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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论女主的战逗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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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古老的年代,人族始生,未有仓颉造字,一切以绳结纪事,他成了族中一位长者,北风呼啸着吹过洞口,篝火火星四溢,让他影子投射到画满粗犷抽象图腾的石壁,他却困惑的看了看洞外的寒星,用一个个绳结记叙着每日族中捕猎所获。
……
这重重不同的身份,不同时空的人们都是他,或者说曾经的他,他们经过千万代的转世,在某一个是空的节点成为了无寂元尊,但现在,他回到了另一些时间段。
生死轮回,时间的长河看不到源头,他经历的无数的生生死死,正如死亡是新的开始,生命的尽头也只有死亡,他也在这无尽的轮回中一点一滴地消磨神智。
无寂元尊、或者说在将来的某一刻会成为无寂元尊的灵魂,在时之河中溯流而上。
他成了封神之战被偶然卷入的一位小小妖仙;他成了上古巫族妖族大战中巫祖身边的捧剑童仆;他成了一团刚刚会跑动的泥人偶,就在不远的群山缭绕的深处,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蛇身神女正对着潭水中的影像,捏出一个又一个的泥偶小人……
最后,他成为了一团清浊交杂的气体,此时的世界没有天,也没有地,万事万物混沌如鸡子,那团在若干年后的某一节点会成为“无寂元尊”的气流懵懵懂懂混于其中,无知无觉地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中——那是由无数它这样气流组成的东西,它们浩荡广博,至大至伟。
在它们中心处,一股磅礴的脉搏隐约生焉,一声比一声洪亮,仿佛孕育着最为原始的悸动。
那里,是一切的开始,世界原初的变革,后世称之为“盘古开天辟地”。
在那之后,那个今后会成为无寂元尊的物体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能知道,夏元熙也无法探知。
毕竟这世间的“道”,源自开天辟地后一气化三清,正所谓“三生万物”是也,在世界始生前的东西,就不是这个世界存在的道法能观测和解释的了,所以夏元熙也不明白。
但她也不用明白,因为无寂元尊此人,大约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了吧?
“托无寂道友之福,我领悟了不少□□的心得体会,也算是无寂道友功德无量啊……”夏元熙伸个懒腰,打坐起身,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她此刻神光明湛,气息圆融,想必是送无寂元尊经过重重逆轮回中,也是得到许多感悟,这种处于旁观者的姿态,用上帝视角细细辨析其中的神妙至理,机会尤其难得,如果不是处于镜城世界心随意动,改变世界的规则,以夏元熙的能力,也是做不到这点的。
加之她的混沌环每解锁一个字,就会告诉她海量的世界信息,所以她才能借助镜城世界的增幅,追根溯源,将无寂元尊送去亘古的不知名年代,二者几乎缺一不可。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集中在一起,真是绝好的机会,她自觉得有此福缘,修为关窍也隐隐有松动的迹象,像是突破有望了。
夏元熙惊喜地环顾四周,却发现不再是镜城世界香花宝树,甚至连天魔镇狱的炼狱也不知所踪,剩下却是荒草戚戚,间或散落着倒毙枯骨的林间小道。
这不是融华派的后山么?怎么又出现在进入镜城世界的点了?
对了,师兄他们呢?!
夏元熙慌忙站起来,举目四望,却冷不防身后一声淡淡的招呼:“你终于醒了。”
她转过身,只见和平常差不多的形态,冰山般冷漠自持的师兄静静立在那里。
“啊哈哈哈,师兄,我果然一人就把他搞定了吧?!这难度只怕开天辟地以来,都少有人像我这么酷炫,这么干净利落的越级打怪,是不是很厉害呀?”夏元熙喜形于色地围着他转来转去,脸上完全是一幅“快夸奖我、赞美我”的得意忘形表情。
“也亏得此役,我现在感觉对至道真理又有了新一层的理解,这样看来,要不了多久,我必然也是人人称颂的一代传奇,定能帮师兄找到解决办法,从此修行一片坦途,大道可期……”夏元熙滔滔不绝地自卖自夸。
确实,以她这次的战绩功业来说,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就算坊市间最YY的小说读本,其惊险和精彩程度也及不上她真实发生的这件事万一,大概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实在当得起她如此自得。
果然,薛景纯也点点头:“以我观之,玄玑近来行动处处暗合妙理,已经与道合一,难分彼此了。”
哦哦哦哦哦!简直至高的激赏啊!
