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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离火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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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趁我心情好赶快离开这里。”李伊贺斥责道。
而小椿用手上下撩拨着李伊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她说:“大人,求求你行行好!”
李伊贺推开她惊呼道:“催情散!易珩殊那个小子居然给你服用催情散?”
“不怪我家公子,是奴家自愿的,这样小奴可以更好的伺候大人。”说着小椿再次扑向李伊贺,看来她铁了心要献身给李伊贺。
窗户被一阵阴风吹开,白色魅影钻进小椿身体,她瘫软在地晕死过去。
李伊贺整理被小椿弄乱的衣服,一阵风吹起床单披上小椿的身上,她起身说:“打搅你享受艳福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李伊贺看了一眼面前包裹床单的小椿说:“多谢,邱姑娘相救!要不然今天我恐怕就要失身了。你先不要从她的身体出来,我先配一副催情散的解药。”
“附身太久会伤害这个女孩的身体,李公子一定要快些。”附身在小椿身上的邱元婴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此玉名为“无涯精魂玉”内含邱元婴的脐带血,所以树妖姥姥才能够用此玉控制邱元婴。关于此玉的详细解读,参见本作第九卷和第十卷。
第22章 柳州黄家
第二日,易珩殊在驿站楼下吃些自家厨子做的美味佳肴。一旁书童范卓怡向他禀报:“李道长,还没有下楼。”
“现在是什么时辰?”易珩殊用筷子加了一块竹笋问道。
“回少爷,现在已经辰时了。”书童范卓怡回答道。
易珩殊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惊讶的说:“小椿那个丫头看来功夫不错,李道长昨晚一定是累着了,一会让阿财蔡彪周兴给李道长做些补汤。”
“不必了,易公子。”李伊贺坐下一脸不悦的说道。
“可是小椿没有伺候好李道长?”易珩殊问道。
“不是。”李伊贺冷冷的回答道。
“那是什么原因?春宵一刻值千金,难道李道长不喜欢?”易珩殊越说越离谱。
李伊贺怒不可遏用力一拍桌子,桌子上的六菜一汤弹起,再次落到桌子上溅了一桌子汤水。
“易公子,希望你下次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易珩殊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李伊贺不近女色,他说:“李道长,莫要生气么!”
小椿踉跄的跑进来跪在地上磕头道:“少爷,没想到李道长把小奴弄晕了,求求少爷发发慈悲,不要把小奴赏给昆仑奴。”
“易公子,你就别难为小椿了。”昨夜李伊贺为小椿服下催情散的解药,这个小椿一直晕睡到第二天辰时才醒来。
“求求你少爷。”小椿的额头都磕破了。
易珩殊摆手道:“下去吧!小椿,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这个贱婢计较。”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小椿谢恩退下。
李伊贺心中感叹小椿真是一个苦命的女孩,可是他却无能无力,离开易珩殊也许会遇到一个更加恶毒的主子。
“李道长,我想再进宝箱内看一看。”易珩殊试探性的问道。
李伊贺说:“打住易公子,当初救你是迫不得已让你进入九宫山海镇。现在你已经没事,所以绝不能进入宝箱内,大师兄要是发火了,我可是拦不住的。”
“你大师兄真实一个小气鬼。”
“别乱说话。”李伊贺慌张的环顾四周,生怕二师兄还未走远,大师兄的顺风耳听到。过了一会见没有动静,他放心的坐下说:“易公子,你知不知你刚刚险些害死我。”
看李伊贺的反应如此的强烈,易珩殊明显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压低声音的说:“大师兄真的这么厉害?”
“大师兄都不用露面,就可以弄死你。”说着李伊贺露出一个恐怖的表情。
易珩殊被吓到了,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的说:“我刚刚说他小气,他不会记仇吧?”
