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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公子作者:carols(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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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这样的锦绣,他怎么能不怕?他不明白锦绣遭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但直觉告诉他不要去问,也不要去想,但是如果是自己变成那样,会不会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自私,嫉妒这样的字眼曾经只在书里见过,他并不懂得那是什么样的感觉。而今天,或许在更久以前,他便开始体会了这些凡人皆有的感情。痛苦,真的很痛苦。
欧阳久可以没有自己,但他无法想象失去了欧阳久,他会是什么样子。
欧阳久神思恍惚之际,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身体便被一个微凉而颤抖的身躯从后面环住。
“九哥,不要离开我……”
少年首次在他面前用如此恳求的语气同他说话,没有了平日的淡然与孤高,而是尽全力的放低了姿态在求他一件他不懂是什么原因,却早就在做的事情。
“今天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惊觉肩膀上有一滴一滴的东西坠下,让布料湿润了一片,尚未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的欧阳久连忙回身看去,对上少年双眼之时,嘴唇却意外的碰上了两片柔软,两人都呆住了。(果然还是狗血剧情了吗。。。)
33章后半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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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后半章虽然只不过是个吻但还是为防HX请移驾Carols的博客,密码yutianji。相关注意事项麻烦看一眼前言Carols的更新(转载如无更新前言还是劳驾添加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崩溃,上一篇写一个kiss也会脸红心跳,到现在写的面不改色顺得要死……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堕落了啊堕落。
PS预告一下(orz)卷二番外(37之后)和41 + 42章有那个什么的……因为Carols是典型的剧情感情稳定发展为上这个肉的为其次的那一派,希望不会有人因为这个等不及直接弃Carols而去……
期盼有人给Carols点鼓励啊泪~~~~~咱存稿充足什么的不也是为了读者着想么T3T,我又不像大牌作者随便威胁一下弃坑什么的就能引出潜水那么牛叉……这一阵子都空涨收藏没人至少说一句加油,闹的我现在真的没什么动力,很想罢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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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四章:事态·玄机堂 。。。
眼见欧阳久一脸意犹未尽,还扣在后脑的手又开始使劲,玉天机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只不过是对未知事物的本能畏惧,不过这种反应在某人眼里可不是这么单纯了。
欧阳久怔了一下,有些无力地将手撤了回来,别开视线闷声道:“对不起。”
再这么待下去也是尴尬,正欲起身离开,忽觉袖子被人扯住。低头之时便直直地撞进一双询问的眸子里,欧阳久有些浆糊的头脑才清醒了几分,不禁失笑,明知故问道:“你莫不是不知道刚才……那是什么吧?”
少年老实地摇头,算是个明确的回答。
欧阳久想了想,慎重地斟酌字眼道:“刚才那个呢,是和自己,嗯……喜欢的人会做的事情,就像夫……呃,爹娘会做的事情。”
玉天机眨眨眼,点头,却又问道:“那喜欢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过于笼统并不好回答,但欧阳久有着自己明确的看法。向来是有话直说的他,心结打通之后更是不觉脸皮薄:“就是想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啊。”
“……九哥是想跟我?”面对这么直白的答案,少年显然有点没缓过劲来。
欧阳久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故意露出一个自己觉得很奸|诈的笑容,右手趁着玉天机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脸上的时候悄悄又探到他脑后:“怎么?阁主觉得倒贴我这个做副的了?”
少年不解的眼神随即由于眼前放大的笑容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又来了……
玉天机被吻得晕晕乎乎之际,还不忘努力分析眼前的状况与欧阳久说的话有什么样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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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跟阁内将此事公开。反正在无忧堂这种成双入对的关系组合也不在少数,不怕被人说。
按欧阳久的意思(实际上是Carols的……)来讲,事情要一步一步来,更何况小玉儿还小,有些事情太早了是不行的。
郭沫听了差点吐血晕倒。
玉天机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欧阳久,不过他向来不懂也只会私下里问,此时只是疑惑有之疑问无。
“十六不小了,在很多人家都可以娶妻生子了。”面对突然转了性的某块木头,郭沫脱力道。
“沫哥,我记得你快二十二了,比起小玉儿,你是不是应该优先考虑一下自己?”欧阳久笑得一脸欠揍。
郭沫怒:“少给我转移话题!要我说你还不如趁着小天年龄不算大好好培养,等到筋骨都长成了做那事难过的反而是他又不是你。再说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打算禁|欲吗?”
