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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斗天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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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千真万确的!就像《TOUCH》中那个本垒打一样,实打实的真货。这已经足够我和小林骄傲的了。你也应该感到骄傲才是!”
听到吕博如此热情的安慰,谢天感觉自己的泪水要涌出眼眶了,他依然憋着。他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随着吕博走下了场地。
而这个时候场面依然很嘈杂。观众的情绪越发的高昂,有人非得要一个说法。组委会中终于有一个人慢慢的站了出来,他神宽体胖,体态像一个巨大的肉丸子一样。这个人慢慢的摇晃的了台前,一手抄过了刘良手中的麦克风,冲着台下的观众喊道:“你们都听好了。我是审议这次比赛活动得以通过的驮阳广电局的人,没有我们局领导的支持这个比赛没法举行。我们也从头到尾看过了比赛,刚才的判罚是组委会研究通过的。而且得到了Underground公司的承认的。这下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完这话,肉丸人笑眯眯的看着台下的人群。大家这个时候变得沉默了,虽然不少人心中还是希望谢天他们能够获胜继续前进的,但是Underground都默认过的结果,恐怕是没有办法做出改变的。沉寂了一会功夫,在刘良的带动下,台下响起了七零八落的掌声。肉丸人慢慢的走回来组委会主席台,刘良开始继续:“好的,下面的比赛更加的精彩,由Moro对阵…”
“闪了人,不看了!没劲!”刘涌超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跑。张天师也站起身来,满目鄙夷的看着台上的刘良。
傍晚时分,刘涌超、张天师以及驮阳的其他几个同好一起为谢天他们庆功,并算是补上昨天的接风宴。酒过三巡,刘涌超搂住吕博说了几句心里话:“你们啊,不用太在意今天那点破事,你们要知道,在驮阳今天在座的哥们的心中,你们才是冠军呢。”这几句话说的吕博心花怒放,连声答:“是是是!”边说着边劝刘涌超多喝点,而自己的酒偷偷的倒入了菜里。驮阳的这个爷们过于能喝了,一上来喝的就是高度的白酒。吕博深知道,硬拼下去今天怕是非得躺在这里不可了。好歹现在还带着一个姑娘在外面,不能给人家添太多麻烦啊。这个时候,张天师和另外一帮哥们在安慰谢天。谢天从比赛以后情绪就高不起来了,吕博好话说遍了,谢天依然还是不停的觉得是自己害了队伍。其情之悲,令小林都感到了身后的脊梁发冷。自己当时也没有说主动去台前啊,如果自己勤快的走了出去,这事情怕是也不会发生了吧。不过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谢天对比赛如此的重视,简直是超乎寻常的投入啊。让人觉着不可思议。此时小林,自己喝着饮料,一边看这帮老爷们互相开着玩笑,嘴里肆无忌惮的跑着火车。越发的感到一阵的无聊。她拿出了手机,把今天的状况跟几个朋友汇报了一下。收到了回复大部分就是几个字:“你真无聊啊,没事去参加这种活动!”
张天师也喝了不少,他醉眼熏熏的看着谢天,安慰他说:“你不该苦恼才是,你看你们队里一个姑娘就能打的我们那么被动,你应该高兴才是。昨天要是你先上场,怕是我们有五个人也打不过你一个。”
此时谢天听到这些鼓励,依然没有什么高兴的意思。他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不少啤酒,但是他没有喝白酒。驮阳的规定,啤酒敬白酒,比例应该是三比一。所以谢天着实已经喝了不少,脸色已经煞白,眼神也失去了光彩。不过喝到兴奋的时候,他终于觉得高兴了起来。他给张天师倒上了白酒,把自己的啤酒倒掉换上白酒,两人碰杯之后,谢天刚刚举起杯子来。一只手伸了出来拉住了,慢慢的将他的手按了下来。谢天看了看,那袖子是鲜艳的红色的。手很白嫩纤细,是小林的手。小林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解的说:“我认为今天的失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个出场顺序问题,下次注意就是了。实力的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解决,你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如果你觉得今天赢了的话,你喝的够多了。如果你觉得今天很令人可耻,所以多喝点来解愁的话,我劝你到此为止吧。喝酒只能让你变得麻木,神经变的反应更慢。除了之外没有别的好处。”说完,小林倒掉了谢天杯子里的啤酒,给他倒上了饮料。
“来,陪我喝这个好了。”小林笑着对谢天说。笑容露出了她不曾显现出的天真。
谢天觉得自己霎时间清醒了很多。煞白地脸上慢慢地浮起了一丝红晕来。谢天突然觉得。自己还饿着。所以就去夹菜吃。当夹到一条油麦菜送到嘴里地时候。谢天艰难地把它咽下去。然后说:“妈呀。这菜怎么有这么大地酒味啊?”