“那谁知道?反正我告诉你,我大师兄出了名的小气,心胸狭窄,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李伊贺便起身用手拍了拍已经被吓傻的易珩殊。
走到门口,李伊贺瞥了一眼目光呆滞坐在那里的易珩殊,他实在忍不出笑出了声。他刚刚是故意诓骗易珩殊吓唬他,大师兄的脾气秉性,他倒是没有撒谎,二师兄没少被大师兄揍,反倒是他这个没入门多久的小师弟,他虽然表面不冷不热,从来没有打骂过他。
二师兄正在吃草,驿站的小二和过路的人惊奇的看着这头能吃的猪。
“要是宰了这头猪,得做多少盘红烧肉啊!”瘦子店小二感概道。
“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一头猪!”络腮胡的大胖子说道。
二师兄早已见怪不怪,它淡定从容的吃着,给了围观群众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们看它背上的箱子好奇怪?像不像一个小房子。”
“拉倒把,我看你江湖术士的百宝箱,我猜这头猪也会表演杂技什么的。”
这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李伊贺静静的听着,懒得解释。
前往柳州的路如果按照二师兄的脚力不出十日便能走到,可是易珩殊浩浩荡荡的队伍,本来马车就走的就慢,没想到这个易公子每到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便会停下来吟诗作对生火做饭,他连野外露宿的帐篷都带了。
从衡州出发到柳州足足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也就是从六月中旬走到八月初,柳州古镇居多,楚国有名大司马黄培安隐居在柳州,他一生戎马功名显赫先后辅佐楚国马家两代君王。回乡含饴弄孙不过一年不足花甲便仙逝了。
易珩殊要拜访的就是黄培安的小儿子黄维貘,据易珩殊说两人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一见如故非常的投契。
能与易珩殊聊得来的人,李伊贺实在是难以想象,恐怕又是一个纨绔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少爷。
这一个半月李伊贺感觉自己耳朵都生茧了,易珩殊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什么各国风土人情奇闻怪事,还有的他们家发家史。
李伊贺感觉身心备受摧残,第一次感觉什么叫度日如年,不晓得易珩殊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哑巴,所以这辈子这么能说。
这黄家坐在柳州城外,这柳州可是楚国赫赫有名的富庶鱼米之乡。这里的人民生活安定,因为没有战火的侵扰,这里百姓脸上挂着满意幸福的笑脸。
柳州城内的建筑物多为唐初建造,到现在有数百年的历史了。沿着青石路,夕阳西下如醉人的胭脂层层渲染,河边的垂柳镀上一层好看的浅红色。
年轻的妇女用竹篓背着婴孩在河边捶打清洗衣物,因为衣物多妇女额头都是汗水。
“这位女士,可否向你打听一个地方?”
低着头的年轻妇人听到身旁传来一个清朗的男音,她扭头看到身旁站在一名面目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他眉宇间的英气令他有一种王孙贵胄般的威严感。他浅浅的微笑,那笑容就像溪水中漂流的桃花。
妇人赶忙起身回答道:“不知公子想问那里?民妇要是知道一定告知。”
眼前的妇人不满双十,李伊贺见她虽然穿着缝有补丁麻衣,盘发插有骨钗。没有涂抹胭脂的面容看着有生气,他说:“世族黄家在何处?”
妇人毫不犹豫的说:“公子可是说大司马黄家?”
“正是。”李伊贺回答道。
妇人遥指西面道:“大司马黄家不在柳州城内,他们家住在城外西面十里山脚下。”
“原来是这样,谢谢!”李伊贺向夫人抱拳感谢,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听到妇人背后竹篓传来的婴儿的哭声。
“不哭,不哭,娘一会就回家了。”妇人扭头哄劝背后竹篓内的婴孩。
李伊贺掏出一个锦袋交给妇人的手中的说:“这里有些蜜糖果子,我想婴孩应该能够喜欢。”
妇人看到这个锦袋金丝锦缎刺绣绝非凡品,他猜想面前的公子一定也是身份显贵的人,她连连致谢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等她再次抬头,这位公子已经走远了。
这黄家在蟠龙山脚下,这里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占地十五亩,房屋一百多间。时值黄昏燕雀归巢,书童范卓怡敲击门环,可是迟迟不见有人前来应答开门。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黄家无人?”范卓怡一脸不解的问道。
李伊贺用手拍了拍二师兄的猪头安抚道:“二师兄,二师兄,我不是出尔反尔,而是真的事出有因。我向你保证明日咱们就启程离开这里。”
易珩殊示意随从的护卫也过去敲击,这侍卫人高马大,敲击声响就像两军对峙的擂鼓一样。这次过了一会从里面传来:“来了,来了。”
开门是一个两鬓斑白有些富态的老者,他环顾一番对造访的这群陌生客人问道:“不知造访是那位客人啊?”
