀却不肯去手相救,离开襄阳向我下手,只是为了避开雷家的地盘,这说明大师是老谋深算,杀个把人根本算不上罪过。”
  了了大师摇摇头道:“老僧不与施主斗口,施主不肯回去,那老僧只有出手了。”
  石戎一再激怒他,就希望他出手,然后自己好借水遁逃走,但了了就是不出手,只是说个不停,石戎还不敢轻易借水遁脱逃,心急之下他猛然站起道:“大师说的太多,做的太少了!”说完一脚向了了踢去。
  了了大师长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左手蛇形急如电闪一般向石戎的脚心涌泉穴搠去,石戎急忙收脚,但了了的右手成鹰爪式,已经抓到他的腿上,石戎只觉腿上一痛竟收不回腿来,他怒吼一声,裤管中飞出三条软枪来,向了了胸前和手腕刺去。
  了了大师右手一用,三根手指一齐叉入石戎的大腿之中,左手连点三下,把三根软枪一齐点开,石戎一回手四支手里剑向了了飞去,同时浑身上下飞出十几支软枪一齐向了了刺去。
  了了大师手再快也不能一齐点开,急忙缩手,身子向后暴射出去,立在船尾。
  石戎收回腿来,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一下撞到傻呆呆的船老大身上,把他撞下水去,众船工见了发一声喊集体跳船,岸上的人不知道船上怎么了,都探头探脑的向这边看着。
  石戎疼的直吸凉气,看一眼自己的腿上,三个血洞不住出血,滚滚而下,脚一沾地就觉钻心彻骨的疼,他只得屈起一条腿,道:“大师好了得啊!我原以为我见识了两位令弟的武功,大师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令弟高明了,没想真的高明出这么多。”
  石戎一边说一边暗自准备水遁,了了大师左脚踢在大桅之上,身子借力而起,向石戎冲到,两手一齐以鹰爪之式抓到,项前的佛珠一跳而起,他的佛珠前端的佛头与常人不同,是个蛇头形状,跳起之后点向石戎的紫宫穴。
  石戎万想不到他的速度这么快,根本来不及水遁,双手以‘轩辕八百手’中的‘握龙之翼’向了了的手上握去,领口跳出三支软枪,缠住佛珠。
  了了大师的双爪就在和石戎的手一碰之时,突然再次加快,穿过石戎的双手,抓在他的肩上,佛珠向下一垂扯着三条软枪向下而去。
  石戎一觉了了的双手抚到肩上,心头一跳,双手成掌向外用力推去,了了双爪抓实,石戎的琵琶骨就断了,但石戎折双掌也就会在这同时打中他的胸口,了了一觉掌风过沉自然不敢让他打中,手指变抓为推,在石戎肩上一推,整个人向后飞去,身子贴上桅杆。
  石戎被推得连连后退,猛的撞在船蓬上,把船撞的摇晃不住,石戎扫一眼两肩,就见血滴不住,他吸了一口凉气心道:“这和尚速度太快,我的忍术要的也是一个快字,我没有那些东西迷惑他,没法和他争快了。”想到这回手折了一截船篙道:“在下以剑法向大师领教一二!”