而这时候。在赓胥酒店梁超地房间里。孙福源气急败坏地质问梁超:“为什么非得用这样地方式来取胜呢?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地实力呢?”
“可是你已经输了”。梁超一脸默然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向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不过你输你赢都无所谓。因为这个比赛结果是早就写好地。不能被改变地。”
“那你叫我和你组队地意义何在?”孙福源凑近了梁超。他本事站着地。现在弯下身来离坐着地梁超更近了。
“我觉得。你该做地已经做完了。我来驮阳不是只是为了玩地。我有些事情得搞明白你知道吗?而你地目地不就是为了取胜吗?为了取胜。方式方法不是不重要吗?在你地心里难道不赞成这个说法吗?我要是没有记错地话。这个话好像听你说过呀。”
孙福源暂时语塞。他感觉到了一丝怨恨。他望着大大地落地窗玻璃。他从玻璃上看见映射出来地自己地脸。自己地脸分明像是受了伤地野兽那种困顿和焦躁所堆积而成地。
第一ROUND58(休假日)
梁超在自己制造的烟雾缭绕中,模模糊糊的好像眼前又看到了今天上午他看到的。名叫Aaron的老教授已经年过古稀,但是依然有着锐利的眼神。梁超和他打了一个照面。对付完谢天他们之后,角色的对手是Moro。最终还是他们赢得了冠军。而简单的颁奖仪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江伟举起了奖杯,终于露出了他不常见的笑容。而梁超再去看孙福源,当时的孙福源脸色很难看。积压着的抑郁感觉让他阴沉了许多。
梁超掐灭了最后一支烟,烟雾也慢慢的散去了。他在想,不论是比赛还是组委会在他观察下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而比赛看来就是一场细节还不够成熟的商业比赛而已,其他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爸爸怀疑的问题,暂时没有发现出来。唯一他好奇的,就是那个Aaron教授到底是何许人也。他已经叫人帮着查看了关于这位老教授的资料,只知道这人是德国人。以脑神经学为研究方向,已经有了很多影响力深远的学术著作,是世界上的脑神经学领域的瑰宝。梁超不解的是,这样一位学者,是为什么会挂名到《世界》的开发中来的。这岂不是大材小用,不,简直就是跟他的研究方向不沾边。梁超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玄机吧,只是自己可能现在想不到,说不定真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而自己就是看不见而已。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梁超觉得自己闷头想肯定想不出什么来,这时候孙福源正好在自己面前,什么也不说。就从哪里低着头傻站着。梁超正好想听听他的想法,然后梁超把事情跟他说了说。孙福源看来对此并不是抱太大的兴趣。他听梁超啰嗦的叙述完了之后,坐到了旁边一张沙发上。想了片刻,孙福源说出了另外一件事情来:“打个岔,我在意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情。今天的比赛的时候,最后和谢天对决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我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似的。但是我依然才操作着,然后比赛一直到最后,场面上居然我和谢天是平分秋色的。我不大明白这是为什么。而那种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梁超看孙福源居然没有说出什么自己想听的,一时间有些失望。他冲孙福源笑了笑,说:“你别想太多了。总之也辛苦你了。我都没有出场,也够对不起你们俩的了。明天的普通爱好者的个人赛没有什么意义,你们俩可以不去。晚起一会可以从驮阳市转一转,然后傍晚我们就回安度了。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没等孙福源说些什么,梁超就下了逐客令。孙福源走出房门的时候,依然脑子里想着那种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回到屋里,他想的太多了。不管怎么翻身怎么侧身都睡不着,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他敲开了江伟房间门。江伟已经收拾干净甚至洗刷完毕了。那个时候才是早晨七点半。孙福源二话没说,问江伟要出了游戏机。接到了电视上就开始玩了起来。江伟今天没什么事情,准备同梁超一起再去今天的玩家个人赛。所以早起了一会,这会正准备找梁超去吃早饭。看到孙福源一头扎到了这里,说了他两句见他没有反应。江伟拿了几样随身带着的东西,也出门了。