“我们是易公子的随从,我家不远千里特来拜会黄公子,麻烦你通报一声。”范卓怡回答道。
老者思忖片刻道:“可是南汉易家易珩殊公子?”
“正是,我家公子。”范卓怡说道。
老者有些犯难他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公子重病在身不方便见客,麻烦你们请回吧!”
范卓怡不满的说道:“什么?我们家公子千里迢迢来,连黄公子的面都没有见到,哪有逐客的道理。”
老者显得很为难,他说:“实在抱歉,我家公子实在是不方便见客。恳请易公子还是请回吧!另择他日拜访。”
小书童范卓怡火了,他说:“这是什么鬼话,我看分明是你这老奴刁难我们。”
身旁的护卫一把薅住老者的衣襟,面对眼前这个彪悍精壮的男人,老者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他连连说:“息怒,息怒。老朽并不是成心难为诸位大人啊!”
“王昭,放了那个老头。”听到易珩殊的话,护卫王昭赶忙松手。
门口的老者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觉,他看到从马车内走出一位身着华贵的富家公子。他面目有些偏女性化有些阴柔,他的眉有些细而清浅,他的眼是狭长的丹凤眼,他的瞳孔是罕见的墨色瞳孔,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肤色实在白的不像话,透净就像初雪一样。他的朱唇就像抹了蜜浆一样,他身子欣长高挑,这样人看一眼就知道绝非池中之物。
第23章 黄府家宴
“胡管家出了什么事,在门口大声的喧哗?”黄府宅院内传来一个女子清润的声音。
“回少夫人的话,是南汉的易公子特来造访,可是少爷他现在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所以我让他们暂且先回去,发生了争执,没想到惊扰了少夫人。”胡管家语气恭谨的回禀道。
“既是客人那有让人折返的道理,胡管家还不快快迎接客人们进门。”
听闻少夫人的话,胡管家不再拦阻易公子一行人,他开门正门躬身道:“少夫人已经发话,诸位客人请进吧!”
李伊贺和二师兄是第一批进门的,他一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少夫人的慕容颜华,她身着朴素但是难掩她出尘的绝色的容颜,他精致的鹅蛋脸,螓首蛾眉,她的眼水波流转盛装着半个江南的风华,她的面容略带忧思,略带娇柔病态,恐怕西施在世也不过如此。看到二师兄驮着木箱进入宅院,慕容颜华身旁两个丫鬟面露惊惧骇然的之色,而她神色无常明明不过双十的年纪,可是她却气度雍容颇有主母风范。
“少夫人好!”李伊贺抱拳施礼向慕容颜华问好。
“公子好!”慕容颜华施礼回应,她仔细观瞧面前的李伊贺,心中揣摩此人是否是南汉富可敌国的贵公子易珩殊。
李伊贺怕慕容颜华认错了人,他先申明道:“在下李伊贺,是一名游历四方的小道士。因为家师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我也不是一个正经的道士。所以少夫人可以随便称呼我。”
“那奴家称呼您为李公子吧!”慕容颜华不动神色的说,她已经注意到在一众侍女护卫簇拥下走入府内的易珩殊。
“易公子!”慕容颜华施礼语气恭谨问安道。
书童范卓怡眼神痴痴的望着少夫人,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少爷家里的那几位夫人都没有长得这么好看。
“你是黄公子的夫人?为何黄公子在书信中从未提到自己已经成婚了?”易珩殊虽然没有像范卓怡那般痴望慕容颜华,他还是多看了几眼这位气质出众的少夫人。
“奴家与夫君成婚不过半年,恐怕是夫君怕叨扰易公子便没有告知。”慕容颜华回答谦和有礼,她目光含蓄不失主人的风度。
“也对,我与黄公子已经一年没有通信了,不知他近来状况如何?”易珩殊问道。
“劳烦易公子挂心,夫君近来身体一直不适在家中修养。”慕容颜华回答道。
“黄公子素来体弱,不知少夫人可请了大夫诊治?”易珩殊关切的问道。
“谢易公子关心,已请了宫内的太医为夫君诊治,因为夫君是痼疾所以不能根治,得需慢慢调养。”慕容颜华回答问题条理分明,令人一听就能能明白事情的缘由。
“胡管家,吩咐下人们好好的接待贵客。”
“回少夫人,老夫一定会尽心的服侍诸位远道而来的贵客。”胡管家语气恭谨的回答道。
慕容颜华说:“易公子,李公子,奴家需要去内院通禀老妇人一声安排住宿事宜。”
易珩殊面带笑意的说:“少夫人,你去吧!”
