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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斗天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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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这次还会参加全国地比赛吗?”毕红莲好奇地问。
“当然了!必须得去地。”梁超抢在孙福源之前就说出了答案。
梁超有着自己的打算,他算是铁下心来准备一追到底了。不久之后的全国比赛,将是这套新的设备的初次使用。如果有任何的猫腻发生的话,在比赛中将会有体现的。梁超决定通过比赛接近一些地下室的工作人员,也要紧盯着艾伦教授才是。其实这跟上次省里比赛的目标差不多,只不过那一次没有从中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他不希望这次重蹈覆辙。
“可是就你们的实力可以吗?我表弟没问题,你的水平我可是没有见识过啊。”
梁超一点都没有被她挑动,他微微一笑说:“正是以为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加入我们啊。”
“不可能的,你想都不用想了。这不可能。”说着,毕红莲摆了摆手,端起自己的玻璃杯开始喝橘子汁。
孙福源不知道为什么梁超要这么问,因为孙福源早就跟他说过表姐其实是地下室的工作人员,虽然不是那种正式员工每个月拿工资的那种,但是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些什么协议。难不成是志愿者?想到了这里,孙福源也十分的好奇,很早以前其实就该打听表姐的身份才是。拖到了今天他一直都忽视了这个问题,说不定表姐的身份很重要,对他们会很有利呢。孙福源这下子突然忍不住问表姐:“表姐,你到底和地下室是什么关系啊?你到底是不是他们那里的员工,拿不拿工资呢?”
毕红莲知道瞒不过表弟了,而旁边梁超也在。她十分的犹豫到底合适不合适在现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而梁超非常明白,他自己举起了左掌想发誓一样,他严肃的说:“我保证不会乱透露的。再说我去跟谁说呢,去说也没人听啊。”
毕红莲哀叹了一声后说:“这顿不能让你们白请,这么说吧。我确实跟地下室有渊源,但是其实跟艾伦教授更有渊源。”
毕红莲小时候,大约9岁的时候遭遇了一次车祸,自己的双腿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如果当时不及时的做手术将会留下一些残疾。而那个时刻司机逃逸了,没人记得车牌号。毕红莲家里那个时候也比较困难,支付不起手术的费用。而就在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刻,艾伦教授在中国的一个慈善基金会捐出了一部分钱支持了她的手术费、医药费和营养费。毕红莲那个时候虽小,但是也记住了艾伦教授的样子。她从基金会的宣传材料里看到了教授的照片。那个时候,教授就已经是一个须发苍苍,必须坐在轮椅上的严肃的学者模样的人了。这个形象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中,直到后来等毕红莲16岁的时候,艾伦教授首次来到了中国,参加基金会成立10周年的活动。被邀请而来的毕红莲在会场上与教授相认,而后毕红莲和教授以及刘芸保持着联系。而到去年七月的时候,刘芸拜托毕红莲去安度的地下室公司接触一下,教授有一些事情交付给了她。而那些事情就是做一下选手的身份调查还有收集一下选手的资料。并且着重的注意有没有选手在游戏中卷入了那种会陷入无意识的精神状态中。只要有这样的选手存在,立刻把要把他们的资料发给教授。
孙福源听到这里有些惊讶,看来所谓的“模糊操作状态”是必然存在的,而且为艾伦教授代表的官方所承认的。那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对此的解释呢?孙福源一时想不通,他看向梁超,梁超也是一脸的不惑。吕博把模糊操作状态的事实告诉了梁超,因为吕博认为这个东西即使不在从他口中说出,也已经被人注意到了。孙福源甚至在上次的省里比赛中已经领悟到了这一点。孙福源最近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练习。他佩服吕博肯把这个事情承认出来,但是他并没有动摇要打败谢天的决心。不过话说回现在,孙福源开始好奇当时表姐把谁报了上去。
毕红莲看着自己的面前的玻璃杯,她轻轻的拿起它来摇晃了两下,慢慢的说出来:“不用问我把谁透露出去了,就是谢天啊。”