早上起来,吕博感觉自己的头痛的厉害。然后上厕所的时候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脸。自己的脸色不好看,有些发乌,缺乏血色。唉,他哀叹了一声。觉得自己身上依然有股酒味不过就是自己闻不到了而已。他拿出牙膏用旅馆的一次性牙刷开始刷牙。边刷边看依然在床上躺着的谢天。转过头来,吕博想:谢天啊,好端端的一句话你可把我害死了。
昨天晚上,谢天吃出了菜里面有酒来。那个时候,驮阳的哥们都是喝酒为主,很少人去动筷子。那盘不合时宜的炝炒油麦菜就更没人动了。殊不知那是吕博估计点的一个冷门的菜。他知道这帮老爷们都喜欢吃肉,而且喝起酒来没够,怎么会去动这么一盘油麦菜呢。所以他把自己的酒喝剩下的部分就倒到了里面。他的动作很隐蔽,都是在说话的当口他找机会去倒的,尝试了几次,居然没有人发现。真是谢天谢地。自己人这边,他倒是没有交代。谢天正跟张天师他们喝,唉,他可别喝大了就好了。而小林现在自己斟饮料喝着玩。看来也没有什么要她注意的。正当吕博再一次把自己杯子里的一两白酒倒进油麦菜里的时候,他发现小林冲她笑了,那笑显然带有坏笑的性质。吕博看自己的杯子还没有完全从倾斜的状态回到原味,吓的自己一个激灵,赶紧把杯子举起来假装喝了一口。然后他瞟了一眼小林,这个妮子现在捂着嘴笑的更厉害了,腰都弯了下来。吕博害怕了,这个小姑奶奶,可不要把我供出来才是啊。这个时候,他以为桌上所有人差不多都是酒足饭饱的状态了。正准备说:“好,时候不早,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正在这个时候,谢天傻乎乎的大声的说出了菜里有酒味。在座的人都听到了。张天师觉得奇怪,就夹了一棵油麦菜尝了尝。一吃,这菜都快有70度的口感了。然后再一看,这菜离的吕博最近了。张天师坏笑起来,发现吕博脸色正常,但是印象中刘涌超可是跟他干了好几次了。张天师拿起一瓶二锅头,就吕博倒上,然后慢慢给自己倒上。大声的跟旁边的朋友们说:“你看,我光顾着照顾谢天了,这还有一个哥们我没有敬呢。来来来,吕博,我们俩喝一个!以后都是兄弟了,有什么事情互相帮助,咱们把这杯干了!”
吕博这个时候早就心虚了,自己感觉自己的上下牙在打哆嗦。一听好歹张天师好歹没有把事情捅破,给他留了点面子。吕博这杯是逃不了了,他一闭眼,一仰脖,咕咚一声,这杯二锅头就下肚了。伴随着他最讨厌的食管一股火辣辣的灼烧,这也是他为什么不爱喝白酒的原因了。
这杯下去之后,张天师示意驮阳的朋友都热情一些,一个个的挨着号敬吕博。吕博这下子想哭的心都有了,他之后一个个的解决了。喝到一半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妙法,装死。他低估了一句:“我不行了,我不喝了。”然后就趴到桌子上假装睡觉了。任凭驮阳的哥们怎么讽刺他,怎么刺激他,甚至来挠他的咯吱窝,他也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刘超涌都看不下去了,不禁感叹:“唉,安度的朋友,你说你倒是怕是没啊。你喝大了,我叫我同事开车送你们吗。本来该我亲自送的,可是我很有职业道德的。一旦我喝了酒,都是我坐别人的出租回家的。”
重要僵持了不多时间,驮阳的本地土著都打车回家了。只有刘涌超一手驾着吕博,一手打着手机跟他的同事大声的嚷嚷着:“你在哪里啊?不,我不用你送,你送我几个朋友走就行了。”谢天看到吕博喝成这样,心里也过意不去,知道是自己一句无心的话把他给卖了。所以一个劲的问吕博“没事吧?”逗得小林又发笑了,她拍拍谢天说:“不用管他,他自己活该的。弄虚造假就是这个下场的哈哈!就像今天场上那帮弄虚作假的人一样,早晚有他们好受的。”
谢天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刘涌超已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夸赞小林说:“你们队里这个姑娘是个宝贝啊!玩这个的姑娘本来就少,而且还怪率直的。挺好挺好!你们要好好相处!