与道合一那是所有修道者梦想达成的境界,能又这等水准的,大概只能是飞升在即的得道真仙了吧?
看来我境界已经到了,就等着水到渠成,立刻就能走上人间巅峰!
“哪里哪里……师兄实在太过奖了,啊哈哈哈~”夏元熙按捺住狠命想往上扬的嘴角,“世间三千大道,却不知我暗合哪条?是轮回之道?还是生死之道?抑或是太始之道……”
一股危险的气息如凛冬之寒,让夏元熙这只小虫全身僵硬,不过这个瞬间来得太快,她笑容还凝固在脸上,却发现世界一片天旋地转,她已是肚子抵住什么,被横置在半空,脸朝下方,视线被一片草地占据。
好像是被薛景纯横在膝上按着?
无论如何,这也绝不是对待功臣和精进后辈的方式。
“师兄!你在干嘛?!”她急切问道。
“啪。”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让夏元熙为之一呆,扭头看着她笑得冷到有些阴森的师兄。
“你刚问我‘暗合哪条大道’?现在我告诉你,是‘取祸之道’。”打人者依旧是优雅的皮笑肉不笑式。
夏元熙此时只有两个想法:一,不对啊,书上记载可证长生的三千大道里面,没有名为“取祸之道”的玩意;二,原来他在记恨我之前打了他屁(和谐)股的事,虽然当时是司空渊,但他们果然是一个人!!!
☆、292|镜城幻三昧(二十五)
于是醒悟到自己挨打理由的夏元熙只能沉痛辩驳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诚不欺我,这强敌刚死,头号功臣立刻被兴师问罪,现实还真是残酷啊……”
还没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师兄,我不过敬你是尊长,再这样辱没功臣,我可要翻脸兵谏了……”被人像教训小鬼一样按在膝盖上打屁股,她顿时觉得颜面大失,心想,我不过打你一下,你早讨回来了,现在还要得寸进尺吗?
“你还觉得自己占理了?”薛景纯一声嗤笑,又不轻不重击了一下,较之先前两巴掌黏着,略带一分狎昵的味道。
此时他心中也是憋着一股邪火,想要发泄出来。
夏元熙面朝下,看不清楚他表情,只觉得比刚刚惩罚性质的巴掌不同,更像是满足他个人的恶趣味。
于是她略带三分怒气地挣扎起来,口中也抬杠道:“师兄你真是小气,一点点事情就要借机发作,你是少女吗?……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抢了你风头,你本来还断言我赢不了的,可是现在呢?你失了面子就处处针对我,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现在已经是我的时代了,师兄你只要喝喝茶,读读经书,看我发挥就好,以前的静虚仙君已经够辉煌了,须知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要老想着和新人争名头……”
夏元熙趴在薛景纯大腿上张牙舞爪,只是她现在也已经是妙龄少女的身型,在薛景纯的角度来看,纤细的小蛮腰水蛇般在眼前扭动,领口也微微松散开,露出雪白细腻的一段脖颈,腿上抵着她柔韧的小腹,微热的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怎一个活色生香了得?
薛景纯闭上眼,黑暗的世界中,她刚刚发下心魔誓要助他成道的画面清晰无比。
呵呵……要是那么简单,他又怎会一次次转世,每次都是天劫加身,死于非命?
一直以来都想要她顺利地成长下去,最终破开虚空,得道飞升,远离这个污秽腐朽的囚笼。
可恨……多年的愿望,毁于一旦。
或许是被这股消沉的情绪占据,他感觉自己脱离了控制,一丝丝躁动的灼热汇聚成团。
这时,夏元熙也隔着他道袍,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即使经过了后世各种违反社会主义道德的绅(bian)士(tai)信息洗礼,她也足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因为这跟薛景纯平时的形象太不搭调。
这难道是……
不会吧?!
她身体一僵,打算一个驴打滚不顾形象地滚落下去,可是后腰却被他一按,立刻像是被盯住的标本蝴蝶一般动弹不得。
“怎么不挣扎了?”清冽的声音有些黯哑。
一直以来,薛景纯在她心中都是类似天使那种无性别的美人,现在她终于发现,原来对方还是个功能正常的男性。
夏元熙不禁想起以前在天魔镇狱里看到的果体版师兄,虽然不知是否活好,但器物倒是十分英伟,现在亲身体验到那灼热物体的尺寸,更是肯定了这个想法。
反正他也基本从来不用吧?这么挺拔的名(和谐)器长在一个万年死宅在室男身上,也算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怎么看也应该是玉重楼那种淫(和谐)魔的标配。(狐狸君:怪我咯?而且你怎么就擅自断定我的就一定很差?)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在她脑后回荡。
“呵……哈哈哈……你很高兴嘛?因为反驳我,赢了我,就能让你这样畅快?”