第一ROUND89 (伤痕)
去年冬天的时候毕红莲从店里盯着谢天的背影见他的心完全沉浸于游戏的时候,她发现谢天的意识好像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她那个时候,紧紧的抑制住了心中的激动之情。谢天很有可能就是教授说需要她注意的人,她慢慢对比着谢天跟人对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他的操作,发现他真的很像教授所说的那类人。教授说过,在游戏中经常能进入这种无意识的人,应该在现实生活中对现实的感觉有些模糊,比较不在意物质生活。甚至可以说是理想主义者,有些不切合实际。通过了跟谢天的接触,毕红莲越来越觉得他还真的像是这样性格的人。其实看起来挺随和的,但是他的骨子里却有种硬硬的东西在里面,也不知道他是在坚持着什么东西。这叫毕红莲一直没有搞懂。而当她把谢天当做第一个合适的人选上报了之后,刘芸跟她通了电话叫她继续留意着谢天的举动。而后,过年之前的那场半正式赛里出现的黑马吕博最后跟谢天的那局比赛里,毕红莲就看出来他其实有一些那种无意识的倾向,也就多注意了一下吕博。后来在跟吕博的接触中发掘这个家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不实际,反过来说,他是一个很靠谱的青年。只不过是他的选择上有些问题而已。到后来,在省里的比赛中,艾伦教授亲自发现了孙福源以及林欣菲算是陷入了这种无意识的倾向中的人。也算是收录在了名单之内。估计以后,这样人会越来越多的冒出来吧。
说道这里,孙福源知道了自己也被收到名单里了,立刻感到了一丝紧张感。梁超也是第一次听说艾伦教授居然在收藏这样的人信息。不禁多出一分好奇出来。毕红莲这个时候严肃的说:“你们两个可不要说出去啊,一个是我的表弟,一个是表弟的朋友。所以我今天心情一好跟你们抖这么多啊,不许跟别人说啊。艾伦教授是我很敬重的人,他的事情我说什么都会帮的。所我也相信他不会收集这些资料为的是去做坏事的。”说到这里,她刻意的去看向梁超,梁超知道她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去调查教授的一些什么事情了。梁超听了毕红莲刚才所说的话,他觉得毕红莲还是太有些一厢情愿了。
随着最后一篇水煮肉片被毕红莲捞出来放到她的碗里,这顿饭终于差不多了。梁超穿上西服到下楼刷卡结账。毕红莲和孙福源也下楼准备闪人。孙福源他们下午还要辅导上课,而梁超说可以开车送他。孙福源知趣的说时间还早,他不如先回家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吧。说着就快步走向了公交车站。梁超问毕红莲还有事吗,“她想了想好想没什么事。她最近几个星期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事做。梁超提议说:“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兜兜风吧。正好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呃,那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坐富家少爷的车兜风呢!”
梁超立刻一脸怒气浮到了脸面上,他刻板严厉的说:“别叫我富家少爷,还有梁公子也是。太不中听了。”
毕红莲立刻打住了,她知道事实上这么叫确实叫谁谁也不好接受。
安度城市并不大,梁超把车开在外环路上奔驰着。车窗开的小一点,有些风就刮了进来。梁超觉得这样挺舒服的,他并不喜欢空调。同寻常人不一样,他不喜欢不自然的东西。包括空调和冰箱。在夏天他不喝冰镇啤酒,他的屋子里也没有电扇和空调。他喜欢从外环路上兜风,梁超心思细想的东西多,每当思绪混乱的时候,他就喜欢开车在外环路兜风。一开就是很久。毕红莲的头发被吹进来的风吹了起来,有些发际都快吹到嘴里了。她觉着安度这种小地方确实太小了,不知不觉,他们快兜完外环的四分之一了。她不禁觉得,这么小个地方,可能都不适合梁超这种人的生存。刚把这个想法说给他,他不禁笑了起来:“城市之间都是一样的不是吗?去哪里都差不多一样,干嘛非得去什么大一点的城市呢?”
“咦,好新鲜啊!像你这样有钱人家的孩子难不成不喜欢去消费水平高一点的城市去享受生活吗?那样岂不更逍遥快活?安度这个地方,超市就是麦德龙,别的有些专卖店不在这里开店。你想要的东西总是买不到,你会开心吗?”毕红莲看着他的侧脸,试探着问到。
“人活的开不开心,不是说拥有多少东西才决定着的。而是说这个人的心有多大,有多少东西能真正的进入到他的心里去才行。正所谓‘宁愿当快乐的丑妇,不愿当忧郁的美人吧。’快不快乐,对于一些人来说很难讲。有些人很简单的就能获得快乐,有些人很难,他需要复合型的东西带来的快乐。那就是很难被满足的人。”
毕红莲看了看他,然后问到:“那你觉得你快不快乐呢?你属于哪一种?第二种吗?”