回到了极客宾馆。谢天先把吕博安顿好。然后跟从门口站着看地小林道了晚安。小林看吕博倒是没有大问题。只是躺着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捂着嘴就走向自己地房间了。谢天着实也喝了不少。洗刷之后就躺床上睡了。酒精地作用让他很快睡着。终于不再去想上午所遭遇到地龌龊。
酒后容易早醒。这是吕博地一个很大地特点。他现在感觉好些了。只是肚子饿地厉害。不知道为什么。晚饭吃地越晚。不管吃多少饭他第二天早上依然会很饿。他准备去楼下吃早餐。然后去看看今天地玩家个人赛。虽然没有什么太大地期盼。否则这一天能干什么呢。
拉开房门之后。他恰巧看到小林站在门前正准备敲门。这么一拉门吓了她一跳。吕博见了她。问她吃了吗。她说还没。她见吕博好像没大碍了。又问谢天怎么样了。
“天天还在睡着呢。我没有叫醒他。他真好命啊。我喝了酒就没那么多觉了。”
“你俩没事就好啊。昨天那个架势真吓人啊。你们男人真没劲。台上斗完了游戏不说。台下非得斗酒不可。好好地菜摆在那里都没人吃。”
“嗨。这不就是图一个高兴呗。”吕博发现她穿戴地整齐。而且挎着一个大手提包。脸上化了些淡妆。知道她这是要出去了。可是他并不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刚想问呢。小林自己解释说:“哦。我今天白天回趟家。我好久没回来看看父母了。这次顺路吗。回去看一眼。听听他们唠叨吧。所以今天就不能陪你们俩看玩家个人赛了。晚上之前我肯定回来。火车不能再耽误了。我会早点回来地。放心吧!”
吕博想起来这几天会安度,确实除了比赛场地和宾馆之外,小林机会没有什么外出活动,甚至没有回家。今天是他们在驮阳的最后一天了。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就嘱咐了她两句,如果家里唠叨什么,别翻脸什么的。小林满不在意的说知道了,然后跟他道别就坐电梯下楼去了。
第一ROUND59(追踪)
吕博独自吃完早饭以后回到房间,发现谢天依然还在睡觉。而且确实是在熟睡着,于是没想吵醒他。静悄悄的从自己的旅行包里那拿出了几样东西:银行卡、相机还有一些其他随身的物品。他把房间的钥匙放到了床头柜上,慢慢带上了门。心想今天就由着谢天吧,只要自己好好的观察一下今天的个人比赛看看有什么选手是比较有着过人的发挥,那恐怕是他们将来的会坐到一起切磋的对手呢。再一个,吕博对组委会的判罚依然不满,等不到会安度了,他准备今天就申诉一下。书面材料他已经有了腹稿,准备找个地方把字敲出来,然后打印两份。
由于今天的活动不是必须参加的,所以安排班车统一接送选手。吕博自己溜达着到了一家打字复印社,把申述的材料打印出来两份。材料中把组委会的责任点的很明确,强调了组委会有责任为他们错误的出场顺序负责。吕博知道这样其实也不是非常有力的说法,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不管管用与否。自己都忍不住非投出去一份才能安心。
到了活动中心,吕博发现场内其实一点都不比前两天冷清。反倒有更多的爱好者来参与了进来。不少是拖着小孩来的年轻的夫妇。吕博看到了这样的人,感觉《世界》在国内继续热起来是没问题的。但是在职业化的过程中,昨天的比赛的判罚无疑让他觉得恶心。环视四周,场内的机器今天布置的最多,而且活动的场馆变成了多个,总共开放了三个教室。无疑,最后这一天的活动是本着扩大宣传《世界》而举行的。很多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的人现在不少已经报名参加比赛了。很多选手摩拳擦掌,有些人紧张的握住摇杆的手在发抖。而得到一场胜利的人脸上的欣喜之情也自然的流露出来。吕博把这一切都看到了,他知道,他也是为了能让朋友露出那样的表情所以才走上了这条道路。
吕博慢慢踱到了组委会的席位,今天组委会的人几乎没有来。有一位秘书坐在那里更人悄悄的谈话。而现在跟他谈话的一个黑色背影,吕博认了出来,正是梁超。吕博所认为的没用的富二代公子哥。吕博想上前打趣,但是索性走到侧面假装普通观众一样先听听他们说的什么。吕博自己的注意他们所说的一切,这个时刻他自然不能再感觉到其他的东西。
这个时候,梁超拍起桌子说话了:“我不管你怎么办,我就是要见一下艾伦教授!我有些的私人助理现在的电话也打不通,所以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实在抱歉!请你多担待!”说着,秘问题想当面请教他!”