慕容颜华施礼转身和丫鬟离开朝内院走去,这黄府宅院错落有致,颇有江南水乡的气韵。虽然比不得气派奢靡的皇宫,这宅院算得上的独具匠心。
李伊贺被安排住在西侧的琅嬛别院内,本来胡管家要将二师兄安排在牲畜棚内,奈何二师兄不愿和家畜马驹呆在一起,所以只能让它跟着李伊贺呆在别院里。二师兄在别院内景观竹林内拱出一个大坑,躺在里面悠哉的睡大觉。
幸好胡管家没有看见,不然他一定会心疼这些不远万里运过来的竹子,就这么被一头猪给破坏掉了。
“李公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可以沐浴了。”负责照顾李伊贺的小丫鬟露草通禀道。
“好,我知道了。”李伊贺回复道,屋子摆设有些陈旧,但是不失风雅情趣。看来出这家的主人是一个勤俭节约的人。
沐浴更衣这可是拜会客人的礼节,世家子弟总是注重这些世人的繁文缛节,李伊贺自由惯了,不喜欢这些。
黄府老妇人黄杨氏范阳人,她是黄老爷黄培忠的结发妻子,也是唯一的妻子。父母二人几十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羡煞旁人。这老夫人黄杨氏先后为黄老爷养育了三名子女,大儿子黄维燊已过而立之年官居骠骑校尉统领楚国皇宫禁军三千骑兵深得君主的信任,二儿子黄维貘刚满二十四岁虽无官职在身,但是才华横溢十二岁就入京参加殿试夺得探花的名头。他诗书画三绝,据说当年他小小年纪夺得探花骑马在楚国都城潭州游行的时候,满街都是一睹其风采的小姐妇女,楚国的公主看到黄维貘茶饭不思数月患了相思病。老夫人还有一个独生女黄曦瑶年芳十五岁,生得花容月貌,奈何她心高气傲寻不得如意郎君宁愿孤独终老。早在她笄礼之年时问亲的人差点踏破黄家的门口,可是她却没有一个中意的,那时黄老爷还在世极其宠溺这个独生女,所以一来二去她的婚事便耽搁下来。
欢迎易公子的宴会在内堂举行,菜式风味极佳,众宾客跪坐席间。李伊贺小酌一杯,他坐在易珩殊的身旁,毫不拘谨已然把自己当成了府中的客人。
老夫人是一个年过五旬的女子,她气韵雍容华贵,那怕是眉间已经有了皱纹,也未曾减损她岁月沉淀的气场,她穿着得体举止落落大方。
老妇人左手边跪坐的是自己的儿媳慕容颜华,她的右手边跪坐的自己的女儿黄曦瑶,这黄曦瑶一副不情愿生着气的模样,她显得坐立不安,不时偷瞄着对面的易珩殊和李伊贺两人。假如慕容颜华是风华绝代的牡丹,那黄曦瑶就是带刺火热的玫瑰花。
李伊贺深知这个世家娇惯的小姑娘不好惹,索性他连正眼都不细瞧她。
“不知,易公子府中的饭菜是否可口?”老夫人问道。
“饭菜可口,离家多日好久都没有吃的这么舒心了!”易珩殊客套的回答道。
李伊贺深知易珩殊在打官腔,这次随行的厨子可是易珩殊的老父亲从天南地北撬过来的。那精湛的厨艺李伊贺都自叹不如,恐怕连楚国的皇帝也无福享受。
“我还怕易公子吃的不习惯,实在不好意思我儿不能出来见客。”老夫人致歉道。
易珩殊说:“无妨,等黄公子身体好些再见我也不迟。”
“不知令堂的身体近来可好?”老妇人语气谦和的问道。
“家父身体很好,生龙活虎连我这个做儿子都自愧不如。”提起父亲易珩殊笑得更欢了。
