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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405-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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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凌靖点点头,笑道:“让你跟着这群恒山派的师姐师妹们一起赶路,我可不怎么放得下心。”

第二百零三章福州(求订阅)

仪琳脸上一红,只觉心中忽然快速的跳动了一下,耳根发热,低声道:“凌师弟”

“嗯?什么?”凌靖听到仪琳如蚊蚋般弱小的声音,不由看了她一眼,笑道。

仪琳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脑袋快垂到了胸前,退了一步,道:“没、没有什么我只是只是想谢谢你。”

凌靖摇头一笑,道:“谢我你干嘛退这么远,怕我把你给吃了么?”

仪琳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连续退出了四五步,一想起适才心中闪过的那个想法,不由脸上发烧,急忙道:“凌师弟,我、我要去师姐她们那里了。”

说罢,低着脑袋,逃也似的离开了。

凌靖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这一夜,恒山派弟子将定静师太的遗体火化之后,将骨灰装入一个陶罐之中,准备带回恒山安葬,期间定静师太最宠爱的小弟子秦娟几度哭的晕厥过去,而凌靖这时也只能叹着气,远远的立在一旁。

虽然对这个恒山派的一代高手并无什么好感,但定静师太能为门下弟子做到这种地步,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xìng命,这一点也着实让人佩服。

次rì一早,众人打点好行装,再次拔步往南而行,凌靖始终蒙着面巾,不让其他人瞧见自己的真实面目,毕竟自己华山弃徒的身份在江湖正道之中流传甚广,如果被人发现恒山派弟子和自己混在了一起,闲言闲语总是少不了的。

所幸这一路上倒是颇为平坦,并未再遇到什么埋伏。两rì之后,凌靖护送着恒山派一群人进了福州城中,在城东的一处角落,终于发现了一座叫“无相庵”的寺庙。

“总算是该结束了吧。”凌靖站在街口,看着眼前一座有些破旧的大门,门上面的牌匾上“无相庵”三个大字写的分外清楚。

他长舒了一口气,眼见一众恒山弟子到达这里过后也不由露出放松的神情,不由微微一笑。

许多恒山派的女弟子上来与他一一道别,神态甚是感激,与他们而言,这个大侠便是他们恒山派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他的护持,只怕自己等人连二十八铺都出不去的,只是可惜还是没能救得了定静师伯。

凌靖与众人别过,恒山派弟子很快便进入了“无相庵”中,当最后一人走上前来之时,凌靖当先笑着说道:“小师姐,你多保重。”

皱眉沉吟了一瞬,又道:“如果有机会的话,小师姐不妨提醒定闲师太,一定要小心嵩山派的人。”

仪琳点了点头,只是轻咬下唇,看着他不说话。

凌靖见恒山派其他弟子都已经走了个干净,这才摘下脸上的面巾,笑道:“如果rì后遇到什么麻烦事,可以差人把口信带到这个地方,到时自有人会联系我。”

当下把自己在开封府的住处告知了仪琳,那个地方有平一指等人照看,如果有什么口信传到哪里,平一指等人自然有办法联系自己。

“嗯。我知道了。”仪琳的声音有些低沉,总是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保重。”凌靖却似乎完全看不出仪琳在想什么一般,哈哈笑了一声,道了声“保重”,转身便往街角走去,走了几步,很快便没入了人群当中。

仪琳在“无相庵”的门口矗立半晌,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挪动身影。

凌靖从“无相庵”离开之后,在城东的某处繁华街市上随处找了个酒楼,在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座位,点了酒菜之后,便坐了下来。

“系统,这次护送任务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怎么还没有提示任务完成?”凌靖坐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房屋,眼中却没有丝毫光芒。

“当前主线任务“恒山之殇”的完成进度并未达到百分之百,所以暂时无法给予宿主提示。”系统冷冰冰的在他脑中回应道。

“什么?不是吧。”凌靖有些无语了,往口中灌了一杯酒,心想,此次除了定静师太不幸遭了嵩山派的毒手之外,这恒山派的其他弟子可全部都已经安全到达了福州城的,难道嵩山派还敢在熙熙攘攘的福州城直接对恒山派动手不成。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似乎是自己漏掉了哪一拍,不过想了片刻,始终没有想的透彻。又问道:“系统,按你的意思,难道这福州城对于恒山派来说,也不是安全的吗?”

问完之后,便微微皱起了眉头,嵩山派在正道之中乃是响当当的名门大派,若是在福州城中直接动手,那岂不是自砸招牌,往自己身上抹黑吗?