“我说,梁少爷啊。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不听我解释呢。艾伦教授昨天已经告辞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的计划本是今天晚上的航班去香港开一个脑神经研究会的。而此时此刻我们已经联系不到他了。他合掌向梁超做了一个行好的动作,一脸的无可奈何的丧气笑容堆在了他那张脸上。长时间的溜须拍马,使这个人一身奴才气。
“那你把艾伦教授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自己去找好了。”梁超算是让了一步。
“梁少爷,这个也不好办啊。因为艾伦教授的联系方式是在国内临时的联系方式,过了今天晚上估计就作废了。不过话说如此,也不能泄露给你。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所以必须严格的保密。你能理解吗?就像你父亲的联系方式一样,我们也不会随便透露给外人的!”这个时候,秘书那张大胖脸强挤出他最后能装扮出的笑容来,吕博都看出来,他现在已经是极限了。看来梁超把他逼的很紧啊。不由得稍微同情了一下这个家伙。
梁超冲着这个家伙坏笑了一下,然后慢慢掏出了手机说:“这么样吧,你看教授的联系方式是不是这个!”
秘书睁大眼睛定睛一看屏幕上的号码,然后悄悄的对了一下自己身上藏着的通讯录,然后冲梁超点了一下头,终于长出一口气说:“少爷,真有你的。不过我一点都不吃惊。不过不要过多的叨扰教授,他很讨厌和生人交往。我们这些人又不是脑神经学的专业人士或者学生,教授对我们是不感兴趣的。”
梁超冲他一笑,然后潇洒的转身就离开了。秘书开始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心想:唉,老子厉害,儿子跟着也风光。只有我,被搞的像孙子一样。
紧接着。吕博将申诉表递到了秘书面前。秘书刚刚坐下没一秒钟。抬眼诧异地看着这个小伙子。感觉有些面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如果他是选手地话。那秘书心想自己是不可能想起来地。这两天他见过地比赛选手太多了。不过为何只有他这么面熟呢?
“您好。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是什么?比赛结果申诉表?”秘书客套了一句之后。开始扫了一眼吕博写地申诉表。大约用了二十秒他大致看完了内容。把申诉表放在一边说:“我知道你是谁了。生活恋人队地吕博是吧。可想起你来了。昨天你也上台跟我们争执过了不是吗。跟你说了不是。判罚已经生效了。而且无法改变。不要白费力气了。犯规就是犯规了。真地不能改变了。所以这个申诉表是没有意义地。”
吕博笑了笑。跟他心平气和地说道。吕博知道现在吵只会显得自己输不起。可是本来他们才是赢家不是?
“你说没有意思是吗?你说我们犯规了是吗。这么说吧。我还真不清楚是谁先犯规在先地。说白了。沙漠队他们是怎么进到决赛圈地?为何还会跟省里直接挂上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你拿这个威胁我是没用地。也威胁不着啊。我算老几啊?我只是为领导服务地一只小巴狗而已。你现在应该面对地其实是那些制定规则地人。你们现在被规则所玩弄。是因为你们参赛了。所以对不起。你们有些活该。”秘书说地完全是心里话。只有在对吕博这样地普通人地时候。秘书偶尔会摘下自己拿面具说些听似难听。但是确实在理地话。
一句话算是点醒了梦中人。吕博片刻就知道了该去找谁解决问题最好了。吕博向秘书要一张名片。秘书低着头没有看他:“我没有什么身份。只不过借着我依仗地领导地身份。所以我没有名片。我是驮阳广电局副局长洪至诚地秘书。就是昨天那个上台说过话地洪副局长。”说着。他从自己地口袋里取出了名片夹。然后把一张名片递给吕博。
吕博双手接过低头一看,上面巍然写着三个字:“洪至诚”。然后下面只有一个座机电话号码。
“打那个电话就能找到我,对外的交流都是我来做的。有问题再跟我联系吧。总之你们不要跟规则作对,要么你退出游戏在自己家玩好了。”秘书抬起头来,说出了自己今天的最后一句心里话。
吕博收好了名片,稍微有些感激的对秘书说:“我是吕博你知道了,敢问大名?”