李伊贺心想,年过八旬还能夜夜做新郎真是生龙活虎。席间他只顾吃饭喝酒没有插过一句话。他注意到黄曦瑶时不时会将目光转向这里,他假装没有看到。
“易公子,这次出行准备什么时候归家啊?”老妇人问道。
易珩殊笑着回答道:“家中生意无需我插手,我闲来无事只能游山玩水排解时间了。”
“易公子,不知奴家为你准备的房间是否满意?”慕容颜华开口问道。
现如今的黄府上上下下都是慕容颜华在打理,他心思玲珑剔透做事考虑周全尽善尽美,她出身名门是楚国宰相慕容段宜的女儿,传闻她也是一个满腹经纶才思敏锐的奇绝才女。
“谢少夫人关心,我很满意!”易珩殊回答道。
“那李公子住的可否满意?”慕容颜华问道。
“谢少夫人关心,李某很喜欢那个雅致的别院。”李伊贺面带笑意礼貌的回答道。
“嫂子,你让他住的别院可是琅嬛?”黄曦瑶问道。
“正是那里。”慕容颜华回答。
“你明知道那里是……”还未等黄曦瑶说完,老夫人一个眼神就让她乖乖的闭嘴了。
“妹妹放心,那里我已经让下人好好的打扫干净了。”慕容颜华语带双关的回答道。
李伊贺看得真切,猜想他现在住的琅嬛别院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他们也不会三缄其口。
“老夫人,不知黄公子患的是什么病症?李某不才学过几年医术,可以为黄公子诊治观瞧略尽绵力。”李伊贺提议道。
老妇人抬眸看了一眼易珩殊身旁的李伊贺,那目光三分审视三分警惕,她婉拒道:“多谢李公子,我儿是母胎顽疾多年反复,就不劳烦李公子费心了。”
“看来黄老妇人是不信任李某人。”李伊贺直言不讳的说道,他自认自己的医术绝不再楚国太医之下,他之所以想为黄公子诊治,绝非是他心善。而是在他进门前察觉到黄府内盘亘一股奇怪的妖气,这股妖气非比寻常令他不得不入府一探究竟。
“李公子多心了,老妇绝没有这样想。而是钟太医与我黄家是世交,我儿自幼便由钟太医诊治,钟太医更为熟稔我儿的病症。所以才不想劳烦李公子。”老夫人语气谦和的辩解道。
第24章 歌女阿紫
黄曦瑶欲想对李伊贺说些什么,但碍于嫂子和母亲在身旁,她将想说的话吞咽回去,抑郁寡欢的跪坐在那里。
“黄夫人,李某人刚刚失礼了,唐突了诸位。我自罚一杯赔罪。”说着李伊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夫人说:“李公子,不必客气。”
宴会结束,李伊贺回到房中,屋外观赏竹林内二师兄仍在呼呼再睡。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伊贺听到了敲门声,这敲门声有些轻,猜得出造访者心神紧张。
门外敲门的人是黄曦瑶,她见屋内的灯烛亮着可就不见有人应答。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敲门的时候。
房门拉开,黄曦瑶有些不安的向后退了一步,她有些拘谨不敢直视李伊贺的眼睛。她说:“李公子,深夜造访实在冒昧。”
似乎早已料到黄曦瑶晚上会来找他,李伊贺一点都不意外,他说:“黄小姐,请进。我等你很久了!”