  这时岸上已经济满了闲人,胆小的离得还远些,胆大的已经下到水里来了,看着他们动手,不住的叫好。
  了了大师一皱眉道:“我们成了别人的笑柄了。”说完提起船篙向水中一点,船便向汉水中荡去,石戎那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挥船篙漫天剑影向了了刺去,刺到一半篙上吐出两团气劲,石戎手腕一颤,篙从气劲当中穿过,竹篙就像穿了两团盔甲一样向了了刺去。
  了了大师道:“早听说天师宫的剑法天下独步,老僧正可见识一下。”说着取下佛珠,用珠前蛇头向篙上点去,他佛珠的穗子从蛇口中穿出去,没等点到穗子劲气蓄足如同蛇信一般向石戎的篙上缠去,一遇篙上的两团气劲,又倒转回来,向美女的长发一般向后飘起。
  了了大师长啸一声,手臂接着前伸,竟粗了一倍,蛇头准确的点上竹篙,篙子立即炸裂开来,分成几条向八面散去,石戎急忙丢了篙子,向后退去,这时珠前穗子二次扬起,此翻分散开来,像一条多头软鞭一样向石戎手臂缠去,石戎手缩得虽快,但穗子来得更快,一下缠在他的手背上,石戎猛一用力抽了出来,手背上竟被那穗子打肿一片。
  三次交锋三次受伤,石戎心下打鼓一般的跳着,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惧怕感来,心道:“这和尚不但快,而且劲力十足,武功竟在完颜教主、李义然等人之上,再战下去,我只怕讨不到好去。”正想着就觉肩上、腿上的伤口同时一麻,身子发软,直欲坐倒,石戎心头一震,指着了了道:“好啊!我只当你是有道高僧,原来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了了大师不解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僧怎么是伪君子了?”石戎道:“你手上有毒!”
  了了大师道:“老僧手上从不用毒,那里来的毒啊!”石戎此时连站都站不住了,踉跄后退,不最后一屁股坐倒在船上,伤口处不但是麻,而且还火烧一般,抖个不住。
  石戎强自站了起来,自怀中取出一支枪来,用枪刃向伤口划去,想把沾毒的地方划去,但划了三枪也不抵事,他心中暗道:“这是什么毒物,竟深入至此?”
  了了大师见了,向前一步道:“你不要动,我来看看。”
  石戎惨笑一声道:“哈!你还想骗我吗!我受你们的骗已经够多了,你们那个掌门就是天下第一大骗子!我就是死,也不用你们来看!”说完一回身跃入汉水之中。
  了了大师大吃一惊,急忙追过去,但他不会水,只能站在船上心急的看着,猛一回头看见那些闲人,急忙道:“老僧求众人施主救人了!”那些闲人倒真答应,一窝蜂的跳入水中,但寻了半日,也没寻见。
  了了大师极为自责,也极为纳闷,最后自己抓了自己一下,并无异感,但石戎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了了百思不得其解,忖道:“既没找到他,想来他应该没死,我却去衡山走走,看看他去不去再说吧。”于是无奈向南而去。
  



☆、第八章:碧水如泪凝朱颜:第一节

  石戎缓缓的睁开双眼,伤处的疼痛虽着他的清醒袭入他的身体,令他浑身一战,口中轻声呻吟了一声,一转头看看四周,就见自己置身一艘游船的甲板上,几个船工正摇着船向南而去,其中一人看见石戎醒了,拿脚踢了踢他道:“你小子是干什么的?怎么落的水啊?”
  石戎暗调丹田内气,但胸中空荡却难已把气息凝到一处,他心中发慌,忖道:“这秃驴的毒药好历害!莫不是把我的内功都化去了不成?”想到这心里更怕,强行运功,这才把内力凝住一些。
  那船工见石戎没说话,抬腿又是一脚,道:“你是哑巴吗?”这是舱帘一挑一个少女从舱中走了出来,道:“他醒了?说没说自己是干什……”她话说一半,见石戎凝神提气,头上隐隐青烟飞起,不由一惊,忖道:“我父亲名动三湘,头上也才刚有这青烟隐动之势,此人是谁?怎地有这么深的内力?”
  船工见这少女问了,急忙道:“小的这就问出他是干什么的。”说着伸手就要推石戎,少女抬手拦住,道:“你找死吗?”船工一呆,不知少女说的什么意思,少女看他一眼心道:“我若不拦你,只怕你就被他行功时的罡气震死了。”她看看石戎,就见他头上的青烟越聚越多,虽然他是躺着,但行功之时,全无阻碍,心下更为惊愕,转身吩咐几个船工道:“一会他醒了,你们把他请到我的舱中去,记往,要请,不得无礼。”
  几个船工不知所以,但也不敢多问,惟惟点头是了,过了一会,石戎行功一周天走完,内力渐渐平复,腿上和肩上的伤口也不那么麻了,只是身上还是酸软无力,他费力的向起爬着,一个船工急把他扶起道:“,这位爷,我们小姐现在船中等着见您,来吧,我扶您进去。”说完扶着石戎走向船舱。
  到了舱口,那名船工毕恭毕敬的上前敲敲舱门,一个小丫头傲慢的开门问道:“什么事?小姐午睡呢,你敢来打扰?”