“很显然,我当然属于第二种了!我接触过的好东西太多了,他们都进入不了我的心。我对所有东西的喜爱都很浅,只有像蜜蜂一样采过很多蜜,我才能从心中挤出一丝快乐来。这其实很累的。我不喜欢这样。可是我的成长环境使我成为了这样的人。挺悲哀的。”
梁超说话地功夫。非常自觉地把车速降了下来。他害怕自己话说多了。分神太厉害。稳健起见。他选择了降低速度。前方正好一一个隧道。隧道相当长。大约两公里左右。梁超曾经试着走过这里。快步走地话也需要二十分钟才能穿过。隧道里面车地引擎声音被反射地非常地响亮。墙壁上闪着橙黄色地灯。
冷场了一阵。令毕红莲感觉到不舒服。其实梁超也想找一个什么话题来聊聊地。但是一时间他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不出说什么好来。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自己现在心中地疑虑:“你当真认为。艾伦教授是不会做什么害人地事情吗?”
“那是当然了!他是我地恩人啊!我相信他既然拿出基金来做了那么多地好事来。怎么可能坐什么坏事呢?”梁超听到这里。瞟了一眼毕红莲地脸。他觉得那满脸都是天真地信任。他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他地理由:“但是。我观察过艾伦教授地眼睛。从眼睛来看。他不是一个特别慈祥地老人。他有些偏执地成分来里面。再一个。由你所说。如果他真地是一个博爱地人。为什么建立基金会。却只给那些在车祸中受伤地儿童帮助呢。想必这是联系到自己孩子地事情才做地决定吧。如果真地是一个传统意义上地老好人。干嘛非得在乎本已经很可怜孩子是因为什么而受伤地呢。中国需要帮助地孩子太多了。”
毕红莲听到这里立刻恼火了。她地嗓门变大了。开始向梁超喊道:“喂!请你搞清楚!我认为有些人肯伸出援手已经不错了!不管教授每年能帮多少孩子。每年能出多少钱。他也是做过这些事情地。出过钱呢?那我就敢问梁超你。你到底为那些孩子又做了些什么呢?”
梁超想了想。好像自己确实也很少为别人考虑什么。这两年他手地零花钱确实不少。而现在却想不起来到底都消耗在哪里了。他确实没有想过去帮助一些境遇差地孩子们。从来没有想过。
就在这个时候。随到旁边地行人路上。一味老者飞快地横穿过隧道路面。他就像心不在焉地样子。根本没有看到车开过来了。梁超大吃一惊。他立刻按喇叭提醒。可那老人已经突然从意识醒来。突然没招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手里还拎着两袋子刚买地菜。脚下却既不前进也不往后躲。梁超心想坏了。他必须停下来。可是距离实在太近了。他使劲地踩刹车。然后车速慢地时候。他立刻打把把车头掉转方向。车被甩到了一个安全地位置。车头擦着老人而过奔向了老人地左手边。而梁超把车尾甩到一个合适地距离。于是车就横着停在了老者地面前。老人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地惊吓。什么都没会说就离开了现场。梁超长出了一口气。吓了个不行。而他转脸看毕红莲如何。发现她已经傻傻地盯视着车窗玻璃。眼泪就像没有拧紧地自来水管一样不停地流出。梁超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她是因为刚才地小事故联想起了她遭受地那次车祸。梁超只能说话适当安慰她。而说着说着。他发现他地话已经小到被淹没在风声中了。
把毕红莲送到她住处附近,梁超把她请下了车。毕红莲神情有些木讷,恐怕还没有转化好情绪。毕红莲看到梁超也一脸的无聊加无奈,她突然说。反正今天老娘心情好,叫你自己看看老娘的腿上吧。毕红莲今天穿过膝盖的短裙,她坐在座位把裙子往上提了一块,梁超发现自膝盖开始往上都有深深的疤痕,而且一片片的,十分密集。受了很大的罪的样子,两边膝盖不远,各有几条深深的手术印记,,那些刀疤交错着,那其中有两条疤痕特别突出。
“这下你可能会理解,我的腿原来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如果没有教授的帮助,我甚至不敢想象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说到这里,毕红莲顿了顿然后强调说:“所以我不希望你去死命的寻找他的不足,人总有瑕疵的,如果你把任何东西放在腐烂的伤口上,就好像那个东西也跟着烂掉了。看东西不应该带这样的有色眼镜。”