这回换成欧阳久险些呕血三升了,连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玉天机,后者显然不明白他们在讨论着什么惊世骇俗类似人牙子卖货的事情,只是略显不解地听他们争论这个……的问题。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小玉儿在这方面单纯的可爱呢?
那天差点把禁了许久的欲|火都给挑了起来,总算还是在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之前悬崖勒马,没有真的动手。再说了,他还没跟男的做过,经验为零,万一伤到小玉儿就不好了。
好在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还没更加深入之前,由于洛烨的闯入只得中止了。
“阁主,孔先生的传书。”洛烨双手奉上一个小纸筒,也不晓得是尊敬阁主还是尊敬这纸筒。
郭沫一把将其抓了过来,匆匆倒出里面的纸卷,双眼飞快的扫视了一圈上面的内容,喃喃自语道:“真是怪事……”
“怎么了?”
“你们离开的那天晚上,邓州的四海镖局被人全数屠灭,我们怎么都不知?”
欧阳久蹙眉道:“这样的大事在邓州的弟兄们应该会飞鸽传书给阁内,怎么连这里也一点消息没能得到?”
事情大条了。
“也就是说玉轩很可能在那时候就出事了,日前的联络……看这样是收不到回复了。”郭沫若有所思道。
“但我们素来与四海镖局毫无交情,怎么会同这事扯上呢?”洛烨疑惑道,“如果我们的弟兄全部都着了道,一点消息都没及时传出来,那只能说明对方绝对是有备而来,势必是要将我们在邓州的人一网打尽。”
“孔叔叔和红婶婶只带了不到十个人,我担心……如果真的是飘渺宫或者天魔教,我们那么少的人无疑是以卵击石。”
欧阳久握住玉天机的手,投给他一个镇定的目光,道:“孔叔说的对,在没有确切消息之前我们先不要过多的猜测。即使我们现在赶去也追不上他们了,况且孔叔和红婶一个顶十个,也不是好对付的。”
温热的暖意从手背上直传到心里,让本来有些慌乱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去,玉天机颔首道:“说的是,我们先在这里暂等孔叔叔的消息。我们去的时候有点玩的性质,孔叔叔他们会比我们快上很多的。”
只不过在一连数日的焦虑等待中,孔澜红月的联络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九哥,我们要不也……”十天之后,一直故作镇定的玉天机也实在是受不住这种煎熬了。
欧阳久坚决地否定道:“他们就是想逼我们两个人出去,绝对不能如了他们的意,不然我们就真的落进圈套里了。”
洛烨也同意道:“阁主和副阁主不可以去。”
玉天机神色有些黯然,并没有反驳他们二人。为了大局着想确实应该如此,如果连两位阁主沉不住气,此时便亲自出马,只能让人觉得事态很严重,造成人心不稳不足服众。只是这么多弟兄生死不明,要他们在天机阁里安稳的躲着,又如何说服得了自己的良心?
早露在一旁看着几人甚是烦恼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道:“阁主,副阁主,不用管我们是怎么想的,你们去做自己认为对的选择就是了。这些日子你们憔悴了这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怎么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对阁主和副阁主心有责怪呢?”
两人有些惊讶地看着早露,要是说憔悴,实际上这个没有任何权利的小侍女这些天更是操劳甚多。在牵挂着那个名叫袁小柳的小少年的同时,还不忘变着花样的为他们准备膳食,休息之前不忘点上安神香,这等细节依旧做得井井有条。想到这里两人都不禁心生歉意,欧阳久道:“还是早露说的对,我们应该对弟兄们保持信心,自己的面子值几个钱?”