  那名船工急忙道:“回绿姑娘,是小姐让我带这位爷来的。”小丫头看了一眼石戎,也不说话把门一关,自行进去了,船工只得道:“这位爷咱们先回去等小姐午睡过了再来吧。”说着就来搀石戎。
  石戎头昏脑涨,被他搀来扶去的大为不耐道:“我问一句?究竟是谁救了我?”那船工一笑道:“是小的,您被水漂过来之后,挡在了我们船的前面,小的就把您捞上来了。”
  石戎在怀里取出一大块金子塞到他手里道:“罢了,这是我谢你的。”那船工惊的不敢收,一个劲的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石戎也不理他,转身就走,这时舱门打开,那个小丫头走了出来,道:“李六,你让那人进来吧。”
  那船工急忙扯住石戎道:“这位爷,我们小姐见你了,你快进去吧。”
  石戎冷笑一声道:“我从不习惯让一个女人叫唤去,你家小姐不是我家小姐,不见也罢。”说完又要走,那小丫头斥道:“你这人如何这般大胆!在我们船上还敢这样说话!”
  石戎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船上,心道:“不错,我若不见她家小姐,她们不让我在船上呆了,却实是无处可去。”正想着那船工也心惊胆战的劝着石戎,石戎得了台阶道:“好!我就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去见见你们小姐。”
  船工大喜,推着石戎进了船舱,他跟着也想进去,那丫头一把将他推了出来,道:“你还想进来!出去。”船工心有不干的退了出来,在手里颠了颠那块金子,又得意的跑了开来。
  石戎走进船舱,就见这里并不太大,但布置的很奢华,透着一股庸俗的铜臭味,大红的地毯和镶金的器具,让人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感,一张梨花小几,几的左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打扮的很有些浮艳,破坏了她身上应有的纯美,看那样子似是而非,令人难有亲切的感觉。
  少女见石戎进来,微微一笑,指指桌子右侧的红木椅子道:“请坐。”
  石戎在椅子上坐下,道:“多谢小姐的属下救命之恩。”
  少女道:“哟,这话的意思就是向我说明我不是你的救命之人了?其实先生不说我也清楚的。”她看一眼石戎肩上、腿上被水泡白了的伤口,道:“不过你马上就会谢我一下了。”说着回头向那小丫头道:“绿娥,去把我的‘凝玉散’拿来。”
  绿娥丫头答应一声,到里舱取了一个药瓶出来,递给少女,少女转手交给石戎,道:“敷些在伤口上,自然就没事了。”石戎接到手中看了看道:“这是什么伤药,我怎么从没见过?”
  少女道:“这是我自行调配的伤药,保用保灵。”石戎冷笑一声道:“听着像是江湖卖药的口吻。”绿娥不满的道:“你说什么?”少女阻止她再说,笑道:“用过才知好坏,请!”
  石戎向伤口上洒了些药粉,直觉一片清凉,浑身上下舒服异常,他把药放下,试着调动真气,竟连真气不凝感觉也没有了,他不禁点头道:“果然是好药!看来我真的要谢谢小姐了。”
  少女得意的一笑道:“免了,咱们认识一下吧,我是衡山派掌门赵太的长女,我叫赵凝,阁下……”
  石戎不敢相信的看看少女,心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能与你结识,那我自能顺利的上衡山了。”想到这忙一礼道:“原来是衡山掌门的女公子,失敬、失敬,在下复姓完颜,单名一个进字。”
  赵凝轻声念了一遍‘完颜进’这三个字,只觉莫生的很,不由略有失望道:“阁下真的是叫完颜进吗?这名字生疏得很,与阁下的一身武学不相配啊,而且阁下适才的态度看去,阁下应该不是那种对江湖人阿谀奉承之辈,为何听了我父亲的名字就如此恭敬啊?莫不是阁下另有所图?”