往常,他的声音吐字总是清晰简练,尾音毫不拖泥带水,今天却带着颤抖,有些低哑的鼻音,听起来似哭似笑,充满了神经质的癫狂。
“你大可不必这样,因为你要赢我是如此简单,根本不用你费心去想,你我之间,我永远是失败的一方……就连现在,我本想要狠狠责罚你,让你以后再也不敢违逆我的意愿,可是我的身体却擅自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举动,是不是很可笑?一个人面兽心,连这都能产生欲…念的衣冠禽兽。”
最后几个字时,夏元熙甚至感觉到一股隐约的怨恨,停留在她腰际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她小腹对那物什的感触更为清晰。
“你刚才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崖壁题字是为‘他’的意识所作,想来那种未经挫折,意气风发的性子也更合你脾胃,但现在我的既无‘他’移山填海的法力,连心思也变成了满腹阴郁邪念的小人。所以,能否请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以及和‘他’有关的事物?”
在他夹杂着妒火的冷淡声线中,按住夏元熙的手开始从腰往下巡游,来到腰臀交接的位置。
那种像是狮子把猎物置于爪下,近乎暴君玩弄臣仆的感觉。
深入骨髓的颤栗感让夏元熙张开口,不知道说什么。
“说来,你竟然那么轻率就发下的心魔誓?不只是想要教训独断专横飞扬跋扈的我吧?想必是另有原因?果然比起我,你还是更喜欢‘他’,从第一次见面时候就是如此,现在更是为了‘他’,连自己辛苦修得的道行都能舍去?你让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不敢跨越雷池半步的我如何自处?”
“原来我一直视若珍宝的东西,在你眼中却是可以为了一时意气,还有那个面都没见过几次的男人轻易抛弃的?真是可笑之极……”
他恨恨地切齿道,这时,夏元熙感到那只手也停留在了臀肉的位置,轻薄地揉捏,像是昭示占有,又像是在把他心中晦暗的东西宣泄出来。
他说的话句句诛心,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意味,但夏元熙知道真相不是他说的这样!
“我做的决定绝对不是意识心血来潮,也不是因为别的谁,而是师兄本身!”她勉力支起上身,直视他的眼睛。
“当时司空前辈叫我将两个世界融合,把他收为混沌环中的奴役之灵,我拒绝了。确实我以前想过,今后发达了要把师兄怎么怎么样。但如果想想师兄对我唯命是从,曲意奉承的样子,我就觉得相当恶心,比焚琴煮鹤还要让人厌恶,也许是已经习惯师兄高高在上对我发号施令的样子,无论怎样,我也只想看师兄站在云端,俯览苍穹的清高范。”
“至于师兄说我为了司空前辈,更是无端造谣污蔑!引我入门的是师兄,传授我道法剑术的也是师兄,却说我是仰慕司空前辈才立下誓愿,当我是白眼狼吗?虽然我还不太了解司空前辈,但我觉得无论哪个师兄,都是同一个人,因为司空前辈也企图自己吃亏来成全我的道途,这算盘打的路子跟你简直一模一样好么?无论哪一世,师兄的温柔都没有变!”
“再说了,什么叫放弃道行?师兄你要坚持治疗,不要丧失信心啊!有我在,你就安心吧~”
夏元熙正说得畅快,没注意到那只手已经环住了她支起的纤腰,直到他用力一收,她在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薛景纯腿上,变成紧紧贴着依偎他的姿势。
“你果然是个蠢货。”他轻轻说。
呀嗬,这油盐不进的家伙不禁不听她苦口婆心的劝说,还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正打算反唇相讥,却被他直接封了口,不断放大的俊颜占据了整个视野,羽毛般的长睫轻轻抖动,星眸微瞑,眼波中不确定的迷茫和一种热切的坚持矛盾而统一。
“不要说话,不准反驳。”一边轻轻啃咬她的嘴唇,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直接从口腔传递到了脑髓,“因为你自作主张,大胆妄为顶撞尊长,现在罚你吻我。”
☆、293|镜城幻三昧(二十六)
明明他已经很积极主动在吻了,却说是自己吻他,也真是不讲道理……夏元熙暗暗吐槽。
但任何事情都有积极地一面,我们要辩证地看待问题,寻找它的有利部分。她转而想到,也就是说,罚过这次就算揭过了?