“呵呵,我叫张柏万。”
在一个VIP休息室内,梁超正在拨通着教授或者说教授的助理的手机号码,梁超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直跳。他虽然是一个**很浅的人,一直以来他所拥有的东西简直来的都太容易了。所以他从未珍惜过什么。但是他从小喜欢问问题刨根问底,而他的父亲总是一一的给他解释的很透彻。现在的他,有着一股强烈的钻牛角尖的倾向,凡事如果不给他看的清楚,他就会自己的去探究。当然,如果给他看明白了。他下一秒可能就会离开这个东西而远去了。
嘟嘟声依然在持续着,梁超觉得自己手心已经攥出汗水来了。终于,电话被接起了,那头上来一句话就是:“您好!请问您是哪里?”是一个甜美的年轻女性的声音。
梁超早就想好了,他小声的说:“您好!我是举办这次比赛的驮阳市广电局的一个小领导。我们现在有些发现希望能跟艾伦教授交流一下,希望教授能从百忙之中挤出时间来见我一面;请问这可以吗?”
“哦。我不记得教授说起过有必要为了什么事情跟广电局的人见面,您方便把你们的发现跟我现在大体说一下吗?”那边的女声依然好听,但是这个问题缺哽住了梁超。
“这个嘛,我觉得在电话里也不可能阐述的过于清楚。我希望跟教授当面阐述好了。”梁超唯有继续卖关子。他知道教授在比赛中应该在探究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梁超怎么会知道呢。
“好吧,请您先告诉我您是广电局哪位领导呢?”女声做了一个让步。其实又是一次出击。
“啊,呵呵。怪我刚才没说清楚。我是驮阳广电局XXX处的副处长,我姓梁,叫梁超。”
梁超这次来驮阳,做的十分到位。他甚至叫父亲帮他虚构出一个职位安插到驮阳广电局来。否则如果有意外发生,控制局面梁超不能拿着远在他方的父亲的令箭当从这里能使用的令箭。他在参与比赛组委会工作的名单中加入了自己,并给了虚的职位给自己。自己顶替的那个副处长现在有些事情不在驮阳。他现在暗暗的高兴,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那边暂时没有了女声再传来。只听见轻轻的翻阅文件的声音。梁超忍不住催到:“喂喂?请问你听的到吗?”
“啊,听到了。您好,梁处长。我十分抱歉,艾伦教授不能见您。”
“为什么呢?这是教授自己说的吗?”梁超感觉自己吃了一惊。
“不好意思,这确实是教授自己的意思。教授现在不可能见你的。”
“请问,我现在不能,那什么时候能见教授呢?”
“这个不好说,得看教授最近安排吧。不好意思,不能跟您多聊了。请您先挂断吧。”
梁超觉得这个丫头把自己戏弄了,他一冒火,连句再见也没有说就挂机了。他正在愤愤不平的时候,这时候有人在敲门。梁超这才意识到,这个VIP休息间不是他私人的房间,随时有什么别人进来。他把门锁上了,这时候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立刻去开门。拉开门一看门外的人,他暗自吃了一惊。
吕博正在门口笑着看着他,然后礼貌的向他问好:“上午好啊,梁公子。有些话想跟你聊聊,请赏脸!”
第一ROUND60(“爱的教育”)
“不好意思,我不想见你。”说着梁超准备关门了。吕博伸手挡住了门,然后使劲的将门推开,梁超没有跟他比力气的意思。这个房间本不是他私人的空间,所以闭门是没有道理的。既然吕博有话要说,他觉得不妨一听吧。估计就是想来吵架的。
“我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说完就走。”吕博用着很爽朗的口气说着。
“有什么的就请快说吧。”梁超知道不能跟他久聊,虽然放他进屋了,但是还是不希望他就留。
吕博顿了顿,把双手抄到了裤子口袋里朝着四周满不在意的看了看,然后把目光集中到梁超身上,过了一会才问:“嗯,我想问的是,你在探寻什么东西?而这个比赛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目的吗?”
梁超一惊,但是他依然像是装作很平静而又有些诧异的说:“我不懂你说的什么啊。我只是好奇所以参赛的。为了维持比赛的秩序,我挂名来到了驮阳。”
“好一个好奇啊,我也很好奇。”吕博开始一脸堆笑的靠近了梁超,他俯下身子小声的对梁超说:“艾伦教授到底在从比赛中研究什么问题呢?”
梁超越来越吃惊了,不过他努力做到了没有从脸面上显示出来,因为吕博很可能是再卖关子而已。不能从脸面上回答问题答案,这样就等于把自己卖了。而梁超又忍不住想问吕博他所知道的,艾伦教授的信息。但是也被他强忍住了,因为艾伦教授的信息只有他了解的最多了。他不相信吕博会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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