到时能不能灭掉恒山派还不好说,但若是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整个江湖正道只怕都要群起而讨伐之了。

“左冷禅不至于会这么蠢吧。”

“福州城,安全系数92,根据jīng确估算,恒山派在福州城中遇袭的几率为0。73126。”

“这也能算的出来?”凌靖顿时有些无语了,系统的神通广大,真是难以让人揣测,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用几率来解释。

心中着实觉得有些荒诞,但对于系统的话也不是不信,毕竟一直到现在为止,系统也还没犯过什么错误。

“既然在福州城中遇袭的几率几乎为零,那到底又会出什么事呢?”凌靖越想越觉得有些头疼起来,隐隐间,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脑中却只有一条模模糊糊的线索,却始终都抓不住。

便在这时,只听楼下的街道上传来一个男子轻柔的声音,语音柔和,但隐隐间又透着一丝丝尖细,听起来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师姐,师姐,你等等我啊。”

凌靖靠在窗边,手上举着酒杯,微微低头往下看去。只见街道前方一个身穿湖绿衫子,翠绿裙子的婀娜身影正快步往前走去,身后一个身穿淡黄sè长袍的青年正追赶在后面。

第二百零四章向阳巷老宅(求订阅)

“师姐,不如我们去那里的酒楼喝几口酒吧?”淡黄长袍的青年几步追到那女子身旁,一点堆笑的问道。

这青年模样俊俏,脸上似乎还施了一层薄薄的脂粉,如果离得近了,甚至还能闻道他身上有一股胭脂香味。

那女子微不可查的往旁挪开了一些,秀眉一蹙,淡淡道:“你忘了我爹爹说过的话么。”

女子的动作并未逃过青年的双眼,脸上一丝yīn沉之sè一闪即逝,随即又笑道:“师傅说,要咱们这几天别在城里胡乱行走,以免招惹是非。不过咱们只是在街上随意逛一逛,喝杯酒罢了,遇到江湖中人,咱们远远的避开便是。”

“那你便自己去吧。回去过后,我娘找我还有事。”女子微微扫了那青年一眼,便又往街道前面走去。

青年矗立在原地,看着那女子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yīn霾之sè,但很快又堆起笑脸,小跑着追了过去。

“林平之”凌靖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街市上的那一幕,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以他现在的功力,那一男一女的对话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不过看到林平之对岳灵珊的殷勤姿态之后,不由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之sè。

这小子心里在算计些什么,他自然能猜个仈jiǔ不离十。

此子为了练好武功,以找青城派的余沧海和“塞北名驼”木高峰算账,已经是有些不折手段了,不过难道他以为讨好了岳灵珊,岳不群就会将“紫霞秘籍”传授给他么。

“真是天真。”想必到这时候,在林平之眼中,岳不群都还只是一个正直、严厉的君子师傅,却不想此人从衡山城收他为徒开始,便已经在打他的主意了。

“呵呵,难得来福州城一趟,这名震天下的“福威镖局”又怎么能不去看一看呢。”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要去“福威镖局”走一趟,或许是因为岳灵珊,又或是因为师娘,总之,华山派如今就驻扎在“福威镖局”的旧址,他知道那里的有些人,自己始终是放不下的。

凌靖在酒楼里自斟自酌,许多本该不属于他的记忆纷纷跳了出来,愈发让他的心情好不起来,酒越饮越多,越饮越快,喝的醉了,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当凌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酒楼中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客人还在吃饭,看他们的装束,应该是赶路的旅人,错过了晚饭的时间,才会在这个时候到酒楼落脚。

凌靖缓缓从桌边坐起,抬头在二楼扫了一眼,脑袋中微微还有些头疼,知道是醉酒之后的后遗症。

缓缓运功,将最后一丝醉意逼出体外,这才渐渐清明过来。

街市上的行人已经稀少,间或会有打更的人路过酒楼下面,手上的铜锣传来清亮的声音。

“是时候去看一看了。”凌靖下楼结过了酒钱,顺着街道往西而行,转过几个拐角,便到了“福威镖局”外面。

镖局建构宏伟,极是易认,但见镖局中灯火尽熄,更无半点声息。

凌靖在镖局外矗立半晌,目光望向镖局内鳞次栉比的建筑,神sè一时难明。

“如果真的见到她们,我又能说些什么。”浓浓的夜sè中,只听一声叹息传来,凌靖虽然一直以来都是问心无愧,自问绝对没有做出过半点对不起华山派的事,但在岳灵珊母女心中,只怕还是岳不群的分量要重的许多吧。