梁超看着她那一脸天真,他一时间竟然被打动了,他真的觉得,艾伦教授,地下室,《世界》这些东西,本来不就是和自己无关吗?为何非得如此的较真呢?自己好像都有些搞不懂了。
第一ROUND90(任务盘)
几天后,谢天正在百无聊赖的看店,发现一个稀客来到他们店里。那哥们就是梁超,天气马上就要热起来了,他依然穿着他那身在冬天都可以御寒的西服。谢天见他来了,首先的反应就是背过身去假装忙别的东西。梁超没有被这个动作搞的尴尬。梁超把手按在他的肩上一使劲谢天的身子就转过45度左右。梁超在向前一步贴近了谢天说:“我找你一不是道歉,二不是套近乎。有些东西要给你们。”说着他从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信封。信封上赫然写着安度广播电视局的字样。谢天看了很惊奇,结果了信封。通过手感感觉摸到了信封里面好像是3寸光盘的东西。谢天立刻心里犯疑,看到他的一脸疑惑。梁超开始解释了:“这是别人让我代转给你们的,因为和全国比赛共存的还有一场海外的比赛。就是两个月以后在韩国举行的亚洲地区的《世界》的比赛。这场比赛将十分的高端,而且韩国那些人,有些瞧不起中国的赛制和选手。所以用了一个统一的标准来裁定参赛的资格。”
谢天举起了手中的信封问:“标准就是这个?”
梁超点了点头说,反正这个就是。谢天拆开信封的时候,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三张平平无奇的3寸的光盘。不过盘面上倒是精心的印上了《世界》的LOGO和人物。这三张盘就是为谢天小组的所有成员提出的任务,这两个月以内,他们必须把盘中的人物全部解决完以后才能得到去海外出场的机会。
“我们组也是一样的。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国内的比赛依然冲突着,所以这两个月的时间必然十分的紧张。”
谢天犹豫了一下,还是答谢了梁超。梁超走后,他就把这个信封揣好了。到了午休的时候,他分别联系了两位队友。而今天晚上,他们必然又需要小碰一下了。
傍晚在吕博的家里,谢天把今天梁超的话复述了一下,然后准备先把小光盘放进机器看一下。吕博摆了摆手说,先打听清楚吧,说的这么神神秘秘。光盘的使用方法他有没有说啊。于是吕博打了个电话过去问梁超,梁超说,直读就可以。其中的任务要求可以浏览一遍,只不过开始完成任务的需要,需要注册。每个队员注册其中的一张。
“那存在不存在可以作弊的情况呢?”
“不可能的,因为最后的任务需要到比赛用的比赛仓通过感应头盔完成,所以你不可能欺骗感应头盔的。”
吕博又问起这些是谁告诉梁超的,梁超只是说一个在地下室工作的朋友。两人话说完了,电话挂断之后。吕博把一张光盘放进了机器里先看看。当黑色的电视屏幕突然渐渐变白之后,只有黑色的细小的一行文字出现在屏幕中央。梁超使劲把身子靠近了才发现,那是一行中文“请务必确认您的游戏机的无线上网功能是否运行正常”。一看到这行字,谢天突然不知所措了。他从来不知道他们眼前的这台游戏机居然还可以上网。
“你们没用过游戏机上网吗?”林欣菲这个时候说话了,她笑着说:“这个我可在行啊。以前在家里玩俊男养成游戏的时候,用过上网功能跟朋友们交流过。而且还可以交易道具什么的,搞的那个游戏有点像网络游戏。”
然后林欣菲就开始走上前来检查他们那台游戏机的LI-FI。但是她刚看一眼就叹了一口气说,“大哥们,你们的游戏机上的无线上网的解调器呢?”而吕博想了想,把这个买回游戏机的时候的那个大纸箱子找了出来,所示做到了翻天覆地。把客厅弄的乱乱的,也没发现所谓的解调器。林欣菲叹了一口气说,得了,我回家拿我的去吧。
说着她穿上了自己地那个外套。然后换上自己地帆布鞋就走了。谢天看着她地背影。发现今天她地外套很个性。背后印着一个骷髅头图案并且其两侧有一对翅膀地图案。吕博看着那个外套。学着《摇滚校园》里地那句台词说:“这就是朋克。”
谢天和吕博大约互相切磋了十局地时间后。林欣菲就回来了。手里多出了一个塑料袋。等到她换拖鞋之后。她立刻掏出了自己地解调器插在了游戏机上。随后重新开机之后。她用手柄在设置中改了几个选项之后再重启。开机画面过后。盘中地任务就出现了。和刚才地那句中文不同。现在现实地文字全部都是英文。看地谢天和吕博眼前一直发愣。谢天高中地英语课就没有上太好。何况那个时候地词汇量就不多。而吕博虽然特别喜欢国外地音乐。但是他发现自己地还是听力好一些而已。不过。经过他使劲看了两眼。他发现自己看懂了大概地意思。而小林这个时候已经开口说了出来:“这张盘地任务适合天天来完成。大部分地任务都是要使用DY去完成地。次要地任务角色就是铁酒大叔。两人都差不多地。”小林已经不停地按着手柄上地按钮差不多把一百个任务浏览过了一遍之后如是说。