玉天机没有向她说什么,只是向早露微微一笑,却也让小侍女眼眶红了,对欧阳久道:“九哥,我想先去问问玄机堂长辈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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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下来的头脑思路果然清晰果断了许多。在这种举棋不定的状况下,请教经验丰富的长辈无疑是比较明智的选择,更何况也能表示出对他们的尊敬。
二人出于一些考虑,并没有让郭沫一起来。因为郭沫的名声虽然不错,却不太遭长辈们的待见,一同前来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容易让人感觉前来请教他们的行为很做作。再者,郭沫是调兵遣将的无忧堂堂主,不是先前在幕后运筹帷幄的无忧公子,他本人也不愿过多参与二人的决定,否则很容易妨碍到二人在阁内树立起威信。
“就是这样,我和九哥现在有些拿不定主意,想来问问前辈们的想法。”玉天机并没有坐在上位,而是同欧阳久并肩站在厅内,态度甚是恭敬。
事实证明二人的决定并没有错,在座的四人算是对他们能力抱有怀疑的一派,如今孔澜红月失去联系,二人并未有冲动也没有漠视的做法显然颇得他们的欢心。
“依孔澜红月的本事不应出这种状况,”其中年龄资历最老的付兆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道,“无论这次的幕后黑手是谁,我们都不得轻视啊。”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五十来岁的婆婆翻了个白眼:“付老头你少废话。阁主,副阁主,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有什么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一群人昨天都无视我……难道我天生就是被无视的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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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五章:邓州·夜袭 。。。
江湖上一直不乏有心人士,或者说是好事人士。对于这不到两个月之内名声就压过任何一个门派的天机阁,对其好奇的人更是不在少数。继阁主副阁主无忧公子一同接下一个神秘委托,挑了飘渺宫和天魔教的旗子,这种值得大家八一八的“大事”之后,天机阁的动向更是让人好奇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者说砌墙之时有没有留下一两个缝,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
四海镖局被人灭了满门,玄机堂的两名元老远赴邓州之后便失去了踪迹,更何况两位刚从襄阳返回不久的阁主又暗中亲自出马前往邓州,却只带了寥寥三人随行,这几件事加起来不能不让人遐想连篇。
秘密被封的很死,所以不消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了。
一连数日的快马加鞭,又沿着水路直线而下,两位阁主就到达了邓州。
“副阁主,这样也太危险了……”早露盯着城门,不由得吖了一口口水。
洛烨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眼角处又瞟了一眼欧阳久。只见副阁主面无表情地拉着阁主的手,毫不犹豫地朝城门开步而去,而隔着薄纱斗笠隐约可见阁主眉头微蹙,一声不响地跟在后面。
那种程度的力气,只怕会留下一片淤青吧……
洛烨摇摇头,带着早露还有另外一人紧随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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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夜色,四海镖局外。
大门上被官府贴上了黄橙橙的封条,红木门上借着月光依稀可见深黑色的片片痕迹,从那飞溅的形状看来,不难猜测那究竟是什么。
“这是血迹,也就是说在这种随时有可能出现路人的地方动手的话,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人多势众,先将门卫杀害之后将尸体藏匿起来潜入府中;再就是人数很少但武功很高,从别处潜入悄然之际将镖局内所有人消灭之后,再对门卫下手的。”
几人观察了一下大门的情况,就翻墙跃入院内,以防他人窥见踪迹。欧阳久四处打量了一圈,将洛烨先前的猜测进一步作了分析:“看这等杂乱的样子表面上似乎是第一种可能,但实则不然。据消息说四海镖局是被人一夜灭门,第二日清早才被人发现,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府内如果打成这样,发出的声响必定会让附近的人家听到,但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那么只能是后者将所有的人包括门卫杀害之后再迅速弄乱府内摆设,做出试图让人误解成事第一种可能的假象,因为这种可能需要较长时间去办。当然也有可能是杀害门卫后假扮他们,不过这种做法较容易露出破绽,未必会真的用。”
洛烨随手从身边捡起一块碎布,瞟了一眼又丢开来:“为了看起来像是争斗过的场面,就连衣衫都是撕破的。问题在于在那种情况下只可能是被刀剑划开,根本不可能全都是撕开的,边缘又怎么会全都是锯齿线头?”