她愣愣看着薛景纯凑近的面孔,刚才的暗流涌动的愤慨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幻的满足,但于此同时又在不断渴求,在品尝她的嘴唇的时候,发出令人遐想的水声,俊美的容颜如饮醇酒般沉溺。
有那么舒服吗?夏元熙真想学下王诩的分…身法术,看看吻自己是不是能爽到这程度。
不过这货的禁欲长相流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既淫…靡又堕落,让人平白有种引诱人犯罪的罪恶感,但又不禁想要看他更放…荡的样子,还真是一等一的煽情。怪不得很多男人喜欢的类型是面孔清纯,身材火辣,在外淑女,在家荡…妇。
这样想着,腿下压着的某个硬物提醒了她。好吧,眼前这人确实是个俊逸清绝的仙人长相,却有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淫…魔标配身体。
只是他清修这么多年,偶尔大概也有情动的时候,不知道都是用什么方法纾解的?
夏元熙陷入沉思中。
难道男神私下也要靠撸吗?
完全想象不出啊……光是现在表情就这么色气,要是在玩弄自己小伙伴的时候,这人还指不定有多惑人。
不过修道之人,正统教派男修都是要“降白虎”的,精关不开,在金丹之前不仅禁止双修,甚至连泄身都不允许,避免流失男子元阳。很多正派道门的男子也就从小养成习惯,即使金丹后也严于修身,孤身一人,不再寻找道侣,至少昆仑大部分都是这样。
也就是说,虽然他空长了一张帅脸,还有头牌男公关的本钱,但实际上连撸都没有……
夏元熙心里默默地为他点蜡。
其实薛景纯一开始吸着她嘴唇,是没空说,也不想说什么的。但夏元熙的表情变化太奇葩,从一开始的呆呆傻傻,到后来的好奇探究,再到了然于心,最后变为一幅心照不宣的同情,让他再不能无碍地索吻下去,于是打算探究一下她黑洞般的内心世界。
“怎么了?”慵懒饕足的语调有着微不可闻的满足叹息,薛景纯的爆表颜值越发颠倒众生,不过魅惑的表情转瞬即逝,这在眨眼间又带了些寒气,“能否告诉我,你刚刚在想谁?”
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逼问好么?毕竟在接吻的时候,发现自己思慕的人在走神,任何人都会不爽的。
然而夏元熙还在想着要怎样为薛景纯上一堂生理卫生课,于是她严肃地咳了咳,斟酌开口道:“师兄,虽然你青春期早就过去了,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亡羊补牢一下……”
“嗯?”薛景纯没想到她说了似乎完全无关的话。
“我们门派大概没有这方面的教育,不得不说也是前辈祖师们忽略了的地方。作为一个有丰富理论知识的人,我要说的是,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师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夏元熙指了指他大腿的位置。
俊颜有瞬间的呆滞,自己身上的反映,他当然知道。
但是今天他也算是急火攻心,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失态,他也近乎自暴自弃地把夏元熙禁锢在腿上亲吻,原以为她多半面皮薄,不好意思开口,他正好好整以暇,欣赏她少见的羞耻模样,也算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她怎么能随便指着男人下身,还一脸言笑自如的样子?而且现在调戏轻薄的人是自己,托了她胡作非为的福,他脑子一热,刚刚的举动已经算得上极为出格,可是这坦然的神情又是怎么回事?自己的男性存在感低到如此程度?
觉得自尊心受损的薛景纯更是魅惑光环全开,将唇凑到她耳朵边:“那里一直消停不了,不知该怎么办才是,望元熙教我。”
刻意放低的声线,还有温柔拂过耳廊的吐息,简直红果果的性骚扰了,薛景纯也是憋了股邪火,誓要让她羞刹脸才念头通达。
果然他是不会啊!