他在镖局外凝视半晌,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如今岳不群无论是在身边之人的眼中,还是在整个江湖中,都还是“君子剑”的形象,只怕这个人一rì不露出真面目,自己在江湖中的华山弃徒形象便一rì无法扭转的过来。

转身往街角的小巷中走去,身躯刚刚没入巷口的yīn影当中,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衣襟带风之声,他耳朵微微一动,身子一侧,贴着小巷的墙壁,转身往“福威镖局”那方看去。

只见左边墙头人影一闪,一条黑影越墙而出,瞧身形是个男子,这男子向西南角上奔去,所使轻功正是华山派的身法。

凌靖眼中蓝光晃动,看清这男子正是白天见过的林平之,只见他目光谨慎,奔行之中,不时又会往左右瞧一瞧,显得十分小心。

凌靖微微沉吟了一瞬,随即无声的轻笑一声,提气追将上去。

但见林平之挨在墙边,快步而行,凌靖跟在他身后四五丈远,脚步轻盈,以这小子稀疏平常的武艺,自然听不到半点声音。

福州城中街道纵横,异常复杂难辨,不过林平之自小在这里长大,自然不会陌生,东一转,西一弯,在岔路上从没半分迟疑,奔出二里有余,在一座石桥之侧,转入了一条小巷。凌靖飞身上屋,只见林平之走到小巷尽头,纵身跃进一间大屋墙内。大屋黑门白墙,墙头盘着一株老藤,屋内一片漆黑。

“这里是”凌靖矮身待在房顶,打量着眼前的这处大屋,但见这大屋已经十分破旧,显是久未有人居住,门窗上都有许多破损的地方。

“林家向阳巷的老宅么?”凌靖眼中露出一丝饶有趣味之sè,看来不管林平之相不相信是自己拿走了“辟邪剑谱”,但在这人心中,只怕还是未曾放弃过对“辟邪剑谱”的查找。

林平之在大屋的院中穿过,拐过几个弯,便到了东厢房的门外。他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推门而入,很快,屋内便亮起了昏黄的灯火。

从窗户上的倒影看去,凌靖可以看到林平之正在房间内四下走动,似乎正在找什么东西,不时会见他将手中的物事随意扔到了地上。

“在找“辟邪剑谱”么?”凌靖眼中微光一闪,开始在这林家老宅四下打量起来,林家的“辟邪剑谱”是藏在向阳巷老宅的佛堂当中,就是不知道下面哪处地方才是佛堂。

东厢房内,不时传来响动,便在这时,却见又有一个黑影往这处林家老宅摸了过来,那黑影身形苗条,将到墙根处,忽然纵身一跃,落入了院中。

“她怎么会来这里?”凌靖皱着眉头看着那道身影,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也会在这个时辰,跑到这里来。

他眼中冷芒闪动,见那人影径直到了东厢房的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林平之在里面将门打开,见了外面那人,脸上并没有丝毫惊诧,反而是一脸笑意的将那人迎进了屋内。

凌靖更是能清楚的看见林平之的嘴型,似乎是在说“师姐,你来啦”。

凌靖的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岳灵珊跟自己关系暧昧,若要说她对林平之有什么好感,他自然是不信的。

从白天岳灵珊对林平之不冷不淡的态度便不难看出,这丫头对林平之只怕已是十分厌烦,只是碍于大家都是同一个门派的弟子,这才没有冷眼相对。

“可是她怎么会跟林平之在这里见面?”凌靖越想越是觉得奇怪,不过林平之这人已经算不得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武艺平常,他也不担心岳灵珊会遇到什么危险。

当即一跃跳入那大屋的院中,贴在东厢房的墙外,让系统开始扫面屋内的情形。

厢房内一片杂乱,地上满是撕烂的书籍和古卷,一旁的书架歪歪斜斜的倒在墙边,似乎连书架上的板子都被拆掉了几根。

这时,只听林平之笑道:“师姐,你今儿可是来的有些晚了?”语气十分亲热,似乎与岳灵珊关系多么密切一般。

岳灵珊眼中闪过一丝不快,皱眉道:“我要等爹爹娘亲休息过后,才能出来。不过,你们林家那件东西,你到底找到了没?”

林平之叹了口气,摊开双手,看着地上的杂物,道:“师姐你又不是没看见,几个月来,这屋子也不知给我搜过几遍了,连屋顶上瓦片也都一张张翻过了,就差着没将墙上的砖头拆下来瞧瞧可是哪里有什么剑谱?”