  石戎心里一跳忖道:“这丫头心里机巧不输与她的父亲,我要小心才是。”他一笑道:“令尊名震天南,我自然听了要震动一些,再说就是看在小姐赠药的份上,我也该给些面子啊。至于这名字和武功吗,在下刚出师,所以没什么名气,不过要是提到家师,那小姐也许听说过,他老人家就是关外金教的教主。”
  赵凝惊愕的道:“你说什么?你是金教完颜教主门下?那你姓完颜,难道……?”石戎明白她想的是什么,心道:“完颜空是我上辈掌门,说他是我爹也没什么。”于是一点头道:“那正是我阿玛,也就是家父。”
  赵凝看着石戎,眼中全是崇敬之意,心道:“以他的身份,要是肯帮我,那大事必然可成,那个完颜空的名头、武功可远在我父亲之上。”想到这急忙道:“要说失敬的是我才是。绿娥,快上茶!”
  绿娥丫头急忙去取了茶来,赵凝看着石戎轻声道:“不知完颜公子,学到了多少令尊的神功啊?贵教的‘沉沙劲’可是名扬天下啊。”
  石戎清楚赵凝是想试试他,微微一笑道:“小姐的心思太过慎密了,不过就是我用了‘沉沙劲’小姐也不认得啊。”说着伸手接过绿娥递过来的茶水,打开盖碗,掌心劲力一吐几滴茶水射了出来,打在桌上,把小桌打出几个小坑来,就像沙粒镶嵌在上面一样。
  赵凝虽不敢认定这就是传说中的‘沉沙劲’,但她心中转念一想:“我要找的就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他就不是金教少主,只要肯帮我,又怕什么呢。”想到这刚要说话,石戎抢先开口道:令尊名动三湘,号称湘中第一高手,但却没听说他会用药,不知小姐这神妙的医术从何而来啊?”
  赵凝道:“我外祖父复姓司徒双字求光,洞庭白马寺人,我从小是他一起长大的,他的本事也学了十分七八了。”
  石戎惊道:“原来令外祖是药王谷上代药王。”赵凝:道:“噢,完颜少教主也知道药王谷?”石戎笑道:“天下能和天师宫、雷家神农堂鼎足而立于医道之林的武家就是药王谷了,听说他们不但用药精良,用毒也是了得,不知小姐……”
  赵凝摇摇头失望的道:“我外祖父不肯让学那个,说我的心思过密,学了那个有害无益。”石戎心道:“谢天谢地,亏你不会。”他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道:“小姐,岸上有人截船。”
  赵凝眉头一皱道:“什么人敢截我衡山派的船?”外面那人道:“他们说是雷王府的王官,说要找人。”
  赵凝一呆,略有些慌乱的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外面那人为难的道:“他们急着要上船呢。”赵凝不耐烦的道:“知道了!退下!”那人无奈退去。
  赵凝看着石戎道:“他们是找你的吗?”
  



☆、第八章:碧水如泪凝朱颜:第二节

  石戎想了想忖道:“想来雷家是听到我与了了动手的消息派人找我来了,只是我现在既挂上了这赵太的女儿,那暂时先不与他们见面才是。”想到这,点头笑道:“自然是找我,除了我之外,大概这里也没有别人能惊动雷家了。”
  赵凝指指他肩上、腿上的伤道:“这个……”
  石戎道:“小姐以为呢?”
  赵凝道:“这个就不好办了,我们衡山派虽然撑着门面,但不管怎么说,也惹不起楚国第一家啊。”
  石戎道:“在下是个无赖,既然坐在这里了,小姐就是不想帮忙,我也会把衡山派扯进来。”
  赵凝道:“你威胁我?”