“李公子,怎么会知道我会来?”黄曦瑶惊奇的问道。
李伊贺说:“今晚家宴我看黄小姐欲言又止,我就猜到晚上你会来找我。”
黄曦瑶入门前怀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敢进入房内,她将房门关闭一副小心翼翼谨慎的模样。
“黄小姐,为何如此小心?难道怕黄老妇人发现你我私下见面不成?”李伊贺疑惑不解的问道。
黄曦瑶打量屋内的环境,她思忖片刻道:“我确实害怕母亲撞见你我见面,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别院不干净。”
“黄小姐何出此言?”李伊贺问道。
“我说了,李公子你也许不会相信。”黄曦瑶神情恍惚,她在犹豫。
“黄小姐不妨说一说,到底是何事让你难以启齿?”李伊贺追问道。
“你就别问了,李公子你赶快从这个院子搬出去。”黄曦瑶显得很不安,她似乎害怕着什么,可是又不敢说出来。
李伊贺说:“黄小姐,你在害怕什么?说出来也许李某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我的,谁也帮不了我。”黄曦瑶神情沮丧的说道。
“黄小姐,你说不明事情的缘由,在下是绝不会从琅嬛别院内搬出去的。”李伊贺摆明自己的态度,他一定要黄曦瑶说出实情。
“李公子,求你别为难我好不好,我实在是不能说。”黄曦瑶低着头语气消沉的回答道。
李伊贺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令黄曦瑶闪烁其词不敢明说。
“府中是否曾经出现过妖物?”李伊贺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黄曦瑶一脸惊疑的看着李伊贺,她说:“李公子,你怎么会知道?”
喝了口茶李伊贺放下茶杯,他神情自若的说:“府内妖气这么重,想不知道都难。”
黄曦瑶几步走到李伊贺近前说:“李公子可是能够降魔的奇人?”
“除了降魔我还可以抓鬼。”李伊贺有些调皮的回答道。
“太好了,二哥有救了!”黄曦瑶一副发现救星的惊喜模样,她拉着李伊贺的手追问道:“李公子厉不厉害?”
“黄小姐请你自重。”李伊贺赶忙挣脱黄曦瑶的手。
黄曦瑶说:“李公子,实在是抱歉,我刚刚是太激动了。”
“难道你二哥的病也府中的邪祟妖物有关?”李伊贺猜测道。
黄曦瑶点头说:“确实有关,我二哥的怪病确实是她引发的。”
“可否请黄小姐说一说迫害你二哥是什么妖物?”李伊贺问道。
“她是…”还未等黄曦瑶把话说完,就听到屋外传来幽咽女人哭泣的声音,这声音由小到大由近到远哭的肝肠寸断。
“她来了,她来了……”黄曦瑶面露惊惧惶恐,她身体因为害怕瑟瑟发抖。
一股阴风将紧闭的房门吹开,屋内的灯烛霎时熄灭,黄曦瑶吓得一声惨叫紧紧抱住身旁李伊贺。屋内漆黑一片,那女人幽咽的哭声仿佛在耳畔一样。
“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我面前造次。”李伊贺随手扔出一张符箓,这张符箓在空中燃烧驱散了屋内盘绕的阴风。
屋内的房门再度关上,就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跑了出去。
“黄小姐,黄小姐已经没事了,你是不是可以松开了。”李伊贺提醒紧紧抱着他的黄曦瑶。
听见没事,黄曦瑶赶忙松开也觉得自己刚刚失礼了,他声音有些胆怯的说:“情非得已,还请李公子海涵见谅,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你。”
李伊贺已经点亮屋内熄灭的灯烛,他说:“我明白没放在心上,现在黄小姐可以说一说府中妖物了吧?”
黄曦瑶喝了一杯茶稳了稳心神,她叹了口气道:“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适逢年关将至,二哥相约了几个要好的友人前往马鞍山围场狩猎,我记得那年冬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雪最深的地方三尺那么深。二哥骑着马驱使猎犬在林中追赶一头麋鹿,在猎犬的威逼下那头麋鹿走投无路,没想到它居然转身跪在二哥面前乞求生路。二哥,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怪事。他喝住准备围攻的猎犬,从马背上跳下来。踩着雪朝麋鹿走去,他抽出腰间的匕首随时准备结果这头麋鹿的性命。他走到麋鹿的身旁,察觉它肚子高高隆起。他附身蹲下来用手去摸,能够清楚的感觉麋鹿的幼崽。原来这头麋鹿即将产崽,它这是为了腹中幼崽求一条生路。二哥扔掉手中的匕首对麋鹿说:“我不杀你,你走吧!”