“可是。我看不懂任务要求啊。”谢天说着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有空你就来完成就好了。我们当你地翻译。”吕博说着。就把胳膊搭在了谢天地肩上。
而后三人又看过了剩下地两张光盘。林欣菲突然“咦”地叫了一声。她低下头笑着说:“简直就是为我们三个人量身订做地呀。有个一张地人物差不多多数是要使用格里斯来完成地。而有一个主要使用地人物是叹息。”
吕博也看出来了是这么一回事。暗暗一想这针对性也太强了吧。他拿着差不多算是属于自己地那张盘。好好地看了看这张光盘。发现根本和普通地光盘别无二致啊。但是地下室做地也太狠了吧。抛去了把盘送到各级选手手中中间那些可以出错地环节不说。一个小组三个人地盘内内容都不一样。可见他们也是下了很大地心力。
小林放下了手中的手柄扭过头来对两人说:“同学们,两个月内既要参加全国的比赛,又要把所有的任务全都完成争取去韩国参加比赛。你们觉得这个可能吗?”
看着小林那一脸的疑惑,吕博笑着对她说:“傻丫头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人都是有很大潜力的,逼到那个份上,当然一切皆有可能了。”
林欣菲憋红了脸,她依然没有把话憋住,“我是说,你们俩个人如果工作着的话,根本没有精力来应付这些事情。我的提议是你们两个先辞职算了。比赛过后再去找工作吧!”
吕博听了这句话,立刻站了起来说:“大姐,你在想什么呢?为了比赛值得吗?现在找个工作也不容易啊!”
林欣菲的目光里居然闪烁出了一丝的鄙视之情,她把脸侧到一边来说:“你们要是不愿意也无所谓啊。那就一边工作一边进行着。全看你们的精力有多么充沛了。”
“我觉得我可以辞啊。”在一旁的谢天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小林说的有道理,毕竟一心不可以二用嘛。先辞了再说也可以。这些任务很麻烦,而全国的比赛和海外比赛依然都是很复杂的情况。我觉得可以考虑啊。”
吕博静下心来想了想,他没有开口说太多。他开始从裤子兜里掏硬币。而这个时候林欣菲按住了他的手腕,朝着他微笑着说:“这次可得你自己去选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依赖硬币好不好!”
第一ROUND91(辞职)
第二天,吕博到了店里又一个大早。他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一般打扫卫生这事其实都应该前一天的值班的人来做的。而一般那些人不是晚上活太多太忙了,就是太懒了,玩的忘了打扫。而不管如何,第二天老板一来肯定会发一通脾气。而结果总是由他来打扫干净,时间长了以后。吕博养成了一来店里先打扫卫生的习惯。店的面积不小,接近六七十平米。对于一个快印店来说,有些大。所有的机器都整齐的放在它们该在地方。吕博在这里前期后期以及取送都做,一星期一休一天。他一直以来也没觉出怎么不好来。直到那天小林说出来:“要不你们先辞职。”他想了一整晚上,也没想懂那个宅女是在想什么,难不成想要他们和她一样宅吗?吕博想过,如果辞职之后,他肯定会变的像以前一样的生活状态。好不容易刚刚感觉自己靠谱了一些,却又要把自己手里的活推掉吗?而这个时候,老板早不早的进来了。发现今天的店里打扫的特别干净,立刻就过来夸了吕博两句。吕博一直觉得惊奇了,老板平日是不怎么夸人的。老板今天刚三十多岁,也算是年轻有为。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全靠这个店为家里打拼吧。店里的生意非常不错,吸收了周围好多地方的活,每个月去除成本,净赚还是不少的。吕博心知肚明,很多帐都是从他手里走的。他最近突然想过要不要也走老板的这条路,不行的话也开一个快印店算了。先从大学校园旁边的门口干起,先从只有一台黑白打印机干起。而当吕博想起自己曾经跟谢天说过自己的工作,谢天听了就摇头说,靠,整天打这么多东西。没有一张是你想要的,有什么意思吗。吕博曾经有一段时间认为他们必须多挣钱才可以,因为没有钱支持着,怎么可能更好的去投入练习呢?参赛的路费,新版本的游戏软件,房租水电。如果真的又因为工作的变动或者经历被辞之类的事情怎么办呢?本来他正想着最近是要攒钱的,这个想法昨天他也跟小林和谢天说了。小林当时的反应就是:怕什么,吃家里再两年呗。吕博觉得自己要是再啃家里的东西的话,恐怕家里不会再给自由了。谢天倒是无所谓,他年纪小家又在本地。啃就啃吧,不过他要是不努力,他老妈也不够他啃两年的了。