夏元熙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长的一副聪明全知的脸,原来某些方面如此低能,(性)生活都不能自理,也真是让人省不了心。
于是她摊手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师兄呢?这话你可万万别随便对路人说,别人会以为你是性骚扰的……不过在这个一切看脸的社会,师兄你虽然不会被当痴汉打死,不过肯定要被迷恋你美色的狂蜂浪蝶榨成人干……”
我就是在性骚扰……薛景纯只差明明白白告诉她了。
“解决这种事呢,也可以自己动手不求人的,像这样。”夏元熙右手虚握,拢成圈状,对着空气上下摩挲,一边做着这样下流的动作,一边用眨眨眼向薛景纯示意。
这个妖女!
他猛然站起来,让被他圈在怀里的夏元熙趔趄几步,才勉强站定。
“怎么了?”夏元熙心中惴惴,难道生理知识对他来说刺激过头了?
“没什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仿佛在面对什么深仇大恨。
这样无心的挑逗,每次都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深呼吸一口气,平静下来,颀长的身躯匍匐在地上,用手撑着支起身躯,仿佛猫的坐姿。
“诶?我不过举手之劳,师兄你为何做如此大礼?”
这是报仇。
他想,总不能每次都是他一个人被撩得心猿意马。
于是脸上却越发带着泠然出尘的神情,仿佛不谙世事的神子一般。他捧起夏元熙自然下垂的手掌,含笑道:“手的高度位置和那里差不多,这个姿势容易够得到,你看这样做对不对?”
说完,他就以这样跪伏的姿势,仰着脸向上看着她,把她的食指中指整根含入口中。
夏元熙只觉得自己手指深深陷入他温暖濡湿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从指尖画着圈,一路缠绵到根部,酥麻的感觉自神经传递到脊髓,以往高冷的师兄破天荒放下身段,这样专心致志地服侍她,感觉就像被闪电击中似的。
因为身高差距,时常都是感觉他在俯视自己,但今天立场对调,用这个角度看他忘情地□□着自己手指,薄薄的嘴唇因为的唾液反射湿润的光泽,耳边回荡着细细吮吸的水声,连禁欲的脸在这气氛下都转变为说不出的色…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跪舔吗?强烈的性暗示连夏元熙的粗神经都因此动摇了!
狐狸精!他一定是狐狸精变的!
“唔……我没有做过……哈……做过这种事,如有冒犯,……还请元熙……嗯……指教……唔……”他不断含入吞吐,时而细细舔舐,时而轻轻啃咬,就像奴仆全心全意侍奉主人一样。
卧槽!太刺激了!
以夏元熙的厚脸皮都不禁老脸一红。
好想长出幻肢的小伙伴,然后把这男狐狸就地正法,就算做到他哭求也不放过他!
夏元熙立刻被自己脑中如何欺负师兄的脑洞震惊了,再看他的脸,怎么看怎么写着骚气,真是越看越淫…乱。
她吓得一抖,猛然把手指抽了回来。
“怎么?我性子驽钝,学得不好?”薛景纯舔了舔唇上牵出的细丝,似乎意犹未尽。
不,你领悟得太好了。好到我想报警……
夏元熙用力摇头,表示师兄你已出师,小庙容不下您这样的大佛。
薛景纯看着她脸上的绯红,又回复了冷静自持的虚假面容:“多谢玄玑今日为我解惑,若今后还有疑虑,定当再次讨教,希望玄玑莫要嫌弃。”
这是乘胜追击,继续用言语调戏她了。
然而夏元熙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师兄,差点忘了纠正,我刚刚意思是手,你这样只能给别人做吧?真伤脑筋,没想到我这样手把手教你都能走岔……要不然我隔着衣服帮你?”