“洛总头,”随行的另一人几个箭步飞跃回来道,“属下捡到了这个。”
洛烨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早露一声惊呼险些泄出,慌忙又捂上了自己的嘴:“小柳的腰带……”
天机阁中人只要不是暗线,衣上均有一处绣着双鱼的标记,这种东西居然在这个地方被发现,一股不祥的猜测都浮上了众人的心头。
也就是说不论原因,袁小柳出现在这里的话,敌人是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展开追杀的,至少肯定了欧阳久的判断。
玉轩。
“对方是守株待兔,我们到也算是有备而来了。”欧阳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同玉天机和洛烨走进那黑洞洞的门口。
漆黑的前堂陡然回响起一阵击掌声,一个教人难以忘怀的声音满是戏谑道:“胆敢只身单闯龙潭虎穴,某人是不是应该赞扬两位一声勇气可嘉呢?”
洛烨在武林大会上便见识过了这个了脸遮铜面,声音沉闷的天魔教头子心狠手辣的程度,此时不满于他对于自己的无视反在其次,握在剑柄的手已沁出一层冷汗。
玉天机却毫不畏惧,抖亮火折子朝声音的方向射了过去,极为精准地击在那人身旁的烛心之上,刹那之间整间前堂都笼在昏黄的烛光中。欧阳久笑道:“倒是没想到居然会是阁下等在这里。”
铜面人闷声呵呵一笑,道:“不必担心,我这次只是来看一场好戏。只不过超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你居然会把你的小情人单独留在天机阁,我很期待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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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夜。
在朝阳升起的前一刻,也正是夜色最浓之时。
玉面罗刹略有不解地看着门户四敞大开的天机阁,心中首先浮现的念头就是:空城计。
天机阁夜晚有阵法保护,所以向来不设门卫这种只不过是为了接待主顾的摆设。阁内静悄悄的,一切生物都在沉睡,感觉不到任何杀气埋伏,仿佛今天只是忘了关门这么简单。但表面越是平静,暗藏的波动越是深邃,至少在一个生性多疑的人眼里看起来是如此。
消息传来之时,他略一分析便知其中有诈。那玉天机前去襄阳之时,乘船晕水的事早就被他的眼线所汇报,这回居然沿着水路走却一点反常也没有,这本身就是个反常,只能说明真的玉天机根本没有同欧阳久一齐前去邓州。
转念一想,又是一阵冷笑。两个毛头小子仗着自己会些本事,投机取巧击败了自己一次就目中无人了吗?他在来之前就派人四处散布消息,想必用不了到明天早上各门各派便会云集此处了。这回不但要毁了这自命不凡,胆敢跟他飘渺宫天魔教叫板的天机阁,还要当着全武林的面X了这个长着一张飘然如仙,让他看一眼就想压在身下让他哭泣求饶,撕碎那张空视一切的脸。
玉天机,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没有什么的地方是没有秘密的,而没有秘密是没有人知道的。天机阁,或者是问天阁的布局虽然是密不外宣,却也不是绝对没有外人知晓的事情。依飘渺宫天魔教的势力,想知道其内部构造并不是特别难的事。故此,玉面罗刹极顺利地便摸到了阁主的房间外,既有一点意外却也不吃惊的看到了他的目标,身着一身纯白正站在园内的小凉亭边上。
那个纯净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少年,犹如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芒一般不能被黑暗吞噬。长期练习暗器所致的修长手指,正在摩挲着玉面罗刹在襄阳见过的紫竹箫,把玩着上面坠着的两片晶亮的翡翠竹叶,眼眸里充斥着思念的暖意。
这样赏心悦目的画面,在一些人眼里只会觉得无比扎眼。
藏在暗处的玉面罗刹如同闪电一般跃出,须臾之间袭向毫无防备的少年。随着一声轻轻地痛呼,少年的喉咙如他所愿地被扼在腕下,那柄令人生厌的紫竹箫也甩出了亭外,不知落去了哪里。
“你以为派一个替身陪你的小情人去,就能瞒过本宫的眼睛吗?”玉面罗刹看着被控制在掌下,摔得一时间发昏的少年,笑得无比张狂。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开始在无法反抗的少年身上游走,常年在寒泉浸泡所造成的细腻微凉的触感几乎要把手吸附在上面,心中成功的快意与手下的实物感结合在一起,那份得意真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玉天机勉强地张开眼,身体被陌生人所触碰只激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正欲反抗,颈上陡然传来一阵大力的压迫,险些背过气去,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待到那阵压力玩弄他一般松开了一点,本能地干咳了几声,勉力道:“宫主……深夜做客,有何指教?”