吕博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之中,到底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目标呢?参赛是否是件靠谱的事情呢?奖金能否按时如数发放呢?谁能保证他们不再碰到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呢?吕博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热忱恐怕远不如两外两个朋友。他是很喜欢《世界》,但是他对比赛依然感觉没谱。他是想取得冠军,但是对这个荆棘满路的道路不抱以太多的希望。小林建议他今天给他们答复。谢天的事情好说,谢天说他只要再想片刻就能决定。因为他的活并不是很好,哪怕什么时候需要再去赚钱生活,他可以立刻再找一个别的活干着。
吕博就这样在焦躁中度过了一个上午,一上午幸好没有什么复杂的事情叫他做。否则他难保不出错。到了中午时分,他借了个火在门口抽烟。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当年他混迹于驮阳的地下音乐圈子的时候,他那个时候是烟不离手的。他吐出了一个烟圈,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为了一些现在看来乌七八糟的事情浪费了够久了,如果再加上几年,怕是也不算什么。相信一回又会如何呢?他可是怎么就会这么心里没底呢?
与此同时,谢天正在跟老板面对面的坐着。谢天用商量的口气说出了这件事,吴光听了只是嘴边一直挂着笑容,并没有仔细的说出结论。等着谢天全都说完了,他才慢慢的提出了意见。
“那我认为你还是辞了算了。毕竟一心不能二用啊,既然这个游戏占用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也是要认真对待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考虑一下二选一吧。如果你要工作的话,就尽量把精力全都投入到工作上来,如果你要选择走职业选手的道路的话,你最干脆从家里专职练习好了,你说呢?”
谢天低头想了片刻,母亲那里已经打了招呼了,其实最近几天他已经跟妈妈反应了自己不想再这么两头兼顾了。母亲估计也没什么可以说的,自己拿主意的话,倒是选什么都无所谓。说实话,店里刚刚有了一些起色,营业额好歹算是高了起来。他现在也不单单是一个只会站着的店员了。不过他觉得这一切还是不是他最想选择的东西。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想,抬起头来就对老板说:“那好吧,我辞职。”
吕博下午的时候,依然没有选择出一个答案来。他跟小林发了几条短信,问她非得辞职不可吗?难不成光用晚上的时间不能够对付任务的吗?而小林的回复是:你最好还是二选一吧。两头兼顾,一般带回来的就是你两件事一件也做不好。吕博很无奈,拨通电话准备直接跟她聊,下午的时候,是那个宅女刚刚起床的时候。小林的声音里存在着一丝刚睡醒的模糊感。
“喂?打过来有啥事啊?自己还没想好吗?”
“我没法决定啊,我还是觉得风险太大了。干嘛要辞职全职去玩竞技游戏啊。再说社会上正式承认了这个职业的正当性了吗?”
“这么说好了,安度有多少个像你一样优秀的快印店的店员啊,可能数不胜数。而安度又有几个能把格里斯用的这么纯熟的人呢?这么说来,其实没有几个。”这个时候,小林的声音变的清晰了一些。
“这是两码事吧!难不成快印店员就不能去参加比赛吗?难道我有了工作,就限制了我的比赛训练了吗?”
“老实说来。是这样地。你瞧你那个工作每天下班地点都不准。你还指望什么别地东西啊。等到了需要去比赛地时候。你要是请假请多了。老板不一样得考虑换掉你?听我这一次吧。先辞掉。然后集中全力去准备比赛。比赛完了之后。再去找工作。安度地快印店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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