岳灵珊越听越是皱紧了眉头,道:“你找不到不代表就没有。”

林平之看着她轻笑一声,似乎是不经意的说道:“可能是凌师哥借去了也说不一定,毕竟当rì我父母逝世之时,就只有他和大师兄待在一旁,而且凌师哥的剑法高明,师傅又说不是我们华山派的剑法,那”

岳灵珊缓缓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林平之,道:“林师弟,无凭无据,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我答应过来帮你找“辟邪剑谱”,就是想着迟早有一rì,事实会证明凌靖是清白的。”

林平之眼中闪过一丝yīn沉之sè,随即笑道:“是小弟一时口误,还请师姐恕罪。”

岳灵珊轻轻的哼了一声,又开始翻看起房中的杂物,歪歪斜斜的书架上,一大半书册都被随意扔在了地上,岳灵珊随意拿起一本书册,一页页翻看起来。

林平之看着岳灵珊的背影,神sèyīn晴不定,最后终于还是转过了身去,开始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重新查找起来。

屋子内,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间,气氛十分诡异的静谧下来。

第二百零五章袈裟(求订阅)

凌靖听屋内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时有翻动东西的声音传来,待了片刻,便轻轻往其他地方移动了过去。

“到底哪里才是佛堂?”凌靖一边走,一边让系统将周围的画面扫描到眼中,这处大屋占地不小,以系统的扫描范围,如果他站着不动,还不能将整个建筑的概貌都看个清楚。

片刻之后,凌靖走到了大屋的西北角,忽然之间,眼前一亮,从角落的长廊中穿过,来到了后院当中。

后院当中的房间亦是不少,凌靖往左右看了扫了一圈,忽然径直走向当中的一间瓦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随手将门关好,凌靖并未点亮任何烛火,但见房间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

靠西的地方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

“看来应该就是这个地方了。”凌靖微微一笑,定睛往那达摩祖师的画像上看去,画像上,达摩祖师的背影有些瘦削,一只手负于背后,两指弯曲,似乎是捏了个剑诀,隐隐指着头顶。

“辟邪剑谱,我倒要瞧瞧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他眼睛顺着达摩祖师左手两指所指的方向,往屋顶看去,忽然轻身一跃,贴近了房顶。

凌靖随手拔出“帝龙古剑”插在房梁上,固定住身形,然后轻轻拨开了头顶的瓦片。

“嗤嗤!”

瓦片摩擦着房顶的噪杂声传来,一片灰尘弥漫当中,只见房顶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两掌大小的黑洞,一样红sè的东西轻飘飘的从洞中飘落了下来。

凌靖飞快的接住那样物事,反手从房梁上拔出长剑,跃向了地面。

落地的声音几近于无,凌靖将手中的物事摊开,见是一面红sè的袈裟,只是这袈裟似乎已经十分老旧,本是深红的颜sè,如今已经褪去了一大半,开始泛白起来。

凌靖似乎早就知道这东西的存在,面无异sè,又将袈裟摊开放在地面,只见其上写满了一行行小字,袈裟右面的边角上,开头的地方写着“辟邪剑谱”四个大字。

凌靖神sè一动,开始顺着袈裟上的小字往下看去。

“yù练此功,挥刀自宫”

“看来是不会错了。”当凌靖看到第一句口诀的时候,就不禁眉头微微一挑,这剑法之邪门儿,果然是要自宫之后才能修习的。

往后一段口诀,讲述的是如果不自宫的话,修炼此剑谱的后果。

“辟邪剑谱”口诀上的行气法门自成一派,与普通武功的行气路线迥然不同,凌靖将剑谱整个看了一遍,便理解了为何剑谱开篇会说“yù练此功,必先自宫”这样的话了。

“辟邪剑谱”源自残本的“葵花宝典”,当年林家曾祖林远图从华山派两个师兄弟口中各自得知了一部分的“葵花宝典”,但却都不是完整的,只是此人天纵奇才,对残缺的“葵花宝典”加以理解之后,最后竟创出了威震江湖的“辟邪剑谱”。

不过“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终究是同源而出,虽招式变化不尽相同,但行气的方法却不可能有太大的差异。

此神功乃是前朝一位太监所创,这位前辈因为身有残疾,所以创出此神功后,运气法门和招式变化都与一般武功大不相同,若是正常人来修炼,只需练到稍微深一点的地方,便会走火入魔而死。