玉面罗刹绽放出一个妖娆的笑容,一边用目光舔舐少年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身体,一边调笑道:“我的小阁主,这种问题问出来,只会让人觉得你是欲求不满。还是说,你的小情人还没碰过你?那样我倒是捡了个大便宜啊,呵呵……”
随着几声“嗤嗤”的撕裂声,少年修长匀称的胴|体便一览无余地展露在眼前。将一条生命掌握在手里,少年反抗不能的状况,比以前品尝过的任何人都完美的身体,手指所到之处的微凉触感,让玉面罗刹压在眼底深沉的欲|火越发禁不起撩拨。
“要怪,就怪你自己惹到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剧情是不是必有啊……
那内容提要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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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六章:欲擒故纵·思念 。。。
如果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天机阁的阁主日后不论到何处,都再无立足之地。
玉面罗刹很小心不让玉天机的手触碰到自己,因为少年体内蕴藏着奇妙寒气这一点在他面前试验了一次之后,就不可能在让他得手第二次;剥去他衣衫也不仅仅是为了羞|辱对方,更是为了防备在某处藏着防不胜防的暗器;落霜也被他抛的远远的,即使少年从他手下挣开,也不可能立刻夺回属于自己的武器。
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自己那只沾满了无数罪恶与鲜血的手正要玷污身下的少年之时,身体里全部的力气如抽丝一般消弭而去。在全身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之前,最后一眼的风景便是玉天机清冷的面容,不待他反应过来,少年玉白的手指就点在了额上。
玉天机推开压在身上的那座冰雕,将破碎的衣服勉强拢了起来,心有余悸地撤开了十余步之遥,方停下来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眼角处瞟见不知道是谁留在池塘边的水桶,想也不想就抓过来舀起一桶水泼在自己身上。如此反复了数次之后才从旁边的草丛里拾起一个烟火弹,指尖一翘将盖子挑开,炫目的天青色烟花“嗖”地一声飞上初现黎明之色的夜空,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几乎是眨眼工夫,数道身影凭空落在他身边。郭沫一个抢先上前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玉天机身上,低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由于过分的紧张,又被人扼住脖子呼吸不畅许久,导致少年耗去的体力是成倍的叠加:“没,没事。”
郭沫的手心里也全都是冷汗,这个计划可谓是不成功则成仁。下在玉天机身上的化功散是季瑾特制,若不事先服下解药,沾上一点就会渗透皮肤钻入经络,全无回天之力。这招虽然不甚光明正大,但凭他们的实力再次正面对付玉面罗刹这种等级的人物无疑是以卵击石,出点阴招也实在是在所难免。只是吃准了玉面罗刹如此大费周折绝对不可能立刻动手杀人,不然……
真不敢想。
“我们来处理他,小天你去休息吧。”郭沫镇定了一下心神,伸手搭在玉天机的腕上将他扶起来,少年撑着他的手臂正欲站起身,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回响着郭沫焦急的呼唤声,却什么也看不清了……
季瑾收回搭在玉天机腕上的手指,神色颇有些阴晴不定,看的郭沫心里一阵七上八下。房间里沉默地让人发慌,许久之后季瑾才缓缓开口道:“真是想不到阁主的身体居然会这样……”
面对着大夫经常性的自言自语,郭沫识趣的没有插话。
“阁主体质实属季某见过最为阴寒,但身为男子天生便应有阳刚之气,可阁主这种情况便导致他又先天亏空可支撑身体的阴寒之气,本有着这不知何处而来的寒气支撑这些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只不过最近非但频繁使用,且输出量极大却无处可填补回来,又不似真气可自行恢复。还好在已经快入秋,暑气不会过重,否则一旦热毒侵体后果不堪设想。”
“那,小天他现在……?”