  石戎:道:“小姐只怕就是没有这个威胁也会施以援手吧?”赵凝看着石戎,心道:“此人心机慎密,我要小心才是。”她看着石戎笑道:“这话怎么说?”
  石戎道:“没什么,互惠互利,你不帮我,我也不会……”说到这他故意停顿下来,端起茶碗,慢慢的喝了起来。
  赵凝笑道:“这互惠互利,是指双方都有好处,帮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话没说完就听外面有争吵的声音,一人冷笑道:“你家小姐的坐船又怎样,我看看也不能把你家小姐看化了。”
  石戎把茶碗放下道:“他们已经上船了,小姐还是早做决定的好。”赵凝银牙一咬道:“绿娥,你把他藏到我的床下夹层里。”说完走到舱门处,快速打开,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舱门二次打开,赵凝陪着几个人走了进来,道:“几位请看吧。”当先一人正是雷折,他四下看看,道:“这里俗气的很啊。”
  赵凝冷笑一声道:“我好像没请雷先生来品评我室中的布置吧。”
  雷折道:“这是我的习惯,走到哪里就评到哪里。雷云、雷雾,你们两个还站着干什么!人家已经说了,不是请我们来品评的,你们还不找人!”
  跟在雷折身后的两个大汉答应一声,就四下寻找起来,他们找的很准,并不乱翻,只是用手指、脚尖,在每一处的船板、隔断处轻轻敲击,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之地,找了一会,雷云脚尖点点床前一块板子,回头看看雷折,雷折点点头,雷云伸手就去挑床前的纱帘。
  绿娥抬手挡住道:“你干什么!”雷云道:“看看,你们小姐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反对的吗?”绿娥道:“你们进我家小姐的闺房就已经很无礼了,难道还要看我家小姐的床吗?”
  雷雾冷笑一声道:“看了又怎么样,你家小姐又不是什么高贵的人,我们看一眼怕什么。”说着一伸手向绿娥的手腕扣去,绿娥翻手去抓雷雾的手腕,雷雾任她抓到,然后冷笑一声,手一挥震退绿娥,道:“我也没有和一个丫环见识的必要。”此时雷云已经挑开纱帘。
  赵凝大声道:“你们太过份了吧!”说着闪身就要过去拦阻雷云,雷折手掌向她面门一张,一股透体的寒气直袭赵凝骨髓,赵凝尖叫一声,向后一退,手在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向雷折脸上一甩。
  雷折笑道:“真不愧是‘通天老鬼’的女儿,鬼的很啊!”左掌一伸握住剑身,赵凝用力拉动软剑,剑刃在雷折手中发出吱吱的声音,就像在冰上来回拉锯一般,森森寒气不住的向赵凝身上袭去。
  跟着赵凝的一个衡山弟子叫肖誉,是赵太的亲传徒儿,他眼见赵凝危急,忙从舱外闪身进来,一剑向雷折刺去,用的却是衡山派的‘袁公剑法’,雷折赞道:“好剑法!只是用这剑法的人差了些!”说着用力一甩赵凝的软剑,赵凝身不由由己的向肖誉撞去,肖誉赶紧收剑,雷折跟上一步按在赵凝的后心,一股急寒之力使赵凝猛一张口,想喊却全无声音。
  肖誉清楚雷折只要再出半分力道,赵凝就会伤在他的掌下,不由急道:“你还不放手!”手中的剑连抖三抖,雷折冷笑一声道:“你们不动,自然没事。”
  这时雷云已经到了赵凝的床边,用手中的钢刀敲了敲床四周的板壁道:“还真有夹层。”
  雷折不耐烦的道:“废什么话!快打开!”赵凝心里一凉忖道:“雷家一向对武林人尊重有加,不惹麻烦,今天如此紧迫,看来这个完颜进对于他们相当重要了,若是发现是我藏了,只怕我帮手没找到,麻烦先惹了一身。”正想着雷云猛的一把揪起她的床板,露出床下夹层,赵凝心中恐惧,竟尖叫出来。
  雷云把夹层打开,眉头猛然一皱,原来那里除了女孩子的衣服,就没有别的了,他愕然的向雷折看去,雷折丢了赵凝走了过来,疑惑的翻动着里面的衣服,一件件的抖了出来,从外衣直到亵衣。
  赵凝见没有石戎不由又是惊异又是安心,再看雷折将她的衣服都抖了出来,不由脸上一红,羞怒的道:“阴大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找的人会藏在这些衣服里吗?”说完之后,猛然想到若石戎真的藏到这里,岂不就藏到她的衣服中了吗,不由脸上更红。
  雷折手里正提出一个粉红的肚兜,听了这话,也有些不好意思,这里绿娥快步过来,一把抢下肚兜抢白道:“好一个成了名的大人物,竟如此没脸。”
  雷折慢慢的站起来道:“雷某是什么人,不用你来教训!接着找!”