“看来这门剑法如果不自宫,只怕永远都是休想练成的了。”凌靖倒不是对“辟邪剑谱”有什么兴趣,纯粹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这才提前将这剑谱取到了手中。

他手中的“独孤九剑”出自剑魔独孤求败之手,当年独孤前辈纵横天下,无敌于世,剑法天下第一,凌靖得到了独孤求败的传承,自然不会再舍近求远去学什么“辟邪剑谱”。

凌靖将袈裟上的口诀看了一遍,便全部记在了心中,同时觉得这“辟邪剑谱”上面的武功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多大的作用,此剑谱上的剑法招式,风格怪异,记录下来的七十二路剑法一旦施展出来,当真形如鬼魅,极是古怪。这等剑法,明显不适合用来融入“独孤九剑”之中。

凌靖将袈裟上的七十二招剑法在心中回想了一遍,忽然在脑中道:“系统,能模拟出这部“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的图像吗?”

系统很快给出了回应:“可以。绝学级武功“辟邪剑谱”已经自动扫描到了资料库中,宿主只需进入练习场,就可以将对手设定为修炼“辟邪剑谱”的高手。”

“哦?练习场?原来还有这种东西存在么?”凌靖神sè一动,系统到底有多少功能存在,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能搞个清楚,反正时不时系统又会搞出一个新玩意儿出来,他虽然好奇,却也不怎么惊讶了。

不过若是系统真能模拟出修炼“辟邪剑谱”的高手,那自己与之对练的话,相信很快就能把“辟邪剑法”的破绽全部找出来,那rì后

想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冷笑,虽然碍于师娘和师姐的面,不能直接杀了岳不群,但想让他身败名裂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们不是想要这部剑谱么,那我就给你们好了。”凌靖眼中闪过一丝yīn沉的光芒,忽然一跃跳起,双脚钩在房梁上,又将那袈裟放了回去,然后整理了一下房顶的瓦片。

这部“辟邪剑谱”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作用,简直比鸡肋还要鸡肋,不过若是有这部剑谱存在,相信岳不群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对于江湖中人的污蔑、唾骂,他其实从来都没在乎过,甚至连师娘和师姐那里,他都懒得解释一句,不过有些真相,既然能轻易便勾了出了,自己又何不让她们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

他刚刚藏好东西,便听门外传来两人的脚步声,一道淡黄sè的光芒从窗户和门缝中透了进来。

第二百零六章预谋(求订阅)

凌靖在佛堂内微微一扫,忽然如游鱼般从房梁上往右边墙上的窗口窜去,身形一滑,跃出了窗户,随即又提气纵上了房顶。

他的身形方一消失,便听下面传来“嘎吱”一声,佛堂的门被人推开了。两个人影先后进入佛堂,左边那人手中还提着一盏橘黄sè的灯笼。

“师姐,这向阳巷老宅当中的书本我几乎都翻了个遍,唯独这佛堂中的佛经和一应物事都是先祖留下的遗物,所以我一直没敢擅自查看。你说,这剑谱会不会就在这些佛经里面。”林平之将灯笼放在桌上,随手点燃了一盏油灯,若有所思的说道。

岳灵珊点了点头,道:“这也未必就没有可能。”思忖了片刻,又沉吟道:“兴许,这些佛经的夹层,我们也可以拆开来看看。”

林平之眼前一亮,道:“师姐果然聪明伶俐,若不是有师姐相助,只怕我是永远也想不到这点的。”

岳灵珊听他说的夸大,秀眉微微一蹙,淡淡的看了林平之一眼,又转过头去,随手拿起了一本佛经。

林平之见得不到岳灵珊的回应,尴尬的笑了笑,随即也去了另一边。

房内不时传来纸张翻动以及书线被撕裂的声音,凌靖好整以暇的待在房顶之上,其时天边只有一轮月牙般的残月,月光十分暗淡,在黑夜之中几乎什么也瞧不见。

他矗立在房顶上,也不怕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只听脚下的房间内,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半晌,随即便听有人颓然一叹。

“师姐,这佛经我们少说也拆了七八十本了,却是什么也没发现。如果再拆下去的话”他扭头看了看一旁的书架,上面只还稀稀疏疏的摆放着十来本佛经,道:“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岳灵珊闻言也不禁轻叹了一声,自己跟林平之在这处老宅中已经连续查找了十余rì,宅子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已经翻找过,就差没把这处老宅的墙壁砖瓦一块一块拆开来看了,可是依然是一无所获。

“不行,我一定要证明凌靖是清白的。”