他看到麋鹿眼中流下感动的泪水,它起身朝林间深处跑去。二哥以为这次狩猎将无功而返,没想到他在回来的路上,听到前方探路猎犬犬吠声。
因为雪很厚,行路艰难。二哥跳下马前去查看。原来猎犬在还未冻结的山涧溪流旁找到一只受伤奄奄一息的白狐,这白狐似乎被什么凶狠的野兽追杀,身上的狐毛已经被血液染红。它连哀鸣的声音发不出来,只能无助的看着二哥,那眼神就像刚刚那头求救的母麋鹿。
二哥本就是一个心善之人,他知道白狐是山中灵兽,每有白狐出没第二年必是一个丰收的年头,山中的村民猎户从不伤害白狐,认为白狐极其灵性能够庇佑他们。
二哥用自己的衣物包裹这只受伤的白狐,将它带回家中悉心照料。二哥他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终于将濒临死亡的小狐狸救了回来。
二哥甚为喜欢那只小狐狸,每日朝夕相伴形影不离。二哥吹笛子小狐狸就趴在他的腿上安静听着,二哥画画的时候,小狐狸就蹲坐书桌上的安静的看着,这只小狐狸似乎能够听懂人话。就连睡觉的时候,他都允许小狐狸躺在身旁。
“我听着是人狐情深啊!后来怎么样了?”听到这里李伊贺并未觉得这个故事和府中的鬼魅有任何关联。
“李公子莫急,容我慢慢道来。”黄曦瑶接着说:“这只小狐狸颇得我们家人的喜欢,母亲虽然不喜欢山中野兽,但是她一点都没有讨厌这只小狐狸。第二年开春三月份,二哥见白狐伤势无碍便将它放归山林任其自由的生活。
白狐几次回头看着给它送别的二哥,二哥挥泪告别,他心里也舍不得这只小狐狸。直到目送小狐狸消失在视线,二哥久久不愿离开。
小狐狸走后二哥大病了一场,一连数月都没有下床,烧糊涂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小狐狸,二哥自小体弱,每次生病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直到那年六月的一天,二哥突然病好了,他能够下床走路了,连给他看病的钟太医都啧啧称奇,说是二哥福泽深厚。
病好后二哥出门游玩,他解救了一个被迫害的歌女阿紫。这个阿紫是苦命家的儿女,自幼靠卖唱为生,时常遭遇雇主打骂虐待。
二哥怜悯阿紫姑娘身世,决定帮助她。他将阿紫姑娘接到府中,母亲表面没有说什么,可是她不愿意儿子和歌女纠缠。
这个阿紫长相小家碧玉倒还端庄,她聪明伶俐能歌善舞颇讨二哥欢心。她和二哥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日子长了二哥越发的喜欢这个名为阿紫的歌女。
二哥决定娶阿紫姑娘为妻,可是那时二哥早已有婚约,他居然不惜修书一封给慕容宰相退婚。母亲大发雷霆,当即向二哥摊牌。
“儿啊,你今日是选那个歌女,还是选择你的母亲。”
二哥向母亲叩头行大礼说:“请母亲饶恕儿子不孝,往后不能伺奉你老左右。”
说完二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母亲哀伤的哭晕过去。
二哥和阿紫在马鞍山一处风景绝佳的湖畔过着神仙般隐居的生活,我以为二哥只是一时胡闹,他定会受不了那个辛劳的苦日子,没想到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期间母亲数次去过二哥居住茅草屋,请求二哥能够回心转意回到家中。可是二哥心意已决,如果母亲不能认可阿紫,他永远不会踏入家中。
二哥私自悔婚,已经让黄家上上下下蒙受屈辱。母亲断不能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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