季瑾肃然道:“就目前的状况只需多多休息,暂且无事。只是如果长期如此下去,寒气总有一天会消耗殆尽,那时即使找到回补的办法也为时已晚了。但是,问题更可怕在于这段过程中,阁主会吃很多苦吧……”
郭沫看着静静睡着的少年,叹道:“看来只能等他醒来以后问问他了。”
原本对他们三人态度并不算友好的季瑾,在这件事之后钦佩之余,身为长辈也总是容易对孩子产生怜爱之情的,安慰道:“堂主先莫要着急,季某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无人做得到。这世上奇人这么多,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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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久和洛烨二人将其他人抛在了身后,第二天一清早就快马加鞭地从邓州往回赶。不过三天一路上就尽是胜利的消息,心中的大石轰然落下之时,却是越发的记挂起远在京兆的少年。
让他独自面对那个从骨子里变|态的人,真的没有事吗?
两人自从下山之后,不,相处在一起的时间之内就从未分开这么久过……
真是讨厌的名字。
欧阳久自嘲地想着。
在两人累死数匹骏马,日夜兼程地赶路之下,在京兆城外的天机阁总算是进入了眼帘。
看着那扇神奇的大门,思念如同涨潮一般涌上心头。只要一想到心心念念挂念的人就在那扇门内,马蹄的速度只感觉还不如自己的双脚快了。
洛烨无奈地看着弃马而去的副阁主,索性将自己的马匹放慢了速度,拍了拍它喘着粗气的头道:“你真幸运,不是被他骑着的。”
门卫还没看清来着是谁,就只见一道黑影“唰”地掠进大门之内。正欲拔剑追赶之时,洛烨的声音就遥遥传来:“那是副阁主,不用追!”
两人怔愣地相视,心里都不禁冒出一股寒意:这还是人的速度吗?
于是他们的副阁主直接从房顶上抄近道从大门直达阁内重要人物的居所。随着越逼越近的熟悉景色,一个倚在凉亭里,纯白色的身影在眼前越放越大,直到自己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之时,才发现原来少年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阔别多日,还是思念所致,总觉得少年似乎看起来……健康了点?
平日里总少了点人色的面容,还有有些发白的淡唇都多了少许红润,似乎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没有了以前那种凉凉的触感。这种感觉虽然不坏,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呢?或许是脖颈上还未消尽的淤痕,才显得一切这么不协调。
当欧阳久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手指已经触碰到了玉天机的脸颊。一声微不可闻的咕哝声从少年的唇中泄出,揉了揉带着些许迷茫的目光将那双眼眸睁了开来。
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片刻,谁也没动一下,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
不知道是谁先给出的信号,仿佛要将对方揉碎在自己臂弯里一般,两个身影转眼间就紧紧相拥在一起。玉天机忍着骨骼被过分挤压的疼痛,笑着拍了拍欧阳久有些颤抖的肩膀:“怎么了?”
对方回应他的则是身体上更为强劲的压力还有剧烈的震动,玉天机有些无奈道:“多大的人了?像小孩子似的……看你胡子拉碴的,扎得很痛啊。”
“我在想,要是我能再强一些,就不必让你面对这些危险了。”
“呵,呵呵……”
“你笑什么?”欧阳久感到自己的担心自责却只逗得怀里的人笑得开心,对此颇有点不满。
玉天机送给欧阳久一个轻柔的回拥,喃喃道:“只有你陪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欧阳久只觉得两眼发涩,使劲眨眨眼将那股酸意压了下去:“真是人小鬼大,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了……”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忽觉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一动也不动了,低头一看,立刻哭笑不得。
这什么人啊,居然能在这个时候睡着!
看着玉天机恬静的睡颜,连日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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