她似乎对林平之的话充耳不闻,当即又从书架上取下几本已经泛黄的佛经放在身前,拿起最上面一本,一页一页仔细翻看起来。

林平之看着她的侧脸,眼中的神sè复杂难明。

便在此时,身处房顶的凌靖忽然耳朵一动,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响。

他连忙将身子一矮,蹲在屋脊之后,回头过来,只见两条人影从南边屋面上欺将过来,互打手势,跃入院子,落地无声。

二人随即都凑眼窗缝,向内张望。

凌靖看着那两人的方向,眼中的蓝光愈发的幽冷起来,忽然轻笑一声,心道:“原来是他们两个,我怎地会忘了他们。”

他脸上露出思忖之sè,心想:“既然连这两个人都来了,那么,岳不群夫妇应该也会在不久之后过来吧。”

这一幕的剧情他的记忆还算深刻,心知底下那两个黑影是嵩山派派来截取“辟邪剑谱”的高手,一个叫“白头仙翁”卜沉,另一个叫“秃鹰”沙天江,按照嵩山派的辈分,应该都是死在自己剑下的那个钟镇的师弟。

原剧情当中,就是这两人抢先一步发现了“辟邪剑谱”,本来正准备带回嵩山派,不想却遇到了令狐冲,双双死于剑下,最后倒是便宜了岳不群。

“这么说来,岳不群到现在应该都还没有发现岳灵珊不见了。不过既然今夜有如此大戏,说什么我也要拖到你亲自赶到再说。”

原剧情当中,岳不群瞒过所有人拿走了“辟邪剑谱”,后又栽赃陷害给了令狐冲,可是今rì有他在此,怎么可能还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部威震天下的剑谱摆在岳不群面前,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哼!这样才更有趣嘛!”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中满是嘲讽之sè,陡然间,只见下面两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绕到了门外,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左边那人猛地一掌将门板拍飞,两人先后扑入房内。

“什么人!”黑夜之中,只听岳灵珊一声娇斥,正yù拔剑往那黑影刺去。不想对方身法实在高明,长剑方才拔到一半,敌人两只手指已向她眼中插去,岳灵珊只得放脱剑柄,举手上挡,那人又右手连抓三下,都是指向她咽喉。

凌靖跃下房顶,落在窗边,手上扣了细小的石块,一眼不眨的盯着岳灵珊,只待她稍有危险,便会出手。

岳灵珊大骇,退得两步,背脊已靠在供桌边上,无法再退。

那人左手向她天灵盖劈落,岳灵珊双掌上格,不料那人这一掌乃是虚招,右手点出,岳灵珊左腰中指,斜倚在供桌之上,无法动弹。

一旁的林平之更是狼狈,只和对手照了一面,便被点中了穴道,竟连一招都未曾使出,此时僵立一旁,脸上满是羞恼和记恨之sè。

那两人制住岳灵珊和林平之以后,并未再对两人动手,倒是让躲在屋外的凌靖暗暗松了口气,虽然他有把握可以在这两人出手之前,便先将他们毙命,但让岳灵珊置身于危险之中,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这二人在佛堂中东张西望,一人提起地下蒲团,撕成两半,另一人拍的一掌,将木鱼劈成了七八片。

林平之和岳灵珊既不能言,亦不能动,见到这二人掌力如刀,撕蒲团,碎木鱼,显然便是来找寻那辟邪剑谱,均想:“怎没想到剑谱或许藏在蒲团和木鱼之中。”

但见蒲团和木鱼中并没藏有物事,心下微微一松,岳灵珊轻咬下唇,盯着那两人,心中只盼他们什么也找不到,要不然自己又该如何证明凌靖是清白的。

那二人都是五十来岁年纪,一个秃头,另一个却满头白发,二人行动迅疾,顷刻之间,便将佛堂中供桌等物一一劈碎,直至无物可碎,两人目光都向那幅达摩老祖画像瞧去。

秃头老者左手伸出,便去抓那画像,白发老者伸手一格,喝道:“且慢,你瞧他的手指!”林平之、岳灵珊二人的目光都不禁向画像瞧去,但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凌靖听到那人说话,眼中闪过一丝异sè,瞧了那白发老者一眼,心道:“这个“白头仙翁”卜沉倒是心思缜密。”

秃头老者脸上露出不解之sè,问道:“他手指有什么古怪?”

白发老者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兴奋之sè,脸sè微微有些cháo红,道:“不知道!且试试看。”身子纵起,双掌对准了图中达摩食指所指之处,击向屋顶。

蓬的一声,泥沙灰尘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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