反正男生同寝室据说也有互相帮助的情况,要是他实在学不会也只能这样了……
这个建议立刻让他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那叫一个阴云密布。良久,他才扯出一个森然的笑容:“闭嘴。再说一个字,我就用玄玑你泄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师兄这货经过小夏的刺激,下线越来越低了_(:3 」∠)_
道行最深那只狐狸精发功了,小夏快跑啊Σ(⊙▽⊙
☆、294|实习造物主(一)
总之,虽然夏元熙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得到功臣应有的对待,但她仍然只能不情不愿地被薛景纯“押送”了回去。
“太虚前辈,我发现,一旦和人相处久了,就越来越喜欢器灵……人这种生物,翻脸如翻书,指不定他什么时候更年期症状就来了……”夏元熙站在太虚镜面前叹道。
薛景纯认为,她在此次镜城中收获不小,有望能突破修为,所以把她送到太虚镜这里,希望借太虚镜的力量,让她能够再度圆融心境,冲击元婴。
“闭嘴,你们之间的事情本座不想掺和。”太虚童子依旧是铁面无私的表情,“玄微托我好好教导你,你可听好了,之后应该怎么做。”
据太虚镜所说,她虽然拥有混沌环,但一直以来都是依靠个体的力量战斗,缺少一种宏观上的思维。先天灵宝拥有者大多掌握了规则,自行开辟一界,这些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纳天地规则为己用,像司空渊若不是当年斩落道心,或者能心狠一些,坚定地认为“我没错,错的是世界!”的话,他也能凭借天魔镇狱杀生成道。那时候,他将彻底贯彻自己的信念,割裂虚空,自行构筑出一个类似圣经中末日审判般的世界,把世间有罪之人通通投入进去,受炼狱焚身之刑。
但那样一来,这个世界也会变成被暴戾的绝对正义铁幕笼罩、了无生机的地方,毕竟人之所以为人,也是心中有善有恶,才能构成“人”这一种矛盾体。
“……虽然为时还算早,但你要未雨绸缪,早作打算,想想清楚,你要的是个怎样的世界,别像他一样,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那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太虚镜郑重告诫道。
“稍带片刻,本座会助你沟通天地,让你取得有限的一部分‘造物主’权力,体会一把大乘飞升修士的能力吧……虽然只是阉割版。”
太虚镜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夏元熙没经验,那就直接用限制版的特权体验账号让她演习一下,打消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后也少走弯路。
“我觉得现在的人都缺乏信仰,造成道德观念缺失,所以为非作歹、恶贯满盈之人层出不穷。”夏元熙皱眉想了想。
“哦?香火成道?在其它世界缺失不乏这样的例子。”太虚镜有些意外夏元熙的答案。
香火成道也就是愿力成道,修持者不走金丹元婴这一道,而是获取众生信仰之力,塑造神格,信徒越多实力也就越强大,原则上来说能够永生不死,但如果信徒死亡或者抛弃信仰,神格便会消失,最终“神”也随之陨落。
一般来说,会修持香火之道的都是心中有着狂热念头,希望自己的价值观被世界认可,介乎天才与疯子之间的人,如果夏元熙想要如此,老师说太虚镜表示不看好。
况且修神总是要回应信徒的祈求,还要降下一些高深莫测让信徒整天琢磨的神谕、圣典之类理(xi)论(nao)书籍,让信徒价值观越发和自己一致,才容易获取真正的信仰之力,夏元熙的心机还没有高到这个程度。
就在太虚镜思索着要怎样才能让她打消这个不切实际想法的时候,却听见夏元熙信心满满地道:“所以全世界人民都来崇拜我赞美我,那么天下就太平无事了。”
你只是单纯想要享受这种优越感吧?
真正的修神者都是一群有些近似狂热邪(和谐)教分子的异常人士,可能思维奇葩了点,但人家为的是理想和追求,希望把自己的三观推广到诸天万界,哪像夏元熙是觉得有人崇拜自己,简直酷炫棒棒哒。
太虚镜觉得和她说什么都是多费口舌,于是直接用一道镜光笼罩了她:“从现在开始,不准和本座说话。”
在夏元熙的感官中,却是一种崭新的体验。
多么奇妙的感觉!
她仿佛变成了天道的一部分,如果说这个没有自我的庞大意志是由千万台精密计算机组成的矩阵网路,那她现在就侥幸地获得了其中一台主机的控制权。
这和镜城的心想事成又不同,那种方式是基于自己所见所闻,而本身仍然是这个世界芸芸众生的一员;但现在,夏元熙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超脱凡俗,万事万物无一不在她掌握中。
她的意志穿越了十万大山,穿过湖泊和海洋,眼前车马来往,人声鼎沸,在斑驳的古城墙上,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丰城郡”三个浮雕间,其间一位白衣人傲然而立,在他面前,另一位黑衣剑客迎面走来。
“你来了。”
“我来了。”
“今日,无影剑和秋水刃就要分出个高下。”
“败者,江湖除名。”
“正合我意,请阁下拔剑吧!”
是丰城郡啊……当初她遇到贪染那个名叫韩拂霄的念头的地方,两百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当年声势烜赫的门派大多寞落,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源源不断有着新的高手崭露头角,成为江湖上风头无两的耀眼新星。
夏元熙心念一动,眼前又换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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