  雷云、雷雾重新又找了起来,但这个小舱一目可尽根本就再没有**之所,而且除了床下夹层,再没有任何暗处,雷折和雷云、雷雾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相信眼前所见,但又实在找不出可以**的地方,雷折轻声道:“雷云你去外面看看,他们是不是把人藏在其它地方了。”雷云也轻声道:“外面全搜过了,没有啊。”
  雷折无可奈何,只得回身向赵凝道:“打扰了。”说完就要走,赵凝大声道:“慢着!你们就这样走了吗?那我受的侮辱又怎么算。”
  雷雾冷笑一声道:“你们衡山派这二年受人的侮辱还少吗?也没听你们怎么样啊,今天这点小事,我们不说,你们不说,自然也就过去了。”说完就要往外走,肖誉大声道:“没有这个道理!”提剑刺去,雷雾侧身一让抽刀在手,连劈七刀,刀势极劲,劈得肖誉退个不住,雷云看在眼里冷笑一声道:“你们有能力不让人侮辱吗?”
  肖誉怒喝一声,袁公剑法使开,和雷雾抢攻起来,雷折皱眉看着,猛然一翻手敲开肖誉的剑道:“赵小姐,你若是认为雷家这事得罪了你,就请开出一个陪罪的方法来吧,不要再这么胡闹了。”
  赵凝长吸一口气道:“肖师弟!让开,让他们走!”肖誉惊怒道:“小姐……”赵凝怒吼一声,让他们走!“肖誉无奈的收剑后退,雷折拱了拱手,带着雷云、雷雾出舱去了。
  赵凝一把夺下绿娥手中的肚兜撕个粉碎,哭道:“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肖誉道:“我这就去向他们讨个公道!”说完就要出去,赵凝一把拉住他道:“肖师弟,你的这份情师姐领了,可以你的武功,不要说阴大王了,就是雷云、雷雾两个你也不是对手啊。”
  肖誉咬着牙道:“我就是死,也要为师姐找回这个面子!”赵凝道:“罢了,你去了也是白死,我们衡山派一样没面子,哼!若不是那个贱婢害死了我们衡山那些高手,我们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任人欺凌!”
  肖誉住口不言,赵凝轻叹一声道:“你退下吧。”肖誉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能是退了下去。
  赵凝把舱门关上,急切的向绿娥道:“你究竟把他藏到那里去了?”绿娥得意的一笑道:“不是我藏的,是他自己藏的。”说完,走到窗口,开窗随便向水中丢了样东西,马上一株芦苇慢慢的向船边移动,到了船边,那芦苇猛的向上一窜,跟着石戎纵进窗内,浑身上下的水弄的舱内到处都是。
  赵凝身上也被淋了一些,但她不顾这些,笑道:“你好历害啊,怎么想到藏到水中去的?”
  石戎把芦苇丢了道:“憋死我了,这小东西太不通畅了。”他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过一块布来擦着头上的水迹,道:“雷家是机关消息的老祖,你这一块夹板那里藏得住我啊,但是他们的搜索目标既然放到了船上,那就不会在注意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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